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 too h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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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麗。」

榮恩拉開妙麗身邊的座位坐下來,被砰一聲放在桌子上的還有一大堆教科書。魔藥學、變形學、黑魔法防禦術等等……褐髮女孩不解的撇了好友一眼,但隨之她很快便把注意力回歸到手中厚厚的一本魔法史上去。

榮恩不滿的皺皺眉,「你都不問我為什麼會來的嗎?」

「誰要問啊?」妙麗微微一笑,依然沒從書中抬起來頭來,「你來還不是為了讓我教你?我才不要做那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上一個月她早就邀請哈利和榮恩到圖書館溫習了,豈料那兩個人一臉她有精神問題的樣子看著她,隨便找了個藉口就混過去了。
很好,既然他們不稀罕,自己也沒必要像個瘋子一樣督促他們溫習。

心虛的垂首,榮恩隨便的翻開了放在最上方的教科書,假裝在溫習的樣子。其實他實在很想問妙麗這次的範圍這麼多該怎樣溫習,但是又拉不下臉。

圖書館靜得連空氣流動的聲音都幾乎聽的見,榮恩張了張嘴角又閉上,猶豫不決。

聽到旁邊的女孩有所移動,榮恩立即轉過頭來,發現褐髮女孩已經抱著她那本魔法史步向圖書館的門口。紅髮少年沒有再多想,手忙腳亂的把書本都收拾起,三步併兩步的想要追上她。

「妙麗!」

心直口快說話不經大腦的缺點好死不死在此時發揮出來,榮恩的大嗓門成功地吸引了圖書館管理員的注意力,拉住榮恩對他小聲的發表滔滔不絕的「圖書館守則理論」。紅髮少年一張臉都垮了下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妙麗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

當女孩與哈利擦身而過,他也張著嘴巴想要叫住妙麗的時候,卻發現她並不是往葛來分多塔那邊走去。他不會懷疑這位萬事通好友會做什麼壞事或迷路,但是……

「嘿,笨女孩,你趕著去哪裡?」

倏地停下腳步,妙麗在看見那名擁有一頭金髮的少年時,秀眉不著痕跡的皺起來。

「你想怎樣?」

她的口氣也好不了到哪兒去,但妙麗眼尖地發現平日老跟著金髮少年屁股後頭四處轉的克拉和高爾今天並不在。

「我只是在想,格蘭傑小姐應該會很有興致的找我『聚舊』而已。難道……不是嗎?」白皙的臉勾勒起一抹笑容,妙麗分不清楚那到底有什麼意味,她只是賭氣地撇過頭就想要繼續走。「慢著!你迷路也迷得太離譜了吧?」故意的攔在她面前,金髮少年的臉色好不得意,彷彿逮著了一隻等候已久的獵物一般。「前面可是我們史萊哲林塔,你這個葛來分多的學生想要跑去哪裡幹嘛?」

被他這麼一激,妙麗的臉色不禁泛起紅潮──她很清楚那是絕對的憤怒,而非害羞。「你……!」每次看見他這個囂張的樣子,她都很想重演三年級時那重重的一拳。

跩哥好像沒注意到妙麗想要揍人的神色,逕自的拉著她的手臂往反方向步去。妙麗一直想要掙脫他的手,卻發現這個外表瘦削的少年竟然有著不為人知的手勁。

到了金髮少年停下腳步的時候,妙麗發現她來到了一片從來不錯見過的地方。雖然她很想大聲質問他這兒到底是什麼地方,但是那兒的風景令她在瞬間忘記了自己是跟誰一起,情不自禁的從嘴裡逸出一句:「好美……」

跩哥凝視著她的側臉,一直以來對她只有麻種前麻種後那種居高臨下的嘲弄笑容,此刻居然演變成有某種溫柔意味的弧度。

「你喜歡嗎?這兒可是我發現的喔。」

跩哥的聲音把妙麗帶回了現實,她馬上警戒的後退幾步,死命的瞪著金髮少年,彷彿要是她不這樣做眼前人便會做些什麼似的。

「嘖嘖,格蘭傑小姐,你是在擔心我吃了你嗎?你們葛來分多的人不是自吹自擂說自己最有勇氣的嗎?怎麼看到我,就害怕起來?」跩哥揚起眉,說話句句都帶刺,表情更是一貫的冷峻。

