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轉載於百度 香甜云尼拿吧 原作者為香甜云尼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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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5
“格蘭傑小姐,部長(魔法部部長)希望你到他辦公室去一下。”第二天一早妙麗一臉疲憊的來到了辦公室,她昨晚被惡夢糾纏了一夜。她還沒來得及和部長(國際魔法交流合作部)說要請假的事,部長(國際魔法交流合作部)倒先讓她去找魔法部部長了。
“斯潘塞(國際魔法交流合作部部長)先生,今天的出差我可不可以向你請假?”
“你的任務已經被取消了,那是部長(魔法部部長)的意思,你還是快去他的辦公室吧。”斯潘塞部長端起手中的杯子,啜飲了一口。
“是的,我現在就去。”妙麗轉身離開了國際魔法交流合作部的辦公室向魔法部部長辦公室走去,她的心裡有點忐忑,不知部長了為什麼事取消了她的出差任務,這可是破天荒第一回啊。
“斯克林傑先生,聽說您找我?”妙麗輕輕的關上了部長辦公室的門,斯克林傑雙手擱在辦公桌上,打量著妙麗,看的出來他一直在等她。
“早上好,格蘭傑小姐。請坐。”斯克林傑示意妙麗坐到他辦公桌前的一把帶扶手的椅子裡。
“格蘭傑小姐,您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過來嗎?”斯克林傑滿意的看著妙麗坐在了,他讓她坐的那張椅子上。
“說實話,我並不是很清楚,而且您還更改了我的出差任務是嗎?”
“好吧,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您知道食死人跩哥馬份昨天已經落網了。”斯克林傑停頓了一下,因為他發現妙麗好像有話要說。
“據我所知,他是自首的,先生。”妙麗為自己說的話感到驚訝,聽上去像是在部長面前為跩哥辯護,她看見斯克林傑挑起了一根眉毛。
“請原諒我的用詞不當。好吧,跩哥馬份昨天跑來自首了。你知道他可是佛地魔手下非常重要的一個人物,可以說他在食死人裡具有相當高的地位。”斯克林傑咳嗽了一下。
“這該死的壞天氣。對不起,格蘭傑小姐。”斯克林傑清了清嗓子。
“沒關係先生。”妙麗的聲音聽上去一點都沒有底氣,她不知道為什麼斯克林傑要和她說這些關於跩哥的事情,她緊張的纏著雙手。
“可是我們對他的審訊進行的並不順利,我們甚至考慮過用讀心術,但他好像是大腦封閉術的高手。”
“什麼?讀心術!”妙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讀心術來審訊犯人是不被法律所允許的。
“不用感到驚訝,事實上我們並沒有那麼做,但事情並非完全沒有突破口,昨天我們審訊他的時候,他明確表示除了你以外他不願和任何人說話。”斯克林傑對著妙麗意味深長的微笑了起來。
“難道你想讓我去審問他嗎?原諒我先生,那並不是我的職責範疇。”妙麗努力的壓低自己的聲音,原來魔法部想利用她去使跩哥供出更多的罪刑。
“我當然知道面對他會使你很痛苦,但想想那些死去的正氣師和鳳凰會成員吧,跩哥馬份的父親魯休斯•馬份目前還逍遙法外,你不覺得應該為魔法部最終能抓獲他,作出一點犧牲嗎? ”斯克林傑的態度十分強硬。
“難道我做的犧牲還不夠多嗎?”妙麗的聲音顫抖著,雙手緊緊的攥著。當她在佛地魔的老巢裡受折磨的時候,眼前的這位部長大人可能正在考慮如何讓自己的部長位子坐的更穩一些吧,他竟然和她談犧牲。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你,看來我只能讓派西起草一份文件,讓讀心術和吐真劑成為審訊犯人時的合法途徑了,說不定還加上蠻橫咒。據我所知,他們食死人就是這麼對待我們的人的,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也算合理。”斯克林傑的頭抬的高高的,好像他的話就是法律一樣。
“你們這樣做,和食死人有什麼區別?”妙麗對斯克林傑的話語以及他的態度都感到惱怒極了,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魔法部竟打算用不可饒恕咒來審訊跩哥。
