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最後一夜(跩妙)-(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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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4

跩哥把傷痕累累,奄奄一息地妙麗抱到了一間陰冷潮濕的房間裡,這裡的四堵牆壁其實都是高高的書架和櫃子組成的,書架上整整齊齊的排放著各類厚薄和尺寸不一的書籍,櫃子的門都緊閉著,但從辦公桌上那些冒著五顏六色氤氳的大釜看來,這裡應該是一間魔藥試驗室。跩哥把妙麗扔進了這間屋子唯一一張墨綠色的龍皮沙發裡。當妙麗的身體接觸到龍皮沙發的一剎那,她的肌膚感到一陣刀割似的疼痛,沙發的表面是那樣冰冷,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因為這種感覺而顫抖,但經過剛才的戰鬥和那之後所受到的折磨,她顯然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力了,她蜷縮起身體不停打著激靈。跩哥裹在她身上的披風在她身體的顫抖中滑落到了地板上,更強烈的寒冷向她襲來。

“很冷是嗎?如果你求我,或許我可以讓你暖和一些。”跩哥撿起了掉落在地板上的披風,居高臨下的看著在沙發上瑟瑟發抖的妙麗。

“你妄想!即使凍死,我也不會求你這樣的敗類。”妙麗的聲音可怕的顫抖著,她的牙齒不停的‘咯咯‘作響。

“很有骨氣!那你就好好享受吧。”跩哥對妙麗念了一個捆綁咒,妙麗被魔杖中變出來的麻繩綁的結結實實,連顫抖的餘地都沒有了。

“我差點忘了你還受了傷,我可不想讓你這麼早死。”跩哥走到一處櫃門前,拿出一只裝有淡紅色液體的玻璃瓶走到沙發邊蹲了下來,他打開瓶蓋,紅色的霧氣從瓶口升騰了出來。

“讓我們來試試這個,那樣你的身上就會留有我的記號了,就像奴隸主給奴隸烙上記號一樣。”跩哥伸手解開妙麗襯裙上的釦子。

“住手!你這個混蛋。你想幹什麼!啊~~”妙麗竭盡所能的喊著,她的傷口再一次崩裂了。

“別忘了你是我的禮物。不過你大可放心,我對麻種的身體不感興趣。”跩哥解開了第四顆紐扣,妙麗胸前那道長長的血淋淋的傷口躍然出現在跩哥眼前。他的胃又開始不舒服起來,他將瓶子裡的紅色液體緩緩的倒在了妙麗的傷疤上,當液體接觸到妙麗肌膚的瞬間冒出一股白色煙霧,傷口並沒有立刻愈合而是奇蹟般的扭曲變形了。

“很好,明天就會定型了。”跩哥滿意的看著妙麗的傷口,把她的釦子又扣了回去。

“你對我幹了什麼?”妙麗緊張的看著跩哥得意的表情。

“我明天早上會讓你知道的。”跩哥已經走到了門口,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蜷縮在沙發上的妙麗,走出了他的實驗室。

試驗室裡只剩下妙麗一人了,她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寒冷導致的顫抖使原本就很虛弱的她精疲力竭。她的意識變得模糊起來,就連身上的痛苦也變得含糊不清,實驗室裡除了桌子上大釜裡發出的微光之外沒有任何光亮,妙麗覺得自己就快連這唯一的光源都快看不清楚了,她想到自己可能就快要死了,她再也見不到她深愛著的哈利了,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哈利她愛他,現在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了。‘沒關係,即使我死了,還有金妮愛你呢。這樣更好,你不需要在我們之間做出選擇了,我知道那對你來說是多麼為難。’妙麗想起了哈利陽光般的俊朗笑容和那雙迷人的碧綠色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跩哥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他徑直走到酒櫃旁邊為自己倒了一杯精靈釀造的葡萄酒,他舉杯一飲而盡,希望能把停留在他腦海裡的妙麗瑟瑟發抖的樣子趕走。接著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親愛的,別喝得太多了。”潘西膩膩的聲音從房間的另一邊傳來,驚的跩哥被含在口中的葡萄酒嗆了一下,咳嗽起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說過除非我叫你,不然不許進入我的房間嗎。”跩哥皺著眉頭看著正向他走來的潘西。

“我只是覺得幾天不見你可能會需要我。作為你的未婚妻,我為什麼不能進你的臥室呢?”潘西的戴著白色緞子手套的雙臂纏上了跩哥的脖子,她踮起腳尖輕輕吻起跩哥的脖子。

跩哥把潘西抱到了床上,他開始主動的吻起了她,潘西在他身下興奮的嬌喘著,她伸出手解開德拉科衣服上的金屬紐扣,他雕塑般的胸膛呼之欲出。可就在這時,跩哥突然離開了潘西的身體,坐了起來。

