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佛勒斯X莉莉】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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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艾會發這篇~其實就是因為我要罵哈利波特!!(什麼
好啦我知道很多哈迷看到這都要出草了,但是難道他都忘了...今天是他爸媽的忌日嗎OAO
結果還每年吃大餐耶XD
僅僅在這裡表示哀悼(?)

這首歌也是艾非常喜歡的一首~有一次在校車上聽著聽著就突然萌生了寫石莉的想法,這真的是HP裡最讓人抱憾的一對吧...

廢話不多說~~~歡迎品嚐這6000字的紀念文囉😊

點我當背景音樂🙂


這裡是維也納,奧地利的首都,號稱「世界音樂之都」,同時也是奧地利的經濟和文化重鎮,在這個清晨,寂靜無聲。

靛藍色的夜空漸漸褪了色,就像那無情的歲月,然而傷痛是不會隨著時間減輕的,反而在夜裡更加劇烈。東方潑灑上一抹黃澄澄的色彩,預告著又是新的一天來臨,一點都沒有差別,每一個日子,都是這樣來這樣去,不留痕跡,從那個夜晚開始,日日月月都不重要了。
遠方山丘上的教堂,憂鬱沉重的鐘聲響了六下,迴盪在山谷間。

男人疾走在空無一人的石製街道,一片一片的枯黃落葉從他腳邊竄過,除此之外,他是孤獨的。
四週低矮的磚房,向他解釋這裡是老舊而有價值的古建築,每一棟房舍都是歷史悠久,每一片磚瓦都覆上歲月的痕跡。
遠方是一棟灰黑色的大型歐式建築,外型完全對稱,顯得神聖但嚴謹。歷史授予他神秘的色彩,灰濛濛的,與周圍那活潑的社區及不搭調。一扇扇的窗戶後都披著天鵝絨的窗簾,有意將人阻隔於外。

男人越走越快,雙眼緊盯著那棟古老的建築,就是只有那裏,才適合他吧。
他輕輕的敲敲中央的大門,這是除了斷續風聲外,方圓數公里內唯一的聲響。
抬頭望著門牌,上頭刻著「法蘭克私人圖書館」。

「誰啊?」一個慵懶的聲音響起,鐵製的大門「伊呀」一聲敞開一條縫隙,這扇門似乎已經好幾世紀沒有開啟,門鎖的地方已經鏽蝕了。開門的是一個肥胖、睡眼惺忪的老婦人,她一襲法蘭絨的酒紅色睡袍,就連不懂那種女孩子家東西的他看得出來用料奢華,價值絕對不菲。但那件睡袍已經非常陳舊,微微褪色了,也被老婦臃腫的身軀撐的變形。
「十點才開門。」她說著就要關上門。

「等等,」男人伸出一隻手按住大門,「請問妳就是法蘭克太太嗎?」

「是,」她不耐煩的回答,「有事請你十點再來好嗎?十點。」

他翻了翻白眼,將手探進口袋,抽出魔杖。
「咄咄失。」老婦人應聲倒下,他跨過她,現在她就像一坨鼓起的窗簾。
他盡量小聲的關上門,轉過身來。

房子內部比他想像的要豪華,但也更陳舊,看得出來這個法蘭克絕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牆壁上掛著昂貴的壁氈和圖畫,畫框都是純金製成,角落有幾座真人大小的雕像。
中央大廳有一座寬敞的大理石樓梯,在中間的樓梯台分別通往二樓的兩邊,地面鋪著大片的紅色波斯地毯。
樓梯台上有一面落地窗,清冷的光流進屋子裡,映照出大理石樓梯和扶手上厚厚的灰塵,他是這棟大宅裡唯一活著的事物,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活著。

男人往前走了幾步,腳步在地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樓梯前左右各有一條走廊,兩邊都有一扇扇彷彿無止盡的木門,緊閉著,就像他塵封的心靈。
他沒有多做猶豫,就往樓梯上走去,二樓還是一樣,只不過中間多了一座水晶吊燈,而扇扇木門的間隔處多了一些斑駁陳舊的小桌和裝飾奢華誇張的扶手椅,形成一幅極端不搭調的景色。
他又繼續往上走,一直到了五樓,才有些不一樣。

