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哈】永遠的屬於。(獻給哈利。)

發表於
-【前言】-


咳、大家好。

這篇文章是送給哈利的生日賀文,沒能在當天發對不起,因為那天我可能沒空。
幾個星期之前就已經開始在寫這篇了,所以記憶有點模糊,前跟後有些前言不搭後語,請見諒。
前面跟後面差別可能蠻大吧…希望各位別介意。


希望各位不會覺得我廢話太多,儘管已經很多冏,因為有些事情是必須說明的。
這篇已經爆了我平常的字數了,很高興。

因為哈利生日所有不想打悲文,但是已經太遲了。
嗯這應該是半悲半甜吧。(被打)

呃,其實寫這篇還沒那麼累。
霏家活動我不打算用在這篇上請見諒,我會把活動完成的。儘管題目有點像。
人物性格扭曲前有後無請見諒…ORZ|||
總是覺得自己寫這篇好像會跟怪的樣子,希望各位看完後留個評吧。


哈利,生日快樂。
祝哈利永遠跟教授生活在一起,開心地。






【一、堅持著,一向的信念。一直。從來都沒有停止。】




『我只是明白我們能單純地不帶走一切。
 然後永遠一輩子地待在一起,沒有任何影響地。』




『堅強,不。
 那只是我對外掩飾的一種工具,用來保護我自己。』



×




『賽、賽佛勒斯!』
小小的身影穿疏於巨大的城堡之間,腳步碎跑著,喚著那個人,碧綠的潭子有無法形容的喜悅。


『嗯?』男人輕輕應了一聲,雙手靠在欄杆上,一動也沒有動。
『你看、外面在下雪耶!』哈利開心的叫著,手臂挽上賽佛勒斯的。紅跟橙色圍巾的襯托下小臉稍稍有點蒼白,賽佛勒斯能感覺到從他手心傳過來的冰冷,涼得叫人心寒。

『……你手很冰。』男人皺起眉,用自己溫暖的手包住自家小貓的小手,用自己的溫暖來暖和對方的冰冷。
哈利想要抽出手,可惜賽佛勒斯包得太緊,所以他只好不斷把頭往外點。『我知道、可是外面在下雪耶。你看,你看、好漂亮!我從小到大都很想看雪的───────雪好漂亮。』


『好了,我看到了。』賽佛勒斯有點不耐煩。
『……。』哈利嘟起嘴巴,略帶不滿的看著賽佛勒斯、後者被對方的目光搞得有些不知所措,最後還是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哈利的頭。


『可是姨丈姨媽他們從來不會讓我在下雪的時候出門……你知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已經死了……』哈利垂下眸子,碧綠裡有憂傷。


賽佛勒斯不懂得安慰人,也不知道要拿他怎麼辦。於是他擁抱了他。


哈利眼前只是一片純黑色,讓人感到安全的純黑色;還有賽佛勒斯的氣味。
良久,他離開了充滿溫暖的懷抱。

哈利點點頭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賽佛勒斯,你是誰的?』
男人皺起眉。『我是我自己的。』


『你是我的。』嘟嘴中。
『我是我自己的。』不爽中。


『才不呢!賽佛勒斯是我的,啦啦啦……』哈利開心的笑開了,一邊還高興地抱著高他幾個頭的男人,開心地在對方懷裡磨磨蹭蹭。賽佛勒斯摸了摸哈利的頭,像摸小貓一樣。

『賽佛勒斯,那我是誰的?』葛來分多露出一絲不正常的史萊哲林式微笑。
魔藥學教授黑線著,開始恨分類帽。這個小鬼鐵定是史萊哲林。『你是我的。』
『那你也是我的。』終於達到目的,小貓又開心的磨蹭著。


『喔還有,』他忽然抬起頭,賽佛勒斯終於忽略掉他嘴角那絲不懷好意的微笑。『你以前是不是愛著我媽?然後因為我有跟她一樣的眼睛所以你才喜歡我?』

『才不。』不爽。

『少來了,問你幾次你都是這樣的回答。』
哈利開心的說著,把脖子上的圍巾拉得緊了一些。


『……。』黑線。
『……。』燦爛。




吶,我不在乎未來。
───────其實,只要現在我們能擁有彼此,我就滿足了。




×





哈利搔搔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被他弄得一團糟的地牢,魔藥灑滿一地。
『對不起,賽佛勒斯。』

