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自】為什麼你要和我唱反調(更至CH23 求求你,不要再流淚 (最終章))搶到180樓的人給十獎!強烈呼喚幽羽現身!

發表於

炸魚薯條❀ @ying0801

0
嘩。。。
我跟幽羽一樣,沈醉了在他們兩小口的世界囉,
莫琳那來的力量喔,是當年的事影響了嗎?

雅蒂蜜絲 @artemis

0
CH4 與路平對談
  
  
  
  
   
  「衛斯理先生,可以先幫我把古德先生弄進醫院廂房嗎?」一個不屬於現在這種混亂場面的平靜的輕柔嗓音從我頭頂上方傳下來……喔對!還有一些些尖叫聲。但事後弗雷告訴我,那些尖叫不是用「一些些」就可以形容的。
  
  『悽慘絕倫!妳不知道,分貝高到天花板都快塌下來了!』我記得他是這樣說的,兩隻手緊緊的插在耳朵裡,一副快昏厥的傻樣,誇張的用近乎嚇死的表情跟我說他當時的耳朵有多委屈
  
  弗雷撇撇嘴,心不甘情不願又很粗魯的拉起倒在地上哀嚎不停的古德。我忽然有點心虛,還以為他長了那麼多六塊肌和二頭肌會有多勇猛咧,結果現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真像個小女生,嬌弱的娘炮!
  
  但是那該死的王八蛋,竟然對我比了中指,,剛才冒出一點點內疚的同情心馬上就被胸腔的怒火燒得一點灰都不剩。
  
  「放開我!我要教訓那個雜種!」理智?老早就被老娘拋到一邊了,喉嚨發出一股不屬於我的低鳴,我像隻兇猛的野獸歇斯底里的張牙舞爪,使盡力氣想掙脫束縛,但一點用都沒有,我身後的那個人聞風不動的緊緊把我定在原地。
  
  這是第一次這麼希望自己是個孔武有力的男生。
  
  不管那個拉住我該死的人是誰,現在他牢牢抓住我的雙手,半拖半拉的將我帶離人群。這情況真的很窘迫,我可以看到圍觀人群臉上害怕、驚恐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他們目不轉睛地緊緊盯著我看,掩住嘴巴彼此細語著,好像我是甚麼猛獸。
  
  「教授,你要帶她去哪?」弗雷眼光嚴肅地盯著我頭頂上方,不知道該追上我還是繼續扶著古德。
  
  「她跟著我不用擔心,衛斯理先生,你應該擔心古德會流血過多死掉。」那平靜的聲音冷靜的說道,完全沒被我失控的表現嚇到,他超越凡人的理性很令人佩服。
  
   相較之下,我現在一定醜陋極了!但是不能徹底教訓古德讓我生氣、失望又沮喪,我越想越不服氣,越看越不甘心,最後終於忍不住的哭出來了……
  
  「嗚嗚……」
  
  握住我的那個人身體僵硬了一下,腳步放慢,考慮了一會兒,接著換了個姿勢,像羽翼一樣輕輕的攬住我,我把頭稍稍靠到他肩上,這種感覺很好,好像我回到日本的家,天知道我多想回到那,回到我從小成長的溫暖家鄉。
  
  走了好一段路,我聽到門鎖打開的聲音,這個人把我帶到一間房間。當我發現這是教師專用的時候,才緩緩抬起頭,看清楚我到底被帶到甚麼地方。
  
  房間擺設很簡單,不像一個高收入的教授應有的辦公室:一套平凡的沙發(坐起來有點硬)、堆滿書的書櫃(好幾本我想看但在圖書館找不到的絕版書)、散落在各個角落的箱子(應該是拿來裝上課用的教材)、一組木製桌椅和一個老舊茶壺(蓋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和幾個缺了口的茶杯,還有一個門(我注意到上頭有一道抓痕),我猜那裏面就是寢室了。
  
  那個人把我帶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我現在才看清楚他是誰……
  
  「雷木思路平……教授?」我歪著頭,看到路平佈滿皺紋的年輕臉龐,感到很不可思議。
  
   平常他看起來一副用小拇指一推,然後就會倒地昏迷不起的虛弱樣,剛剛竟然輕而易舉地就把我拖走。我沒記錯的話,剛才我似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把高我將近兩顆頭的弗雷推倒,突如其來的力量不是開玩笑的。
  
   路平抿著嘴,深鎖著眉毛,表情很痛苦、很沉重、很掙扎,好幾次他想開口說點甚麼,卻又閉上嘴巴,繼續讓沉默包圍著我們。
  
   我只是等著,等著他會說出甚麼「妳不應該傷害傷害妳的人」、「忍耐是美德」……之類的冠冕堂皇大道理,搬出一大堆聽了耳朵都會長繭、關於待人處事的訓話,最後送上一個星期(或者更多)的勞動服務,這很像他會做的事。
  
   突然,似乎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他全身僵硬挺直背,瞪大眼睛看著我,我還來不及猜測他到底要幹嘛,接著他就伸出手,揉了揉我的頭髮——就和母親以前一樣。
  
   一股溫暖的熱流像熱可可般甜甜的從胸口慢慢湧出,像海嘯一樣淹沒我。同一個晚上在同一個人面前哭了又哭真的很糗,尤其面對路平,不知所以的我很想直接往窗外跳讓自己消失,連地洞都不用挖了。
  
