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內卜性轉】塞維拉.石內卜死神篇第一章: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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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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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終結陰謀

  時間終於到了,馬份很快就出院了,塞維拉將一切都匯報給鄧不利多,不出意外,他並不打算阻止馬份,現在只需要一個能讓馬份覺得可以出手的時機,還有能及時感到的塞維拉,一切就能按照鄧不利多的盤算進行。

  塞維拉躺在床上,看著手掌中的小金匣,明明只是一個墜子,但塞維拉卻感覺自己無法離開它,原本只是放在口袋,現在卻三不五時拿出來把玩,塞維拉的理智告訴自己絕對不能戴上去,她很清楚的知道上面的黑魔法,一旦將小金匣掛在脖子上,黑魔王的分靈體就會控制自己的身體。

  但只是看著,應該沒有影響,應該,塞維拉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小金匣上的寶石,綠色透明的晶體,讓塞維拉的眼睛無法移開。

  小金匣確實不像日記那樣可以直接溝通,也不像剛特戒指有強大的誘惑力,吸引別人戴上去,它只是默默地發出自己的光澤,讓人無法放棄自己,慢慢的影響持有人的心智,使持有人在不知不覺間失去理智。

  塞維拉的理智,正在磨損,但塞維拉沒有察覺,她一直以為自己這一年的頭痛純粹,對哈利的慾求不滿,對鄧不利多的厭惡,純粹是鄧不利多給她太多壓力,只要度過這段時間,不論是馬份的任務結束,還是鄧不利多壽終正寢,都能結束一切。

  壽終正寢?塞維拉猶豫的皺起眉頭,她真的要按照鄧不利多的計畫行事嗎?她如果真的殺了鄧不利多,她該怎麼辦?雖然討厭,但鄧不利多已經是這個世界上她唯一能信任,甚至是依賴的人了,失去鄧不利多的自己,還能在黑魔王的壓迫下維持立場嗎?還是會乾脆像過去那樣身心淪陷為禁臠?

  但不按照鄧不利多的計畫,她能怎麼辦?放任馬份去死?她做不到,那個從小自己照顧到大的孩子,已經算塞維拉的半個兒子了,她無法對他的死坐視不管。

  好煩……塞維拉在床上解開自己的衣服,撫摸著她滿是傷痕的身體,腦海中的哈利讓牠面帶潮紅,她想把哈利叫過來,只有跟哈利擁抱,感受到哈利體溫和氣味的時候,在哈利的慾望中呻吟,自己才能從鄧不利多和馬份給她的責任中的解放。

  她已經不想管自己的立場了,找哈利來自己房間的次數越來越多,欲求不滿的情況非但沒有減緩,反而更加惡化。

  暫時緩解壓力後,塞維拉坐在床上,看著小金匣,她第一次感覺到無助,明明過去的自己,面對多麼無理的行為,都能咬牙硬撐過來,但如今,她只是猶豫要不要殺一個人,就陷入不知所措的困擾中。

  碰碰碰──

  急促的敲門聲,但跟過去熟悉的頻率不同,塞維拉穿好衣服,拉開門上的小窗,來者是非常罕見的孚立維教授,他看到塞維拉的臉後鬆了口氣,「賽弗勒斯,謝天謝地,妳平安無事,我們現在很需要幫忙……」

  塞維拉知道是什麼事情,鄧不利多早就安排好今天帶哈利離開霍格華茲,馬份在今天會帶食死人過來,不知道人數,但鄧不利多會安排足以讓他們無暇對學生出手的防備。

  即便如此,塞維拉還是假裝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打開門,「進來再說。」

  「時間緊迫……」孚立維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但他還是進去房間,喝下塞維拉幫他準備的茶水,「食死人……我不知道有多少,至少有十個人,或許更多,幸好鄧不利多有叫鳳凰會的人幫忙守衛,我們才能勉強阻止他們,現在學校需要有人幫忙防禦宿舍,麥教授希望妳可以……」

  孚立維說到一半,突然感覺眼前一片模糊。

  「抱歉,你先休息一下吧。」塞維拉說完後,孚立維的身體無力的躺在地上,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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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動已經開始了,按照鄧不利多的計畫,他大概需要幾個小時才能回來,塞維拉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必須讓食死人和鳳凰會的戰況僵持,她需要同時對兩邊出手,還需要不被任何人發現。

  「麻煩死了。」塞維拉厭世的走出房門,走之前她還特地將小金匣收在口袋裡。

  戰況控制的非常順利,塞維拉在混戰中昏擊兩個食死人和四個正氣師,反正將來也不會碰到,塞維拉對此一點內疚都沒有,不過鳳凰會加政氣師的數量居然多到能把馬份帶來的食死人圍困住,塞維拉懷疑鄧不利多一點放水的意思都沒有。

