[親世代] Ch8 沒有盡頭的孤寂 Solit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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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我是鐵人料理,可以叫我鐵人或小鐵,同人文新手。

為甚麼要寫?因為覺得好玩。

這篇在寫啥?戰爭的陰影下,人性會怎樣被扭曲?雷木思的困惑、天狼星的懷疑、彼得的離間,這是詹姆與莉莉的悲劇……

劇情走向?這章一樣比較嚴肅,寫了非常久才完稿。目前還在HP第一集之前的劇情,所有人物個性與情節都力求盡量符合原著。

閱讀方式?目前各章劇情都會有些連貫,建議先閱讀其他章節
第一章:「一個吻的序曲」Prelude To A Kiss
第二章:「星光下的史黛拉」Stella By Starlight
第三章:「下雪吧!*3」Let It Snow! *3
第四章:「晴朗的一天」On A Clear Day
第五章:「我心上的喬治亞」Georgia On My Mind
第六章:「我滑稽的情人」My Funny Valentine
第七章:「遇見一個男孩」Nature Boy
Solitude
沒有盡頭的孤寂

In my solitude you haunt me
With reveries of days gone by
In my solitude you taunt me
With memories that never die

I sit in my chair
I'm filled with despair
There's no one could be so sad
With gloom ev'rywhere
I sit and I stare
I know that I'll soon go mad

In my solitude
I'm praying
Dear Lord above
Send back my love

1981年十月


這是一個沒有月光的晚上。


朔風從遙遠的北方吹來,天上的黑雲急速地捲動著,偶爾天空開了,灑落幾許稀疏的星光。


天狼星.布萊克獨自一人,站在一棵光禿禿的樺楊樹下,不時四處張望,似乎焦急地等待著什麼。他身後不遠處,是一個棄置的農莊。他目光注視的方向,出現了一個修長的身影,往布萊克的方向無聲地滑過來。


「月影,」天狼星神色不豫,小聲地問道,「你怎麼這麼晚?」


「剛剛和穆敵在總部,被他多唸了幾句,耽擱了時間,」雷木思一臉歉意,「現在情形如何?」


天狼星指指背後的農舍,皺著眉頭說道,「看起來一點動靜都沒有,但可靠的情報說,食死人和幾個剛從魔法部逃出來的逃犯,今晚會在這裡會合。」


黑漆漆的農舍裡寂靜無聲,似乎一個人都沒有。雷木思側著頭想了一想,才緩緩地說道,「這有些古怪,他們可能施了『不動咒』,我們還是先過去探探。」天狼星點點頭,兩人並肩往農舍前進。


當距離農舍大約十公尺時,他們停了下來,雷木思彎下身,從地上拾起一塊小石子,往農舍丟去。只見小石子落地之後,往前彈了幾下。雷木思對天狼星點點頭,表示農舍沒有被施不動咒的跡象,天狼星也點點頭,往門口而去。


他們小心地推開農舍老舊腐朽的木門,天狼星往裡面跨了一步,便揚起一堆灰塵。雷木思心想這麼多的灰塵,可見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裡了。他用眼神對天狼星示意,叫他在農舍裡面搜尋,而他則在外面巡視。


雷木思提高警覺,右手握著魔杖,在一片漆黑中,輕手輕腳地朝農舍後面的稻草堆而去。正當他朝草堆緩緩前進時,他聽到一陣微微的窸窣聲。


是什麼東西?雷木思舉起魔杖,低喊了聲「路摸思」,魔杖的前緣發出了微微的亮光。


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孩子,瑟縮在稻草堆裡。雷木思用魔杖指向他的臉,那是張蒼白消瘦的臉。這孩子的眼睛,泛著淺金色的光芒,空洞的眼神中,有著深不見底憤怒與憂傷。


