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L+HP同人】願群星為你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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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自己的小小腦洞,希望各位喜歡> <


簡介:
阿茲卡班集體逃獄事件,大量食死徒從中逃離,彰顯著魔法部的沒落
在清點逃獄名單並私下下令要捉回的逮捕名單中,一個不在食死徒名單的名字也一同出現
她是曾經被魔法部忌憚的存在,她的美名曾傳遍十鄉百里,但又因為所犯下的罪名而悄然消失在大眾之間
經已百歲的她,人人皆以為她已死去,但實際她還活著,她依舊年輕美麗強大,而和她同行的人,皆已成為泥土下的肥料
而在同年,一個名為路法思·維塔的女人在霍格華茲舉起魔杖,擋在了師生前
時間滴答 答滴 答滴 答滴
「在斗篷下的人,都能躲過死神的爪牙。」

預警:
※MC=路法思·維塔Lovis•Vertars
※Seb + Omi × MC
※OOC預警
※MC背景: 不舉報+守護線
※緣更,入坑慎入



  籠罩著阿茲卡班的黑霧散去,這個被死氣和絕望籠罩的監獄出現了癲狂的笑聲。本該被關押的犯人在走道尖叫歡呼,還被關押著的人則讚美討好那個讓監獄破了個大洞的人。
  
  一個有著像蛇一般的臉孔的男人。
  
  被騷動吵醒的褐髮女子從冷硬的石頭床上睜開眼,她的牢房欄杆已經破開,露出了足以一人通行的空隙。綠色的光芒在外面亮起,外頭的聲音漸漸變質,歡呼聲中夾雜著哀嚎聲,讚美的聲音中夾雜著人死前的悲鳴。
  
  緩步向外走去,可以看到不少獄卒正一臉惶恐地仰躺著,胸膛早已沒了起乎。一致的死相,沒有外傷的身體,他們都導向了同一個答案,索命咒。
  
  「看來我們這裡有漏網之魚!」女人張狂的笑聲在空曠的空間回盪,褐髮女子抬眸看向聲音的來源,冰藍色的雙眸似乎把女人的身影冰凍在冰塊中。聲音的主人有著一頭濃密捲曲的黑髮,但似乎因為坐牢的關係沒有一絲光澤如同即將枯萎的樹枝,似是彰顯自己的高傲和劣根性,薄唇下的紅舌吐露出惡毒話語,枯瘦的手指還握著從屍體手上奪來的魔杖。
  
  從一個名為本尼·帕斯卡的混血巫師的手上奪來,那是一枝獨角獸毛杖芯的魔杖,是一支忠誠正直的魔杖。然而它似乎在為上一任主人在悲鳴,黑髮女人用得不甚順手,偶爾念出的咒語會爆出花火沒能達到她預期效果。每次失敗她都會氣憤地甩動魔杖,再獰笑著念動那些十惡不赦的咒語。
  
  「Protego。」完美的無杖魔法把綠光抵擋,黑髮女人似乎沒想到有人能把她的咒語擋下,她隨即收斂笑容再次念動咒語,然而這次對方沒有施咒,而是在一聲爆鳴中連同地上的屍體消失。
  
  除了褐髮女人的小插曲,監獄內再無除了食死徒外的活物,他們大肆慶祝甚至在離開前發出了黑魔標記,宣告黑魔王的回歸。
  
  食死徒離開後Auror們這才姍姍來遲,他們統計死者以核對逃獄者有何人,讓他們意外的是,名單上除了食死徒外還有一名路法思·維塔的罪犯,以及消失了一名獄卒,本尼·帕斯卡,一名前Auror,因為犯了事被貶斥到了阿茲卡班。
  
  因為害怕引起恐慌,這份逃獄名單只在魔法部內部流通,不少人看到名單心中各有打算,而當名單流到了Dumbledore 眼前時,棋局似乎已經有所變動。
  
  把自己最近愛吃的糖果推到桌子的對面,一隻骨節分明的右手從中挑起一顆放進嘴裏。
  
  「甜食讓人麻木,Albus。」乾枯的褐色長髮因為缺乏打理和營養讓它看著毛燥,彷彿一個靜電就可以讓它們炸起,曾經如同藍天的雙眸現在彷彿能把所有映進瞳內冰凍起來。糖果在女人的嘴內翻滾,把她消瘦的臉頰頂起一個小包,右臉的燙傷疤痕更是因此而明顯不少。只見她向後一靠,右手掌心向上抬到肩膀的高度,似是因為被食物弄髒了手指而用拇指磨蹭食指和中指。
  
  Dumbledore 自然不會認為女人在說無用的話。他的心計從來比不過這個比他只大上6年的學姐,不管是他和格林德沃的事,還是鳳凰社,盡管對方人在孤島似的阿茲卡班,她依舊掌握著魔法界的命脈,監視著這一切,守護著這一切。
  
  他把一直藏匿在桌下的右手和左手交疊放在桌上,焦黑沒入寬袖中,不留一絲血肉。耳邊隱約傳來女人一聲不滿的砸嘴聲,很輕又不優雅,但可以肯定必定是對方發出的。
  
  「這會是一局棋子征服棋手的惡戰。」從寬袖抽出一支泛著流光的魔杖,女人杖尖輕點,銀色如液體般的魔力從地板向上流淌,房內的物件緩慢地浮起,即便是坐著人的椅子也不例外。雙手離開桌面觸碰到魔力的瞬間,老人的雙手變得飽滿潔白,如同藝術品般尚未受到玷污。
  
  「放手一試吧Albus,這點代價我還是付得起的。」手一鬆,魔杖滑進寬袖,房內的空氣再次流動,時鐘滴答作響,物品還在原來的位置,老人容貌依舊,剛才的一切彷彿南柯一夢,「畢竟我已經沒甚麼可以失去了。」
  
  女人的右手輕覆在平坦的左胸膛低喃,那裏有一道傷疤,一道切割了尊嚴又埋葬了弱點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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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

  • 平凡麻瓜
  • 9  7

郁煙 @athena_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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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初見

  離開小惠因區,在一番驚險中,多虧了防護咒Harry和Hagrid這才安全抵達Tonks家,攙扶著渾身是傷的海格,兩人在肚臍眼被鈎子鈎住的感覺下來到他所熟悉的,好友的家裏。
  
  才剛看清地點,Harry便被重重摔到地上,他聽到了尖叫聲,但還沒搞清聲音的來源他便看到Molly和Ginny急匆匆地從後門跑下來。
  
  他們簡單聊了幾句,檢查過傷勢皆無大礙後Molly又焦急地走回屋內,她的臉色異常地蒼白,這讓敏感的Harry感到疑惑和不安,他轉頭詢問Ginny:「發生甚麼事了嗎?」
  
  「Ron和Tonks應該第一批回來,但是他們錯過了港口鑰,港口鑰自己回來了。」Ginny聲音輕顫,她指了指旁邊的油罐。「還有那個,」她又指了指一隻破舊的旅遊鞋,「是爸爸和Fred的,他們應該第二批到達。你和Hagrid是第三批,然後,」她頓住了,只見她低頭看了看表,「如果不出意外,Geroge和Lupin應該在一分鐘內回來。」
  
  語畢,Molly已經走了回來,手上拿著Hagrid 要求的白蘭地,而在他們附近,又一個港口鑰按時傳送到陋居,帶著Lupin和已經不省人事的George。
  
  Harry立刻上前幫忙架著人進屋,剛走到二人身邊已經可以聞到那濃郁的血腥氣。他們走進屋子,穿過廚房時Harry看到裡面正坐著一個陌生的臉孔,事態緊急他也分不出神仔細打量男人,只有在路過時用眼角偷看了一下,對方有著一頭淡金色長髮,但眼睛卻是灰濛濛的。
  
  他們把人放到沙發上,燈光下的George異常狼狽,他渾身是血的模樣驚得在場的女眷都倒抽了口氣。只見有一道猙獰的傷口橫過他的腦袋一側至脖子,耳朵剛好就在傷口劃開的位置,被完整的切斷開,可以看到他腦袋被血覆蓋。
  
  Molly那一直繃緊的神經看到兒子的傷口漸趨斷裂,她臉色十分的難看身邊也不住顫抖,但她還是強忍悲痛俯身查看和處理傷勢。Harry則被Lupin粗暴地拉到廚房,淡金髮男人似乎覺察到了動靜,他在兩人進來後握著杖尖泛著紅光的魔杖主動向客廳走去,而海格還在努力擠進陋居那對他而言非常窄小的後門。
  
  「Harry Potter 第一次來到我在霍格華茲的辦公室𥚃時,蹲在牆角的動物是甚麼?」Harry似乎被Lupin嚇到,他臉上血色全褪,Lupin不耐煩地輕晃了他的手臂追問:「快回答!」
  
  「是……一個Grindylow,關在水族箱裡,對嗎?」聽到回答Lupin鬆開手,疲倦地靠在廚房的碗櫥上。
  
  一旁的Hagrid被人遺忘了存在,好不容易擠到了兩人中間大聲吼道:「這是搞甚麼鬼?」
  
  「對不起,Harry,但我得核實一下,」Lupin別過頭看向客廳的方向,生硬地說,「有人叛變了。Voldemort知道我們今晚轉移,只有直接參與制訂計劃的人才會向他通風報信。你很可能是個冒牌貨。」
  
