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6 開始‧終結
"這裡很舊,應該沒有人來過。"思嘉回到她父母的故居,地方不算太大,但打理得井井有條,可想而知這裡一度亦是很氣派。
"你是我媽媽和史萊哲林生的子女的後人!"
"啊!是——誰?"思嘉望左望右,卻不見有人。
"你是我媽媽和史萊哲林生的子女的後人!"灰衣貴婦從暗角走出來。
"灰——灰衣貴婦?"
"你是我媽媽和史萊哲林生的子女的後人!"
"你說我是你媽媽——你媽媽不是羅威娜‧雷文克勞嗎?"思嘉大驚。
"是,她愛上了史萊哲林,她與史萊哲林私奔走了。"
"我——是史萊哲林與雷文克勞的後人?"
"是!"灰衣貴婦走了,剩下思嘉一個。
思嘉第一次覺得自己一個的孤單是痛苦的,她驚訝自己沒有雷文克勞的漂亮,亦沒有她的聰明,為什麼會是她的後人?
思嘉走到屋外,她覺得今晚比平時來得寒冷,她拿出了魔杖——是催狂魔。思嘉對六年級下學期課程的護法咒根本不掌握,她舉起手,盡量去想快樂的回憶:她曾經有過張秋、金妮;她有愛她的人;她還可以嫁給跩哥......
"疾疾——護法現身!"一條銀蛇從思嘉的魔杖跳出來,趕走了催狂魔,驅走了絕望與不安,為思嘉送來溫暖。思嘉坐在地上,她放聲大哭,她想找人陪她,她第一次自己趕走了催狂魔,只靠自己,因為她剩下的已經不多了。
九月一日,思嘉準時的來到九又四分之三號月台,月台上擠滿了人,每個人都忙著和家人道別。但是今年的思嘉形單影隻,惹來不少人的著目。思嘉拖著行李,走進了火車,她找到了一個空的包廂坐下。思嘉看出窗外,剛好與張秋的眼神相接,張秋的雙眼閃爍了一下,之後又再次淡下。思嘉搖搖頭,她只好低下頭,這時門又再一次打開了,進來的是跩哥。
"如果你是要我讓坐給格蘭傑的話,我是很樂意這樣做的。"
"不是,思嘉。對不起,上次我做錯了——"
"衛斯理與格蘭傑分了手,她現在就在旁邊,你可以說沒有包廂了進去跟她坐。"思嘉再一次低頭,她的眼角看到跩哥的腳步已經是帶著愉悅。
霍格華茲一如以往,是熟悉而且不變的,鄧不利多的訓話對思嘉來說是一堆沒有意義的符節,又是一個學期的學習———
"今天,我們要學習如何叫出護法,護法可以......"思嘉的心一早已經飛到數十里之外,她現在不再關心了,她已經失去目標。
"格蘭傑小姐,請你召喚出你的護法。"石內卜好像故意留難妙麗,不過卻正合思嘉的心意。
"疾疾——疾疾——護—護法現身。"妙麗的魔杖沒有反應,石內卜會心一笑。
"珍妮亞小姐,請——"
"是,教授。疾疾——護法現身!"一條史萊哲林蛇又再一次跳進半空,在空中打轉,所有人都不禁為之一歎。
"很好,很好,史萊哲林三十分。"思嘉只是淡淡一笑,又坐下來。
"那麼——還有誰能示範?跩哥‧馬份先生,你來!"
跩哥站起來,舉起魔杖,眼睛沒離開過妙麗,妙麗給了他一個鼓勵的微笑,跩哥馬上唸出咒語。
"疾疾——護法現身!"一隻鳳凰從魔杖未端跳進空氣,在跩哥頭上縈繞,然後化為一道銀光消失。
"史萊哲林做得好,史萊哲林再加三十分!好,今天的課堂到此為止。"
思嘉背對著跩哥,她知道跩哥在親吻妙麗,她不想讓跩哥又因為要要求她保守祕密而吻她,她受傷了。張秋緊緊跟著思嘉,思嘉想去看張秋,她想有人去安慰她,她要哭了。
"張秋!"思嘉跌在地上,張秋扶起她,張秋自己也哭了。
"謝思嘉,你為什麼要哭?你不是已經很了解跩哥‧馬份了嗎?他一直都是這樣,你不需要為他傷心啊!"