賽佛勒斯嘆了口氣,這個人要長到多大才能讓他少煩點心,不把什麼事情都拋給他收拾善後?
『自己找個乾淨的位置坐下,或者你喜歡站著就站著,不要動,不要妨礙我。』賽佛勒斯一貫例行地說著,從黑袍裡拿出魔仗舉起,準備把被哈利搞髒的地牢收拾乾淨。

哈利乖乖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賽佛勒斯一言兩語、揮了揮魔仗就把整間地牢收拾好。

『我就知道賽佛勒斯最好了。』哈利高興地衝過去抱住了賽佛勒斯。
『從我身上下來,順便把那個荒唐的東西也拿下來。』
哈利不滿地把那條項鍊從賽佛勒斯脖子上解開了放在掌心。『荒唐的東西?這可是我特意自己弄來送給你的耶。你怎麼可以說這是荒唐的東西……』他不滿地對戀人嘮叨著。


賽佛勒斯望了望那條項鍊。不像普通那些情侶項鍊一樣上面刻了些噁心的字。哈利知道他不喜歡太過繁複的東西。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形狀,上面刻的字也很普通,『HBY,Sev』。

『生日快樂,賽佛勒斯!』哈利開心地再次抱住了賽佛勒斯,順便強行把那條黑色的項鍊繫在對方的脖子上。『你的名字太長了,我沒有辦法把所有字都刻上去。』


賽佛勒斯拋給他一個勉強接受的神情,還是忍不住露出一絲小小的微笑。


『你不能走。我這幾天知道你要走了。你不能走,不能離開我,永遠也不能。你是屬於我的。』
『我不會走,哈利。』



他管不了這個究竟是不是承諾。
即使這句他說過的話不能實踐,不能兌現,但他們畢竟曾經擁有過。

2

本文作者

  • 合格巫師
  • 77  1516

灰夜夜夜:目 @godgray

0
【二、迷信著,有時候卻會什麼也抓不到,溜走了。】





『擔心你。
 有時候心情會因某種物質而改變,想抓住的時候它卻從指縫中溜走了。』



『好愛你。
 所以才能不顧一切…想聽到你說那句話。』




×





『波特。』
哈利經常性聽到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他勾起一絲微笑,轉過身去,果然他的教授就站在後面。


『我們必須來討論一下你最近的課業問題,要不你很可能因為你那多得可以的敵人對你下毒……而你又無法及時調配出正確的解藥而永遠被關進聖蒙果。』賽佛勒斯毫不間斷的拋下一句話,就邁開腳步走了,等著哈利跟上去。

哈利假裝對旁邊兩位友人露出無奈的苦笑,然後就懷著其實很興奮的心情快步走到賽佛勒斯旁邊,小心翼翼跟著對方稍微有點快的步速走著,假裝不是很愉快以免露出破綻。


但是從名人波特的兩位朋友走後,賽佛勒斯很快就發現不妥。


『走開,波特!你黏得我太緊了。』賽佛勒斯不滿地低聲咆哮。
天知道讓別的學生走過走廊看到這會是副怎麼樣的場面。活下來的男孩、被選中的人的手臂緊緊勾在他最討厭的魔藥學教授上……噢天殺的,賽佛勒斯只是想頭就已經開始疼,更別提說真的發生了。

『說聲「我愛你」我就放開。』哈利再次露出史萊哲林式的微笑,手臂勾賽佛勒斯勾得更緊了。
賽佛勒斯不敢置信地怒斥。『該死的你快給我滾開……哈利。』稍微降下怒火,天知道這個傢伙實際上到底想要幹嘛,他的精力百分之百會在他的生命走到盡頭之前被他榨光的。

哈利聽到賽佛勒斯說自己的名字,笑容又禁不住燦爛了一點。
『乖,說一聲就沒事了。』


如果這樣的話……在糾纏之間,兩人竟然很『順利』走到了地牢門口。
『哼。』賽佛勒斯悶哼著。這個小鬼是該進史萊哲林了,在裡面他絕對會比愚蠢的葛來分多好很多。


賽佛勒斯打開門順手關上,慢慢繞到桌後坐下,一開始還任由哈利在他已經很熟悉的辦公室裡東摸摸西鬧鬧,然後他就嘆了口氣,盯著不斷亂動的綠眸戀人。
『哈利,你最近上課都很不專心。』這個當然就是他叫他來的原因。
『……嗯?可不關我的事,還不是跩哥。而且,你也可以替我補習啊。』