  一陣陣委屈湧上心頭,沒有爸爸所以被譏笑的童年、媽媽慘不忍睹的死亡、離鄉背井來到異地念書、莫名其妙因為一個殺人犯被指指點點……我要他媽的好好的哭一場!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把頭埋進膝蓋間,躲在自己的小世界裡,像個做錯的的孩子一樣把自己縮起來開始哭了,「……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他的……不是……」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
  
   我該說甚麼呢?莫琳一哭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這不在我的預料範圍之內。瞧她方才那個氣勢,她也許會砸壞我辦公室所有她可以拿到的東西,或是繼續對我狂吼古德到底有多混蛋,但絕對不是哭。
  
  看著莫琳縮在椅子上,抱緊自己的雙手,顫抖的身體,壓抑的哽咽,我好像回到十年前,看著柔伊在我懷裡哭泣的樣子。現在就和當初一樣,我什麼都做不了,甚麼忙都幫不上。或許我該忘記對柔伊那份隱藏許久的感情,因為這對獸足不公平……
  
  獸足,我想到這心口抽痛了一下,我仔細看著莫琳,試著讓她心情好一點,我把她帶到辦公室來不是為了讓她心情變得更惡劣的。但我馬上就因為她烏黑的長髮閃了神,和獸足一樣,是深的不見底的深藍。
  
  我可以很確定眼前這女孩就是獸足和柔伊的女兒,不論是像極了獸足的外表(當然,不是現在報紙上面黃肌瘦的他),莫琳簡直就是獸足當年和鹿角打賭輸了、被迫男扮女裝的樣子,我還記的他穿的是十八世紀巴洛克風格、專門為王妃設計的超級蓬蓬裙。
  
  而莫琳說話的口氣、對待人事物的眼神、表達自己情緒的方式根本就是柔伊的翻版,若是一直看著莫琳太久,會讓我突然感到時空交錯,彷彿回到還在或格華茲念書時的情形。
  
  但從我第一次遇見莫琳開始,就有一個問題一直盤繞在我心底,那就是莫琳的兩個名字。莫漪菈布萊克,我當然不可能忘記獸足和柔伊的女兒的名字;莫琳史密斯,她幫自己取了一個和她母親一樣姓氏的名字,我想不透這個假名背後的意義。
  
  但勉強來說,應該猜想的到一兩分,莫琳一點都不想花費心思掩飾對獸足的厭惡,或許她在逃避身為獸足的女兒這個事實。又或者,莫琳在隱藏些甚麼?
  
  而我呢?我對獸足絕口不提,是不是也在逃避曾經身為他好友的事實?
  
   咳咳咳咳咳……」莫琳突然開始不斷難受的乾咳,我揮揮魔杖讓垃圾桶飛到她面前,那差那麼一秒,她幾乎要把不明透明液體吐到地板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路平拍拍我的背、若無其事的將手帕遞給我。他對我太好了,不像是普通教授對待普通學生應有的普通樣子,他直接把我丟要醫院廂房還比較合理一點,畢竟我跟他毫無關係,不是嗎?
  
  可是路平的一舉一動對我來說都是個沒有解答的謎團,我越是想了解他,就會陷入更深的模糊地帶,我放棄摸清他的底細了,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我沒接下他的手帕,反而用手胡亂把還掛在臉上的鼻涕眼淚擦掉,一邊還要強忍住再次嘔吐的反胃感,中餐時我只隨便啃了兩口麵包,現在胃酸在胃裡翻滾真的很不好受。我起身走向門口,準備離開這尷尬的地方,或許溜到廚房拿點南瓜餡餅……
  
  路平笑了笑把手帕收進口袋,對著我留下的空位低聲開口,氣氛變得更加嚴肅了,「妳剛剛是半化獸吧?而且看起來並不是突發狀況,妳到底想要變成甚麼?妳應該了解半化獸的風險有多高吧?要是出了人命怎麼辦?」
  
  是我幻聽嗎?剛剛路平說甚麼?我想竭盡所能逃離這房間,雙腳卻被無形的力量釘在地上,想走也走不了了。緊張感遍及我全身,除此之外還有一種赤裸的不自在感。我一直懷疑路平那雙金閃閃的眼睛是台X光機(一種可以把人類體內所有器官照的一清二楚的機器),不過路平比它更高段,他可以照到你的思緒、看清你的想法。
  
  我開始擔心起來了,要是他真的會破心術怎麼辦?我立刻把自己的心鎖了起來。
  
  「謝謝你路平教授,河童的那份報告我不會再遲交了……」現在我能做的就是顧左右而言他了。
  
  「校長不知道這件事吧?」路平見我沒回答又說,語氣帶著威嚴。
  
  我全身僵了一下,聽到一些摩擦聲,應該是路平站起來或是轉過身的聲音。顯然路平不願意轉移話題,執意在我到底是不是會半化獸的主題上繞圈圈。
  
  我可以天不怕地不怕,我就是害怕鄧不利多知道我在霍格華茲使用黑魔法(我已經為了在開學典禮上炸掉玻璃杯這件事和他喝了好幾杯下午茶),別說是化獸術(況且化獸師在英國還是違法的),要是讓鄧不利多知道我會半化獸那還得了!
  