  「石內卜?」金利驚訝的看著塞維拉,不過很快困惑就變成笑容,「妳來幫忙真是太好了,我這裡有三個渾蛋,我們兩個可以……」

  金利說到一半,塞維拉就用無聲繳械咒奪走對方的魔杖,金利鄧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塞維拉。

  「對不起,我也不想。」塞維拉無奈地用昏擊咒讓金利失去意識。

  食死人看著昏迷的金利,又看了看塞維拉,雙方心照不宣的互相點頭示意,食死人就立刻朝天文塔的方向走去了。

  「石內卜教授?」金妮震驚的聲音在塞維拉身後傳來。

  塞維拉轉頭,金妮眼神銳利的瞪著塞維拉,手握著魔杖,隨時做好出手的準備,「妳是那邊的人嗎?妳跟跩哥都是?」

  塞維拉沒回答,只是無奈的聳肩,然後如法炮製,用繳械咒奪走金妮的魔杖。

  「你們想做什麼?」金妮即便失去武器,氣勢也絲毫不弱下風的質問。

  「先別管了,妳先躺下吧,這樣將來比較好相處。」塞維拉說完後,用昏擊咒攻擊金妮,金妮摸著被打中的部位,不甘心的閉上雙眼,金妮失去意識後,塞維拉才說:「反正那傢伙也坐不久,妳就在他脫離之後努力原諒他吧。」

  「他來了,他來了,他果然被引到天文塔上了。」一名食死人從天文塔走下來,並對所有人大喊著,「快啊,不要讓功勞被搶走了。」

  「說得有道理。」塞維拉用倒倒吊將對方吊在天花板上,然後看著對方不甘心的眼神,爬到天文塔上。

  最後的時刻終於來到了,塞維拉走進天文塔頂,一進去,她就隱約感覺到熟悉的視線,她看向空無一人的角落,伸出手,果不其然觸摸到僵硬的身體,應該是鄧不利多用全身鎖咒鎖住的哈利吧,為了不讓他介入,破壞自己的大棋。

  真有自信,塞維拉冷笑。

  塞維拉繼續往前,爬上樓梯,走到觀測天象的圓頂之下,貝拉、艾米客兄妹、灰背、四個食死人圍著鄧不利多,鄧不利多身體無力的靠著牆壁,臉上逞強的掛著笑容,但塞維拉一看就知道是外強中乾,他去蒐集分靈體的時候肯定受了傷,或中了毒,不然臉色不會這麼難看,加上他身體內的黑魔法,塞維拉很懷疑他這樣折騰之後,還有幾天能活。

  「賽弗勒斯,他下不了手。」貝拉看見塞維拉過來,氣急敗壞地對她說。

  塞維拉走到食死人之間,馬份握著魔杖的手不斷發抖,父母的性命,殺人的罪惡感,兩種他都不想背負的情緒在內心天人交戰,塞維拉也終於能用破心術讀懂他的內心,那個看似堅強的孩子,在這幾個月內,心房就殘破不堪了。

  塞維拉壓下馬份的魔杖,蹲在鄧不利多面前,用魔杖指著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呢喃著,「我想你應該想不到會有今天吧?」

  「賽弗勒斯……」鄧不利多發出恐懼的聲音,彷彿受到最信任的人的背叛,明明他才是一切的策劃者,死到臨頭,還想在最後發揮演技。

  「你真的認為,一切都會按照你所想的發展嗎?」塞維拉沒好氣地戳著鄧不利多的臉,明明只要一發索命咒就可以收尾的事情,塞維拉卻刻意的,像在折磨鄧不利多的拖延時間,其他食死人也樂於欣賞鄧不利多害怕的模樣,沒有催促塞維拉動手。

  「賽弗勒斯……拜託……」鄧不利多的語氣顫抖的說,害怕的模樣,連塞維拉都忍不住相信他是真的怕死了,但鄧不利多絕對想不到,還不到真正應該害怕的時候。

  「你知道嗎?擔任間諜的這些日子,聽你碎念那些廢話,讓我受到多大的壓力和痛苦?我想你應該不知道吧?」塞維拉走到鄧不利多面前,伸出手掐住鄧不利多的脖子,「我想這麼做很久了,你別以為你能輕易的死去。」

  「啊──啊──」鄧不利多掙扎的伸出手,他大概沒想到塞維拉會活活掐死自己,原本以為會用索命咒給自己一個痛快,看來塞維拉對他的恨意已經無法滿足只取性命了。

  塞維拉身後的食死人們,都滿心期待的看著鄧不利多痛苦慘死的瞬間。

  然而實際上,塞維拉的手根本沒有出力,她只是靠著鄧不利多的脖子裝模作樣,鄧不利多也很配合的演出痛苦的表情,投入的讓塞維拉懷疑對方根本樂在其中。

  快樂的時間也就僅止於此了,塞維拉趁掐住瞪不利多脖子的時候,將臉靠在鄧不利多耳邊,「一切按照計畫進行,你是這麼認為的吧?」
  塞維拉冰冷的聲音,讓鄧不利多慘白的臉上冒出幾滴冷汗,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沒等鄧不利多反應過來,塞維拉就將一瓶金色的魔藥灌入鄧不利多口中,鄧不利多喝下魔藥後,臉上瞬間恢復血色,虛弱的身體也立刻充滿體力。

