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跩妙﹞妙麗的家庭小精靈生活 停文公告〈有發原文網址 !〉 【轉載】

發表於

伊蓮恩‧石內卜 @leo012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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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貓
哇塞!貓你真的很多文耶!😲
你比我厲害多哩!
話說....
現在我轉的這篇真的很好看喔!
在月台找到的!😜
保證看了不會後悔!😊

۞貓♥SnoopyೀCindy @Ting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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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謝謝你喔~
總有一天你也會像我的文那麼多的!
只要你不放棄仙境...
期待你的進步喔~

P.S.是不是要叫妳伊蓮恩??

海兒 @a0a0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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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啦!!
不好意思
最近海兒再打工比較忙
看了 一下
覺得好看哩!!
^^
真的
妳要持續寫唷!!😃

伊蓮恩‧石內卜 @leo012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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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貓
嗯,叫我伊蓮恩就好!
話說我要澄清一點!
為什麼不是miki來回覆了?
因為他實在太忙了!
就在我們通MSN時,他拜託我接下來幾個月幫他回文和放文。
之後miki就會回來嚕!
忘記講這點了,不好意思喔!😜


TO:海兒

喔喔!打工耶!
好酷的感覺!
我們班也有人在打工,
他們好像打算翹課去打工的樣子!🙂

伊蓮恩‧石內卜 @leo012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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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miki有叫我幫他回文!
所以請不要覺得太奇怪!
因為我們有交換MSN

miki @michelle071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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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張來嘞!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之前是伊蓮恩來幫我回文的?
那是我拜託他的啦!
之前沒有事先聲明,大家一定覺得很怪吧!
對不起啦!〈鞠躬〉
現在換我回來回文放文囉!
造成伊蓮恩和大家的困擾真是不好意思!



跩哥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繞圈,一肚子的挫敗感。
他揪扯著頭髮,憤怒又惱火。但是他不明白原因究竟何在。
他只是知道是妙麗把他惹火的,而且她也被他激怒了。他們的關係回到了原點:相互憎惡。他們之間剛剛建立起來的那點友好和和睦被這個萬年不破的名字粉碎了:哈利•波特。
跩哥咒駡著這個名字。他也咒駡著妙麗,因為是她先說出這個該死的名字的。
他本來以為,在這個美妙的暑假裏,他不用聽人提起那個傷疤臉或是有關他的任何事。
但是,他注意到,他臥室牆上的日曆明確無誤的標示著,今天是波特的生日。
妙麗並沒有忘記。



她一直在想他嗎?跩哥想,表情越來越複雜。他一直在她心中?她晚上會夢見他?她幫他做作業?她也為他整理床鋪?當他做噩夢時她也會溫柔的坐在他身邊安慰他?也會耐心的聽他講述自己的夢境?....


跩哥停住,她八成會這樣做。他在緊挨著窗戶的睡椅上僵硬的坐下。
閃電像一條明亮的緞帶撕裂灰色的天空,他目不轉睛的望著窗外。夏季的暴風雨就要來了。



這本是個愉快的早晨。他在一個美夢中醒來夢裡,格蘭傑又在算術占卜課上搶著問問題了,當然是未經允許就提問。


她的聲音響亮而又清楚-他睜開眼,燦爛的陽光透過明晃晃的窗戶愛撫著他,一切非常美好。
接著,他打算今天穿白色的長袍。
他有一件相當不錯的,還是母親在去年耶誕節送他的禮物,當時他打算幾個月後用它來點爐子。
不過,今天早上,黑色是不合適的。
如此一個美妙,清新,讓人心曠神怡的早晨需要一件能給人驚喜的衣服。
昨晚的噩夢了無痕跡,熱乎乎的早點和香噴噴的紅茶正在列隊等候他的檢閱,早飯後他要去玩魁地奇,接著去騎馬,在馬份家寬闊的牧場上迎風賓士。
今天將是完美的一天。他想,除了一個小問題。



