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存心中
「湯姆!別去!求求你,不要去找哈利波特!」
她知道的,她甚麼都知道。她知道,今次一別後便不能再見。可是,她不能說,她無法說!每當她想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喉頭就像被無形的手緊緊捏著一樣,一個字也無法說出。
你會失敗的,湯姆!這麼簡單的句子,卻無法說出,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離去。
「斯芙,我知道你在擔心我,但我不會有事的!我保證,我會平安歸來!」
「湯姆!」斯芙撲進湯姆的懷裡,臉孔埋在他的胸膛,吸著他的味道、感受他溫暖的身驅……他的一切,牢牢地,記在她心底。
最後一次,這是她最後一次的挽留。「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可以留下來陪我嗎?」她知道的,其實她知道答案是甚麼;可是,她始終希望,眼前這個男人會答應這個請求——留在她身邊。
湯姆俯身凝視斯芙,勾起唇角說:「寶貝,我會陪伴你,不過要在我殺了波特之後。」說罷,他吻上了她的唇,溫柔而細膩。他說:「我會讓你看著我成功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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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想過許多次,要怎樣面對湯姆的死亡,始終,想像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
斯芙被湯姆安放在戰場上的高空,這個空間由湯姆親自下了忽略咒、隱身咒、無聲咒、破心護等多種保護咒語。他要她,見證他勝利的那刻!
「佛地魔!你永遠也不懂得甚麼是愛!就是這樣,你才注定要失敗!」
不!他懂得的!你甚麼也不知道!她的湯姆會在她失眠的時候,用一整晚來跟她聊天、在她情緒低落時會逗她、在她疲憊時替她按摩、在她憤怒時讓她用他來發泄……
他說過,他只想看她笑。他只想,看她幸福。他說過,他們會永遠在一起。
「又是愛麼?」湯姆說道,「鄧不利多最喜歡的答案,愛,他聲稱愛可以征服死亡,但是愛沒有阻止他從塔上像一個老蠟像一般掉下來;愛沒有阻止我像踩死蟑螂一樣殺死你那個麻種媽媽。波特,而且現在,好像沒人愛你愛到沖到前面為你擋住我的魔咒了。那麼,在我攻擊的時候,什麼會阻止你的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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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哇呾喀呾啦!」
「去去武器走!」
咒語反彈了。
不要!湯姆!她多麼希望劇情會有所改變,她多麼希望在下面的是她……
就在咒語反彈到湯姆身上的前一刻,他抬起頭,對着斯芙飛快地用唇語說:「我愛你,生日——」
咒語擊中了他。
他,倒下了,身體向後重重地倒下。
「湯姆!!!」與此同時,空間的咒語解除,斯芙變出一個軟墊跌落在上。
沒有人注意到她。她拖着緩慢的腳步向湯姆走去,她不想、也不願接受湯姆已經死去的消息。
湯姆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雙眸是睜開的。
「湯姆。」斯芙輕輕地推著他。「這不好玩啊!起來啊!」懷中的人依然沒有動。
「喂!好啦,是我的錯,我不應阻止你來殺波特的!湯姆你看看我吧!你的眼睛看其他地方幹什麼!我在這啊!」
斯芙的眼眶紅了起來,她哽咽道:「湯姆!你答應過我會成功的!你不能就這樣拋下我!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甚至連生日快樂也沒跟我說完!你不能就這樣馬虎了事!」
「湯姆……」斯芙伏在他的胸膛上,和之前不同的是,那個男人沒有回擁她、沒有在她耳邊呢喃……
這是一具屍體。湯姆的屍體。
「你騙我…湯姆…你騙了我!我不能、沒有了你……不要離開我,不要走……」她的身體顫慄不已,對着他的屍身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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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女孩想起了他曾經說過的話。
「寶貝,我只想看你笑、看你幸福。」他擁着她,笑意在臉上蔓延。「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最後的最後,他說,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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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芙怔怔地看著眼神空洞的湯姆,半晌,她的唇角顫抖着、慢慢地勾了起來:「湯姆,我笑了,你看到麼?」淚水不斷從臉頰滑落,落至懷中男人絕美的臉容上。她靠上前,在他耳邊說:「我知道了。我會幸福的,你會一直在身邊看著我吧,一直一直伴在我身旁。」
其實你就是我永遠的幸福,沒有了你又如何,我不會讓其他人取代你的位置,
這個承諾我做不到,我不會聽你的。壞蛋,誰叫你就這麼走了,就這麼拋下我了。那麼,我也不會再要甚麼幸福,此生此世我只屬於你一人
她輕輕吻上他。「我愛你,湯姆。」然後,她替他闔上了眼睛。
我愛你。很愛、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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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單中沉寂着一顆淡漠的心,寂寞如煙般散去;
只是喜歡靜謐的夜晚,手捧一杯你最喜歡的紅酒,
與孤月為伴,搖曳我的相思。
我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
今夜,你是否也會來到我的夢裡?
湯姆,我愛你。
你一直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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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