哈利嘟起嘴巴,同樣放下手上正在瞎弄的東西,繞到桌後從後抱住賽佛勒斯的脖子。

『跩哥怎麼了?』賽佛勒斯皺起眉,無視哈利後面那句話。
『他每天晚上都來葛來分多塔找我,然後我白天就沒精神這樣。』哈利邊說還邊打了個呵欠,一點也沒發現他的教授越來越黑的臉跟不祥的黑線。


『───────你是在告訴我,跩哥每天晚上都去葛來分多塔找你?』賽佛勒斯的嗓音危險的低了起來,那雙很深的黑色也瞇了起來,,不過哈利又大了個呵欠,所以沒發現到。
『嗯對啊,幹什……』哈利張開眼睛,有點驚訝看著賽佛勒斯非常不悅的表情。


他默默想了一會,然後露出非常燦爛的笑容。『賽佛勒斯,你在妒嫉!』
他的教授因為被人說中的心事而沉默著,然後很不爽。『我才沒有!』


『你有你有你有!』哈利開心地抱住賽佛勒斯的脖子,然後還是解釋著。『我是說,跩哥要來跟我討論課業問題……』看著教授挑起一邊眉,他連忙補充。『好了啦,賽佛勒斯,我永遠愛的就是你!』燦爛的微笑。
『等等……你還沒說我愛你!』哈利又不滿的嘟起嘴。


賽佛勒斯表面悶哼了一聲,心裡卻又嘆著氣。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能帶給哈利幸福。

他的危險太多,他的一生太過坎坷,他的任何處境也都太過善變。他很清楚哈利想要永遠都跟他待在一起。哈利永遠不介意現在,他知道他想要的是未來,但是賽佛勒斯就是沒辦法給他一個像樣的承諾。

他寧願不給承諾,他不要給了後不能實踐。


誰知道呢。他只是想現在這一刻,他們都屬於……屬於對方就好了。


即使他們怎麼努力去挽留,對方仍然會有一天離開自己。賽佛勒斯早就已經摸透了這點,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說到這裡哈利就會開始哭。他很愛很愛哈利,只是他沒有說。因為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說出口的。



他只是想哈利去感受,感受他對他的愛。



只有在哈利徹底睡著了後,他才敢撥開對方散落在耳邊的頭髮,然後輕輕說聲:
我愛你。

灰夜夜夜:目 @godgray

0
【四、傷心,就讓我們遺忘吧。不難過,像流水般流走。】



『我愛你的撒嬌,愛你的靜默。
 愛你的一切。』



『從來只會在你的懷抱中。
 我才找到那種最真摯最安全最溫暖的感覺。』




×




他還記得那是個星期二,外面飄落著紛飛大雪。


『賽佛勒斯,要怎麼過聖誕節?』哈利從櫃子裡拿出一塊巧克力剥出來吃,甜甜的滲透整個口腔。
賽佛勒斯端起一杯咖啡抿了一口。『……不知道。』


『現在是假期欸!整天憋在家裡會很冷吧……更何況你本來就已經夠冷了。』哈利猶豫了一會。『我們去活米村好不好?我想吃巧克力和喝奶油啤酒。』

『那是因為家裡的存貨快被你吃光了。』
賽佛勒斯慢悠悠合上手中的書,一語道出對方的原因。


哈利笑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喜歡賽佛勒斯說『家』時候的語氣跟感覺。跟賽佛勒斯待在一起是他第二個家,這年的聖誕節他決定跟賽佛勒斯一起過,反正如果不的話他也只是待在霍格華茲。

他也好喜歡賽佛勒斯帶給他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跟妙麗跟榮恩的感覺是不同的,賽佛勒斯比起他們會更有家的味道。而且跟賽佛勒斯待在一起他很有安全感,就是很安心的感覺。

『我想吃葡萄酒酒心巧克力。』
微微皺起眉,『……那很貴的。』對男孩吐糟。


『拜託你了,賽佛勒斯!』男孩雙手合十,作小貓哀求狀。『而且我有我爸媽留下來的存款哪,就在古靈閣裡,我只是想吃巧克力而已,好久沒吃酒心巧克力了,吃一下下而已。』
男人的黑線下來了,對方把他說得好像某位沒錢所以死都不肯給錢的某狗。『你父母留下來的錢不是給你用來買巧克力吃的,哈利。』

哈利眨巴著眼睛,然後不明就里地笑了。


他看著賽佛勒斯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走進房間換了件旅行用的黑斗篷。

『───────是不是要走?』看到男孩還呆坐在椅子上,男人假裝不耐煩地道。
哈利頓時綻放出世界上最燦爛的笑容。『謝謝你,賽佛勒斯!』飛快的在對方的臉頰親了一下,『我可以去吃巧克力了……然後順便替家裡的存貨增加一點,不然我在家都不能吃……』


