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所以說,現在我們是鄰居了?
我瞥了瞥身旁懸掛著的你。
是啊......格蘭傑......你睿智的眨了眨眼睛,久違的深黑色眸子竟跳出一抹詼諧。
你怎麼會來到這鬼地方的?
喔,我聳肩,銀色的長髮舞動著再也不會有人欣賞的燦爛。
我的腳年紀太大了,它們每天載著我跑來跑去,當然也是會累的,你說是吧?
別耍嘴皮子,格蘭傑。你嘆了一口氣,譴責地昂起了頭。
好啦......我故意嘟起嘴給你看,心中漾起了一種悸動。
我踢翻了一鍋熬煮中的未完成福來福喜,幸運的逆反應透過熟的紫椎花莖,再經由鶴節草的葉片作用成了一種快速老化的成分。當然我已經夠老啦!所以囉......就是這樣了。
你搖頭,冷靜的望著我手臂上潑灑到魔藥的地方。
鶴節草同時也有腐蝕作用耶,格蘭傑。
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現在已經沒關係了,反正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也不會再有感覺了。倒是你,我聽說過蛇毒是一種詛咒,你還好吧?
你伸出纖長手指,漫不經心地拂過頸子上怵目驚心的紫黑色傷疤。
我不在乎......
然後你別過臉,故意不讓我看到娜吉妮的可惡傑作。
時間的流逝會永駐於亡者心中。
我不經意的說出一句葛來分多說過的名言,雖然我從來沒真正弄懂過它的意思。
所以現在我們的年紀是一樣的囉?時間對我們來說無意義嘛......
我猜測著問你,試著添加一絲輕鬆。
你像孩子一般微微側著頭,手指還停留在那道想必很痛的傷痕上,朝我丟來一個不置可否的眼神。
算是吧,我想。
那我們,我們也算是同齡的好友囉?......
你依然偏著頭,似乎在仔細思考著我說的話。
好吧?
終於,你吐出了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
您好,我是妙麗˙格蘭傑,請問您呢?
賽佛勒斯˙石內卜。
你聳著肩膀。
您好,石內卜先生,請問您藉不介意我叫您小石?
勞動服務,格蘭傑。
咦?我以為我們是同學呢!
我佯作驚訝,舉起手來遮住嘴巴。
星期一至星期日,一天24小時無休,在校長室的歷代校長畫像前。
您太狠了吧!
我笑著瞪你一眼。
而你......
嘴唇終於有了弧度,臉頰浮出一朵罕見的燦爛......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