  「半化獸」,顧名思義就是局部化獸,將身上某個特定部位變成動物的樣子。要成為一個化獸師已經夠麻煩了,要對自己施一堆複雜危險的魔法,還要服用一堆複雜危險的魔藥,還要擔心使用不當造成走火入魔,任何一個小步驟搞混都會讓自己永遠沒辦法變回人類,或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搞成四不像,最嚴重還會死亡……
  
  而半化獸呢,需要非常強大的法力,一般普通的巫師或是女巫的魔法根本應付不來的,需要依靠高深(深不見底的那種深)的黑魔法的幫助。因為半化獸時不只是將自己化獸,還要消耗相當大的心力去維持還屬於人類的本質,那就是避免心靈被獸性吃掉的狀況發生。
  
  半化獸在某方面是非常方便的一項能力,因為施術者本身不需使用魔杖就是一項驚人的致命武器,想想看,沒了魔杖你還能變出一雙鋒利的爪子,對的人要殺要刮可說是隨你的便。
  
  會半化獸的化獸師在佛地魔全盛時期時常看到,但都是精神不完全的個體,從有記錄以來沒有人可以克服潛藏在內心的獸性。他們的攻擊力非常讓人印象深刻,他們就像得了失心瘋的刀子、飛彈或是大砲一樣胡亂摧毀每一個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生物,有一些半化獸師甚至會在殲滅所有人後欲求不滿的毀滅自己。
  
  半化獸聽起來很威風,但要記住,越強大的力量就要付出越大的代價。半化獸師在變形時消耗的體力幾乎會要了他們的命,除了自己的再生能力之外毫無方法可以拯救他們。所以在佛地魔消失後,半化獸就馬上被列為是禁術,就算是日本等這種以教導黑魔法為傳統的國家,也不能傳授這種特殊能力。
  
  我母親已經算是數一數二優秀的女巫了,就連她都沒辦法自由自在的半化獸。我在成為化獸師之後私底下有嘗試半化獸,但是失敗了,我沒辦法保持人性。
  
  剛才就是一個典型的失敗例子,激動的情緒讓我將手指半化獸了,它給了我身體本身無法產生的力量,才會有那麼尖銳的狼爪把古德的肉給抓下來,我達到我想要的目的了,但沒辦法控制我自己的意識及行動能力。
  
  這種力量正是鄧不利多最不想見到我使用的黑魔法。我想他要是知道我會半化獸並且使用它的話(還攻擊了一個人),我想我以後就不用在霍格華茲混了。開學我將玻璃杯炸掉這件事讓他有點生氣,還寫了封信向右典和央登報告,但他們並沒有苛責我,只是在例行家書上隨筆寫上我太囂張之類的揶揄字句。
  
  「如果你不告訴我實情,我只好將這件事情稟報給校長了。」路平站到我身後冷冰冰的說道。我回過身面對他,用我最兇狠的眼神瞪著他,
  
  「你威脅我?!」我尖聲說道。路平沒搖頭也沒點頭,這讓我更火大了,一把火從我肚子開始燃燒,一陣不舒服的口乾舌燥,燒燒燒燒到我喉嚨。
  
  「是頭白狼,教授,一頭成年又強壯的狼,你滿意了?」我沒好氣的答道,要玩坦白遊戲是吧,好,我奉陪到底,「順便告訴你,剛剛我是認真想要用我的爪子把汙辱我父母的人撕成碎片,他竟然問我和自己的父親上床有沒有爽快!不要忘了我是誰的女兒,布萊克,殺人的基因在我血液裡流著!」這是謊話,我單純只是想要給他一記耳光,但沒有想要殺死他的意思……
  
  我心底並不是氣那傢伙羞辱我,那巴掌是替我母親打的,我母親深愛布萊克,愛到可以連命都不要,我不許任何人玷汙我母親的名節。
  
  
  
  
  

雅蒂蜜絲 @artemis

0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愣愣的看著莫漪菈……不對,是莫琳……可是她的本名是莫漪……算了,不管她叫甚麼,現在她倔強的揚起她的下巴,深海般的藍灰色眼睛(和柔伊一模一樣)閃著可以燒毀一整片森林的怒火,要不是我認識柔伊,不然我可能會被她這眼神嚇的就妥協了。很抱歉,我就是被柔伊嚇大的,我們三個都是!
  
  「妳這樣做非常不應該,妳知道嗎?」我盡量不要讓自己的語氣像是在責備她,可是好像不是很成功,因為莫琳現在氣的都跳腳了。
  
  「不應該?!」莫琳把眼睛睜得比家庭小精靈還大,聲音尖的似乎可以把玻璃震破,「他汙辱我母親耶!他說我和我的親生父親上床……」莫琳又強調了一次,然後突然不說話了,生氣的表情參雜了一些懊悔,氣惱的跺跺腳,不斷發出低沉的嘶吼,真的就像隻狼一樣。
  
  「我沒有說妳不應該打他,我是說妳不應該半化獸,」我打斷她的踱步,她斜眼瞪著我,好像我和汙辱她的人是共犯一樣,可是比起龐芮夫人揮揮魔杖就可以治癒的傷,我更擔心莫琳的身體,「那很傷身體的,妳可能會受到很大的傷害,或許會造成沒辦法彌補的過錯。妳已經夠大了,不應該將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
  
  想到有一次柔伊出任務半化獸之後在床上休養躺了將近兩星期,任何特調魔藥都沒辦法讓她身體復原,而莫琳很有可能也會如此,這讓我感到一陣不安。
  
  莫琳皺起她的眉毛,應該是在搞懂甚麼事。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她一定知道我在說甚麼!
  
