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無悔今生 【Love and Fate】
時代:子世代
配對:跩哥‧馬份X妙麗‧格蘭傑X萊思寧‧珍
Draco Malfoy & Hermione Granger & Rosalyn January
內容:微變態,不喜者請按上一頁。
關於自創女角:萊思寧,Rosalyn,意思在希伯來文解作「蛇的美麗女神」,而在希伯來人心目中,蛇解作智慧、聰明;而姓氏January,則與女角生日無關,亦不是她父親母親的原本姓氏,詳細的解釋將於本文提到。
前言:就是沒有前言,請看文吧,還有. . . . . .留評支持一下Row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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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們是天生一對,但是她的內在,不容被忽視。
她是名門之後,雖家財萬貫,但內心寂寞如雪;她雖然不被肯定,但至少愛情、友情同樣得意。
既然各有各的路,就注定了她們勢必掀起一番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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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明媚初秋,一九九七年的九月中。
微風帶走了落葉,聽不到落葉的哭聲,但若果我是落葉,一定不甘心就這樣隨風而去。
每人都該有自己的目標、自己的路,而我的路很漫長、遙遠。
一月,是我的姓氏,亦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月份。
「生日快樂,簡妮斯!」遠處某低年級生對著她的朋友說道。
生日,不稀罕去過什麼生日,我的生日,就是我的未日。
或者,我的生存只為了奪取,只有奪取,才感到自己的存在。
「思寧!」那像陽光的女孩,妙麗‧格蘭傑。
我暗忖,才開口對她說:「妙麗,你今天看似神采飛揚,有好事降臨在你身上嗎?」像是有禮貌,但是心裡卻是另一個想法。
妙麗一直微笑,我有時甚至覺得,她笑得像太陽花,只向某一點笑,而那一點就是跩哥‧馬份。「今天跩哥向我求婚!」
一時失了重心不能平衡,好了,要來的日子終於來了,為什麼你要跟我爭取這不該是你的東西?你只是下流的麻種一個。「恭喜你!」虛假祝福襯托虛假的笑容,完全不出自真心。
「多謝你,思寧!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跩哥父母看不到兒子迎娶妻子。」哼,我想唯一美好的東西就是跩哥父母看不到兒子了結了這個純種傳說。「妙麗,真高興你找到愛你的人。」儘管如此,仍敷衍的說。
那笑容是我難以忘記,和那六年級的某個下午。
跩哥‧馬份在我面前經過,如風的不留半個影。只是因為我不是他手上的茶。「萊思寧,我要跟妙麗結婚了!」
心裡喊道:如果你們還可以用生命延續你們的故事的話。
「萊思寧!不要!不要殺我的女兒,不要殺了萊思寧!」某一黑髮藍眼女子對著兜帽下的某個影子大叫,而那影子手上拿著魔杖,指著一個女嬰。
「伊利莎白,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這女娃的命,她也是我的女兒,我也會珍惜她的,如果你交出對黑魔王想要的某樣東西。」影子呼喝著,看得出那被稱為伊利莎白的女子腦袋在不停轉動,最後她說:「好,我把雷文克勞的遺物文給你,但你要放了萊思寧!」
影子笑了,虛假的笑:「不敢將女兒的命,當作賭注吧!任何人都不可能勝過黑魔王!」影子的笑聲在此刻有如魔咒,令伊利莎白不寒而慄。影子稍稍停住大笑,無聲的念出那呼喚死神的魔咒,綠光充斥著房間,嬰孩的哭聲加上死神的歡呼聲顯得特別諷刺。
「再見了,伊利莎白‧雷文克勞。」影子隨風而去,剩下一具笑著屍體和哭泣中的嬰兒 . . . . . .
我承認,這就是我的過去,相當之令人感慨,被父親殺死的母親,你有可看著女兒自甘墮落?如果有,請怪罪父親。
「思寧,你在發什麼呆?」妙麗那溫柔到殺死人的聲音問。
我沒有回答,亦不需要回答,我會用行動來表達我的情感。
偶爾我看見明月,
偶爾我聽見春天,
偶爾我經過一月,
偶爾我想念故人。
在那萬物俱靜一天,
我走上了寂寞之路,
有誰心生憐憫,欲打救破碎的心?