  Harry對Lupin的話不感到驚訝,在前來陋居路上的遭遇他早已有了個底,但被這般直白質疑他的真實性還是讓他心底多了絲不滋味。
  
  「Geroge 不會有事吧?」三人交換了一下路上的見聞後Harry不安地看向眾人圍繞著的沙發,只見陌生男人正在念咒似乎在治療昏迷的雙胞胎,「他是誰?我從沒見過他出現在集會上。」
  
  「是Dumbledore 找來的新成員之一,他的底細我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應該是貴族家的人。」說罷Lupin的手輕點眼角的位置,示意對方的眼睛有恙,「不過他的治療手法堪比St Mungo治療師,在非常時期他還是挺派上用場。」
  
  「George的耳朵大概是不可能修復了,畢竟是魔咒所傷……」
  
  外面突然響起鬧哄哄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Lupin立刻衝出門,Harry緊跟其後越過Hagrid橫在廊道的腿跑到了院子。
  
  出現的是Hermione和Kingsley,死裡逃生的孩子們抱作一團,後者依舊戒備地舉著魔杖對著同樣狼狽的Lupin,確認過大家的身份後他語氣不善地說道:「有人叛變了,他們知道我們今晚的行動。現在有誰回來了?」
  
  「只有Harry,Hagrid,Geroge和我。」
  
  聽到回來的人數沒計劃中的一半,Hermione 用手捂著嘴低哼了一聲。
  
  四人在外面交換了自身的經歷後看著地上任務失敗的港口鑰,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這突如其來的襲擊著實打了他們一個錯手不及,他們開始憂心還沒回來的另外四隊Harry。
  
  「在這一直等也不是辦法,我們先回去吧。」Harry深吸了口氣對另外三人道,他幫助又卡住的Hagrid回到位置上,走到客廳時可以嗅到血腥味淡了不少,Molly和Ginny還有陌生男人在照料George。
  
  耳朵的斷口處接上了,血也不流了,但傷疤依舊猙獰。臉上的血被擦拭乾淨,其他大大小小的傷口可以處理的都被妥善處理過。
  
  「他怎麼樣?」
  
  聽到詢問,Molly似是暫時放下了心頭大石回道:「幸好耳朵還在,Mr. Ominis 幫他接上了。但始終是黑魔法弄掉的,疤是去不掉了。」
  
  Mr.Ominis。
  
  終於得知男人的名字,Harry看向那即使單膝跪在也充滿貴氣的男人。他有一頭柔順的淡金色長髮搭在了左肩頭,灰白的雙眼沒有聚焦,而左側臉頰上有幾顆小痣,湊近了還會嗅到淡淡的薰衣草香氣。
  
  「那太好了,謝謝。」
  
  Ominis 似乎知道這是對他的道謝,他輕闔首以示回應。
  
  「我聽到外面有動靜,是有誰也回來了嗎?」一旁的Ginny 問道。
  
  「Hermione 和Kingsley。」
  
  「那太好了。」Ginny淡笑道,只是她的臉上依舊充滿擔憂。
  
  突然廚房內響起一聲巨響,Arthur在憤怒地叫喊著:「我會證明我是誰的,讓我先看看我兒子,Kingsley!」
  
  父親對兒子的緊張是可以理解的,特別是知道George的遭遇後,Kingsley只得妥協任由愛子心切的Arthur推開他飛奔到客廳,身後跟著回來的Fred臉色蒼白,看來他們也經歷了惡戰,所幸兩人都沒有受傷。
  
  守在George身邊的Molly看著跑來的丈夫,眼中泛起一層水霧上前緊抱著對方。
  
  Fred則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孿生兄弟的耳朵,心中不由得一陣後怕。昏迷的George應該是察覺到父兄的到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後第一反應便是伸手摸向耳朵。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George?」Molly小心翼翼地問道。
  
  「像新的一樣。」他回答道,他抬眸看向苦著一張臉的兄弟,「你得開心點,我們才可以湊個 Happy New Ear。」
  
  死裡逃生回來卻只想著幽默,Molly又氣又好笑,眼中不住流淚。Fred 蒼白的臉色染上一絲紅暈,他想要責備這個不看氣氛的兄弟,但最後還是把話憋在心頭抱著人不說話。
  
  家人重逢的戲碼讓人欣慰,Harry不想打擾,他走回廚房看見Hagrid正和神秘的Ominis攀談著,或者應該說是前者在說後者在聽。淡金髮男人面無表情,讓人難以看出他是否真有在聽。
  
  Harry給自己倒上一杯南瓜汁坐在他們身邊,惴惴不安地用手一直摳著杯壁。在他不安地坐著聆聽Hagrid說他的機遇時,遲到的Ron和Tonks也終於扺達。
  
  人們很自然分成了兩派,年齡相近小輩們在廚房聚著說話,而大人們則在客廳交換他們一路的遭遇以及後續安排。
  
  「對了,Vertars小姐不是應該也留在陋居支援嗎?」Hagrid的大嗓門突然說出了一個陌生的名字,原本吵鬧的客廳像是收音機的聲量旋紐一下子扭到靜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Ominis身上,他則是不急不慢地喝了口手中的飲料。
  
  外面剛巧就響起馬匹落地的聲音和鷹馬的嘶吼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Fleur和Bill從銀灰色的騎士墜鬼馬背上滑落,一旁白色的鷹馬背上坐著身穿黑色騎裝的褐髮女人和渾身是傷的Moody,狼狽程度堪比Geroge,口中還咬著Mundungus的衣領。
  
  「Bill!謝天謝地!」Molly急忙上前抱緊最後抵達的兒子,Bill草草回抱了一下後一臉嚴肅地對他父親道:「要不是Vertars小姐出現,Mad eye險些就要被他害死。」
  
  對於差點就要失去一位老師,鳳凰社的助力,Harry不知道此刻該興幸這位陌生女士的援助,還是為Mundungus的行為感到可恥。
  
  幾人向陋居走去,一一回答了身份認證問題後,只剩褐髮女人在外給兩頭馬匹都餵過食物後,放飛了牠們後她才跟上眾人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走進陋居。
  
  對於女人,鳳凰社的主力社員和她交集都不多,他們想不到有甚麼可以問的,只能把人光攔在門外。一直默不作聲的Ominis無聲無息來到他們身後,對他們說道:「我來問吧,我和她是同學。」
  
  他們給這位貴族讓出了門口的位置,看到被簇擁出來的淡金髮男人時,Vertars冰冷的雙眸出現一絲暖色。
  
  「好久不見,沒想到你還在。」女人主動和男人打招呼,後者只是笑著搖了搖頭,「Dumbledore 最後一次會面給了你甚麼?」
  
  「你的戒指。」女人抬起右手,一枚樸素復古的戒指被她戴在了中指上,然而她忘了男人目不能視,因此只能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對方遞出的左手上。
  
  Ominis仔細撫摸她手掌的每一絲紋路,最後吐出一句:「你瘦了……」
  
  「很多。」收回手時他不忘補充兩個字,然後他再度舉起魔杖退回陋居的客廳,其他人知道這就是通過了,於是他們暫時收斂了敵意分散開來,一直被遮擋視線的Harry這才發現女人的戒指正是Dumbledore 曾告訴他,那被當作分靈體容器之一的Gaunt家族戒指。那個令一代白巫師殞落的始因。
  
  女人捕捉到他打量的眼神,對他輕彎起一個微笑,但實際上眼中依舊冰冷一片,如同雪天的天空,灰霾且冰冷。
  
  「她和Lovisa Vertars長得可真像!」Hermione驚呼,她曾在魔法史看到過那個終結了19世紀妖精叛亂的女巫,同樣姓Vertars,樣貌和畫像的也很相像,最詭異的是她們右臉上都有著燙傷似的疤痕。
  
  Hermione不敢再聯想下去,畢竟連年齡和歷史書上相近的Dumbledore 相貌也年邁老態,比Dumbledore 還要大上五歲的人怎麼都不可能這般年輕,而且……
  
  看著女人在Ominis身邊落坐,他們神秘的身份讓人好奇,但又不敢冒險窺探。

郁煙 @athena_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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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憤怒

  銀色的身影從其中一間宿舍走出,她提起絆腳的長裙穿過宿舍走廊走進交誼廳,大晚上的很多人都穿著禮服三三兩兩地站著聊天,或是在等待自己的同伴。
  
  龐大的落地窗前,金髮男子和褐髮男子黑髮女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在他們不遠處放下提著的裙子,確定在短短的路程放任裙擺自己擺動也不會讓自己絆倒後,女子雙手交握在身前,一臉嬌羞的樣子走到了三人身邊,「久等了。」
  
  難得想要讚美一下的Imelda看到女子眼中的狡黠後,她立刻拆穿了對方:「裝甚麼呢,還真當我們不知道你本性嗎?」
  
  「嘿,我不像個第一次去舞會的小女孩嗎?我要表現得害羞點,這樣才能少點人邀請我跳舞。」原型敗露,女子沒好氣地雙手抱胸反駁。
  
  「確實等挺久的,你最後不也就只是換個衣服而已嗎?也太久了。」Sebastian 也不解風情地道,女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把人盯毛了對方也沒意識到自己問題後,她沒好氣地把目光投向了唯一沒幫腔的Ominis。
  
  Ominis倒是知趣,托起女子的右手行了一個吻手禮,一個輕吻落在了她手上唯一的飾品上,一個看著樸素但頗有歷史的戒指。
  
  「這該不會是……」就在女子右側的Imelda看到飾品後發出驚呼,然後又心領神會地抿起雙唇,但她眼中帶上了責備。
  
  「看來Mr Sallow要學的還是很多,我們走Imelda,不要理這群沒風情的男生。」把手收回後女子右手挽著Imelda的胳膊,左手提起裙子,兩人結伴率先離開留下身後兩名男子面面相覷。
  
