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權翻譯】【SS-Centric/Fem!Harry】So Very Green 如此翠綠至極

發表於


So Very Green

如此翠綠至極



作者:MinnaVipera
譯者:yymyyzt



原文網址:

Ao3



作品標籤:致敬Alan Rickman;哈利波特性轉;Mentor Severus Snape;以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視角敘述;我很抱歉我毫無歉意(Sorry not sorry)

人物:Harry Potter, Fem!Harry Potter, Haley Potter - Character, Severus Snape

發佈時間:2018年10月28日

狀態:完結



作者MinnaVipera的授權:

12.1.2019

Thank you!

May I ask what language you wish to translate it into? I don't mind, as long as I get a link to it and credit:-)

13.1.2019

Well you definitely have my blessing;-) Good luck and thank you!



此翻譯作品於Blogger﹑哈利波特仙境﹑Lofter﹑SS與地窖的秘密及貓爪論壇上發布︰

1. Blogger (繁體)

2. Lofter(簡體)

3. SS與地窖的秘密(簡體)

4. 貓爪論壇(簡體)





人物翻譯:

Severus Snape - 西弗勒斯·斯内普
Haley Potter - 哈莉波特
Albus Dumbledore - 阿不思·鄧不利多
Alice Longbottom - 艾麗斯·隆巴頓
Bellatrix Lestrange - 貝拉·雷斯壯
Draco Malfoy - 德拉科·馬爾福
James Potter - 詹姆·波特
Lily Evans Potter - 莉莉·伊萬斯·波特
Lucius Malfoy - 盧修斯·馬爾福
Minerva McGonagall - 米勒娃·麥格
Nagini - 納吉尼
Neville Longbottom - 納威·隆巴頓
Peter Pettigrew - 彼得·佩迪魯
Petunia Evans Dursley - 佩妮·伊萬斯·德思禮
Remus Lupin - 雷木思·路平
Rubeus Hagrid - 魯伯·海格
Sirius Black - 天狼星·布萊克




咒語與專有名詞翻譯(主要參考台灣與國內翻譯) :

Animagus:阿尼馬格斯
Apparation:幻影移形,採用國內譯法;台灣譯法為“現影術”。
Basilisk︰蛇怪,採用台灣翻譯,國內翻譯為“蛇妖”。
Dark Mark︰黑魔標記
Death Eater︰食死徒,採用國內譯法;台灣譯法為“食死人”。
Elder Wand︰接骨木魔杖,採用台灣翻譯,國內翻譯為“老魔杖”。
Horocrux︰分靈體,採用台灣翻譯,國內翻譯為“魂器”。
House elf︰家庭小精靈,採用台灣翻譯,國內翻譯為“家養小精靈”。
Legilimency︰攝神取念術,採用國內翻譯,台灣翻譯為 “破心術”。
Locket︰掛墜盒,採用國內譯法,台灣譯法為“小金匣”。
Occlumency:鎖心術,採用台版譯法;國內譯法為“大腦封閉術”。
Shrieking Shack:尖叫棚屋,採用國內譯法,台灣譯法為“尖叫屋”。
Tri-wizard tournament︰三強爭霸賽
Unbreakable Vow︰不破誓,採用台灣翻譯,國內翻譯為“牢不可破的誓言”。





故事簡介:

“我用不着她這種臭烘烘的小泥巴種來幫忙!” [1]

西弗勒斯·斯内普說出這句話後,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這些字句如惡夢般縈繞心頭,將會恒久地伴隨他的餘生。

多年後,他再次看見那一雙眼睛。這一次,他會做得更好,他會為那雙眼睛做任何事。

那雙眸子,如此翠綠至極。

 
我的另一個故事——“New Wolf in Town”的姐妹作,不過,也可以作為獨立的單編小說閱讀。





作者的話(上):

