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好久沒增文呢。
好累好累。
最近都好累好累、文寫不出來--
那種感覺不知道怎麼形容啊。
第一篇犬狼。
我愛你,文字。
-01
『什麼時候你出現都覺得,你是從我心裡走出來的啊。』
親愛的你--
無論在哪裡,你都只離我一個轉身的距離。
因為你就在我的心裡,如同我就在你的心裡一樣。
-02
『雷木思,早安。』
雷木思瞪著一雙大卻無神的眼睛,慢慢移動著因為長時間沒動作而變得僵硬的頭部向聲音的來源地。
『賽佛勒斯……?』
雷木思發出一聲類似是哀號的呻吟。
『別來煩我。』
『狼人,你以為我能有哪個能耐來煩你?如果不是你在那隻瘋狗死後每天不吃不喝好像原始古人一樣過了三個多月,又不是那個瘋老頭命令我來跟你談一談,我很想穿過外面那棵該死的混拼柳千辛萬苦來這裡找你嗎?』
雷木思慢慢抬起頭,褐色的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賽佛勒斯,在賽佛勒斯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拔出了魔仗。
『永遠、永遠,不准,說天狼星、是瘋狗!』眼睛充滿了明顯是不夠睡眠的紅絲,雷木思朝著賽佛勒斯用盡力氣大吼。
長時間沒梳理、修剪過的褐色頭髮顯得凌亂不堪,及肩長髮中的花白也似乎比以往來得更多、更徹底。
『停止你那愚蠢的舉動,路平。』冷酷的黑眸牢牢注視著褐,賽佛勒斯伸手扳下了對方正指住自己的魔仗。
很明顯雷木思根本沒有用力、或者根本沒有力,因為賽佛勒斯輕輕一扳就扳下了魔仗。
『不要管我,賽佛勒斯……』雷木思放棄了,把魔仗扔向一旁,好像那是件不值一提的廢物。
『如果你很不想跟我談的話,我無所謂。不要以為我很有興趣浪費一個美好的早晨來跟一個狼人打交道,尤其是在月圓的前幾天。』賽佛勒斯一字一頓地道,卻一點離開的意思也沒有,召喚了一張椅子就隨便坐了下來。
『那你就滾啊,滾!』雷木思忍不住了,再次用盡力氣大吼--雖然他明白和賽佛勒斯這樣的人說話的確很費力氣,而事實是,無論你怎麼費力氣,對方仍然是用那種冷死人不償命的語調來跟你說話。
賽佛勒斯挑眉。
『滾?』他冷笑。『如果你不是在這樣的環境情緒裡度過了三個多月的話你可能有資格叫我滾。But... ...很可惜,你是。』
『你們說來說去都是那些,我不要聽,不要……』雷木思捂住耳朵,痛苦地閉上眼睛。『天狼星能夠回來嗎……?能夠在我們這些人的祈求當中回來嗎?』
『不能!』
賽佛勒斯斷然說道,雷木思愣了愣。
『就算你怎樣他都不能夠回來!所以別再傻下去!』
雷木思注視著賽佛勒斯。
『你不會明白的……你根本就不明白。』喃喃自語道,彷彿在告訴自己、又彷彿在對賽佛勒斯說話。
『我不明白?』再次冷笑。『James呢?』
賽佛勒斯整個身體堅持住才能夠不顫抖,不過仍然發出輕微的抖動,彷彿這個名字說出來就是一種極大的痛苦。拉了拉緊身的黑袍,似乎有意無意地讓胸前黑色的衣料遮住人類偏左的心臟位置。
『James呢?』賽佛勒斯再次道,已經能控制住不發抖。『我能喚他回來嗎?不能!我比你更加痛苦,因為--』
賽佛勒斯深深吸了一口氣。
『James是我害死的!』
雷木思震動了一下,依然閉口不言。
『要說難過、內究、傷心,我絕對比你多一千萬倍。』
賽佛勒斯虛弱地靠在椅子上喘氣。
『我沒有低潮過嗎?我沒有難過過嗎?我有、甚至比你更多、更長。』
『但是你不--』雷木思剛想開口,又被賽佛勒斯打斷。
『是的,』賽佛勒斯的聲音忽然變得高昂了許多。『我不是親眼看著他死。但是我內心的刺痛絕對不會比你少!』
雷木思又不說話了。
『你懂得安慰我、你懂得的比我們都多,我們全都知道。』
賽佛勒斯雙眸裡的黑色突然變得很深。
『我不說那些「天狼星不高興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之類的話。』吸氣。『我只想告訴你,你已經失去了一個,我不相信你還想繼續失去!』
賽佛勒斯站了起來,最後一次凝視雙目無神的雷木思。
『關心現在的、別沉迷過去的。』
雷木思看著賽佛勒斯的黑袍消失在門後。
吶、我能夠做到嗎?
我只是單純地喜歡你--為什麼還不能……
吶、能給我一個理由去徹底放棄你嗎?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