賽佛勒斯抱住他,然後寵溺地笑了。



怎樣也好。
他已經知道他的決定,他永遠也離開不了這個男孩……即使是必須。





×




『好好吃。賽佛勒斯你要不要吃?』哈利嘴裡含著一塊酒心巧克力,寒風把小臉吹得紅撲撲的,嘴唇卻異常蒼白,黑色的亂髮垂下來遮住耳朵和額前,顯得臉更加瘦弱。

那些該死的麻瓜……賽佛勒斯用手撫過哈利的臉頰。

挑眉,男人又猶豫了那麼一會,然後用指尖從哈利冰冷的手中接過一塊一點也沒溶化的葡萄酒酒心巧克力,放進嘴巴,『我要這樣吃。』少有地挑起一個微笑,哈利愣了愣。


在遲頓的男孩還沒反應過來對方是什麼意思時,賽佛勒斯已經輕輕抬起他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一股濃烈的白蘭地和哈利最喜歡的可可味道在兩人口中滲透開來。


『───────賽佛勒斯,這裡是大街……』男孩模糊不清的耳語已經慢慢淹沒在兩人之間的嘆息裡。
等到賽佛勒斯放開男孩的時候,旁邊已經聚集了一些人。
哈利的臉燒得可以煎蛋了,低下頭不敢看旁邊的人。


一個看起來很慈祥的老爺爺對他們笑了笑,然後指揮著他們眼前的一大群人唱起歌來。

哈利有些吃驚地抬頭,歪著頭想起大前年去活米村時候的情景。那時候他還很小而且沒有准許書,他褸著隱形斗蓬跌跌撞撞從豬頭酒吧衝出來,撞倒的那一大群人……貌似就是眼前這一群。

想必是為了聖誕節跟平安夜來唱歌的吧?不過很冷……他把圍巾褸緊了一些。


『Every night in my dreams I see you, I feel you, 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這首歌旋律很好聽,對哈利來說。


他抬起頭看著賽佛勒斯,對方緊緊把他擁進懷中。那個他最喜歡最習慣最迷戀的擁抱。在眼前一片黑色的情況下,他感受到很重很重的溫暖。頭上的雪花飄落了,落在他們的衣服上變成冰,不過他一點也不冷,因為有賽佛勒斯。



『這是什麼歌?』
『鐵達尼號。』
『旋律好好聽喔。』
『嗯。』



Near, far, wherever you are, I believe that the heart does go on... ...』



『───────賽佛勒斯?』
『嗯?』
『現在我是誰的……你是誰的?』
『我們是對方的。』




And I know that my heart will go on, We'll stay forever this way... ...

這個旋律就在聖誕節的晚上,一個下著大雪的平安夜,兩個一高一矮的黑色身影注視聆聽下,不斷在活米村中
在兩人心裡徘迴、徘迴,好久都沒有消失。




我感受到離別的信號。
我什麼也不介意───────但請你和我在一起渡過最後的,好嗎?

灰夜夜夜:目 @godgray

0
【五、屬於什麼地方就應該到那裡去,即使孤獨,直到終老。】




『不告訴你只是不想你擔心。
 就這麼簡單而已……沒有別的,相信我。』



『既然這樣的話……
 那我不會難過,記得要給我下輩子的約定。』





×





『進來。』聽到回應聲,哈利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坐,波特。』麥教授的聲音穿過一大堆資料傳到哈利耳中,哈利靜靜拉開桌後的椅子,坐下。
『嗯……這次來是討論你將來畢業後的工作,你應該很清楚了。』麥教授放下手中的資料,推了推掛在臉上的眼鏡。『這麼說吧,波特。你先告訴我,你有沒有自己想將來做什麼工作?』

他最想的就是跟賽佛勒斯待在一起……他當然沒說。

『我不知道,教授。』哈利彬彬有禮的回答。
對方沒有吃驚,只是微微皺起眉頭。『不知道?我記得你在第一次就業諮詢的事後告訴我你想當個正氣師,結果你獲准進入史拉轟教授的超勞巫測魔藥學班,不是嗎?正氣師是個很好的工作,波特。』


『我知道。』他猶豫了那麼一會,然後說著。『教授……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要離開這裡。』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她翻著手中的就業諮詢資料,道著。『你先出去,我遲些和校長討論一下。』

