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The importance of music in the wizarding world
音樂在魔法世界的重要性
你要知道,巫師也能搖滾起來。
哈利波特與阿茲卡班的逃犯
「啊,音樂。」他拭著眼睛說。「超越這裡一切的魔法!」
哈利波特與神祕的魔法石
說這句話的是阿不思.鄧不利多,一個對魔法的運用可說是數一數二的人。而他說得沒錯;即使魔法大眾能比麻瓜享受到更多繽紛多釆的優待––會飛的車、瞬間移動、時光旅行等等––兩方跟音樂之間的關係都是驚人地相似。
巫師也能做迷妹
對麻瓜和巫師都一樣,一條簡單的旋律就能挑起蘊釀著的熱情,聯合不同的幫派,或比任何魔藥更有效地喚起無可救藥的愛情。
拿「怪姊妹」舉例。霍格華茲預訂了這隊樂隊在聖誕舞會上演奏時,興奮感席捲了整個學生群體。當樂隊走上舞台,燈光變暗後,相擁的舞伴們擠滿了舞池,這是任何一個麻瓜,曾去過荷爾蒙高漲的青年常去的搖滾演出都會感到熟悉的一幕。像幾乎每一個你能想到的成功的麻瓜團體,「怪姊妹」的吸引力遠不止琅琅上口的歌曲。它來自於音樂、性及時尚的交匯;看看他們「充滿破爛藝術」的長袍、金妮.衛斯里牆上的海報、或者小仙女.東施襯衣上的臉蛋。巫師們是需要商品宣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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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巫師們與流行音樂連繫的方式也是非常相近的,或許比我們麻瓜少了那麼一點複雜性。在現今麻瓜們擁有串流服務的同時,巫師們使用「巫師無線電聯播」—像我們麻瓜一樣供他們體驗更廣大文化的地方。明星傳媒及文化仍是存在的。
舉個例子,看看那「怪姊妹」低音結他手的婚禮足以登上《預言家日報》的頭版故事。音樂和樂隊成為了一個人身分認同的一部分—聆聽者要不就是認同成為粉絲,從而成為更廣大的團隊的一分子,要不就是確立自己成為樂隊的對立派,表示他們的口味更好、更優雅(而事實,或許只是他們有點倨傲)。而這絕對是在哈利波特世界裡仍然存在的現象。
情緒連繫
現實上,音樂和音樂家在性格塑造和回憶建立上都扮演著不可或缺的角色。我們能合理地說,茉莉.衛斯里每當無線電播放「你蠱惑了我的心」或「裝滿嗆辣愛情的大釜」之類的唱片歌曲時,都被瑟莉提娜.華蓓(那個所謂的「歌唱女魔法師」)的疲勞轟炸蠱惑了。
茉莉帶著柔情地回想起與她的丈夫亞瑟在18歲時隨著後者的旋律起舞——因此,老實說,誰還需要愛情魔藥?!再加上,那些俏皮的歌詞(「哦,來攪攪我的這鍋湯/如果你做得很恰當/我會熬出火熱的愛/陪伴你今夜暖洋洋」)顯示了茉莉懂得怎樣好好享受一番。
魔法界音樂傳統
在流行歌星的世界背後,音樂就像對麻瓜一樣,也是巫師生活密不可分的絲縷。就連「差點沒頭的尼克」宴會上那些已逝世的常客們,也享受隨著音樂鋸刀的合奏跳起華爾茲。
唱歌在凝聚龐大的群體上有著巨大的角色。這能透過各種各樣的正面形式體現出來——譬如說,群眾激動演繹的「霍霍格格霍格華茲」燃點起學生們對於新學年的熱情。但是,它也可以極度負面;想想可憐的榮恩拚盡全力格檔快浮,而與此同時,大批史萊哲林的圍觀者用嘲諷的合唱「衛斯里是我們的王」來挑撥他。當你用簡簡單單的歌就能解決你的死對頭時,誰還需要咒語?
哈利波特與阿茲卡班的逃犯
即使是獨唱,一首歌詞殘忍的小曲也能很傷人。當皮皮鬼用平白的文字嘲弄哈利是史萊哲林的傳人時,年輕的巫師能夠不在意……直至這隻吵鬧鬼開始唱:「許多人認為他在亂叫,那波特垃圾/但有人好心覺得他只是傷心/但皮皮鬼就知道他是歇斯底里(附)」而在這時,很能夠理解,哈利崩潰了。
附(原文):
"Most think he’s barking, the potty wee lad / But some are more kindly and think he’s just sad / But Peevesy knows better and says that he’s mad."
或許是那押韻。其中一個歌曲中最「魔法」的層面在於歌詞。因某種原因,一系列緊湊的押韻對句搭上一段好的音律,賦了信息一段乾燥的段落不能給予的力量及權威。只要問問莎士比亞。聰明的老分類帽非常懂得這一點,它能夠透過歌曲來傳達霍格華茲每個學院的不同特質,比散漫的傳統講話所能表達到的簡潔了那麼多:
葛來芬多認為,最勇敢的人
應該受到最高的獎勵;
雷文克勞覺得,頭腦最聰明者
總是最有出息;
赫夫帕夫感到,最勤奮努力的
才最有資格進入學院;
而渴望權力的史萊哲林
最喜歡那些有野心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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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儘管以上種種,關於音樂無可言喻的魔法或許最引人入勝的例子是巨型狗毛毛。即使是像他那樣可怕嚇人的看守者,由單一樂器奏出的哀怨、無伴奏的音調就足以讓他三顆咆哮中的頭進入睡眠。因而,麻瓜和魔法界伙伴共同認可一條普世真理:音樂擁有能安撫殘暴的野獸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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