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目前我有個大問題......
柔伊到底是怎麼過世的??
不是莫漪菈動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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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蒂蜜絲 @artem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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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秘-密！
不能隨便說，
這樣好了，
如果明天放假我下午更一篇晚上更一篇，
如果明天我沒放假，
那就星期四晚上更！（秘密就在下一章，但麻煩忍住不要偷偷去把它全部看完！
不能隨便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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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我沒放假，
那就星期四晚上更！（秘密就在下一章，但麻煩忍住不要偷偷去把它全部看完！
雅蒂蜜絲 @artem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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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1失去後的心痛
莫琳坐在鞦韆上哼著歌、隨風輕輕晃著，小威廉的後院開滿五顏六色的花，蝴蝶輕巧地在花叢裡飛舞，伴著一片湛藍的天空和幾朵白雲，那畫面美不勝收。
突地，鞦韆的鍊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緊接著一聲脆響，莫琳跌落到地上，泥土沾滿身、衣服破了、手肘流血了，模樣好不狼狽。
「痛……」莫琳吃力撐起身，含淚抹去血滴，意識到週圍景色變了。
厚重的烏雲遮住了陽光，蝴蝶不飛了，花兒枯萎了，垂頭喪氣任憑荊棘肆虐，陣陣冷風吹得莫琳刺骨。
「媽？」她害怕地喚著母親，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爸……」莫琳喊了又喊，朝家門奔去。手指才碰到門把，轟的一聲巨響，小威廉垮了，像失去重心的積木癱在那。
莫琳跌坐在瓦礫堆中，灰頭土臉瞪著斷壁殘垣……
一個模糊的身影從霧裡走出來，是天狼星。她開心的想要站起來，雙腿卻如鉛塊般沉重；她想出聲，喉嚨一緊吐不出任何聲音。
天狼星無視莫琳，低下身抱起滿身是血的柔伊，莫琳心頭一驚，柔伊胸口插著一把匕首，睜著的眼睛帶著哀怨……
「媽！」
天狼星看見她了，眼神是如此怨恨，「媽？妳還有臉叫她媽？要是沒有生下妳，渘洢就不會死。」
「不，我不是故意要殺媽的，爸！」莫琳聞言激動的否認，但天狼星頭也不回抱著柔伊走遠，留下莫琳在那做無謂的掙扎。
「爸，不要走！拜托！不要丟下我一個人！」荊棘蔓向莫琳，纏著她呼吸困難，插進皮膚的刺痛比上心裡的椎心之痛，「不要離開我，爸，我不要一個人，不要丟下我……」
「不要走！」
是夢……？沒錯，是夢。
我被我自己驚醒，心跳劇烈跳動震的肋骨隱隱作痛。咬牙，全身冒出冷汗濕濕黏黏的好不舒服。
冷靜點，莫琳史密斯，只是場夢，沒什麼大不了……
「啪。」
香緹點亮檯燈，坐到我床邊，「怎麼了，莫琳，我聽到妳在大叫？」
我跳起身一把抱住她，我不是一個人，不是……
「又作夢了？」香緹坐上我的床，輕拍安撫我。
「不要丟下我，香緹，我不要一個人……」我在語無論次，但香緹還是拉起棉被蓋住我們，她身上的茉莉花香聞起來，好舒服。
「我哪都不去，妳不要想這麼多。」她嘆了口氣，「整個禮拜晚上光作夢也不睡覺，不曉得妳腦袋在想什麼。」
＿＿＿＿＿＿＿＿＿＿＿＿＿＿＿＿＿＿
香緹有天突然跑來告訴我莫漪菈兩星期沒闔眼睡覺。我還以為她誇大其詞，莫漪菈明明就好好的，正常上課、正常去圖書館、也有照三餐乖乖坐在餐桌前。
「她這樣叫正常？你是白痴嗎？」香緹敲敲我的腦袋、翻了個超級白眼，「她在裝正常，你是不是該放下你那根愚蠢的球棒，關心一下你快崩潰的女朋友！」
快崩潰？太誇張了吧，莫漪菈的心臟是鐵做的，通常不太需要我安慰她，她自己就會痊癒！但我還是冒著生命危險向木透請了病假，他差點沒拿球棒打死我。然後在圖書館找到莫漪菈。她正對著變形學課本發呆。
不尋常，莫漪菈喜歡對著報紙、玻璃杯、牛排、窗戶、太陽……甚至對我發呆，但絕對不是課本，即使她覺得它們無聊透頂。
「嘿，甜心。」拉開椅子，我在坐下前親了她一下，偷香成功！
「你不是要練球？」莫漪菈被我稍稍嚇到，忘了阻止我在公共場合親她。結論只有一個，她恍神。這可不得了，恍神可是莫漪菈的大忌，她竟然會放任自己如此……呃……莫漪菈是怎麼說的？頹廢？
「我跟木透請了個陪伴女朋友假，他很好心的准了。」我捧起莫漪菈的臉，氣色確實很糟。黑眼圈遮住她半張臉，眼睛都是血絲，嘴唇泛紫還龜裂。我想我可能是個失職的男朋友。
「香緹又打小報告？我沒失眠，真的。」莫漪菈打了個哈欠，說謊不打草稿就算了，還不打自招，我跟本沒說什麼。
不過既然她都說自己沒事，根據「莫漪菈口是心非定律」，就代表事情大條了。我把她面前的課本蓋上，拉起她的手，她們根本還沒教到金屬變形，「過來……」
「弗雷，真的沒什麼……」
「我知道妳沒事，我只是想抱抱妳。」凡事順著莫漪菈的話說，照著自己的意思做就好了。我拉近她的椅子，把她拐進懷裡，用外套把她包起來，她自動就定舒適姿勢閉上眼睛，不知道這算不算撒嬌。
離圖書館關門還有三個小時，照香緹的說法，接下來莫漪菈會睡的比過去一星期加起來的還多。
那晚我送她回史來哲林後發現我胸口濕了一大塊。又有心事壓著她了，不過她不說我就不問，這是默契。
之後我就這樣每天到圖書館報到（這回木透用快浮砸我），這樣莫漪菈可以在我懷裡睡上兩到四小時不等。
不過這令香緹勉強滿意的狀況只持續不到一星期，就在一天莫漪菈驚醒後畫下句點。她尖聲說了一串日文，揮舞掙扎，直到看清楚我的臉才冷靜下來，我在平斯夫人把我們趕出圖書館前抓著她到路平的辦公室……
你問我為什麼是去路平的辦公室？原因很簡單，我發現路平就像莫漪菈的鎮定劑，他總能撫平莫漪菈低落的情緒。
＿＿＿＿＿＿＿＿＿＿＿＿＿＿＿＿＿＿
「莫琳？衛斯理？怎麼了？」他們一起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前，兩人坐在那，莫琳把臉埋在衛斯理肩膀裡我看不見她，但衛斯理表情嚴肅的不像話，直覺告訴我大事不妙。
「教授，莫漪菈她……」衛斯理支支唔唔的，像是也搞不懂到底怎麼了。莫琳還是沒抬頭。
「先進來再說吧。」