哈利•波特的生日。一年三百六十四天,他都可以平安度過,但這一天災難女神偏要來找他麻煩。
這個世界是多麼的不幸和充滿諷刺啊。
跩哥悲慘的想,他凝視著灰色天空中飄落的小雨滴。有人敲門。


跩哥怒視著門口,恨不得讓目光透過門板把對方烤成焦炭。


“走開!”他大聲斥責著。


讓他惱火的是,門慢慢開了,潘西•帕金森出現在門口,她挑逗的緊貼在門板上,噘起塗抹著厚厚唇膏的嘴給了他一個誘惑的微笑。


E當他看清對方的衣著時,跩哥忘記了生氣,他絕望的注視著潘西的打扮。
她總是要穿成一個駭人的碗櫃,跩哥提醒自己。
她穿著一條開叉到腰部的黑色長裙,上面是一件相當寬鬆的天鵝絨粉紅短衫,魚網長襪和亮閃閃的吊襪帶從裙子的開叉處看的一清二楚。
她嘴上塗著明亮的櫻桃色唇膏,金色的頭髮也有幾絲粉紅的挑染。
她活像是一棵巨大的會走路的有著金色條紋的櫻桃樹。



“喔,”跩哥開口,努力的保持聲音的平靜。“原來是你。”


“哦,是我。”潘西模仿著音樂般的聲音,她輕步走入房間,不,她不是在走-她是在滑行,努力使自己看起來像隻狐狸。


她那閃亮的櫻桃紅的雙唇沖著跩哥嬌笑著,半垂的眼簾下目光逼人,那眼神讓跩哥非常不舒服,好像她隨時準備著撲上來一口吃掉他似的。


更讓跩哥難以忍受的是,她緊緊貼著他坐下,“
跩哥心肝,”她像隻咕咕叫的鴿子,“我有個好消息能讓你嚇一跳。”
自從看了你這身打扮後,再也沒有什麼能把我嚇住了。
跩哥沮喪的想,“真的?說說看。”潘西伸出塗滿丹蔻的一隻手,挑逗的在跩哥的手臂上畫著圈。
“我們的父母不在,”她在他耳邊私語,呼吸粗暴的弄痛了他的耳朵。
“他們都去鎮上買東西了。我們單獨留在家裡,只有我們。”她夢幻般的加重最後一句話,“這裡只有你和我,在這個大莊園裡,只有你和我,還有許許多多空房間...”



還有許許多多家庭小精靈,順便說一句,他們隨時都可能進來。



跩哥想,他感到焦躁不安,對潘西不懷好意的撫摸他已經受夠了,可是讓他絕望的是,潘西貼的更緊了,她的臉上浮現出意味深遠的笑容。



“只有你和我,跩哥心肝。”她就像隻發情的母猴那樣咕嚕咕嚕的叫著,“想想看,還有什麼是我們不能做的...”



“哦,比如?我們可以下象棋,舉個例子,”跩哥冷淡的暗示著,他拼命的想離她遠點。“或者去音樂室聽鋼琴自彈自演?要不去書房看書....”


“不,我是說別的,就像...這樣,”潘西說著,她的附身向前消掉他們間最後一絲縫隙,將一個又熱又濕的深吻印在他驚恐的大張著的嘴上。濕漉漉的舌頭滑進了他的口腔。他死命的想推開她,但是潘西的堅決程度決不亞於他,她更加猛烈的把他推倒在睡椅上,在他臉龐上下雨般的吻個不停。


他厭惡的呻吟著,“潘西──放開我──聽著,關於這個我們再仔細談談…. ”


潘西做出一副悲傷欲絕的模樣,她噘起嘴,“可是跩哥,你知道我們遲早要結婚-等我們成年,我們的父母都希望我們結婚。這就是為什麼每個暑假我都要和你待在一起-這樣我們可以加深相互間的瞭解。”


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瞭解你了。



跩哥輕蔑的注視著她,目前我所瞭解到的已經足夠讓我厭惡你一生一世。
他狠狠推開她,低聲咒駡著。
潘西顯然將這誤認為是他在和自控搏鬥,他低聲的詛咒在她聽來是壓抑著的呻吟。
自大的笑容出現在潘西臉上,當跩哥轉過身面對她時,她一把挽起他的胳膊將他拖向床鋪。
“該死!”跩哥重重的不體面的摔倒在床上──妙麗早晨精心整理過的舒適完美的床上。


