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好想哭……
好多文要趕,哈利快生日了要趕快去奔石哈文…
然後這篇卻又跑出來(?)干擾我的生文
算了算了。
好久好久沒寫石莉文囉……最近都一大堆石哈文可是不會忘了賽佛勒斯的本尊吧?
又是標題無能。
搜了好多首英文歌都沒有一個題目是適合的,只好自己亂入寫了這個毫不吸引的題目冏
這篇石莉主要是石中心,用他的角度來出發。
仍然是那樣的賽佛勒斯,仍然是那樣的一生,沒有人物性格扭曲。
這純粹是一篇亂入的石莉文,只是想大家看完後留個腳印留個評就好ˊˋ
阿勒不然我會很失落冏
現在不算晚,可是我很睏冏
摁,這篇不算長,比起以前那些,這篇短多了。
我不想一直都寫賽佛勒斯的自白,可是真的寫了很多。
寫完這篇後我自己又再次感受到賽佛勒斯的痛苦。
Promise不是對莉莉、不是對哈利的,是對賽佛勒斯自己的。
他對自己保證他會一直走下去,追尋莉莉的綠。
追尋莉莉,而且永遠不會停止,就是這樣。
這篇後記沒什麼好寫的。
我只是麻煩大家留個腳印留個評,這給我很大原動力。
就算是爛評也沒關係的……
【一、……他哭了。為什麼遇上她以後,一切都會改變了?】
『我只想告訴妳,靜靜的。
一切都是妳,因妳而改變。從那天開始,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那是片非常美的顏色,專屬於她笑容的味道。
他又哭了。
那美得仿不像人世間的顏色,那美得似另一個世界的觸覺,他感嘆著,微微感嘆著。頓時覺得人間的詩詞都太過敷衍,只不過是看著表面的來判斷。不同,絕對不同。來自心的感覺,那不單單只是眼睛、耳朵、身體上每一吋肌膚的感觸。每一秒都在刺痛著他的神經。感覺。感官。
只是純黑,漂亮得沒有一絲雜質的純黑,來自同樣觸感的眸子都沉醉在那片醉人的黑裡,不能自拔。
他也不明白他自己為什麼會如此愛黑。絕對不是因為托比亞留給他的唯一稍微有點能稱得上『好』的就是黑色的頭髮跟眼睛,也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外表什麼的。而事實上,他……這樣說吧,他與黑色很有緣。
『緣』這個字不是只說。你可以說他跟她很有緣,隨便你怎麼說都可以。
據說,他很小的時候已經懂得要往黑暗的地方躲。三歲時已經曉得黑色能帶給他安全,同時也能把自己隱藏起來。七歲明白只有在黑暗才能讓自己逃過虐打、苦難、嘲笑和所有一切讓他心碎絕望的。於是,他就讓自己一直都沉浸在黑裡,不想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拔出來。
他已經忘記了什麼時候開始同時喜歡上紅色,大概是遇上莉莉‧伊凡後吧。
十歲前,他沒有愛過任何人。
也沒有任何人值得他去愛。
賽佛勒斯曾經認為,自己就會這樣過去一輩子。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有個家,紡紗街那棟骯髒不堪的房子根本不能稱為家。他終日只懂躲,躲開托比亞的追打;愛凌根本從來沒有嘗試過阻止他,只是不停地汹酒。他甚至可以毫不憐憫的說自己的親生父親蠻橫粗暴、母親軟弱無能。
他不明白。感覺是由腦子傳輸到身體的語言,同時也來告訴你判斷任何事情的一種直覺。他不能告訴妳,這是怎樣的一種感受。
他有時候會想。會不明白。想著想著會覺得胸口左邊位置悶得難受。但是他不能,他也沒有那個權力去表現出任何不愉快。或者這樣說吧,賽佛勒斯‧石內卜這個人從探出娘胎那一刻開始就沒有真正感受到什麼叫愛。