莫琳在我和衛斯理的慫恿下總算說明白這陣子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包括在禁忌森林裡和野獸大打一架的事。和她那隻叫二世的狗一樣大的黑狗是吧，肯定是天狼星，他們終究還是相遇了。
「他恨我……憑甚麼……」她為故事結尾。
天狼星的出現果然帶給她很大的影響，她把所有不堪回首的往事統統往自己身上攬，詹姆、莉莉和柔伊的死、天狼星的入獄……好像她是始作俑者。她在懲罰自己。
「去找過龐芮夫人了嗎？」我問。衛斯理搖搖頭，擔心還沒從臉色褪去，卻沒放開過莫琳的手，「我知道她那有一些很有效的無夢藥或長眠劑……」
「治標不治本，教授。」
「先讓她身體精神恢復正常再說，她看起來快休克了。」
衛斯理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莫琳被強迫留在醫院廂房過夜直到情況好轉。之後我再去看她，龐芮夫人看到我時鬆了一口氣，開始向我報告莫琳的情況。
「我不知道她怎麼撐過來的，睡眠不足、血糖過低、營養不良、貧血、腸胃出了問題。最重要得是她每天晚上都在做惡夢，我以為情況控制住了，昨天稍稍減少無夢果的劑量，結果……」龐芮停下來，焦慮的回望病房。
「結果？」
昨天滿月，煩心的事讓我很難專心，龐芮看看我臉上的抓傷，還有手臂上的撕裂傷，「唉……來吧，親愛的，你看來也不太好過……她被自己嚇醒，我趕到的時候她扯著自己頭髮在尖叫。」
「沒辦法解決？」
「這不是生理上的病，雷木思，史密斯的心病了。可憐的孩子，有這種父親誰不煩心傷神？」
「妳認為和布萊克有關？」
「可不是！你今年才來任教或許不了解，史密斯之前是個活潑健康的好女孩。自從布萊克逃獄、還跑到霍格華茲之後，她整個人瘦了三圈，氣色再也沒紅潤過。昨天叫成那個樣子，我還得逼她喝迷幻水她才冷靜下來。」
「迷幻水？」
「似乎是看見柔伊的樣子。這也為難她了，三歲父親離開她們母女，十歲又失去母親……」
所以莫林生病的根源不只有天狼星。
「我看她和你挺親近的，雷木思，趁耶誕假期帶她回家一趟吧………日本或是她在英國也有家，說不定她看到熟悉的事務會比較自在。」
＿＿＿＿＿＿＿＿＿＿＿＿＿＿＿＿＿＿
莫琳坐在鞦韆上哼著歌、隨風輕輕晃著，小威廉的後院開滿五顏六色的花，蝴蝶輕巧地在花叢裡飛舞，伴著一片湛藍的天空和幾朵白雲，那畫面美不勝收。
突地，鞦韆的鍊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緊接著一聲脆響，莫琳跌落到地上，泥土沾滿身、衣服破了、手肘流血了，模樣好不狼狽。
「痛……」莫琳吃力撐起身，含淚抹去血滴，意識到週圍景色變了。
厚重的烏雲遮住了陽光，蝴蝶不飛了，花兒枯萎了，垂頭喪氣任憑荊棘肆虐，陣陣冷風吹得莫琳刺骨。
「媽？」她害怕地喚著母親，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爸……」莫琳喊了又喊，朝家門奔去。手指才碰到門把，轟的一聲巨響，小威廉垮了，像失去重心的積木癱在那。
莫琳跌坐在瓦礫堆中，灰頭土臉瞪著斷壁殘垣……
一個模糊的身影從霧裡走出來，是天狼星。她開心的想要站起來，雙腿卻如鉛塊般沉重；她想出聲，喉嚨一緊吐不出任何聲音。
天狼星無視莫琳，低下身抱起滿身是血的柔伊，莫琳心頭一驚，柔伊胸口插著一把匕首，睜著的眼睛帶著哀怨……
「媽！」
天狼星看見她了，眼神是如此怨恨，「媽？妳還有臉叫她媽？要是沒有生下妳，渘洢就不會死。」
「不，我不是故意要殺媽的，爸！」莫琳聞言激動的否認，但天狼星頭也不回抱著柔伊走遠，留下莫琳在那做無謂的掙扎。
「爸，不要走！拜托！不要丟下我一個人！」荊棘蔓向莫琳，纏著她呼吸困難，插進皮膚的刺痛比上心裡的椎心之痛，「不要離開我，爸，我不要一個人，不要丟下我……」
「不要走！」
是夢……？沒錯，是夢。
我被我自己驚醒，心跳劇烈跳動震的肋骨隱隱作痛。咬牙，全身冒出冷汗濕濕黏黏的好不舒服。
冷靜點，莫琳史密斯，只是場夢，沒什麼大不了……
「啪。」
香緹點亮檯燈，坐到我床邊，「怎麼了，莫琳，我聽到妳在大叫？」
我跳起身一把抱住她，我不是一個人，不是……
「又作夢了？」香緹坐上我的床，輕拍安撫我。
「不要丟下我，香緹，我不要一個人……」我在語無論次，但香緹還是拉起棉被蓋住我們，她身上的茉莉花香聞起來，好舒服。
「我哪都不去，妳不要想這麼多。」她嘆了口氣，「整個禮拜晚上光作夢也不睡覺，不曉得妳腦袋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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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緹有天突然跑來告訴我莫漪菈兩星期沒闔眼睡覺。我還以為她誇大其詞，莫漪菈明明就好好的，正常上課、正常去圖書館、也有照三餐乖乖坐在餐桌前。
「她這樣叫正常？你是白痴嗎？」香緹敲敲我的腦袋、翻了個超級白眼，「她在裝正常，你是不是該放下你那根愚蠢的球棒，關心一下你快崩潰的女朋友！」
快崩潰？太誇張了吧，莫漪菈的心臟是鐵做的，通常不太需要我安慰她，她自己就會痊癒！但我還是冒著生命危險向木透請了病假，他差點沒拿球棒打死我。然後在圖書館找到莫漪菈。她正對著變形學課本發呆。
不尋常，莫漪菈喜歡對著報紙、玻璃杯、牛排、窗戶、太陽……甚至對我發呆，但絕對不是課本，即使她覺得它們無聊透頂。
「嘿，甜心。」拉開椅子，我在坐下前親了她一下，偷香成功！
「你不是要練球？」莫漪菈被我稍稍嚇到，忘了阻止我在公共場合親她。結論只有一個，她恍神。這可不得了，恍神可是莫漪菈的大忌，她竟然會放任自己如此……呃……莫漪菈是怎麼說的？頹廢？
「我跟木透請了個陪伴女朋友假，他很好心的准了。」我捧起莫漪菈的臉，氣色確實很糟。黑眼圈遮住她半張臉，眼睛都是血絲，嘴唇泛紫還龜裂。我想我可能是個失職的男朋友。
「香緹又打小報告？我沒失眠，真的。」莫漪菈打了個哈欠，說謊不打草稿就算了，還不打自招，我跟本沒說什麼。
不過既然她都說自己沒事，根據「莫漪菈口是心非定律」，就代表事情大條了。我把她面前的課本蓋上，拉起她的手，她們根本還沒教到金屬變形，「過來……」
「弗雷，真的沒什麼……」
「我知道妳沒事，我只是想抱抱妳。」凡事順著莫漪菈的話說，照著自己的意思做就好了。我拉近她的椅子，把她拐進懷裡，用外套把她包起來，她自動就定舒適姿勢閉上眼睛，不知道這算不算撒嬌。
離圖書館關門還有三個小時，照香緹的說法，接下來莫漪菈會睡的比過去一星期加起來的還多。
那晚我送她回史來哲林後發現我胸口濕了一大塊。又有心事壓著她了，不過她不說我就不問，這是默契。
之後我就這樣每天到圖書館報到（這回木透用快浮砸我），這樣莫漪菈可以在我懷裡睡上兩到四小時不等。
不過這令香緹勉強滿意的狀況只持續不到一星期，就在一天莫漪菈驚醒後畫下句點。她尖聲說了一串日文，揮舞掙扎，直到看清楚我的臉才冷靜下來，我在平斯夫人把我們趕出圖書館前抓著她到路平的辦公室……
你問我為什麼是去路平的辦公室？原因很簡單，我發現路平就像莫漪菈的鎮定劑，他總能撫平莫漪菈低落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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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琳？衛斯理？怎麼了？」他們一起出現在我辦公室門前，兩人坐在那，莫琳把臉埋在衛斯理肩膀裡我看不見她，但衛斯理表情嚴肅的不像話，直覺告訴我大事不妙。