“我今天沒有心情。你回房去吧。”跩哥用手指整理著凌亂的髮絲冷冷的說道。他剛才和潘西激情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妙麗發抖的樣子和她那血肉模糊的傷口,攪得他一點都沒有興致去和潘西做愛了。

“你今天是怎麼啦?中途停止可不是你的風格啊。該不會和那個麻種有關吧?”潘西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的目光死死的盯住了跩哥的臉。

“你已經知道了?一定是米莉森告訴你的吧。”跩哥回過臉來看著潘西。

“是啊,你從她手裡救下了那個麻種不是嗎?以往你對敵人可沒有那麼仁慈啊。”潘西冷笑了一聲,她挑起眉毛直視著跩哥。

“我只是不想讓她這麼便宜就死了,你應該還記得,她是世界上唯一打過我的女人,我要讓她為她的那一巴掌付出比死更慘痛的代價。”跩哥攥緊了手裡的絲綢床單。這麼多年來,他的心都在努力的恨著妙麗,他自己都不知道對她的恨會如此強烈,超過這世上的任何一個人。

“哼!她就用這種方式永遠把自己銘刻在你的心裡了。可真夠高明的。”潘西的語氣帶著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不要胡說八道了潘西,你給我出去,我要休息了!”跩哥原本就一團亂麻似的心情被潘西的一席話搞得更糟了。

“好吧,隨你的便。”潘西生氣的站起身來,大步的走到門前,重重的摔門而出,又把門重重的關上了,‘乓’的一聲巨響過後,房間裡顯得安靜的可怕。跩哥仰頭倒在了床上,聆聽著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只是特別恨她而已’他努力為自己今天的行為尋找著合理的解釋。

這對於跩哥來說是一個無眠之夜,他躺在自己那張豪華的四柱床上輾轉反側,眼睜睜的看著第一縷曙光從窗簾的縫隙裡透進房間。他昏昏沉沉的從床上爬起來,走到窗前拉開窗簾,又是一個陰霾的天氣,天空中的烏雲層層疊疊看上去灰暗且極有質感,估計一場雷雨是免不了的了。

十幾分鐘後,跩哥來到了那間關著妙麗的試驗室門前,他打開門,立刻覺得一股濕冷的空氣向他襲來,這是試驗室固有的濕冷,因為跩哥很少在這裡升壁爐。昨晚受了傷的妙麗就在這樣的濕冷環境裡熬了一夜,跩哥隱約感到一絲愧疚,他向面前的那張龍皮沙發走去,妙麗還是保持著昨天他離開時的姿勢,當然,她根本就動不了。但此時的她不再顫抖了,她靜靜的縮在沙發上,連呼吸都看去若有若無。

跩哥看到妙麗現在的樣子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她不會是快要死了吧。跩哥伸出手,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把手放在了妙麗的額頭上。當他的手指觸碰到赫敏肌膚的一瞬間,跩哥感到了自己的心臟異常的搏動了一下,那感覺就像騎著飛天掃帚突然做了一個急速俯衝似的。‘該死!’跩哥輕輕的咒罵了起來,妙麗的額頭燙的實在有點誇張,幾秒鐘就把他冰涼的手指焐熱了。赫敏緊鎖的眉頭微微的舒展開了,她感覺到了從額頭上傳來的清涼感覺,對於此時的她來說,這絲清涼實在能帶給渾身灼熱的她一絲撫慰。她從昨晚跩哥走後開始就一直處於一種半昏迷半睡眠的狀態,她不停的做著有關過去的夢境,她還夢見了死去的小天狼星和鄧不利多,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死了。直到那股冰涼覆蓋住她的額頭。

當跩哥看到妙麗臉上痛苦的表情因為他的觸碰而緩解時,一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湧上心頭,他用自己另一只冰涼的手代替了那只被赫敏的體溫焐熱的手,然後享受的欣賞著妙麗臉上變得更加安適的表情。

“哈利。是你嗎?”妙麗輕輕的呼喚著,記得每次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在她身邊安慰她的總是哈利。

跩哥觸電般的縮回了覆蓋在妙麗額頭上的手,他立刻收回了臉上的一切溫存,剩下的是那一貫的冷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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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級巫師
  • 51  1024

Gabriella @Gabriella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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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種,你醒醒!你在做白日夢嗎?”跩哥推桑了一下妙麗的身體。妙麗好不容易舒展開的眉頭又緊鎖了起來,她努力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眼前的那個模糊的身影果然不是哈利,金髮黑袍,他是跩哥馬份。妙麗意識逐漸地恢復了起來,她想起昨天發生地事情,榮恩死了,而她淪為了食死人的階下囚。接著她身體的感知也漸漸恢復了,她覺得自己渾身灼熱發燙,就像中世紀被綁在火刑柱上的女巫。而她的軀體因為整夜的捆綁,早已酸脹難忍,四肢乾脆就已經麻木了。“呃~”她虛弱的呻吟著。