  「雷木思路平,我的私事輪不到你管!」莫琳淡淡的回了我這一句,快步走到門口,在轉開門把時頓了一下,「不要以為你很了解我,縱使你知道些甚麼!」然後她就消失在門後了。
  
  縱使我知道些甚麼……
  
  那妳又知道些甚麼呢?



<% END IF %>
作家的話:

看出來了嗎??
另一個第一人稱就是路平,掌聲歡迎歡迎~~
說實在 這章確實有些沉重,
連我自己都不太喜歡,
但這是幽羽自創的詞好像又不能省......
花了很多篇幅在講半化獸這件事,
只是想強調莫琳是個黑魔法法力強大的女巫,
和半化獸真的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危險的事,
大家看看就好,
太危險了莫琳也不會常常使用(啥?!)

幽羽很希望聽到大家的批評建議囉,
希望大家多多指教。

幽羽 @yupinizaki

0

莫琳的媽媽(也就是”天自”)要出場囉,
這讓我很開心,
畢竟渘洢是我最初的自創角色,
和她都有濃厚感情了。



哈哈哈哈哈!!
仙境不會有[天渘]喔!!!
幫阿蒂澄清一下XD

雅蒂蜜絲 @artemis

0
呃,
我是管他三七二十一看到就貼。



咳咳咳咳咳……」莫琳突然開始不斷難受的乾咳,直覺地,我揮揮魔杖讓垃圾桶飛到她面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路平拍拍我的背、若無其事的將手帕遞給我。他對我太好了,不像是普通教授對待普通學生應有的普通樣子,他直接把我丟要醫院廂房還比較合理一點,畢竟我跟他毫無關係,不是嗎?
  
  可是路平的一舉一動對我來說都是個沒有解答的謎團,我越是想了解他,就會陷入更深的模糊地帶,我放棄摸清他的底細了,他愛怎樣就怎樣吧。


請教幽羽大大,
為什麼我覺得這段好像少了些什麼?
還是是因為我看的是月台版的,
少了莫琳乾咳就會嘔吐,
才會覺得怪怪的嗎?

炸魚薯條❀ @ying0801

0
我一開始看,已經移不開視線了~
幽羽寫得實在太好了~

半化獸真的很危險喔~
希望她不會出事吧(因為我有一點不祥預感)
我的不祥預感是假的,對嗎?
告訴我是假的吧🤐

幽羽 @yupinizaki

0
喔喔喔,來到了幽羽最害怕的第四和第五章了,
幽羽看了一下,還真的怪怪的XD
關於"嘔吐",是原版有[天渘]鋪梗,
但好像也是後面章節才有附註......

就先這樣改吧~~(炸飛)

咳咳咳咳咳……」莫琳突然開始不斷難受的乾咳,我揮揮魔杖讓垃圾桶飛到她面前,那差那麼一秒,她幾乎要把不明透明液體吐到地板上。



應該有好一點吧??


關於作者的話那個沒關係啦,
要是幽羽轉載文章的話也會這麼做XD
只是阿蒂是轉月台的啊,
轉仙網的會比較好喔,
因為後面章節開始有小幅修改及斷章重組。
點我

謝謝阿蒂

雅蒂蜜絲 @artemis

0
我是轉鮮網的啦,
但是以前是在月台看,
所以這裡有少掉一段,
所以不大習慣。

幽羽 @yupinizaki

0
幽羽當初也是怎麼寫怎麼怪,
卡了一個月都寫不好!!(現在也沒有很好.......
第三人稱版時會想辦法把這裡改掉的!!!

雅蒂蜜絲 @artemis

0
再不更,
覺得對不起幽羽了......
------------------------------------------------------------------------------------------------------------------
 CH5 堅強的臂彎
  
  
  
  
  
  
  離開路平的辦公室,我故作鎮定的關上門後,轉身開始一直跑、一直跑,不願去理會大腿肌肉不停地抗議腎上腺素暴走後過度的運動量。我沒辦法停下腳步,我只想用最短的時間離開路平的房間,我只想逃離路平雷射般金黃色的眼睛。沒人會喜歡被看透的感覺。
  
  只要看到任何轉彎處或是樓梯口,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改變我的方向,好像背後有幢幢兇狠的鬼魅追著我跑,血盆大口要吞噬我。一直看到高年級專用研究室我才停下來,這裡已經離路平的辦公室至少有三棟建築物遠。突然感到一陣暈眩,我膝蓋一軟、跪倒在走廊上。
  
  
  「唔……」
  
  我只能說霍格華茲的大理石地板真是該死的硬,要不是膝蓋沒有發出清脆的撕裂聲,這種骨骼遭到撞擊的痛不管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會誤以為自己骨折了。
  
  「怎麼會這麼倒楣……」
  
  我一邊抱怨一邊坐到地上靠著牆壁大口喘氣,雙手搓揉著膝蓋撞擊的地方,它還在隱隱作痛。我暗暗的想我該怎樣「走」回宿舍,睡在這裡不是冷死就是凍死,要不然就是被飛七掐死,想到飛七我就不禁全身毛了一下。
  