「教授，莫漪菈她……」衛斯理支支唔唔的，像是也搞不懂到底怎麼了。莫琳還是沒抬頭。
「先進來再說吧。」
莫琳在我和衛斯理的慫恿下總算說明白這陣子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包括在禁忌森林裡和野獸大打一架的事。和她那隻叫二世的狗一樣大的黑狗是吧，肯定是天狼星，他們終究還是相遇了。
「他恨我……憑甚麼……」她為故事結尾。
天狼星的出現果然帶給她很大的影響，她把所有不堪回首的往事統統往自己身上攬，詹姆、莉莉和柔伊的死、天狼星的入獄……好像她是始作俑者。她在懲罰自己。
「去找過龐芮夫人了嗎？」我問。衛斯理搖搖頭，擔心還沒從臉色褪去，卻沒放開過莫琳的手，「我知道她那有一些很有效的無夢藥或長眠劑……」
「治標不治本，教授。」
「先讓她身體精神恢復正常再說，她看起來快休克了。」
衛斯理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莫琳被強迫留在醫院廂房過夜直到情況好轉。之後我再去看她，龐芮夫人看到我時鬆了一口氣，開始向我報告莫琳的情況。
「我不知道她怎麼撐過來的，睡眠不足、血糖過低、營養不良、貧血、腸胃出了問題。最重要得是她每天晚上都在做惡夢，我以為情況控制住了，昨天稍稍減少無夢果的劑量，結果……」龐芮停下來，焦慮的回望病房。
「結果？」
昨天滿月，煩心的事讓我很難專心，龐芮看看我臉上的抓傷，還有手臂上的撕裂傷，「唉……來吧，親愛的，你看來也不太好過……她被自己嚇醒，我趕到的時候她扯著自己頭髮在尖叫。」
「沒辦法解決？」
「這不是生理上的病，雷木思，史密斯的心病了。可憐的孩子，有這種父親誰不煩心傷神？」
「妳認為和布萊克有關？」
「可不是！你今年才來任教或許不了解，史密斯之前是個活潑健康的好女孩。自從布萊克逃獄、還跑到霍格華茲之後，她整個人瘦了三圈，氣色再也沒紅潤過。昨天叫成那個樣子，我還得逼她喝迷幻水她才冷靜下來。」
「迷幻水？」
「似乎是看見柔伊的樣子。這也為難她了，三歲父親離開她們母女，十歲又失去母親……」
所以莫林生病的根源不只有天狼星。
「我看她和你挺親近的，雷木思，趁耶誕假期帶她回家一趟吧………日本或是她在英國也有家，說不定她看到熟悉的事務會比較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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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蒂蜜絲 @artem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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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化獸師的夢，醒來時門剛好被打開，我想也沒想就閉上眼睛裝睡。
「唉……」是弗雷，他嘆口氣就離開了。
我重新盯著天花板，不見他是對的，有一口氣悶在胸口快爆炸了，說它是焦慮，那還不足以形容那股熾熱感持續加溫的煩躁。
萬聖節過後，黑色鼻血、和弗雷開始交往的事完全讓我忘了布萊克是化獸師這件事。這個秘密像不速之客令我措手不及，再撞見他，他又這樣頭也不回的走開，思緒亂七八糟的糾結在一起，我得好好整理一下腦子……
「我就和衛斯理先生說妳一定是在裝睡，」路平推開門，我還來不及裝睡，「可是他堅持要讓妳多休息，他對妳真的很好，妳不應該這樣對他。」
路平在我床邊拉了張椅子坐下，我緊閉我的嘴，我現在只想大叫，尤其是對路平。我並不想引來龐芮夫人。
「妳這個表情是在生氣，為了勞動服務發生的事？」路平是個高智慧的人，這點無庸置疑。可是他運氣不夠好，我現在的情緒不適宜談這個。我坐起身（扯到疑似拉傷的側腹我唉了一下），瞄一眼門口一眼，就是不看路平。
一陣施魔法的唦唦聲，門被施了消音咒，路平扳過我的肩膀將我轉向他，「到底怎麼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天狼星布萊克，他是個化獸師！」毫不客氣，我朝路平大吼。
「然後？」
然後？看到路平這麼平靜我更火大，「天狼星布萊克是化獸師，難怪他能逃出阿茲卡班，催狂魔根本感覺不到動物的靈魂啊！」
「等等，妳說什麼催狂魔感覺不到……太扯了，不可能！」
「到底是你比較了解黑魔法還是我啊！你聽過催狂魔死吻過任何畜生嗎？」路平滿臉錯愕，我繼續朝他發難，「他待在森林裡，禁忌森林！他離我這麼近，卻只願意三番兩次去找波特麻煩！」
「莫漪菈……」
「是莫琳！」
「好好好……莫琳，妳評評理，天狼星他根本不知道妳回英國，他一直以為妳被柔伊帶回日本就沒再回來。」
「我不需要評理！我只要真相！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他是化獸師！」
＿＿＿＿＿＿＿＿＿＿＿＿＿＿＿＿＿＿
莫琳很在乎天狼星是化獸師這件事，她自己也是啊，沒道理大驚小怪的。「很重要嗎？」
「對，一點也不啊！如果他可以是隻狗安安全全待在阿茲卡班，為什麼你們的好兄弟彼得佩迪魯不可能也是化獸師躲在什麼地方？」
她可以考慮當小說家，這種天馬行空的故事她也編的出來，「妳越說越離譜，彼得死了，整條街……」
「整條街的麻瓜，哼！除了手指頭之外你們魔法部有找到其他證據？一隻手指頭死不了人！」
我搖搖頭，這話說得牽強，「彼得是全身被炸死的。」
「哼，這麼幸運，屍骨無存只留了根手指騙了個梅林勳章讓老母親光榮這麼一次！」
無言以對，莫琳說話時常口無遮攔，但不會這麼沒人性，面對彼得可以這樣尖酸刻薄的只有渘洢。我得重新認識她，「這些話是誰和妳說的？」
「別明知故問？」一提到柔伊，莫琳平靜下來，靠著枕頭喘氣，剛剛的怒吼讓她精疲力竭。
「柔伊告訴妳這些要做什麼？」柔伊連我是誰都沒向莫琳提了，更何況是彼得。
「真相。」
我不了解她要甚麼真相，「真相大家都知道了。」
「布萊克都可以是化獸師什麼事不能發生？」她悶哼，說話的樣子像極了要不到糖的小孩。
「莫琳，你這樣鬧脾氣我幫不了妳……」我這樣說又讓她跳腳了。
「我鬧脾氣？你才需要講道理，路平，我和二世差點死在布萊克手上！」
我掃過她身上那些幾乎快痊癒的傷疤和瘀青，差點死掉？這我倒是沒聽說，「妳現在不就好好的在這？」
「那是因為我夠幸運，布萊克在最後一刻認出我是誰！」
「他認出你了？」我有點驚訝，畢竟天狼星離開的時候莫琳才三歲。話說回來，他們兩個長這麼像，猜也要猜到一兩分。
「不然呢？他的良知回來了？」莫琳埋進枕頭裡，滿臉不屑。
「他還說了什麼？」
「謝謝你提醒我，他問我他媽的幹嘛回英國！真好心，對著十年不見的女兒說這種話。」
十年不見的女兒……莫琳大概沒注意她已經不知不覺承認她和天狼星的關係了，「然後？」
「然後海格就來了，然後他就又這樣走了，沒有然後……」
