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形容你令我感受到的……
愛,卻是形容我對你的感覺……
「哈利啊﹗你完成了糟老頭的《忘憂水的利弊》了嗎?」他看著那完成了一半的魔藥學功課問。
「唉…..我……我還欠一半﹗而且占卜學的功課還有一星期未完成﹗」我的摯友---哈利‧波特勉強由他那占卜學功課抽出一點點時間來說。
「唉…….」他們二人一起為自己的『不幸』嘆息著。
「榮恩,你說妙麗會不會幫我們?」哈利又再次埋頭苦幹他的功課了。
「如果要我去問妙麗,那我不如給那糟老頭罰我勞動服務還要乾脆多了﹗」他激動得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書都掉到地上。
「為什麼?」哈利又再次停下手中的工作,疑惑地看著他。
「你又不是不懂得妙麗的性格;她一定會先罵我們,之後把幾本厚得要命、我們不得不花一星期以上了解的書放在我們的手上。但你要想想,功課明天就要交了﹗我們那有時間看?」他一邊拾起地上的書本,一邊不滿地說。
我剛好從圖書館回來,聽到他的話,看著手上那一些給他整理好的資料;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未完成那份功課。我……我的心很痛,像被針一下下的刺著。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為什麼?我在他的心中,就是這樣沒有道理的嗎?我也只是想他明白自己的功課要自己完成﹗難道的是不對的嗎?
「啊﹗妙麗﹗」哈利看到在站在交誼廳門口的我,便對我揮著手,示意他們在那裡。
我快速的抹乾眼淚,換了一個笑容向他們走過去。我看到他….好像不太歡迎我……
「你們完成了石內卜的功課了嗎?」我坐下後問,雖然我知道答案一定是『不』。
「我也想﹗可惜,我那像你這高才生閱讀這麼多書本?」他苦惱中又帶著諷刺地說。
我的心又再一次痛了﹗我不明白,為什麼他一定要這樣說我?為什麼?看書是我的興趣,那有什麼不對?
「喂﹗榮恩﹗」哈利可能看到我的傷心,喝止了他。
「什麼?」老是這麼遲鈍的他問。
「好了﹗明天早上就要上魔藥學了﹗你們也要早點睡了。」我立即起來,拿回我的東西,因為我怕再聽他說下去,真的會控制不住哭了。不過,我特地留下那份資料;因為我知道他有了那份資料,一定可以完成那份功課。
回到房間,我睡在床上,靜靜地想:其實,他知道我對他的心意嗎?其實,四年級我答應當維克多的舞伴,是因為我等了他這麼久,他還未邀請我﹗所以就想氣氣他﹗而那年我吻了哈利,是因為我知道:要不是這樣,我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在他心中的地位。雖然現在也是不知道…….
可是,他為什麼一定要和我非吵架不可?有時候,我並不是全心要責怪他;但他的話中永遠都是帶有刺的﹗我可以怎麼辦?我只有和他開一場罵戰﹗不過,他又知道每次我躺在床上,闔上眼睛,看到的是他。可惜繼而想到,卻是他的冷言冷語﹗我的心有多難受,他知道嗎?
唉……妙麗‧格蘭傑﹗為什麼你的眼光這麼『獨到』?你為什麼要愛上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他?他做事衝動,闖禍的次數比加分還要多﹗而且又懶散,又不用功﹗你為什麼會愛上他?
但他卻十分勇敢,願意和朋友分擔憂愁;而且可以為朋友而萬死不辭﹗他做事衝動,是因為擔心朋友﹗他會闖禍,也是為了朋友…….特別是我……上次他為了幫我出氣打馬份,還給石內卜罰勞動服務﹗加上,他的巫師棋真的下得很好﹗
不過……那有什麼作用?他連一點細心都沒有…….
淚,又再次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早上,我來到了餐廳,坐在他的對面。我對他們道了早後,就靜靜地吃著眼前的麵包。我發現他們在過去的五分鐘不停地耳語,而且不時看著我。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們一定有事要對我說。
我奇怪的問他們:「榮恩,哈利,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要對我說?」
哈利用手肘推了推榮恩,而榮恩的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等了五分鐘,我終於忍不住了;雖然說不上的喊出,但也差不多了﹗我對他們說:「你們……唉﹗我不管你們了﹗」之後就拿起我的書本,離開餐廳了。
「妙…妙麗﹗」我在遠處聽到一把聲音叫著我,我停了下來並往後一看。看到他正在跑過來﹗
「妙…妙麗…..呼…..我…..我終於…..找….找到你…….」扶著牆邊,一邊喘氣,一邊說。
「你找我幹什麼?」我狐疑地看著他,他看著我。我看到他臉上有不少又是為了我而流出的汗水;說到底,他是為了找我而追了出來。我拿出手帕,為他抹去汗水:「你看﹗你這樣跑,汗水都流了出來﹗」
他的臉紅了,就搶了我的手帕說:「我…我自己可以了﹗對了,妙麗﹗這是還給你的;另外,是對不起及多謝你﹗」
我接過他手上我昨天特地留下的資料;聽到他說『多謝』,心還是甜甜的。不過,我又問:「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及『多謝』?」
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好像一個孩子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似的;他斷斷續續地說:「因…因為,我和哈利私自看了你的資料而完成石內卜的功課,所以我們要說『對不起』和『多謝』﹗」
我聽到後,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我知道他是重視過我的存在﹗雖然我知道他永遠都不會明白我的用心,但只要我在旁邊看到他的笑容,我已經滿足了﹗真的,是真的.................
