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最後一夜(跩妙)-(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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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轉載於百度 香甜云尼拿吧 原作者為香甜云尼拿
已經過香甜姐姐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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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6

跩哥雙肘支在床沿上,用兩隻手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熟睡著的妙麗。她一定是在做夢,她的眉頭時而深鎖,時而舒展,那濃密纖長的褐色睫毛在她眼部表情的變化下就像停留在花瓣上的蝴蝶的翅膀一樣輕輕躍動著。屋子裡的燈光使她的皮膚看上去呈現出一種幾近透明的嫩粉色,跩哥把自己的頭壓得低一些使自己的目光平行於她的臉頰,那樣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嬌嫩肌膚上那細小的絨毛了,再往下跩哥的目光停留在了她的唇間,它們的色澤使跩哥想起了他非常喜歡的西印度櫻桃,紅潤嬌豔秀色可餐。

‘嗯,真看不出來你這泥巴種長得倒也不難看。’跩哥雙手托腮撇著嘴點了點頭。

妙麗發出一聲夢囈,睡夢中的她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

‘是不是夢見考試得了第一,你這個書獃子。’跩哥跟著妙麗一起笑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妙麗突然睜開了雙眼,跩哥來不及收起收起他幼稚的動作和傻呵呵的笑容,妙麗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他,他感到自己的心跳開始加速,笑容僵在他的臉上並且開始變得尷尬。‘該死,我看上去一定蠢極了。’跩哥恨不得馬上消影離開這裡。

“你醒啦。”跩哥收回支撐在床上的手,他開始撫弄起自己那幾縷落在額前的鉑金色的髮絲。

“這是哪?”妙麗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掛著粉紫色紗幔的四柱床上,紗幔邊緣還裝飾著精美的絲製流蘇和晶瑩的水晶串珠,床上的粉色蠶絲薄被上綴著用純白色鷺鳥尾羽織出的雲朵花紋。

“鑒于試驗室裡的濕冷不利於你的康復,所以就給你換個地方。”跩哥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說著。

“怕我死了就沒人給你折磨了是吧。”妙麗冷冷的看著跩哥,她知道跩哥救她只是為了讓她生不如死。

“你果然不笨啊,你死了誰來試那些我研製的魔藥呢。你該吃東西了,要讓牲口幹活首先得餵飽它們不是嗎?”跩哥拖長著音調,他打了個響指,一份裝在銀質餐盤裡的豐盛晚餐出現在妙麗面前的餐枕上。

“我不會吃的。與其做你的白老鼠,我寧可餓死。”妙麗看著眼前那豐富的美食,咽了一口唾沫,從昨晚到現在已經整整24個小時了,可除了退燒藥劑她連一口水都沒有喝過。

“我再說一遍,你的生死由我決定。我不準你死!快吃!”跩哥顯得有些不耐煩。

妙麗倔謽的抬著頭,作出一副決不妥協的姿態。

“你吃不吃?”跩哥憤怒的衝向床邊,在餐盤裡拿起一只可頌塞到妙麗嘴邊。

“把它拿開!”妙麗推開了跩哥的手。

“你信不信我對你用蠻橫咒!”跩哥惡狠狠的威脅著一連倔強的妙麗。

“隨你的便!你這個渾蛋!”妙麗端起眼前的銀質餐盤,把它整個掀翻在了地板上,食物灑落了一地,精美的絨頭地毯上濺滿了油脂和飲料。妙麗瞪視著跩哥,她的眼眶紅紅的,她想起了昨晚被施蠻橫咒的情景。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咒咒虐!”跩哥被妙麗的舉動徹底激怒了,既然想死就去死吧!

劇烈的疼痛立刻席捲了妙麗渾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那種感覺就好像有無數根燒得發紅的針尖刺進身體裡一樣,又像被無數條毒蛇瘋狂噬咬一般,妙麗在痛苦的扭動中從床上摔倒了地上,掉在地板上的銀製叉子狠狠的刺進了她的左肩部,殷紅的鮮血從不知是何時穿到她身上的白色絲綢睡袍上暈染開來,就像開出了一朵紅色玫瑰。跩哥見狀停止了他的咒語,妙麗同時結束了扭動,她虛弱的趴在地毯上,濃密的褐色捲髮擋住了她的臉。肩膀上的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著血。她的意識開始恍惚起來,她覺得眼前的景物正在慢慢變得黯淡。直到濃郁的絲柏香氣將她包圍,跩哥把她抱進懷中,用手撥開擋在她額前的髮絲,他騰出一隻手為妙麗的傷口施了止血咒。

“你真是個不知死活,又臭又硬的麻種!”跩哥皺著眉頭看著懷裡意識恍惚的妙麗。她的樣子讓他感到揪心,他強烈地譴責自己不該一時衝動對她使用酷刑咒。

“給我一個死咒吧,就算我求你。”妙麗在跩哥懷裡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哀求著,這是她第一次哀求他。