妙麗不著痕跡的皺起眉,「馬份,激將法對我來說沒有用。」

「哼,你這些……」麻種二子沒有出口,跩哥神情頗不自然的轉了個話題。「這裡是霍格華茲的後花園。是比平日學生們逛的更深入的部分,不仔細去找是找不著的。」他在草地坐了下來,任由微風拂開他額前的劉海。

他柔和的嗓音吹散了片刻之前空氣中濃烈的火藥味,或許是不自覺的情況下妙麗身上的防禦漸漸的卸下,臉上繃緊了的表情也放鬆了。

跩哥感覺到一直站著的女孩也跟著坐到他的身旁,雖然還有一小段距離,但是像他們這般敵對了差不多六年的人,這和諧的景象簡直就是前所未見的神奇。

「喂,你很討厭我嗎?」

妙麗被嚇一跳的瞪著眼,很不了解跩哥怎會無緣無故這樣問。

「……回去吧,免不得剝皮發了瘋似的找你。」

俐落的從草地上站起,跩哥難得紳士地朝仍坐在地上的妙麗伸出手。對方眨了眨眼睛,呆了半晌才意會過來,居然沒拒絕的讓他乖乖把自己拉上來。

步出後花園不久,跩哥就看見了遠遠跑來的刺眼紅髮身影,他皺皺鼻子不發一語便快速的離開。妙麗轉過頭,看著金髮少年的背影,不禁覺得今天的一切都很不對勁。但是,同樣地,今天的跩哥也教人無法討厭。

「妙麗!你到哪兒去了??我和哈利都四處找你……妙麗?」直到榮恩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陷入思緒的妙麗才回過神來。

「沒事啦,想找我教你唸書吧?」逕自邁開腳步,在妙麗的腦海裡還略過金髮少年離開的身影、還有他坐在河畔的側臉。

為什麼會這樣?

妙麗沒有多想,搞不好連她的潛意識都不想讓她搞清楚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只想盡快回到交誼廳、盡快吃完飯盡快睡覺而已。

──這樣的話,明天一切就會回復原狀了吧?

她自欺欺人的想著。








「馬份,你去了哪裡?我們今天找了你整天都沒見著你。」才剛踏入史萊哲林的交誼廳,跩哥便被克拉和高爾攔住。他略感不悅的瞪他們一眼,好像在說他的事與他們沒關係。但他最後還沒說。

「我今天四處閒逛。」跩哥不認為他在撒謊,他的確因為心情不好而在史萊哲林塔附近徘徊,碰巧遇上了妙麗。不知道為何,見了她,心情就能在瞬間好起來。跟以前待在他身邊爭風吃醋、濃妝艷抹的人不一樣,跩哥知道妙麗.格蘭傑是特別的女孩。

──一年級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只是他從來沒有忘記,父親叮嚀他不可以跟不是純種的人打交道的說話。

「跩哥!你完全忘了我們的約會了嗎?」潘西跑過來,一把繞住他的手臂,嬌滴滴的問。跩哥狠狠甩開了她。

「我今天沒心情,別煩我。」

他甩甩長袍,轉身返回寢室。

跩哥的心情明明很好,卻給這女人給破壞了。

啊不…

該說他「本來」的心情很好,後來被某人破壞,現在潘西又火上加油害他提前爆發而已。他絲毫不認為自己的脾氣有多壞,有什麼不妥,生來就是大少爺的他從未曾吃過誰的苦頭。……除了剝皮那群人。

