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Staring

Author: feltonxmalfoy

Pairing: DM/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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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的一篇文，所以忍不住試著翻譯看看，當然，是沒有授權的…

翻譯作者：水色素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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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

「潘西？」

史萊哲林女孩正忙著建構有關不赦咒的論點，以便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提出，根本無心理會，「什麼？」

「我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一直在注視衛斯理。為什麼我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注意他？」

「哪一個？」

「拜託，別讓我再說一遍。」

為了不讓思緒再次被打斷，她只好放下自己的事，按了按鼻子，不高興地望著他。「跩哥，這是應該的。要是你不告訴我你迷戀上哪一個衛斯理，我根本不能確定你到底陷入怎樣的瘋狂。」

「我沒迷戀誰！」他厲聲說，她的口氣讓他光想就覺得噁心，就像她不小心吻了麻種似的。不過她當然沒有。關於丁．湯瑪斯的那個事件只是謠言，根本沒人敢當面向她確認。

潘西只是聳聳肩，「所以，你到底注意誰？金妮還是榮恩？如果是金妮，那應該不難理解，很明顯的，她已經進入足夠吸引男孩子眼光的青春期，這跟是不是衛斯理家人沒關係。」

跩哥低下頭，眼光四處亂飄，彷彿她剛剛宣布黑魔王已經戰敗，而他們學院裡有一半人眼看著就要倒楣，「閉嘴，潘西，你要是朋友的話，最好別說讓人噁心的話。說真的…」

「所以，你迷上的是榮恩囉？」她嘴角揚起一個興味沖沖的微笑。跩哥看來十分震驚。

「我才沒迷戀衛斯理！我只是想要自己不再注意他。快想點辦法！」

「恐怕我沒辦法幫你抗拒愛情的魔力，或許石內卜教授能幫你調配一些魔藥？」這建議讓他眼睛為之一亮，完全沒注意到她話語中的嘲諷。

「沒錯，就是魔藥，太棒了，謝謝。」起身離開前，他悄悄往榮恩的方向瞥了一眼，然後輕快在她臉上留下一個啄吻。但是紅髮人兒甚至沒注意到，他只忙著和麻種鬥嘴，令潘西及陷入迷戀中的金髮史萊哲林都不禁懷疑那女孩是不是紅髮衛斯理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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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不會相信！我找了石內卜教授三次，向他解釋我現在的處境悽慘無比…不！他根本不答應，他甚至連開個書單讓我自己照著書來調配都不願意！他只是一直瞪著我，就像我瘋了似的，後來他好不容易相信了，卻把我趕了出來。」三天後的午餐時間，潘西無奈地看著跩哥叨罵個沒完，她相信要不是他得停下來喘口氣，決不會輕易結束。他定定看著眼前的盤子，匆匆掃視過大廳的另一邊，然後才轉向她，「我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或許你可以找法蘭奇．賈斯汀談談。」

這建議令他氣急敗壞，「我不跟赫夫帕夫說話，妳昏了嗎？幸好我不是這裡唯一的一個瘋子。」

「他是個優等生，或許他可以用客觀的角度來看待整件事情。」

「他？赫夫帕夫？絕不！」

潘西放棄勸阻的念頭，然後兩人安靜地吃完午餐，而跩哥的眼光幾乎離不開距離他們三張桌子外，那宛如火焰般的紅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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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夫帕夫一點用都沒有！真不敢相信妳居然會建議我去找他！」

「你真的去找他商量？」潘西驚訝地揚起眉。當三星期前她對他提出這個建議時，根本沒有想到跩哥會真的去實行。因為除非逼不得已，否則他討厭赫夫帕夫的程度幾乎等同麻瓜。

「要不然我能怎麼辦？你不能幫我，石內卜教授不能幫我，我也不可能去找那個該死的龐芮，剩下的只有那麻種傢伙了。可是等我說明後，他什麼忙都幫不上。他居然要我去向榮恩告白，然後等對方理所當然發完脾氣後，再愚蠢地去擁吻那傢伙，好像我真的想擁抱、親吻…擁抱、親吻那個貧窮、可憐的純血傢伙──。」

「我贊成。」她開口，知道如果不這麼說，根本沒辦法有效地打斷他冗長的牢騷。

而他瞬間凍結，手上的調味鹽瓶停在盤子的上空。

「妳說什麼？」

「我認為你應該向衛斯理告白。如果他拒絕了，起碼你可以把和他有關的事全部忘掉，然後把注意力轉向克勞雷文的柏特，或者同類的人。如果他沒拒絕──我想這有可能，一向很少有人能拒絕你──那麼，你就可以抱住他，親吻他了。」