  「塞維拉?」鄧不利多驚惶失措的看著塞維拉,出現跟計劃不一樣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塞維拉的眼神鄧不利多十分熟悉,那是他一百多年的人生中,看過無數次的,對生命沒有任何留戀,想要離開這個世界的表情。

  「塞維拉,不要……」鄧不利多哀求的拉著塞維拉的手。

  「我已經對你的陰謀感到厭煩了,這幾天我過得很滿足,現在,爛攤子你自己收拾吧,混蛋。」說完後,塞維拉毫不猶豫地對著自己的太陽穴發射索命咒。

  「塞維拉!」在生命消逝之前,塞維拉聽到的是鄧不利多絕望的呼喊,她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她總算是對這個充滿惡意的世界,做出微不足道的報復了。

潔西卡 @Connie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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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我突然想到塞維拉不是被白蛇保佑著嗎?應該不會死吧?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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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Connie520 的發言:
等等
我突然想到塞維拉不是被白蛇保佑著嗎?應該不會死吧?

You got it.
沒錯
正是如此

苦楝樹 @winter0923

4
  第二十三章:失去理智

  鄧不利多抱著逐漸失去溫度的塞維拉,他的大腦在顫抖,彷彿有人拿著榔頭不斷敲擊他的腦門般,感受到陣痛,塞維拉的臉上居然還帶著幸福的笑容,看起來就像在嘲弄自以為是的瞪不利多。

  阿不思.鄧不利多一生的信條是理智,他認為不論做好事還是壞事,人都需要排除自己的情感,隨意任由情緒行事,就只是條容易擺弄的畜生而已,唯有保持理智,才能把事情做好,而做好事情,是像他這樣的菁英的義務。

  鄧不利多的第二個信條是克己,凡事先從自己身上找問題,他認為不論什麼事情都不能怪罪在他人身上,即便他人事有意要陷害自己,能被得手也是自己的愚蠢造成的,與他人無關。

  要說有什麼事情能讓鄧不利多放棄這兩個信條,只有一個原因,災難的成因,就是鄧不利多自己,鄧不利多漫長的一百多年人生中,只發生過一次,那時候的他因為自己的迷戀,放任葛林戴華德用酷刑咒攻擊自己的弟弟阿波佛,反而是無法控制力量的妹妹亞蕊安娜出來阻止葛林戴華德,反而死於兩人混戰的魔法流彈。

  「該死,賽弗勒斯那傢伙……」貝拉咬著嘴唇,瞪著塞維拉的屍體,她眼角看到蹲在地上,因為教母的自殺而不知所措的馬份,「在最後給我搞出這種鳥事。」

  「鄧不利多那個老頭是不是被嚇傻了啊?」灰背磨著爪子,躍躍欲試的看著對方,「耶,糟老頭,你該不會是第一次看見死人吧,這麼沒用……」

  灰背還沒說完,一到綠光就射中他的胸膛,灰背還沒理解情況,就像布偶一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來是死了。

  艾力克兄妹還沒理解情況,貝拉已經握著魔杖,壓抑著內心的恐懼,慢慢的後退,讓艾力克兄妹擋在自己的面前。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鄧不利多的語氣平淡,跟塞維拉來之前沒有什麼不同,他手裡握著塞維拉的魔杖,他就是用這支魔杖加上無聲索命咒殺了灰背,沒有多餘的廢話,沒有多餘的手段,當鄧不利多想殺人的時候,在萌生出「殺」這個念頭之前,對方就已經死了。

  「你們,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艾力克兄妹明白鄧不利多的意思,急忙的摸向魔杖,但兩發繳械咒很快奪走他們的武器,他們甚至沒看見鄧不利多的動作,兩道綠光接踵而來,今天沒想到會殉職的艾力克兄妹,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變成兩具屍體。

  「法可法可法可法可──」貝拉想要逃離,但天文塔的門卻緊鎖,她用魔杖不斷敲著門把,但不知何時被鄧不利多上鎖的門就是紋絲不動,而鄧不利多,此刻比她認知的黑魔王還可怕的存在,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

  「破心護!」已經沒有餘力用無聲咒了,貝拉在感應到身後的殺氣時,立刻大吼咒語,總算勉強彈開鄧不利多的索命咒,但鄧不利多的攻擊馬上接二連三的朝她招呼,對方就像個行走的黑魔法字典,不斷丟出各種黑魔法來干擾貝拉的防禦。