我願以血洗滌,這殷紅一月,
我不求什麼,只求無悔今生。
看著自己作的短詩、看著「無悔今生」,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悔?我只知道,萊思寧‧馬份,我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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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的在妙麗的書上灑上吸入性安眠藥,不出一小時,她就會昏睡不醒,良心未受責備,會是我的良心早已死亡?我欲仰天大笑,笑世人的愚蠢、無知!下一步,就是毀滅,我不想殺人,但是我想在格蘭傑小姐的可愛臉蛋上加上幾刀,使她更加美麗、動人。
我突然想起了母親,我只見過她的相片,我只從校長的口中得知父親如何殺死母親而選擇留我活口,我從云云口中得知那個史萊哲林與雷文克勞的傳說. . . . . .或者是不應該相信,那些沒有根據塑造出來的漂亮傳說。
「教授,這裡有人!」好像是跩哥的聲音,腳步聲,則是屬於石內卜教授的,今晚似乎不能下手,唯今之計,就只好——
「教授,教授,你看看是萊思寧‧珍,她自殺?」
「快,送她去龐芮夫人那裡!」
我無懼死亡,但大仇未報,計劃未成功,輕生似乎太過兒戲了。
妙麗會醒的,而我,則永遠墮落在傷感中。
說著說著,累透了,不論身心。我願合上眼睛,享受不屬於萊思寧‧珍的一刻安靜。
閉上雙目的前一秒,我看見妙麗動了一下,然後跩哥就從我身邊走開。
醒來是三天後的事,我痛恨自己!
我要得到的,沒有人能跟我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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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寧,你有心事嗎?」妙麗好心問道,而我沒有心情回答,這次連敷衍都欠奉。「你有心事不妨跟我講,我知道現在的局勢很動蕩,你怕嗎?」
有時候我會覺得妙麗蠻幼稚,我受過的苦、創傷,比起她真是小巫見大巫,她竟然覺得我會怕?
我轉頭:「在再動蕩的國度,會有人保護你,而我呢?沒有人愛護的人很會唸護法咒的,你知道為什麼嗎?」微笑,站起來,離開。
格蘭傑永遠不會明白的,因為她太幸福了。
某愛情失意的下午,因為你而變得更可憐。
湖邊,像遠離了煩惱,但離不開你。
「思寧,讓我看看你的手。」跩哥舉起了我那右手,愛惜的輕撫,朋友之間的感情,表露至極。但我不要!我要的不是友情。
「不!」我怒道,「求你別要,別碰我!一講起你已經,等於再殺死我。」
跩哥放開手,搖頭,視線跟我落在同一點之上。
「你不能夠避免對我好,我亦不能夠避免我愛你!」
跩哥試著解釋:「對不起,我已經有妙麗了,我打算跟她永遠一起!」
「所以我便選擇離開,我選擇死亡!為什麼你要阻止我?」
『本末倒置!』我罵自己。
「因為我們是朋友!」
「但我不想做你的朋友!」一直向前跑,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面前,出現了一位老人。
鄧不利多笑著說:「萊思寧‧珍,真榮幸我找到你了!」
不發一語,因為根本找不到任何句子可以應對。
「死亡,不會離開任何人的,但是意義在於善用光陰,愛惜自己。人不需要自已去找死亡,因為死亡終會來找你。你的心不是邪惡的,你的靈魂一次又一次被救回。你記得嗎?七年前的某個早上,我帶你重新認識萊思寧‧雪影,儘管當你知道身世時,你摒棄這個姓氏。你恨你的父親,因為他是個食死人,他殺了你母親。你無法忘記恨,所以你要記著它。」鄧不利多稍作停頓,再說:「你再重新做人,你來到霍格華茲,跩哥‧馬份給了你更新的感覺。繼續,你知道自己原來是名門望族唯一剩下後人,更是雷文克勞的最後一支後裔。你發覺,你擁更多,而你想要再多再多。」
對,鄧不利多說得對,我想要再多再多。
我開口:「因為我要更多,所以我要爭取,我要自己爭取!」
鄧不利多歎氣:「萊思寧,你永遠都是這樣固執的。」
「因為只有自己,才能找到快樂的天堂。」
「你要相信,萊思寧,相信不需要殺戮也能找到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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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手上透明如水之物,這是中國人的毒藥——砒霜,其實砒霜也不只是屬於中國人,只不過是中國人比較常用,砒霜沒有什麼特別的氣味,長期少量加在飲食中人注意不到,自然一步步被毒死. . . . . .據說拿破崙就是這樣給毒死的。
以拿破崙的死法了結生命,妙麗‧格蘭傑你該會感到幸福?
又或者可以試試「相思豆」,有中國的詩人曾經寫下『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採頡,這物最相思。』之名句,「紅豆」在詩人指的其實是相思豆,中毒的人會全身內臟潰爛而死,是極不人道的死刑。
對像妙麗‧格蘭傑你的人,需要用上人道毀滅嗎?
既然你這樣愛跩哥,妙麗,就讓你在黃泉之下相思吧!