五樓只有一扇門,大大的敞開著,裡面放著許多擁擠破舊的書架,讓人只能側身通過。他知道,要不是缺乏整理,這裡的每一項東西都很有價值。
書架上的書堆得很滿,塞的書架似乎搖搖欲墜,他隨手抓起一本小說上面漂亮的寫著《Pride and Prejudice》。

「完全符合你。」他不以為然的嗤了一聲。

他將書本塞回書架,繼續往前走,空氣中彌漫著腐木和古書的氣味,交雜成一股難以形容的噁心,他皺起鼻子,走到房間盡頭的一扇窗前,拉開窗簾,推開滿是蜘蛛網的落地窗,他嫌惡的拍掉手上的灰塵,踏進陽台。
一陣冰冷刺骨的風襲來,他不禁瑟縮的一下,拉高黑色斗篷的領子。

「就是這裡吧。」他心想,卻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這是她嚮往的國度,這是她生前最愛的地方。
思念湧上心頭,男人討厭這個情緒到了極點,他以為到這裡能沖淡痛苦,反而是將自己關進回憶的牢中。

黑髮飄向身後,此刻,他傲視這個小鎮,離開那個令他痛苦的地方,多不容易。
----回憶的分隔線----
「維也納?」一個老人說,但他的嗓音充滿了魄力,儘管白髮蒼蒼,滿臉的皺紋,卻十分有威嚴。

「是,維也納。」男人面無表情的說。

「為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老人嘴角露出親切的微笑。

「不,抱歉。」男人無動於衷,他要到哪裡,要做什麼,他都管不著,但怕老人誤會,他只透露他要去維也納。

「哦,是嗎?好吧,你去吧,什麼時候回來?」老人依然掛著笑容,那語氣是關心而不是質問。

「一年。」

「好,祝你旅途愉快。」

----現實的分隔線----
這樣的對話重複了千百遍,還說相信他呢?他又嗤了一聲。

男人獨自站在陽台上,斗篷向後飛了起來,風愈加劇烈,吹痛他冰冷俯瞰小鎮的雙眼,然而他不是為此流淚。
無情的風,直搗他的心中,向他吹送一股股,思念的潮流。
他握住欄杆,如跳水選手般傾身,如一隻將醒的黑鷹,掙脫牢籠,他嚮往自由,到有她的地方,便是自由。

突然,樂聲悠揚響起,從樓上的陽台流瀉而出,打斷了他的衝動,那飛翔的衝動。
音階優雅的攀升,卻又帶著一絲絲,斷不了的思念和淚水,隱隱約約的,好像正含淚祈禱著。
又緩緩下降了,那圓滑的音符。祈禱著。
好像沒有勇氣道別,有些道別卻不需要勇氣。
速度加快了,樂音在這棟樓房順暢的流動著,輕柔,到了高點,溫和的滑了下來,如此淒美。
就似他的心情,那麼的淒涼,卻又摻雜著甜甜的回憶。
藕斷絲連的音符,敲擊男人的心坎,像催魂鈴般,引領著他。

又出了房間,踏上那似乎無止境的樓梯,他握住一扇門的門把,男人肯定是那裡。轉著轉著,熟悉的旋律,漸漸在他心中明朗,腦海裡浮起了一幅景象。

一個可愛的少女,手裡捧著音樂盒,好似在祈禱,她有一雙靈動美麗的湖水綠眼眸,
「這首曲子是少女的祈禱。」她說。

男人心裡一陣抽搐,他不假思索的用力打開門,樂聲就此中斷了。

「莉莉!」他大吼,房間裡站著一個年約雙十的少女,一樣湖水綠的眼眸,但那不是她。

「啊!」房中的少女倒抽一口氣,手中的小提琴應聲掉到地上,「你是誰!」

「我…只是一個旅客,真對不起。」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就對女孩特別有親切感,以至於忘了不能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復復修。」原本出現裂痕的小提琴馬上變回了原樣。