沸點瞬間降到冰點，莫琳哭了，她說著說著就把自己蜷起來。
我看出來了，莫琳其實不是氣天狼星是化獸師這件事，而是不論是天狼星或柔伊，他們的離去都在莫琳心中留下抹去不了的陰影。
「他恨我……憑甚麼……」
莫琳是這樣解讀天狼星的離去吧，我並不覺得他恨自己的女兒，只是莫琳才十四歲，不應該一次次承受這些生離死別，不管她裝的多堅強，還是渴望家庭的溫暖。
我坐上病床，她立刻抱住我痛哭了起來。
「莫琳，很多事都是我們身不由己……」
「我知道……」
「姑且不論天狼星到底有沒有背叛詹姆，一定是發生什麼比天塌下來還大的大事，才會讓他覺得離開自己的妻子、女兒……」
「可是他……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要一個爸爸，真的爸爸……」
「他不和妳相認是為妳好……」
莫琳倏地把她哭得唏哩嘩啦的臉抬起來，說真的，有點醜，眼睛腫腫的，鼻子紅紅的，兩道眉毛牽在一起誰也不放開誰，「他沒有不和我相認，他喊出我的名字了……」
「顯然他知道繼續和妳牽扯下去會害到妳。」她不甚認同的露出厭惡的表情，我擦掉她的眼淚，「儘管天狼星做了那麼多不可原諒的壞事，但是他愛妳，莫琳，妳要真的相信他是無辜的話，給他一點時間……」
「媽不會無緣無故錯怪一個人。」莫琳在暗示彼得活下來的事。我搖搖頭，彼得死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而非說變就變的真相。
「睡吧。龐芮夫人說明天妳走路不會再跌倒的話就可以出院了。」我忘了現在是白天，她才剛起床，況且龐芮夫人有沒有這樣說我不知道。
但這下子莫琳變成乖巧的孩子，很配合的鑽進被窩，「路平……」
「嗯？」
「妳要不要考慮當我四號爸爸？」莫琳俏皮的問我。她是在開玩笑的吧。
四號？那一號到三號是……喔，天狼星加上崗崎兄弟，「妳已經有三個爸爸了還這麼貪心？」
「媽把我胃口養大了，她說帥爸爸永遠不嫌多。」莫琳說得天真，不過帥爸爸？她把我列入帥的名單？標準不夠高。
「你雖然沒有右典央登帥，但是你不會叫我閉嘴不准想布萊克。」莫琳閉上眼睛，用棉被蓋住半張臉。
我就說，十四歲的孩子是需要父母的，無論在實體上還是心理。但我了解崗崎兄弟，他們把莫琳關在一個沒有天狼星的世界，只是不希望她想起不開心的事。
我沒回答莫琳，只是將病房的窗簾拉上就離開了。我得回去好好想想莫琳的假設，如果始作俑者真的是彼得，天狼星的冤獄和渘洢的死就太不值得了。
離開後我開始和崗崎右典頻繁通信，偷偷調查詹姆一家意外還有彼得爆炸案的始末。雖然嘴巴上說不可能，但對於莫琳對佩迪魯的指控，我的立場還是有些動搖。
從大量的歷史檔案中只查得到一點點蛛絲馬跡，但這點不如意還比不上莫琳。她情緒還是不穩定，龐芮夫人命令她趁聖誕假期回家。但崗崎兄弟卻來信說他們聖誕節要出任務不在家，她一想到要單獨面對小威廉，臉上浮現哀傷和寂寞。
我看不下去了，「要我陪妳？」
她不可思議地望著我，點點頭沒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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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弗雷，他嘆口氣就離開了。
我重新盯著天花板，不見他是對的，有一口氣悶在胸口快爆炸了，說它是焦慮，那還不足以形容那股熾熱感持續加溫的煩躁。
萬聖節過後，黑色鼻血、和弗雷開始交往的事完全讓我忘了布萊克是化獸師這件事。這個秘密像不速之客令我措手不及，再撞見他，他又這樣頭也不回的走開，思緒亂七八糟的糾結在一起，我得好好整理一下腦子……
「我就和衛斯理先生說妳一定是在裝睡，」路平推開門，我還來不及裝睡，「可是他堅持要讓妳多休息，他對妳真的很好，妳不應該這樣對他。」
路平在我床邊拉了張椅子坐下，我緊閉我的嘴，我現在只想大叫，尤其是對路平。我並不想引來龐芮夫人。
「妳這個表情是在生氣，為了勞動服務發生的事？」路平是個高智慧的人，這點無庸置疑。可是他運氣不夠好，我現在的情緒不適宜談這個。我坐起身（扯到疑似拉傷的側腹我唉了一下），瞄一眼門口一眼，就是不看路平。
一陣施魔法的唦唦聲，門被施了消音咒，路平扳過我的肩膀將我轉向他，「到底怎麼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天狼星布萊克，他是個化獸師！」毫不客氣，我朝路平大吼。
「然後？」
然後？看到路平這麼平靜我更火大，「天狼星布萊克是化獸師，難怪他能逃出阿茲卡班，催狂魔根本感覺不到動物的靈魂啊！」
「等等，妳說什麼催狂魔感覺不到……太扯了，不可能！」
「到底是你比較了解黑魔法還是我啊！你聽過催狂魔死吻過任何畜生嗎？」路平滿臉錯愕，我繼續朝他發難，「他待在森林裡，禁忌森林！他離我這麼近，卻只願意三番兩次去找波特麻煩！」
「莫漪菈……」
「是莫琳！」
「好好好……莫琳，妳評評理，天狼星他根本不知道妳回英國，他一直以為妳被柔伊帶回日本就沒再回來。」
「我不需要評理！我只要真相！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他是化獸師！」
＿＿＿＿＿＿＿＿＿＿＿＿＿＿＿＿＿＿
莫琳很在乎天狼星是化獸師這件事，她自己也是啊，沒道理大驚小怪的。「很重要嗎？」
「對，一點也不啊！如果他可以是隻狗安安全全待在阿茲卡班，為什麼你們的好兄弟彼得佩迪魯不可能也是化獸師躲在什麼地方？」
她可以考慮當小說家，這種天馬行空的故事她也編的出來，「妳越說越離譜，彼得死了，整條街……」
「整條街的麻瓜，哼！除了手指頭之外你們魔法部有找到其他證據？一隻手指頭死不了人！」
我搖搖頭，這話說得牽強，「彼得是全身被炸死的。」
「哼，這麼幸運，屍骨無存只留了根手指騙了個梅林勳章讓老母親光榮這麼一次！」
無言以對，莫琳說話時常口無遮攔，但不會這麼沒人性，面對彼得可以這樣尖酸刻薄的只有渘洢。我得重新認識她，「這些話是誰和妳說的？」
「別明知故問？」一提到柔伊，莫琳平靜下來，靠著枕頭喘氣，剛剛的怒吼讓她精疲力竭。
「柔伊告訴妳這些要做什麼？」柔伊連我是誰都沒向莫琳提了，更何況是彼得。
「真相。」
我不了解她要甚麼真相，「真相大家都知道了。」
「布萊克都可以是化獸師什麼事不能發生？」她悶哼，說話的樣子像極了要不到糖的小孩。
「莫琳，你這樣鬧脾氣我幫不了妳……」我這樣說又讓她跳腳了。
「我鬧脾氣？你才需要講道理，路平，我和二世差點死在布萊克手上！」
我掃過她身上那些幾乎快痊癒的傷疤和瘀青，差點死掉？這我倒是沒聽說，「妳現在不就好好的在這？」
「那是因為我夠幸運，布萊克在最後一刻認出我是誰！」
「他認出你了？」我有點驚訝，畢竟天狼星離開的時候莫琳才三歲。話說回來，他們兩個長這麼像，猜也要猜到一兩分。
「不然呢？他的良知回來了？」莫琳埋進枕頭裡，滿臉不屑。
「他還說了什麼？」
「謝謝你提醒我，他問我他媽的幹嘛回英國！真好心，對著十年不見的女兒說這種話。」
十年不見的女兒……莫琳大概沒注意她已經不知不覺承認她和天狼星的關係了，「然後？」
「然後海格就來了，然後他就又這樣走了，沒有然後……」
沸點瞬間降到冰點，莫琳哭了，她說著說著就把自己蜷起來。