“我不許你死。”跩哥堅決的說著,妙麗的哀求讓他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

“我實在是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必須如此對待我。”妙麗開始在跩哥懷裡抽泣起來,她以前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表現的如此軟弱過。

“如果你乖乖聽話,吃一點東西,那我就帶你去地下室看衛斯理怎麼樣,他們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處理他的屍體。你不想去看看他嗎?”跩哥現在的語氣像是在拿糖哄小孩子一樣,他用毫不掩飾的充滿憐惜的眼神看著在他懷裡哭泣的妙麗,在他的記憶中,妙麗總是那麼的趾高氣揚,沒想到她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他的心為她此時樣子不住的震顫著。

“你是說真的嗎?”妙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跩哥竟然主動提議要帶她去看榮恩。

“只要你不再以各種方式尋死,你吃完東西我就帶你去地下室。”跩哥允諾著,他不自覺的輕撫了一下妙麗的長髮。

妙麗無法忍受榮恩的屍體就這樣在地下室裡爛掉,她更無法接受他的屍體被食死人用來餵禿鷲或者餵狼,只要有一丁點的希望,她都會想法子把他的屍體埋葬起來,她不能讓她最好的朋友死無葬身之地,她伸出手抹去了臉頰上的淚水,微微的點了點頭。

“嗯。這就對了,從現在起你要學會順從我,明白了嗎?”跩哥滿意的微笑了起來,他有打了個響指,又一套盛在銀質餐盤裡的晚餐出現在了妙麗面前。

“你喜歡的南瓜汁。”跩哥拿起把杯子拿到妙麗面前。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南瓜汁?”妙麗疑惑的看著跩哥手中的杯子,她確信自己只向最親密的幾個朋友面前表露過自己對南瓜汁的偏好,這其中當然不包括跩哥。

“呃~差不多每個女孩都喜歡南瓜汁不是嗎?好了乘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快吃!我二十分鐘後來接你,櫃子裡有你穿的衣服。”跩哥被妙麗的問題搞出一身冷汗,他總不見得告訴她,在霍格沃茲的時候,他總是暗中注意著她平日裡的一言一行,包括飲食喜好,那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站起身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真是危險啊。

那天晚上,在妙麗的苦苦哀求下,跩哥幫著她把榮恩的屍體埋葬在了那所房子花園的一棵杉樹下。回去的路上,妙麗不時的回頭看看杉樹下被月光照得慘白的小土丘,那就是榮恩最終的歸宿。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妙麗低著頭看著跩哥的黑色長袍在夜風中飄動。

“收回你的感激把,我會讓你雙倍報答我的。”跩哥冷冷的說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正在為了那不曾要求,不曾知道,也不曾被記得的小小需要而頹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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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

  • 中級巫師
  • 51  1024

Gabriella @Gabriella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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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蛋,放開我!”妙麗竭力的掙扎著。

“其實你不想看到我那樣是嗎?”跩哥不去理會妙麗的掙扎,他將她抱的更緊了。他把臉埋在妙麗的褐色捲髮裡,如飢似渴的捕捉她身上的每一絲他留在她體內的芬芳。

“我想!我天天盼著那天早點來臨,那樣我的惡夢就結束了!”妙麗聲嘶力竭的叫喊著。

“你騙不了我!你一點都不想那樣,你的心早就把你出賣了。”跩哥放開了妙麗,他站到她面前,微笑的看著她發怒的樣子,從認識妙麗開始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了,他又成功的激怒了她。他很願意看到妙麗的情緒因為他而變化,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的癖好。

“不要自以為是了。”妙麗抬起頭看著跩哥。

“你忘了這間房間是被施過咒的嗎?如果你不願意,我更本就無法碰你一根手指頭。所以說你的內心出賣了你,雖然你的身體努力的抗拒我,但你的心卻已經接納我了。這好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跩哥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渾蛋!”妙麗覺得自己已經無地自容了,長久以來她一直逃避的那個問題的答案竟然這麼唐突的擺在了她的面前。

‘不,這不是真的,一定是咒語出了問題,或者那個咒語只對惡意的攻擊有效。’她竭力的否認著跩哥的結論。

“你不想知道我回來的原因嗎?”跩哥坐回了椅子上。

“不想,我必須走了。”妙麗冷冷的說著,她現在只想快點逃到一個沒有他的地方去。

“那你明天來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吧,你們的部長閣下還真是對我仁慈呢,竟然派給你這樣的任務。”

妙麗快速的離開了囚室,她為自己現在的處境感到痛苦不已,事實上她已經被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為什麼是我?’她無力的控訴著。

