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認識】殘酷夢境（珀西相關）

<一>
珀西的手支撑着下巴，眼睛瞪着办公室的墙壁——魔法窗子外的天空被染上夜晚独有的沉闷的深蓝色，把所有应该闪着的星星都遮了个严严实实。他吐了口气，继续写着麻瓜盗窃魔法的报告：

“由此可见……越来越多的……魔法……盗窃犯……被绳之以法……等待他们的……将是……魔法部……”

珀西蘸了蘸墨水。

他感到厌烦和羞愧——自己竟然在为食死徒工作。早在前魔法部部长鲁弗斯·斯克林杰被杀害后，他就知道魔法部已经被神秘人占据。食死徒更是派珀西在现任部长皮尔斯·辛克尼斯的眼皮子底下当助理。别以为珀西不想辞职，可是反抗魔法部的人都相继得到了通往阿兹卡班的单程票。他感觉自己像漂泊在无垠海面上的小船一样迷茫，无助，随时提防着被无尽的深渊吞噬。

“韦斯莱！”辛克尼斯的声音气势汹汹地穿透两扇门。

珀西羽毛笔尖上的墨滴惊得落在羊皮纸上，准确无误地盖住了“魔法”这个词。他起身朝辛克尼斯的办公室走去。这不远，他们两个人办公室的门近得都快挤在一起。

“你等着吧，我迟早要给你灌下两瓶加速剂，瞧瞧你那速度。”辛克尼斯烦躁地关上手中的文件夹，接着说，“我问你，名单呢？”

珀西皱了皱眉头：“什么？”

“名单！所有麻瓜盗窃者的名单！”辛克尼斯鼓着眼睛，接着藐视地扬了扬嘴角，左边的法令纹弯弯地笑着，“看来还得加瓶狐媚子的尿来冲冲脑子，是吗？”

“啊……”珀西竭力装作没听见后面的那句，“我去办公室把名单拿给你。”

珀西往回走时，却与一个穿黑袍子的人迎面相撞。

“哦。”珀西嘟噜了一声，这才看见面前的人是个食死徒。他或许有什么要紧事，否则也不会跑到辛克尼斯的办公室来。

“还愣着干什么！”辛克尼斯扯着沙哑的嗓子，“要我用咒语赶你出去吗？”

珀西瞥了一眼神色匆忙的食死徒，板着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不记得辛克尼斯说的什么名单，只好粗略地翻着一摞摞文件。当珀西第三次打开左手边的抽屉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他抬起头，迷迷糊糊看见两个人。再定神一看，人影渐渐变得清晰——是两个魔法部的食死徒员工。

“你们为什么不敲门？”珀西看着这两个趾高气昂的食死徒，质问道，“要干嘛？”

“给我们老实呆着！”一个食死徒扬着他的大脸，尖利地吼着，“部长先生让我们守着你！”

“我要把这份名单给部长。”珀西岔怒地说，“我要去他的办公室。”

“不行。”食死徒轻蔑地说，“部长才出去了。”

“出去！”珀西站了起来，“那你们也出去！”

“好啊，你不识抬举。”另一个食死徒直勾勾地盯着珀西，发出了咒语，“除你武器！”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珀西的魔杖被食死徒牢牢地攥在了手里。

“如果你肯用你的脑袋瓜想一想，就别再和我们作对，乖乖地工作！”

珀西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理智一点，他自我安慰着，赤手空拳去夺魔杖是愚蠢的。

他拿起了羽毛笔，再如何抖擞精神，却也看不进去一个字……工作，珀西，工作……他硬生生地逼迫自己……工作结束他们就会归还魔杖……他们会的……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刚写上的是什么字，珀西的脑袋又被开门的声音撞醒了。

另一个人走了进来，他紧绷着脸，先是匆匆扫了一眼办公室，再扭头对两个食死徒说着什么。还好办公室不大，珀西也能依稀听到一些话。

“总之，我怀疑是猪头酒吧那个店员干的。”

“你是说他？那个叫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的老头子？”

“正是。”

“不会吧？难道是他掩护波特到了霍格沃茨？”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你想，今晚只有他违反了宵禁。”

“那怎么不把他抓住？”

“上头的不这么说……他们觉得波特不一定是从霍格莫德来的。而且这事已经过去了，现在要紧的是找到波特，大家都去霍格沃茨战斗了。我只是来传个话。”

“那我们……我们怎么办？”

“你们继续守着韦斯莱，不要轻举妄动。”

“这你尽管放心，他的魔杖都还在我手上……”

珀西还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可是脑袋突然疼得厉害。他蜷缩着身子跪在地板上，紧紧皱着眉头，而眼前一团黑，什么也看不见。寒冷和寂静一股脑地涌来，自己仿佛被疾风吹了很远。

