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對不起啊,所有支持Memories of Eternity的朋友!
R得離開香港好幾天,所以尚未能回覆到樓上幾位朋友的留言,
但我感謝你們支持R,我亦希望回香港之後,可以盡快回覆你們,
現送上第二章,請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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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永恆回憶——The 2nd Memories of Eternity
霍格華茲。Hogwart
「賽佛勒斯,佩妮跟我說世上是沒有一間學校叫霍格華茲!她說你是騙我的!」聽著莉莉的說話,我心中不得不咒詛莉莉的姊姊——那個叫佩妮的多管閒事女孩,但是我忍著這股衝動,對莉莉說:「對她來說就不是,但對我們來說就是真的了!」莉莉帶著欣喜的眼神看著我,我續說:「我們會收到信的!但是因為你是來自麻瓜家庭,所以會有人來你家跟你父母講。」
「來自麻瓜家庭會有問題嗎?」莉莉顯然是為了這個問題而擔心,為了不傷害她,我對她說:「不會有問題的。」她聽到後,才放心下來。我們二人俯伏在草地上,莉莉拾起一根樹枝,彷彿在那樹枝尖端會爆出亮紅的花火. . . . . .
我輕聲的說:「你不會有問題的,我一直在觀察你——」但是莉莉明顯地沒在留心,她靠近我說:「賽佛勒斯,跟我再說一篇催狂魔,若果我們在校外使用魔法——」我氣急敗壞,這小女孩就是愛發問,有好奇心,但是我不知從何而來的耐心,竟然會向她解釋:「他們不會因為這些小事就把他送到阿茲卡班!你太. . . . . .」我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可是莉莉沒注意到我,她反倒問起我來:「最近你父母怎樣了?」我失望搖頭,或者我早就對他們沒有希望,何來有失望可言呢?我撕碎手上的樹葉,對著莉莉的綠眼睛說:「還是那個老樣子,天天吵架。」莉莉的樣子顯出一陣的擔心,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莉莉,我滿心期待的望著莉莉,用輕快的聲線道:「但是我們很快就要走了,還怕什麼?」莉莉也好像對霍格華茲抱著一大堆的期待,如我亦一樣。
至少,不需要每天看著父母之間的爭吵;
至少,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和莉莉相處,
似乎一切也很美好,並無所欠缺。
午後的陽光很柔和,微風習習,我跟莉莉在樹下討論著霍格華茲,她好奇的表情使我百看不厭,紅髮襯著綠眼睛,她是精雕細琢的寶石,是最美麗天使的化身。她用溫柔的語氣在我耳邊輕問:「但是,難道你的父母不是相愛而結婚的嗎?」我苦苦的在想,如果愛是虐打,愛是離棄,愛是出口傷人的話,那我父母真的很愛對方了!他們所表現的一切都不是愛的表現,我竟向莉莉問了一個很傻很傻的問題:「那麼,什麼是愛?」
莉莉思索了一會兒,認真非常的回答:「愛是恆久忍耐,是良善,是信實,是溫柔、是和平,是極其偉大又無微不至。愛是希望,它大於一切亦勝於一切,沒有任何事物能摧毀愛!是媽媽跟我說的。」莉莉的綠眸轉了一圈,更靠近我說:「你明白嗎?」我皺眉,腦中不停重複莉莉的說話,愛似乎是一件好事. . . . . .凝視莉莉熱切的眼神,說:「我明白了。」
莉莉的唇向上微彎,露出燦爛的笑容,我看得入神,差點連樹後的動靜也聽不到——
「佩妮!」我轉身,原來是莉莉的姊姊,哼,多管閒事的麻瓜女孩!但是莉莉似乎因為她的到來而感到快樂,她奔向她的姊姊,而她的姊姊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用不恥的眼神把我好好打量一番,嘴邊吐出一句:「看你穿的是什麼?」她又擺出一款囂張的表情說:「你媽的衣服?」
前所不有的一股怒氣在我心底爆發,突然,在佩妮‧伊凡頭上的樹枝折斷,啪一聲的打中她的肩膀,她馬上淚如泉湧,莉莉馬上小心察看她的傷勢,但是她怒氣沖沖地推開莉莉,快速離去。莉莉轉而看著我,問:「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幾乎是自然的反射,我對她說謊,但是明顯地她不相信我,她傷心的望著我,向我大叫:「就是你,是你弄傷了她!」她上前去追伊凡,剩下我一個和那被風吹起的樹葉。
對不起,莉莉。
往後的三天,我到那遊樂場去,可是卻看不見莉莉的身影,只有一對孤獨的鞦韆。我坐鞦韆上,也覺得好孤單。習慣孤單不是一個藉口去逃避自己的情感,由小至大,直至前一刻,我,賽佛勒斯‧石內卜,不曾有過一個朋友。所有人嫌棄我、看不起我,唯獨是莉莉,她關心我,她欣賞我,她幾乎成了我的全部了!
