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是來安利的,你們也沒有看錯配對,只是單純想試試放了會如何。(消影逃走)
配對太冷,歡迎左上離開,或右上打X(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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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顫動的指尖
#56 當死亡斷絕一切可能
#63 我討厭你
#64 跟別人講
#69 不得已的大掃除
* * *
已經觀察那孩子一陣子了,恐怕對方一點也沒發覺到,他優雅啜飲著手中的酒,思考著。
酒吧的門被推開——一群孩子竄了進來,多數有著紅髮——男子抬眼望去,其中一名青年正好把手上的雪塞進另一個紅髮少年的後領,惹得對方哇哇大叫,而罪魁禍首和長相相似的兄弟擊掌,兩個人樂不可支。
「喬治,你很煩欸!」少年控訴。
「我覺得剛好啊,」笑嘻嘻地說著,他看向另一個青年,「你說呢,弗雷?」
「我們當然很好啦,那還用說!」
兩人一搭一唱,讓被整的孩子氣結,卻又鬥不過那兩個傢伙,只能悶哼坐到位子上,一名紅髮少女習以為常地翻了翻白眼,其他人也見怪不怪,大家嘻嘻哈哈地各自坐下,並點了飲料。
「我要奶油啤酒!」弗雷率先嚷著,而他的雙胞胎兄弟附和。
將他們的互動看在眼裏,男子的唇角揚起淺淺的弧度——沒有繼續觀望。
* * *
隔了幾週,喬治再度出現——單獨一人踏進酒吧,讓他頗感意外。
依然沒有注意不遠處的視線,青年坐在和上次不同的、只有兩張椅子的座位,嘴角扯起似乎該形容為苦澀的笑。
喬治對著酒吧主人嚷著,「來杯蜂蜜酒——」
聽到對方的選擇,他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 * *
上次的情景讓男子有些介意,儘管理由十分可笑。
會觀察起那孩子只是一時興起,他知道青年是衛斯理家的孩子,而且對方的父親某方面來說還是對頭,但這不是重點。
一開始也沒怎麼去在意酒吧裡的客人,純粹是那群孩子吵鬧的內容讓男子不太愉快地瞥去——正好撞上對方的視線,那雙琥珀色的眼眸閃著明亮的情緒,讓他立刻收回自己的注視,心底微微泛起陌生的感覺,讓他意外的是——自己並不討厭。
從那之後,男子常常在對方出現時投以注意,喬治·衛斯理總是和一群朋友們來活米村玩,成員每次都不太一樣——雖然他並沒有太在意對方的同伴——但,弗雷·衛斯理一定都會在一起。
只有兩次例外,而那些例外,青年會改點蜂蜜酒。
他想,大概是對方的習慣——開心時點奶油啤酒;心情低落時則是蜂蜜酒,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注意到,男子意外起自己的心思——他渴望獨佔,那些屬於青年的小事。
* * *
酒吧的門被粗魯地推開,他抬眼望去──紅髮青年身上沾著雪踏進來,那雙棕色眼眸隱隱含著火光,卻又不只是憤怒,還有其他複雜的情緒。
有幾個少年靠過去,似乎試著跟喬治講什麼,但都被對方揮手反駁,雙方不了了之,沒有人拿青年有辦法,只好搖頭離開。
喬治等大家都離開以後,才準備嚷著要點,「給我來──」
聲音嘎然而止,他瞪著一個杯子飄到桌上,轉頭看向來源──優雅笑著的金髮巫師。
「盧修斯.馬爾福,」喬治瞪大棕色眼眸,語氣惡劣,「你幹什麼?」
「剛好多點了一杯──」從容回應,絲毫不在意對方的態度,「反正你也要喝。」
「誰說我要喝──」瞥了酒杯一眼,剩下的話再度吞了回去,他愕然盯著男子,「你怎麼知道我想喝火燒威士忌?」
金髮巫師起身,緩緩走到對方面前,灰眸望進喬治的──彷彿一世紀之久,對後者來說。
「難道不是?」
他反問,輕柔的嗓音像是羽毛拂過,喬治莫名想摀起自己的耳朵,無法忽視那異樣的感覺。
「……哼哼,沒事請我喝酒?」轉了話題,青年不著痕跡地拉開距離,「你有什麼企圖,一定有什麼不好的主意吧?」
盧修斯挑眉,唇角揚起讓對方心底一寒的笑。
「這觀點真令我意外──」語氣帶著戲謔,他輕緩地回應,「這麼說,你認為你有什麼值得我──怎麼說,打主意的?」
「誰知道你在想什麼──」喬治冷哼一聲,隨即又笑了出來,「不過,你說得也沒錯啊,我似乎沒什麼好擔憂的。」
說完,他舉起酒杯,還調皮地眨了眨眼,並真的毫無顧忌地喝了起來,這倒真的令對方略感訝異。
他們沒有交談,只是喝著自己的酒──直到青年喝完那一杯後站起來,似乎打算離開,而盧修斯也不打算開口,就這麼看對方走開。
「欸、馬爾福。」喬治轉頭,喚了對方一聲,喝酒造成的紅暈讓雀斑不是那麼明顯。
沒有說話,男子只是抬頭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下次,一起喝奶油啤酒吧,」青年聳了聳肩,咧開嘴笑,「換我請你,就這麼說定啦。」
不等對方回答,喬治就走出店外,錯過盧修斯揚起的唇角,和那句幾乎是自言自語的──
「我期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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