雷木思想起了那雙眼睛。


兩年多以前,他還在魔法部接受正氣師訓練,到辦公室幫正氣師鈍力整理通緝犯資料時,看過這孩子的照片。當時震撼了雷木思的,不只是這孩子那叛逆且早熟的眼神,還有他資料裏那一小行字。


狼人。


「這是個少年偷竊慣犯,」正好經過的穆敵伸過頭來,看了看雷木思手上的資料,壓低了聲音說,「他叫西蒙,也是在小時候被焚銳.灰背咬了。不過沒有你的運氣,他被父母拋棄,灰背把他帶到野生狼人群裡養大,事實上,絕大部分的狼人都是這樣淪入社會的最底層。」穆敵是雷木思父親的同僚兼好友,所以很清楚路平狼人的身份。


雷木思不知該說些什麼,穆敵便繼續講下去,「跟著灰背,那還有什麼好事?自然是偷拐搶騙樣樣來,現在還跟食死人鬼混。」


「那麼,如果他被逮捕了,會是怎樣下場?」雷木思的臉上像罩了層寒霜。


「如果他是一般未成年巫師,可能就是由巫審加碼審判,但是他是狼人,」穆敵的臉色凝重,「只有一個去處:阿茲卡班。」


雷木思打量著眼前的西蒙,他應該有十四、五歲了,但是長期的營養不良,讓他的身形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滿是污垢的慘白臉上,清晰可見一道一道新舊交雜的傷痕。這些傷痕雷木思再熟悉不過,那是月圓變身的痕跡。


要送一個這樣的孩子進阿茲卡班嗎?雷木思尋思,這個孩子沒有一天享受過家庭的親情,也沒有人引領他走向正途,更不要說進霍格華茲受教育。所有正常少年該享有的幸福與快樂,他一樣也沒有。
只因為他不幸被灰背咬了一口。


他跟我一樣,是個狼人。


雷木思的心中天人交戰著,最後,他終於開口。


「你走,」雷木思的聲音低沉而冷酷,「不要再回到灰背那裡。」


西蒙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臉上依然帶著桀傲不馴的神情。他從稻草堆中鑽出來,抬頭困惑地看了雷木思一眼,便頭也不回地往曠野奔去。


雷木思站在原地,動也不動。他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放了西蒙,他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他無法思考。


「月影!」


雷木思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是天狼星在叫他。


「農舍裡除了乾稻草和灰塵,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天狼星用一種不耐煩的語氣說,「你這裡怎樣?」


雷木思避開天狼星的眼光,只是搖搖頭。


「是嗎?剛剛我聽到什麼東西在跑的聲音,」天狼星的表情有些古怪,但雷木思只是低著頭,並沒有注意到。


「是……一隻野狗。」


天狼星沒有再追問,只是神情嚴肅地看著雷木思好一會兒,「最近真奇怪,我們已經好幾次這樣徒勞無功了。」


「是啊,」雷木思心不在焉地隨口回答。


「我想,」天狼星試探地對雷木思說道,「會不會是我們之間有人去給食死人通風報信?」


雷木思有些心浮氣躁,「只是巧合罷了。」


天狼星打量著雷木思,然後輕輕地說了一句。


「但願如此,」天狼星意味深長地嘆了一口氣。


※ ※ ※ ※ ※


過去這一年多裡,對鳳凰會的成員來說,感覺比十年還要漫長。


對抗佛地魔像是一場看不見終點線的馬拉松,一開始鬥志昂揚的巫師們,隨著戰火的蔓延,士氣也逐漸低迷。盡管鄧不利多一直在會議中鼓舞大家,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正一步步敗退……


瑪琳.麥金農死了,開多.迪本失蹤了,茉莉.衛斯理的雙胞胎兄弟吉昂跟費邊也與食死人力戰而亡。


不只是佛地魔的威脅,魔法部的大逮捕行動正雷厲風行,正氣師部門每天收到各種密報,許多巫師當街被抓走,沒有經過審判,就被安上食死人的罪名,送進了阿茲卡班監獄。


整個巫師社會都陷入風聲鶴唳的氣氛裡,每個人都想問:


這樣的日子要何時才能結束?