  「嘶嘶嘶嘶嘶……」
  
  一陣耳語不知道從哪傳過來,我敏銳的瞪著右方走廊末端的玻璃門,不忘聽著後方有沒有動靜,我不認為是飛七或是他那隻欠扁的拿樂絲太太,因為要是他(或她)發現半夜有學生還在校園內夜遊,他一定會跛著那雙難看的鳥仔腳猙獰地衝過來。我也不覺得會是霍格華茲裡的幽靈,幽靈不會無聊到邊飛邊低聲自言自語,他們都是幾乎大吼大叫的在移動,嗓音大到可以當全校的廣播器。
  
  那會是甚麼東西呢?
  
  「謝天謝地,我終於找到妳了!」我嚇得幾乎都快跳起來了,猛一回頭,發現弗雷不知道在甚麼時候已經蹲在我後面了。走路不能有點腳步聲啊?!老天保佑還好我的心臟強壯有力,要不然我現在一定早就被他活活嚇死!
  
  「妳哭了,誰欺負妳了?」弗雷湊近我,眼神佈滿擔心。
  
  「誰哭了啊!」我拗著脾氣說瞎話,把頭撇到一邊,移開對弗雷的視線。
  
  「眼睛都哭腫了,還說沒有。」弗雷順著我的眼光看向走廊的另一邊,「那邊有甚麼妳看的到我卻看不到的東西嗎?妳沒和我說過妳有陰陽眼!」
  
  「都甚麼時候你還跟我開玩笑!」我捶了弗雷一拳,他不痛不癢的歪著頭看著我,像是在思考我臉上鼻子為什麼有兩個洞!
  
  「是路平。」弗雷搓著下巴說道。
  
  真聰明!發現在我鼻子上鑿了兩個洞的兇手是誰了。
  
  弗雷若有所思的搖搖頭把我攬進懷裡,「被全霍格華茲最溫柔的教授罵了?莫漪菈乖,受了委屈就要和我說!」
  
  「不是啦!而且我叫莫琳!」我推開弗雷,突然看到沾著乾桔血的右手,我竟然把弄傷打擊手(或許還讓他半生不死)的過錯忘得一乾二淨。
  
  我是殺手,雖然沒有成功;我還是個怪物,披著人皮欺騙大家欺騙自己。
  
  「不是路平?嗯……那是今年的男學生主席囉?」弗雷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手,「不要太在意,莫漪菈……」
  
  「是莫琳!」
  「……好好好,莫琳就莫琳!我知道派西很難搞,和他當兄弟這麼久了,用腳上的大姆哥想也知道他會說出連丙斯都會嘆為觀止的無聊長篇大論來斥訓妳!」弗雷深吸了一口氣,忽然變得很嚴肅,直直看著我,拍拍我的肩膀,「辛苦妳了,但我以喬治之名,跟你發誓派西心底其實不壞,就是雞婆了點!」
  
  「不是啦……」我失去耐心的應道。
  
  其實弗雷說了甚麼我沒注意在聽,我只看到我沾滿血的手,那渾球的臉在噴血的畫面不斷在我眼前重複播放,讓我的胃劇烈地攪動,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饜,我開始害怕得抖了起來!
  
  「還是說是石內卜?」弗雷和我並肩坐著,粗線條的沒發現我的異狀,還伸出手把我拉近他,自顧自的胡亂猜測,「雖然說他不太喜歡妳,但我還是很難相信他竟然會懲罰自己學院的學生。妳終於得到人生中第一個勞動服務了嗎?」
  
  「我就說不是了嘛!你真的很煩耶!」弗雷永無止境的說話聲弄得我很煩躁,不耐煩的推開他,我乾脆轉過身背對著他。在這個時候隨便對他發脾氣真的很不是時候,可是我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這種末梢神經灼熱的感覺很熟悉,我要是受不了攻擊弗雷怎麼辦?我絕不會原諒自己的!
  
  「喔?所以我現在在妳心目中的地位,和目前趟在醫院廂房內、還用盡各種卑劣的字句汙辱妳的那個白癡一樣低等囉?」弗雷生氣的對我抱怨道,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戲。我緊閉著雙眼平息著那股莫名其妙的憤怒,現在我好希望自己是個甚麼都不會的麻瓜,至少這樣我就傷害不了弗雷!
  
  「不要再說了……」但我也沒這麼多閒工夫想這麼多,恐懼正在一點一滴的吞噬著我,我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縮在一起,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小世界裡,「……不要再說了,我求求你……」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莫琳?妳在發抖?」莫琳背對著我,把自己縮成小小的,她大概想把自己變成一顆巨型南瓜吧!我不懂她現在在玩甚麼把戲,她做事從來沒有規律可言,但她在發抖,一定是有甚麼事情困擾著她!我搖了搖莫琳,「莫琳,說句話,妳在發抖嗎?」
  
  「不要理我……我沒事……」莫琳哽咽的聲音傳上來,我愣住了!這不是我認識的莫琳,她平時不是那種特別開朗的女生,但卻一向都很樂觀,不論遇到甚麼困難她都從來不抱怨(想想似乎也不是完全沒抱怨),更不會臨陣退縮,她永遠都是揚著下巴驕傲地走著自己的路。
  