“潘西,聽著…讓我解釋....”
“別這麼保守,跩哥,”潘西大笑著,跳到他身上,重重的把他壓住。
跩哥覺得自己的肋骨快要斷掉了,肺裏的空氣被擠了個一乾二淨。
“噓,什麼都不要說,”潘西繼續道,一根手指按住他的雙唇,“一個字都不要說,讓我來。”

“潘西,聽著-啊恩恩恩”他突然打住了。

她的嘴狠狠的封住他的,拼了命的去夠枕頭下的魔杖,就在這個時候--咣。
門被狠狠的推開了,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門口,震驚的看著這個壯觀的場面。妙麗。****妙麗飛快的穿過花園,她的小腳丫竭盡所能的奔跑著。


她的主人正身處危險之中,家庭小精靈的全部本能讓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這一切告訴他,確保他的安全
,讓他遠離任何想要傷害他的人...

她突然一個急刹車。

我在擔心些什麼?她想,幾乎在嘲笑自己。



我竟然擔心跩哥•馬份人身安全?魯休思•馬份才該操這份心。
是他把自己兒子推入險境的,他是罪魁禍首。這是他的個人問題,與我無關。
妙麗輕咬著嘴唇猶豫著,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到此為止


魯休思•馬份的事情與她無關,對此她十分清楚。

但是,就像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痛恨魯休思一樣,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對跩哥
見死不救。

他對她葛萊分多式的品行判斷的完全正確。

它們約束著她的一言一行。妙麗咽下對他的全部怨恨和自己的所有驕傲,果斷的向他的房間走去。

她的心渴望能儘快警告他,在任何可怕的事發生前警告他。

她根本沒想費神去敲門,她要說的話可比保持禮貌重要多了。

她迫不及待的開口,“馬份”她剛開了個頭,後面的話凍結在她喉嚨裡。
眼前前這副驚人的場景讓她裹足不前,目瞪口呆,瞳孔放大,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跩哥•馬份,衣冠不整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


平時整潔的頭髮此時濕漉漉的散亂在額頭上,他滿頭大汗,臉上佈滿了清晰的口紅印,他臉紅的像在燃燒-襯衣敞開,光滑的胸膛裸露著...潘西的一隻手還依依不捨的停留在上面。~


妙麗的目光追隨的那隻手,看到潘西裸露的肩膀,空無一物的脊背。
潘西厚厚的金色發卷亂蓬蓬的圍著她的臉蛋,一縷還粘在她塗抹著唇膏的嘴上,櫻桃紅色嘴唇已經失去了原有的精巧輪廓,她的嘴邊和下巴都髒兮兮的。
櫻桃紅色。和跩哥臉上的一模一樣。



妙麗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輕輕的破碎了。
他們一起看向她,寂靜象秋天的落葉一般翩然降落在他們中間。


妙麗先開口,“你-!”她喘息著,激動的指著跩哥。


“格蘭…我是說哈蒂,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他推開潘西跳起身,徒勞的攤開雙手想解釋一切。
緊接著他發現他的短褲該死的不見了,潘西把它撕爛了,現在它的殘骸正和她的粉紅色短衫糾成一個死結,和其他的衣服一起躺在地板上。


妙麗快被她自己的舌頭憋死了,“你-你...”她尖叫著,聲音裏充滿了羞恥。
周圍的空氣都被她的叫喊嚇的憂鬱起來。


“你這個讓人噁心的混蛋,馬份!”她發出一聲驚心動魄的怒吼,震的整個房間轟轟做響。
她瘋狂的摔上門發洩著憤怒,一路尖叫著跑開。


沈默。沒有任何聲音,房間裡靜的像沒有人。



很長一段時間後,潘西伸出胳膊摟住跩哥,“哦,說的什麼瘋話。”她冷靜的說,對他露齒一笑。
“親愛的,我們繼續?”