哈利站起身,看著麥教授辦公室桌後的那些畫像。他沒有動。『教授───────有時候,工作只是虛無飄逸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可以一生一世都和自己深愛的人待在一起。我已經失去一次了……』


他拋下沉默的教授,頭也不回沖出了辦公室。




×




『鄧不利多教授,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就業諮詢後,他被一個二年級的小女生告知要到校長的辦公室見他───────該死的一個原因也沒有。於是他又連氣都沒有喘地跑到了鄧不利多的辦公室門外,深深吸一口氣,說出通關密語後踏了進去。


『坐,哈利。』甚至跟麥教授一模一樣。
哈利又應聲拉了張椅子在上面坐下,然後滿臉困惑看著眼前的老人。

鄧不利多慈祥地看著他,雙手放在桌子上交疊著,身微微傾前。『我聽麥教授說,你完全放棄了自己將來的就業諮詢……也就是說你完全放棄了你本來要選擇的職業?』

哈利倒抽了一口氣,他簡直不敢相信麥教授能這麼快就把消息傳達到鄧不利多這裡。


他點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賽佛勒斯……跟賽佛勒斯待在一起的確是個很好的選擇。』老人微微呻喃道,心不在焉的撥弄戒指。
『我不會……離開賽佛勒斯……我是說石內卜教授。』哈利搖著頭,鄧不利多的態度令他非常不滿。『教授,您不必告訴我一些我早就已經知道的事情。』

鄧不利多淡藍色的眼睛透過半月形鏡片注視哈利。

『儘管如此,哈利,』鄧不利多嘆了口氣,仍然撥弄著那隻戒指。『我還是必須告訴你一個殘酷的現實……你能原諒我嗎?哈利……我很懦弱,賽佛勒斯不可能永遠都跟你待在一起……』

雖然哈利早就已經知道這個事實,但是聽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震動了一下,低下了頭。


『我知道賽佛勒斯是間諜。』
『───────那你知道他一定必須死嗎?好像你跟佛地魔一樣。』


哈利吃驚的抬起頭,必須死?好像他自己跟瑞斗一樣?可是賽佛勒斯───────不可能啊───────

『關於接骨木魔仗的事情……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有一天會離開我們大家……』
哈利的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滴落到長袍上。

『是賽佛勒斯自願的。我們不能夠強迫他,誰也不能強迫他做任何事。這點你很清楚。』哈利的確很清楚……但是哈利益為他已經夠瞭解他───────還是他又錯了?
『如果他能夠不死的話……這有個可能───────應該。』鄧不利多用悲傷緩慢的音調說著,緊緊握著那隻冰冷的戒指,曾經裝著一個靈魂的戒指。『還有一個可能他能不死……』


『什麼?』他快失控了。

『我不能說───────』
『說!快說……你不能這樣,明知道有個方法能救他你還是不去做,你太───────』


『───────那你就必須死。』他呆住了。
儘管快要窒息了,他還是困惑。『為什麼?我是說……我死不死又跟賽佛勒斯有什麼關係?』


『瑞斗很明顯已經知道你們……我是說,他已經知道你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賽佛勒斯。他不知道賽佛勒斯是個間諜……這個當然───────但是他能利用這點,哈利。如果賽佛勒斯死的話,瑞斗認為你一定會替代他死……』他低沉地說著,哈利不知道自己已經聽進去多少。

『佛地魔低估了賽佛勒斯的勇氣。如果他認為接骨木魔仗的主人是賽佛勒斯,所以他就必須殺了他,但是同時你死了就能保他活命,這是一種很古老的魔法,哈利。而瑞斗能利用這點。』


我明白了。




吶……所以說,無論怎樣我們都不能待在一起囉?
算了算了,不管怎樣也好,你這輩子跟下輩子,跟下下輩子都是我的。不可以反悔,別以為離開就能躲喔!

