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寫警告:本篇為18+作品,開篇就是肉。
肉和劇情對半開,未成年、清水黨自避。
這次算是有點碎片式的寫法,插敘了一些回憶劇情。
總之,希望大家用餐愉快。
Summary:青年斯內普夢裡的一晌貪歡。
暑假的某個夜裡,斯內普做了一段夢。朦朧之間,他看到有道倩影,熟門熟路地打開了他的臥室房門,慢慢到了他的床尾。
那個當下,他以為是那位故人。但很快地,他就知道她不是那個人。
斯內普想坐起身子,也想伸手拿魔杖,但他發現他沒有辦法動。
「妳、是、誰?」他咬著牙問。
對面的人並沒有回答他,這讓斯內普非常不悅。
他無聲施咒,但無論是昏迷咒、石化咒甚至倒掛咒似乎在此時都不管用。
「是你曾求我來的,不是嗎?西弗勒斯。」
他聽見她的嗓音了,是靈動的年輕女聲,語調有些輕快,他突然覺得很熟悉,但一時卻想不起來。
女人像貓一樣,爬上了床尾,又慢慢地向前,斯內普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膝蓋一直到大腿內側,一路慢慢地往上被她的肢體碰觸到,他僵住了。
「立刻,從我的身上滾下去,現在!」他氣惱地發號施令。
黑暗之中,他只依稀看得到女人的嘴一張一翕,卻聽不清楚那個女人說了甚麼,又沒了意識。
他再一次意識到自己身處夢裡時,還是同樣的場景,方才的女人此時卻未著寸縷地跨坐在他身上,他感受得到她似乎正來回磨蹭著自己的下腹。
意識到她在做甚麼時,斯內普難掩羞惱。
“You shameless slut.” 他低聲咒罵。
"I know... but you love it, don't you?" 她笑了,伸手碰到了斯內普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早已灼熱挺立的慾望。
也許是嫌衣物礙事,斯內普眼睜睜看著她掀起了自己的睡袍,柔軟而冰涼的肌膚毫無阻隔地與他熾熱的肉體緊密相貼。他倒抽了一口氣,他感覺得到她的兩瓣陰唇貼合著自己的性器,還有那溫熱的濕意隨之擴散。
她的手緩緩滑向頂端,輕輕抹過最敏感的地方,斯內普忍不住悶哼一聲。
指腹沾染到些許液體後,又故意將之緩緩塗抹均勻,她的聲音壓得更低,「不是只有我濕了,對吧?斯內普先生,也許你真該摸摸它現在有多硬。」
那輕柔的碰觸像一道電流貫穿全身,讓他身體輕微地顫抖。
斯內普恨自己此時此刻竟被不知道甚麼方法束縛,動彈不得,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由她肆意擺布——而他身體的反應,卻誠實得幾乎令人羞憤難耐。
她輕緩而有耐心地握著他的性器,沿著敏感的棒身緩緩地上下套弄,每一次動作都精確而恰到好處地撩撥著他的神經。斯內普緊繃著全身,肌肉微微顫抖,喉嚨裡忍不住逸出壓抑的低喘聲。
她俯下身,在他的耳邊輕聲呢喃:「放鬆一點,西弗勒斯。」
說完,她便抬起腰身,將他的性器對準自己濕潤的花穴,緩緩沉下身子。當她溫熱而柔軟的內壁緊密包覆著他的頂端時,斯內普再也無法自制地吟嘆出聲,他的頭微微向後仰,脖子上的青筋隨著劇烈的呼吸而突顯。
“Oh my Merlin... ”她眼中浮現出滿意又帶著驚喜的笑意,「你比我想像的更加……」她故意沒有說完,卻緊緊咬住下唇,臀部輕柔地開始搖擺,讓彼此更加緊密地契合。
斯內普感覺自己彷彿墜入了魔鬼藤交織而成的密網——他感覺到她的內壁緊緊擠壓著自己,身體被無法抗拒的快感與羞恥纏繞淹沒。
兩人的喘息聲與呻吟聲在黑暗中交錯糾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逐漸向巔峰攀升……
突然,斯內普睜開眼,清早的陽光照亮了臥室。
這裡空蕩蕩的,只有他,沒有別人。他的四肢也沒有被禁錮,好像甚麼都沒有發生過……除了他感覺到了,濡濕的底褲。
斯內普低低地咒罵了一聲。
打理好後,他盯著那件換洗的睡袍沉思片刻,腦海仍揮之不去那句——「是你曾求我來的,不是嗎?」
夢裡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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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
「噢,你們聽說了嗎?霍格華茲很快就要有人事異動了!」差點沒頭的尼克飄來,向大家捎來這個最新消息。
「喔?聽說是一個才剛畢業幾年的小毛頭?鄧布利多才這個歲數就老眼昏花了嗎?」血腥男爵冷哼一聲,似乎對此不置可否。
赫夫帕夫的幽靈胖修士呵呵呵地笑了,「當然,鄧布利多在那場大型審判中力保的那個孩子,就像我常說的,應當原諒,應當忘掉,我說,我們應當再給他一次機會——」
血腥男爵裝作沒事地話鋒一轉,「啊--原來是我們史萊哲林的那個青年啊!這還差不多。」