  在拼命的防禦中,貝拉看見一線生機,她邁開步伐,跑向鄧不利多,趁著對方攻擊的見隙,推開鄧不利多,然後從天文塔的陽台跳下。

  鄧不利多立刻追到陽台,只見貝拉拼死張開好幾道,緩衝自己墜落的力道,終於在摔斷兩條腿後,還有一口氣的降落。

  鄧不利多冷眼看著在地上掙扎的貝拉,然後走到門口,一把拉開隱形斗篷,解開哈利身上的全身鎖咒。

  「鄧不利多……教授……」剛才聽到全部的過程,知道塞維拉死了的哈利,淚流滿面的看著鄧不利多,但他很快就哭不下去,鄧不利多那個哈利認知中和善的老人,正用他從未見過的冷酷眼神凝視著自己。

  「回去宿舍,把你的朋友也全部叫回去,我沒空管你,接下來霍格華茲將會變成刑場,所有在走廊上的生物我都會當成敵人來看待,好自為之。」警告完後,鄧不利多將隱形斗篷蓋回去,他不想看到救世主如此沒用的模樣,只會讓他氣到想讓他一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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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阻止他!」被馬份帶過來的食死人死命地在走廊上逃命,鄧不利多有如恐怖片中的殺人魔,正如他所說的,他會將所有生物都當成敵人,沒有一句廢話,見面就是索命咒,還能動鄧不利多才會進行下一步思考。

  思考如何殺死對方。

  麥教授和穆敵都曾經被鄧不利多提醒過,當他開了殺戒,就千萬不要靠近他,所以當看見鄧不利多毫不猶豫的殺死食死人的時候,他們立刻將霍格華茲的老師和鳳凰會成員都撤離,只留下自己的護法監看現場的情況。

  「求求你,放過我……」一個被鄧不利多繳械的食死人蹲在角落,祈求鄧不利多的原諒,但鄧不利多沒多說一句廢話,一發索命咒打在對方身上,然後用綻放咒把頭切下來,再用燃燒咒把屍體燒掉。

  這麼做的目的不是為了汙辱屍體,而是確保食死人不會假死,或著屍體不會被他的同伴做成型師,讓鄧不利多要再多殺他一次。

  索命咒非常耗費精力,尤其對鄧不利多這樣年邁又重傷,生命宛如風中殘燭的老人,所以鄧不利多很快放棄用索命咒殺人,他對著眼前逃命的食死人們釋放出密集到連蒼蠅都無法逃離的綻放咒,不過數秒的時間,走廊上滿是斷掉的殘肢、鮮血、以及哀號的食死人。

  鄧不利多無視他們的哀號,會發出聲音的都代表還活著,還活著就需要把頭砍下來,鄧不利多毫不猶豫地對那些還在掙扎的食死人釋放綻放咒將他們的腦袋一個一個切掉。

  食死人是沒有痛覺的,鄧不利多如是說。

  先不管這句話的真偽,當他說你沒有痛覺的時候,你最好真的沒有。

  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人,鄧不利多的長袍、鬍子、臉上都沾滿鮮血的時候,那個男人出現了,他聽到自己的部下大量死亡的消息,立刻透過馬份準備的密道趕到霍格華茲,當他站在那些想要逃走而被切斷雙腳,只能在地上爬行或等死的食死人面前時,有如救世主。

  「現在是什麼情況?」佛地魔愣住了,他的眼前是從未見過的老師,全身鮮血,兩眼滿是殺氣,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那怕是自己當年面試,說他的所作所為有一半是謠言也會非常失望的老師,都未曾有過現在這般可怕。

  看見佛地魔,鄧不利多彷彿才找回些許理智,他難得沒有發動攻擊,而是跟對方打招呼,「嗨──湯姆.瑞斗。」

  鄧不利多毫不猶豫的說出佛地魔最厭惡的名字,但此刻跟當年面試的時候,只是想調侃自己還不成熟的老師不同,他的眼睛毫無感情,像在看著一個死人。

  「老師,你殺人了嗎?」佛地魔的語氣帶著顫抖,過去曾經有過無數的人說鄧不利多是佛地魔最害怕的人,他從未把這句謠言放在心上,他根本不怕鄧不利多,至少在今天之前,從未有過害怕的想法。

  然而那份初生之犢的勇氣,在此刻蕩然無存了,看著殺紅眼的鄧不利多,佛地魔很懷疑誰敢說不怕,那根本不是人類了。

  「殺人?」鄧不利多看著滿是鮮血的手,滿不在意的用鬍子把血擦掉,「你似乎誤會什麼了,湯姆,殺人的前提是對方得先是個人,你們不過是還在呼吸的屍體而已。」

  佛地魔吞了口口水,原本他是來帶走部下的,但現在情況變了,他必須想辦法從鄧不利多的手上活下去。

  鄧不利多寒暄完後,立刻對佛地魔釋放黑魔法,密集如雨的魔咒讓佛地魔目瞪口呆,他想起面試當年鄧不利多對自己說的話:「你所看到的世界,依然太過狹窄了。」

  但佛地魔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立刻對鄧不利多的魔咒釋放相等的咒語,屏障咒是擋不下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相等的咒語抵銷黑魔法的威力。