比起其他鳳凰會成員,天狼星的心情要更加複雜。他唯一的弟弟,那個最乖巧聽話、最天真的獅子阿爾發,因為背叛佛地魔而遭殺害,他的父親獵戶座,則過份哀痛,心碎而死。


當美黛一年前在某次鳳凰會聚會後告訴天狼星這個消息時,他一言不發,臉上的線條比南極的冰山還要冷漠剛硬。他告訴自己他不難過,他的眼淚早在從古里某街十二號逃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流乾了。布萊克家的人,對他來說,不過是一群陌生人罷了。


「你不需要勉強自己去恨他們,」美黛拍拍天狼星的肩,柔聲安慰道,「你有沒有想過,你對他們的恨,其實是建築在愛上。就因為你愛他們,當他們做了你無法接受的事情,你也就更恨他們。」
「我只知道,與其浪費我的哀悼在他們身上,還不如用在鳳凰會裡犧牲的弟兄姊妹上,」天狼星神色木然地別過頭去,不願意和美黛的目光接觸。


美黛輕輕地嘆口氣,默默地走開,剩下天狼星一個人,靜靜地被週邊的孤寂吞蝕。


爸爸和弟弟!獵戶座和獅子!他們,不過是兩個陌生人而已!天狼星倔強地這麼想。


對天狼星來說,他的家人是詹姆、是雷木思、是彼得、是莉莉,當然還有新加入的成員—小哈利.波特。他永遠記得,那個七月的早晨,他和雷木思一接到消息,馬上以最快的速度穿過清早的濃霧中的倫敦大街,來到聖蒙果醫院。他還記得,當他第一眼看到哈利的那一刻,他就愛上了這個皺巴巴的小傢伙。


「莉莉說他長得像我,」詹姆小心翼翼地抱著哈利,心滿意足地展示著這最新波特家成員給天狼星與雷木思看,笑著說道,「不過他有雙莉莉的眼睛。」


天狼星看著哈利擠成一團的小臉,不禁抱怨道,「他這樣……我實在看不出來他像誰,比較像……黏巴蟲。」雷木思和剛到醫院的彼得聽了都哈哈大笑。


「那麼,獸足,」詹姆也被他的話逗笑了,斷斷續續地說,「你願意當黏巴蟲的教父嗎?」


對於這個有些意外又不太意外的請求,天狼星先是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有些結巴地開口了。


「你……你和莉莉……確定要我當哈利的教父嗎?」


天狼星的心中各種情緒紛沓而至,他幾乎開不了口,「像我這樣隨性的人,你真的覺得我是適當的人選?」


詹姆點點頭,天狼星鬆了口氣,給詹姆一個擁抱。


「我很榮幸,」他感動地說,「沒有什麼事情,比當哈利的教父更讓我驕傲。」


詹姆把哈利遞給天狼星,天狼星接過哈利,他從不知道,嬰兒是如此的稚嫩而柔弱,他的手顫抖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哈利就從他指縫滑落,一邊慶幸自己昨晚沒喝太多火焰威士忌,沒有一身酒味來跟自己的教子見第一面。


