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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總是要笑得如此燦爛,卻一點也不快樂?」那一瞬間,丹尼爾壓抑不了的吻住了艾瑪的柔唇,舌尖在他口中探轉一圈後才退回,「你明明就沒有這麼多值得微笑的理由,不是嗎?」
「……丹,不要這麼輕易的拆穿別人的面具……」用指尖輕碰自己的唇瓣,艾瑪的表情讓丹尼爾愕然,「……微笑的理由,你想聽嗎?」
那雙美麗幽邃的褐眸中盈著滿眶委屈,然而,不可思議的,艾瑪的笑容仍堅強的綻放著。他還是……帶著微笑。
「如果,有人在期待著我的笑容,」比如馬修,比如湯姆,比如魯伯,「那麼,失去微笑的我,不就太可悲了嗎?」
「笑或不笑,是自己的事情吧?」丹尼爾突然握緊了艾瑪的手腕,艾瑪反射性的想抗拒,卻被丹尼爾毫不妥協的扣住,「艾瑪!我要你看著我!」
「呀……」被迫抬起雙眸,丹尼爾認真的表情浮現在他眼前,讓艾瑪微微一震,「丹,我……」
「在大家面前,若你是真的非笑不可,」丹尼爾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艾瑪,輕聲道,「那麼,至少在我面前,不要笑著流淚……」
「咦?」什麼時候的事?他不應該看見的啊!那天……那天……「你看見了什麼?」
「我看見你在哭……」心疼的摟住艾瑪清瘦的肩,對他敘述第一次見到他的情形,「我還清楚的記得,兩道淚痕是怎麼樣的滑過你微笑的唇角……」
「……」那天,哭的原因……哭的原因是……「你說關心朋友是應該的,是你的責任……你是這麼說的……」
那天,當丹尼爾替艾瑪細心的處理手上的擦傷時,艾瑪笑著向他道謝,他卻是這麼回答的。
「啊……」怪不得,在他催促艾瑪快進更衣室時,他會問那樣一個問題,「艾瑪,你哭的原因……」
「……」垂下頭,輕咬紅唇。沉默……再沉默……輕點了點頭。
「這麼說,想必你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囉?」對著敞開的窗口收攏雙臂將艾瑪抱緊了,丹尼爾在他耳畔柔聲問道,「你願意……把我納入你微笑的理由中嗎?」
「……」昂首細細研究丹尼爾的輪廓,甜甜的笑了,「當然……願意。」
漂亮得像是擺放在那櫥窗中的洋娃娃,從此,有了疼愛他的主人,有了……所謂微笑的理由。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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