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章是我帶病趕出來的啊
還是剛剛看完一本書、也是叫夜玫瑰
就突然就這樣了啦(?
本來這不叫夜玫瑰……這是作者的私心(淚奔
反正我一直都是走浪漫風的吧(反正大家都這麼認為
那我就朝這個方向努力好了(燦笑
霍格華茲的球場。
深夜的月光,散落在一高一矮的兩人身上。對這個年紀的男孩來說,他也未免太瘦弱了些。相對起來,男子的身軀顯得高大,像是在保護孩子的老鷹。
「賽佛勒斯?」哈利開口,試探的圈住對方的手臂。
「嗯?」輕聲應道,默許了對方動作上的親切。
「賽佛勒斯。」重複喊出這個名字,腳步輕快起來,好像連旁邊的混楊柳也變的美好。
「嗯?怎麼了?」疑惑問道,誰知道這個小小的腦袋正在想什麼,畢竟不能把他不和他那個可惡的老爸混為一談,後者的光輝歷程可想而知。
「沒有,只是喜歡叫你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這個名字啊……專屬他的名字。賽佛勒斯‧石內卜。
「笨蛋。」啞然失笑,還是小孩子沒有變,看來他還是比他老爸單純許多,而他的天真和單純……正是他所喜歡的。
「你最喜歡什麼花?賽佛勒斯。」突然突發奇想……可是誰知道這是不是預先計畫好的。
突然的問話似乎讓男子不知所措。輕輕用修長的手指尖挑起旁邊枯萎的一朵玫瑰,玫瑰頓時變回漂亮的……嬌豔欲滴。花瓣一片一片層次分明,彷彿每一層都有著不同深淺的紅,卻是紅的那麼嬌媚,那麼……讓人陶醉。
「夜玫瑰。」說畢,將那朵彷彿一碰即碎的紅玫瑰輕輕別在哈利衣服領口上。
「夜玫瑰?」皺起雙眉,從來沒有聽說過啊,難道是新品種?「我還以為你喜歡百合呢。」
「Evev Shel Shoshanim,夜玫瑰。」輕輕閉上眼睛,停住腳步,聲調輕聞耳語。「只在夜裡綻放的夜玫瑰。神秘的、美麗的、嬌媚的。」
「真的有這種花嗎?」也稍微不自主降低聲量,儘管沒有別人在旁。
石內卜開口,卻是優美的旋律:「Erev shel shoshanim, Nitzeh na el habustan... ...」
哈利被這種旋律感染了。閉上眼睛,腳步不由自主的移動。石內卜的黑眸對上哈利,挺胸收小腹、面帶微笑、直身行禮、膝該不彎曲。「有榮幸請你跳舞嗎?」
右手平伸,往身體左下方畫一個完美的圓弧。標準的邀舞動作。
對方應聲彎下膝蓋,做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石內卜一笑,用魔仗一揮,音樂頓時就從四方八面傳了過來。
「不要緊張。外足交叉於內足前、內足原地踏。」低聲糾正對方的姿勢,慢慢再旋律中一步一步的跳著。「內足側踏、停。」
「嗯……還蠻難的。」哈利輕微喘著氣,「不過很好聽,我喜歡。」
「我也喜歡。」石內卜一笑,隨即又拉起對方的手。「內足交叉於外足前、外足原地踏。內足側踏、停。」
「Mor besamim ulevanaL, raglech miftan... ... 」
悠揚的音樂聲,迴盪在兩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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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七號。
地牢陰暗地、黯淡地相映著-人影。從日久失修、外框已經有點剝落的窗戶往外看,一輪滿月正高高懸掛在空中。襯托著旁邊一望無際的黑,月光今晚似乎異常不同。皎潔、光亮依然是平常的,可是今晚,彷彿帶著那麼一絲憂傷。輕微的光,透過窗戶映近地牢,毫無規律的散落在黑色的人影上。
細細的黑色髮絲、終年如一的黑色長袍,墨色的瞳孔似有似無的散發出想殺人的氣勢。修長的手指撥開落在眼前的黑髮,薄唇緊抿著,像是要把甚麼東西很狠咬碎。眉間透露著無法抗拒的火燄,只是輕輕的……帶著那麼一點冷漠,彷彿在向全世界宣告-沒有人可以在這個時候招惹他。
「哈利波特你天殺的死哪裡去了?」
終於無法忍受的大吼著,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破壞地牢力的一切。深色略影、在地牢力互相呼應,響應著做這一切的破壞者-賽佛勒斯‧石內卜。
那個男孩……那個愚蠢的葛萊分多……為什麼總是要他擔心?一個星期不見人影是怎樣……難道不曉得有多少人會擔心?活下來的男孩……偉大的救世主……噢、他難道不懂的控制疑下自己總是要爆發的愚蠢想法?
黑色的髮絲低垂,深色瞳孔一改先前的怒意,換上不能熄滅的堅決。
必須去把那個男孩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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