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奇想建設了派西xOC(黛拉.洛辛Della Roxine)的文,並用自己的方式詮釋了一下1995年暑假的他。
應該很多人小時候有經歷過不喜歡派西的時期吧(笑),不過長大後也慢慢可以理解他的心境與思維~
-
我真的超級不會取標題和寫摘要的,每次寫完文要回來想都很痛苦,如果有其他想法會再回來改。
目前的標題與摘要靈感來自aespa - Hold on tight
大家可以去聽聽看❤️
-
未成年請勿飲酒,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
▼▲▼▲的底下有一小小塊肉,未成年、清水黨自避。
Summary:
All he has to do is hold on tight. To her, to the moment, to the fantasy.
憤而離開洞穴屋的派西就像一條蛞蝓。
他無處可去,只好幻影移形到了破釜酒吧。他想起在學校時,聽說過早年的史萊哲林院長史拉轟,曾經邀請許多優秀學生加入俱樂部。只可惜他讀書時,已經換成了石內卜教授,否則他肯定也會是Slug Club的一員,不過沒關係,他現在也是Slug Member了。
敞亮的陽光透不進破舊昏暗的酒吧裡,上一次來到這裡還是兩年前從埃及回來倫敦時,一行人熱熱鬧鬧的,格蘭傑和波特也在。也許因為是下午,客人數不多,那張大大的長桌只零星坐了幾個人。但他的耳畔卻還縈繞著方才和父親的爭執、母親的哭聲,好像他的家人們又重新站在這張大長桌前,只是他的弟弟妹妹們不再捉弄他、和他聊天,而是一言不發地怒視他。
父親不懂,他太鄉愿了,如果他懂得為自己謀算一丁半點,那麼我們怎麼還會住在寒磣的屋子裡?派西握著行李箱的手緊了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但沒關係,他升職了,夫子部長已經將他調到身邊,他會一步步往上爬,父親沒有辦法做到的事,他會做到的。
他遞出手中的錢袋到吧檯。「要一間客房。每日的房費都從這裡面扣。」
今天湯姆(酒吧老闆)不在,那個佝僂著身軀的扁核桃。派西暗自慶幸,否則他一定會關心自己為何跑來酒吧住宿。他不想把這些事宣之於口,這無疑是羞恥的。
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他從未見過的年輕女巫,目測和他年齡差不多,但他回想擔任級長和主席時擁有的各屆學生名單,並沒有看過這個同學。
吧檯女巫伸手接過錢,派西注意到她的指尖是勃根第色。
「13號房,樓梯往上左手邊就是了。我是黛拉.洛辛,如果有甚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祝您有個愉快的一天。」她拉開抽屜將鑰匙取出,鑰匙輕飄飄地落在了派西手中。
她的口音並不是純正的英國口音。上樓的途中,派西想。
上樓後的環境可說是別有洞天,這裡的房間不算大,但簡潔舒適。派西放下手中的箱子,開始揮舞魔杖整理東西。在找到合適的住所前,這裡就是他短期內的歇腳處了。
沖了澡後,派西拿出文件開始工作。工作使他能夠暫時忘卻今日稍早的不愉快,他迅速地沉浸在其中。
☆★☆★
幾天後。
派西向魔法部申請員工宿舍文件至今仍未被核准。他不免有些煩悶,這種級別的文件如果是到他手中,不用半天他就能處理好,哪裡會效率這麼差。
不過魔法部最近確實事情繁多,尤其是要處理哈利.波特在麻瓜區濫用魔法的聽證會。調任到夫子部長身邊後,派西每日都忙得不可開交。他享受這一切,除了偶爾夜半從公文堆中抬起頭,看得見窗外月亮的陰晴圓缺,他才意識到已經離開家多久了。
月亮令人精神脆弱,他想。
他鬼使神差地放下了一沓文件,往房門外走去。
樓下依舊是寥寥幾人,那個新來的女巫靠在吧檯前擦拭著一個個玻璃杯。
「一杯火焰威士忌。」他將幾西可往前推。
黛拉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他一眼。派西從她挑眉的神情感受到了一種狐疑。
「咳,有甚麼問題嗎?」他鎮定地說。
「火焰威士忌可不是你這種剛成年的小孩喝得慣的。」黛拉笑了,眼神從手中的玻璃杯自下而上地到派西的臉上,直直地看著他。
這讓派西很不自在,他挺直自己的腰背。從來沒有人把他當「小孩」戲謔,他應該是成熟的、穩重的,而不是被形容像個乳臭未乾的紅毛小子。
「我已經19歲了,還有,我已在魔法部任職數年,並不是甚麼小孩。」他試著反駁。