  銀灰色和深藍色禮裙的背影一同離開交誼廳大門後Sebastian 這才敢繼續壞氣氛地吐嘈,「她還刻意把燙傷往深裡化,沒風情的到底是誰。」
  
  Ominis輕笑出聲,搖了搖頭後舉著魔杖,兩人也一併離開吵鬧的交誼廳。
  
  也許是畢業舞會的關係,大晚上的霍格華茲依舊鬧哄哄的,高年級學生在這最後一夜和好友聚首,唯恐一離開了學校就不會再有時間相聚。還沒休息的低年級偶爾會在大廳外探頭探腦,對禮堂的食物和飲料垂涎。
  
  「嘿Lovisa,你今天真漂亮,簡直能讓拜月獸為你跳舞。」禮堂門口和Natsai 聊天的Poppy是第一個看到人的,她甜笑著讚美道,「謝謝Poppy, 你今天也像金探鳥般可愛迷人。」
  
  「Natty,你今天也很好看。喔我看到你戴了我送你的禮物了,希望你喜歡。」Natsai身穿紅色禮裙,耳上掛著黃底搭配咖啡色斑點的耳環,每一個斑點裏面都有小小的銀色流光在流動。
  
  「我很喜歡,作為畢業禮物這肯定是我的第一位。」兩人輕擁抱過後又飛快退開,她們或是恭維或是討論未來,等珊珊來遲的男士們都到達後他們結伴走進那懸浮著蠟燭的禮堂,共同迎接最後一個學年的最後一天。
  
  在這一天過後,他們也許有人會和同窗或仇敵㩦手步入殿堂,也許有人會化干戈為玉帛,或是相反……
  
  他們畢業了,一切都和往昔會變得不一樣。站在月台上,Lovisa看著霍格華茲的燈火逐一熄滅,偌大的城堡被黑暗完全吞噬。在火車的鳴笛聲中,提起行李箱走進帶領她回到殘酷世界的列車中,獨自一人。



  Kingsley在確認眾人安全後先行離開,剩下的17人擠在小小的陋居中,好不熱鬧。
  
  理應如此。
  
  但想起任務的洩漏,差點死去的Mad eye和差點就失去耳朵的George,他們就沒辦法把有人背叛的這個嫌疑輕放。他們擠在小小的客廳用審視的眼神掃過所有人,直到有人打破沉默︰「不慶祝一下你們計劃的勝利嗎?雖然沒有很順利,但起碼結局是好的。」
  
  Vertars小姐站在餐廳,她的手上拿著一瓶標籤久遠的酒,16個精緻的酒杯在餐桌上,每一杯都是滿杯的。她把酒遞給每一個人,然後高高舉起,「敬,Albus。」
  
  「敬,Albus。」眾人紛紛跟隨,然後一口喝下。那是一瓶比火焰威士忌還要烈和醇的酒,灼燒著每個人的喉嚨,醺著每個人的腦袋。有人意猶未盡似的招來在半空中倒酒的酒瓶,再為自己倒個滿杯,有人則借著酒勁開始聊天,氣氛這才稍微緩和下去。
  
  Lupin喝光手上以後沒有再給自己補滿,他率先打開話題:「所以,Mad eye 是遇到那個人了?」
  
  氣氛立刻變了。眾人立刻神色緊張地望著路平。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Bill 說道,「他們似乎知道我們的計劃,但不全。我可以肯定告密的不是Mundungus。因為他們不知道會有七個哈利,我們一出現,就把他們搞糊塗了。也許你已經忘了,這個替身的點子就是Mundungus提出來的。如果是他告密的為什麼不把最關鍵的一點告訴他們呢?只是.……」
  
  他別過頭看向縮在角落的男人,「就和Mad eye預料的一樣,那個人第一個追的就是他們那組,但Mundungus露了餡,那個人氣憤地對Mad eye 施死咒,被趕到的Ms Vertars 擋下了。那個人可能以為他的攻擊成功,立刻去追Kingsley。」
  
  「既然他沒問題。」Fleut 插嘴,「那到底是誰洩露了我們的行蹤的人,我們還是沒個結果不是嗎?我認為應該是有人大意不小心把日期透露給了外人,這樣才能解釋他們只知道日期但不知道整個計劃。」
  
  她默默地掃過每一個人,連Ominis 和Vertars也不放過,看有誰出來要反駁她,晚上發生的事讓她驚魂未定,現在只是借著一腔酒勁站在這。沒有人說話,被看著的人默默瞥開視線。Hagrid大手帕後面的嗝兒聲打破了沉默。不安的Harry看著剛才冒著生命危險救了自己的人,那是他記憶中曾因為一時貪念而受人哄騙,把重要情報泄露給了Voldemort 的人,要說最有可能只有他,但他選擇還是相信對方。
  
  「不會。」Harry大聲說道,大家都吃驚地望著他。烈酒在他的胃袋沸騰著,灼熱感讓他的聲音不由得放大。「我的意思是……即使有人不小心犯了錯誤,」他繼續說,「泄露了消息,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是故意的,不能怪他們。」他說話的聲音還是比平常高。「我們必須彼此信任。我信任你們大家,我認為這個房間裡的人誰也不會把我出賣給Voldemort。」
  
  他說完後又是一陣沉默。大家都看著他。Haryy覺得胃袋灼熱感似乎爬到臉上。為了找點事做,他又喝了幾口酒,一邊喝,一邊想著自己剛剛說的話會不會太冒然,直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擋在了杯口。抬眸看向手的主人,Vertars 那帶著傷疤的臉在他眼前突然放大,女人說道︰「你說得很好,但你醉了。」
  
  「說得好,哈利。」Fred起哄道。

  「對,說得好。」Geroge瞥了瞥Fred,後者的嘴角在抽動,可見他並不這麼認為。
  
  狼人長輩用憐憫的眼神看著Harry,似乎在為他的酒量可惜。
  
  「我的天,孩子們的酒量看來是該歇歇了。」一個漂亮的無杖魔法把受不了烈酒的人的酒杯消失,Vertars主動走進他們的中心,就像Dumbledore 曾經做的,她用力量制服每一個窺探的人,用手段攏絡和她不對付的人。
  
  「我相信Albus沒有好好介紹過我,這讓你們對我有不少猜忌。」女人不懼他們的目光,反倒是十分的自在,她朝眾人做了個提起裙擺曲膝行禮的動作,「我叫Lovisa Vertars,Albus的學姐……」
  
  「也是這次Azkaban的逃獄者之一。」語畢,她朝站在角落的Moody一笑,「好吧,這麼介紹你們也不會對我放心多少戒心就是了。」她聳聳肩,「你們盡管戒備就好,畢竟對我要做的手你們是一分一毫都插手不了。」
  
  「那麼自我介紹完結,我們回到話題吧。我們之間最強悍的Auror,你認為我們之間誰是洩密者。」Mad eye的左眼從進屋後就一直瘋狂轉動,似是在監視這裡的每一個角落。對於問題他沒有回答,閉上右眼彷彿睡去一般,在眾人的注視下,他低緩回答:「沒有人,但每個人都有可能。」
  
  「謝謝,我知道了。」語焉不詳的回答即使是他的學生Tonks也摸不著頭腦,Lovisa卻笑著回答,一副得到了標準答案的樣子。「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並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Lovisa離開了陋居,帶著Ominis一起,只見她狀似親昵地抱著比她高出半個頭的男人的左臂,兩人在一聲爆鳴中離開。
  
  屋內的氣氛漸漸活絡起來,有的人告辭也有的人主動留下收拾,坐在餐廳的Harry哀怨地看向狼人長輩,「你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傻瓜?」
  
  「不,我只是覺得你很像James」Lupin笑著搖了搖頭,「他認為不信任朋友是最可恥的事情。」
  
  很快他又斂起笑容,因為他想起Peter Pettigrew,那個背叛了他們所有人信任,把信任踐踏,害Harry要寄人籬下的叛徒。而坐在對面的學生明顯也聯想到同一個人,開始後悔他之前說的話。
  
  「你該好好休息Harry,你看起來累壞了。」他苦笑著拍了拍肩,然後對Molly說道,「我們需要個房間給我們的希望。」
  
  「甚麼?不,我不能留在這。」Harry驚覺Lupin要離開,急忙反駁道,還在屋內的人齊刷刷地看著他。
  
  「別傻了Harry,你在說甚麼啊?」Molly皺眉道,Harry 擔憂地看著George ,「我在這兒,你們都有危險,我不想再有人受傷。」
  
  「別說這種傻話!今晚最關鍵的就是把你安全地轉移到這裡,謝天謝地我們成功了。Fleur同意不在法國、而在這裡結婚,我們一切都安排好了,大家都可以留下來照顧你。」
  
  她不理解,Harry 聽了她的話反而更難受。今天發生的事讓他的心臟還在劇烈跳動,沒有絲毫要緩下來的意思,他在害怕假如沒有Ominis,George 就真的要帶著殘缺生活,Moody 可能真的命喪Voldemort 的手。
  