我看出來了，莫琳其實不是氣天狼星是化獸師這件事，而是不論是天狼星或柔伊，他們的離去都在莫琳心中留下抹去不了的陰影。
「他恨我……憑甚麼……」
莫琳是這樣解讀天狼星的離去吧，我並不覺得他恨自己的女兒，只是莫琳才十四歲，不應該一次次承受這些生離死別，不管她裝的多堅強，還是渴望家庭的溫暖。
我坐上病床，她立刻抱住我痛哭了起來。
「莫琳，很多事都是我們身不由己……」
「我知道……」
「姑且不論天狼星到底有沒有背叛詹姆，一定是發生什麼比天塌下來還大的大事，才會讓他覺得離開自己的妻子、女兒……」
「可是他……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想要一個爸爸，真的爸爸……」
「他不和妳相認是為妳好……」
莫琳倏地把她哭得唏哩嘩啦的臉抬起來，說真的，有點醜，眼睛腫腫的，鼻子紅紅的，兩道眉毛牽在一起誰也不放開誰，「他沒有不和我相認，他喊出我的名字了……」
「顯然他知道繼續和妳牽扯下去會害到妳。」她不甚認同的露出厭惡的表情，我擦掉她的眼淚，「儘管天狼星做了那麼多不可原諒的壞事，但是他愛妳，莫琳，妳要真的相信他是無辜的話，給他一點時間……」
「媽不會無緣無故錯怪一個人。」莫琳在暗示彼得活下來的事。我搖搖頭，彼得死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而非說變就變的真相。
「睡吧。龐芮夫人說明天妳走路不會再跌倒的話就可以出院了。」我忘了現在是白天，她才剛起床，況且龐芮夫人有沒有這樣說我不知道。
但這下子莫琳變成乖巧的孩子，很配合的鑽進被窩，「路平……」
「嗯？」
「妳要不要考慮當我四號爸爸？」莫琳俏皮的問我。她是在開玩笑的吧。
四號？那一號到三號是……喔，天狼星加上崗崎兄弟，「妳已經有三個爸爸了還這麼貪心？」
「媽把我胃口養大了，她說帥爸爸永遠不嫌多。」莫琳說得天真，不過帥爸爸？她把我列入帥的名單？標準不夠高。
「你雖然沒有右典央登帥，但是你不會叫我閉嘴不准想布萊克。」莫琳閉上眼睛，用棉被蓋住半張臉。
我就說，十四歲的孩子是需要父母的，無論在實體上還是心理。但我了解崗崎兄弟，他們把莫琳關在一個沒有天狼星的世界，只是不希望她想起不開心的事。
我沒回答莫琳，只是將病房的窗簾拉上就離開了。我得回去好好想想莫琳的假設，如果始作俑者真的是彼得，天狼星的冤獄和渘洢的死就太不值得了。
離開後我開始和崗崎右典頻繁通信，偷偷調查詹姆一家意外還有彼得爆炸案的始末。雖然嘴巴上說不可能，但對於莫琳對佩迪魯的指控，我的立場還是有些動搖。
從大量的歷史檔案中只查得到一點點蛛絲馬跡，但這點不如意還比不上莫琳。她情緒還是不穩定，龐芮夫人命令她趁聖誕假期回家。但崗崎兄弟卻來信說他們聖誕節要出任務不在家，她一想到要單獨面對小威廉，臉上浮現哀傷和寂寞。
我看不下去了，「要我陪妳？」
她不可思議地望著我，點點頭沒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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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蒂蜜絲 @artem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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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2 布萊克返家
等我的體力回復到龐芮夫人滿意的程度，回到小威廉已經是聖誕節前兩天了。經過小威廉附近的烘焙店，隨口說了一句好想吃鬆餅，路平竟然跟我說聖誕節他要煎鬆餅給我吃。
這讓我非常忐忑不安，我見過路平想動手製造食物，說實話，除了泡茶泡咖啡，出自他手的食物只能用慘不忍睹、食不知味來形容。我大概了解他為什麼不能替自己熬煮搏狼汁的原因了。
可是他煎的鬆餅出乎意料的好吃極了，綿密的口感，但嚼勁很實在；他一定加了整罐奶粉和數打濃縮牛奶，那香味……隔壁鄰居小孩來敲門討鬆餅我也不會訝異；不知道哪來一堆舶來水果，他也做了香蕉、草莓、蘋果、櫻桃……好多種口味，再加上右典從日本限時送來的北海道牛奶，喔！這頓早餐說有多幸福就有多快樂。
「聖誕節快樂！」路平在我放下刀叉時推給我一只綁了緞帶的小盒子。
我垮下瞼，「說好不送禮……」
「我沒花半毛錢。」他說的大言不慚。
「可是我沒準備……」
「妳已經帶我回小威廉了。」他堅持，只好收下囉。
一打開，是條玫瑰金打造的項鍊，墜子是隻飛躍的貓，高揚的尾巴上面應該嵌上甚麼東西，樣式典雅俏麗。顯然這條鍊子已經有些歷史了，玫瑰金的色澤有些暗淡。該不會……
「這是天狼星在柔伊十五歲生日親手做的。」路平道。難怪是隻貓，媽化獸後是山獅。有個問題，媽的東西怎麼會在路平那？
「柔伊帶著妳離開那天只留下它，」路平自動回答我的疑惑，聲音很乾。我懂媽，她離開英國，希望這隻小貓能代替自己陪伴路平度過滿月，「現在妳回來了，把它還給妳比留在我這個外人身上好。」
「你從來就不是外人。」我反駁路平，但他又陷入自己的回憶裡。
我把項鍊戴上，想像它還殘留布萊克手指的溫柔、母親的思念……和路平熟識之後的壞處之一，就是我已經無法一心一意再恨布萊克。
我突然想到，路平要是回到小威廉都可以這麼開心，如果再見到媽呢？「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媽？」
路平抬眼盯著我，不甚確定。怎樣，不好嗎？但我看到他眼角泛光。
「我去換件衣服。帶束花就好了，還有一壺黑咖啡。」
路平僵硬點點頭，起身收拾餐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莫琳換了件黑色的簡單和服，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束滿天星，領著我走進後院。
小威廉的外表和記憶裡的不一樣。從前柔伊把它塑造成一棟如童話般的小木屋，煙囪、花園、籬笆牆；現在則是毫不起眼的普通廢棄屋，雜草叢生、藤條四佈，門口還貼了張「危樓」的警語。
不論何者，小威廉的真實面貌其實是一間充滿日本風味的日式宮殿，小橋流水、石子小徑、青竹矮松、俊石俏壁。很不符合柔伊低調的作風，因為這是崗崎兄弟送給她的驚喜。
印象中的後院被柔伊和天狼星種滿了紫羅蘭和滿天星，還有各式各樣的果樹，幾株比較高大的樹之間還有吊床，一張木製野餐桌，一座雙人搖椅，終年不噴水的噴水池，莫琳出生後還有人工沙灘、甚至人造浪……
如今這些一樣也沒少，只是果樹不結果、紫羅蘭改種白玫瑰、滿天星變成薰衣草，即使現在是下雪冬天，它們依舊綻放著美麗令人屏息。
顯然這些年還是有人不時會來這打理。
莫琳筆直走向一道籬笆牆，舉起魔杖筆劃，隔壁鄰居的房子開始向後倒退，一片空曠的草坪憑空出現。有兩座墳墓。
難隱內心的訝異，我只能呆呆站在那。難怪我翻遍日本的土地就是找不到柔伊的墳墓，我早該猜到她會在小威廉長眠。可是另一個十字架……我猜不出會是誰的名字刻在上面。
「我是整個小威廉的守密人，現在只有我、右典和央登能進來，」莫琳喚我過去，守密人這件事我猜到了，「喔對，現在多了你。」