霍格華茲的幽靈們每個月會開一次幽靈茶話會,海蓮娜並不是每次都會參與,按照她的話說,談一下午的八卦還不如多看兩本書。
「真可惜…我從來沒在盥洗室或級長浴室遇過他,不然…我就多一個可以聊天的對象了。」麥朵拉長語調抽氣的聲音像在笑又像是在哭,尾音總是悠長得令人發毛,不過還好這裡沒有人。
差點沒頭的尼克向來熱情好客,他會邀請城堡裡的每個幽靈共進下午茶,當然也包含了愛哭鬼麥朵與丙斯教授,儘管後者可能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靈魂與軀體早已分離。
姍姍來遲的夏洛特穿牆而來,環繞大家轉了個圈,裙襬隨著她的動作稍稍掀起,她的笑聲如銀鈴般,「我記得他,那個黑頭髮的男孩--西弗勒斯.斯內普!」
夏洛特是城堡裡的幽靈之一,不過沒有人和幽靈知道她是甚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她的年齡明顯比其他幽靈還小很多,尼克和胖修士覺得她死時大概和麥朵的年紀差不了多少。因此對這兩個「孩子」很是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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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小道消息所傳,開學後,西弗勒斯.斯內普接替了史拉轟的職位,成為了新的魔藥學教授並兼任史萊哲林院長。
他年紀輕輕便返校任教,底下的一些學生甚至與他只相差幾屆,從前是學長與學弟妹,如今倒是一躍成了師生關係。其他學院,尤其是葛來分多的,對這位前學長並不是很認同,在他們心裡,當年的劫盜四人組才是正道的光,經常替他們出被蛇院長久壓迫的惡氣。儘管其中之一已鋃鐺入獄。
反觀史萊哲林學院的學生可說是對斯內普熱烈歡迎、大力支持,甚至自主地替斯內普舉辦了學院內部的小型慶祝活動。
對此,斯內普只是去露個臉便離開了,但他其中一側的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還是隱密地出賣了被取悅的滿意。
夏洛特就這樣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默默地跟了斯內普一段路。終究有人先沉不住氣。
斯內普倏地轉身,黑袍翻動的弧線利落如刀。
「女士,我假設妳不是在去幽靈會議的路上迷了路?」
夏洛特掩嘴咯咯輕笑,繞著斯內普飄了一圈,斯內普懶得跟著移動步伐或轉動脖子,只是用眼神的餘光追隨一瞬。
「好久不見了,西弗勒斯!」
他不確定幽靈需不需要睡覺,但他想,在這座沉靜古老的城堡裡,比起其他死氣沉沉或幽幽低語的,她是最有朝氣的一縷靈魂——幾乎不像個死人。
他微微挑眉。這大概是他打招呼的方式。而後又繼續在地窖的長廊行走,他想起了和夏洛特的第一次見面。
那是某個冬夜,圖書館的燭火早已熄滅。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禁書架後頭,試圖讀懂書中裡扭曲的詛咒文字,卻聽見一聲輕笑。「你知道這段咒語如果唸錯,會把自己變成兩片曬乾的老鼠腎臟嗎?」
他迅速舉起魔杖,壓低了嗓音:「誰在那?」
一縷靈魂穿進了書架,又穿出。
她提著裙襬飄著,漫不經心地繞著他,「你是今年第一個看到我卻沒有嚇到尖叫的學生,我喜歡你。那些夜闖禁書區的人都意外地太膽小了,真不好玩。」
他皺眉:「妳是誰?」
「我?喔,尼古拉斯爵士總是提醒我要記得先自我介紹才禮貌,但我總是忘記」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叫夏洛特,我死在這裡。你呢?來到禁書區的人無非兩種,求生或是尋死,至於讓誰生讓誰死,就不一定了!」
斯內普沒回應,只是默默地收起對準她的魔杖,輕喚微弱的照明咒後又繼續看書。
夏洛特在他身旁飄浮著,小聲地問:「你也想學黑魔法?」
聽到關鍵字的斯內普立刻抬起頭,他的眼神變得稍微凌厲,「不准將妳看到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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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夏洛特就像一隻跟屁蟲一樣,穿過了門,進到了他的空間裡。
他揉了揉眉心,「我想妳不會是想賴在這兒不走吧?女士。這裡離禁書區可有一大段距離。」
夏洛特狡黠地笑著,「我又不是負責巡邏的人,我在禁書區或是在教授辦公室有甚麼區別嗎?」她虛虛地坐在辦公椅上,托著腮,「不如我以後就當這裡的常駐幽靈吧?在你入職前,鄧布利多校長還特意叮囑我要經常來關心你呢!」
斯內普感覺到自己額角青筋微跳。
阿不思這個人……
