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我發誓,因為裘的關係,本人無可救藥的愛上雙子。
好吧也許不關裘的事…
很少寫這種類型的文。
最近都生不出字阿…
小提琴協奏曲輕柔的在耳邊響起,那是西崎崇子的《梁祝》。琴聲淒婉凝滯,曲聲纏綿幽咽。帶起如排山倒海般的記憶,少年嘴邊勾起了一個淒美的弧度。
是你嗎?是你。是你留下我一個……走了。
走,也許是代表蒸發掉的氣體、枯掉了的鮮紅玫瑰,
而……玫瑰昔日的燦爛已經無法依舊。
我們單純的兩人,能像太極圖案中的一黑一百般……純綷嗎?
很多人說,走,是代表永遠的離開,也就是-
死亡。
如果是的,那請你不要走。
但是我卻相信,你只是飛翔到了另一個世界……
他笑了。
縈繞著他的是那美麗卻又悽愴的回憶,也許早已經麻木了-
卻依然鮮豔。
本來飽滿複雜的靈魂沒辦法完整了。
梁山伯少了祝英台,還能化為雙雙彩蝶嗎?
我早已經認為,他和我是不能分開的連理樹。
他卻只是笑,輕輕的握住我的手,嘴邊喃喃說著什麼,像是要表達什麼卻又未能如意。
但是這對我來說-
已經足夠了。
***
「聽說我們親愛的妹妹跟第三任男朋友分手了欸。」左邊的少年微笑,右邊的馬上接下去。
「是那個丁湯馬斯喔。」
「是又怎樣?」怒氣沖沖的捂住耳朵,金妮努力想要甩掉兩人的疲勞轟炸。
「沒有啊,」左邊不知道是弗雷還是喬治道。
「就是想知道,」右邊微笑開口。
「是你甩掉他?」
「他甩掉你?」
「你們一起甩對方?」
「還是意見不合分道揚鑣?」雙胞胎分毫不差的一同道出。
「你們兩個煩死了!」金妮跑遠了。
他們永遠沒有一點空隙。
恍如中間的空氣被抽乾了,兩人的距離縮為零。
也許永遠會是這樣吧。
可是,永遠,在哪裡?
「親愛的小榮榮。」雙胞胎分別同時站在榮恩的左右耳朵旁,如是笑嘻嘻地說著。
「我不是小榮榮。」榮恩無奈的拍掉雙胞胎其中一個剛剛搭上自己右肩的手。
「你們非一定要這樣說話嗎?」
「咩,你非得要弄到我們傷心流淚嗎?」左耳接收了這麼一句爽朗的話。
「親愛的小榮榮--」右耳立刻又轟炸起來。
「不許我們叫他小榮榮的話--」換了左邊。
「親愛的小榮榮的雙胞胎兄長們--」再來右邊。
「就會被小榮榮弄的傷心欸。」兩耳一起同時道出。
「欸,好吧……」
「這是你第幾次在我杯子裡放蟑螂了?媽,你就來管一下他們嘛!」派西怒氣沖沖的雙手插腰,朝著衛斯理太太屋裡的投訴著。
「這個問題很深奧欸,大哥。」雙胞胎中的一個若有所思的搭上派西的肩膀。
「你問我們這麼深奧的問題我們沒辦法回答。」另外一個搭上派西的另一邊肩膀。
「誰叫你問這個問題?」
「我們沒辦法數欸。」
「你相信我們真的沒辦法回答……」
「相信阿相信。」
「媽!厚,你們兩個煩死了!」派西用力甩掉兩人的手,跑進房間呯一聲關上房門。
兩人相視而笑。
也許是這樣。
呼吸心跳,無一倖免。
***
議論紛紛。
「聽說弗雷最近和雷文克勞那女孩走近了。」
某位葛萊分多如是地說著,眼睛不時瞄向旁邊的金髮女孩。
「那是喬治吧?」
甭管是誰了,金髮女孩輕輕甜甜的笑了,假得令人作嘔。受落的似乎還蠻多人的啊。
「管他是弗雷還是喬治,總之是雙胞胎的一個。」
「有這樣的事嗎?」
雙胞胎一左一右走著,輕笑著,如是笑容很僵硬。
「是這樣嗎?」眾人兩耳同時傳來這麼一句輕輕的話,輕的如飄落的羽毛-
令人心寒。
「你不要再纏著我。」雙胞胎其中一個對著剛剛的金髮女孩淡淡的吐詞,對方的笑容在瞬間僵住了。
「說得好,弗雷。」右邊的雙胞胎輕笑,同樣淡淡的掃了女孩一眼。
轉身,踏出腳步。
「你快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是嗎?是喬治還是弗雷什麼的……」
「我應該是喬治吧?」
眾人聽到的對話漸漸遠了。
一模一樣的血紅髮絲,兩人露出分毫不差且帶濃重血腥味的笑容。
「弗雷/喬治,聽說馬份那混蛋欺負咱們家小榮榮了欸。」
遠處的跩哥突然打了個噴嚏。
「讓他嘗嘗我們新發明的武器吧。」
「誰知道姓馬份的大混蛋在哪裡的話我要送他五盒摸魚點心盒。」
「弗雷你真小氣。我要送他十盒。」
兩個鮮紅的身影漸漸消失了。
***
「弗雷,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喬治飄著無神的雙眼,卻又不掩當中那份……期待。
「如果我們當中的一個結婚生小孩了……呢?」
「結婚生小孩……嗎?」弗雷笑了,修長的指尖輕撫過少年緊皺的雙眉。
「你想太多了。」
「是嗎?」
「也許是的。」依舊微笑。
心跳一同步出,節奏旋律一模一樣的呼吸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沉重。
「喬治?」
「嗯?」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你說吧。」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不要傷心。」
「為什麼?」
「因為……我們心裡有對方已經足夠了。」
***
『灰色的天空落下了悲傷 偽裝了兵荒馬亂遍地傷。』
無數的鮮紅一抹一抹、無數的生命像易碎的紙。
放開手,隨風飄揚。
宛如火焰的鮮紅染紅了神聖的校園,隨著更多的哽咽哭泣,孤兒們在黑暗黯淡的戰場上迷失了方向。
「還行嗎?」
一抹鮮紅飛快的喊出了這句話,向另一個自己露出微笑。
「你行我就行。」
喬治的手重重撞上了弗雷的,再次露出跟對方分毫不差的微笑。
「永不分離。」
「弗雷!」猩紅的血跟雪白的襯衣形成強烈的對比,像是雪地散開的那朵-
嬌豔鮮紅的玫瑰。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不要傷心。』
耳邊彷彿又響起當初對方溫柔的語調。
這次的再見,是永遠的再見嗎?
「不要!」
「好好活下去。」
「我愛你。」
『親愛的,你快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是嗎?是喬治還是弗雷什麼的……』
『我應該是喬治吧?』
『弗雷/喬治,聽說馬份那混蛋欺負咱們家小榮榮了欸。』
『弗雷,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
『如果我們當中的一個結婚生小孩了……呢?』
『結婚生小孩……嗎?』
『你想太多了。』
『是嗎?』
『也許是的。』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不要傷心。』
『為什麼?』
『因為……我們心裡有對方已經足夠了。』
『永不分離。』
『我愛你。』
我也愛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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