  不過話又說回來,莫琳這種強悍的個性說明白點就是愛逞強,她到底有多愛逞強呢?拿天狼星布萊克的事來說好了,莫琳嘴巴上說她不在乎和布萊克的父女關係,但是她每次早餐時間看報紙時的眼神總是很寂寞,在她看完頭版以外的報導後,會假裝不經意的翻回頭版,然後恍惚恍惚看著布萊克的照片好一陣子(有時候會用手撫摸照片),之後才會恢復她精神奕奕的模樣和香緹繼續聊天,她心底還是惦記著他的,我很清楚。
  
  我從來沒想過她有如此脆弱的一面,好像我一碰到她,她就會粉碎一地。
  
  我不會再被她的「我沒事!」給騙了!
  
  「我怎麼可能不理妳?妳在怕甚麼?」我乾脆換到莫琳面前的位置,不喜歡她總是這樣背對著我。我用手把她的臉扳起來,逼著她看著我,「告訴我,莫琳,妳在怕甚麼?」
  
  「我怕我自己,弗雷,我是頭野獸……」莫琳的眼睛就像破了洞的水壩,非洲上沙漠的居民應該會想認識現在的莫琳,這些滴在地上形成小水窪的眼淚可以解決他們長年旱災的困擾。
  
  「妳在說甚麼?莫琳,為什麼妳要說自己是野獸?」我沒想過她會對現在的低落情緒這麼坦白,當然也更搞不懂她在說麼!莫琳搖頭搖得像是麻瓜小朋友玩的波浪鼓(我記得老爸曾經帶回來一個,但沒過多久就被我和喬治大卸八塊),只差沒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弗雷,救救我……」莫琳無助的看著我哭喊道,她藍灰色的眼睛在淚水下更加矇矓,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她主動向人求助,「……我是怪物……弗雷……一個醜陋至極的怪物……救我……」
  
  莫琳現在崩潰的模樣嚇到我了,可是我卻慶幸我是唯一的目擊者,我相信莫琳不會希望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她這樣,包括香緹。在搞不懂她到底想說甚麼之前,我只能抱住她,抱得緊緊的。
  
  「我會在妳身邊的,莫琳,」我可以感覺到我胸前的莫琳急促的呼吸著,雙手扯著我的衣服扯得好緊好緊,我抱緊她的雙臂又多施加了一點力道,「妳不醜陋,莫琳,我會一直在妳身邊!」
  
  我發現我其實也不是那麼不成熟,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感覺好棒,棒透了!
------------------------------------------------------------------------------------------------------------------

幽羽 @yupinizaki

0
唉唉,怎麼看怎麼丟人(掩面)
阿蒂快更新把這幾章爛爛的片段蒙混過去吧!!!!!(誤

雅蒂蜜絲 @artemis

0
也來點人吧,
感覺起來幽羽的其他文都比較多人,
還是我太嚴肅回文不好笑?
那回留言就交給幽羽了,
我貼文就好啦。

來的人都要回覆!(不然我就再做首打油詩)

幽羽 @yupinizaki

0
哈哈哈哈哈!!!!大家都心繫著人魚(吧)~~
阿蒂加油!!
弗莫精彩的在後面,(是嗎
快貼快貼~~

♬費雅納諾←熾焰♬ @fire

0
因為阿蒂說來的人要回覆所以就飛來回覆囉(你是天神嗎?怎麼會飛?)
這一篇之前有在月台追過耶,超讚的一篇文。
現在才回覆會不會太晚啦?

雅蒂蜜絲 @artemis

0
CH6 奇怪的名字
    
    
    
    
    
  「我叫他不要去找佩迪魯的……」柔伊難過的縮在沙發上,語帶哽咽,路平的心忍不住揪成一團。自從路平認識柔洢以來,她就是個堅強的女人,但她也是個極為脆弱的玻璃娃娃,需要被人小心呵護,因為柔伊都把心事壓抑在心底,永遠是一個人默默承受,不願和任何人一起面對,即使是她最信任的人。
  
  「……詹姆和莉莉的事情已經夠糟糕了,這都是我的錯,我應該看緊他的……現在死的人又多一個佩迪魯,他怎麼可能逃得過魔法部?!我應該死都要拉住他不讓他去做傻事的……」柔伊把佈滿淚痕的臉塞到膝蓋中間,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
  
  柔伊和詹姆及莉莉深厚的交情是不用多做說明的,柔伊從學生時期就很討厭彼得,就像貓看到老鼠一樣,恨不得一口把他消滅一樣,但她現在把天狼星犯下的除了波特夫婦以外的謀殺案該付的責任全都攬到身上,可見她內心有多內疚!
  