灰夜夜夜:目 @godgray

0
【六、當你真的愛上一個人時,你才會知道,愛情有多偉大。】



『我對你承諾。但是你要乖,不可以再哭。
 不然葛來分多扣一百分。』



『吶,就這樣吧,
 淡淡的一個約定,記得下輩子要來找我噢!』



×




那天晚上,他坐在地牢裡哭了一整晚,直到喉嚨沙啞了,眼淚流乾了,他哭累了。


『……為什麼要哭?』賽佛勒斯猶豫了一下。儘管完全知道是什麼原因,他還是開口問了。『你答應過我不再哭的。……我會把葛來分多的分數扣光喔。』順帶加上一個毫無威脅力的威脅。

『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我們兩個其中一個必須死。』喔,那該死的老頭。真的什麼都說了。

賽佛勒斯有點懊悔,又有點不知所措。他曾經警告過鄧不利多不能告訴哈利,告訴過他好多遍……怕的是哈利自己跑去找瑞斗送死,怕的也是自己終有一天會看見對方的屍體。

『答應我。』
『什麼?』
『不能自己去找黑魔王送死。相信我,我有解決辦法。』他撒謊,一點也不臉紅。


『───────就是你必須去死。』他聲音沙啞地補上一句。
『……相信我,你死了我絕對會比現在更難過。』他又遲疑了,然後說。

『既然我們這輩子沒能在一起,那下輩子我們一定要在一起喔!』男孩擦了擦眼睛,然後綻放出那個最純粹、最燦爛的笑容,旁邊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答應我……賽佛勒斯,好不好?』

『我答應你。』沒有遲疑,沒有猶豫,他說著。

『還有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然後,男孩抱住了賽佛勒斯,他哽咽了。『然後,我們再也不是哈利波特跟賽佛勒斯‧石內卜,那時候,我們就是別人了。我們一定要繼續在一起,當我們再也不是這兩個人時,我們就不用擔心別的問題……』

『賽佛勒斯,陪我打勾勾。』哈利對賽佛勒斯伸出手,後者沒有即使是那麼一下的猶豫。
他伸出小指跟哈利勾在一起,然後聽著對方訴說那永遠的屬於。『你已經答應我了,我們以後會永遠都屬於對方,現在是,即是輪迴了很多很多世也會……在一起……』

『然後,我也答應你,我不哭,以後都不哭。』哈利說著,默默地笑了。
『我答應你……我永遠都屬於你。你也是。』他許下承諾。



這個永遠也不會是個實踐不了的承諾了。
因為他們不會分開,他們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還有更多更多的時間……




×




他還記得那天是魯休斯跟水仙的婚禮。

『愛情是盲目的,你只會無休止地付出,永遠也不會得到回報。』賽佛勒斯這樣用嘲弄的語氣對魯休斯說過,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自己的愛……嗎。從莉莉的回憶開始,他就有這個觀念。

『當你真的愛上一個人時,你才會知道,愛情有多偉大。』
魯休斯這樣苦笑著對他說。

而現在他終於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




他抱住了他,他只聽見他沉重的呼吸聲。賽佛勒斯閉上眼,然後放開了他。他走到床邊拿起那條哈利送給他當生日禮物的項鍊掛在脖子上,塞進黑袍裡,看不見。

哈利又上前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他知道對方一定把自己臉色的蒼白一覽無遺。『賽佛勒斯,你要走了嗎?』

『不。我不會走。』他這樣回答,撥開哈利額上的長髮,在那道閃電形的疤痕,那道帶給他生存也帶給他死亡的疤痕上吻了一下。『除非我死了,否則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

『不准哭,我會知道的。葛來分多扣十分。』他抹去哈利眼角旁的淚水,又說出一句毫無威脅力的話。
『……哈利,我真的……很愛很愛你。』他遲疑了,撫摸著他那頭本來已經夠亂的黑髮。


『賽佛勒斯……你會不會忘記我?』他猶豫那麼了一會,然後這麼問道。

『不會。』
『直到下輩子?』
『永遠永遠。』





他這輩子……既然沒辦法跟他在一起了,
那就下輩子吧。然後我們還有很多很多時間。記得要記得我噢!

灰夜夜夜:目 @godgray

0
【七、就讓我們一起繼續走下去,走到很遠很遠。】



『一起……去吧。
 就讓我們一直走下去,永不間斷。』



『吶,約定喔。
 即使走到天崖海角也不能忘記喔。』



×



他愛黑色,他這輩子最愛的就是黑色。那是專屬賽佛勒斯的顏色,帶給他安全感的顏色,最溫暖的顏色。

『賽佛勒斯……我們一起繼續走下去吧。』
『嗯。』


但是他又猶豫了,『……賽佛勒斯,千萬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他不安地提醒。
賽佛勒斯最後一次把他擁入懷。哈利感受到對方溫暖的體溫,聞著那股熟悉的味道,眼前是那片熟悉的黑。『不會……永遠不會,我答應你。一定。』


他只是想這樣在他安全的懷抱裡,他什麼都不需要─────他只要上天能給他們更多的時間繼續相處,讓他擁有賽佛勒斯……永遠地屬於對方,永遠。


『遇到你,我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我愛你。哈利。』
『我更愛你……賽佛勒斯。』他還是哭了。