“我看不出有什麼理由中途停止。”


他嘶啞著從牙縫裡吐出這句話,隨即轉身躺到她身邊。


潘西的牙齒閃閃發亮了。一道銀白色的閃電滑過天空,雷聲震耳欲聾,狂風怒吼,大雨傾盆而至。


筱雨  @lovejoa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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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好看呀

我之前就再九又四分之三月台 看過了

miki @michelle071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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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筱雨
嗯嗯!這真的很好看呢!
再看一次都不嫌膩!
謝謝你來回文!😃

miki @michelle071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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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總是那麼晚更!
希望大家還是會回一下文!
那就祝大家在仙境快快升級囉!



閃電在雷神打擊樂的伴奏下狂舞著,天空像是被100架同時按動了的閃光燈照亮了。雲朵哭泣著,落下的銀絲般地淚水,在家庭小精靈專用的泥濘小路上積起一個個水坑。


妙麗感到頭昏腦漲,她的眼淚就像和天空競爭一樣,不斷地沿著面頰輕輕滑下,滾落在她被雨打濕的頸間。她渾身濕透了,冷的直打哆嗦。



她似乎是在為暴雨的肆虐而痛苦不已,可是,那個真正的罪魁禍首,現在正待在他自己溫暖舒適的房間裏,蜷縮在光滑誘人的緞子床單上,在熊熊燃燒著的爐火前...


...和她一起。妙麗飛奔著沖入雨中,讓瓢潑大雨沖刷著她的痛苦,她緊緊閉上雙眼,對一切不聞不問。
她的心悲傷的顫動著。但不知為什麼,她原本麻木的感覺在雨水的洗滌下漸漸變的清晰,她慢慢察覺到自己的幼稚可笑。


像個傻瓜一樣在雨中狂奔,她嘲諷的想,為了他?他可以去和任何一個他感興趣女孩找樂子。


我卻孤單一人一無所有,對他也無能為力。


她命令自己停止想下去。我現在應該進屋去,這似乎是目前唯一合乎邏輯的做法。


妙麗終於把這個念頭強行塞進了自己的腦袋。


帶著一絲成就感,她堅定的抬起頭,重重的踏著步,推開橡木的大門。


妙麗大步穿過陰沈的門廳,那些精緻華麗的裝飾現在看起來是如此的沉悶和枯燥,進入廚房,一群家庭小精靈興致勃勃的沉迷於地精骰子遊戲。


爐火沒有被點燃,壁爐就像沉睡中的黑色蟾蜍。


四周一片寂靜,只能聽到雨滴親吻大地的聲音。


妙麗在托普西身邊隨意坐下,她正忙著把一打銀杓子擦亮。


“你好,哈蒂,”托普西用細細的嗓音說,隨即她驚訝的吸氣,“哈蒂,你的衣服濕透了!你得換一件,”她扔下手中的杓子,急匆匆的向廚房深處走去。


歎息著,妙麗順手拾起一柄銀匙。


她看到杓子中自己膨脹誇張的倒影,那大大的綠褐色的眼珠凝視著她自己,眼中充滿悲哀。


她沮喪的思考著,古怪的想法在她的小腦袋中開始冒泡泡。


我看起來一點也不討人喜歡,就像個普通的家庭小精靈。


片刻,她戰敗似的垂下腦袋,她是漂亮的,而且富有,雖然不是特別漂亮,但是足夠了。她繼續想著,我想知道她是不是也看著他入睡。



下一個念頭,我想知道她會不會告訴他,白色非常適合他。



想到這裡,她不由的張大雙眼。


我想知道她會不會聽他講述自己的噩夢,她是否叫他馬份,她會不會憤怒的撕碎他的窗簾,或者把他的書丟進水裡,她會為他縫補撕破的長袍嗎... 我還想知道



“哈蒂,”托普西尖尖的聲音打斷了妙麗的沉思。


“給你,一件乾衣服。”她遞給妙麗一個薄薄的羊毛枕頭套,那表情就像使臣為英國女王奉上一件稀世珍品,她還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