"我不知道,我寧願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思嘉在張秋的懷裡大哭,淚水已經不受控制,流到長袍去。
"你真是似我媽媽!"灰衣貴婦有禮的飄過,卻不忙揶揄思嘉。
"你媽媽?灰衣貴婦的媽媽不就是羅威娜‧雷文克勞嗎?難道思嘉你——是......我聽過一個傳言,說雷文克勞最後還是離開了葛來分多,跟史萊哲林走了,生了三子三女之後就病死了,思嘉你——"
"是,我是。我是史萊哲林和雷文克勞的後人,我知道我是,但我一點都不像他們!我一點都不像他們!"
"思嘉,算吧!"張秋扶起思嘉,陪她走到餐廳,金妮一看見他們,就驚訝的看著張秋。
"張秋,你—她是一個史萊哲林!你傻了嗎?"
"金妮,算吧!思嘉已經很可憐。"張秋目送思嘉離開雷文克勞與葛來分多的餐桌,回到史萊哲林時,才放心再說。"我們不如原諒她,好嗎?"
"你都已經——算吧!我放棄,你作主。"
當思嘉回到史萊哲林交誼廳門前時,跩哥叫住她。
"思嘉,你不要再生氣了。我應該跟你說,我知道——不如我們取消婚事吧,我想—對不起。"
"你一直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好,我退出。我成全你,我偉大,我樂於被利用!我不要回報,我可以肆意的被傷害!"
"對不起。"
"好!我會搬走,我應該自己一個,我應該離開馬份家才可以讓你好好的跟你的格蘭傑一起,是我笨,是我自欺欺人!我放手好嗎?成全你好嗎?犧牲掉好嗎?永遠退出你的視線、死掉好嗎?"
"不要這樣好嗎?"
"一直都只是你要求我,不可以我要求你嗎?我想死,你讓路好嗎?"
"思嘉,不要。"
"我會走的,你不用擔心。今個復活節,我會回去我自己的家,我不會打擾你!我免得你去恨我。"
"不用走,不用走。我怕——"
"仙仙阿姨和魯休思叔叔他們會知道?你為什麼沒有勇氣?你為什麼不現在去寫信告訴他們——他們的兒子要娶一個多好的妻子?"
"你不要再意氣用事了!"
"是,我意氣用事,我不及你那個葛來分多完美小姐,我什麼都比不上她,我會消失!"
"算了!反正他們終有一天會知道,你只需要閉上嘴!"
"好吧!你索性毒啞我吧!你索性殺了我,我不怕!我沒有親人,我不怕!"
啪!一如以往是一巴掌。
"你不可以打她!"剎比護在思嘉面前。
"剎比,走開!"跩哥已經跟剎比打起來,思嘉很害怕。
"夠了,夠了,剎比!不要再打吧!跩哥,跩哥!停手吧,好嗎?"思嘉勸他們,他們不但沒有聽入耳,反而打得更厲害。
"跩哥!"妙麗從暗角轉出來,從後擁抱跩哥。
"妙麗,你走開!"跩哥終於停下來,但仍然仇視著剎比和思嘉。
思嘉的心很疼,她不可以輸,她的一切都要比妙麗‧格蘭傑好......
"珍妮亞,跩哥都已經說要跟你取消婚事,你為什麼還不放手?"
"好啊,好啊。放手給你這個妙麗‧馬份,是嗎?"
"你——"
"如果魯休思叔叔和仙仙阿姨知道的話,我——就不能夠保證了,格蘭傑。"
"珍妮亞小姐,幫幫忙好嗎?"
"Snaky, help your master.She has a trouble."
"她說的是——"妙麗一面驚恐。
"爬說語,是的。她是,所以她的護法才是一條蛇,她是史萊哲林後代!"跩哥鎮住自己。
"剎比,你先走,有了Snaky我會很安全。"
"好,謝思嘉。"剎比不怕思嘉,安心的走了。
"剩下你倆,我不怕的,我知道密室,我知道我的祖先,我是史萊哲林的傳人,你這個麻—種—!"
"謝思嘉‧珍妮亞!"
"我有Snaky的幫忙。"說時快,那時慢,銀蛇已經來到思嘉身旁,晚上的霍格華茲很平靜,是戰鬥的前夕。
"思嘉不要!我不知道會——我—思嘉不要,叫牠停吧!"
"你有本事的,就叫你那個完美萬事通解決了牠吧!"
"你知道不可以的,只有你一個可以!"跩哥幾乎要跪下,可是銀蛇已經滑到妙麗腳底,牠吐出蛇信,準備好為牠的主人效勞。
"Snaky,come back.Perhaps,you can do it one day but not now."銀蛇離開了妙麗,輕輕的別過思嘉。跩哥定住了,看著思嘉回去交誼廳,心情久未復元。
女人,本來就是善變;史萊哲林的女人,就更為善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