黛拉勾起唇角,轉身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遞給他。「如果你能喝下這杯,下一杯火焰威士忌我請。」她的手指輕敲著杯沿,像是在替他的遲疑倒計時。
派西淺嚐了一口,他聞得出這有蜂蜜的味道,但尾調有點辣辣的,他被嗆了幾下,忍不住蹙眉。
他平時是滴酒不沾的,儘管他知道父親和母親偶爾會喝點火焰威士忌或白蘭地。因為他認為酒精使人反應遲鈍,影響人的思緒與判斷力。
「看吧?酒量這種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你如果真喝了火焰威士忌,沒多久就會躺在這裡了。」黛拉語氣調侃,拿來了一杯水。她的無名指和小指似乎不經意地擦過了派西的手背,他不意外地再次看到了她酒紅色的指尖。派西微微攥緊了手。他感覺到她的手有些涼。
這副調性和他那兩個弟弟一樣不正經,他想。
黛拉並沒有再繼續和他說話,而是轉身繼續整理酒櫃,派西不自覺地盯著她的背影,直到意識到自己在做甚麼,他才慌忙移開視線。他又喝了一口酒。
他突然想到了她說話時的綿長語調,就好像蜂蜜酒的尾韻一樣。他忍不住皺眉,又喝了一口。
☆★☆★
聽證會結束了,或者說,審判。然而魔法部對於哈利.波特的指控並不如同想像中順利。
夫子部長非常不高興,回辦公室後仍餘氣未消。夫子銳利的目光仔細地審視了眼前這個衛斯理家出身的年輕人。
派西這幾天的工作並不太順遂,深夜帶著被夫子駁回的文件回酒吧,領帶歪斜,一頭有著自然捲的紅髮更亂了。黛拉正哼著小調揮舞著摩杖清洗杯子,見他進來,她把一小杯果酒推過去:「哦?魔法部的『小大人』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派西漲紅了臉,不發一語,只是坐到了他經常坐的那張高腳椅上。
在他住在破釜酒吧的這陣子,自從上次來喝酒後,他便偶爾會在空閒之餘下樓吃點宵夜。
老實說,「空閒」二字出現在派西身上是很不尋常的。他似乎也意識到這個狀況,卻總會在經歷一番天人交戰後遵循內心的想法。
「別談這些事了。」派西喝了一口酒。
他看向黛拉。
「妳呢?年紀輕輕的為甚麼不願意投入魔法部一展抱負,而是窩居在酒吧打工?而且我從來沒有在近幾年霍格華茲的學生名單上看過妳。」
黛拉也拉了張椅子坐下,她坐到了派西的對面。
「霍格華茲?事實上,我是破巴洞畢業的。」她輕笑了聲。「至於為甚麼不入職魔法部……你不會以為這些鐵飯碗是大家求之不得的東西吧?看看有多少人的飯碗早就已經生鏽了呢?你在魔法部工作的日子快樂嗎?衛斯理先生。」她伸手拿起了酒杯輕抿了一口,玫瑰色的唇印留在杯緣。派西這才意識到她拿的是自己的酒杯。
「妳……!」派西的臉又紅了,不過這次是羞的。
他甚至來不及阻止她與反駁她。
這個人的行為怎麼這麼令人猜不透!派西懊惱地想。
「如果不是我的父親……他堅定地支持鄧不利多和哈利.波特,和那些人為伍,夫子肯定不會對我的忠誠和能力有所質疑的。我們家會一直如此…不富裕,也都是因為父親總愛花時間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事物身上,全然不懂得替自己打算。」他壓低了聲音。既然黛拉不是畢業於霍格華茲的,那也就意味著黛拉和英國魔法部不會有太多瓜葛,他能夠稍微透露一些。
黛拉輕巧地揮舞魔杖,無聲施了一個靜音咒,避免他們之間的交談被有心人聽去。
黛拉的手撐著自己的下頷,她歪著腦袋聽完派西說的話,不由得笑了。
「原來就為了這些事?」她似乎有些漫不經心。
派西又板起了臉,想要發表他的長篇大論,卻又在黛拉的眼神與他四目相會時偃旗息鼓。
「你們的魔法部長想要削弱國民議會(Assemblée nationale)的勢力,難道你覺得他真的怕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噢,你們稱他『被選中的男孩』,和一間學校的校長嗎?我是說,這兩個人難道有這麼大的能耐,足以撼動魔法部,或說--英國魔法界的安危?」黛拉輕輕晃了晃手裡的酒杯。「也許真的有可能,但難道參議院(Sénat)沒有人在暗中操弄嗎?」 〔注1〕
派西感覺到黛拉對於英國魔法部的組織架構並不了解,但他卻明白她的意思。
夫子在審視他,他也在探究夫子。
他還記得審判日那天,魯休思.馬份徑直到了部長辦公室,隨後夫子便屏退了他與其他職員。
「但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所以雖然你此時與家人決裂,但未嘗不是一種保護彼此的好方法。」
派西抬起了頭。保護家人……
是啊,他對權力和名利的渴望,不就是為了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家人嗎?