妙麗茫然注視著被托普西當作禮服一樣寶貝的枕套,她微弱的笑笑,小心翼翼的接過冒著熱氣的茶杯。


“謝謝,”她低聲說,輕輕啜飲。


托普西古怪的注視著妙麗,她的眉毛因為迷惑而緊緊皺在一起,“哈蒂為什麼站在雨裏?”她試探著問,小心翼翼選擇著用詞,如履薄冰。


妙麗低低的歎息著,淚水就在她眼眶中打轉,眼看就要滾落了,“沒什麼,我...”她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虛構著:“我被命令站在雨中,我-我被懲罰了,被...被跩哥主人。”


說完,她心中陣陣噁心。
她埋下頭,大口大口喝著茶。


“哦,”托普西恍然大悟,她憂心重重的問,“怎麼了?哈蒂做錯了什麼?是什麼惹火了跩哥主人?”又來了!


妙麗砰的一聲把茶杯砸在桌子上,“為什麼總把他放在第一位?!”她突然尖叫起來,激動的站起身,手忙腳亂中碰翻了凳子。


“為什麼總是先考慮他?有人在乎過我的感受嗎?有人想過我為什麼要生氣嗎?為什麼總是我的錯?!”她歇斯底里的叫喊著。


突然,她大哭起來。


其他的家庭小精靈吃驚的看著她,被這個渾身濕透的夥伴嚇住了。


托普西顫抖著,“哈蒂-親愛的朋友哈蒂,別哭了,別在這裡哭,別...”她搖動著妙麗的肩膀,輕柔又堅定的扶起她,把她帶出房間。


“哈蒂是在要求哈蒂應有的尊嚴,”吉利低聲耳語,他看起來被妙麗的話迷住了。


“我們從未想過去爭取我們應得的...”


他的話讓每張桌子沸騰起來,家庭小精靈間低聲的耳語漸漸變成高亢的口號。


希望,像一場即將到來的洪水一樣席捲了在整個房間,激情在大家心中熊熊燃燒。


哈蒂要求哈蒂應有的尊嚴。激動的小精靈們沒有意識到,這是個歷史性的時刻,一個偉大的轉捩點-家庭小精靈革命的火把點燃了!
****
托普西靜靜的等待著,直到妙麗哭乾最後一滴眼淚。


她偶爾給妙麗遞上一張紙巾──當她需要擦眼淚時,或是安慰的拍拍妙麗的肩膀。


最後她開口了,非常謹慎,“哈蒂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妙麗吸吸鼻子,點點頭。她輕輕握緊手中浸濕的紙巾。


“是的,我想….我想我現在好多了...”托普西同情的看著妙麗,她的大眼睛裡充滿了關心。


“那個,那個,親愛的朋友哈蒂,”她嘀咕著,“哈蒂沒有錯,哈蒂不該被懲罰。”


U妙麗低著頭,“我沒有被懲罰...”


托普西盯住她,“可是剛才...”

“我跑去淋雨是因為我生氣,”她老實回答,聲音聽起來有點嚇人,“我-我們-吵了一架。”托普西驚訝的用小手捂住嘴。


“我們剛吵了一架,然後...”妙麗猶豫的咬住下唇,躊躇著,“噢,托普西,哪個女孩在這兒幹麻?世界這麼大,為什麼她偏偏要出現在這裡?”



托普西沈默片刻,她的聲音聽起來磕磕絆絆的。


“哦...哈蒂,帕金森小姐是跩哥主人的朋友...”



說的就是這個,妙麗交叉起胳膊,嘴唇抿的緊緊的。


“帕金森小姐每個暑假都會光臨,”托普西繼續說,“並且留在這裡直到開學。帕金森小姐和跩哥主人有朝一日將會成為馬份勳爵和勳爵夫人。



我們為帕金森小姐服務,她遲早會成為這個家的成員。”



妙麗瞪大了眼睛,“馬份勳爵和勳爵夫人?你的意思是...他們將會...跩哥和潘西?”她停了一下,死死盯住托普西。“會結婚?”