他低頭看著哈利安祥沉睡的臉,一種奇妙的責任感迴盪在他的胸膛,他覺得他有責任讓這個孩子有更好的未來。


天狼星就這麼抱著哈利,高興地朗聲向天地宣告,「我天狼星.布萊克,今天開始是小黏巴蟲哈利.波特的教父了。」


※ ※ ※ ※ ※


天狼星站在高錐客洞波特家門口,心中千頭萬緒,不知從何理起。


哈利出生後不久,詹姆與莉莉就接受鄧不利多的建議,帶著哈利躲在高錐客洞。天狼星偶爾會去探望他們,和他們共進晚餐,然後在客廳陪哈利玩。


結婚生小孩這件事情,從來不在天狼星的人生計畫裡,但是每次和哈利的相處中,他都感覺到一種歸屬感。


一種「家」的感覺。


於是天狼星只要有空閒時間,就會往波特家跑。偶爾雷木思和彼得也會加入他們。


雷木思自從被魔法部解聘之後,就再也找不到正職工作,不管他的履歷怎樣優秀,只要一問到他為何離開魔法部,聽完他的回答之後,雇主們只是冷冷地請他回家等通知,然後就是音訊全無。經過了無數次失望之後,現在雷木思暫時和天狼星一樣,全職為鳳凰會工作。他變得沉默,把所有情緒藏在心底。詹姆和莉莉都試圖開導他,但是雷木思並不願意談這些事情。


「事情會好轉的,」詹姆經常這麼跟雷木思說,「等我們勝利之後,一切都會不一樣。」


雷木思只是聳聳肩,「我希望我也能這麼想。」然後給詹姆一個無奈的微笑,來結束這個話題。
天狼星想到雷木思,不禁長嘆一口氣。他敲敲門,莉莉在門內問道,「來者是誰?」


「我,天狼星.布萊克,又叫獸足,是個非法變形師,哈利.波特的教父。」


莉莉打開門讓天狼星進來,離萬聖節不到一個禮拜了,莉莉正在為哈利準備「Trick or Treat」的打扮,「鄧不利多和雷木思前腳剛走,你後腳就到了。」


天狼星看著身上掛著奇怪布袋的哈利,莉莉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我正在想要用魔法把哈利打扮成發光的地精,雖然我們不能出門,自己在家裏扮裝意思一下也不錯。」


「詹姆呢?」天狼星沒有心情說笑,直接問道。


莉莉看了天狼星一眼,覺得他今晚有些奇怪,「他跟彼得在書房裡。」


天狼星大跨步往書房而去,他聽見詹姆和彼得似乎在爭論些什麼,他走進書房時,兩人登時停止了對話,轉過頭來,眼睛盯著天狼星。


「隆巴頓夫婦被食死人攻擊,」天狼星因為心情激動而喘息,「但是他們的孩子沒事。」


「情況我們都知道了,」詹姆低聲道,「隆巴頓的孩子還活著,顯然,『那個人』是盯上我們。」


「鄧不利多建議我們用守密咒來保護鹿角一家,」彼得對天狼星解釋,「施這種咒語需要守密人。」


「我們和月影討論的結果,覺得你最合適,」詹姆看著天狼星,「你覺得呢?」


天狼星看看詹姆,再看看彼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兩個的交情,佛地魔一定第一個找上我,我們可能得找一個不受注意,能夠混淆視聽的人。」


「月影呢?」詹姆問道,彼得馬上發出「哼」的一聲。


「我建議,」天狼星頓了頓,「蟲尾。」


詹姆仔細地審視著天狼星,像是要把他從頭到尾看個透,「你們兩個,對月影到底是有什麼意見?」


「我……我不想說,」天狼星的語氣冷漠而憤怒。


「你看,鹿角,天狼星也懷疑他,」彼得的語氣有些委屈。


詹姆帶著責怪的眼神看著天狼星,天狼星也不迴避,索性直視回去。


「對,我是懷疑月影,他最近……真的很奇怪,」天狼星不安地想了一想,才繼續說下去,「昨晚我們出任務,他……放走了一個可能是食死人的人…。」


「你確定?」彼得瞇著眼睛問道。


「我看見他對那個人說了幾句話,但沒聽到他們講些什麼,那個人就跑了。」


「那可能只是個普通人?」詹姆懷疑地問。


「我問月影有沒有聽到什麼東西在跑,他說是一隻狗,」天狼星深呼吸一口氣,「他說謊!」


「我就跟你們講過,最近我們的行動老被食死人識破,一定是有人通風報信。月影他跟我們再好,他是個狼人,你們看看他這一年多的情況,他怎麼可能幫我們巫師對付自己同類!」彼得一股腦地把想講的話講出來,詹姆顯然被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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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