  「如果Voldemort 發現我在這兒……」
  
  「他不會發現的,他怎麼會發現呢?」Molly 反問道,「你現在有可能在十幾個地方呢,Harry,他不可能知道你藏在哪座巫師或是麻瓜房子裡。」
  
  「我不是擔心自己!」Harry說。
  
  「我們知道,」Arthur 輕聲說,「但如果你離開,我們今晚的努力就顯得毫無意義了。」
  
  「你哪兒也不能去。」Hagrid嘟囔道,「天哪Harry,我們經歷了千辛萬苦才把你弄到這兒,你還想去哪?」
  
  「是啊,我那只倒霉的耳朵怎麼辦?」Geroge從靠墊上支起身子說,被Fred 一把按回椅子,「閉嘴吧你,耳朵沒好全還淨嚷嚷。」
  
  「但……」
  
  「想想Dumbledore,他不會同意的。」
  
  「夠了!」Harry 幾乎崩潰地大喊打斷眾人的勸說。他就像一個因為做了錯誤決定而被責備的孩子,每一個人都覺得他沒有深思熟慮,覺得他只有一腔熱血沒有智謀。他很委屈也很憤怒,但無從發洩,此刻他的傷疤穩穩作痛。他們都緊張但沉默地看著,等待Harry 說話,但打破沉默的是一個早已離開的人。
  
  「瞧我這記性,我還真忘事了。」一隻純白色的貓頭鷹飛到了Harry 的手臂上,身上還帶著些污泥。
  
  「喔Hedwig,差點就忘了給這女孩安排位置。」Molly 上前接過貓頭鷹念叨著:「我先讓它跟小豬待在一起,餵牠點兒吃的。」
  
  Harry 欣喜地看向回來的愛寵,「Hedwig!」
  
  「幸好有留個後手,你可要好好愛惜他。」Lovisa 抬手輕揉男孩的頭髮,「我剛剛在外面有聽到了些你們的爭吵,介意我說幾句嗎?」
  
  「Harry Potter,我知道你在害怕甚麼,但比起要白費其他人的努力還不如好好養蓄精銳,再面對Voldemort 這種巨嬰。」一個酒杯在她的手中出現,把酒杯放在了他面前,「你很強大,Harry,但你要控制好自己。」
  
  「這是甚麼意思?」Arthur 立刻舉起魔杖對著她。
  
  Lovisa 把酒杯堆向了Harry 幾分,「喝下去,Harry,然後告訴我你看到了甚麼。」
  
  女人的雙眸異常閃亮,透過倒映Harry 看到眼中的他臉容猙獰。那個酒杯在Harry 的眼中像是一條吐著信舌的毒蛇,緩慢地拖著身體靠近,傷疤火燒般疼痛,腦子像是被人用尖銳的椎子大力地敲著,他難受地站起身大口喘氣,在眾人來不及反映時飛奔出後院。
  
  「你告訴過我,只要用了別人的魔杖,問題就解決了!」
  
  月光下後院只有瘋長的植物,但他似乎可以看到瘦弱憔悴的老頭兒,衣衫襤褸,躺在石頭地面上,發出一聲可怕的、長長的尖叫,聲音裡透著無法忍受的痛苦,他苦苦地哀求著,但回應的只有來自食死徒的憤怒。
  
  「你竟敢欺騙Lord Voldemort,Ollivander!」
  
  「我沒有……我發誓我沒有……」老人痛苦地扭著身體,他的聲音在折磨下沙啞不已,「我發誓……我以為換一根魔杖就會管用……」
  
  「那你就解釋解釋為什麼 Lucius 的魔杖被毀掉了!」
  
  「我不明白……那種聯繫……只存在於……你們的兩根魔杖之間……」
  
  「撒謊!」
  
  Harry看到視角的主人舉起魔杖,在狂暴的怒火中,看見那個虛弱的老頭兒在地上痛苦地蠕動。
  
  「Harry !快回神!」耳邊傳來好友焦急的呼喚,嘴中蔓延著烈酒的香氣,臉頰也熱辣辣的,他這才看到Ron 手上舉著Lovisa 放下的酒杯,Hermione 那泛紅的右手還沒放下。
  
  啊……我又讓他們擔心了。Harry 低下頭,他被屬於Voldemort 的憤怒沖昏了頭腦,甚至把氣撒到了關心他的人們身上,他很慚愧,眼中蓄了淚水。
  
  「我們回去吧,會沒事的。」Hermione 小聲勸說道。
  
  「是啊,萬事有我們呢,你可要留下來,夥計。」Ron用拳頭抵著Harry 的肩膀,回應他的是微小的抽動,「不是吧,你在哭嗎?」
  
  「沒有,我只是一時緩不過來。」Harry 悶聲悶氣回道,「Hermione 抽得太用力了。」
  
  「我只是幫忙。」Hermione 尷尬地收起右手駁解。
  
  三人相視一笑,然後勾肩搭背回到陋居,然後在Mollly 為Harry 臉上的腫包心痛不已和Lovisa 的大聲取笑中,男孩拿著冰塊坐回餐桌前。

尼莫船長會不會夢見鸚鵡螺 @a30618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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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hena_0911
哈囉(⁠ㆁ⁠ω⁠ㆁ⁠) 看起來是很有意思的文,比阿不思年紀還要大的學姊,不知道會以什麼方法來改變最後的歷史,目前看到11個波特事件中的死傷都被扭轉,偷偷許願多比能活下來🥲(如果劇情允許的話)

沒想到可以看到霍傳的角色登場🤣 好奇怎麼是發生什麼事可以長生不老🤔 可能得等之後劇情解釋了

偷偷問MC背景: 不舉報+守護線 是什麼意思?

郁煙 @athena_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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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那個背景是原遊戲的結局選項,也就是說塞老師沒進監獄,主角也沒有吸收那個古代魔法而是繼續把他塞在霍格華茲地下當炸彈XD

郁煙 @athena_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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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巫師實戰指南

  在眾人的注視下,Harry緩緩道出他剛剛所見的一切,臉色蒼白的他想再喝上一杯Lovisa帶來的酒,卻被它的主人擋下。
  
  「你現在的狀況不適合喝這個,喝口水吧。」骨節分明的手擋在了杯口,手晃過去飲料化作一杯清液「好久沒聽說過雙子魔杖的事了,看來連Voldemort他們也沒意識到這代表了甚麼,這是我們的先機。」
  
  「不不不,這一切應該要停止!你的傷疤不應該再繼續控制你!Dumbledore 希望你學會封閉大腦!」Hermione想起上個學年他們在魔法部的遭遇,她憤怒地對Harry說著,然而後者選擇保持著沉默,「Harry Potter,我是認真的!半個魔法界已經被那個人控制,你不能也被他控制!」
  
  看著即將又要爆發的口角,默默旁觀的女人終於出手安撫那頭暴怒的獅子,她的聲音帶著疲倦,「暫時一切都在可控範圍,我覺得你們該先好好休息,等醒來再討論你們的何去何從。」
  
  Molly向女人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然後介入孩子們把他們單獨地送到房間,避免再出現事端。待孩子們都離開後,剩下的鳳凰社成員都沉默地喝酒,他們還不能離開,因為孩子們肯定隱暪了甚麼導致Harry這般堅定要離開陋居。
  
  「我已經查到是誰暴露了這次行動,但是……」一根看著就不平凡的魔杖從袖子滑出,Lovisa佈下抗擾咒確保沒有偷聽者,「這是Albus的計劃之一,我們必須要為孩子們爭奪Voldemort的視線。」
  
  「但他們還沒成年,怎麼都應該由我們這些成年人來執行命令。」Arthur對此不甚滿意,他反駁道但很快又因為女人的眼神噤聲,「他們已經17,已經成年了。在我還沒成年時我已經面對過妖精叛亂,火灰蛇襲擊,還有魔法部的針對。我也曾經和魔法界為敵而且沒有靠山。而他們不同,他們有你們。」
  
  「這個任務是Albus Dumbledore 交給Harry Potter,那就代表只有他和他的伙伴可以達成。」Lovisa起身,一臉嚴肅地傳達學弟最後的命令,她雖然只是一個新加入的成員,身份疑點重重,但無可否認的是她和Albus的關係比眾人更親近,她的一席話成功讓他們閉嘴。
  
  「你保證嗎?」Lupin沉默片刻,場內真要說誰最有資格管孩子們的安危就只有他們的前老師,Harry父親的好友,他問道。
  
  女人蒼白的唇勾起笑容,那是個自在必得的笑,「我賭上Hogwarts 向你們發誓。」
  
  「這會是一場完美的勝仗,就如同過去每一場被我主宰的……戰爭。」她的話中有一絲停頓,不長,但足以看出那豪言壯語下的付出並不真如她所言的圓滿。
  
  畢竟戰爭總會有犧牲,就像剛躺進棺木的老人,或是早已入土的鳳凰社成員們,或是因為血統被無辜殺害的家庭,或是戰爭打響時因為保護學生而第一個死在神秘人手下的教師,Sallow教授。
  
  女人倏地一個踉蹌跪倒在了地上。在她身旁的Bill和Arthur被這變故嚇得急忙把人扶著,只見她渾身被冷汗濕透,顫著手從衣袋中拿出一瓶盛滿黑色液體的玻璃瓶。
  
  她的雙手幾乎握不住被汗液沾得濕滑的瓶身,見狀Tonks立刻揮動魔杖,在脆弱的玻璃接觸地面前浮空,她把瓶塞拔掉後液體滑進女人的口腔。
  
  「天啊!你們在幹甚麼!」Molly的尖叫聲讓眾人一顫,他們這才發現抗擾咒經已失效,他們對Lovisa做的事在沒有看到前因的情況下,就像在對女人施展酷刑,自然不意外出現女主人的尖叫聲。
  