「你也是巫師?」少女驚訝的喊,睜大她美麗動人的雙眸。

「你也是嗎?」男人眼裡透出欣喜的神色。

「不,我不是,但我認識一個人是,這首曲子是她敎我的。」少女似乎放下戒心,露出甜甜的笑容,真的,像極了她。

「巫師會演奏麻瓜作曲家的曲子?」他喃喃自語著,心中油然升起一個想法,「妳能敎我嗎?」


從此以後,男人天天到「法蘭克私人圖書館」報到,幾次閒聊以後,男人知道這個女孩叫夏儂(Shannon),意思是嬌小玲瓏且聰慧,今年二十三歲,法蘭克太太是她的祖母。
夏儂的雙親都在她十五歲時早逝,所以讓她和祖母同住,父親是法國人,母親是奧地利人,兩人都是音樂家,她遺傳了良好的音樂天份,不但會拉奏小提琴,也會彈奏鋼琴,是個十足的才女。
由於她小時候跟著父母闖蕩,童年並不快樂,也沒什麼朋友,音樂是夏儂唯一的心靈寄託,也因為沉迷於音樂之中,一直沒有到外面去,她對自己所處城市的印象,就是陽台外的一小片風景。

而法蘭克太太也十分尊重她,清出一間房間,讓她天天能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
說到了法蘭克太太,她一開始仍對男人的無禮感到有些生氣,但在男人誠心道歉後,反而每天都會和他話家常,男人和法蘭克祖孫倆就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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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曲子結束,少女結束她的祈禱,男人放下提琴,靦腆的笑了。

「你拉的很棒耶!這首曲子很難,你居然學的這麼快!」夏儂鼓起掌,笑的燦爛,「不過呢,在B段的地方,這個音總共只能拉一拍,不要拖太長,要不然下一小節…」

女孩指著譜,仔細的教導,男人看著她的側面,是那麼的美…

「嗯…這樣可以嗎?」她有些忸怩不安的說,注意到了男人一直盯著她看。

「啊,好。」他又拿起小提琴,「我再試一次。」男人仍有些生澀地拉起輕快的B段,少女的祈禱,這個名字取的真貼切。「少女的祈禱,我好喜歡這個名字。」男人突然放下提琴,望著窗外。

那天她坐在湖邊,靜靜的祈禱…。

「是啊,」夏儂認同的點點頭,「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特克拉‧巴拉諾夫斯,她是這首曲子的作曲家,沒有她,就沒有這麼美的曲子,當然,也要謝謝敎我的那位女巫囉!」她露出八顆潔白的貝齒,笑著,綠色的眼眸眨了眨。

「那位女巫叫什麼名字啊?說不定…我認識她。」男人好奇的問,看著那和她實在太像的臉蛋。

「這個…我忘了耶,」夏儂不好意思的笑了,「不過我記得我有照片,下次有機會我再找給你看吧。」

這時,男人才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他匆匆的道別後,便離開了法蘭克家。
關上大門,男人又豎起領子,收拾好愉快的心情,又搖身變回那個沉默寡言又冷酷的獨行俠。他將雙手插進口袋,朝著愈來愈刺骨的寒風迎面走去,男人加快腳步,腦海中,夏儂和她的臉閃爍著,時而重疊,時而消失,這讓他煩悶,男人厭惡的用力踢開一顆石礫,繼續向前。

走出了小鎮,是維也納中最聲名狼藉的地區—一片荒涼骯髒的貧民窟,街上到處有喝醉的流浪漢,跪倒在地上的乞丐,骯髒、衣衫破爛的頑童,和一些圍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年輕小伙子。他暫時租的公寓就在這附近,男人認為自己似乎和快樂處處和不來,和小鎮裡樂觀開朗的居民在一起會讓他有一種窒息的厭惡感,除了她以外。法蘭克祖孫倆是他唯一願意露出笑容的人。