是不是就是因為妙麗.格蘭傑那待他份外不同的態度,才教自己開始注意她了?跩哥知道若他喜歡妙麗這件事傳出去了,他的父親必定不放過他。

他知道,他愛他的父親,但他的父親不愛他。到了某個情況,他的父親會選擇放棄他。正因為如此,跩哥盡情在他仍可以享受被寵著的滋味時大為放肆。

任性有個期限。

他不過是把這提早結束而已。

妙麗……

只是喃喃的唸著她的名字,跩哥臉上的笑容就泛開來。

撲通撲通,心跳的躍動,他還是首次聽得這麼清楚。腦海裡只要浮現她的倩影,心裡就忽上忽下的。很不安,但又很開心。

跩哥,不要丟馬份家的臉。

父親嚴肅的臉和說話在下一秒竄入他的腦海,跩哥的笑容馬上垮下來。父親是食死人,所以他沒有辦法跟妙麗在一起。就算他再努力,就算妙麗能夠喜歡他也好,他們,是永遠沒可能的一對

等於自古以來,正和邪不能兩立,史萊哲林和葛來分多不能和平共處一般。

……只能這樣了嗎?

他把被子蓋過頭,闔上眼睛,不想再去想。這些會令他頭疼心煩的事情,他不想知道不想明白更加不想面對!

──明天,一切就會回復正常了吧?

他還是跩哥.馬份,那個討厭葛來分多尤其是波特、餵死狸和……麻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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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篇跩妙
完全失控了orz
我本來是要寫哈妙←榮的!
不過突然對跩同學(何)很有愛XDD
但這或許會成為第一篇也是最後一篇跩妙了…
1

本文作者

  • 不尋常麻瓜
  • 15  90

悠 @massu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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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的出現,跩哥不會發現自己的意志力有低到這個地步。

「馬份,我想我們該好好談一談。」

「談?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他故意揚起像平日一般嘲弄的笑容,卻感到臉頰的肌肉很僵硬。

妙麗一直垂著頭,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敢,跩哥的視線落在她死命抓住長袍的手上,思及上次他拉著她的手往後花園那邊走的時候的觸感。

好小好溫暖好纖細的手。

他不得不這樣想。

從來沒有人,能夠給他如此溫暖的感覺。不知道是否家族性的遺傳,他們的體溫都比一般正常人要低,再加上史萊哲林塔是在如此陰暗的地方,久而久之,他們都快要忘記正常人的溫度是怎樣的了。

這個女孩,不一樣。

在心中暗嘆一口氣,跩哥終於頷首答應。

「好吧,在上次那個地方。」

「…我下課之後馬上趕來。」妙麗仍然沒有正眼看他,她飛快的逃出自己的視線範圍。是害羞嗎?這教跩哥的心情好起來。

整整一課的魔法史,妙麗都心不在焉,連筆記都沒抄多少,寫兩行又愣一會兒,整個人滿奇怪的。正在打呵欠的哈利和榮恩都不約而同朝她投以關心的目光。

但是,他們都沒機會詢問當事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才剛下課,妙麗就嗖一聲不見了人影。要不是那是被禁止的,哈利和榮恩會以為她在霍格華茲用了消影術。

另一邊廂,當妙麗氣吁吁的趕到上次河畔旁的時候,跩哥早就坐在那兒等了。她迅步上前,「你來了很久?」

跩哥抬起眼睛看著她,久久不發一語。在這段時間,他們眼睛對眼睛的看了對方很久。是誰先移開視線的他們都記不清楚,最後他們又肩並肩的坐了下來。不同的是,這次雙方的距離縮短了不少。

「你想談什麼?」跩哥輕柔的語調讓妙麗反而不知道從哪兒開始。

「就……就是關於…呃…」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說話,妙麗從來沒那麼恨過自己的舌頭。真巴不得一口咬掉算了。

「我們是敵人。」跩哥悠悠的轉動眼珠,道。

「我知道。」妙麗有些艱難的嚥了嚥口水,正因為再清楚不過了,才會如此困擾。

他們都有各自的世界,彼此都離對方太遠。

──明明就是有如此的距離,何以到最後會被吸引呢?


「但是,你喜歡我嗎?」

「我……我……」

跩哥沒有等待妙麗回答,只是伸出雙臂緊緊抱住了她。

妙麗倒抽一口氣,明顯是為他們之間如此親密的舉動嚇傻了。但是,讓跩哥欣喜的是,她並沒有推開他。

「我們交往,可以嗎?」

跩哥白皙的臉飄起一點紅暈,首次跟別人告白讓他不知所措起來。他不清楚,原來當時那些女生向他告白時是花了如此多的勇氣。

「嗯──」




距離那時候已經過了好多年了。

大概,也差不多十年吧?