斯內普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願意在一個幽靈身上花那麼多時間與嘴皮子工夫,好歹是把夏洛特勸回去了。他想到她離開前,似乎還有點不開心地癟癟嘴,彷彿他是甚麼十惡不赦的壞人。
噢,她想的沒錯,他就是。他惡劣地想。
大概在三、四年級時,他就發現了破解禁書區咒語的方法,因此不用每次都藉由研究魔藥為理由向史拉轟教授申請核可,能夠時常溜進來。
年少的斯內普那年有著滿身怨懟忿懑與黑魔法留下的氣味。人人只道他古怪寡言,唯有常伴左右的夏洛特知道他夜夜翻閱禁書,眼中藏著不該屬於少年的人生焦土。
「如果你繼續學這些東西,你會變成怪物,西弗勒斯。」
夏洛特坐在他的桌角,百無聊賴地玩著自己的麻花辮,聲音不帶責備,卻明顯不贊同。
「或許我本來就是。」斯內普頭也不抬,冷冷地說。
她沉默片刻,又開口:「你在怕什麼?西弗勒斯。」
斯內普沒有回答她。
他害怕甚麼?他害怕自己的人人可欺、害怕自己沒有能力挑戰不公的命運。
他要成為掌握力量的人。
「我會一直在這裡等著你的。」
他依稀聽到她輕輕的話語。
黑湖事件後,斯內普有好常一段時間沒有去禁書區。
也許夏洛特就這樣默默了等他一天又一天。
回憶戛然而止。
待在黑魔王身邊時,他從不想起這些事,避免讓最擅於破心術的黑魔王探知任何事情,久而久之,他好像也忘了這段過往。直到重回霍格華茲。
隨著日子推移,斯內普漸漸習慣了魔藥學教授的職務與生活,只不過意外地還附帶了個有點聒噪的幽靈。
他暗自訝異地發現,他並不討厭夏洛特常在他辦公室裡飄來飄去的感覺。
有時候抬頭看到像是在巡視地盤的夏洛特,他會想起當年在禁書區的時光。
比起史萊哲林的同學們對他的恭維以請求他幫忙出頭;又或者是葛來分多的蠢蛋們只敢趁人多勢眾時蓄意挑釁,禁書區有難得的一隅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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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改完那些穢土腦袋寫出的論文後的夜裡,斯內普又做夢了。和上次相像,窗戶透出的微光能隱約勾勒出是女性的身形。
「又是妳?」斯內普先發制人。
他看到那人慢慢走近,露出了他熟悉到不行的面容。
「……夏洛特?」他似乎有點吃驚,但好像又不是真的很意外。
「西弗勒斯,很開心你終於認出我了。」夏洛特笑著說,聽得出心情愉悅。
斯內普很少有這麼無言過。
「這不是妳把我禁錮在這裡的理由,小姐。也不是忽視我的意願就坐上來的理由。」上次的經歷似乎還歷歷在目。
「如果不這麼做,你怎麼可能願意乖乖配合呢?」夏洛特咯咯笑出聲。
斯內普正想要出聲反駁,又失去了意識。
待他再次睜開眼,夏洛特跪坐在他兩腿之間,上半身稍稍前傾,笑瞇瞇地看著他。
「我想了想,覺得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所以我決定--把選擇權交給你。」
就在那一刻,斯內普猛然感覺到束縛他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他幾乎是本能地抬起手臂,一把摟住夏洛特的腰,力道之大讓她驚呼一聲。
他反身將她壓在床上,整個人高高俯視著她。她並沒有驚慌,反而笑得更加燦爛,雙腿主動環住他的腰。
"You had your fun. Now it's my turn to make you beg.”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斯內普的吻如暴風驟雨般落下,從她的鎖骨一路吻到肩膀,甚至輕咬住她耳垂不肯放開。夏洛特輕喘著,指甲劃過他背上的肌肉,留下幾道淡紅的印記。他的手指褻玩似的揉捏她的乳頭,力道帶著報復意味,「嘶--」夏洛特不禁呻吟出聲。
斯內普低下頭,與夏洛特唇舌交纏,而夏洛特顯然並不滿足於此,她無意識地愛撫著自己的雙乳,渴望擁有更多。
斯內普停下追逐她的舌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淫蕩的動作。
"You offering them to me like that? Naughty girl." 他看著她像獻出自己般捧著自己的乳肉,從善如流地含住了一邊,柔軟的雙脣和靈活的舌尖蓄意逗弄著顫巍的紅櫻,又伸出手撫弄著被冷落的另一邊。
夏洛特的雙手抱著斯內普的頭,稍稍用力地扯著他的頭髮,像是想逃開,卻又主動地將自己的胸脯往他的嘴裡送。
「西弗勒斯--」她的呼喚在此刻化作百轉千迴的嬌媚。
斯內普的手從另一邊的乳肉緩緩下探到幽深之處,那裏早已濕潤不堪。
他的唇舌鬆開被他蹂躪的乳尖,低聲一笑。
"You're such a needy little slut for me, aren’t you?"