男人走進一間狹小的酒吧,老闆是一個駝背、白髮皤皤的老頭子,臉上總是掛著虛偽的奉承笑容,看的出來是個狡猾但愚蠢的泛泛之輩。

「唉,先生,歡迎歡迎。」老頭子咧嘴而笑。

「老樣子。」男人對他的奉承毫無表示,逕自坐在吧檯前擁擠的座位上,不再多說一句話。這間酒吧不但狹窄,還非常的骯髒,吧檯上黏了一層厚厚的油污,桌角不只有滿滿的灰塵,甚至結上了蜘蛛網,儘管如此,裡面還是高朋滿座,看來這已經是這附近最體面的「餐廳」了。

老闆遞上一杯威士忌,但男人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他瞪眼看著櫃檯後頭一個麻瓜稱作「電視」的東西,電視上播放著一首外國的歌曲,是一個東方面孔的女人唱的。旋律聽起來十分悽涼、悲傷,令人都不禁鼻酸,而男人只是微微動了一下手指,雙眼就是沒有離開螢幕。
不知怎地,儘管他並聽不懂歌詞的涵義,但卻想起了他與她的種種回憶,那些日子,是他唯一不再封閉自己的短暫快樂時光,然而一句衝動魯莽的話…

他一口喝乾杯裡的威士忌,老闆又替他倒了一杯。

突然,男人注意到螢幕邊緣有一排小小的英文字幕,小的很難發現,他瞇起眼,努力想讀懂,只見那歌依稀是這樣的:

停在這裡不敢走下去,讓悲傷無法上演。
下一頁你親手寫下的離別,由不得我拒絕。

等到歌曲完全結束,男人便丟了一張鈔票在桌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再度拉上領子,不是抵擋狂風,不是隔絕刺鼻的臭味,而是遮掩臉上的淚。
他,不就是這樣的嗎?逃避著現實,拒絕接受他再也找不到她活過的一絲痕跡,他不敢再走下去,這只會讓他心碎。

但離別就是離別,由不得你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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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男人都沒有去法蘭克家,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再回到酒吧,想要再次聽到那首歌,但那再也沒有播放出來,就和說過的話無法收回一樣。
就這樣混混沌沌的,日子又一天天過了,不知不覺中,距離該回去的時間只剩下兩個月。
這天,男人終於決定還是要再回去,就算只是看看夏儂也好。

「你終於回來了!」夏儂一看到男人走進房間,就興奮的說。

「嗯,是啊,我回來了。」男人拿起小提琴,走進這個擺滿樂器和樂譜的房間裡,想不接受音樂的薰陶也難。他逕自拉起少女的祈禱, 夏儂坐到鋼琴前為他伴奏,纖長的手指在黑與白之間遊走,圓滑、優雅而浪漫的音符自她柔軟纖細的指尖流瀉而出,和男人的樂聲融合在一起,儘管男人的琴聲並不完美,但兩人和在一起卻十分悅耳。形成一幅和協的風景。
曲子到了高潮,兩人的情緒都隨著旋律而高昂不已,曲終,他愣愣的放下提琴。

「真的太好了!這是你拉的最棒的一次!」夏儂激動的站起來擁抱他。

男人也伸手擁抱她,低頭吻了她。
這一吻讓兩個人都感到十分震驚,男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但他吻了。夏儂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她接受了。
似乎過了好幾世紀,男人放開她。

「我…走了。」男人放下提琴,關上房門。他三步併兩步的跨下樓梯,「再見,法蘭克太太。」他勉強堆出笑容。

「啊?今天這麼快就要走啦?」法蘭克太太從一扇半掩的門後探出頭。

「是啊,抱歉。」男人關上大門,往著出城的反方向走去,他需要靜一靜,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走過法蘭克家,後頭是一座山坡,每天早晨,那迴盪在山谷間的鐘聲就是從那山腰上的教堂傳來。男人一點也不遲疑的踏上了石階,一階一階疾步走著,腦海裡充斥著夏儂的臉,她的唇,她巧手下完美的琴聲。