『────我真的很想你……很想很想。不知道為什麼────────即使看著你我也會怕你消失,我不知不覺地想你,任何時候,任何地方。一直都是這樣……從來沒有改變過。』

吶,賽佛勒斯無論怎樣都不會忘記他的啊。


『我們要殺了對方嗎?』
『不。我們只是對對方實踐下一個承諾。』


『嘛,我允許你哭最後一次,是最後的喔。』賽佛勒斯寵溺地在他額上吻了一下,唯一一次對他說出這樣的話。『然後,以後也不能了。要記住。永遠永遠。』
『……嗯。』


他遲疑著,『我們都不會走的,對吧。』他在對方耳邊輕聲呢喃。
『我們會一直走下去。』


他安心地擁著賽佛勒斯。他不難過。他知道他們將來必須做什麼……或者他們要做什麼。與其讓瑞斗把他們其中一個殺掉,他們會選擇自己一起走下去──────他們不是死,他們會走下去的。一直。永不間斷。然後一輩子一輩子地實踐他們的承諾,直到永遠、永遠。


他愛賽佛勒斯。很愛很愛。
從他愛上賽佛勒斯那一刻開始就註定要失敗……但是很多事情只要他知道後就足夠了。比方說,賽佛勒斯這輩子最在乎的人是他。比方說,賽佛勒斯這輩子最愛的人是他……所以他會一直走。跟賽佛勒斯在一起。

怎樣也好,他沒有了賽佛勒斯,他也沒辦法繼續走下去。怎樣也好,哈利波特,Golden Boy,從來沒有後悔過愛上賽佛勒斯‧石內卜──────即使這是個錯誤的決定。他願意。


當你真的愛上一個人時,你才會知道,愛情有多偉大。」


他可以為他而死。
絕對可以。

『動手吧,賽佛勒斯。』
『一起。』



他們離開了對方的懷抱。大家都看得出對方是不捨的……這個臨別的擁抱。但是哈利知道。這個不會是最後的擁抱。即使是臨別的,但不會是最後的。──────絕對不會。

他們舉起魔仗。哈利舉起那支屬於瑞斗雙生芯蕊的魔仗……曾經無數次救過他性命、帶給他希望也帶給他絕望的。不久後,他就要跟著主人一起焚燒、消失……然後永遠地走了。


他們默默凝望著對方的雙眼,碧綠對上漆黑。


『我愛你,賽佛勒斯。』
『阿哇呾喀呾啦。』


兩人都在綠光中倒下了。

哈利伏在賽佛勒斯胸口,聽著對方的心跳聲漸漸減弱,跟自己的一樣。等他再也聽不到心跳時,他自己的生命也已經走到盡頭了。他在臨死前還是哭了。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
『……屬於我們。』


這個永遠的屬於,是不會變的。


可是他不會走,不是嗎?
一直走下去……下輩子,下下輩子,他們都是屬於對方的。永遠地。





-【全文完】-

琳娜 @judy821933_new

0
喔灰夜夜Q口Q
我跟你說我這篇是同步看完的(?)
所以點閱數很多因為我一直點一直點
然後我終於等到全文完了(?)
然後我應該有搶到頭香吧(?)
然後我哭了(?)
然後前面明明在笑的(?)
然後我家小跩去找哈利沒有被吃掉嗎(?)
然後鄧不利多好壞喔(?)
然後哈利一直哭一直哭我也快哭了(?)
然後小石好體貼好可愛(?)
然後小石忌妒也好可愛(?)
然後我是你的我是我的那段我笑超瘋的(?)
然後他們就算死了,也會一直一直一起走下去的,永遠永遠永遠永遠
然後,沒了(?)

(灰夜:你夠了沒啊😡)
(娜:然後然後然後(轉圈))

灰夜夜夜:目 @godgray

0
給親愛的琳娜

喔灰夜夜Q口Q
我跟你說我這篇是同步看完的(?)
》那很好阿XDD

所以點閱數很多因為我一直點一直點
然後我終於等到全文完了(?)
》因為我習慣了在月台這樣發(被打)

然後我應該有搶到頭香吧(?)
》有啊XDD

然後我哭了(?)
》(遞面盤)

然後前面明明在笑的(?)
》這叫前言不搭後語XDD

然後我家小跩去找哈利沒有被吃掉嗎(?)
》應該是我家小哈被你家小跩吃掉QAQ
 小哈是教授的!