跩哥從未忘記,當時妙麗的表情,和她透紅了的臉蛋。

而這十年以來他根本沒有辦法忘記她,每當有女人接近他,他的腦海裡滿滿都是妙麗的身影妙麗的笑靨妙麗的惱怒妙麗的一切。

他再也沒有辦法接受任何人。

隨便他們說他是同性戀,什麼都好。他只知道,自己想要的人,由始至終都只有一個。

「既然如此喜歡,為什麼當初又選擇放手?」

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跩哥回過頭,朝額頭上有閃電疤痕的青年一笑。世事從來都變幻莫測,正如他不曾想過他跟哈利.波特──當年他口中的「剝皮」,一起成為了正氣師成為了好朋友。
啊。

也因為如此有人說他們倆之間有斷袖之癖,他倒是沒什麼,哈利倒是每次氣得滿臉通紅差點想要拿起魔杖指著那些造謠的人。

「當時的局勢太亂了,佛地魔,」他現在已經可以跟哈利一樣直呼那個人的名字。「一定會針對我們的弱點對付我們。我沒有選擇。當時我的父親甚至是食死人。」

哈利微微一笑,沒有答腔。

他知道跩哥說得很有道理,但他又同時知道,那並不是真正的原因。

看到哈利瞄了他一眼,眼神帶了點笑意。跩哥無奈的說:「……好啦,波特,」當他沒輒的時候便會直呼他的姓氏。「我招了,是我嫉妒。嫉妒你跟妙麗如此要好。當時選擇跟她分開,一半是剛才那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半就是孩子氣的想要她更在乎我一點,更記住我一點。」

「無論如何,她都一定是狠狠記住你了。」哈利似笑非笑的揚起嘴角:「當時她可是天天都把你的照片當靶子扔呢!」

「真的?」

跩哥著緊的詢問。

「騙你的。」哈利咧起嘴笑,「但是你跟她分手之後,她看起來跟平常無異。但那只是『看起來』,金妮告訴我,常常聽見寢室和洗手間有哭聲傳出來。我相信麥朵不會在那兒出現,而敢哭不敢承認的人,也只有妙麗一個了。」

因為是好朋友,所以哈利比誰都要了解妙麗。

他捨不得她受傷,但是在知道跩哥的苦衷之後,他們不但化解了先前的恩怨,哈利更學會體諒他。

從跩哥身上,他看見了天狼星。

他不顧一切的從家裡逃出來,重新為人。那要花多大的勇氣,哈利知道,因為他的教父常常在提及他的家人時,臉上浮現一種可惜又無奈的表情。

…終究,是一家人哪。

「波特!馬份!在倫敦大街出現了食死人!」

「「什麼?」」

他們二人馬上站起來,饒有默契的跟著來通報的那人衝了出去。

佛地魔早就不在了。

然而他的餘黨還有作亂。

十年以來不斷有人從阿茲卡班逃獄,不斷有人到麻瓜界殺人生事,不斷有人因為受不住威逼利誘成為了走狗──

為了把他們一一清除,他們正氣師忙得不可開交。

當他們用消影術來到現場時,一切已受到控制。跩哥上前問正氣師部門的同事,「怎麼?這次如此快就搞定了?」

「有人先我們一步,」他托托眼鏡,「向他施了『整整,石化』咒,於是我們輕易而舉的抓住了他。」

「是誰如此熱心?」

「不知道,聽說是個女的。」

跩哥若有所思,但是他什麼都沒說。哈利似是明白他的心思,遂向那人繼續追問「那麼,她已經走了嗎?」

「對啊。似乎是往霍格華茲那方向走了。」

──霍格華茲?