  Molly立刻把男士們都趕走,憐惜地屏退那些似乎在對女人折磨的人們,「雖然她有嫌疑,但也不需要刻意灌她藥物的,總會有些別的辦法不是嗎!」
  
  「我沒事……只是老毛病了,我緩緩就走。」女人咳個不停,氣管被咳得幾乎痙攣,冰冷的手按在Molly的手上,涼得讓她一個哆嗦,她回頭看到女人仍是一臉病態,但臉色比她剛才看的要紅潤了些許,「說甚麼呢,你這副樣子出去比Remus 更早倒下。今晚就在這休息吧,希望你不會介意和小姑娘同一間房就是了。」
  
  「Molly……」Arthur 聽到要收留女人頓時臉有難色,他們對Lovisa 的身份依舊存疑,讓人在這非常時期住下無疑埋下一個炸彈。「這不是有你和Bill 嗎,而且孩子們有小聰明,得給他們些工作,讓他們不想著跑。」Molly 道,她是鐵了心要讓女人留下,因此不管丈夫和兒子的反對把人領進了Hermione 的房間。
  
  被折騰了一晚上,孩子們早就疲憊不堪。儘管Hermione對女人的身份十分感興趣,她也只能向睡意折服,洗漱過後就埋在了厚軟的被子中沉睡。Lovisa 體貼地關上了燈,穿著Molly 給她準備的睡衣,站在窗前看著月光發愣。皎潔的月光讓女人的面容蒼白不已,她睡不著,耳邊彷彿還可以聽見始起彼落的尖叫聲,手腳幾乎發僵了般使她無法移動,只能緩緩閉上眼,像是試圖要這般睡著,但很快拍動翅膀的聲音把她喚醒。
  
  火焰般的身影劃過黑暗,停在了Lovisa 所在的窗前,輕啄那礙事的玻璃。女人打開一條小縫把手伸到窗外,翅膀再度拍動,一杖銀色硬幣停留在她的手心。
  
  被鬆軟的床墊吞噬時她有一瞬的慌神,然而硬幣在她的手心發燙,那溫度幾乎能灼傷肌膚,她仍牢牢地握著生怕下秒會不見。黑暗模糊了她的雙眼,隱約中有一頭銀白色的鷹馬趴伏在她身邊,雖然沒有溫度,但手腳不再冰凉僵硬,耳邊一片清淨。
  
  「晚安。」
  
  陽光驅逐了寒意,Lovisa眼珠一轉,睡在隔壁床的少女已經離開,留下已經被整理好的被舖和行李。
  
  自從把總部改到陋居,鳳凰社的成員經常出出入入,他們不再避諱Harry 三人而是光明正大地討論計劃,偶爾還會訊問孩子們的打算試圖作出配合。雖然對此Molly 十分的不滿,無奈她沒法干予,只能退一步,必須參加完婚禮才可以離開。
  
  Harry 對這個讓步有議異,但還沒發出就已經應下了幫忙準備婚禮的請求。三人開始忙碌地籌備一切,不是清潔打掃就是挑選裝潢,他們忙碌得無法加入鳳凰社員的會議,連互相的碰面也困難。就在Harry 被Molly 的打算逼迫得幾乎要爆發時,Lovisa 以需要助手的名義把人借走了。
  
  來到Lovisa 和Hermione 那被施了伸縮咒,導致空間比原來的房間要大上幾倍,Harry 不禁驚嘆女人的強大。Hermione 坐在她的床上,身旁堆著幾疊書,手上拿著他熟悉的《霍格華茲,一段校史》,Ron 坐在她的床邊逗弄著Hermione 那只毛茸茸的薑黃色貓。看到Harry 的到來Hermione 放下書本「嗨,Harry。」
  
  「你們怎麼來了,我以為Vertars 女士只叫了我來。」
  
  「噢,因為我和現在社會太脫節了,所以邀請Granger 小姐和Weasley 先生幫我惡補一下近代史的。」被提及的人提著從廚房拿來的小吃,和被緊盯的少年少女不一樣,Molly 對成年人花費的心思沒那麼多,加上被婚禮的事忙昏頭,自然就沒發現對方耍的小手段,「對了,你們不用叫我Vertars 女士這麼生分,叫我Lovisa 就好。」
  
  曾經只在史書上出現的人在眼前晃悠,三人好奇心大盛,見對方沒有擺架子他們主動湊上前七嘴八舌地問問題。
  
  「你就是那個隻身打倒Ranrok 和 Rookwood 的學生嗎?」
  
  「你是怎麼保持年輕的?你比Dumbledore 校長要年長但你看著卻像是剛畢業的學生。」
  
  「《校史》說你是五年級才入學,所以你是真的只接觸了魔法不夠一年就把Ranrok 打倒嗎?」
  
  「你……」
  
  「嘿嘿,悠著點三位,我又不會跑。」光是三人的問題就已經夠女人頭痛了,她抬手阻止少年少女的問話,另一隻手輕按鼻根處,「我確實打敗了Ranrok 和 Rookwood,但靠的還有我的好友們和老師們……」
  
  「Fillius Black除外,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連個悼詞也說不好。」想起五年級完結前的禮堂,她嘆了口氣,「保養的方法盡管在魔法世界也是個秘密啊,不過我可以教你一個辦法就是少皺點眉。」說罷,Lovisa 用食指舒展Hermione 眉間的川字。「我確實是五年級才入學的,因為一些關係我的魔力顯現比較晚,那時的我確實只學了大半年的魔法,但我有很好的老師指導,所以才能平定妖精之亂。」
  
  「那……你曾用黑魔法殺死前Auror是真的嗎?」Hermione 手上換了本書,書上大大地印著《英雄?瘋子?》書封的畫面是一個女人站在審判席的模樣,「它寫我殺了嗎?」Lovisa 凝視少女,眼中沒有絲毫波瀾,Hermione 搖搖頭,「它主張你沒有殺害過任何人,你是被嫁禍的。」
  
  「那和我相處了幾天,你們覺得呢?」女人用魔杖讓床頭櫃變成椅子坐下,雙肘靠在椅背笑著期待他們的回應,三人面面相覷,Ron 想回答但剛開口就被Harry 摀著嘴巴。他們小聲討論不時又會看眼女人,最後還是Ron 回答「你是個好人。」模稜兩可的答案是孩子們認為最適合的,不知道這答案能不能蒙混過關他們異常緊張,生怕激怒這屋內少數站在他們身邊的人。
  
  「Amit 的書有時侯加減看就好。」女人沒有對答案表示滿意還是不滿,她拿過Hermione 手上的書,看到作者欄熟悉的名字她輕笑出聲,「破冰時間結束,我們來說說我找你們的原因吧。」
  
  三人立刻正襟危坐,他們自然不認為女人指定他們齊聚是因為她糊弄別人的借口那般簡單。三人唯一的共通點是分靈體,但在不知道女人知道多少的情況他們不敢主動洩露,害怕她套到話就以保護之名把人鎖在陋居或是哪個鳳凰社員的家裡。
  
  就在他們不安之際,女人沉下臉色,右手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雞蛋般大小的金色掛墜盒在他們面前舉著,金澄澄的掛墜盒上隱約可以看到有一絲黑氣纏繞,咬牙切齒地道:「我相信你們知道這該死的玩意是甚麼,也大概知道要怎麼去除它,因為該死的我也在我的婚戒上發現曾經有這缺大德的東西在上面。」
  
  聽到她的話,三雙眼齊齊看向她的手指根部的戒指,然後再次把視線落回他們原本正在尋找結果原來近在咫尺的項鍊,Harry 首當其衝點頭:「我們暫時知道蛇怪的毒牙和Griffindor的寶劍可以破壞分靈體。」女人聽到蛇怪後臉色陰轉晴,眼睛一亮,「比西卡竟然幫你們嗎?」
  
  Harry 一愣,小心翼翼地問道:「比西卡是……女廁下的密室的蛇嗎?」這問倒了女人,她思考了一陣子後不甚肯定地回答:「如果沒有人喪心病狂地再養出一條應該就是牠沒錯了。我和Ominis Sebastian 上學期間不小心吵醒過牠一次,脾氣可大了,害男生們躺了一週醫療翼呢。」
  
  孩子們揣揣不安地對視,對於Lovisa語氣中的熟稔可見他們和蛇怪的關係並不差。
  
  「不過牠也不屑咬這些垃圾,牠應該是死了,牙齒被你們拔下了吧。」一副沒看到他們小心思的樣子,她一臉可惜地接著說,大氣都不敢喘的眾人齊齊放鬆繃緊的背。
  
  Lovisa離開坐位走向她在定居陋居後一併帶來的皮箱前。皮箱不大,作為搬過它的人Ron說皮箱沉得像放了一只爆角獸,剛拿起就差點栽倒,幸好當時Hermione手快,立刻一個飄浮咒讓皮箱自己跟著上樓去。
  
  女人枯瘦的手從皮箱中拿出一本筆記本遞給他們,筆記看著已經有些年頭了,封面有著一個大大的H字,字體下的圖型是校徽的外框,鼓漲的內頁貼滿了手寫便條,偶爾還有一些手畫的人物或是物品或是風景。
  