脑袋不那么疼时，珀西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竟然处在霍格沃茨的大礼堂。他还没搞清楚自己怎么在这儿，身体已经飞似的移动着。他看见一群红头发的人围在一起抽抽噎噎地哭着，地上有一具尸体。珀西揉揉眼睛——那个死去的人是弗雷德。

<二>
珀西醒了。

他摸摸自己汗津津的额头，感觉背已经湿透。这滋味很糟糕——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噩梦。

早晨的阳光迫不及待地沿着窗子爬进小小的卧室——这是珀西在伦敦租的房子。他艰难地起了身，脑袋沉沉的，于是他垂着头坐在窗前。

他梦见弗雷德死了，这是不是有点不吉利？他该不该给家里人寄封信？——哦，那是行不通的，现在每一只猫头鹰都在魔法部监控之中，更何况
“纯血统叛徒”韦斯莱一家的猫头鹰。他怎么会想给家人寄信呢？他懊恼地敲着自己的头。

珀西环顾着房间：床头过期的报纸已经卷了角，颤巍巍地倚着枕头；羽毛脱落了一半的笔躺在地板上，再没有与羊皮纸合作的能力；挂在墙上的相片泛了黄，相片里的人笑容也快消释；沙发上伏着起皱的衬衣，看起来孤零零的。房间里的一切都和他们的主人一样落了单。

他想念陋居，想念他妈妈的饭菜，想念他爸爸的笑容，想念弗雷德和乔治的玩笑，哪怕是最无聊的玩笑——他都想念到胃痛的程度。他很长时间没有和家人联系了，魔法部里他爸爸从不和他说话，自己的一举一动也在食死徒的监控之中。生活总是捉弄着他，当他知道自己相信魔法部是多么愚蠢时，梅林却已不给他回头的机会。

“因为太想他们，所以才会梦见弗雷德死掉吧，”珀西想，“他们现在一定都是安全的，一定的。”

<三>
珀西在去魔法部的路上显得忧心忡忡，他试图把这个梦丢到一边，可是梦里的一幕幕硬是霸占着他的全部思绪。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珀西暗暗觉得。于是为了安慰自己，他赶到部里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昨天的死亡名单。没有弗雷德，也没有韦斯莱家的任何一个人，珀西松了口气。

“韦斯莱！”辛克尼斯叫住了正往办公室走去的珀西，“除了所有麻瓜盗窃者的名单，你还必须把关于麻瓜盗窃魔法的报告写出来！”

珀西硬生生地回应了部长，揉着脑袋进了办公室。辛克尼斯为了使珀西忙碌得不能顾及其他，还真是不懈余力。魔法窗子外的天空从粉红渐变成浅黛，又积起一层深蓝。这一整天，珀西总不自觉地想起那个噩梦，只是相比之下，繁重的工作更让他烦心。

他瞅着魔法窗子，又伸了个懒腰。

“由此可见……越来越多的……魔法……盗窃犯……被绳之以法……等待他们的……将是……魔法部……”

珀西感觉这句话特别熟悉，他又蘸了蘸墨水。

“韦斯莱！”

是辛克尼斯的声音。

一滴浓重的墨水滴在“魔法”这个词上，珀西那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愈加强烈。

“你等着吧，我迟早要给你灌下两瓶加速剂，瞧瞧你那速度。”辛克尼斯烦躁地关上手中的文件夹，接着说，“我问你，名单呢？”

“什么？”珀西锁紧了眉头，他记得这句话……梦里也是这句话。

“名单！所有麻瓜盗窃者的名单！”辛克尼斯鼓着眼睛，接着藐视地扬了扬嘴角，左边的法令纹弯弯地笑着，“看来还得加瓶狐媚子的尿来冲冲脑子，是吗？”

珀西的肠胃像是被人粗鲁地搅拌了一阵，让他只觉得恶心和难受……所有的话都和那个噩梦吻合……怎么会……

他打了个激灵。

“啊……我去办公室把名单拿给你。”

接触到一个实实在在的活物，珀西才发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他抬了头，是那个穿黑衣服的食死徒……珀西快透不过气。

“还愣着干什么？要我用咒语赶你出去吗？”

珀西的脚——那还是听他控制的脚吗——正一步一步地带着它的主人出了门。

<四>
一模一样，和梦里的一模一样。珀西有气无力地瘫在椅子上。这太荒谬了，所有的情景：辛克尼斯让他拿名单，他碰见一个黑衣的食死徒——都和梦里没有一点出入，连每一句话都完全一样。不可能，真的，珀西不能接受。