黛拉看著陷入思緒的他許久,笑意不明:「你知道我為什麼記得你嗎?不是因為你總是板著一張臉。」
派西抬眼,目光藏不住好奇:「為什麼?」
「因為你看起來,就像是永遠不會犯錯的人……我很想知道,你在犯錯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她的指尖像作亂的小蛇一樣溜過派西的領帶。
一切都好像是那樣的水到渠成,回到13號房,門在身後碰的一聲關上,他的背抵上門板,黛拉便轉身吻上了派西,像是餓了太久的貓,一點一點撬開他所有的克制。他的思緒在崩塌與自責之間搖擺,但她的氣息就在面前,那種果酒混著淡淡香水的味道將他包圍。他沒有推開她,只是輕輕閉上了眼。
然後,他也回吻了她。
派西古板又樸素的黑色領帶襯得她的指甲油猩紅,她的指節微彎,勾住了派西的領帶,輕巧又果斷地將其鬆開,不帶一絲猶豫。
派西伸手想抓住什麼、阻止什麼,但最後只是停在她的肩膀上。「妳……這不是個好主意。」他的聲音有些粗啞,帶著不合時宜的遲疑。
派西起初有些笨拙,甚至有些羞赧,他怕自己像個太莽撞的野獸,但滾燙的氣氛卻又叫囂著。當他低下頭親吻她的頸窩時,黛拉輕哼了一聲,他渾身一震。他們摔進柔軟的大床上。黛拉低笑著將他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際,長髮垂落,派西感覺自己像看到了神話故事的仙女。
「你是我遇過的所有男巫裡,最讓人忍不住想欺負的。」她笑意盈盈,雙眼彎成了月牙的形狀。
▼▲▼▲▼▲▼▲
木製的床架發出吱呀的聲響,他們好像在一艘小船上晃蕩著,派西一手扶著她的臀肉控制著速度,他微喘著氣,在心裡頭更正,是蠱惑人心的塞壬。他的另一隻手則是拉起她的手,輕輕舔吮她殷紅的指尖。
黛拉的另一隻手撫弄著自己,映入派西眼簾的是她揉捏自己晃蕩的乳肉和輕拈著頂端。
「衛斯理--」黛拉高抬著頭,完全沉浸於這場情事。
「叫我派西。」他將黛拉輕輕一拽,他精確地含住了晃悠許久的茱萸。
黛拉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從下往上的酥麻,派西的速度不算快,也搞不懂甚麼花招,但每一下都頂進最深處,肉刃劈開她狹窄卻濕潤的甬道。
「噢--派西--給我更多--」黛拉的話語混合著破碎的呻吟。
派西的速度愈來愈快,黛拉晃動自己的屁股迎合著他,她感覺他一下下地試探著自己的宮口,黛拉感覺自己的小穴在用力地絞緊,四肢卻已經快要痠軟了,他們的交合處濕濘不堪,一直到她連綿的呻吟變調成尖銳的哭吟,「派西--派西--」她的穴口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她緊緊勾著他的脖子,終於無力地伏在了派西的胸膛上,只有身下的小穴還一抽一抽的,像是饜足的模樣。
Notes:
長大後才知道史拉轟的名字裡面Slug是鼻涕蟲/蛞蝓/無殼蝸牛的意思。(還有原來鼻涕蟲就是後兩者的意思。因為平常也很少用這個字吧)
-
〔注1〕英國魔法部的前身是巫師議會,也並非選舉制。這邊黛拉只是以法國議會形式做參考,將魔法部分成上議院和下議院,並依照自己的理解把馬份家歸在上,衛斯理家在下。
-
第一次下海 (蛤?) 居然貢獻給了派西 (撓頭)
算是寫肉和寫派西的初試啼聲,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