倘若斯內普能在詹姆和莉莉的孩子身上,看到更多莉莉的影子,我堅信他的行為會有所不同。在這個故事裏,他正是如此。

這篇文章是向Alan Rickman致以感謝和敬意。

有人曾告訴我這個故事有一點兒煽情催淚。對此,我很抱歉我毫無歉意。








“我用不着她這種臭烘烘的小泥巴種來幫忙!”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會原諒說出這句話的自己,永遠也不會。自那時起,他最深切的願望就是收回這句話。曾經,他懇求她的原諒,乞求她的寬恕,但,於內心深處,他一直清楚:一旦這些話衝口而出,他就已經永遠失去了她。
這,很痛。

一年後,更痛了——自從她開始與波特和他的朋友們廝混在一起。

在波特婚禮當晚,他幾乎要自殺了斷。假若不是因為戰爭,他們的婚禮一定盛大堂皇——廣受歡迎並才華橫溢的女學生會主席,嫁給同樣受歡迎的男學生會主席,而且,他還恰好是一位富家子弟,作為一名繼任人承繼他受人敬愛,萬貫家財,具影響力的家族。是的,如果不是因為戰爭,這會是一場浩浩蕩蕩的婚禮。相反,它的規模很小,只有最親近的親朋戚友受到邀請。

西弗勒斯收到她的親筆邀請函。

他一直躲在暗影裏,不曾讓這對夫妻或他們的來賓注意到他的來臨。哪怕佩妮不見蹤影,西弗勒斯確信她被邀請了。於霍格沃茨的歲月中,甚至入學前,他已經安慰過莉莉無數次——關於佩妮回覆或無視她的貓頭鷹。

整場婚禮中,波特一直幸福地微笑,目光不曾離開他身旁的天使。布萊克及路平站在他的身邊,佩迪魯則顯然易見地缺席。西弗勒斯思忖着這一次他搬出了甚麼藉口——重病的媽媽?

最痛苦的部分,是看着他的天使也露出微笑,回應波特一個又一個的笑容——每一次,捅在他胸口上的利刃只會鑽得更深。那會是我的,倘使我能管好自己的嘴巴。她往人群匆匆一瞥,而他避開了,避開了尋覓他的目光。後來,每當有人問起她,她都會告訴他們:那只是在尋找她的妹妹而已。

三年後,他聽見預言的一部分,那是關於一位能顛覆黑魔王的孩子。接着,他毫不猶豫地向他的主人稟報。十六個月後,他咒罵一位已死的人,咒罵他讓那些得知佩迪魯已加入黑魔王麾下的食死徒立下不破誓,不得洩露任何事。

當他知道她是兩名目標之一,他警告過鄧不利多。這位老人答應過會保証她的安全,會保証她孩子的安全。[2]

他失敗了,西弗勒斯亦因此失去了活在世上的希望。

現在,唯一連繫他生命的事物,唯一連繫他生命的人,是一位僅有十五個月大的小女娃。她擁有她母親的容貌,和她的一雙——如此翠綠至極的——綠眸子。而且,她也承繼了她父親墨黑色的頭髮。

他被逼讓海格接走她。他曾料想,她會被一個巫師家庭撫養長大——也許,讓她的教母艾麗斯·隆巴頓照顧她。當布萊克被捕,他再次詬罵黑魔王,讓他發誓不得揭露那位真正的叛徒;當隆巴頓一家受襲,那個小女孩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他只能於絕望中寄託一絲僥倖——但求一切,一切只是他聽錯了。

十年後,她出現在分類儀式上。起初,他未能認出她。她非常嬌小,是一年級生裏最小的一個,而且,她的目光幾乎不曾從地板上揶走,彷彿她的雙眸從未映照出任何人的倒影。

分類帽花了將近十分鐘思考。因為她面向學生而非教師,他施展了效力不強的攝神取念窺探究竟。除非是緊急情況,否則他永遠不會對她使用攝神取念術——他已經向自己的靈魂發過誓。他查探站在她前面的一位男孩的思緒,可是,調查失敗,她一直盯着地板,木無表情,不曾流露一絲想法。等待似是永無盡頭,最後,那頂帽子大聲疾呼那個傻瓜學院的名稱。[3] 他不確定,這,會否使他的世界更進一步地崩塌瓦解;又或者,也許,這,讓他無比寬慰——因為她與她的母親一模一樣。於盛宴中,他一直觀察她:他發現,她從來都不會主動開口說話,只會給予他人簡短的回應;他發現,每一個歡迎的擁抱或熱情的拍背,都會讓她驚慌失措地畏縮閃躲。後來,格蘭芬多的幽靈從桌子上倏地冒出,他的頭顱宛如被釘死在飯桌上,啪嚓一聲,餐具輕輕滑落,她被嚇得微微地彈坐而起,然後渾身僵直地呆坐着……