  • 入門魔法學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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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懷疑我的朋友,」詹姆咬牙道,「你們知道的。」


「就算我們不懷疑月影,我們還是可以用蟲尾,」天狼星不悅地說道,「你不願意用蟲尾當守密人,是不信任他的能力嗎?」


「這自然不是,」詹姆很快地回答,他看看天狼星和彼得,緩緩地說,「這樣吧,用蟲尾,但我不是不相信月影。獸足,你最好記著這點。」


「好,就蟲尾,但換守密人先不要告訴月影,我要先搞清楚他最近是怎麼回事,」聽到詹姆退了一步,天狼星的語氣軟化不少,「不管是誰,只要有可能危害到你們一家,危害到哈利,我都不能放過。」


「那麼也先不要告訴鄧不利多吧,我不要……月影覺得我不信任他,」詹姆覺得非常疲倦,整個人往後靠著椅背,閉上眼睛。


窗外的一彎新月,似乎承載不住太多的憂傷的心事,慢慢地往西斜了。


※ ※ ※ ※ ※


雷木思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倫敦他和天狼星同住的公寓。在長途旅行之後,他只想好好洗個澡。天狼星並不在,他走進浴室,轉開水龍頭,在浴缸裡放起水。


那天,他和鄧不利多一同離開高錐客洞詹姆和莉莉的家,鄧不利多指派他去東歐查探當地狼人的動向,雷木思雖然百般不願意,但也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鄧不利多看出他的為難,體諒地對他微微一笑,「如果你不願意跟狼人接觸,我不會勉強。」


「我只是……有點害怕,」雷木思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是個在巫師社會長大的狼人,最近,我常在想……我究竟是巫師?還是狼人?我究竟是人?還是黑暗生物?」


聽了雷木思的話,鄧不利多笑意更深了,「你既是個巫師,也是個狼人。但你和那些野生的狼人不同,因為你懂得愛。」


「愛?」雷木思輕聲地問道。


「父母的愛,讓他們沒有放棄你;師長的愛,霍格華茲的老師們都很照顧你:朋友的愛,詹姆他們就不需要我多說了。這些愛會引導你,不致墜入邪魔歪道。」


雷木思明白鄧不利多的意思,因為他享有的愛,他意識到自己比起其他狼人,是多麼幸運。


正當他想泡個澡休息一下,卻聽到門鈴聲響起。


他把大門打開,見到一臉哀戚的鄧不利多,還來不及問問題,鄧不利多就先說話了。


「佛地魔被擊敗,戰爭結束了。」


雷木思乍聽這個消息,彷彿置身夢境裏,長久以來的期望終於成真,雷木思只差沒有抱住鄧不利多親吻他。


「這真是太好了,這樣詹姆和莉莉就不用再躲下去,天狼星人呢?」雷木思興奮地問著。


「佛地魔的潰敗,不是沒有代價,」鄧不利多冷靜地說道。


喔!梅林,不要。雷木思心想,我不要我的朋友受到任何傷害。


「詹姆和莉莉,他們死了,彼得也死了,只剩哈利還活著,」鄧不利多的聲音對雷木思來說既遙遠又清晰。


「天狼星出賣了他們,」鄧不利多的話像是一把利刃,「他已經遭到逮捕,被送進阿茲卡班。」


雷木思霎時間像是被雷擊中。他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反應,只能如雕像般站在原地。


鄧不利多悲憫地看著他。


「所以,只剩我一個?」


「為什麼……只剩我一個……」


鄧不利多沒有答案,只是閉上眼睛,輕輕嘆了口氣。


對巫師社會來說,戰爭或許結束了,但對雷木思來說,這沒有盡頭的孤寂,才要開始……


(本章完)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