托普西看上去沒有感覺到不可思議,“當然,”她說,好像這一切是天經地義的。
“他們剛一出生,帕金森小姐和跩哥先生就訂婚了。”


“什麼...誰決定的?”


“他們的家族,”托普西回答,眼睛驚訝的眨動,“哈蒂現在才知道?”


“我...我只是在想,他們剛剛...”妙麗深呼吸,“你的意思是他們一出生就訂婚了?”


托普西點點頭,逐字逐句的說,“這是古老家族延續的方式。”


妙麗把臉藏在手心裏。太可笑了,她想,哭笑不得。


我怎麼如此愚蠢。這段羅曼史不是從聖誕舞會(注1)開始的,而是從他一出生就開始了,也許早在他出生前就開始了。


一想到跩哥從一出生起就屬於另一個人,她的心中就像壓上了千噸重石。



她非常非常的介意。這真是太古怪了。沈默。兩人都在沉思,最後,托普西開口了,“親愛的朋友哈蒂?” 妙麗抬起頭,臉色蒼白,“我在聽,托普西?” 家庭小精靈遲疑著,不確定的晃動她的小腳丫,“哈蒂是不是...哈蒂是不是,呃,捨不得跩哥主人?”



妙麗從未想過這一個問題會從她朋友的嘴裏蹦出來,它聽上去是那樣古怪而不和邏輯。



這幾天她問過自己相同的問題,不止一次。但是,她始終無法回答。



“哈蒂?”托普西擔心的說,“你還好吧?” 妙麗看上去心煩意亂,她匆匆跑出房間,從托普西身邊經過時嘀咕道,“對不起托普西,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現在懂了,他必須和潘西•帕金森在一起...但這並不意味這他該喪命。”



無視托普西質問的叫喊,她以難以置信的速度衝過廚房。



如果她能注意到她周圍的話,她也許會聽見家庭小精靈們正在齊聲振臂高呼,“哈蒂有尊嚴,我們也有尊嚴!”

這些該死的紐扣,跩哥忿怒的想。


他摸索著淩亂的襯衫上小小的純銀紐扣,為它們的數量而惱火,為它們的閃閃發亮而惱火,為上面清晰可見的馬份族徽而惱火。



他粗略的望向鏡中的自己,檢查儀容。眼角的餘光看見在身後懶散地坐在床上的潘西,他痛苦地呻吟了。



“求你告訴我,你在幹什麼?”潘西故做甜蜜的問,她那精巧的糖做的面具裂開了一條縫,難以抑制的惡意和憤怒漸漸浮現在她臉上。



“我正在穿衣服,”跩哥回答,“難道你看不見?”


她做作的短笑一聲,繼續說,“那你接下來要去哪?”


跩哥不理睬她的錐子般眼光。


他面無表情,“我要去塔樓。至於什麼時候下來,沒準。”


凝視著他的背影,潘西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在馬份莊園,不同的房間對跩哥代表著不同的含義。


如果他要沉思就會去書房,如果他去打魁地奇或是騎馬,那說明他想逃避一些事。


如果他在地牢,毫無疑問的不是魯修思懲罰他,就是跩哥在懲罰別人。


塔樓則意味著與世隔絕。


潘西掏出一根香煙,用魔杖點燃它,“滾吧,”她嘀咕著,有些惱火。



跩哥對著鏡子整理好襯衫,弄平他的頭髮,仔細檢查是否還有口紅的污痕。


最後,他滿意的對鏡中的自己點點頭,跩哥想,你的臉色看起來真是可怕,然而依然具有充滿毀滅性的英俊。
有時我真為此而吃驚。他轉過身,向臥室的門口走去。


然後-慢慢地-摔倒。


潘西發出一聲壓抑著的咯咯嬌笑,“也許你不該去塔樓,在爬完三分之一的臺階前你就送命了。”