四周漸漸荒涼,變的雜草叢生,但也已經到達那座教堂了。

他走進了教堂,裡頭的氛圍陰森詭譎,偌大的教堂空無一人,靜悄悄的,每一個步伐都引起迴響。
莊嚴的主祭壇兩側是兩排哥德式石柱,奢華而爛漫,透過彩色玻璃照射近來的光線,更多了一些神聖靜謐的感覺。
男人走到主祭壇前,而前頭兩根白蠟燭中間居然浮起一座石碑,上面寫著:「這是世界上唯一一座屬於巫師、麻瓜看不見的教堂,紀念神聖偉大的耶穌,沒有麻瓜知道祂也是個巫師,沒有麻瓜知道祂花了多少的心思拯救他們,他們更不知道,祂的偉大遠超出他們的想像。」

他默默的凝視著石碑,突然看到旁邊有幾個模糊不清的字跡…

「願主保佑你! 艾莉娜‧摩里森 1993.9.13 星期五」

「亞當斯‧米可 到此一遊」

男人不屑的嗤了一聲,淨是些旅客的塗鴉和留言,他轉身想離開,眼角卻瞥到了…

「偉大的耶穌,保佑我們的兒子安全長大吧!莉莉‧波特、詹姆‧波特、哈利‧波特 於1980.10.31」

男人愣住了,那是莉莉,是她,他認的出那娟秀的字跡,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用魔杖在石碑上刻出字時的溫柔神情,手上抱著小哈利,那個自滿傲慢的波特,站在她的身邊。
他越想越憤怒,舉起魔杖,將石碑劈成了兩半。

1980年10月31日,她死前的一年,那時她活著,她的心跳跳動著,她能說話,她能微笑,她不是,她不是現在的冰冷骸骨。

男人憤怒悔恨的大吼了一聲,都是他,都是他的魯莽,他的衝動毀了這一切,他要是沒說那句傷人的話,莉莉不會死,她會和他一起再到法蘭克私人圖書館,她說過她很想再去一次…

對,就是那裡。

男人又快速的離開了教堂,衝下山坡,儘管長袍被樹枝割破了,腳扭傷了,他沒有停,一直到他推開Shannon房間的門。

「啊!你來了!我找到了,我找到那個人的照片了,可惜我忘了她叫什麼名字。」Shannon看到男人,驚喜的跑過去,把剛才的尷尬忘的一乾二淨。

一張泛黃陳舊的照片出現在他眼前,果然沒錯,那是莉莉。
他的心中激起了一股猛烈的潮流,衝擊著最細微的脈動。
她在相片中幸福的微笑,小哈利揮舞著手臂,笑的很開心。詹姆沒在相片中,他想必就是拍照的人。

「莉莉‧伊凡,她叫莉莉‧伊凡。」

「對!沒錯!你認識她!可是…她好像是…姓波特…?」Shannon偏過頭,思索著。

「不,不對,是伊凡。」男人堅決的搖頭,拿起小提琴,開始拉起少女的祈禱。
那琴聲悠揚、哀傷,彷彿訴說著不可告人的痛苦,一個一個音符都深深的刺痛了男人的心靈,重重的撞擊他,就像回憶。男人越拉越激動,殊不知自己流下了淚水,隨著樂音,他的情緒也愈發激昂,他忍受著椎心的痛,那股痛了20年的痛,拉完最後一個音,琴弦斷了。

男人放下提琴,走到窗前,黑鷹真正甦醒了,他要自由,他要追求自由,而他知道,不遠了,男人一躍而下,投奔穹蒼。



---
墮落,再墮落。
男人心裡又響起那歌聲

不再看,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
不再找,約定了的天堂。
不再嘆,你說過的人間世事無常。
借不到的,三寸日光。