「啊﹗還有五分鐘就要上魔藥學了﹗」他看著手錶,著急地叫著。之後,就拖著我(算是拉著吧﹗),跑到地窖。他的手比我的大,我覺得他的手十分溫暖﹗這可能是當女孩被喜歡的男孩拖著時的感覺﹗不消五分鐘,我們就跑到了地窖,並已坐在哈利的旁邊。真希望剛才的時間可以永遠停留著,或是再一次發生就好了﹗
「我等了你們很久了﹗你們這麼慢的﹗」哈利不禁抱怨地問我們。
當他要回答時,石內卜就走進來了;他只好合上他的口。
「好了﹗今天我們要繼續調配《忘憂水》﹗如果誰不能在放學前完成,將罰勞動服務﹗」石內卜一臉冷酷的對著大家說;但事實上,他只是對葛來分多的學生,尤其是奈威說。可憐的奈威,願主祝福你……
接著,大家就開始各自各調配自已的魔藥。地窖中只有火燒著的聲音,石內卜的腳步聲;間中也有他批評葛來分多的學生,以及讚賞史萊哲林學生的聲音。
「衛斯理,你的藥水變成了淡橙色;我想你必然是沒有把足夠的莫加路草﹗葛來分多扣五分﹗」石內卜以冷淡及嘲笑的眼光打量過他的魔藥及扣分後,就走了。
而在遠處的馬份和其跟班正在偷笑著。我發現他好像並沒有留意到,只是繼續調配他的魔藥﹗這時候,我突然覺得他長大了;不像以前處事那麼衝動﹗現在,他懂得在什麼時候控制他的情緒。
經過一天的辛勞,終於到了晚上﹗哈利就去了練習魁地奇,因為比賽就快要開始了;而成為級長的我和他就要到麥教授的辦工室開會。
「啊﹗終於結束了﹗」他在走出麥教授的辦公室後,第一個說的話。
我看到他說話的神情,不禁笑了出來。因為這時的他和平日做事衝動的他,或是今天上魔藥學的他不同。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好動的小孩子被迫要乖乖坐下聽教後『釋放』的樣子;好不天真,無邪﹗
「你在笑什麼?」他發現我在笑後的另一個問題。
「沒…沒有﹗」我很辛苦才控制好自己,冷靜地說。
「是嗎?」之後他就繼續向前行。突然,他看著窗外的湖邊問我:「想到那兒坐坐嗎?」
「好吧﹗」我壓下了自己興奮的心情,以平靜的聲音回答。
我想,這是第一次我們二人獨處﹗平日,我們三個物以類聚的好朋友永遠都會在一起。就算哈利不在,我們都會在交誼廳,或是一些有學生聚集的地方﹗
漆黑的天空中,閃爍著不少的星光。它把把原本那孤獨、寂靜的天空,剎那間變得有生氣,變熱鬧起來。在那平靜得如鏡般的湖面,正和天上的那輪明月互相輝映著。而在湖上的那輪明月,它的浮光就像一隻隻螢火蟲般飛舞著。風,輕輕地吹著;草輕輕著搖擺著。就連樹上的樹葉,都只是微微地顫抖著,害怕破壞這個良辰美景似的。
我倆就靜靜的坐在湖邊,欣賞著這美得如畫般的景色。我的心正在掙扎著,究竟我應該在這時向他表白嗎?我知道以他這個遲鈍的性格,要是我不說出來,我怕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可是…..有什麼理由是女孩子表白?但….不要『但』了,妙麗﹗如果你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
我深呼吸一下後,調整了一下緊張的心情,就說了:「榮恩…..我….我喜歡你﹗」
風突然加強了,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風使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只知道我臉一定很紅,而且內心十分害怕﹗害怕什麼?怕他拒絕我嗎?可能是吧﹗這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
風靜止了,周圍也回復之前的平靜。
「對不起﹗我並不喜歡你﹗」他冷冷的回答我。
我望著他,他的眼神由最初回答時的冷酷,變得複雜﹗當中好像包含了『對不起』、『抱歉』……等感情;但真的,真的十分複雜﹗
而我的心碎了,徹底地碎了﹗現在我的心就如被刀割,被成千上萬的針刺著一樣痛。淚,我知道它會流下來;但為了自己的尊嚴,我努力地壓抑著自已。
「很好﹗我明白了﹗」我盡量控制自己的感情,努力地裝出平靜的樣子。
「你明白就好了﹗」他又再次冷冷的說,但下一秒卻溫柔地說:「你不要待在這裡太久了﹗」之後,他就走了。
走了﹗他真的走了﹗我跌坐在草地上,茫然地看著前方。
風,又再次吹起來了..................
而淚,也流下來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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