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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佛地魔的部署
“跩哥, 雖然我對你沒有親手殺死鄧不利多而感到不滿意, 但我還是很高興你讓食死人都進去霍格華茲執行. 好吧! 我就原諒魯休思這蠢材吧!” 佛地魔用他尖叫般的聲說道.
跩哥面色蒼白的站前一步, 深深地踘躬, 然後便繼續木無表情退回他剛才站著的位置.
“賽佛勒斯, 你做得很好, 不愧是我最忠心的食死人!” 石內卜做作的屈一屈膝, 佛地魔繼續說道, “現在鄧不利多死了. 就等奧利凡德這個老頑固做好我的新魔杖, 很快…就沒有人能夠阻止我殺死哈利波特了!” 聽到這裡, 食死人都歡呼起楚.
“賽佛勒斯, 我給你一個願望, 你要甚麼?” 佛地魔叫石內卜.
“黑魔王, 我並沒有任何願望. 倒是跩哥的成績令我擔心. 我希望他能暫住在我家裡, 讓我有空的時候能繼續在家為他準備一些課程…畢竟他是我學院的學生…”石內卜看了跩哥一眼.
“好吧! 跩哥, 你便跟著賽佛勒斯吧! 賽佛勒斯懂的黑魔法有時連我都吃一驚, 你要好好學習, 將來還有機會要你幫我做事呢!” 佛地魔滿不在乎地說道.
跩哥沒力氣的應了一句便沒有作聲, 石內卜看了他一眼便說, “黑魔王, 我需要匯報的都報告完畢了, 請容許我回家休息.”
佛地魔點了一下頭, 看也沒看一眼的就揮一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石內卜就匆匆忙悵的拉著跩哥走出去, 邊說., “跩哥, 你怎麼可以這樣大意, 在黑魔王面前不鎖起自己的心靈? 剛才你流露出後悔, 你可知道這有多危險…”
“你為什麼還在乎這些嗎?...你乾脆把我交給黑魔王吧!” 跩哥憎恨地看著石內卜, 試著查看石內卜像鐵一般堅固的心靈.
“不是現在…跩哥, 到我家裡去, 我將真相都告訴你.” 石內卜軟弱地帶著跩哥用現形術回到他那簡陋的家去.
到家後, 石內卜給跩哥一疊羊皮紙及一支羽毛筆, “寫信給你母親, 叫她盡快帶著你父親到這裡匯合你. 我想現在亞茲卡班那邊應該收到釋放你父親的命令了.”
“但是, 教授, 為什麼…” 跩哥試圖問著這許多許多事的原因.
“先叫他們來吧…” 石內卜有氣無力的說道.
跩哥寫好信後, 見到石內卜跟一個有一隻銀手的矮小男人說話, 只見那矮小的男人一邊抹眼淚一邊哽咽地說話. 石內卜拍一拍他的手臂說, “蟲尾, 你仔細地想一想吧…” 當石內卜轉身的時候, 跩哥好像在他的眼中發現淚光, 面上亦有淚痕. 跩哥很難相信在面前的是那個平日那個冷酷的石內卜教授. 在這一刻跩哥很想上前去擁抱這個 “賽佛勒斯”, 因為他終於知道他的感受與自己的一樣.
從那一刻到黃昏, 石內卜只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只有那個“蟲尾”眼紅紅的經過客廳幾次. 突然, 大門傳來一陣門鈴, 石內卜用現形術到了大門前開啟了門, 門外站著馬份夫婦.
“跩哥…跩哥, 你沒事…你一點事都沒有…” 水仙哭著說道. “賽佛勒斯, 我真的不知怎樣感激你, 謝謝你把我的兒子安全的帶回來, 謝謝…”
“賽佛勒斯……謝謝你…” 魯休思沮喪地, 困難地說出他一生裡第一句感謝.
“不用謝我…請到會議室坐一坐, 我有要事跟你們說…蟲尾, 你也來…” 石內卜軟弱地說道.
一路上大家都沒有說話, 每個人都帶著疲軟的身軀跟著石內卜走, 終於走到一個沒有窗的房間裡. 這個密室就像已經有人把周圍都施了強大的魔法, 甚麼東西都沒法把這魔法衝破似的.
石內卜用魔法鎖好了門後, 坐到最近門的位置, 然後示意大家坐下. 當大家都坐好時, 石內卜開口了.
“魯休思, 水仙, 我想你們也知道你們究竟正在為誰效力…你們認為你們這麼多年的忠心為你們帶來的東西, 值得嗎? 蟲尾, 看看你的手臂, 你願意永遠的用自己的身體去換取他的不殺之恩嗎?”
跩哥見到自己的父母和”蟲尾”都沮喪起來, 像是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卻換不到安穩或成就.
石內卜繼續說道, “黑魔王是怎樣的人大家都很清楚…我只是想讓你們知道鄧不利多是個怎樣的人. 魯休思, 或者你應該知道, 鄧不利多死了…” 說到這裡, 石內卜的聲音有點哽咽, 蟲尾更是已經從他那紅眼睛中流下了眼淚.
石內卜走到房間的角落, 拿出了一個跩哥從沒有見過的盆子. “跩哥, 這個儲思盆. 為什麼又不用鎖心術? 記住, 我要你無時無刻的用鎖心術!”
說完, 石內卜用魔杖從自己的額角拉出銀白色像水銀的東西, 然後放進盤裡. 接著拉著跩哥, 馬份夫婦和蟲尾跳了進去.
跩哥見到另一個自己在霍格華茲中最高的塔, 正用魔杖指著軟弱的鄧不利多. 事情一直發展到石內卜出現在天文塔上, 鄧不利多哀求著石內卜, “賽佛勒斯…”
然後又傳來鄧不利多的聲音, 但是跩哥看不到鄧不利多的口在動, “你記得我和你之間的約定嗎? 千萬不可讓跩哥動手, 不可讓他也生活在恐怖裡…”跩哥聽到這裡, 心裡已經一陣麻痺… 突然石內卜就拉著他離開儲思盆.
“鄧不利多曾經跟我討論過很多次, 我主張要立刻制止跩哥, 他卻害怕跩哥抵擋不住黑魔王的破心術, 而會被殺…所以一直都在想對策. 直到後來, 鄧不利多說為了保護跩哥, 犧牲也在所難免的時候, 我曾極力反對, 但最後都在鄧不利多的堅持之下, 答應了他.” 石內卜說著更軟弱了.
“鄧不利多要我在他死後, 帶著跩哥安全離開. 然後再安全的把你們一家送到安全的地方. 我已經幫你們在中國訂了火車票. 抱歉要你們走到這麼遠, 而且需要不停趕路, 但這是我唯一想到的方法.” 石內卜從口袋中取出一疊火車票, 和一本書, “跩哥, 這本書裡面的方法叫騙心術. 是一種比鎖心術和破心術更高的魔法. 你不是不明白為什麼我一直都能不受懷疑的做間碟嗎? 這就是我成功的法門. 記住, 練好它, 還有不要荒廢鎖心術.”
“好吧, 你們快走. 我和蟲尾會在這裡守候著.” 石內卜對馬份一家說, 蟲尾在石內卜身邊點點頭, 含淚地說, “珍重了.”
跩哥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由他爸爸用現形術帶回家, 收拾了一些加隆, 就離開了這個長期充滿霞霧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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