“格蘭傑小姐,您找我有事?”斯克林傑略微有些驚訝的看著一大早就守候在他辦公室門口的妙麗。

“嗯,是的部長,是關於馬份先生的。”妙麗說的吞吞吐吐,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經歷了一夜失眠後,第一件想到的就是跑到斯克林傑的辦公室門口來等他。

“我們進去說吧。”斯克林傑打開了門。

“是不是昨天有所收穫?”斯克林傑示意妙麗坐在昨天她坐過的那張扶手椅裡,接著他遞給妙麗一杯熱茶。

“目前還沒有先生,抱歉。”妙麗雙手緊緊握著手裡的杯子,冰冷的手遇到熱乎乎的杯子略微有些發麻 ,斯克林傑聽完她的話以後抬了抬額頭,身體向椅背靠去。

“如果你來的目的是想讓我停止你的任務………”

“不先生,我不是為了這個。”妙麗打斷了部長的話,她拿著杯子的雙手微微的顫抖著。

“哦,那請講吧。”斯克林傑把雙手擱到了他那張大大的辦公桌上。

“我想知道跩哥馬份將會得到怎樣的判決。”妙麗做了個深呼吸,抬起頭看著像一頭老獅子一般的斯克林傑。

斯克林傑沒有做答,他靠進椅背的身體再一次前傾到了辦公桌邊,他眯著眼睛看著妙麗,深邃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表情。

“難道,我就不能關心一下我要審問的犯人的情況嗎?”妙麗被斯克林傑的眼神看的發毛。

“格蘭傑小姐,作為一名魔法部的官員你應該了解,在沒有最終審判以前,沒有人能給犯人下這個結論。”斯克林傑拿著官腔說道。

“是這樣嗎?我也對魔法部審判食死人的做法略有所聞,據我所知往往還沒有審判,判決結果已經交到您這裡審批了不是嗎?”妙麗毫不示弱的看著她的部長,她對他們這樣的做法早有耳聞,並且以此為恥,審判完全只是個形式而已。

“格蘭傑小姐,我必須再次提醒你,請注意你的措辭,我不知道你是從那裡得到的消息來源,我勸你不要去聽信那些非官方的謠言,何況事實即使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那麼我只能說,對於那些十惡不赦的食死人來說即使通過嚴格意義上的審判,他們得到的結果也還是一樣,包括跩哥馬份。”斯克林傑不容置疑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妙麗的心懸到了嗓子眼。

“請注意格蘭傑小姐,我現在和你說的話僅僅代表我的個人猜測,和魔法部最終的審判結果完全沒有關係。不過根據以往對類似案件的審理結果來看,他也許逃不過那一吻。”斯克林傑的臉上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樣。

“可是根據魔法部的調查,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採用過死咒,他甚至沒有直接參加過戰爭不是嗎?”妙麗剛剛被茶杯焐熱的雙手再一次變得冰冷,實際上她現在整個人就像掉進了冰窖裡一樣。

“但是據調查,他為佛地魔研製的魔藥害死的人比任何一個食死人用惡咒害死的人都還要多出很多倍,據我所知,您也曾經身受其害啊,當然出於種種原因你活下來了,但其他人都沒有你那麼幸運不是嗎?比如你的朋友韋斯來先生,您還需要我一一列舉嗎?我怎麼覺得你是在為他辯護呢?”斯克林傑意味深長的看著妙麗。

“那麼如果按照您所說的,是不是製作魔杖的人也應該接受催狂魔的吻呢?”妙麗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格蘭傑小姐,我不知為何你會突然跑來和我說這樣一襲話,但事情並非沒有轉還的餘地。依照慣例審判委員會,會對提供重要線索的囚犯網開一面,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跩哥馬份先生在這方面擁有絕佳的條件,他的父親魯休斯•馬份和他的妻子潘西•馬爾福都是我們的通緝犯,只要他願意提供一點線索或許可以改判成在阿茲卡班的終身監禁。”斯克林傑再一次靠回了椅背。

“我想,我明白了。”她覺得身子輕飄飄的有些不聽使喚,她扶著椅背站起身來,她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呼吸順暢,手指冷的發痛。

“格蘭傑小姐,你沒事吧?”斯克林傑看出了妙麗的反常。

“沒事先生,我只是,只是……”妙麗做著深呼吸,來抑止自己想哭的衝動。

“你對我的建議覺得如何?”斯克林傑在赫敏身後問,但他沒有等到妙麗的回答。

J.S給給{Å}♥仙境 @lovegood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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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briella貼文速度好快~😃

不過回覆一裡的文章
好像跩哥的名字在第一段都變成妙麗了😰
看的時候有點分不清楚...

Gabriella @Gabriella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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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給給啦~因為太快了 小G自己都沒有發現呢
現在已經改回來囉 還是請大家繼續給回應喔😊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