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這是你的行李,還有乾糧和食水…」天狼星匆匆忙忙替哈利收拾著行李。
但哈利只是眼神空洞的坐在椅上。
「還有,哈利…?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奶娘有來嗎?」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沒有。」天狼星無奈的回答。
叩叩叩——
天狼星立即走去開門。
「奶娘?」天狼星驚訝。
奶娘?!
哈利立即從上彈起來。
「奶娘!」他抓著奶娘的手臂把她拖進屋「妙麗怎樣?」
「唉…我就是因為這年事來找你呀,姑爺!」奶娘把雨傘關上「你怎麼可以殺傑少爺?!你知不知道傑少爺是很疼小姐的!傑少爺現在死了!你知道小姐有多傷心嗎?」
哈利無言而對。
「小姐哭得很傷心,當她知道是你殺了傑少爺時,她嚇得呆了!她現在還在哭!口裡唸唸有詞的說︰『哈利不會這樣…哈利不會這樣…』」
「妙麗她哭了?!」
「對,小姐她很傷心!」
「我要去見妙麗!」說完,他便想衝出門口。但給天狼星拉著。
「你在幹嘛!」
「現在你要被逐出凡林城了!你還要去妙麗!」
「因為我以後也再見不到她了!所以我要見她!放開我!」他掙扎著。
「你不要一說到妙麗就失去理智好不好?!你想想,你現在怎去見妙麗?!難道是跑到她門口大叫著『我要見我的妻子』!?哈利,你太天真了!」
「這個笑話不好笑!反正我就是要見她!」他瘋狂的說。
奶娘立即說︰「姑爺,你冷靜一點嘛!我幫你安排見小姐!」
「安排?」他停下掙扎。「我才不要安排!我要現在就見她!」他像小孩子一樣不講道理。
「好好好!現在就見,現在就見。」奶娘心軟了。「現在是下午五點三十分。你先和天狼星準備一下行李,到了晚上七時正,你就好像第一次偷偷來到妙麗的露台下一樣偷偷來到!在七點以後的時間,除了我在小姐的房間出現之外,就再也沒有人出現在妙麗房間。」她快速的說出她的安排。
「怎樣?」
「好,我七時就來到妙麗的房間。」
* * * *
妙麗呆呆的坐在床中央,眼神空洞。
突然,一棵小石子掉進來,剛好掉進妙麗面前。
妙麗拿小石子,走到露台,看看是誰這小石子…
「妙麗,妙麗…」她聽到…她的頭向下望。
她倒抽一口氣,「哈利!」她輕叫。「你…你怎麼在這裡?」
「噓,先別說話。」他抓著露台的欄杆,一下子就爬進來。「妙麗!」他摟著她。
「哈利…你…」她撫著他的輪廓、頸子、最後手臂…她摸到了繃帶…
「你…受傷了嗎?」她心痛的問。
「比起你的眼淚,我這少少的傷,算什麼…」他吻輕輕擦過她的眼睛。
「進來才說…」她把把安置在她的床上,忙亂的找著急救箱。「怎麼沒有的…」
哈利從後抱著她,吻著她的後頸。
「哈利…你的手…受傷了…」她的臉微紅,輕輕喘著氣。
「不緊要的…」她把妙麗翻過來對著他,吻著她的唇、頸子…
「我的妻子,我沒好好的對你,反而為你帶來哀傷…對不起…」他難過的說。
「不…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她抱著他的腰。「我不要你的對不起…」
哈利抬起頭看著她,解開自己衣服,露出了他的胸膛。輕輕脫去妙麗睡衣,讓她毫無保留的看著自己…
熟練的摟著她、吻著她…
星,在天空繼續閃爍著…
* * * *
陽光穿過了落地玻璃的窗簾,曬進了妙麗的房間。照亮地上的凌亂衣物,還有床上相擁的年輕夫婦。
哈利微微睜開眼睛,看見白色的天花板,頭反射性的轉向他的懷,微笑的看著懷裡的人兒,睡得正甜。
他用食指輕輕掃去遮住她眼睛的瀏海,輕吻她的額頭。
他拿起眼鏡載上,走下床。此時,妙麗也醒過來。
「你要走了嗎?」她不捨的問。
「對呀,天亮了。」他穿起褲子。
妙麗從後摟著他的腰,臉埋他的背︰「不要走,好嗎?天還沒完全亮。」
「妙麗…」他轉身,拿起被子裹住她的身子。
「我的愛人,我的丈夫。天亮了就要掉下妻子離去嗎?丈夫能忍心掉下無助的妻子在無奈的人間裡漂流嗎?」妙麗用被子遮掩著半邊臉,哀傷的說。
「我的愛人,我的妻子。丈夫捨不得離開妻子,但也要離去。因為她的丈夫是魔鬼,她的丈夫只能和小偷一樣偷偷和妻子見面。因為妻子是天使呀。」哈利撫著她露出的半邊臉,溫柔吻著她的眉心,邊替她穿上衣物。
「妻子願做墜落的天使,只要和魔鬼在一起。」妙麗用她那水靈的大眼看著他。
「魔鬼不忍心…」哈利幫妙麗穿好衣服。「魔鬼不希望天使墜落。」
「相公…」妙麗拉哈利下來,讓兩人跌在床上,被子剛好蓋著他們身上。
「妙麗…」哈利深情的吻了妙麗。
妙麗摟著哈利的腰,在他的耳邊輕輕唱著:
「即使身邊世事再毫無道理 與你永遠亦連在一起
你不放下我 我不放下你 我想確定每日挽住同樣的手臂
不敢早死要來陪住你 我已試夠別離並不很淒美
我還如何撇下你」
* * * *
「你不止人美,連聲音也美…」哈利沙啞的說,接著,他搔著妙麗的腰。
「哈哈哈哈──……哈利,不要…好癢…哈哈──……」妙麗輕笑著。兩人的身子在床上四周翻滾。
哈利咧嘴微笑著看著妙麗,繼續搔著妙麗的腰。
白色的被子把兩人裹住,床單因二人的翻滾而凌亂。
突然,二人的相聚的時間被一陣叩門聲打斷。
「妙麗,是媽媽。」外面叩著門。兩人立即從被子走出來,哈利連忙穿上上衣和鞋子,走到露台。
「媽,等一會兒,我在穿衣服。」妙麗連忙大喊。也跟著哈利走到露台。
哈利爬落露台下(妙麗蹲下),跟妙麗吻別。
「妙麗…」他用力吻著妙麗的唇,一手抓著欄杆,另一隻撫著妙麗的輪廓。
「我不捨得你…」他用力吻著她的唇瓣。
「我也是…」她的雙手捧著他的臉。盡力去回吻他。
「哈利…不…」捧著他的臉,彷彿在捧著什麼耳罕奇珍寶似的,輕柔又用力的…
「妙麗,」門外的母親又叩了幾下門,催促著。「你行了沒有?」
「魔鬼最終都會迎接天使的,」哈利急速的說。「天使願意魔鬼嗎?」
「天使願意。」妙麗發誓般說。
哈利邊笑邊用力吻了妙麗:「再見。」
便離開了。
妙麗再留戀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便走去開門。
待續...😰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