總而言之,她一點都不像他曾想像的那樣。

他曾想像,她是一位可以與任何人交朋友的女孩;也是一位與她的母親脾氣相似的女孩;她更可能——但願不會——是一位酷愛惡作劇的女孩,更甚,她會比她的父親更勝一籌。

然而,她是一個看起來不像九歲的孩子,而且,她看起來總是躲匿在自己的影子裏,在陰影下默默蹙縮。

在宴會結束後,他打算放狠話,與某位校長爭執

佩妮。

竟然是佩妮,茫茫無邊的選擇中,他把她放在佩妮那裏。任何人都會比她好,就算是馬爾福一家也很可能比她好——至少,在那裏,他能作為德拉科的教父照看她,了解她,珍愛她,保護她免受任何傷害。佩妮。他怎麼可能會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4] 那個女人痛恨她的親妹妹,這已經是不言而喻的事實,因此,他一點也不會詫異︰她對待她姨甥女的方式,就如對待她的妹妹一樣。

在她的第一堂魔藥課,他終於能夠仔細觀察她的頭髮——石壁上的火炬閃爍着灼灼燭光,焰紅如火花瀲灩,灑滿縷縷青絲,墨黑被一抹赤紅點亮。

利刃鑽得更深,胸口刺得更痛。

如果,當時我有開口說話——任何言語也好——追問她的下落——請求他,別讓她蒙受佩妮的糟蹋——

班上有不少斯萊特林學生,因此他不得不壓抑自己。他唯獨不得對她流露偏愛,但,這並不意味着他需要折磨她。即便如此,他懲罰她和隆巴頓小孩一起關禁閉,以充作那個男孩讓大釜爆炸的處分——他本可以成為預言之子,拯救她。由於他們在同一個地方完成禁閉作業,他借此機會與她單獨交談。

那個男孩負責把一堆大釜擦拭乾淨,而她則需要協助他批改暑期作業。於通常情況下,他從來不會讓任何一位學生靠近這些工作,但他需要跟她說話。當她在辦公室裏坐下來工作,他走到書架前抽出一本書,並置於她眼前。這,是他最珍貴的寶物之一。她翻開書頁後,瞪大了雙眼。

這是一本相簿。

這本相簿記錄了一位小女孩的點點滴滴,儘管這位女孩與她長得一般無二,她的秀髮是烈火熾盛的丹红色。相簿內有一些會動的魔法照片,但絕大部分的早年生活照都是麻瓜照片,由她的父母拍攝。時光飛逝,斗轉星移,女孩與她身旁的黑髮男孩日漸成長,愈來愈多魔法照片刻畫他們相伴的歲月。其中,有少許照片拍下了一位較年長的金髮女孩,她發現,姨母家的相框裏也鑲着這位女孩的身影——佩妮姨母。按此推敲,那位紅髮女孩是她的母親嗎?

她從未見過她母親的照片。對此,西弗勒斯不曾真正地感到驚訝。他勉為其難地翻到相簿結尾,以指尖標明她的父親。他鬆了一口氣,心裏泛起一絲寬慰,因為,她飛快地返回相簿的前半部分,繼續埋頭諦視;因為,這是自見面以來,他第一次看見她嘴角含笑。