依她的想法，這計畫應該可以順利的進行，可是，跩哥仍然焦慮不已。潘西暗暗嘆了口氣，迅速地瞥了位置上的衛斯理一眼，然後拉著她的好友，一起站了起來。

「妳在做什麼？我們為什麼要站起來？」他看來就像陷入困境的動物，眼睛飄向距離最近的門以便能隨時逃脫。

「你馬上就會知道，來吧。」抓住他的手，不顧他的低聲抗議，她堅決走向葛來分多的餐桌。黃金三人組和平常一樣，像鳥巢裡的小鳥兒般愉快地喧鬧，完全沒注意到其他的事態發展－直到潘西輕輕拍了拍格蘭傑的肩膀。

耗子似的的女孩嚇了一跳，轉身瞪視著潘西，她的另外兩位同伴也隨即加入怒視的行列。

「帕金森，妳想做什麼？」

「我希望妳移開位置，跩哥有話對衛斯理說。」她感到跩哥在自己身後變得僵硬，並且拉扯她的長袍。

「不管馬份想說什麼，他可以站著說。」衛斯理咆哮道，握緊了他的刀叉，指關節幾乎因此而泛白。

「我沒有任何事要對衛斯理說。現在我們可以回去吃午餐了吧。」跩哥懇求地說，彷彿潘西正要求他對佛地魔開口說：『不，謝謝，不過我不想接受黑魔標記。』──但事實上，是要他請求和衛斯理交往。

「跩哥，兩者任選其一，不是你說，就是我說，不管怎樣，他都會知道的。我不想再聽你的任何抱怨，坐著空等整件事情結束。」跩哥流露出懇求的眼神，馬份家高傲的尊嚴已不復見，他看來簡直就像個無助的五歲小孩。不過，沒關係，還是得繼續，他已經惹火了她好幾個星期，在她用她厚重的北歐古文書把他敲昏之前，這最好早點結束。「跩哥，告訴他。」

他望望大廳四周，彷彿希望找到能幫他度過這對他來說堪稱難關的某個人，但實際上，群眾們投射來的眼神除了同情外，還有更多的好奇和幸災樂禍。最後，他垮下肩，嘆了口氣，「我，嗯…」他抓抓頭髮，根本無法正視正對著他怒目而視的衛斯理，「衛斯理，我…」

「快點說，馬份，這樣我才有時間修理你，好及時吃完我的午餐。」他看起來好像他真的打算這麼做。

這些似乎激怒了跩哥，或者增強了某種動機，反正諸如此類的，因為他挺起胸膛，直視著衛斯理，開始爆出一長串的獨白。「衛斯理，你快要讓我發瘋了，因為我不能停止注視你，你必須為此負全責！我老是注意你吃東西的樣子，注意你該死的紅髮遮住眼睛時，你拂開瀏海的樣子，注意你說話時張嘴的樣子，當格蘭傑責怪你時，不要流露出那種認錯的神情，還有妳，格蘭傑！」他回過身，威脅性地面對她，「妳為什麼老是找藉口碰他？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便碰他的！」他再度把注意轉向榮恩，「她不准再碰你！因為這讓我不舒服，而且我也受夠了。你最好跟著我到我的餐桌來，乖乖用完午餐，然後，我們去我的房間休息，我們會在那裡擁抱和接吻。如果你膽敢拒絕，後果就會不堪設想，你聽懂了嗎？」

波特和格蘭傑瞠目結舌，敬畏地望著他。大廳裡的其他學生則嚇傻了，所有人都怔在跩哥的長篇告白中，等著衛斯理的回答。而衛斯理本人則是充滿了憤怒，然後，他立刻氣消了，單單謹慎打量著跩哥，彷彿想確認他的真心。雖然只有短短一瞬間，但時間似乎整個靜止了，最後，他做了決定。

「噢，好。」他把自己的書包拉到肩上，站了起來，然後頓了一下，「不過，我們在你房間接吻擁抱那段，最好省略，因為你的室友可能會攻擊我。」但跩哥故意忽略最後一段，當他轉身領著衛斯理回到自己的座位時，他高傲的馬份自尊再度回來。他們一坐下，整個大廳立刻激動了起來，喧鬧個不停，大多數學生都嚇住了。潘西回到她的座位（正確的說，是她的座位旁邊，因為衛斯理已經坐在她的位子上），帶著既恐怖又自得其樂的微笑享用她的午餐。她，終於得到了最後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