或者,我該開始從今天起,學習忍耐的功課。
我答應你,莉莉。
原諒我。
我坐在鞦韆上漫無目的地盪,眼前漸漸映入一個紅色的身影,我瞪大眼睛,看了又看,沒錯了!的確是莉莉。
「莉莉!」我跳下鞦韆,差點不小心失足,莉莉馬上跑到我身旁,拉著我的左手,關切的問:「你還好嗎?」我點頭,決定鼓起勇氣對她說:「對不起。」
莉莉的表情很複雜,但她仍然點頭,展露出我最愛的笑容,寬恕了我。
她在懷中取出一封印著一個大大「H」字樣的信,還有四種不同的動物——獅子、蛇、老鷹和獾,是霍格華茲的信。「我收到信了,還有一個自稱自己是副校長,叫麥教授的人來找過我父母,他們知道我是女巫後也很自豪,本來麥教授說會跟我一起去買新學年的東西的,但我想跟你一起去!」
我小心抑制自己內心興奮的情緒,輕快的點頭。開始與莉莉談著霍格華茲的事. . . . . . .
「伊凡太太你放心吧,我會帶莉莉去買開學用品的!」看見伊凡半信半疑地把帶莉莉去買開學用品的責任交給我,就知道莉莉花了不少時間去勸服她了!但是莉莉依然是同一副的微笑,一樣的紅髮和綠眼睛,完全沒有異樣。「再見了,媽媽!」莉莉向伊凡太太揮手,便與我一周乘公車到倫敦去。
可能她不曾隻身到過倫敦去,所以顯得有點害怕又有點興奮,在公車上一直說個不停,開朗地對我大笑,又不時指著窗外的風景,著我去看。我們由一片晴川慢慢進入雲霧之中,又是倫敦的大霧天氣,霧氣使窗外的風景好像蒙上面紗的姑娘,莉莉似乎不多喜歡大霧,她開始靜下來,睡著了。
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這種感覺好像全身被抽空。
雖然莉莉的頭有一定的重量,
但是我仍然用我瘦小的肩膀乘著莉莉,
偶爾的大霧也挺不錯!
轉眼間,我們已經停在破釜酒吧前面,莉莉看著酒吧,又望望街上的行人。她應該發現了,麻瓜是看不到破釜酒吧的,我低聲在她耳邊說:「他們看不到的!我們進去吧。」莉莉好奇地跟著我進入酒吧,酒保依然是跎背的湯姆,他在酒吧工作了很久了,莉莉不習慣被打量的眼光,我帶著她來到酒吧的另一端,用我媽媽的魔杖在上面輕敲。
通往斜角巷的門自動打開。
莉莉的樣子由平平無奇轉為驚喜,我對她微笑,然後一同走進斜角巷。
「你用的是麻瓜錢,所以我們得把它們轉換成加隆——魔法世界流通的貨幣。」我指著在斜角巷中心的白色建築物,對莉莉說:「這是古靈閣巫師銀行,我們先去那兒吧!」莉莉點頭,明顯是有點懼怕這個陌生地方,但是又感到一切也是新鮮的,這種心情,我猜我無法了解。我領著莉莉到銀行去,對櫃台上的妖精說:「我們想要把麻瓜錢換成加隆。」我轉頭看著莉莉,她對妖精這種其貌不揚的生物感到驚慌,她的手抓著我的衣襬,我低聲對她說:「這是妖精,他們偶爾不是太友善,但至少不會在這裡傷害巫師。」莉莉方才放心下來,步到櫃台前,把她的錢包遞給那個妖精。
莉莉似乎急不及待地要離開古靈閤,步出那大理石門口之後,她舒了一口氣說:「啊,他們真的好兇啊!」我向她微微一笑,但沒答話,繼續我和她的斜角巷之旅。
只有我和她的時光。
一個小時過後,我們終於把所有東西買齊了,回到莉莉的家。她邀請我到她的家一走,我見到伊凡太太並沒有什麼意見,便欣然答應。莉莉的睡房整齊雅致,桌上的物品井井有條。她把買回來的東西放好在一個行李箱上,我則坐在她姊姊的書桌前面。我朝桌上一瞧,看見霍格華茲的信封,收信人竟寫著佩妮‧伊凡,我著莉莉過來看,她也覺得不可思議。
「她不是女巫,應該不可以跟霍格華茲聯絡的!」我說,莉莉也點頭附議,我續說:「可能有巫師疹郵政系統工作也說不定。」雖然奇怪,但是也不值得深究,她只是一個無關痛癢的人,但是莉莉就不同了,她拾起地上的信紙對我說:「姐姐想到霍格華茲去啊,這信是她寫給霍格華茲的校長。」此話一出,我的好奇心又回來了,我也把信看了一篇,果真是佩妮‧伊凡寫給校長鄧不利多教授的!