電光火石之間,跩哥明白了。

我不會放過食死人的,我不希望你成為其中一個。
……能夠再見的話,可以在霍格華茲的那個花園嗎?
跩哥──


「走吧!我替你向上級報告。」對上哈利的綠瞳,跩哥猶豫片刻便舉起魔杖用消影術再次離開了。

──要幸福啊。

跩哥重新記起了那一天。

他在河畔坐著等妙麗,那時候他是愉快的,想知道妙麗有什麼想要跟他講。

而現在,坐在河畔等待的卻變了人。

那個人的曲髮依舊,褐髮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跩哥肯定,他一輩子都不會錯認她,妙麗.格蘭傑。

「…來了很久?」

他走到她跟前,微微俯下身,微笑道。

妙麗看著他,就像當時他們互相對望一樣。

「你想談什麼?」

「你說呢?」

「喂……你沒有依劇本作啊。」跩哥抱住了她,雖然嘴裡在抱怨,但是內心卻甜到不行。

妙麗雙手環住跩哥的脖子,這麼多年他還是一點都沒變,除了那變柔和的眼神之外。

做天空的浮雲對他們來說還是太沈重了。

要等待多久才可以相遇呢?

這一次,他們都選擇了成為仰望天空的人。

即使只能夠對天空微笑,但又有什麼所謂?他們想要的,從來都在身邊。

FIN.
我喜歡成熟的跩哥~
可是彆扭的他也很可愛就是:D
下次絕對會是哈妙了(笑)

悠 @massu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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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波特
哈哈
其實我也是
畢竟跩妙只是副王道~
最喜歡還是哈妙
所以我說有時候我是會失控的orz
搞不好有一天會有榮露出現XDDDD

不管怎樣
謝謝你的留言=)

Dan @deutschland

0
😃😃😃
同是哈妙愛好人,相逢何不來相識阿!!😜😜
加油啦!!我等你的哈妙文....
(其實是懶惰不想寫,只想看...😃)

【°×*┌ 莉 ┘ *..■ @manhoi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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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這篇文章喔,
我是跩妙迷啦,
你這篇文章寫得好好喔,
跩哥和妙麗可以在一起,
這是最棒的了。
😃😃😃😃😃
不過有時候我也會支持哈妙和榮妙啦......
😜😜😜😜😜😜

悠 @massu123

0
>>>丹‧波特
哈哈
我偶爾也想躲躲懶只看文不寫XDDD
不過對我來說還是寫的樂趣比較大(笑)
謝謝你的支持啦~

>>>【°×*┌ 莉 ┘ *..■
我還以為這篇跩妙文沒人喜歡看呢~
很感激你的留言說,
我跟你剛巧相反。
我是哈妙王道,跩妙是副王道的~
跩哥跟妙麗合起來的感覺很妙XDD寫KUSO向的話會很寶:D不過這兒的跩妙一般都是比較正經的~真希望有誰寫篇跩妙的kuso向文XDD

Ann @nmpe7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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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上來幾天而已。。。

悠又出新文啦~>W<

很好看耶~

妳的文筆真的很好

呵呵呵。。。

Gabriella @Gabriella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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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真的不錯耶!!!!!
雖然小G比較喜歡哈妙,不過跩妙也不錯~~期待你的下一篇~~~~

♥娃娃 @s94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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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跩金王道的啊 xD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變成跩妙了ˇˇ

很棒的文欸 ....
期待你的下一個作品啊*

LAVE//* @lave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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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寫的太好啦~~~(鼓掌中....)

我是跩妙幫的哦^^
跩妙才是王道啦~😃~

悠 @massu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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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
哈哈…
謝謝你的誇獎呢~
你老是說我文筆好我會不好意思的啦(其實面皮十寸厚)

>>>Gabriella
其實我也是比較喜歡哈妙丹艾
不過偶爾來點不一樣比較好玩XD
謝謝你的留言^^

>>>Feya
哈哈,不打緊吧!王道是會變的(何)
比方我以前也喜歡不少配對現在都不喜歡了(不要那麼大聲)
謝謝你支持這篇跩妙啊~因為畢竟是我的第一篇所以寫得不大好,有這麼多人留言我已經很感激了^_^

>>>~*薰*~
其實跩哥他一直對妙麗滿沒輒的XD
雖然總是麻種麻種的叫,但是我相信跩哥喜歡有個性的妙麗多於那些老纏著他的女生吧?
跩妙的確不錯啦!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