“你很難受是嗎?或許我可以幫你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只要你以後乖乖的聽話。”跩哥拖長著音調,側過臉斜眼看著妙麗。

妙麗沒有回應他說的話,她再次閉上眼睛,只乞求死亡快一點降臨。

“我不準你無視我!你想死嗎?沒那麼容易!你的生死由我決定!”跩哥對妙麗的反應感到惱怒極了,他可以忍受她對他冷嘲熱諷,惡言相向。但他卻不能忍受她無視他的存在,那種感覺比當時她扇他的那巴掌更能激怒他,他伸出手粗魯的解起了妙麗亞麻襯裙上的釦子。

“把你的臟手那開!你這個渾蛋!”妙麗竭力的掙扎了起來,她緊張的看著自己的釦子正一顆顆的被解開,不知道他打算幹什麼。隨著第四顆釦子被解開,跩哥的動作停止了。妙麗不知不覺中已經淚眼模糊,她低下頭看到了自己被鮮血染紅的蕾絲內衣,還有那道胸前傷口……天!妙麗驚異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前,原本是傷疤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朵有著銀色枝葉的藍色玫瑰花,它看上去就像一個紋身,但絕對比任何她見過的紋身更真切逼真,就好像從來就是長在她肌膚上的一樣。她回憶起了昨晚跩哥說過的話,‘讓我們來試試這個,那樣你的身上就會留有我的記號了,就像奴隸主給奴隸烙上記號一樣。’

“你對我幹了什麼?幫我把它去除掉!渾蛋!”妙麗憤怒的看著跩哥,此時的他正帶著滿意的表情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你不喜歡嗎?這可比奴隸主給奴隸的記號漂亮多了。”跩哥邪惡的笑了起來,他的食指從了妙麗身上的那朵‘玫瑰’上輕輕的拂過,他的心跟著手指一起顫抖了起來。當他意識到自己的顫抖,他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妙麗用盡全身的力氣吼道,她實在是無法忍受被他這樣為所欲為,現在死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恩賜。

“又來了,又來了,我說過你的生死由我來決定,目前為之我還不想讓你死,所以你必須給我好好的活著。”跩哥懶洋洋地說著,一邊舉起自己的紫檀木魔杖審視著。

“退燒劑飛來!”他故意誇張的揮動著魔杖,一個玻璃瓶子從他們側面的櫃子裡一躍而出,穩穩地落到了他的手中,他舉著瓶子,轉過臉去看著妙麗,挑起一根眉毛。

“把它喝了。”他再次揮動了魔杖,妙麗身上的繩子消失了。她趴在沙發上,感到渾身渾身的血流暢通了起來。

“我不會喝的。”妙麗堅決的說著。她努力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我叫你喝了它。”跩哥重複了一遍。

“我不喝。”妙麗也重複著自己的答案。

“那我只能餵你了。”跩哥捏起妙麗的下巴,讓她的頭仰了起來,他把瓶子裡的藥劑倒進了妙麗被他捏的微微張開的口中,一部分藥水順著妙麗的下巴滴落了下來。跩哥扔掉手中的空瓶,放開了妙麗的下巴。妙麗一隻手撐著沙發,另一隻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猛烈的咳嗽了起來,還伴隨著一陣陣乾嘔,許多藥劑又被她吐了出來。她的肌肉經不起這樣猛烈的震動,開始痙攣了起來,她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渾身抽搐著。眼淚決堤般的滑落了下來。

“嘿!你不要緊吧?”跩哥看到妙麗的樣子,感到一陣揪心,他用手撫摸著妙麗的背部,希望能減輕她的咳嗽。但妙麗拼命的逃避著他的撫慰,就好像他的手上有毒蛇似的。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想死都不行嗎?”妙麗從劇烈的咳嗽中解脫了出來,她嚶嚶的哭泣著,再也沒有力氣去避開跩哥的手了。

“我只是不想讓你死而已。”跩哥的心軟化了下來,他用手撫慰著妙麗的背。‘你唯一做錯的就是讓我無法忘記你。’一個微弱的聲音在跩哥內心深處回盪著。

可能是藥劑起作用了,妙麗感到自己昏昏欲睡起來,身上的灼熱一點點的緩解了。雖然不情願,但她的身體還是在跩哥的安撫下鬆弛了下來,她漸漸的睡沉了。

J.S給給{Å}♥仙境 @lovegood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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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好好看喔!!!
謝謝你轉貼那麼好的文章!~😉
期待下一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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