“哦，天哪……”珀西呻吟着。这难道是梅林要他知道……要他预先知道弗雷德的……他不敢再想下去。

怎么办呢？珀西泄气地摇着头，他感到恐惧，从未有过的恐惧化作残酷的力量折磨着他。

<五>
这时两个食死徒的魔法官员进了门，弄得很大的声响。

“你们……”珀西颤抖得厉害，“干嘛？”

“给我们老实呆着！”一个食死徒扬着他的大脸，尖利地吼着，“部长先生让我们守着你！”

“我……”珀西的话还没出口，只隐隐觉得周围所有的空气都在等他做出一个决定——

“昏昏倒地！”珀西趁那个食死徒眼珠子往上翻的时候，大声吼着，“统统石化！”

两个食死徒对突然的咒语显然失了防备，两个敦实的身体笨重地倒了下去。珀西吁吁地喘着粗气，跨过两个食死徒，飞快往大厅跑。

“韦斯莱先生！你在干什么！”当珀西往大厅跑时，一个嗲嗲的声音从电梯里飘出来。

珀西跑得更快了，他离大厅的壁炉越来越近——

他奋力跃进了壁炉，乌姆里奇那句“封闭出口！”的回响紧接着被抽水马桶的流水声淹没。

“霍格莫德……霍格莫德……”

小小的厕所隔间和霍格莫德的小巷同时发出“嘭！”的一声，珀西踉跄地穿梭在霍格莫德幽暗的街道。

“谁！”

一个尖利的声音穿过冰冷的空气。

珀西没命地跑着，他早就知道这里有宵禁……他太急了……猪头酒吧……猪头酒吧……

“快点！快进来！”

珀西进了屋，一股羊膻味扑鼻而来，他顾不得看一眼猪头酒吧的店员，赶紧把后脚缩回。

<六>
“上客厅去！”店员小声催促着，又急忙冲到门外和食死徒大声吵起来。

猪头酒吧的地板积了不少灰尘，使珀西的脚步声发闷。珀西踩着摇晃的楼梯，伴随楼梯不满的吱呀声进了客厅。

整个客厅有一个很小的壁炉，炉子里微弱的火噼里啪啦响着，壁炉上面有一副巨大的油画，油画里的女孩微笑着望向珀西。珀西坐在里壁炉最近的椅子上，看着桌上三盏蜡烛懒洋洋地跳动，焦急地等着那个店员上楼。

“……我说过，再敢违反宵禁，我们就不会这么客气了！我说过！”门外的食死徒嚷嚷着。

“我也说过！如果你要把我关到阿兹卡班，那就尽管来吧！”

“这次你又把那只老猫弄了出来？一个晚上你要赶那个畜生出来几次？你自己数数！”

“怎么了！我的猫晚上出来撒三四次尿，怎么妨碍你们了？”

“你等着……等我们抓住波特和他的同伙在这里，你看看吧！”

“哼！是的！我倒是要看看！”

珀西听到那个店员急匆匆上楼的声音，才把目光从墙上快剥落的壁纸移到客厅的大门。

“我受够了！”那个店员气得直扯胡子，“我要睡觉！我需要休息！”

“抱歉……你是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对吗？”珀西试探地问。

“没错！”阿不福思粗暴地说，“你也是要去霍格沃茨？”

珀西接着说：“恩……是的……可是，你怎么也知道？”

阿不福思把蓝色的眼睛对准珀西，这让珀西感到再熟悉不过……

“我怎么知道？”阿不福思重重哼了鼻子，“全都知道了，霍格沃茨在战斗……哈利和他的两个朋友从我这儿的隧道去了霍格沃茨，食死徒也赶了过去。”

“其它人呢？”珀西焦急地问，“你看到弗雷德有没有去？弗雷德·韦斯莱？”

“你是说那个韦斯莱双胞胎哥……管他是哥哥还是弟弟……对的，那对双胞胎也去了霍格沃茨战斗。”

“我也要去，既然你能够帮他们去，我也可以，是不是？”

“我想是吧，”阿不福思烦躁地说，“我真是受够了，我说过的，我这里不是火车站。”

阿不福思急匆匆地走到壁炉上的油画跟前，轻声说：“再帮帮忙吧。”

油画里的女孩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过身走了。

“我……”珀西支支吾吾地说，“我是要去霍格——”

“你只管等着。”阿不福思打断了珀西的话，“先说明白了，是你自己要去霍格沃茨的。真是的，今晚会捅出这么大个事儿来。”

看着油画里的女孩渐渐远去的背影，珀西哽咽着开了口：“我……邓布利多先生……”

接触到阿不福思湛蓝的眼睛，珀西情不自禁说道：“你有没有旧梦重温过？我是说，就是发现所有事情都和曾经梦见过的吻合。”

“哦？”阿不福思透过镜片打量着珀西，说，“我——我没有。”

