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意盎然的並盛中學,不大不小剛剛好……」一隻黃色鳥兒從空中飛過
「真吵!」躺在屋頂的男子打了個大哈欠,瞇起眼看著天空,鳥兒停在了他的皮鞋上「雲雀!雲雀!」
「安靜點,雲豆。」男子說著,翻個身繼續睡,他叫雲雀恭彌,是並盛中學風紀委員會的委員長,也是彭哥列十代的守護者裡,被譽為最強的雲之守護者。
雲雀每天例行公事,咬殺群聚的人、批改公文、巡視校園、睡午覺,他擁有自己選擇年紀和班級的權利,連校董都拿他沒轍,雲雀是個神祕的人,他的身世背景還有他為什麼會這麼厲害,這一切都要從他還是個小男孩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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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雀是孤兒!沒人要沒人要!」一群孩子圍著嬌小的黑髮男孩,不斷嘲弄他、拉他頭髮,或是朝他踢沙子,人群中的男孩很慌亂,小臉布滿了淚痕「不是的,不要拉我頭髮,嗚嗚…」
「雲雀是沒人要的小孩,全身髒兮兮!」小強〈啥咪爛名字〉一隻手指著雲雀,嘴裡一邊喊著嘲弄的話語,家長就算在旁邊,也當作沒看到似的,繼續放任自己的兒子欺負才五歲不懂反抗的雲雀。
「你們在做甚麼!」一個小女孩跑來,氣沖沖地推開小強和其他小孩,護住不斷哭泣的雲雀「你們不要欺負我弟弟!」七歲的女孩吼著,小強的媽媽看到自己兒子被推倒,生氣極了,一巴掌便往女孩臉上打「真是沒教養的小孩,難怪爸媽都不要。」
杏真紅了眼眶,淚水不斷打轉,但他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他拉著弟弟的手就跑。
兩人跑遠離了公園才停下來,「恭彌你沒事吧?」杏真問著,幫恭彌把身上的沙子拍掉,「沒事。」恭彌抬頭看著姐姐「姊你的臉……」小強媽媽打得很大力,五指紅痕清晰的印在杏真白皙的臉蛋上,還有瘀青的可能「姐姐沒事!」杏真牽著恭彌的小手「我們回家吧!」
雖然杏真嘴上說的是家,但這間位於郊區的破舊小屋離家可還有段差距,窗戶已經都破了,門當然也是無法上鎖的狀態,屋子裡大概才三坪大,連床也沒有,杏真打開麵包的包裝袋,那小小塊的麵包便是姊弟倆今晚的晚餐,杏真把麵包撕成兩半,把比較大的那塊地給恭彌,恭彌接過去,他已經快餓扁了,狼吞虎嚥的便吃掉了那一半的麵包,但那一點點食物又豈能果腹,杏真又把自己的那半麵包遞給弟弟,恭彌看著那塊麵包,吞了吞口水,他抬起頭看著姐姐「姊你不吃嗎?」
「姊姊不餓。」杏真露出微笑,恭彌接過了麵包,這次他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吃。
秋天的晚上,已經開始冷了,姊弟倆靠在一起,能夠取暖的就只有一條破舊的爛毛毯。
杏真覺得自己感冒了,但是他不能休息,反正這種小感冒很快就會痊癒了,為了要讓弟弟可以在七歲那年,順利上學,她一直在存錢,這是一個遙遠的目標,尤其她這個年紀的小孩根本就做不了甚麼工作。
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去工作,至少讓恭彌晚上可以吃一些營養的東西,而那些東西絕對不是麵包。
而杏真沒想到的是,她認為很快就會好的小感冒卻持續惡化下去。
恭彌坐在公園的椅子上,他看著時鐘,已經是晚上八點了,通常這個時間,姊姊應該早就要工作回來了,為什麼還沒看到姊姊來接他回家呢?
