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轉載於百度 香甜云尼拿吧 原作者為香甜云尼拿
已經過香甜姐姐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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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8
當妙麗走進那間陰冷黑暗的小囚室的時候,跩哥正藉著從監視窗透進去的微弱的光亮趴在審訊桌上寫東西,可能是因為光線太弱的關係,他把頭湊的離羊皮紙很近微皺著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妙麗看到跩哥的樣子又想起了今早她和部長的談話,心臟像被緊緊收著,她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好讓那惱人的酸澀感緩解一下。
跩哥抬起頭看著妙麗,銀籃色的雙眸微含著淺淺的笑意,習慣性的用手捋了一下額前的金髮。
“你擋著我的光了。”他微微左右揮動著手中的羽毛筆,示意妙麗身體往邊上挪一下。
“抱歉。”妙麗走到跩哥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今天來的真早啊,我原本以為要等到下午呢。”跩哥一邊說一邊繼續寫。
“希望之光”妙麗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魔杖,陰暗的房間裡立刻出現了許多五顏六色的光球,把這裡的一切都照得明亮起來。
“有魔杖和沒魔杖就是不同啊,‘希望之光’不錯的名字。”跩哥抬起眼睛看著妙麗。
“你並非沒有希望,只要你願意配合。”妙麗不敢抬頭看著跩哥的眼睛,她皺著眉頭注視著他手中的羽毛筆。不自覺中把自己的下嘴唇都咬破了。
“你流血了。跩哥的聲音聽上去很溫存。
“是嗎?哪兒啊?”妙麗正一門心思考慮著如何說服跩哥供出魯休斯的下落,完全不知道自己嘴唇已經被咬破了的這回事。她的手開始在自己臉上摸索著,就在此時一抹冰涼覆蓋住了她的唇,她驚訝地抬起頭,跩哥的手正輕輕地撫著她流血的下唇,赫敏的身體就像被施了束縛咒,她只能默默驚歎著那縷冰涼帶給她的驚心動魄。
“你看,就是這裡。”跩哥收回手指,他把帶著血跡的指腹展示給妙麗看。
妙麗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她從袍子口袋裡拿出絲帕擦乾了嘴唇上的血跡。
“連你的鮮血裡都有我留下的芬芳呢。”跩哥把黏著血跡的食指和拇指舉到鼻前相互摩梭著,他略帶著陶醉的表情側著臉捕捉著赫敏鮮血裡的芬芳。
“跩……好吧,讓我們談談正事吧,魯休斯•馬份在那裡?”妙麗差點叫出他的名字,但話到嘴邊最終還是被咽了下去。
“你剛才想叫我名字來著,是嗎?”跩哥帶著狡黠的笑容審視著妙麗。
“夠了,魯休斯馬份在哪裡?”妙麗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她不明白為什麼跩哥現在還有心情和她玩這種曖昧的文字遊戲。
“如果是你們的部長叫你來審問我的話,那我的答案是他已經死了。”跩哥低下頭繼續起他的寫作。
“你知道自己會有怎樣的下場嗎?你會被直接送到催狂魔的嘴下的!”妙麗開始對著跩哥喊叫起來。
“我猜到了,謝謝提醒。順便說一下,你的嗓門還真大。”跩哥沒有停筆,他只是故意用左手揉樂揉自己的耳朵。
“跩哥,你就不能救自己一把嗎?”妙麗的聲音軟化了下來,她自己都覺得驚訝,她竟用目光在哀求著他。
“救自己的最好方法是永遠在魔法界消聲匿跡不是嗎?用自己父親的性命去換取阿茲卡班的終身監禁,多划算的交易啊!”跩哥看著妙麗苦澀的冷笑了起來。
“可是…….”妙麗一時找不到話去反駁跩哥,急躁使她失去了原有的睿智,關心則亂啊。
“妙麗你不明白,就像飛鳥以為把魚舉到空中是一種慈善的舉動一樣。我回來自首不是因為我為我過去的行為後悔,也不是為了想爭取魔法部的寬大處理。”跩哥用他的平靜安慰著妙麗。