不會痛,死亡並不會痛,他知道他找到了天堂,和她約定好的天堂。
他累了,他好累,他要去找她,最後一眼,他望向天上太陽透過雲彩的光。
他闔上眼,關上那僅存的三寸日光。
關上心裡的思念和愛,化成琴聲送給她。
他知道,那個黑髮的少年找到了回家的路。



賽佛勒斯‧石內卜 之墓 於2002年10月31日
莫端起苦澀與仇恨的杯子,來滿足對自由的渴求。




我自由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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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

  • 高級巫師
  • 64  429

琉璃公主 @julie1999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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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小艾

頭香www
小艾果然發文了~!
對耶......!今天是莉莉跟詹姆的...
結果我的(?)莉莉跟詹姆還在放暑假www

這可真是個徹頭徹尾的悲文0.0
不過很有深度~
用詞也很漂亮~
整個感覺景就在眼前~
結尾那邊很有魄力!
我心都震了一下呢!

石內卜真的是在這一天嗎..........?
這句寫得真是好呢...
很深度,而且有點感傷耶。

話說這首歌我聽過唷!!
步步驚心的齁~~

永遠支持妳的 琉璃

joanna @joanna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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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很優美啊!!!
用詞也很美,有意境呢!
在讀的時侯,很易聯想出畫面
因為我平時讀文都很快,像scanning一樣,所以有時很難從細節處感受畫面(理科人的悲哀
所以這文寫得很好呢!!!
支持小艾呀!!!

俐 @shencl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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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教授控,有石內卜一定要點進來一下
AU?設定成大戰後教授有活下來?
還是忘不了莉莉啊,唉!
用詞很優美喔,還有我也是步步控呢😉

小艾 @520hermi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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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琉璃:

恭喜你搶到頭香啊WWW 1
沒錯...忌日這樣🙁
然後嚴重的矛盾感就產生了是吧WWW
會不會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XD

沒錯啊...要用到三寸天堂這悲的程度已經很高了吧WWW
謝謝琉璃的誇獎😁
說實話寫到最後我也超激動的啦XD

沒有啦~石內卜的忌日事實上是1998.5.2,霍格華茲大戰那一天被老佛宰了這樣
欸...哪一句啊?!
是不是排版的時候砍掉了?

對呀沒錯就是步步驚心WWW
話說我愛死步步了(吶喊

TO Joanna:

謝謝你~~
我就是一邊想著畫面一邊打的~~還好可以呈現出來~~
話說其實艾也是有時候會把細節直接跳過的那種人XD

再次謝謝妳唷🙂

TO俐:

原來俐是教授控啊WWW
沒錯滴,設定成最後活下來了OAO
因為不然時間點真的不知道要擺在哪啊(喂

謝謝你🙂
我愛死步步了XDD

艾琳 @micky4231

0
我覺得教授對莉莉的感情讓我覺得一整個心痛啊!
跟這首個搭配得真好
聽三寸天堂時就是會有這種心痛的感覺

紅妮۞ @Hen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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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
老天這六千字快把我的淚逼出來了啦!!
感覺很有共鳴
自由,每個人都渴望自由
也許遺忘能夠解脫
但我覺得,原諒,才是解開枷鎖的鑰匙吧

然後在這裡給個小建議(當然你可以略過,純屬個人意見
Shannon可以翻成中文
感覺會比較有詩意吧嗯嗯

然後
你超強的
進步好快(!!)
加油!!

小艾 @520hermi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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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艾琳:

的確小勒和莉莉的結局讓人心碎啊...

所以才會配上三寸天堂,那樣悲傷的氣氛也只有這首歌才帶的出來吧~~

謝謝妳唷🙂

Dear紅妮:

對紅妮的話深感認同啊~~

的確不受拘束的自由人人都嚮往,但是做不做得到卻看個人的想法
選擇放下一切真的是毫無牽掛的最好作法了!!

馬上遵旨!!
Shannon翻成中文就是夏儂,個人覺得還滿好聽的呢WWW

真的嗎??
謝謝紅妮唷!!

小艾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