要在相思豆中提取毒素,一般來說是用蒸餾的方法,提取到的就是相思子毒素 ,相思子,又名雞母珠,在某些文獻中曾記載,因為中國文獻多數以中文書寫,所以在霍格華茲裡,看明白的並不多,然而媽媽卻是一個中英混血兒。
「種子含多種毒性蛋白,有強烈毒性,服0.5mg可致中毒。」我以中文朗讀,微笑。
「你要殺人嗎?」背後突然傳來聲音,一轉身,是跩哥。
我暗笑:「此話何解?只是查查文獻,多讀幾本書,何罪之有?」
跩哥續說:「我知道你想殺死妙麗!」
「單憑短短一句說話就斷定我意圖殺人,會否太過魯莽?」把文獻放回書架,快步離開。
「但是我堅信你會有殺戮的命運。」在走之前,聽到跩哥的這一句,令我傷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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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願意救我一把,或是對我重要的人阻止了我,我會甘心承認,自己一切的所作所為,不加掩飾。』
誰是我重要的人?某個你喜歡的身影。
『可惜的是,唯今之計,就只有一樣,就是殺死妙麗‧格蘭傑,再從她手上取回馬份夫人之位。』
可能成功嗎?跩哥已經知道我的野心。
『嫁禍給妙麗,由她來承擔一切的罪惡!』
還是賊喊捉賊?
用自己的血寫日記,我還是第一次,感覺真不錯,我想我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了。
但是我又可以如何?只有盡力反抗和爭取!
我已充滿仇恨,心境也不再如從前純潔。
不求誰來打救我,亦不需要來救我,因為我已經不可救藥了。
Who can save me from the dark?
Only you , can undo thr past.
I can't help the way I feel about you.
Because these are my love , my heart , my everyth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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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法史的課室門外,靜靜的等著。
「思寧,告訴我,告訴我你不是想殺我,我知道的,我知道是跩哥對你的偏見!」妙麗一廂情願的以為,但我親手打碎了她心中的完美謊話:「妙麗啊,人總愛活在不了解之中,以為一切都像自己掌握的那麼好,其實不是的。我從來都沒否認我想殺人。」
妙麗愣住了,她相信不了。一如我所講,人永遠愛謊言,因為一切謊言都很美好。
「思寧,你. . . . . .其實你不愛跩哥的,你只不過是愛爭取,而那一份的狂熱,似乎過了火. . . . . .」
這回輪到我不知所措了,隨便找些什麼充過去:「我很清楚,我. . . . . . 我知道我要做什麼!」
無法解釋了,一切將消失在塵埃之中。
我想,我的心境已經不再是停留在情敵之間的競爭了,我只為發洩,妙麗她沒有錯;跩哥他沒有錯;錯的是我。
我必須承認,我是萊思寧‧珍,不!我是萊思寧‧雪影。
現在只有一個人可是幫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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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六時,校園黑湖旁邊,立著一個孤獨的倩影,那就是我。
「萊思寧,真榮幸我們又重遇了!」鄧不利多笑著說。
我先欠身,再說道:「教授,你知道我需要你的幫忙。」
「哦?」
「我需要知道父親的事,和我將會繼承的一個家族。」我說:「雪影是一個什麼家族?」
鄧不利多不再笑了,他似乎充滿歉意:「你父親,卡素‧雪影是一個很聰明的學生,但他亦同時很危險。他曾經是一名史萊哲林的學生,跟其他史院的學生一樣,他都來自純種的名門望族。」
我大概能了解,那是這麼的一個家族。
「卡素深得老師們的歡心,在史院同學中間也很受歡迎,因著他的卓越出色而被器重。」鄧不利多歎口氣:「那時候,我像再次看見佛地魔王的影子,對,他在霍格華茲也是這樣,但我沒有留心在意他。」
這不是鄧不利多的錯,我知道。
鄧不利多看入重重暮色,續說:「在他畢業之後,他娶了你的母親,雷文克勞的後人,跟著沒過幾年,他成為了食死人,之後你出世。在你還未到一歲,卡素為了雷文克勞的王冠,黑魔王吩咐他去取,而卡素就殺死你的母親伊利莎白。在之後不夠一個月,有人在夜行巷找到他的屍首。」
父親似乎死不足惜。
聽畢,無語。
我有一個衝動,我想. . . . . .我找到我人生的方向了。
你呢?
在第二天,我再一次去探訪教授,而我向他表達了意願。
「哦?萊思寧,你想提早畢業,放棄你的六年級下學期和七年級課程?」鄧不利多若有所思,我則說:「我再無必要留在這裡了。」
「你擔心安全問題?」鄧不利多想解釋,但我微笑婉拒了。
看出窗外,世界似乎更大更美好,而妙麗的驚人一語,罵醒了我。
「我想,是時候離開這裡,去更遠的地方了,何況戰爭必會爆發,我又何必牽涉在內呢?」
鄧不利多點頭,像明白我的意思般,他呼了一口氣:「那麼,萊思寧,我們就要在此分別了!」
我站起來,對教授鞠躬,再帶著笑離開校長室。
我會不辭而別的,我知道。
而他們也不需要知道什麼,不過我要感謝妙麗,是她救了我。
更讓我知道,我不是無藥可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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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意大利,羅馬。
靜靜翻開今天的預言家日報,標題是:「馬份少爺迎娶麻種?」
我苦笑,但依然衷心祝福他們會幸福、會快樂。
他們有給我送來喜帖,但我沒有去。
感謝他們夫婦,讓我找到自己。
「是時候,重遊霧都了。」
我做到了無悔今生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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