“那你是為了什麼?每天在這裡寫寫劃劃嗎?”妙麗的聲音顫抖著,她看著跩哥面前的羊皮紙,上面盡是一些複雜的魔藥名稱和配方。
“我回來,贏取一些本該屬於我的東西,就這麼簡單。”跩哥看著眼前的妙麗,他努力壓制著自己說著句話的時候本應具備的感情,掛在嘴角的依然是一抹亦正亦邪的淺笑。
“到底是什麼該死的東西讓你如此義無反顧呢?”妙麗真想給他兩個巴掌把他扇醒。
“今天我有點累了,你明天還要過來的是吧。”跩哥伸了個懶腰。
“好吧!你就好好休息吧,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妙麗走出了囚室的門,她走後‘希望之光’快速的逐一消失了,囚室再一次陷入了無盡的昏暗中。
“呵呵!該死的東西。”跩哥習慣性的聆聽著妙麗離去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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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麗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碩大房間的地板上,搖曳的燭光把魯休斯修長的身影投射在了她的眼前。
“聽潘西說是我那個不成材的兒子保住了你的小命啊。”魯休斯用他的手杖抬起了妙麗的臉。
“你隨時可以殺了我,對此我求之不得。”妙麗抬起頭怒視著面前這個冷酷的銀髮男子,剛才她聽得的跩哥和忒瑞莎的對話使她對他的厭惡達到了極點。
“殺了你?在這點上我倒和我兒子的觀點一致呢,那樣太可惜了。”魯休斯蹲下身子,用手捏住了妙麗抬著的下巴用拇指摩梭著妙麗的臉頰。
妙麗剛剛想開口唾罵,但還沒等她開口魯休斯的手就扼住了她的咽喉,她只覺得自己胸腔裡的氧氣快要被抽空了,她的臉因為缺氧而漲的通紅。
“嘖嘖,看看你的樣子,怪不得我的兒子捨不得讓你死呢,不得不承認麻種確實有麻種的誘人之處啊。”魯休斯發出一陣邪惡的笑聲,他猛地放開了扼著妙麗脖子的手,妙麗狠狠的摔倒了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妙麗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起來,就在剛才她還以為魯休斯一定會把她掐死才住手。
“你這個十惡不赦的越獄犯,你除了讓你的妻子代你受罪,教唆你的兒子墮落成食死徒以外還會幹些什麼?”妙麗不願屈服的再次抬起頭正視著眼前的惡魔,她希望能最大限度的激怒魯休斯,然後說不定他就會給她一個死咒。有那麼一刻她以為自己就要成功了,因為她看到魯休斯臉上呈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震怒表情,但很快那副表情就被招牌式的邪笑所替代了。
“我會幹得事情可多了,你想不想一一體驗一下?”魯休斯一把抓起了妙麗的衣襟,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為了保持平衡妙麗不得不踮起腳尖,這回她真的感到害怕了,魯休斯銀灰色的眼睛裡噴射出來的野獸般的光芒讓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魯休斯看到妙麗像一只受驚的小鳥般的表情,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
“你怎麼會這麼緊張,難道我的兒子從未像這樣對待過你嗎?”魯休斯把臉貼上了妙麗的臉,而那根蛇頭手杖死死的抵住了妙麗另半邊臉頰,讓她無法躲避他的親近。
魯休斯身上那股濃烈的具有強烈侵略性的龍綖香充斥著妙麗的胸腔,這種味道讓她感到強烈的不安。
魯休斯的唇貼上了妙麗裸露的頸部肌膚,妙麗立刻覺得心臟傳來一陣絞痛。
“別碰我!”妙麗很想說的堅決一點,但她此刻的聲音聽上去更像是在哀求,她開始強烈的顫抖起來。
魯休斯的身體向後退了半步,挑起眉毛審視著渾身發抖的妙麗。