“請注意您的措辭格蘭傑小姐,佛地魔已經死了一年了,而他的餘黨至今還沒有完全歸案,輿論的質疑聲越來越多,身為魔法部的官員,您應該很清楚,我們必須儘快將他們全部捉拿歸案,何況那些人逍遙法外,對於巫師界來說也是一種威脅不是嗎?為了整個巫師界的安定,對一個罪大惡極的食死徒用點惡咒算的了什麼呢?顧全大局才是我們該考慮的!”斯克林傑看上去就像一頭傲慢的獅王,他抬著頭用餘光看著面前的妙麗,妙麗終於明白當初哈利為什麼不喜歡她了,當年就連溫文儒雅的鄧不利多都能和他發生爭執。
“你不用叫派西起草什麼文件了,我接受你的建議,但我不能保證能從他口中得到什麼線索。”妙麗和斯克林傑對視著,雖然她十二萬分的不願意接受這個安排,但只要想到他們可能給跩哥使蠻橫咒,她就感到實在無法接受,所以她只能妥協了。
“很好,格蘭傑小姐。那麼就從今天開始吧,下周就要開庭了。”斯克林傑滿意的靠回了自己的椅背上。
“是的先生,那麼我先告辭了。”妙麗的語氣聽上去有點生硬,她面無表情的站起身,離開了部長辦公室。
妙麗一路遲疑著來到了跩哥囚室的門口,她不知自己該怎麼完成斯克林傑交給她的使命,她並不想以一個審訊者的身份和跩哥進行談話。
“是你嗎?”跩哥的聲音從監視窗裡傳了出來。
“是的。”妙麗揮了揮魔杖門開了,她走進去,轉身把門關上。跩哥正坐在審訊桌前,看到赫敏進來他停下了手中的羽毛筆。
“難道你和我心有靈犀?不然你怎麼知道我說的人是你。”跩哥揚起了一側的嘴角。
“我可不是來和你抬槓的。”妙麗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她也為自己剛才的回答感到納悶,‘是啊,我怎麼知道他說的人是我呢?’
“那你來是為了什麼?”跩哥露出狡黠的微笑。
妙麗一時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她總不見得說,她是奉命來打探他父親的下落的吧。
“嗯,讓我猜猜看。”跩哥用羽毛筆抵在額頭上,裝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
“聽說你不願意配合魔法部的審訊是嗎?”妙麗側過臉去,她不想看到跩哥現在的樣子。
“你是他們派來審問我的是嗎?”跩哥收回臉上裝出來的表情,他瞇起眼睛看著妙麗,聲音裡透著可怕的冰冷。
妙麗沒有接他的話,事實上她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
“看著我。”德拉科以一種不可抗拒的語氣說著。
“你猜的沒錯,部長希望我能從你這裡得到些關於你父親以及其他在逃的食死人的消息。”妙麗做了一個深呼吸,把臉轉回去面對跩哥。他此時正咬著自己的下嘴唇。
“你就答應了?然後你就打算像那些該死的正氣師一樣來逼我說出我父親的下落?你可真是敬業啊。”跩哥冷笑著搖了搖頭。
“是的,畢竟我是魔法部的官員。”妙麗覺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她努力控制著自己臉上的表情,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冷靜一點。‘渾蛋,我不這樣做,他們不知道會對你作出什麼來呢。’
“很好,你看我們真是壁壘分明啊,一個是魔法部的囚犯而另一個是魔法部的官員。”跩哥嘴角露出譏諷的微笑,他低下頭繼續他剛才的寫作,他用手將擋在他額前的金髮捋到腦後。
“如果你不配合,那對你今後的處境是十分不利的。”妙麗看著跩哥那長長的睫毛給顴骨投下的兩道陰影,他真的瘦了很多。妙麗呼了一口氣,來排解自己心裡莫名的酸澀感。
“既然我回來自首就已經不在乎這些了。我知道等著我的將是什麼,我想你也該知道,這一年你看的多了,不是嗎?”跩哥沒有抬頭,他繼續在他的羊皮紙上寫寫停停。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正好求之不得,就讓他們對你施蠻橫咒吧!然後把你扔進阿茲卡班,最好直接給你催狂魔的吻,我走了,法庭上見吧!”妙麗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氣憤,她也不想再花心思在這上面了,既然他自己都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麼呢,何況他只是個曾經傷害過你的渾蛋而已!她站起身來向門前走去,但她走不掉了,就在她要開門的瞬間,她被跩哥牢牢的擁進懷裡了,那股久違了的絲柏香氣再一次將她包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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