他從來沒有去抱怨過什麼,因為他知道自己沒這個命。命這種東西也許有時候很奇特,從愛凌和托比亞決定要生下他開始,他就從來沒有獲得過一刻的幸福。
也許、有時候他會錯的。誰知道呢。
所謂的童話故事,也是由遇上莉莉‧伊凡後開始。
×。
鞦韆在微風下靜靜盪著,黃昏的陽光照射在沙礫上。
『佩妮,妳看!』
她的聲音或許旁人聽沒什麼特別,賽佛勒斯卻默默躲在草叢裡傾聽小女孩和被喚者的對話。
莉莉‧伊凡抓起一片花瓣,攤開放在掌心。花瓣像是被什麼東西用力捏住似的,瞬間枯毀凋落,彷彿把時間加在它身上迅速老化。
『丟掉!把它丟掉!』
佩妮尖叫著,滿臉恐慌。莉莉嘟起嘴滿臉不高興地把花瓣扔到地上,花瓣頓時就消失不見了。
『妳是怎麼做到的?』她還是忍不住默默問著,在鞦韆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盪著。
『我也不知道,』莉莉聳了聳肩。『我想這應該是魔法吧────────呃,其實很容易的,妳也可以試試看────────』
佩妮再次尖叫起來,莉莉揉著耳朵。『閉嘴!世界上沒有魔法!這真的是荒謬絕倫────────』
賽佛勒斯不想再蹲再地上不發一言了。他站起身來走了出去,伊凡家兩姐妹都瞪大眼睛看著他,所不同的就是佩妮的目光鄙視、不屑和難以置信的;莉莉的卻是好奇、微微膽怯的。
『我知道妳跟我一樣。』賽佛勒斯的聲音顫抖著,他本來就不黑,現在的臉色更顯得蒼白。
『我知道你是誰!你住在紡紗街,你是石內卜家的孩子!』佩妮尖聲說著,絲毫不理會賽佛勒斯漸漸變得更加蒼白的臉。
賽佛勒斯狠狠甩了一下手。紡紗街,為什麼總是紡紗街,讓他背上『見不得世面』這個名號的紡紗街,有著他粗暴、蠻不講理的父親、終日汹酒、幾乎終日不出家門的母親臭名遠播,就連伊凡家都傳到了……
『別說話,佩妮。』莉莉輕聲制止,轉頭看著賽佛勒斯,後者雙手不安地扯了扯衣服。『我跟你一樣?你是誰?我跟你一樣也是什麼?』
『我是……我是個巫師,你是女巫。』
賽佛勒斯低著頭道。
佩妮放聲尖笑,笑聲卻帶著很重的苦澀和勉強。莉莉則一臉不高興地看著賽佛勒斯,語氣也有那麼一點不自然。『這可不是什麼好聽的話,你別亂說。』
『我才沒有亂說呢!』賽佛勒斯的聲音重新顫抖著。『不然你怎麼能做到剛才做到的事?』
莉莉疑惑地看著賽佛勒斯,眼神很茫然。『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魔術……』
『不!』賽佛勒斯高聲打斷莉莉的話,『這不是魔術,這是魔法。我也會,我知道妳跟我一樣是會魔法的,等到暑假快結束那天就會有貓頭鷹派信來通知你的家人,到魔法學校去念書。』
『夠了!』佩妮放聲尖叫,眼眶盈滿淚水。『如果妳要繼續聽他胡言亂語就請便,我要回家告訴媽去!』語畢,她轉身跑走了。影子落在地平線上,拉得好長好長。
莉莉看著賽佛勒斯,後者再次不安地在衣服上東扯扯西拉拉。
『我相信你。』
賽佛勒斯驚訝的抬起頭,眼神凝視著那井晶瑩得快要滿溢的翡翠綠潭子,載了滿滿的信任。
『謝謝妳。』
『你叫什麼名字?』
『賽佛勒斯‧石內卜。』
賽佛勒斯不安地低語。
『嗯……賽佛勒斯,告訴我一些關於魔法學校的事好嗎?』
賽佛勒斯又顫抖了。這次是因為震撼而顫抖的。父親只會叫他『喂』、母親只會在心情好的時候叫一聲賽佛勒斯。這個雖然是他自己的名字,可是道出過的人的人可真的是寥寥可數。
『這所魔法學校全名很長,叫霍格華茲魔法與巫術學校……』
那天,是賽佛勒斯唯一的晚歸。回到家後自然少不免拖比亞的一陣虐打,但是他不介意,他真的不介意。
他自己心裡不清楚也不明白,他那時還太小。
他只知道自己滿滿載了一心的只是那雙美得讓人窒息的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