我生硬的地踏進那片草坪。雖然看似在戶外，但氣溫宜人也沒下雪，還有徐徐暖風。
莫琳越過我在一個和她差不多高的十字架前放下滿天星，雙手合十。她和柔伊說了些什麼，天狼星逃獄、她交了男朋友、我在霍格華茲任職、半化獸、天狼星攻擊她？
「路平。」莫琳喚回我的思緒，把和柔伊獨處的空間讓給我。奇怪了，這十年想對柔伊說的千言萬語到了如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拿下左耳上的耳環放在花束旁，耳洞是我和詹姆及天狼星成年時穿的，耳環則是柔伊替我們挑的，「十年，柔伊，終於再見面了……」我輕撫潔白的十字架，變出一束瑪格麗特花圈，「妳一直都在，我知道，不然我不會回到霍格華茲，甚至遇見莫琳……莫琳是個很貼心的女孩，雖然她總是表現得像刺蝟一樣。她最近交了男朋友，是個照顧她的男孩，還記得亞瑟和茉莉嗎？是衛斯理家的孩子。」
第一次看見莫琳的景象浮現，當時她用黑魔法炸破馬份的餐具，讓我想起柔伊都是這樣教訓詹姆的。當然我不會出賣莫琳打小報告。
「回到霍格華茲總是讓我懷念過去，只是一切好像變調了，天狼星逃獄、闖進城堡攻擊胖女士、謠言說他要殺哈利、莫琳還在禁忌森林和他打了一架、還說彼得很有可能還活著……」
我停了下來，在柔伊面前提到彼得不是聰明的做法，如果她還在的話一定會露出那專屬彼得的厭惡表情，然後叫我住嘴。可是彼得在我心裡和詹姆、天狼星一樣重要，就算天狼星洗刷罪名，彼得變成叛徒也不會讓我比較開心。
「柔伊，我開始自我懷疑了，不確定是不是要去推翻我的認知，這麼做會摧毀我僅有的美好回憶，劫盜四人組是不會背叛彼此的，對不對？喔，我差點忘了妳一直都不信任彼得……」
我重重嘆氣，手指移到刻著柔伊布萊克的地方，「我想妳，柔伊，比妳想得到的還要想。我很後悔當初勸妳回日本，而不是留在妳身邊支持妳，妳當時是那麼的脆弱無助。」
當年我自顧不暇，沒法照顧妳，但我保證，我絕對會用最大的能力保護莫琳，直到她不需要我為止。」
「路平，好了嗎？」莫琳恰巧走過來，她牽起我的手，「還有一個人我想帶你去看。」
「誰？」
「獅子阿爾發布萊克。」
獅子？所以另一個墳墓是獅子的？可是他的葬禮是在布萊克莊園舉行的……我轉身，但先看到庭院的門前，躺著一隻出奇眼熟的大黑狗。
「莫……莫琳……」我推推莫琳，但已是多此一舉，她已經像石化般僵在那滿臉驚恐。
小威廉被保護咒保護的很好，從屋外是看不見裡頭的，但那隻大黑狗似乎感應到什麼，抬起頭直直盯著我們站立的方向，我相信牠看見的只是一座廢墟。
「天狼星布萊克……」莫琳生硬道，抓住我的手稍稍加了力道。
「不用擔心，搞不好只是路過的野狗。」我攔住她發抖的肩膀，我們都知道我在說謊，只是，獸足跑來幹嘛？
「不，路平，牠是布萊克，我認得出來。」莫琳語氣透露出恐懼，我以為她會很生氣，然後衝出門狠狠踢獸足一腳，「叫他走，路平，叫布萊克走，拜托……」
莫琳泣不成聲，就在這個時候，天狼星起身，甩掉覆在身上的雪，快步走到保護咒的邊界，變回人型！
「莫漪菈！」他吶喊，儘管我們聽不見他，「莫漪菈！我知道妳在裡面！」
「莫琳？」我喚回出神的莫琳，她只是搖搖頭，帶著淚跑進屋裡。
外頭的獸足垂下肩，是沮喪吧，他曉得莫琳走了？
我開始掙扎，外面下著雪，獸足只穿一件比我還破爛的袍子，看他席地而坐，顯然下定決心不是等莫琳就凍死；雖然我可以讓他進來，但決定權畢竟在莫琳身上……
天狼星從抓抓頭，露出那只柔伊送給我們的耳環。進入阿茲卡班的犯人是不允許隨身攜帶個人物品的，天狼星還留著它，他怎麼辦到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自從上次和莫漪菈打了一架之後，我實在沒辦法再置之不理了，我偷窺過飛行課、奇獸飼養學、草藥學……任何是外課，都沒再見到她的身影，然後在無意間聽到莫漪菈在聖誕節要回小威廉，二話不說，我立刻動身離開城堡。
但是小威廉被魔法藏了起來，我只好沒日沒夜的守在小威廉前。不過一點動靜都沒有，她真的有回來嗎？
突然，一股暖空氣從背後撲過來，屏障解除了，「莫漪菈……雷木思？」
雷木思？他怎麼在這？
他面無表情，不，應該說，我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不進來嗎？」他讓出走道，我狼狽地爬起來，走進屋內。
「你是白痴嗎？大剌剌在室外現形還大吼大叫，你嫌逃亡的日子過膩了，是不是！」一進屋內，雷木思劈頭對我開罵。
我指著玄關一雙小小的女鞋，我現在只在乎這個，「莫漪菈呢？」
「你怎麼會回小威廉？」
「莫漪菈呢？」
雷木思雙手環胸，看樣子得不到他要的答案我休想知道莫漪菈在哪，「我偷聽到哈利的朋友……拉安？」什麼怪名字。
「榮恩。」雷木思糾正我，我揮揮手，這不重要。
「反正他和他兄弟有聊到莫漪菈。他們幹嘛一直叫她莫琳？她人呢？」莫漪菈明明就很好聽，那可是我想破頭才獲得柔伊認同的名字。
「你又闖進城堡？」雷木思還是沒回答我，看起來氣得快中風了。
「經常，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抓起吧台上冷冰冰的鬆餅，要是來一杯柔伊特製拿鐵一定很棒。只是還有一件比拿鐵更重要的事，「弗雷衛斯理是誰？」
雷木思瞪了我一眼，「你關心？」
「常常一起聽到他和莫漪菈的名字。」我打開冰箱，太棒了，濃縮牛奶。
「莫琳的男朋友。」
「咳咳……莫漪菈的什麼？」男朋友？雷木思在開玩笑吧！
「你聽到了。」
「她才十四歲！」
「所以呢？大情聖布萊克。」雷木思沒好氣坐到我對面。也對，我剛進霍格華茲就開始把學姊，實在沒什麼立場說莫漪菈。
不過衛斯理？衛斯理……亞瑟衛斯理家的孩子？我記得他們家純樸到家徒四壁，難不成莫漪菈養小白臉？「那男孩對莫漪菈還好吧？」
「還好？他簡直把莫琳當公主照顧得無微不至。」
是嗎？那太好了。
「天狼星，你到底來幹嘛？」雷木思不耐煩地敲敲桌子。
「找莫漪菈，」到底要我說幾次，「她人呢？不可能只有你回來。」
「樓上……站住，天狼星！」我才起身就被雷木思拉回來，「你現在不能見她。」
「為什麼？難到還要挑良辰吉日？」那正好，就是今天。
「她不太想見你……有點複雜。」雷木思說的支支唔唔，他在顧慮甚麼？
「到底怎樣！」就算是新聞嗎？莫漪菈不想見我我也要親耳聽她說。我轉身上樓。
「天狼星你不准這麼自私！」雷木思快步擋在我面前，他這在做什麼，我見女兒他管得著？「你知不知道你當年拋下她讓她過了沒有父親的童年很痛苦？你曉不曉得在禁忌森林裡她看著你離去的背影更難受？」
我皺眉，顯然他們的交情不只是老師和學生，「她都跟你說了？告訴你，我不在乎她恨我。」
「哼，你當然不在乎！天狼星布萊克什麼在乎過別人的感受了？」雷木思不屑道，他甚至抽出魔杖。
「收起來，雷木思，我不是特地回來和你戰鬥的，你知道我不用魔杖就可以施法。」我戲劇性的戳戳手指，其實我根本不會憑空施法。
「少唬我了，柔伊教你的那幾招還登不了大雅之堂。」
嘖，被識破了，「我現在就要見女兒！搞清楚，她姓布萊克，可不是路平。」
「我在柔伊墓前發過誓了，我不會再讓莫琳受到一點傷害，包括她的親生父親，她承受不了一再的失去。」
看得出來雷木思這次是吃了秤陀鐵了心了，「所以呢？保持現況會解決問題？」
「給她時間。」雷木思緊張的瞄了二樓一眼，我豎起耳朵，聽到一連串模糊的日文。我猜這是莫漪菈從柔伊那遺傳的壞習慣，她壓力大時總喜歡嘰哩咕嚕說一堆我聽不懂的話。