  魔彈在兩人之間掃射,直到鄧不利多覺得累了,停下攻擊。

  佛地魔沒有放過這次反擊的機會,他釋放出惡魔之火,能燃燒一切的火焰被釋放出來,不斷朝鄧不利多的方向延燒,火中還有三個骷髏頭在對他邪笑。

  「湯姆,你總是喜歡玩相同的把戲。」鄧不利多語氣失望的說。

  鄧不利多揮動魔杖,佛地魔原本以為鄧不利多會用解咒解掉惡魔之火,他就能乘勝追擊,但鄧不利多的作為卻超出佛地魔的想像,他釋放出更加強烈的惡魔之火,吞噬掉佛地魔的惡魔之火,隨後有著七個頭,十支角的赤紅巨龍從火焰中誕生,紅龍每走一步,地上就冒出熾熱的岩漿,燃燒著霍格華茲城堡。

  佛地魔難以置信地看著鄧不利多,紅龍正在燃燒著他被視作家的霍格華茲,而身為校長的鄧不利多卻不為所動,「你瘋了嗎?鄧不利多!」

  「人如果還有理智,怎麼可能殺人。」鄧不利多理所當然地說。

  「說得有道理,在場的人腦袋應該都壞了。」一個年輕的聲音突然出現。

  西追從天而降,手中握著把太刀,一刀切在紅龍身上,紅龍的身體被切成兩半,應聲倒地,跟著岩漿一同消失。

  「不愧是殺過酒吞童子的名刀,連校長召喚出來的怪物都能輕易的消除呢。」西追滿意的看著太刀,「不枉費我為了它得罪日本魔法界。」

  「西追,我的孩子。」看見西追,佛地魔鬆了口氣。

  「你還活著啊,西追。」鄧不利多意外的看著西追,西追則站在鄧不利多和佛地魔之間,右手握著太刀,左手握著魔杖,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還真是讓我感到意外,我以為你能分辨湯姆說的瘋言瘋語和真理之間的差距。」

  「也不是每個加入他的人都有相同的動機啦。」西追臉上掛著微笑的說,「真要說的話,我想做的事情,應該和鄧不利多教授的利害關係是一致的才對,要不是教授你瘋起來連學校都要燒,我並不介意你殺掉他喔。」

  聽著西追的話,佛地魔的表情從得救的喜悅,變成困惑。

  「讓我猜猜,你應該不打算取代他吧?你的眼界沒有他這麼狹窄……那麼,你的目的是……」鄧不利多想起今年食死人陣營的異狀,恍然大悟,明白謎團的清醒感讓鄧不利多恢復理智,他失望的看著西追,「我不贊成,以前的你並不是這麼激進的孩子,那時的你肯定也不贊成你現在的作為。」

  「那時的我並沒有看清魔法世界的真相。」西追收起笑容,嚴肅的回答鄧不利多。

  「西追.迪哥里,你想背叛我?」佛地魔打斷兩人的對話,難以置信的質問西追。

  但回答他的卻是冰冷的刀刃,佛地魔根本來不及揮動魔杖,太刀就砍下他的頭顱,西追俐落的甩開刀上的血跡,將刀收回鞘中,「我也不過是遵從他們的遊戲規則罷了,他們既然認為自己有比麻瓜還強大的力量,就能滋意傷害麻瓜的生命,那我就用比他們更強的力量,消滅他們的存在,這很公平吧?」

  「所以你殺了帕金森和艾寶家族,只因為他們是純種?」鄧不利多問。

  「他們殺掉那些無辜的人不也只因為他們是麻瓜或父母是麻瓜嗎?」西追無所謂的反問。

  「我不能接受你的邏輯,不論血統是混血還是純血,你跟湯姆都只是在造成無辜者的死傷罷了。」恢復理智的鄧不利多平靜的說。

  「剛剛還想燒掉城堡的人居然在說這種話。」西追嘲諷的說。

  「我有控制力道,最多霍格華茲的建築會變成灰燼,但乖乖待在宿舍的學生和有餘力自保的成年巫師會平安無事。」鄧不利多自信的回答,然後質問西追:「那你呢?你有控制你的行為嗎?潘西.帕金森甚至有一個六歲的弟弟,她跟那個男孩唯一的差別就是多了幾歲,在霍格華茲,所以逃過一劫。」