  皺巴巴的預言家日報軟趴趴的攤在茶几上,那是路平前幾天早上想要湮滅的失敗品,在它被揉成球狀飛進垃圾桶後不到一秒鐘,馬上就被柔伊撿起來。紙頭條印著兩個巴掌大的黑白照片,上頭的主角是天狼星,雖然他身邊站著四個催狂魔,但他仍在仰天大笑。
  
  『你到底在笑甚麼,獸足?你知道在你大笑同時,柔伊正在為你掉下無數的眼淚嗎?』路平沉重地心裡想著,『既然如此,當初你對她的海誓山盟算甚麼?你為了這段感情,不惜違背身世背景的忤逆又是為了甚麼?』路平勉強移開對預言家日報的視線,看向柔伊憔悴的身影。
  
  「沒人會怪妳,柔伊,你心裡比誰都難熬,我很清楚。」路平安慰著柔伊,他現在能給柔伊的,就是他拿手的溫柔微笑了。柔伊大口喘氣著,試著撫平不停翻攪的胃,難受的搖了搖頭。又在硬撐了,路平輕輕的嘆了口氣,「柔伊,獸足在去找蟲尾之前有說甚麼嗎?」
  
  「他……天狼星……」柔洢猶豫的開口,講到天狼星的名字時身體抖了一下,「他只說了些要去找佩迪魯的話……還有一些要我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他甚至沒有提到莫漪菈……」柔伊眼神絕望的說著,額頭繼續冒著冷汗。
  
  「帶著莫漪菈回日本吧!」路平伸手替她拭去汗水,很艱難的說道。柔伊嘴巴微張完全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久才回過神。
  
  「你說甚麼?雷木思?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柔伊顫抖的聲音透露著不安,「我回日本?那你呢?你……」
  
  「獸足出賣鹿角還情有可原,因為佛地魔要鹿角死!但蟲尾就不一樣了,他沒有甚麼威脅性不是嗎?」柔洢聽到這冷冷的「哼」了一聲,路平不理會她,「我實在看不出來獸足把他炸成肉醬的原因,既然如此,我當然沒辦法說服自己他下一個目標不會是我……或是妳。」路平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加了一句。
  
  所有認識天狼星的人都知道天狼星有多重視柔伊,他人生最大的目標之一,就是要讓柔伊每天都毫髮無傷,即使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所以要天狼星傷害柔伊任何一根寒毛的念頭,就像要人們相信黏巴蟲其實是一種行動快速敏捷的嗜血食人怪獸一樣可笑。柔伊顯然也是這麼想,因為她馬上反駁路平。
  
  「不可能!天狼星不可能再這麼做了!他要殺我的話那天最後在詹姆家前就可以動手了!不必……」柔伊注意到自己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大了。
  
  「我們原本也以為我們了解他啊!柔伊,事實改變了,妳不能因為……」路平試著要說服柔伊。
  
  「可是還有莫漪菈,天狼星不可能傷害他親生女兒!」柔伊慌亂的看著四周,像是壁爐會跳出其他人來聲援她。
  
  「就是為了莫漪菈妳才應該回日本。不論獸足有沒有在對妳們動歪腦筋,回日本才是最安全的選擇!柔伊,要殺你們的不是只有他而已!」路平看出來一提到莫漪菈,柔伊意志就動搖了,他就快說服她了。現在柔伊正咬著下嘴唇,很掙扎的想要反駁這個論點。
  
  「你不能讓我丟下你不管……」柔伊最後擠出一句話。路平挑高一邊的眉毛,看著柔伊好不容易停止的淚稅再度奪眶而出。「滿月沒有人陪你,你怎麼辦?」
  
  路平錯愕的瞪著柔伊,在這混亂的時局,大家都是自顧自的各自逃命,任何一件事都可以比保護他變形時抓傷自己更重要,但柔伊卻煩惱不能和他一起賞月圓?
  
  「大家都走了,雷木思,我再失去你該怎麼辦?」柔伊微微顫抖的聲音傳出來,路平不忍心的身體抖了一下,不知道該拿柔伊過多的柔情該怎麼辦?少了天狼星在身邊,愛撒嬌,又需要可靠的肩膀的柔伊會過得連白天或是夜晚都分不清楚!
  
  「你該擔心的不是這個,柔伊,」路平苦笑著道,「我在遇見你們之前也是一個人度過滿月的……最多只是多幾道抓痕而已!」
  
  「那些才不是幾道抓痕而已!」柔伊猛一抬頭抗議道!任何人看過路平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疤後都會不自覺的顫慄,那些光是用看的都會痛的傷口,還有誰會狠心讓路平一而再、再而三的獨自承受這種痛苦?!
  
  「回日本,柔伊,答應我……」路平不回應柔伊的反對,溫柔的擦去柔伊流不完的淚珠。
  
  「可是……」
  
  「媽咪?爹地呢?」一個睡意朦朧的聲音打斷柔伊的反駁,柔伊(擤著鼻子匆忙的把臉擦乾淨)和路平同時回過頭,看到莫漪菈穿著粉紅色的睡衣站在門口,揉揉眼睛困惑的喚著母親。
  