然後鄧不利多好壞喔(?)
》還好XDD

然後哈利一直哭一直哭我也快哭了(?)
》小哈很喜歡哭。

然後小石好體貼好可愛(?)
然後小石忌妒也好可愛(?)
》教授吃起醋來可不是好惹的XDD

然後我是你的我是我的那段我笑超瘋的(?)
》很好笑。

然後他們就算死了,也會一直一直一起走下去的,永遠永遠永遠永遠
然後,沒了(?)
》對啊會一直走下去。

(灰夜:你夠了沒啊)
(娜:然後然後然後(轉圈))
》(摸摸)
 謝謝琳娜的腳印!

۞ Sadie賽蒂 @loveadam52099

0


『堅強,不。
 那只是我對外掩飾的一種工具,用來保護我自己。』


親愛的灰夜 ,我來觀文囉 !
最近朋友常常在吐心事時講到以上幾句 XDD
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那句話我會有點難過 XD ...
凡是做什麼事情都搞笑來掩飾那種心痛 (石哈:那有點不一樣??

話說哈利生日我竟然沒有畫哈圖 ...(要爆了 ...
還是說我根本不知道他生日<<<踹飛 XDDD

灰夜辛苦你囉ˊˇˋ XDD

戴兒 @ouliwey

0
心情上很難過
不是S教授死就是Harry死這種2擇一的悲慘戀情是我最怕的
灰灰阿,哈利生日Q.Q怎麼會這麼悲情
灰夜寫文真是越來越厲害,好佩服!!

HARRY FOREVER F @HARRY_FAN

0
好棒啊!
雖然在最前看的時候覺得很奇怪
(因為我第一次看石哈的!)
我的第一次看石哈文被你搶走啦~~

下一次你有文章一定要通知我喔!
愛死你的文了!😊

灰夜夜夜:目 @godgray

0
給親愛的賽蒂

親愛的灰夜 ,我來觀文囉 !
》謝謝你來,我好高興!

最近朋友常常在吐心事時講到以上幾句 XDD
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那句話我會有點難過 XD ...
》嗯我寫的時候也蠻難過的。
 其實這套用在任何事情上也適合
 因為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誰知道呢?


凡是做什麼事情都搞笑來掩飾那種心痛 (石哈:那有點不一樣??
》這比較適合用在雙子身上XDD

話說哈利生日我竟然沒有畫哈圖 ...(要爆了 ...
還是說我根本不知道他生日<<<踹飛 XDDD
》小哈生日很容易記的
 我是一直記著那個預言的內容(?)
 在七月消失之時,父母親曾三次逃過佛地魔王。
 啊啊我廢話說太多冏


灰夜辛苦你囉ˊˇˋ XDD
》不辛苦,因為我自己喜歡。
 沒人來看也沒關係,我自己寫爽就好(被打飛)
》謝謝賽蒂的腳印!



給親愛的戴兒

心情上很難過
不是S教授死就是Harry死這種2擇一的悲慘戀情是我最怕的
》我也很怕阿,所以我把兩人都賜死(<--誤很大)

灰灰阿,哈利生日Q.Q怎麼會這麼悲情
》我也不知道(被打飛)
 因為我習慣了寫文都不寫幸福的(被踹到太平洋)


灰夜寫文真是越來越厲害,好佩服!!
》我覺得戴兒寫的文也很好看>////////////<
 嘛,我害羞。(躲)
》謝謝戴兒的腳印!



給親愛的F(?)(抱歉不知道怎麼稱呼)


好棒啊!
》謝謝你覺得它棒XDD

雖然在最前看的時候覺得很奇怪
(因為我第一次看石哈的!)
我的第一次看石哈文被你搶走啦~~
》不要緊,不適每個人都能接受BL(?)
 很高興仙境又多一個腐盟(被打飛)


下一次你有文章一定要通知我喔!
愛死你的文了!
》嗯我等等會發
 謝謝你喜歡我的文,我很感動(拿面盤)
》謝謝你的腳印!


                   灰夜 02 08 2009

小虹妹妹*兔小虹 @karen015

0
阿阿灰夜好棒((抱+親
哈利看起來好可愛喔😍
就是那種天真的小男孩((踹飛
然後賽佛勒斯就是好有魅力喔😍((謎:這人已經瘋了XD

喔喔好想被石內卜愛😍😍😍((誤
然後灰夜能夠想到這麼美的結局真的好厲害((大拍手
繼續加油喔(燦笑)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