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6/15
在巴黎的咖啡館,一名金髮男子望著陰雨綿綿的窗外,灰色的瞳孔充滿憂鬱
「我真訝異你還真有閒情逸致在這喝咖啡呀?」不知道何時,對面的椅子突然做了一個棕色頭髮的女子
「我想在哪裡是我的自由,翠菊」跩哥冷冷的回答
「都已經過一年了,馬份家族仍沒重振起來呀」翠菊用諷刺的語氣說到
「綠茵家族也好不到拿去」跩哥也反唇相譏
「你……」翠菊氣的說不出話「算了,我走!」她用力的拍了桌子,起身就走,不顧旁人的目光
「呵,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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