而後者,讓西弗勒斯向所有他曾聽說過的神祇發誓:他願意做任何事換取她一生平安。永遠願意,付上一切。

一位學生如墮魔瘴般神魂恍惚,任由一本陳舊的簿子擺布,而整個校園流傳着她與蛇怪狼狽為奸……自此以後,多年來他一直以關禁閉的形式悄悄栽培她,一直不露聲色,一直暗中扶助,甚至沒有向校長報告。於第三年,他教授她掌握鎖心術;於第四年,正值三強爭霸賽中期,他教曉她成為阿尼馬格斯,她是一隻白皚皚的貓頭鷹,恰似她所擁有的雪鴞,恰似她母親曾擁有的雪鴞;於第四及第五年,他教會她熟習幻影移形及無杖無聲魔法。他亦告訴她那個預言,至少,是他曾聽聞的一切。一直,盡他所能地幫助她,盡他所能地牽扶她走好每一步——在他親手把他的天使推向死亡後,這些事情不過是渺小的彌補,不過是微末的贖罪。

漸漸地,她再也不是害羞怯懦的幼鹿,已成長為一位堅韌強大的年輕女人。他一直看着她成長。很早以前,他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愛着她,就像她是自己的女兒一樣,愛着她。她是他藏在心中的驕傲,她也是他餘生中的一切,一切因為她而值得苟活於世。

也許,在她第一年的聖誕假期,他曾拜訪佩妮,“禮貌地請求”她把那個小女孩當成真正的人類好好善待;也許,當他洞悉她過去的睡眠空間和數量多得不合常理的家庭雜務時,他還施下好幾個詛咒——也許。

於第六年學期末,他被迫殺死鄧不利多。他事先向她解釋清楚為何這必須要發生,而出乎意料地,她相信了,也接受了。甚至,她事後遵循他們的計劃,極其優秀地扮演成一位怒不可遏的學生。縱使她不喜歡馬爾福的望族子嗣,也不希望他成為殺人凶手。為了確保黑魔王的信任,為了守護德拉科,他將會承擔一切責難與罪孽。

次年,她從未於校園中現身,她和幾位好友似乎已經人間蒸發,杳無音訊。對此,黑魔王大發雷霆,不過,戰略上作為校長的西弗勒斯能毫髮無損地撤離,回到霍格沃茨繼續執行任務。儘管僅是零零落落的通信,他設法與她保持聯繫。曾經,有一隻雪白的貓頭鷹來訪,當附近只剩下他們兩人,牠變成了她。他緊抱着她,並感謝諸神庇佑她能活下來。另外,他確保她將會取得格蘭芬多寶劍,該銀劍注滿了蛇怪的毒液,曾經在她的第二學年戳穿了首個分靈體。

於三月下旬,西弗勒斯察覺到一項反常的預兆:黑魔標記火辣辣地灼痛着——那並不是傳召他的訊號,而是黑魔王憤懣至極的警示。疑慮未有獲得解答,直至兩天後,一隻純白的貓頭鷹再次拜訪。她闡明了一切, 關於老鼠暴亡的原由,關於馬爾福莊園內的生死交鋒,關於那一位為他們獻出生命的家庭小精靈,關於貝拉不知不覺地給予他們下一個所在地的線索——雖然她拒絕透露確切地址。

下一項反常的警示於五月一日傍晚出現。烙痕前所未有地炙燙,西弗勒斯不禁想到,這是因為那件事——日記已經被摧毀,接下來是戒子和掛墜盒,但願,金杯也是。剩下的只有納吉尼,那個女孩,或許,還有一件容器。他只能默禱一切都會順利解決。

對許多人而言,五月一日至五月二日之間的午夜,是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

她抵達城堡後,西弗勒斯隨即遁逃而去,以迴避他們兩人不得不相互對峙的風險。再者,震怒的米勒娃·麥格幾乎和被觸怒時一樣可怕。

他知道,他將不會活過今晚——接骨木魔杖對他俯首聽命,為此,黑魔王將會如死神般步步進迫;假使他相饒一命,西弗勒斯也很有可能被 “光明的一方”殺死。他已經惹怒了太多人,足以確保所有人都希望他死掉。要是劫數難逃,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她不會被迫目擊整個過程。