他因為擔心離開了公園,在大街上尋找姐姐的身影,但到處都沒看到,恭彌眨掉在眼眶邊緣打轉的淚水,繼續走下去,突然他看到了。
在準備送進救護車的擔架上,躺著的女孩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人,他從人群縫鑽進去,跑到了擔架旁「姊姊!姊你怎麼了?」他搖著躺在擔架上的杏真,但沒得到回應「你是這孩子的弟弟嗎?」一個大人出了聲,他一臉厭惡的盯著群身髒兮兮的恭彌,一開始他就是勉強雇用杏真的,現在還給他搞出這種烏龍,他生意都不用做了。
「我姊他怎麼了?」恭彌深藍色的雙眼緊盯著這個跟他說話的大人,男人沒理會他的問題,只是跟醫護人員講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隨後他也上了車,跟著去了醫院,依照醫護人員的說法,他姊姊是工作到一半時,昏倒,被發現時已經呼吸微弱,還兩度進入了休克的假死狀態。
到了醫院,櫃檯的工作人員要恭彌出示健保卡,恭彌一臉茫然,他跟他姊姊根本沒辦過健保卡,「這樣子我們就不能為這女孩治病了!」醫生說,「我這裡有錢!」恭彌從口袋掏出了兩個十塊錢,那是他最多的存款,但根本不夠用。
杏真在勉強調了點滴後,被趕出了醫院。
恭彌好不容易帶姐姐回到了一同生活的小屋,但姐姐又繼續高燒不退,他決定要出去幫姊姊帶些營養的食物回來,當他回到小屋時,看見的是小強那一群小孩,「上次就是那傢伙推我的!」小強指著杏真,和一群小孩一起對杏真拳打腳踢。
「不要欺負我姐姐!」恭彌衝進人群裡,但最後卻落得被打的淒慘的下場。
當小強一群人終於離去時,恭彌和杏真的身上都多了非常多的傷,那天晚上,一直昏睡的杏真醒了,恭彌讓姐姐躺在自己腿上「你醒了!要不要喝點水。」恭彌急著要去拿水,卻被姐姐拉住了「對不起。」
「姊為什麼要道歉?」恭彌問著,杏真露出苦笑「對不起,沒辦法陪在恭彌身邊。答應我要好好長大好嗎?」
「不要說這些話。」恭彌咬緊了下唇,他看的出來姊姊是認真的,她拉住姊姊的手,讓姐姐的手貼在自己臉頰,希望藉由體溫能使姊姊冰冷的手暖活一點「我一定會好好長大,所以姐姐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杏真笑了「能擁有像恭彌這麼溫柔的弟弟,姐姐很幸福。」那天晚上杏真在睡夢中離開了人世,政府派人安葬了這個小女孩,而雲雀恭彌則被安排住進了孤兒院。
自從姊姊離開,雲雀恭彌發誓要變強,然後他不會再讓他重要的人被這樣欺負,
失去了重要的姐姐,雲雀不允許自己哭泣,要堅強,要變強,絕對不能輸,他遠遠都忘不了自己眼睜睜看著姊姊被小強那群人欺負卻束手無策。
〈小強那群人在某天晚上被發現渾身是傷的昏倒在公園沙坑〉
過了十年,原本有著和姊姊回憶的小木屋被拆了,那塊地被改成了一座中學。
而雲雀也就讀了那所中學,並保護著這塊曾經和姊姊一起生活,並擁有重要回憶的地方。
「姐姐我遵守約定了喔。」雲雀將一束花放在墓碑旁,修長的手指撫過墓碑,抬頭看著天空,彷彿姊姊就在天上看著他,然後雲雀露出了不曾有人看過的溫柔笑容,那是只對他重要的姊姊展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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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你一定覺得很奇怪
這篇文跟信念有甚麼關係
猜猜看囉
猜對了有獎喔
另外這是寫給我乾弟弟的生日賀文~~他是五月五日生,跟雲雀一樣
我知道仙境有家教迷~~要來回喔〈遭打
另外自認很有趣的一點是
在取杏真的名字時並沒有特別去查就直接亂取了
在查他的羅馬拼音時嚇了一跳
雲雀杏真〈HIBARI KYOUMA〉
雲雀恭彌〈HIBARI KYOUYA〉
明明中文差那麼多的~~可是羅馬拼音卻只差一個字喔
所以我覺得小杏是注定要和雲雀成為姊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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