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你有想過,我們的未來會怎麼樣嗎?
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卻深深扎在他們的心裡。相彷的臉旁,都漸漸散發出,不該屬於他們的憂慮神情。
──怎麼樣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不過啊,如果不先掌握好現在,怎麼會有未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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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天氣仍是最符合他們的燦爛陽光。
「早啊,快點起床了。」用手拍著仍在賴床的另一個傢伙,「如果再不起來,媽可是會上來把你給宰了的。」
「唉呀,再睡一下又不會死,媽上來的時候記得要叫我起來啊。」說著,翻了個身,不管在身後的人有多無奈,逕自閉上雙眼。
不管是那時候的我們,抑或未來的我們,都不會改變,依舊如此。
但是,會改變的,也許是對未來的憧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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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過去的畫面,都歷歷在目,都猶記在心頭,不是不想忘,而是捨不得忘掉這種感覺。
在去追逐屬於他們自己的未來以前。
當時的他們不想懂,也不願意去懂。
為什麼,大人們總要將『未來』這兩個字掛在嘴邊。
不管是什麼時候,只要做錯一點小事,被責罵,或長或短,總是會出現這麼樣一句,『這樣看你未來怎麼辦?』
就是這兩個字,不僅離不開大人們的嘴,更過分的是,竟然還找了個分身竄近這兩個小鬼的腦袋瓜裡。
也許剛開始會顯的非常在意,但到後來,漸漸淡忘了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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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喬治這麼一說,突然間,那些回憶像是被轉壞的水龍頭般水柱不斷沖刷下來。
回憶,影片剪輯般,一幕、又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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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們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像是什麼也不用煩惱,對『未來』這兩個字的認知也不清。
更不用去擔心以後要怎麼辦這些總是搞的人心神不寧的東西。
那是他們的耳朵所承受不了個高分貝音量,可是他們卻不以為然,看來也是經過長期的訓練了吧。
兩個紅髮的小傢伙,頭靠著頭,坐在床上。
暗暗道著,『媽等一下就要上來了耶…』使了眼色,往左方飄去。
顯然的,這樣的默契,不是一兩天就能培養出來的。收到眼神,無奈的聳聳肩,
『這次和上一次玩的時候手法一模一樣,榮恩該不會沒有發現、毫無疑心的,又跳近我們為他特製的陷阱了吧?然後哭著跑去找老媽求情?』接著,眼神又飄向右方。
馬上就聽到一聲聲巨響,順著門外樓梯的方向,越來越接近、越來越大聲…
『碰──』的一聲,手上拎著兩個到現在還是一臉無所謂的小鬼。
「說,你們兩個,哪一個要跟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只會做這種事,看你們未來怎麼辦?」
「媽,妳別大驚小怪嘛…這種小事,就像妳偶爾也會把糖看成鹽加進菜裡一樣,只是小事而已…」左邊,換為弗雷的紅髮男孩不以為意的說著,聽他的形容這些事都如同家常便飯般,不值一提。
「你們兩個,這可是非常、非常嚴重的錯誤!」衛斯理太太,有點受不了,「如果把鹽放成糖,說,你們這群挑嘴的小傢伙還有誰要吃啊?──啊?」用食指點著弗雷的鼻肩,「還有啊,妳老媽我,是從來不會發生這種錯誤的!」
「那…媽,我們來打個賭吧?如果我們贏了你就不要追究這件事了,怎麼樣啊?」他的表情看起來有種百分之百想要惡作劇的決心,而且、非贏不可!
「說!」諒這兩個小鬼不敢給她出什麼難題,不然下場可能會比現在處罰還嚴重。
「就今天晚餐,看妳會不會把鹽和糖搞混?」喬治臉上也散發著一種詭異的光芒,似乎有萬全的準備。
「賭就賭吧。」冷哼了一聲,隨即丟下他們。哄著仍是哭個不停的榮恩。
其實他們已經有點忘記第一次的惡作劇內容是什麼了,雖然是接連著兩次,為了做個小小的測試,便拉著榮恩,不料從小就笨笨的榮恩,還是接連兩次都掉進這個陷阱。
唯一記得的,好像是幾隻蜘蛛還是什麼的…啊!對了,就是蜘蛛!說到榮恩害怕的,他們馬上就想起來了。
模糊的印象中,能想起的還是只有那幾隻毛蜘蛛。還有就是。──他們可是非常、非常不容易才找到那幾隻蜘蛛的。
最後,不用說,看他們兩個人的笑容就知道,他們跟著贏了這場賭局。
只是玩了一下下,便把衛斯理太太搞的頭昏腦脹,更別說要分清被弄亂的調未料的位置。
當晚的晚餐,像是一桌甜點,甜味四溢,但是他們還是看不出哪一到菜才真的是甜點。
呃…也許是真的有點過分了。──不只他們,全家人都被處罰,沒有人能吃到晚餐。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時光真的好幸福。
『未來』,這兩個字,也沒有那麼沉重的負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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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不到未來,那並代表以後依然看不見哪。
為什麼,總是要這樣認定一個人的好與壞呢?
我們也有自己想走的路要走,『未來』,到底該用什麼來斷定呢?
「這、這、這什麼成績啊?」衛斯理太太顫抖著的雙手,拿著一張羊皮紙,「如果再是這種成績,你們未來要怎麼辦啊?」
也許這樣的形容不太適合,但如果不這麼形容,應該沒有人能理解一個為人母的為何如此生氣。──就像拿到考卷時,一般人所形容的『滿江紅』。
但是他們兩個人臉上完全沒有一絲懺悔的神情,呃…不,也許有一點…也許…
聽著高分貝的刺耳音量不斷左耳進右耳出的。
終於、終於,伸出手,揉了揉發麻的耳朵。
正巧,這一幕,被入戲的非常嚴重的衛斯理太太看到。(註:據說衛斯理太太正演著一齣獨角戲。因為這兩個傢伙完全不知情。)
說來可笑,但不說又不好意思。兩個人難得有點害羞的笑了笑。──就是、就只是被罰跪了一整個晚上…
但是,印象深刻的卻不是這點,而是當晚的談話內容…
「未來啊、又是未來啊…?」外面的星空很美,兩人不管酸麻的雙腿,趴在陽台上,頭靠在弗雷肩上。
「我聽這兩個字真是聽到膩了耶…」身手輕輕勾住喬治的肩,「何必每天都把那兩個字掛在嘴邊…」
未來?就靠自己去闖吧。
語畢,一同闔上雙眼,準備迎接嶄新的明天,更靠近未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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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沒有事先就做好計畫。
只是心裡有個聲音,在告訴著他們,如果再不好好把握機會。
就無法再控制好自己所想去的地方,自己的未來…
飛出霍格華茲的那刻,對於自己的未來,早已沒有怨言。
未來,能怎麼辦呢?
當然是照著我們已經安排好的劇本,跟在我們身後,賣力跟上我們的步伐啊。
他們一搭一和著,本來就應該是個樣子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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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只不過是個虛無飄渺的名詞罷了。為什麼,人們總要那麼在意呢?
沒有人能預知未來,所以只好把握當下的每一刻,並且勇敢的闖出自己的生命。
唯有這樣,人生才有了意義…
說未來,到不如掌握當下。你說對吧,親、愛、的、喬、治?
《 E n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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