  當少年少女翻動筆記時,Lovisa回到坐位一臉懷念地看著窗外橘黃的天空「這是我入學時Weasley 教授為了讓我可以更快融入學校而給我的巫師實戰指南,裏面有不少我蒐集到的知識,也有我對一些敵人的分析,雖然應該不能全然給到你們幫助,但對你們接下來的旅程多少還是能起到作用的。」伸手把筆記本翻了個面,手指在封底一個圖案上輕點,那是一個像是火花般的標誌,少年少女不懂她的意思,只是懵懂地打量這個符號,「如果有甚麼阻滯或是需要幫助,找到這個符號,它會引導你們。」
  
  就如Lovisa 所說,筆記本的記錄多樣又仔細,要詳讀得花上一段時間,Harry 和Ron 自然把它讓給萬事通小姐。對筆記愛不惜手的Hermione 突然在一個晚上放下書本,燈尚未熄滅前她目光如炬地看著即將埋進被窩的女人,「那個符號我在那本書上見過,那是甚麼暗號嗎?」
  
  「睡吧,只有踏上旅程你們就會知道了。」女人只是笑著揮動魔杖,房內的燈光熄滅,在一陣悉悉窣窣的聲音過後兩人很快便陷入睡夢。
  
  太陽再次照亮房間時,只剩少女一人在房內沉睡,另一側的床上空無一人。

郁煙 @athena_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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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生日快樂

  Azkaban,被囚禁在其中的犯人都是罪大惡極之輩,幾乎是沒有被放回社會的可能性。他們會一生都被催狂魔監禁,吸走所有的快樂,被負面的情緒禁鍋在自己的世界中。鮮少有人被允許探視這個監獄的囚犯,因為這些獄卒分不清誰是囚犯誰是客人,它們的眼中一切都是食物,因此為了安危,只有少量的人們可以探視,而在那個可探視名單中,Lovisa Vertars 的客人們佔了大比數。
  
  「Liber,甚麼風把你吹來了。」看著牢門外風塵僕僕的女人,Lovisa懶散地靠在牆邊毫無禮儀地對摯友的孩子招呼道。女人的個子遺傳了父親,彌補了她母親身高的遺憾,她的性格倒是隨了母親,是個直率又熱情的女孩。看著襁褓中的孩子們一一成長,Lovisa不禁嘆息時間流逝得此般瞬速。
  
  「Gaunt先生直到現在依舊失蹤,Sallow教授也……死了。」女人臉色疲倦地傳遞來自外面世界的資訊但眼中的希望沒有熄滅,她和夥伴們奔波,但隨著一次又一次意料之外的襲擊,他們不得不開始考慮接下來的處境,「母親想問您會不會出席葬禮,成員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您了。」
  
  Lovisa沒有回應,她背過身緩步走向牢房的最裏面,一個摺疊保存好的大衣被拿起遞到牢門前。墨綠色的大衣內側的後領處繡上了一個S.S字樣,大衣依舊嶄新,是它的主人探視時留下的物品,卻沒能等來他的下次探視。
  
  被稱為Liber 的女人接過它,眼中的希冀被這如墨般的大衣吞噬,她彷彿被神明背叛的信徒般不甘又無力「我們都是聽著您的事蹟長大的,即使您的名字被世人所噤,但我們還是會口耳相傳下去,我們堅信您會拯救、保護這一切。」
  
  Liber低聲咆哮,祈禱著還能得到垂憐得到的卻是更加尖銳的「告訴Poppy,銀火要解散了。安排一下,然後離開英國吧。」看著對方手中緊握著的衣服Lovisa垂下雙眸,「接下來的路和你們無關,回到你們的家人身邊,回到你們最初的模樣,這是我最後能做的。」
  
  女人掛著淚離開了,淅淅瀝瀝的雨打進牢房,若不仔細聆聽雨聲就會被尖叫和哭鬧聲掩蓋。Lovisa在窗下被雨水打濕,濕冷的衣服讓她顫抖,但她還是笑著,左手抬起到肩膀的高度,右手側是呈彎曲狀彷彿懷抱著某人,在無光的天空下翩翩起舞。
  
  只需要在Azkaban待上一週,人們就會瘋魔,因為他們都會被吸走喜樂,被自己的悲傷所囚禁,沒有例外。
  
  看守的人一臉複雜地看著在牢房中已經渡過十年的女人,她時而瘋狂又時而冷靜,她會在探視者面前表現平靜精明,卻會在空無一人的黑暗發瘋尖叫。


  
  Voldemort 的憤怒中帶著竊喜,聽不清跪在袍角前親吻的人在說甚麼,但可以感覺他是被取悅的。他高聲召喚信徒們,目光一一掃過那些臉孔,聲音帶著鼓舞,他們來到一個隱藏在山林間的小村莊。
  
  「喂,醒醒。」
  
  Harry睜開雙眼,太陽還沒升起,隱約還是可以辨認他身在Ron的閣樓裏,傷疤一突一突地跳著,刺痛著。「你夢到他了?你一直在說Gregorovitch」
  
  「嗯…………我還有說了甚麼嗎?」
  
  「沒,你只是一直在說Gregorovitch。」
  
  沒有戴眼鏡的Harry看不清好友的模樣,但還是可以憑聲音聽出一絲憂心夾雜在其中,他坐起身揉著額角的傷疤希望可以借此舒緩痛楚,「你又進到他腦袋了對嗎?」
  
  「這我也控制不了啊……」Harry在尋找眼鏡時小聲抱怨道,但他很快又擔心地自言自語,手不自覺磨蹭手腕處,「不過這次醒得這麼遲,不知道Lovisa有處理好事情嗎……」
  
  「嘿兄弟,你在嘀咕甚麼呢?」Ron把床單收拾好避免Molly又看到亂糟糟的被舖就上綱上線,婚禮籌備一事已經讓她的忍耐力變低,小小的不順心孩子們的耳朵就會受罪。
  
  「只是在想Gergorovitch能不能僥倖逃走而已。」Harry摸到他放在床邊的魔杖,召來眼鏡戴上後又用魔杖指向還沒整理的被舖,還殘留著餘溫的被子很快就平整地舖在床上。回頭看到好友依舊在為自己雜亂的東西拼博,魔杖一揮物品很快便井井有條地整理好了自己,給它們自己找到歸宿。
  
  「酷耶,你這手可真好使。」Ron讚嘆道,並沒有對摰友突然變得熟練的無聲魔法而感到疑惑,因此也錯過了對方聽到問題那瞬間的僵硬。他回頭把一個長方形包裹遞給壽星「對了,祝你生日快樂。這是給你的禮物,就在這兒拆吧,可不能給我媽媽看見。」
  
  「一本書?」Harry 接過禮物後挑起眉頭對好友調笑道,Ron 摸了摸鼻子回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書,是沉甸甸的金子啊,《迷倒女巫的十二個制勝法寶》,解釋了你需要知道的關於女孩子的所有事情。如果我去年有了這本書,就會知道怎麼甩掉……咳,反正就Fred 和Geroge 也給了我一本,我可以獲益良多,對你可也一樣。」
  
  Harry 垂眸看向那本有著燙金封面的書本,不禁莞爾,他給書本施上了忽視咒後兩人便大咧咧地走到廚房去。廚房的桌上已經有大堆的禮物在等著生日的大紅人。Bill 和 Delacour 先生快要吃完早餐,Molly 則是在一邊準備其他人的食物一邊和他們聊天。看到Harry和Ron 的到來她好心情地和他們道了聲早安,「Harry,Arthur 叫我祝你十七歲生日快樂。他去上班,但會趕回來吃晚飯的。我們的禮物在最頂上。」
  
  Harry 聽話地拿著Molly 指著的禮物坐下,拆開包裹裡面是一塊手錶。和Ron 成年時父母送他的錶很像,是只金錶,錶盤上沒有指針,只有幾顆星星在跑動。
  
  「巫師成年時送他一塊手錶,這是一種傳統。」Molly廚灶旁不安地注視著他說道,「這塊手錶恐怕不如Ron那塊那麼新,實際上它以前是我哥哥Fabian的,他用東西特別不仔細,表的背面有點不平了,但……」
  
  她的話沒說完,Harry 已經緊緊地抱著她。Molly 帶給了他很多的溫暖,雖然有時候她的母愛讓他感到無所適從,但他很感謝這位女士願意把他當作親子保護。即使他為這個家帶來了很多的危險和眼淚,也可以得到她的懷抱。
  
  Molly 似是被這擁抱感動,她在Harry 鬆開的時侯雙手棒著男孩的臉頰,「你永遠都是我們的家人,這是不爭的事實。」說完她把男孩轉向他的禮物山,笑著拍了拍他的背。
  
  Hermione 匆匆走進廚房,把兩份禮物放在那堆禮物的最上面。「生日快樂,哈利!那是Lovisa 的禮物,這則是我的,沒多少東西,但願你會喜歡。」
  
  「你給他送了甚麼?」她看向Ron,後者心虛地瞥了過去假裝沒有聽見,「來吧,快先打開Hermione的!」
  
  Harry 別有心思地看了兩個友人一眼,除了Lovis 的禮物,他都一一把禮物拆開,三人把拆出來的禮物都收拾後,陋居眾人已經起了大半。最後在眾人的注目下Harry才把那個壓軸的禮物打開。小小的包裝盒裡裝著一卷羊皮紙和一個銀製的鑰匙,Ron 率先拿起羊皮紙大聲朗讀起來:「本人Lovis‧Vertars 把位於Hogsmeade 的店舖《服耀藥符》轉讓給Harry‧James‧Potter。她把一家店給你了耶!不過那店在哪,我怎麼沒印象。」
  