他的腰猛力一頂,粗大灼熱的肉刃毫不留情地再次深深埋入她體內,像是要把夏洛特劈開,這一次由他主導節奏,斯內普用力地撞擊她的屁股,力道迅猛又極具控制,每一下都像是宣洩長年的壓抑。他看著她因快感而顫抖、呻吟、雙眼迷離的模樣,眼神更加炙熱。
每一次衝撞都深而重,他將她緊緊地錮在床上。他低頭看著她因快感而恍惚的神情,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
「睜開眼,看著我。」
她被撞得語不成聲,破碎地呻吟,「還……想要更多……」夏洛特雙臂主動攬住他的肩膀,看著眼前一下下佔有自己的他,臀部隨著他的律動迎合,他的手掌像箝入一般,緊捏著她的臀肉。
隨著快感一層層疊加,夏洛特感覺到斯內普的速度愈來愈快,她忍不住夾緊自己的花穴,好承受他的狂烈猛攻。
斯內普被她夾得一震,他的大手「啪」一聲扇了一下她的屁股,「妳這個貪吃的女孩。」
他稍微直起身,將夏洛特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肩上,一下又一下地大力撞擊,夏洛特感覺自己的靈魂又要飛出體外了,「啊--太多了西弗勒斯…快不行了--」夏洛特顫抖著身子,迎來了高潮--斯內普感覺到一小股的淫水沖向他的性器,不等夏洛特調整好,他又抽插了好幾下,弄得夏洛特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噴,沾濕了他的下腹,斯內普低低地咒罵了一聲,將她緊緊抱入懷中,在她體內深深埋入最後一次,噴洩出所有的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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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剛掀起魚肚白,意欲興師問罪的斯內普快步地前往禁書區。
「也許妳該解釋一下為甚麼三不五時就跑進我的夢裡……而且還是以…那種形式!」他覺得太難以啟齒,那些畫面像書頁一樣在他腦海中翻飛,又很快地被他壓下。
夏洛特回過身子,看到他氣急敗壞的樣子,無辜地說:「不是我自己要去的,西弗勒斯,是你的潛意識在呼喚我。」
斯內普立刻反駁,「怎麼可能!就算我真的想到妳,我怎麼可能滿腦子都只有這些慾念之事。」
夏洛特離他近了些,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包容不懂事的孩子,「不可否認,西弗勒斯,你也很喜歡,對嗎?」
夏洛特穿過斯內普的身子,他下意識地伸手想觸碰,卻甚麼也都摸不到,被幽靈穿過的感覺有點奇妙,冷冷的。
斯內普拒絕承認她說的話,但夏洛特的動作也引出了他的困惑--在夢裡,夏洛特像是真的有實體般的與他肌膚相觸,他能感受到她的溫度,而不是像剛剛那樣。
思前想後,這種神叨之事,他決定去問西比爾.崔老妮。
崔老妮的辦公室有很重的焚香,讓斯內普覺得有些透不過氣。
「西弗勒斯,是你找我?」她的身軀矮小,眼睛被鏡片襯得像甲蟲般大。
才剛來他就後悔了,他不應該把這件事情寄託在這種玄之又玄的水晶球和茶杯之中。
「沒事。我走錯了。」他微微頷首就打算離開。
「噢--孩子,等等!」崔老妮突然顫顫地伸出手,喊住了他。
斯內普轉過身,只看到崔老妮像是被施了甚麼惡咒大大地倒抽一口氣,「有些靈魂注定生死糾纏--即便需要跨越千山萬水而來……」
斯內普小幅度地撇了撇嘴,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聽不懂。
糾纏就糾纏吧。
不免俗地嘮叨:安全性行為人人有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