  「我當然有在控制我的行為啊,我很精確地將傷害限制在純種身上。」西追理所當然的回答,「與其讓那些孩子接受家庭的耳濡目染,長大之後變成跟父母一樣的人,還不如現在就送他上路,人沒有經歷相同的痛苦,就無法對他人的悲劇感同身受,現在帕金森家族和艾寶家族的倖存者已經知道過去被食死人殺害的麻瓜是什麼感受了,之後所有純種家族都會有相同的記憶,如此純種巫師才能明白他們和麻瓜是相同的物種,一樣脆弱無力的存在。」

  溝通無效,鄧不利多瞪著西追,眼前的孩子已經變成比湯姆更危險的存在。

  「對了,教授知道黑魔王不會這麼容易死吧,他的靈魂被切割成七塊了,不毀滅掉六個分靈體他還能重新製作新的肉體復活。」西追說出鄧不利多調查多年的真相,這讓鄧不利多更加感覺棘手。

  西追拿出一個銀製的王冠,鄧不利多認出那是什麼,雷文克勞的創始人,羅威娜的智慧王冕,鄧不利多懷疑過佛地魔用它製作分靈體,並藏在霍格華茲,卻始終找不到的東西。

  「就是這樣,我會用一年的時間讓純種巫師從不列顛絕種,鄧不利多教授就努力的多救幾個人吧,結束之後,再來煩惱上一個黑魔王的靈魂碎片怎麼處理,現在是第二回合了。」西追將王冕收好,使用佛地魔教他的飛行魔法,迅速的從霍格華茲離開。

  鄧不利多看著殘破不堪的城堡,一股無力感湧上全身,他虛弱的跪在地上,他感覺到所剩無幾的生命在快速流失,但他不能就此倒下,佛地魔和西追,他需要擊敗他們,或讓哈利有能力擊敗他們,才能安心地離開。

  「時間,我需要更多的時間。」鄧不利多渴望的看著天空,最終失去意識。

Rex Hsiang @Rex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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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貝拉活下來一定有目的,佛地魔還會有一次復活吧?

GRMS👑在天文塔看路東放閃的小獾紗娜 @cf105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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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可法可法可法可──」貝拉想要逃離,但天文塔的門卻緊鎖,她用魔杖不斷敲著門把,但不知何時被鄧不利多上鎖的門就是紋絲不動,而鄧不利多,此刻比她認知的黑魔王還可怕的存在,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
看貝拉這個樣子,我想到自己玩鬼抓人或躲避球的時候的樣子,嘴上罵著髒話,果然可以跑得比較快/躲避成功機率比較高,對吧(?

鄧不利多殺人的樣子,害我想到一句話,唯一束縛住強者的,是他們的道德底線,殺與不殺,都只是他們的選擇,當那條底線被打破....◉‿◉
鄧不利多:呵,湯姆,你怕是不知道,當年我在跟一代大魔王幹架的時候,你還在念書呢

上一章賽維拉自殺的時侯,真真確確的被嚇一跳,姐!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你主角耶,你自殺下一章怎麼辦!我知道哈利很令人想放生,但你怎麼就這樣自殺了!
完全忘記前面還有白蛇這件事( ◑▽◐ )

不過塞維拉到底為什麼要自殺,是小金匣驅使的嗎?塞維拉是不是也忘記自己有被白蛇護體過?還是果然是哈利令人想放生但哈利是主角不能殺只好自己死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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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自 @RexH 的發言:
讓貝拉活下來一定有目的,佛地魔還會有一次復活吧?
老石這麼容易死吧

引用自 @cf105007 的發言:
看貝拉這個樣子,我想到自己玩鬼抓人或躲避球的時候的樣子,嘴上罵著髒話,果然可以跑得比較快/躲避成功機率比較高,對吧(?
可以產生時間變慢的錯覺
鄧不利多殺人的樣子,害我想到一句話,唯一束縛住強者的,是他們的道德底線,殺與不殺,都只是他們的選擇,當那條底線被打破....◉‿◉
鄧不利多:呵,湯姆,你怕是不知道,當年我在跟一代大魔王幹架的時候,你還在念書呢
太過溫和
都讓人忘了老鄧以前多可怕

上一章賽維拉自殺的時侯,真真確確的被嚇一跳,姐!這跟說好的不一樣,你主角耶,你自殺下一章怎麼辦!我知道哈利很令人想放生,但你怎麼就這樣自殺了!
完全忘記前面還有白蛇這件事( ◑▽◐ )
不過塞維拉到底為什麼要自殺,是小金匣驅使的嗎?塞維拉是不是也忘記自己有被白蛇護體過?還是果然是哈利令人想放生但哈利是主角不能殺只好自己死
哈利真的
塞維拉是考慮過無數次想放生了
就算回到原本的世界
沒好好安撫
大概也不會回來
大概

苦楝樹 @winter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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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巡路