「我已經等十幾年了，雷木思……」
「所以不差這一點時間吧。」雷木思搖搖頭。他變了，以前他總是妥協在我的堅持下。我們繼續僵在那，直到莫漪菈房間恢復寧靜，是發洩完了吧。
「唉……最晚明天早上，我要見她。」
雷木思鬆開眼眉，想了三十秒才點頭讓步。
「不過你還是得讓我先上樓，我想洗澡。」我抓抓頭，頭髮也長太長了，得弄隻魔杖來修剪。
「上樓右手邊……」
「我是這棟房子的男主人，雷木思，還記得我家長的什麼樣子！」雷木思怎麼回事，還是和以前一樣囉唆！
他無可奈何的笑了，「有衣服穿？」你看，老媽子個性表露無遺。
「不然穿你的嗎？恐怕會變成短袖吧。」
「我才矮你三公分，說詹姆還差不多……」他看了我好一會，然後我們很有默契的張開雙臂像兄弟般擁抱。
「歡迎回來，獸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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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的體力回復到龐芮夫人滿意的程度，回到小威廉已經是聖誕節前兩天了。經過小威廉附近的烘焙店，隨口說了一句好想吃鬆餅，路平竟然跟我說聖誕節他要煎鬆餅給我吃。
這讓我非常忐忑不安，我見過路平想動手製造食物，說實話，除了泡茶泡咖啡，出自他手的食物只能用慘不忍睹、食不知味來形容。我大概了解他為什麼不能替自己熬煮搏狼汁的原因了。
可是他煎的鬆餅出乎意料的好吃極了，綿密的口感，但嚼勁很實在；他一定加了整罐奶粉和數打濃縮牛奶，那香味……隔壁鄰居小孩來敲門討鬆餅我也不會訝異；不知道哪來一堆舶來水果，他也做了香蕉、草莓、蘋果、櫻桃……好多種口味，再加上右典從日本限時送來的北海道牛奶，喔！這頓早餐說有多幸福就有多快樂。
「聖誕節快樂！」路平在我放下刀叉時推給我一只綁了緞帶的小盒子。
我垮下瞼，「說好不送禮……」
「我沒花半毛錢。」他說的大言不慚。
「可是我沒準備……」
「妳已經帶我回小威廉了。」他堅持，只好收下囉。
一打開，是條玫瑰金打造的項鍊，墜子是隻飛躍的貓，高揚的尾巴上面應該嵌上甚麼東西，樣式典雅俏麗。顯然這條鍊子已經有些歷史了，玫瑰金的色澤有些暗淡。該不會……
「這是天狼星在柔伊十五歲生日親手做的。」路平道。難怪是隻貓，媽化獸後是山獅。有個問題，媽的東西怎麼會在路平那？
「柔伊帶著妳離開那天只留下它，」路平自動回答我的疑惑，聲音很乾。我懂媽，她離開英國，希望這隻小貓能代替自己陪伴路平度過滿月，「現在妳回來了，把它還給妳比留在我這個外人身上好。」
「你從來就不是外人。」我反駁路平，但他又陷入自己的回憶裡。
我把項鍊戴上，想像它還殘留布萊克手指的溫柔、母親的思念……和路平熟識之後的壞處之一，就是我已經無法一心一意再恨布萊克。
我突然想到，路平要是回到小威廉都可以這麼開心，如果再見到媽呢？「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媽？」
路平抬眼盯著我，不甚確定。怎樣，不好嗎？但我看到他眼角泛光。
「我去換件衣服。帶束花就好了，還有一壺黑咖啡。」
路平僵硬點點頭，起身收拾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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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琳換了件黑色的簡單和服，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束滿天星，領著我走進後院。
小威廉的外表和記憶裡的不一樣。從前柔伊把它塑造成一棟如童話般的小木屋，煙囪、花園、籬笆牆；現在則是毫不起眼的普通廢棄屋，雜草叢生、藤條四佈，門口還貼了張「危樓」的警語。
不論何者，小威廉的真實面貌其實是一間充滿日本風味的日式宮殿，小橋流水、石子小徑、青竹矮松、俊石俏壁。很不符合柔伊低調的作風，因為這是崗崎兄弟送給她的驚喜。
印象中的後院被柔伊和天狼星種滿了紫羅蘭和滿天星，還有各式各樣的果樹，幾株比較高大的樹之間還有吊床，一張木製野餐桌，一座雙人搖椅，終年不噴水的噴水池，莫琳出生後還有人工沙灘、甚至人造浪……
如今這些一樣也沒少，只是果樹不結果、紫羅蘭改種白玫瑰、滿天星變成薰衣草，即使現在是下雪冬天，它們依舊綻放著美麗令人屏息。
顯然這些年還是有人不時會來這打理。
莫琳筆直走向一道籬笆牆，舉起魔杖筆劃，隔壁鄰居的房子開始向後倒退，一片空曠的草坪憑空出現。有兩座墳墓。
難隱內心的訝異，我只能呆呆站在那。難怪我翻遍日本的土地就是找不到柔伊的墳墓，我早該猜到她會在小威廉長眠。可是另一個十字架……我猜不出會是誰的名字刻在上面。
「我是整個小威廉的守密人，現在只有我、右典和央登能進來，」莫琳喚我過去，守密人這件事我猜到了，「喔對，現在多了你。」
我生硬的地踏進那片草坪。雖然看似在戶外，但氣溫宜人也沒下雪，還有徐徐暖風。
莫琳越過我在一個和她差不多高的十字架前放下滿天星，雙手合十。她和柔伊說了些什麼，天狼星逃獄、她交了男朋友、我在霍格華茲任職、半化獸、天狼星攻擊她？
「路平。」莫琳喚回我的思緒，把和柔伊獨處的空間讓給我。奇怪了，這十年想對柔伊說的千言萬語到了如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拿下左耳上的耳環放在花束旁，耳洞是我和詹姆及天狼星成年時穿的，耳環則是柔伊替我們挑的，「十年，柔伊，終於再見面了……」我輕撫潔白的十字架，變出一束瑪格麗特花圈，「妳一直都在，我知道，不然我不會回到霍格華茲，甚至遇見莫琳……莫琳是個很貼心的女孩，雖然她總是表現得像刺蝟一樣。她最近交了男朋友，是個照顧她的男孩，還記得亞瑟和茉莉嗎？是衛斯理家的孩子。」
第一次看見莫琳的景象浮現，當時她用黑魔法炸破馬份的餐具，讓我想起柔伊都是這樣教訓詹姆的。當然我不會出賣莫琳打小報告。
「回到霍格華茲總是讓我懷念過去，只是一切好像變調了，天狼星逃獄、闖進城堡攻擊胖女士、謠言說他要殺哈利、莫琳還在禁忌森林和他打了一架、還說彼得很有可能還活著……」
我停了下來，在柔伊面前提到彼得不是聰明的做法，如果她還在的話一定會露出那專屬彼得的厭惡表情，然後叫我住嘴。可是彼得在我心裡和詹姆、天狼星一樣重要，就算天狼星洗刷罪名，彼得變成叛徒也不會讓我比較開心。
「柔伊，我開始自我懷疑了，不確定是不是要去推翻我的認知，這麼做會摧毀我僅有的美好回憶，劫盜四人組是不會背叛彼此的，對不對？喔，我差點忘了妳一直都不信任彼得……」
我重重嘆氣，手指移到刻著柔伊布萊克的地方，「我想妳，柔伊，比妳想得到的還要想。我很後悔當初勸妳回日本，而不是留在妳身邊支持妳，妳當時是那麼的脆弱無助。」
當年我自顧不暇，沒法照顧妳，但我保證，我絕對會用最大的能力保護莫琳，直到她不需要我為止。」
「路平，好了嗎？」莫琳恰巧走過來，她牽起我的手，「還有一個人我想帶你去看。」
「誰？」
「獅子阿爾發布萊克。」
獅子？所以另一個墳墓是獅子的？可是他的葬禮是在布萊克莊園舉行的……我轉身，但先看到庭院的門前，躺著一隻出奇眼熟的大黑狗。