  「怎麼還沒睡?」柔伊趕緊起身走向莫漪菈,抱起她回到沙發上,親暱的順了順她烏溜溜的頭髮,「還是媽咪吵到妳了?」
  
  莫漪菈用力的搖了搖小小的頭,「莫漪菈睡不著,媽咪,」路平注意到莫漪菈警戒的看了他一眼,但又很快把視線移開繼續看著她母親,「爹地呢?」莫漪菈又問了一次。
  
  路平注意到柔洢手微微抖了一下,然後深吸了一口氣,「爹地出任務了,親愛的,而且你不是應該睡了嗎?」
  
  「可是爹地之前答應我要跟我說獸足和鹿角的冒險故事!爹地上次還沒講牠們跑進尖叫屋之後發生甚麼事?」莫漪菈雙手勾住柔伊的脖子,細細的眉毛皺在一起。
  
  路平心底怔了一下,瞪大了眼看著柔伊,天狼星不會蠢到把他和鹿角做得所有壞事拿來當這孩子的床邊童話故事講吧?柔伊只是無奈的聳了聳肩,算是回答了路平無聲的質問。
  
  「爹地不是說食言的人會大屁股嗎!他之後一定會回來跟妳說的。」柔伊使盡全身的力氣控制著自己不要讓聲音跟著心一起顫抖,「只是他現在出任務延誤了,妳改天再叫他說給你聽好不好?」柔伊輕啄了一下莫漪菈的額頭,但莫漪菈卻露出不滿的表情。
  
  「但是媽咪知道山獅和月影的故事喔,妳想不想聽?」
  
  「柔洢,妳不能把月影那些事跟孩子說?」路平著急的阻止柔伊。
  
  「他是誰,媽咪?」莫漪菈不友善的瞪著路平,好像把她的床邊故事搶走是人生中最不可以忍受的事!
  
  「莫漪菈,這是雷木思叔叔,妳之前看過他啊!」柔伊在莫漪菈耳邊說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等我隔天醒來時,已經過中午了,頭很沉,很難去回想昨天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頭很沉,好像有一打身材太過豐腴的地精在我腦子裡跑來跑去,關於昨天的記憶混成一團,很難去回想昨天到底發生了甚麼事情。
  
  就讓我沉溺吧!
  
  我對著天花板發呆,一邊努力回想前一天晚上到底做了甚麼怪夢。雖說那是夢,但它卻真實的好像我確實曾經經歷過它,就像一台放影機播放著我的過往,夢中那一些名字我一個也不認識,是誰呢?我從床頭櫃拿出羽毛筆和紙條,寫下那些不知道算不算是線索的東西……
  
  詹姆……莉莉……佩迪魯……
  
  應該就是詹姆波特、莉莉伊凡和彼得佩迪魯了吧。我從右典那聽說媽媽和詹姆是從小時候就認識的好朋友,雖然兩人生長在不同的國家,但也算是一種青梅竹馬吧!而莉莉伊凡,身為霍格華茲菁英讀書會會長,一定和她指名的執行秘書感情不錯吧,而母親就是精英讀書會的執行秘書!至於彼得配迪魯,除了他是被天狼星布萊克炸死之外,我對他一無所知。
  
  『二世,你在幹嘛?』一個毛茸茸的黑影遮住我所有的視線。
  
  二世,我從日本帶來英國的巨型狼犬,正用牠無人能敵的重量毫不猶豫的摔在我身上,我哀嚎了一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牠推到一旁,牠扭扭龐大的身軀,把我擠到一旁,我還差點重心不穩掉到床下!等牠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準備入睡,我發現牠佔據一半以上的床鋪。這到底是誰睡的地方啊?!
  
  『這是我的床耶,二世!床是給人睡的!』我戳戳二世抗議道,牠不但不理會我,還很過份的發出呼嚕的打呼聲!牠還記不記得牠是一條狗啊?!
  
  真是拿牠沒辦法!無可奈何的抓抓二世的頭,把牠寵壞是我自己活該!媽媽離開後右典和央登送我一隻黑色大狼犬,說牠「大」還太客氣,牠光是用四隻腳站立就幾乎和我的腰一樣高,大概右典偷偷對牠下了暴食咒。在我進入霍格華茲之後二世也跟著我一起來到英國,通常二世是不會進寢室和我一起睡的,或許霍格華茲的伙食不太合牠胃口,牠比較喜歡待在森林裡,八成是在打獵,牠已經把自己想像成是一隻萬獸之王了。
  
  不過今年有些不一樣,二世三不五時就會這樣在清晨時溜進寢室鑽進我被窩,大概牠也不喜歡那些催狂魔
  。
  『咦?二世,你受傷了?!』在二世耳朵後方我摸到還沒完全乾涸的血塊,嗯……百戰百勝的戰神二世也會受傷,這是值得放在心上擔心的一件事。據我所知,森林裡應該沒甚麼生物傷害的了二世,除非你告訴我禁忌森林裡有頭飢餓的龍!到底是甚麼東西能讓如野獸般兇猛的二世留下和牠腳掌一樣大的傷口呢?
  
  牠的腳掌……
  
  突然幾個在夢裡出現怪里怪氣的單字一個接著一個從我腦袋飛過去,我抓起筆紙龍飛鳳舞的趕緊寫下來:
  
  「野獸的腳掌(Pad),月亮(Moony),尾巴(Tail),腳(Foot),角(Prongs),蟲(Worm)……」
  
  很好,有誰可以告訴我為什麼我會夢到這些怪東西?完全沒有關聯的東西放在一起真的很可疑,可疑的東西就應該把牠們的真面目揪出來!
  
  我又想到最後那句莫名其妙的話:莫漪菈,這是雷木思叔叔,妳之前看過他啊!
  
  開甚麼玩笑,我竟然早就見過雷木思路平?看著那張紙條,太陽穴不知不覺得痛了起來。我想我一定是瘋了,無藥可救的那一種,竟然會為了這種無聊透頂的小事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