“哦,閉嘴,潘西。”跩哥低聲咆哮。他的鞋帶掛在一張小地毯上,把他絆倒了。


他爬起身,小聲咒駡著。突然他閉上了嘴,眼睛凝視著地毯下露出羊皮紙的一角。



他把這塊膽敢冒犯他的地毯推到一邊,跩哥臉色變了。


除了幾根偶然落在那裏的線頭,一塊破碎的亞麻布,和一團團的灰塵之外,還有-
...有一封被疊得很小的信。跩哥檢起信,打開它。


沒錯,是妙麗的字。


跩哥的眼睛掃過那排他非常熟悉的端正流暢的字體,在學校的時候他曾偷偷看過妙麗的筆記本。
每看一句話,他的眼睛就憤怒的加深一層顏色。


他的下巴繃緊了,握著信的手越攥越緊。他一聲不吭,動也不動的站著。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潘西從床上起身,她深深吸了一口夾在修長手指間的香煙,匆匆掃視跩哥。


“那是什麼?”她漫不經心地問,指縫間的香煙指向跩哥手中的羊皮紙。l



如果跩哥現在頭腦清醒而不是心煩意亂的話,也許他會告訴潘西,臥室嚴禁吸煙。


她吞雲吐霧,把煙灰弄的到處都是,他厭惡這樣。然而,他僅僅簡單的回答了一句“沒事。”


他的嗓音古怪而明亮,在把羊皮紙用力揉成一個越來越小的紙團前,他補充道,特別溫和的語氣裏充滿了危險。


“有人將要為此感到抱歉。非常,非常的抱歉。”


注1,此處就是指‘火盃’裏的聖誕舞會,當時跩哥的舞伴是潘西。

小Cheuk  @hck_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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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麗好可憐哦!
喜歡上跩哥,
才知道
帕金森和跩哥剛一出生就訂婚了
好可憐哦!好可憐哦!

miki @michelle071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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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小Cheuk
愛情的果實成熟前必定是要經過一段刻苦的煎熬的!
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
〈天音:你裝什麼博學呀!〉
妙麗一定會努力的!
她可是葛萊芬多的萬事通小姐哩〈天音:跟這個沒有關係吧!〉

蕾寧塔 @Phoebe86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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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很吸引人嘎!我想問一下,原創作者的網站在哪裡?可不可以給我他的網址?然後下一集什麼時候會發呀?很期待欸!😉

miki @michelle071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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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蕾寧塔
下一章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 !
網址我忘了耶!
但是再這篇文的第二或三頁,我好像有貼出來!

海 @Oc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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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xt chapter! Next chapter!
Thrist for it!
I think it is one of the best I have ever seen.🙂

miki @michelle071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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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呀!我真的超久沒發文了哩
來發十二章
對了,過一陣子我可能會停文
不好意思唷!到時我在發網址上來!
但是我最後等再次發文時還是會給他做個結束的!


在離馬份莊園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綠寶石般鬱鬱蔥蔥的小山谷。



當偶爾對馬份莊園宏偉壯觀的風格產生審美疲勞而想要換換胃口的時候,帕金森和馬份們也會來這裡做一次長途散步。


飾有族徽的黑色的馬車緩緩駛過昏暗的小巷,沉重的軲轆壓的地面的鵝卵石咯咯作響。



無數道不懷好意的目光象銳利地匕首一樣從四面八方象射向馬車,顯然,馬份一家在此地是不受歡迎的。



可是,一旦考慮到賴以生存的土地都是屬於魯休思•馬份的,即使他們每月必須上繳相當數量的苛捐雜稅,當地的居民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繼續生活在馬份莊園陰冷漆黑的陰影下。


“還記得那個想要減輕賦稅的運動嗎?”魯休思講述起幾年前一個令人難忘的早晨,“他們集合起來向我示威,振臂高呼著‘我們不要再過著這種該死的日子了,我們詛咒這種非人的生活。’” 從那以後,小範圍地反抗行為就沒有中止過。