「莫……莫琳……」我推推莫琳，但已是多此一舉，她已經像石化般僵在那滿臉驚恐。
小威廉被保護咒保護的很好，從屋外是看不見裡頭的，但那隻大黑狗似乎感應到什麼，抬起頭直直盯著我們站立的方向，我相信牠看見的只是一座廢墟。
「天狼星布萊克……」莫琳生硬道，抓住我的手稍稍加了力道。
「不用擔心，搞不好只是路過的野狗。」我攔住她發抖的肩膀，我們都知道我在說謊，只是，獸足跑來幹嘛？
「不，路平，牠是布萊克，我認得出來。」莫琳語氣透露出恐懼，我以為她會很生氣，然後衝出門狠狠踢獸足一腳，「叫他走，路平，叫布萊克走，拜托……」
莫琳泣不成聲，就在這個時候，天狼星起身，甩掉覆在身上的雪，快步走到保護咒的邊界，變回人型！
「莫漪菈！」他吶喊，儘管我們聽不見他，「莫漪菈！我知道妳在裡面！」
「莫琳？」我喚回出神的莫琳，她只是搖搖頭，帶著淚跑進屋裡。
外頭的獸足垂下肩，是沮喪吧，他曉得莫琳走了？
我開始掙扎，外面下著雪，獸足只穿一件比我還破爛的袍子，看他席地而坐，顯然下定決心不是等莫琳就凍死；雖然我可以讓他進來，但決定權畢竟在莫琳身上……
天狼星從抓抓頭，露出那只柔伊送給我們的耳環。進入阿茲卡班的犯人是不允許隨身攜帶個人物品的，天狼星還留著它，他怎麼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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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和莫漪菈打了一架之後，我實在沒辦法再置之不理了，我偷窺過飛行課、奇獸飼養學、草藥學……任何是外課，都沒再見到她的身影，然後在無意間聽到莫漪菈在聖誕節要回小威廉，二話不說，我立刻動身離開城堡。
但是小威廉被魔法藏了起來，我只好沒日沒夜的守在小威廉前。不過一點動靜都沒有，她真的有回來嗎？
突然，一股暖空氣從背後撲過來，屏障解除了，「莫漪菈……雷木思？」
雷木思？他怎麼在這？
他面無表情，不，應該說，我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不進來嗎？」他讓出走道，我狼狽地爬起來，走進屋內。
「你是白痴嗎？大剌剌在室外現形還大吼大叫，你嫌逃亡的日子過膩了，是不是！」一進屋內，雷木思劈頭對我開罵。
我指著玄關一雙小小的女鞋，我現在只在乎這個，「莫漪菈呢？」
「你怎麼會回小威廉？」
「莫漪菈呢？」
雷木思雙手環胸，看樣子得不到他要的答案我休想知道莫漪菈在哪，「我偷聽到哈利的朋友……拉安？」什麼怪名字。
「榮恩。」雷木思糾正我，我揮揮手，這不重要。
「反正他和他兄弟有聊到莫漪菈。他們幹嘛一直叫她莫琳？她人呢？」莫漪菈明明就很好聽，那可是我想破頭才獲得柔伊認同的名字。
「你又闖進城堡？」雷木思還是沒回答我，看起來氣得快中風了。
「經常，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抓起吧台上冷冰冰的鬆餅，要是來一杯柔伊特製拿鐵一定很棒。只是還有一件比拿鐵更重要的事，「弗雷衛斯理是誰？」
雷木思瞪了我一眼，「你關心？」
「常常一起聽到他和莫漪菈的名字。」我打開冰箱，太棒了，濃縮牛奶。
「莫琳的男朋友。」
「咳咳……莫漪菈的什麼？」男朋友？雷木思在開玩笑吧！
「你聽到了。」
「她才十四歲！」
「所以呢？大情聖布萊克。」雷木思沒好氣坐到我對面。也對，我剛進霍格華茲就開始把學姊，實在沒什麼立場說莫漪菈。
不過衛斯理？衛斯理……亞瑟衛斯理家的孩子？我記得他們家純樸到家徒四壁，難不成莫漪菈養小白臉？「那男孩對莫漪菈還好吧？」
「還好？他簡直把莫琳當公主照顧得無微不至。」
是嗎？那太好了。
「天狼星，你到底來幹嘛？」雷木思不耐煩地敲敲桌子。
「找莫漪菈，」到底要我說幾次，「她人呢？不可能只有你回來。」
「樓上……站住，天狼星！」我才起身就被雷木思拉回來，「你現在不能見她。」
「為什麼？難到還要挑良辰吉日？」那正好，就是今天。
「她不太想見你……有點複雜。」雷木思說的支支唔唔，他在顧慮甚麼？
「到底怎樣！」就算是新聞嗎？莫漪菈不想見我我也要親耳聽她說。我轉身上樓。
「天狼星你不准這麼自私！」雷木思快步擋在我面前，他這在做什麼，我見女兒他管得著？「你知不知道你當年拋下她讓她過了沒有父親的童年很痛苦？你曉不曉得在禁忌森林裡她看著你離去的背影更難受？」
我皺眉，顯然他們的交情不只是老師和學生，「她都跟你說了？告訴你，我不在乎她恨我。」
「哼，你當然不在乎！天狼星布萊克什麼在乎過別人的感受了？」雷木思不屑道，他甚至抽出魔杖。
「收起來，雷木思，我不是特地回來和你戰鬥的，你知道我不用魔杖就可以施法。」我戲劇性的戳戳手指，其實我根本不會憑空施法。
「少唬我了，柔伊教你的那幾招還登不了大雅之堂。」
嘖，被識破了，「我現在就要見女兒！搞清楚，她姓布萊克，可不是路平。」
「我在柔伊墓前發過誓了，我不會再讓莫琳受到一點傷害，包括她的親生父親，她承受不了一再的失去。」
看得出來雷木思這次是吃了秤陀鐵了心了，「所以呢？保持現況會解決問題？」
「給她時間。」雷木思緊張的瞄了二樓一眼，我豎起耳朵，聽到一連串模糊的日文。我猜這是莫漪菈從柔伊那遺傳的壞習慣，她壓力大時總喜歡嘰哩咕嚕說一堆我聽不懂的話。
「我已經等十幾年了，雷木思……」
「所以不差這一點時間吧。」雷木思搖搖頭。他變了，以前他總是妥協在我的堅持下。我們繼續僵在那，直到莫漪菈房間恢復寧靜，是發洩完了吧。
「唉……最晚明天早上，我要見她。」
雷木思鬆開眼眉，想了三十秒才點頭讓步。
「不過你還是得讓我先上樓，我想洗澡。」我抓抓頭，頭髮也長太長了，得弄隻魔杖來修剪。
「上樓右手邊……」
「我是這棟房子的男主人，雷木思，還記得我家長的什麼樣子！」雷木思怎麼回事，還是和以前一樣囉唆！
他無可奈何的笑了，「有衣服穿？」你看，老媽子個性表露無遺。
「不然穿你的嗎？恐怕會變成短袖吧。」
「我才矮你三公分，說詹姆還差不多……」他看了我好一會，然後我們很有默契的張開雙臂像兄弟般擁抱。
「歡迎回來，獸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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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羽 @yupiniza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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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裡拉扎、雞哩咕嚕說了一大堆廢話就是沒打到想打的劇情.......(炸飛)
然後有篇題的趨勢，(皺眉)
讓幽羽想想怎麼把他拐回來~~
(是說最近后宮和歐洲盃看多了，好想寫妃嬪踢足球的故事?!!!!)
然後有篇題的趨勢，(皺眉)
讓幽羽想想怎麼把他拐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