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JEFF。這是昨天超突發地打出來的短文。
昨天貼上了月台。今天也貼來仙境吧。
我真的好愛跩妙 , 沒錯。是好愛、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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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小量哈七雷。 ( 慎入。
* 請自備眼藥水。
【我不配。】
『格…格蘭傑?』輕輕的呼喊著蹲坐在車站長椅上的女子,他輕皺著眉。
『……』抬起已經疲憊不堪的頭,棕色的眼睛蓋上一層水霧。迷離。
『你…怎麼了?』看著她凌亂的頭髮,和那憔悴的樣子。從來未見過。『怎麼,坐在這?』
『是關心嗎?』她輕輕笑了一下,揉一揉眼睛。『馬份。』
他微彎下身子,拉近和她的距離。『好久不見了,格蘭傑。』
『那今早牽著小天蠍在對面向我們點頭的是誰呢?』她輕輕一笑,笑他愣住了的樣子。
他收起臉上愣住了的表情,緩緩的站直身子,坐到已經坐起來的妙麗旁邊。
『怎麼你會在這?』異口,同聲。
『噗…哈哈,』妙麗忽然大笑起來。『哈哈…』一邊笑,淚卻在湧出來。
『哈…嗚嗚…』她不斷用力抺掉滑下的淚水,把因垂下頭而貼在臉上的頭髮撥開。
跩哥看著妙麗,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又或是做些什麼。他從長袍口袋裡,輕輕的抽出一條手帕。
『給你。』跩哥把手帕伸到妙麗的跟前。她愣了一愣,看著那手帕。
跩哥搖了一搖手帕,向她微微一笑。她不敢置信的遞起手,把手帕緊緊的握住。
她只是緊緊的把手帕握在手心,沒有作出任何動作,只是靜靜的任由像是流不完的淚水繼續滑落。
『真是難得的溫柔啊。』妙麗看著手上的手帕。跩哥.馬份。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跩哥也看著妙麗的手。『為什麼會在這?』
『難道你看不見我在做什麼嗎。』妙麗的淚水把她的長袍也拈濕了。但她似乎毫不發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衛斯理呢?』他覺得好像有什麼阻止他發出聲音似的。
『我不知道。』她搖搖頭。『把玫瑰送上學後…他不知道又到哪裡去。把雨果留在家中了。』謊言。
『噢。』跩哥突然呆了一呆。『我…剛才好像叫你…格蘭傑了吧。對不起了…』他覺得自己的聲音有點沙啞。『衛斯理…夫人。』他說得飛快。
對於跩哥突然轉開話題,她一時間愣了愣。冷笑。
『衛斯理…夫人啊,』她仰眼看著月台的天花板,失了焦。『你好像沒有這樣叫過我呢。』
『對啊。』跩哥看著妙麗的臉。『也沒什麼機會叫吧。今天早上才見面呢。』
『十九年了。』妙麗喃喃道。『十九年沒有見面。』
『嗯。』他輕撫自己的下巴。『大家也有自己的家庭了…』他覺得自己的頭好痛。他按一按太陽穴。
妙麗沒有作聲,淚水再次從她的眼睛決堤。不為什麼,就為他那麼一句話。
『噢…』跩哥看著自己的腳尖,緩緩的站起來。『看來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他,在逃避。
妙麗把頭垂下,輕輕閉上眼睛。可以不離開嗎?
他沉重的腳步聲,就像告訴她不可以。她很痛。心很痛。為他的離去,為他的堅持。
他的長袍在他身後飄揚著。他要離開了。要離開她了。
『跩哥,』輕聲的呼喚,卻令前面的黑色身影猛的止住腳步。
『好久沒聽過你這樣叫我了。』跩哥撥一撥前額的頭髮,讓它們蓋著他快要滑下淚水的眼睛。
不顧一切,因為他這一句話。她無力的站起來,向他的方向狂奔。
他聽見她的腳步聲,輕輕的轉過身。妙麗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緊緊的、靜靜的抱住他。不願放手。
『我想你。』任由她的淚水弄濕他的長袍,他無奈的閉上眼睛,任由抑壓許久的淚水在無聲無色之間落下。
『我也想你啊。』跩哥用手輕輕拍了一拍她的肩。再放下。
『抱我。』她嗚咽著。不要,不要再失去他。
他搖搖頭。把妙麗緊緊環在他腰上的手拉下來。
『為什麼?』她的聲音顫抖著。她害怕,害怕他不再愛她。
『我…』他輕握著她的肩,把唇湊近她的,她閉上眼睛。吻、卻落在她的髮頂。
『妙麗,』十九年了,他再次喊了她的名字。『我們…』他放開握著她肩膀的手。
『怎麼了?』她不要什麼。只要他。他、跩哥.馬份。
他舉高魔杖,閉上眼睛。消影離開了。她愣住了,離開,始終還是離開了。他不再愛她了。
『我愛你啊,跩哥…』她抱著膝靠在牆角。他的離開,連她的淚水也一併帶走了。
站在雪地上,他的腿再也無法站穩。他跌坐在雪地上。
『我愛你啊。』他對著寒冷的空氣輕輕笑著。他的淚凝結在眼睛裡。
『但…你的美,我.不.配。』再次的異口同聲,無奈兩人已經再聽不到對方的聲音。
( 全文完。
後記 :
嗯這幾天一出街就不斷聽到JAY的我不配。
所以今天就超突發的殺了這一篇文出來囉。
啊 , 話說開頭的時候我覺得還打得可以喇。
但發現結局好奇怪啊啊--!
算吧。大家要小心眼睛啊!
嗯,這是發生在19年後的那個下午!( 指
啊--我的跩妙啊,話說自己打到她叫住跩哥的時候有點心疼,唉。
算喇算喇,大家盡情的留評吧。
話說好久沒打過這麼短的短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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