“他果然沒有碰過你是嗎?”盧休斯再一次用他的手杖抬起了妙麗的下巴。
“你高貴的的純血兒子向來鄙視麻種,他又怎麼會屈尊降貴的來動我一根手指頭呢?在這方面我希望你和他一樣有原則。”妙麗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她希望自己的話能對魯休斯起到一些觸動的作用。
“哦,你是這樣認為的嗎?我保留自己的看法,你讓我感到了危險的存在啊。看來只有除掉你才能讓我睡個安穩覺呢,讓我想想用什麼方法比較合適呢?”魯休斯看著妙麗的銀灰色眼睛中透出一道殘酷的光芒。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修身紅色長袍的黑發女子出現在門口。
“哦!親愛的,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就按捺不住了嗎?希望沒有打攪你的雅興啊。”黑發女子娉娉婷婷的向魯休斯走來,同時掃了一眼被魯休斯按在牆上的妙麗,跩哥就在她出現後不久也來到了房門口。
“忒瑞莎?跩哥?好巧啊。”魯休斯意味深長的看了兩個闖入者一眼,放開了手中的妙麗。
妙麗看著忒瑞莎,想起了剛才在秘道裡聽到的對話,原來就是她。她看上去比她想像的年輕多了,也漂亮多了,她讓人聯想起神秘,性感,妖冶之類的詞語,從她的長相上看她應該具有阿拉伯血統。想到剛才跩哥就是和這樣一個女子在床上纏綿,妙麗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覺。
“什麼好巧啊?是指我們在關鍵時刻闖入還是指我和跩哥一起出現?”忒瑞莎伸出雙臂把魯休斯圈進了自己懷裡。
“原來你在這裡,叫你不要亂跑!”跩哥走到妙麗身邊惡狠狠地一把拽住妙麗地頭髮。
“你怎麼能對小姐這麼粗魯呢?別在忒瑞莎面前辱沒我對你的教育。”魯休斯摟著懷裡的忒瑞莎對著跩哥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爸爸,我保證以後不會讓她打擾到你了。”跩哥拽著妙麗往門外走去。
“你不介意把這個禮物讓給我吧,我現在對她可是很感興趣呢。”魯休斯舉起手杖鉤住了跩哥的肩。跩哥轉過身從袍子裡拿出一個粉紅色的水晶瓶子。
“差點忘了!喝了它,你這個麻種!”跩哥捏起妙麗的下巴,把瓶子裡的液體全部給她灌了下去,引來赫敏一陣咳嗽。
“爸爸你看,我需要她來試驗我的魔藥,這也是主人送這件禮物給我的原因,你不想違逆主人的意思吧。”跩哥裝出一副虔誠的表情,向他的父親微微的欠了欠身。
“少拿主人來壓我,哼!你竟然讓你的試驗品住進了你母親的房間,什麼時候變得那麼仁慈啦?知子莫若父,跩哥。”魯休斯冷冷的語氣充滿了警告的音符。
“啊~”妙麗突然跪倒在了地上,她的肌膚看上去已經變成了刺眼的肉紅色,她驚恐地看著自己紅的可怕地雙手,比這更可怕的是她感到渾身上下傳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奇癢,她開始拼命的抓起自己的皮膚。
“爸爸,你看藥性發作了,我必須把她帶走了,不馬上進行下一步試驗的話她過不了多久就會死掉的,我們可不能這麼浪費主人賜予的禮物不是嗎?”跩哥抱起趴在地上打滾的妙麗,繞開盧休斯的手杖,接著朝門外走去。
“等等跩哥…….”魯休斯的話還沒說完,忒瑞莎的唇就封住了他的口。他眼睜睜的看著跩哥抱著妙麗出了門。
“親愛的,你就那麼想要那個不解風情的小麻種嗎?”忒瑞莎見跩哥已經順利的出了門,放開了懷裡的魯休斯。
“就像你想要我的跩哥一樣。”魯休斯對著忒瑞莎側了側臉,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得了魯休斯,你在說些什麼呀。”忒瑞莎嬌滴滴的說道。
“就當我在開玩笑好了。”魯休斯抱起忒瑞莎向床上走去‘怕就怕要她的人是跩哥呀。’魯休斯心中出現一絲抹不去的凝重,他多少有些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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