尖叫棚屋。

盧修斯的皮靴不自主地顫慄,他默默跟隨他搖晃不穩的步伐到達此地。終究,黑魔王決定為他送行,以迎侯新的魔杖。納吉尼窮追猛打,連番攻襲,雖然他抵住了多次重擊,然而僅僅兩下突刺就讓他流血不止……薄寒漸漸滲入骨髓。

最後一波攻勢使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墮下時,他瞥見了一雙綠眼睛。

第一個想法,他以為他的天使提早迎送他。

第二個念頭,讓他深感遺憾,他懊悔地意識到,那雙綠眸子——如此相像地,翠綠至極——終歸是屬於誰人。

她看到了。

她在哭。

淚水與記憶交織,按照他的意志冉冉灑落。這是他能給予她的最後一份禮物。

他將會贈予她種種記憶:關於她母親的回憶;也許,還有關於她父親的回憶——

——不過,更多的回憶,是關於她怎樣拯救他的一生:當她對着他哈哈大笑;當她笑盈盈地看着他——當她成為了他的女兒,即便毫無血緣關係;當他獻上一生以贖己罪,即便他永遠不會原諒說出那句話的自己——每時每刻,都是他的救贖。

“拿……着……拿……着……”

她泣不成聲地召喚出一個細頸瓶。顫抖的雙手默默收集淚水,他知道,很快,就是生命的盡頭。

“看……着……我……”

這,是最後一次的相聚——墨黑的雙眸映照出一抹碧綠,那雙眸子,如此翠綠至極。一聲悶響,他的手沉沉地垂下來,再也不會輕柔地撫摸她的臉頰。

他只希望,這一切已經足夠——

他最後的意識,是希望他能夠一直保護好她。

一直如此




作者的話(下):

安息吧,Alan Rickman,21. 2. 1946 - 14. 1. 2016

無數人都在懷念你。







註釋:

[1] 此句採用國內翻譯版本。
Harry Potter
“I don't need help from filthy little Mudbloods like her!”
國內Harry Potter翻譯版本:
“我用不着她這種臭烘烘的小泥巴種來幫忙!”
台灣Harry Potter翻譯版本:
“我用不着她這種臭烘烘的小麻種來幫忙!”

[2] 原文:“The old man had promised he would keep her safe. Keep her child safe.”
Harry Potter
“Hide them all, then,” he croaked. “Keep her — them — safe. Please.”
國內Harry Potter翻譯版本:
“那就把他們藏起來! ”他嘶啞着聲音說道,“保證她——他們的安全,求您了!”
台灣Harry Potter翻譯版本:
「那就把他們都藏起來,」他嘶啞着聲音說道,「保證她——他們的——安全。求求您。」

[3] 原文中,斯内普以 “house of the Foolish” 稱呼格蘭芬多。他口中的Foolish除了解作“愚蠢而不經大腦思考的傻瓜”,亦可解釋作為“沒有良好判斷力,不明智地作出選擇的人”。

[4] 原文:“How on earth did he think that could possibly be a good idea?”
On earth是加強詢問語氣的用語,帶有吃驚、不解和惱怒的意味。




譯者的話:

文中所有摘自Harry Potter的對白皆參考了國內與台灣翻譯版本,不過,也有少量字句是根據我對原著的理解重新翻譯,尤其是結語中的 “Always”,我決定譯作 “一直如此”。

西弗勒斯的敘述中僅以“她” (she) 稱呼,我認為這個故事道出了許多有趣的觀點和可能性。但願我的翻譯能傳遞這個故事的動人之處。

感謝閱讀,下一個故事再見。
7

本文作者

  • 平凡麻瓜
  • 3  7

無痕喜歡聽喜歡的歌助眠 @lemonleaf

0
這是一個很棒的故事~
謝謝您的翻譯~

雖然這一個故事裡的小石很溫柔,
但是我還是習慣了尖酸刻薄,把關心包裹在惡毒語言裡的小石QAQ


yymyyzt @yy_myyzt

0
@lemonleaf

也許是因為這個故事以教授的視角敘述,所以就看不到他的惡毒諷刺啦~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