  Harry 對這份禮物沒有感到驚喜,他皺起眉頭看著鑰匙,「就在旋轉女巫體育店後面,很不顯眼的店舖,但為什麼……」
  
  「管她呢,那可是一家店欸,Hogsmeade 的店舖位子可難得了。」Ron 不在意地道,心思縝密的Hermione 倒是覺察到甚麼,她眼中閃過猜疑,很快又調整表情提議先把東西搬回卧室,騰地方給還沒吃早餐的其他人。
  
  三人說說笑笑,二樓平台上的一扇門突然打開,「Harry,你能進來一下嗎?」
  
  聽到聲音,Ron猛地停住了腳步,但Hermione抓住他的胳膊肘,拉著他繼續往樓上走。Harry 沒有順著聲音的主人,只是慈愛一笑,「我們有話還是在這說吧,雖然是兄妹,但我進你的房間還是不好的。」
  
  Ginny臉色一白。她看著Harry的臉,目光仔細掃過他的每一處眉眼。是熟悉的摸樣,但曾經的感情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她深吸了口氣,「十七歲快樂。」
  
  「謝謝。」
  
  「我……有一個禮物想給你,那是一個可以讓你在外也能想起我的東西。」Ginny 小聲道,她主動拉著Harry 的手,Harry 嘆息主動把手抽了出來,「Ginny,我只把你當妹妹。」
  
  「但是……」
  
  突然樓梯間傳來有人奔跑的聲音,Hermione 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在梯間響起:「Ron !」
  
  Harry 往後踏了一步拉遠了和Ginny 的距離似是避嫌。知道這表示了他那畫清界線的決心,Ginny 不得不收起對這段感情不捨,從身後拿出一個禮物盒遞給他,平淡地道:「好吧,祝你生日快樂,Harry。」
  
  「謝謝。」接過禮物盒Harry 道謝,收好東西轉頭便看到Ron 恨得牙癢癢的摸樣,身旁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怎麼急匆匆的。」
  
  「Lovisa 走了,她給我們留了一些東西,想找你一起看看。」Ron 找了個蹩腳的理由,Harry 眉頭一挑主動上樓。兩人誰也沒有提及剛才所發生的事,路上雖然紅髮男孩嘴巴開開合合了好幾次,但還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三人聚在Hermione 的房間,Lovis 的床位空盪盪的,只有一張寫了「我走了。」的卡紙遺留,卡紙的背後施了顯現咒也只出現一個火花般的標誌。
  
  無功而反的三人只好回到廚房幫忙準備生日宴。那是Harry 畢生難忘的生日,不管過去多少年亦然。
  
  晚上七點,客人陸續到來,Harry 和每一位來賓寒喧過後,抱緊最後到來的一個黑髮高瘦男人身上,「Sirius!你壯了!」
  
  Sirius 不再像剛逃獄時的樣子,他長了不少肉,身體也壯碩了不少,舉起一個教子不在話下,雖然眼下依舊掛著濃重的黑眼圈讓他看著憔悴,但漸漸可以看出他年輕時有多帥氣。
  
  「生日快樂,小尖頭叉子。」

郁煙 @athena_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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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後塵

 『最後一個要消滅的敵人是死亡』
  
  魔法在墓碑刻上老人生前最愛的墓誌銘。在他的眼中,死亡從來都不是未知,而是另一個冒險的起點,但對於已經跨越死亡的人來說,死亡是她渴望的終點。
  
  「晚安,Albus。」魔法消失,墓園唯一的光源消失,只剩一聲嘆息在空中迴盪。
  
  在這個已經散場的葬禮中,人們雖已離去但他們惦記著老人的遺物,無數雙眼睛注視他的遺囑試圖找出後繼人,從而忽視了那個最後留在了葬禮的人們,那是一個貌美年輕卻在這小小的魔法界中陌陌無名的女人,以及一位帥氣但目盲的男人。
  
  「你也給我留了這句話嗎?」兩人手牽手離開墓園,男人冰冷的手捏了捏對方溫暖的掌心。
  
  「沒有,我沒有出席你的葬禮。」Lovisa垂下眼眸,斂起臉上的表情回應,「對我來說,你沒有死,只是失蹤。」
  
  男人把女人手指置在額前,低下的頭顱讓後者看不清他現在的表情,「你終要面對我們都不在的事實,但你不孤單。」
  
  「Lovisa,你是自由的。」
  
  有故人要我向你託話,學姐,你自由了。
  
  「該放你們自由的本該是我。」女人看著天空的月亮,被薄霧籠罩卻依舊光亮,她獨自在月光下,身旁空無一人。


  Harry帶著Sirius以及Remus到他和Ron的房間。兩個男孩的房間理應是髒亂的,但出乎他們所料,房間很乾淨,乾淨得不像有兩人居住。Harry把地上的擺件變成兩張椅子,熟練的無聲魔法和變形咒讓成年人們側目,兩人對視了一眼,多年的默契讓他們沒有主動出言訊問故友的孩子。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們可能會覺得很荒謬,但我必須要和你們說,因為這會關乎到接下來的……戰爭。」Harry在琢磨,他沒有把握接下來的話要透露幾分,又要保留幾分,因為他還沒有經歷過這個節點。他在早上和好友收拾禮物時從Lovisa留下的筆記中看到了她給他的留言:『坦白』
  
  Hermione和Ron緊接著三人到來,前者手上捧著從房間找到的,Lovisa留下的水盆。
  
  「Harry,你今天很不一樣。」從早上開始Hermione的直覺就在告訴她,她的好友不對勁,但她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只好先觀察。Ron反倒是撓了撓頭,他可以說是第一個發現好友異狀的人,不是說Harry換人了,純粹是他的氣質和處事和以前不同,但他確認過人就是Harry本人,那就沒有甚麼要提防的。
  
  五人在不大的房間面面相覷,四人併息等待,終於等來了唯一站著的人的開口:「我經歷過的過去,和現在有著太多的差別,我不知道可以給予你們多大的幫助,但我已經沒有誰可以托付了。」魔杖從太陽穴處牽出一縷銀絲,Harry把銀絲融入水盆中,在這薄薄的水面中會呈現給他們的記憶並非一時半刻可以消化得了的,看著四人把頭浸泡在水後,他走出房間。
  
  Arthur剛走到了門口便看到要找的孩子們之一出現,他緊張地看了眼房門口。上來之前他就知道Harry帶了誰進房間,害怕曝露的他不安地看了眼樓下,確定白髮老人沒注意到甚麼後才把目光投回年輕人身上:「魔法部部長來了,他有事情要和你,Ron和Hermione 聊聊。」
  
  「他們應該沒那麼快可以下樓,我先去找部長吧。」順著目光Harry也看到了站在大廳的客人,他從容地對好友的父親點頭,獨自下樓和來人問好。
  
  Harry變了。Arthur看著能在廚房和部長相談甚歡的男孩,明明前段時間還會妄撞行事,不過短短幾天他卻已經能夠沉著氣和他人周旋,他不由得升起一絲擔憂。
  
  他擔心被他視為親子般的孩子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吃過了苦頭,因此才會導致這般的轉變。
  
  被擔憂的Harry則是在心中盤旋著該怎麼對應Scrimgeour接下來的問答,在後者焦急的視線中他不急不慢地緩步下樓,「歡迎來到我的生日宴會,抱歉招待不周,畢竟我沒想到還有人來。」
  
  「我無意打擾你的……晚會。Potter 先生,祝你長命百歲。」聽出Harry在暗指他為不速之客,Scrimgeour抹了把額間的薄汗,前者微笑回應:「謝謝。」
  
  「部長貿然前來應該是有要緊的事吧?我可以幫上甚麼忙嗎?」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還有Mr. Ronald Weasley 以及Miss Hermione Granger,他們在嗎?」Scrimgeour順著Harry的話說出自己的來意,看向花園處卻找不到他想找的另外兩人,「他們在幫我整理朋友們送我的禮物,一時三刻應該是下不來的,我們一邊聊天一邊等他們吧?」
  
  Harry走向和熱鬧的花園相反,僻靜的客廳,因為沒有人客廳自然沒有點燈,只見他魔杖一揮油燈便慢慢亮起。一副主人姿態的他坐在了Arthur常坐的扶手椅上,然後禮貌地示意客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部長是為了Albus Dumbledore 的遺囑來的吧?只是不知道為甚麼要單獨和我們聊聊呢?是想拉攏還是想……」待Scrimgeour落坐後Harry便主動開口,然而沒了剛才的圓滑,眼中也帶了幾分的嚴肅:「想要離間我們和Professor Dumbledore的關係? 」
  
  「請不要隨意揣測。」雖然只是臨時當上的魔法部長,但Scrimgeour已經是一方領導,隨意的審問似是觸犯到了他,讓他收起了以圖展示的隨和,但很快這份偽裝又在訊問中潰敗,「葬禮已經舉辦了一個月,你們現在才願意把東西交給我們,又要和我們單獨聊聊,這不是想套話就是想要甚麼,不對嗎?」
  
  老人臉色青一分白一分最後停在了紅色上,,他沒法反駁,臉上的疲憊增添了幾分羞色。
  
  「不要步上前幾任魔法部部長的後塵,為了立功而呈一時口舌之快,試圖扭曲事實達到目的,最後你的名字只會憋屈地成為別人的踏腳石。」像是終告,像是預言,也像是陳述,Harry一臉平靜地說著殘酷,那個他曾見證的現實。
  