莉莉坐在床上,好像回想了最近發生的一切,得出結論:「我知道了,怪不得佩妮最近好像恨死我般,原來她也想到霍格華茲去。」我靜靜的說:「但是已經決定好你們是兩類不同的人啊,你是個女巫而她不是,鐵定了事實是沒法改變的!」莉莉也明白,可是臉上的光華好像黯淡下來。
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然後就是佩妮‧伊凡的聲線,我站起來,把信紙拋在地上,對莉莉說:「我想我也要離開了,你姐姐回來了。」莉莉苦笑地跟我說再見,我提起自己的東西,莉莉替我打開了門,在下樓梯的時候跟佩妮‧伊凡打了個照面,她的怨恨隨著狠毒的眼神傳到我身上,似乎不見了之前的不屑,莉莉無辜地看著她,而我則揚長而去。
很期待九月一日。
這一天,媽媽罕有地陪我一同到九又四分三號月台去,我遠遠地望著莉莉的父母,和她姊姊,莉莉像是在跟她吵架,莉莉的眼光移到我這邊,又突然轉過頭去跟佩妮‧伊凡說話。我和莉莉一同登上了火車,在火車上的她很不開心,半句說話也不跟我說。
「我不要跟你說話。佩妮恨我,因為我看了她寫給鄧不利多教授的信。」
我不而為然的說:「但是我們要去了,我們要去霍格華茲!」就算再不開心,但是聽到要去霍格華茲的時候,她也忍不住綻放了一個小小的笑容。「你最好在史萊哲林,我媽也在史萊哲林畢業。」坐在我們對面的兩個男孩聽到史萊哲林這字時,不禁失笑說:「有人要進史萊哲林啦,我們得小心他會用黑魔法攻擊我們啊。」
「最好當然是葛來分多!」坐在那個戴眼鏡的男孩旁邊的男孩說。
我不徐不疾的說:「若果你寧願要肌肉不要腦袋的話。」那個戴眼睛的男孩諷刺說:「你又怎麼樣啊,沒有腦袋又沒有肌肉的人!」莉莉見我們吵個不停,低聲在我耳邊說:「我們換個包廂吧!」
火車匆匆使住活米村車站,我們到達霍格華茲時,已經是晚上了!我和莉莉坐著小船到城堡去,有一位嚴肅的教授帶著我們進入大廳,開始了分類儀式。一個個學生被叫上前,戴上那又破又爤的分類帽,然後就被分到不同的學院去。
「莉莉‧伊凡!」莉莉跌跌撞撞的坐上小椅子,戴出分類帽,分類帽高聲呼著:「葛來分多!」我失望的搖頭,莉莉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往葛來分多的桌子坐下。接著又是不同的學生被分類,最後只剩下我和其餘幾個學生,那教授終於叫到我的名字,我坐上椅子,過了約五秒,分類帽便大叫:「史萊哲林!」
我跳下椅子,望著莉莉的綠眼睛,但卻走向另一邊。
我們漸行漸遠了。
<第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