  「我的記憶到這裡就結束了。」塞維拉說完,摸著下巴,思考著醒來後的細節,「我記得接下來,當我以為自己死了之後,清醒時人卻在禁忌森林的八眼蜘蛛巢穴,手裡握著不知道是誰的魔杖,殺出來後,就看到這裡的波特和馬份在約會。」

  賽弗勒斯也做出相同的動作,這讓一旁的金妮真心的感覺這兩個人就是兄妹。

  「那支魔杖,可以給我看一下嗎?」賽弗勒斯內心有個假設,但終究只是假設,他不太相信這種事情,正如那個早就死的老頭所說的,人是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塞維拉交出魔杖,賽弗勒斯只看一眼就確定了。

  這是夏菲的魔杖。

  「我需要去查些資料。」賽弗勒斯說完後,與塞維拉道別。

  他的第一步就是魔法部的國際事務司,如果塞維拉說的是真的,那確認真假的人,只有日本魔法宮派來的代表了,但他很快就失望了,那個剃著平頭的小鬼對砍人以外的事情一概不知,無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去見許久沒見過的學生。

  賽弗勒斯來到倫敦郊區,在一棟年代久遠的公寓外,按下門鈴。

  看著並不算舒適的住宅,賽弗勒斯感慨,當年綠茵家也是巫師中歷史悠久的豪門,為了治療她的妹妹,月桂幾乎花光了他們家的祖產,要不是夏克斯買下一部分,他們倆姊妹大概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來了。」月桂前來迎接,當她看到賽弗勒斯的時候驚呼:「石內卜教授!」

  「我已經不姓石內卜了。」賽弗勒斯平淡的反駁。

  「抱歉。」月桂尷尬的移開視線,她還是無法習慣,「很久沒看到老師了,真的很感謝老師的幫忙,聽說綴歌能到魔法宮幫我們,也是老師的協助。」

  「我有事情找妳的……男友。」賽弗勒斯有些憋扭的回答,也許是自己的感情有些複雜,當他提到別人的戀人時,都覺得有冒犯對方的感覺,「他在家嗎?」

  「夏克斯嗎?人在,老師先進來喝杯茶吧。」月桂將賽弗勒斯領進家中,賽弗勒斯走到餐廳的時候稍微看了一眼內裝,老舊但十分整潔的房子。

  名為夏克斯的混血兒,聽完賽弗勒斯說完的故事後,皺起眉頭。

  「說實話,我並不了解靈獸。」夏克斯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如果是她,不管是日本還是其他地方封印的靈獸,肯定都如數家珍吧,她總是對各種奇怪的知識充滿興趣,想到這,夏克斯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扭曲。

  「不過,日本倒是有不少能讓人進入假死狀態,來脫離死亡風險的魔法,如果那個靈獸也適用相同的原理,那個女的大概就是在肉體脫離靈魂的假死狀態結束後,回歸肉體時發生錯誤,導致沒有辦法順利的回歸,最終迷失在無數世界交織而成的靈薄獄,最後陰錯陽差的憑依在肉體還在活動,但靈魂已經死亡的人身上吧。」

  「他人的靈魂可以附著在靈魂死亡但肉體還活著的人身上?」賽弗勒斯懷疑的看著夏克斯,「這種事情有可能嗎?還是說只是假設?」

  「當然有可能。」夏克斯臉色陰沉的看著賽弗勒斯,「我親眼見證過,有個人渣把我的姊姊用催狂魔之吻殺了之後,把自己的靈魂附著在她的空殼上來延續壽命。」

  賽弗勒斯的無心之語,戳中夏克斯的痛處,見氣氛緊張,月桂趕緊介入,「那個──老師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們可能要去忙一些國際事務司的工作了。」

  「我明白了。」聽到月桂的送客令,賽弗勒斯識相的起身,走之前對月桂說:「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隨時寫信給我。」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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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賽弗勒斯的第二步,是古里某街,當他進入軟禁公寓,並接受水仙的盛情款待後,等待著他想見的人。

  「我從來沒有想過還能見到你。」魯休思拄著拐杖坐在賽弗勒斯面前,自從軟禁於此後,他的身體大不如前,金色的長髮混雜著大半的白色,臉上的皺紋多了許多,看起來比賽弗勒斯老了一輩,「綴歌還好嗎?」

  好,好得很,賽弗勒斯不經意的流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不用操心,她如果真有什麼事情,她也不會瞞著你。」