  老人咬了咬後槽牙,他的算盤還沒打響就被擊潰。他本以為三個不大的小輩都是好拿捏的,沒想到光是一個Harry Potter就已經看清他的算計和小手段。
  
  少年轉過頭看到兩位友人一前一後走進客廳,他微笑向臉色有些蒼白的二人招手,「Ron,Hermione,坐吧,部長在等你們呢。」
  
  兩人一左一右靠坐在Harry椅子的扶手上,呈現一種保護的姿態。Scrimgeour在他們警惕的目光和Harry若有所思的眼神中從斗篷中掏出羊皮紙開始宣讀遺囑並把提及的遺物交到對應的人手中。他狀似不再打有小心思,但不時又會抬眸打量後到的兩人,「我留給Harry·James·Potter的,是他在霍格華茲第一次參加魁地奇比賽時抓到的金探子,以長輩之身祝福他,畢業快樂。」
  
  聽到最後一句話,Harry的呼吸一頓,但很快他又恢復平靜,這一瞬的變化坐在對面的人沒有察覺到,但他的兩位友人發現了,兩位目光相接很快又低頭擺弄他們的收獲。
  
  一個胡桃大的小小金球被龍皮手套遞到它的主人面前,Harry伸手接過它後,手指磨蹭著上面的紋路。
  
  「還有一份遺贈給Harry·Potter先生東西,但很遺憾的那份禮物他無權贈送,因為那是一份歷史文物而不是一件私有物。只是……」Scrimgeour收起手套,目光銳利地看向被友人保護的少年,「一直在前線對抗的人把這般珍貴的東西遺贈給你,那是否代表Dumbledore 相信只有Godric·Gryffindor的寶劍才能打敗Slytherin的繼承人?Potter,他希望把寶劍送給你,那是否代表也許他也像許多人一樣,相信你注定要消滅那個人?」
  
  少年沒有退縮,他平靜的回望老人,在僵持不下時Ron似是忍耐不住突然噴笑出聲:「哥們你聽,只要有劍就可以殺掉Voldemort,那現在這一切不該早完結了嗎?」
  
  「Ron。」Hermione責怪似的看了打破氣氛的少年一眼,她接著道:「畢竟就像部長說的,寶劍是文物而不是私有物,自然沒有人可以拿劍去殺Voldemort。也許部長現在就可以著手找人試著拿寶劍殺死Voldemort?這總比扣留一名長輩給我們小輩的遺贈要有效率多了。」
  
  惱羞的Scrimgeour氣得站起身,他用魔杖對著為首的Harry,杖尖燃起了火光,「你們太過分了,沒人教過你們甚麼叫尊重嗎?」
  
  Ron也舉起魔杖作勢想要反擊,少女立刻跳下扶手擋住了兩人,「我想部長更需要學會贏得我們的尊重。擅自審問學生,甚至拿出魔杖威脅,我不認為這是一個魔法部部長該有的作為。」Scrimgeour只是對她的話嗤之以鼻:「我還輪不到一群十七歲的毛頭小子們來教我怎麼幹我的工作。」
  
  「既然一群十七歲的毛頭小子不能對你諫言,那一位百歲老人的人生之道呢?」Harry 的手指還在磨著小金球的紋路,小小的刻字在手指間流連。「你們曾經把一名英雄打造成黑魔王,結果得到的是人民的反彈,和部長的倒台。」
  
  「Lovisa·Vertars,那個沒有成功死在牢房的人。」Scrimgeour猛地一僵,他臉色難看地看著三人,最後還是收起魔杖理了理凌亂的衣服,「Harry·James·Potter,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讓那個女人成為你的靠山,但你是在與虎謀皮,小子。」
  
  「曾經在那女人手下的人都落得怎樣的下場,只要你們聽聽課就知道。她是比黑魔王要危險上百倍的人,她不會是英雄,也不配被稱為英雄,Azkaban 才是她的歸宿。」讓他失望的是,好言相向得來的只是對方的漫不經心。爭吵聲引來了一直憂心忡忡的Weasley 夫婦,兩人氣喘吁吁地打開門,看到的是劍拔弩張的幾人和格格不入的Harry。 
  
  「不用擔心,部長,我和她的利益是綁定的。」說罷,Harry 抬起右手放在胸前,不經意似的展露那還泛白的傷痕,那句讓Fuge 愛將下台的句子——我不可以說謊。Scrimgeour不敢再多言,只是粗喘著氣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間。Molly 急忙跟了過去。只聽見她在後門口停住腳步過了一分鐘左右,她的聲音再度出現,喊道:「他走了!」
  
  「他想做什麼?」Arthur 作為引路人,卻並不知道對方的來意,轉頭看著孩子們問道。這時衛斯理夫人又匆匆回到他們身邊。
  
  「Professor Dumbledore 給我們留了東西,他們剛把他遺贈的東西拿出來。」Hermione 主動回答,但沒有要說明剛剛的爭執是因為甚麼,一旁的Ron 也接話:「我們餓了,趕緊出去吧!」
  
  他們來到外面的花園裡,在晚餐桌上已經擺滿了豐盛的食物但眾人都沒有動筷,只為了等待主角的出現。不負眾望的,Harry 舉起酒杯,簡單謝過各位來賓後開始了這場生日宴會。吃著食物,他們不忘打探魔法部部長來意,三人收到的物品在一人手裡遞到另一個人手裡,有的人吃驚有的人好奇,也為Ron 說寶劍被拒絕遺贈而可惜不已。
  
  期間Lupin 和Sirius 拉過了Weasley 夫婦在遠處嘀咕。夫婦兩人臉有難色,他們叫上了Delacour夫婦和Bill Fleur 一對準新人加入聊天,八人很快得到共識,回到了坐位上,Molly 在即將散場之際走到席間一臉遺憾:「明天是Bill 和 Fleur 的婚禮,但基於安全考慮,我們和Delacour 夫婦溝通過後,決定順延。」
  
  「新的安排會在決定好一切再用護法通知各位。」Bill 上前接過話,人們對此議論紛紛但很快還是接受了這個安排,吃飽喝足的眾人離去,Harry轉頭看向幫忙收拾的Hermione ,「等大家都睡了以後到樓上找我們。」
  
  原本小小的閣樓間在Harry 的施咒下變得空曠無比,兩人在房間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不一會Hermione 敲了敲門,踮著腳尖走了進來,回頭又在樓梯間揮了揮魔杖:「Muffliato」
  
  Hermione 看向兩人,一把抱著Harry,聲音哽咽也帶著責備:「你怎麼總是暪著我們做危險的事!我們不是朋友嗎?」
  
  「對啊,你都暪著我們偷偷幹大事,我們還是兄弟嗎?」Ron 也在旁邊小聲抱怨,但聲音中也帶了絲難過。在Harry 展示的記憶中,兩人皆被蒙在鼓裡,只能看著好友一次次送死,觀看記憶時感到異常的無力,但他們又慶幸這次可以得到坦白,這代表他們終於可以再度幫上忙。
  
  Harry 不由得苦笑,他看著兩人眼中盛滿痛苦:「我很抱歉,但我不能多作解釋。其實我不認為現在是坦白的好時機,但我實在是無法摻透Lovisa 的想法。」嘆了口氣,他召來紙巾遞給流淚的少女和在努鼻子的少年,「按照之前的行徑,我們要混入魔法部,古靈閣以及回學校拿到分靈體並破壞。」
  
  「要進魔法部和學校的方法很簡單,唯一較為困難是古靈閣,你有想法嗎Harry。Polyjuice Potion不好使,我實在想不到別的方法。」Hermione 苦惱地用紙巾抹了抹鼻子,Ron 靈光一閃,「我們可以賄賂妖精啊!只要可以拿出更珍貴的東西想必可以讓他們替我們拿到金杯。」
  
  「但我們要找誰,Griphook 嗎?可別忘了他那時搶了寶劍還引來了守衛,害我們不得不騎龍。」Hermione 翻了個白眼,但很快Harry 同意了Ron 的想法,「Griphook和 Gornuk都是古靈閣的妖精,我手上有他們感興趣的東西,應該可以讓他們幫我們這個小忙。」
  
  「魔法部那邊我會自己去,而且我要找一下Liber,現在這個時間她應該還在英國境內。」Harry 摸了摸下巴道,聽到記憶展示中有出現過的人,Hermione 和Ron 面面相覷,前者有些猶豫地開口:「其實我們也正想要問,Harry,Liber 是誰?」
  
  「法國魔法部的副部長啊,Liber‧Beauloti。」
  
  「不,Harry 法國的魔法部沒有這個人。」
  
  「Hermione ,Liber 是Lovisa 的教女,是Lovisa 的摯友Poppy 的女兒,銀火的繼承人,法國魔法部的副部長。」Harry 皺眉,原本以為勝卷在握的他被這突然的話打翻了算盤。
  
  「但是Harry,妖精叛亂那節魔法史記載了,Lovisa Vertars 是獨自打倒了叛亂頭目,她沒有任何的助力。就算是我的那本書,也說了Lovisa 沒有朋友。」說罷,Hermione 翻出了那本《英雄?瘋子?》,指著頁首對Lovisa 的介紹。
  
  Lovisa‧Vertars 她在就學時期是個熱心助人的同學,但也僅僅是熱心助人。她是獨行俠,從不與人深交,也沒有任何朋友。
  
  看到這話Harry 猛地搶過書本,翻動了好幾頁後不可置信地低喃:「不可能……這……」
  
  「歷史……變了。」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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