可是珀西感觉阿不福思并没有说真话。

“但要我说，”阿不福思补充道，“下一秒总有无数种可能，而梦只有一个。”

“我梦见弗雷德死了，在霍格沃茨，就是这场战斗……我不知道，我记得梦里食死徒提到你的名字，说你掩护哈利去了霍格沃茨，所以我也来了……我……”珀西突然变得激动。

“我今天早上还以为那只是个梦……其实那是真的，今天所有场景都和梦里的一模一样……你真的没有这种经历？邓布利多先生？哦……后来我……我试着去改变，可是我觉得。”珀西吞了口唾沫。

“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如果有一天，我的亲人离我而去……这太可怕了，我……我想知道我梦见的不是真的，弗雷德会好好的……我们一家人会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珀西说，“你觉得呢？邓布利多先生？弗雷德不会死的对吗？”

“恩……”阿不福思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不会。”

珀西眨了眨眼睛，泪水却惊惶地涌了出来。透过朦胧的泪水，珀西看见那幅油画里出来个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直接快碰上了画框。

“怎么啦？”

“他们都走了，他只能自己去了。”油画里的女孩说。

“哦，那好吧。”阿不福思把身子凑到油画前，小心翼翼地掀开画框，墙上露出了一个深深的洞。

“沿着隧道走，”阿不福思回头对珀西说，“你会到霍格沃茨的有求必应屋……你不知道这个？哦……好吧，反正出了隧道是霍格沃茨就对了。”

<七>
珀西做了几次深呼吸，看了一眼邓布利多先生。阿不福思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刚刚张开的嘴随着珀西果断地冲进隧道，又闭住了。

珀西捏紧了魔杖，小声说：“荧光闪烁。”，幽深的隧道在淡淡的蓝光中指着很长一段路。他想加快速度，可是沉重的心拖着他慢慢走着，上一个脚步的回声被这一个脚步冷冷地踏破。

走了很久，珀西情绪不那么激动了，他现已经在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快点吧……珀西……快点……否则弗雷德……珀西加快了脚步，最后差不多是在狂奔——

珀西没顾及脚下，结果狠狠地摔了一跤。他昏昏地站了起来，赶紧说：“我来晚了吗？已经开始了吗？我刚知道，就——就——”

珀西说不下去了，每个人大眼瞪小眼般看着他，他感到自己耳根烧红烧红地。

“我是个傻瓜！”珀西打断了芙蓉和卢平的对话，“我是个白痴，我是个爱虚荣的笨蛋，我是个——是个——”

“是个只爱魔法部、跟亲人脱离关系、野心勃勃的混蛋。”弗雷德接过他的茬。

“对，我是！”

“行了，不可能说得比这更清楚了。”

珀西的父母搂住了他，说了好些话，最后他的妈妈反驳了金妮的请求，珀西和弗雷德才走出楼梯去参加战斗。

“你要跟在我后面，知道吗？”珀西警惕地告诉弗雷德。

“得了吧，别把我当小毛孩，我已经成年了，我亲爱的模范级长。”

“我是认真的！”珀西严肃地说，“别把这当游戏，我说，你跟在我后面，你听明白了吗？”

弗雷德没有回话了，因为他们走出了楼梯，面前突然迎来条条杀气腾腾的魔咒。

“统统石化！”珀西狠狠地把一个魔咒朝食死徒砸了过去。

“好样的，”弗雷德夸赞地说，“除你武器！”

时间在这里所走过的一分一秒都是紧张而急促的，对于珀西来说更是如此。有几次食死徒的魔咒险些击中了弗雷德，珀西都飞快使出缴械咒护住了他。

可是，如果梅林决心带走弗雷德的生命，珀西也无能为力。

当弗雷德还打趣着珀西时，一场巨大的爆炸突然涌来，强烈地冲击着他们身边的每一块砖瓦。珀西倒向黏着血的盔甲，死死抓着魔杖，没能说出一句咒语，只有任凭现实无数种可能的发生。他感到自己身体很重要的一部分东西悄悄地滑了下去，他也不清楚是什么。等他睁开眼睛，印在他眼里和心里的，是弗雷德最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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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觀看，麼麼噠~
如果有文評什麼的就更好啦~\(≧▽≦)/~
當然 這篇文章我知道後面寫崩了><還是有進步空間吧……
下一步我打算寫親世代的同人，如果大家不嫌棄我又發到這裡哦🙂

暗暗呐，好凄凉，没人看吗……？【心碎】不能沉><

嗨！我也算新來的小恩，請多多指教
文章是寫得不錯啦，但冒似在哪看過類似的文（千萬別打我）
繼續加油^_^

@Love0427 謝謝小恩捧場O(∩_∩)O有類似的文嗎，我不知道誒（笑），至少我以前混的圈子沒有見過這種文吧:P一起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