  魯休思的臉上出現自豪的微笑,「那麼你找我是有什麼事?」

  「我想像你確認,當初你被我灌下假死藥之後,身體的反應。」進入靈薄獄賽弗勒斯也有經驗,但喝假死藥會不會有相同的症狀,賽弗勒斯不確定。

  「我早就忘了,那種記憶怎麼可能留著。」魯休思困惑的摸著額頭,就算要他想,他也只能想出稀薄的印象。

  「我沒要你鉅細靡遺的描述,只要你的感覺,說一下你的感覺是什麼,我就能從你破碎的印象中找到我需要的情報。」賽弗勒斯自信的說。

  被對方這樣要求,魯休思只好閉上眼睛,回想著當時的感覺,「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也什麼都聽不見,感覺自己處在沒有任何支撐點的半空中,但卻不會感到恐懼,不知道維持這種狀態多久,我醒來了,第一眼看到的,是我早就死去的弟弟。」

  「我懂了。」和賽弗勒斯快死的時候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最後見到的人,如果靈薄獄是所有靈魂邁入死亡都會經過的必經之路,那片黑暗無疑就是靈薄獄。

  那麼,為什麼魯休思跟賽弗勒斯都回來了,但塞維拉卻沒有,反而在另外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醒來?雖然這只是賽弗勒斯的猜想,從靈薄獄移動的時候,會觸動記憶中的靈魂迴聲,定位自己的位置,魯休思是他的弟弟,賽弗勒斯是莉莉,不論是從靈薄獄前往下一個世界,還是回到原本的世界,都需要這樣的定位物。

  塞維拉的靈薄獄找不到這樣的人,不論是引導她前往下一個世界,還是促使她回到原本的世界,在塞維拉的人生中,沒有一個比塞維拉還早離開的人,能擔任這份工作。

  靈魂在靈薄獄漂泊,最終找到性別符合,靈魂已經完全放棄求生,任由八眼蜘蛛啃食自己的夏菲,作為臨時的宿主。

  賽弗勒斯的心中萌生出一股怒火,不管哪個世界都一樣,對他們來說都充滿惡意,但塞維拉那邊的惡意太過頭了,相比之下,為賽弗勒斯安排好後路的這邊的鄧不利多,真的能說是廣義上的好人了。

  賽弗勒斯回到霍格華茲內,開始不眠不休的研究不死藥,他想從中找到能幫塞維拉回去的方法。

  「你相信她是你?」看著戀人不眠不休的幫助另一個女人,金妮帶著醋意的摟著賽弗勒斯問。

  「幾乎能確定。」賽弗勒斯撫摸著金妮的下巴,神情嚴肅的研究魔藥,「她有著幾乎跟我一樣的記憶,我和妳爸一起發明的測謊機比任何破心術都厲害,除非她連自己都騙,不然她說的就全都是真的。」

  「不過有微妙的差異,我認為就算我是女的,也不可能愛上哈利波特。」

  「真的?」金妮懷疑的問,「如果有一個平行世界,哈利是女孩呢?」

  「那也不可能。」賽弗勒斯果斷的回答,然後親了金妮一口,「因為有妳在。」

  金妮的臉跟自己的頭髮一樣紅,但她不甘示弱地繼續追問,「說不定女孩哈莉跟她媽很像阿,一樣的紅頭髮,一樣的眼睛,一樣體貼的個性。」

  「那也不可能讓我改變主意。」賽弗勒斯堅持,「我這輩子只愛過兩個人,一個是莉莉,令一個是妳,不存在跟莉莉很像的人這個選項。」

  「如果另外一個世界的莉莉過來呢?」

  「那也不是我的莉莉,妳也看到塞維拉和哈利相遇的反應了,長得一樣不代表內在也一樣。」

  「那如果莉莉復活了……」

  「金妮!」賽弗勒斯瞪著金妮,他們交往以來,他第一次對她大吼,這讓金妮反而覺得有趣,「這種假設太過分了,如果妳想聽到我說我會選擇莉莉的話,那我只能跟妳說不可能,妳是要我否定過去的感情,非常過分。」

  金妮心虛的閉上嘴。

  「你想幫她回去?」自知理虧的金妮問。

  「很想。」賽弗勒斯揉掉沒用配方,「我從跟她的交談中得知她的過去,大部分和我一樣,有些比我還要過分,自私點說,我希望我能得到幸福。」

  「有辦法嗎?」

  「我的假設是,她現在的身體可能不是原本的身體,她自己也說過,她醒來之後發現肉體年輕了十歲,可能是在彌留之際回來的時候,跑錯別的世界,沒有容器的靈魂選擇隨便一個肉體,然後因為靈魂改變,外表也跟著變化,但肉體的年齡沒有一起老化。」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只要讓她再一次回去彌留狀態,也許就能讓她從頭來過,回到她應該去的地方,但萬一失敗了,可能會把她弄死。」

  目前卡關之處,就是確保塞維拉能找到回去的路。

  「妳要幫我嗎?」
 
  「我去圖書館幫你查資料。」

Rex Hsiang @Rex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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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轉哈莉!!!難道是續作伏筆?夢想成真

原來賽維拉用的是夏菲的身體,夏菲怎麼沒被吃掉啊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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