保持的很好的中世紀風格的房屋一幢挨著一幢,整潔的坐落在路邊,鎮廣場中央的的水晶噴泉中,黃銅的半人馬雕像熠熠生輝。

路邊盛開著美麗的鮮花,烤麵包誘人的香氣撲面而來,輕微的飛路粉味兒混合在清新的空氣間。



這個小鎮的外表就像一幅完美的油畫。



可是,在那一扇扇半掩的木窗後隱藏著憤怒的目光,“我們恨你,馬份。”居民們懷著滿腔怒火隱隱的注視著他們。



“這些農民真叫人厭煩。(注1)”水仙在車廂裡格格的笑著,為自己一語雙關而笑彎了雙眼。



馬車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館門口悄悄停住。



魯休思下了車,他抬頭看著酒館上懸掛的招牌“‘奧登’酒館-供應全愛爾蘭最好的蘋果酒。”酒館看上去昏暗而陳舊,窗戶上掛著深綠色的常春藤圖案的窗簾。


“就是這裡,”他對自己身後鬼鬼祟祟的帕金森先生說,後者正呆頭呆腦的打量四周。

“我們進去談談。”
****
“樓上的包間,先生...”

帕金森先生打量著這個昏暗的小房間。



斑斑點點的陽光從一扇孤零零的佈滿灰塵的窗子中落下,照亮了蛛網密佈的房梁和陳舊退色的地毯。



在房子中央有一張粗糙的木桌和兩把簡陋的木椅。



房間看上去既簡樸又無害,但帕金森先生清楚的知道,這看似普通的房間被無數道古老的看不見的咒語保護著,牆壁和門都施過隔音咒。



他在一張椅子上安靜的坐下,清清喉嚨,“我們要談什麼?”

“煙囪裏的屍體,你這個白癡。”魯休思突然開口,就象用力折斷樹枝一樣。



“這就是為什麼我會不厭其煩的拉上你,你老婆,還有水仙,跑上這麼長一段路來這裡的原因。”


魯休思坐進一張有著高高靠背的扶手椅,為他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老實說這麼大一夥人讓我厭煩透了。”


“哦,閒來無事地在附近的小酒館裡喝上一杯,趁這個機會水仙和阿斯娜(注2)可以開心的揮霍掉莊園整整一個月的收入?這的確不像我所認識的魯休思。”



在魯休思開口罵他廢話太多之前,帕金森先生迅速的補充到道,“那具屍體也許是個迷路的聖誕老人。”



“讓人噁心的幽默感,帕金森。重來。”帕金森先生眨眨眼,“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談?莊園裡不比這兒安全?”


“不,”清楚的回答,“莊園非常容易被攻入,而且還有無數的耳目監視著那裡。這個鎮子比較安全。”
你的鎮民們想要推翻你。



帕金森先生想,你真是個不幸的傢伙,在自己家裡也不能感到安心。



“也許就是個普通的賊,”他建議著,“一個-飛賊或是夜賊。專偷珠寶的。他不害命只圖財,他的目標是...是你畫廊裏那些精美的雕像(注3)。”


他的聲音越壓越低。



“在這個潛入者身上發現了武器,”魯休思繼續說,完全無視帕金森的猜測。



“一把完好無損的匕首,一卷能抗火燒的小妖精繩子,還有幾枚燒毀的淬過毒液的飛標。當然,還有一根魔杖。”


“然後呢?”


魯休思鋼鐵般的雙眼若有所思,“柳木,十一又半英寸長,一根龍的心腱。奧利佛商店的標籤清晰可見。這十年間也許有三百個人買過相同的魔杖。但是,他們中的一個-只有一個-不幸的在馬份莊園的壁爐裡送了命。”


“誰?”帕金森先生嘶啞著說,“是誰?”


“等一下,”魯休思突然嘀咕道,他環視四周,眼睛迷了起來。


“房間裡有人。”他的聲音只比耳語高一點點。


“有人在這兒...偷聽我們的談話。”


帕金森先生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皺起眉頭東張西望。


魯修思從一個角落走到另一個角落,用手中的藤條戳向每寸陰影和灰塵,他猛的推開門,緊盯著空空的走廊,側耳傾聽是否會有腳步聲洩露身穿隱身衣的偷聽者的行蹤。


這個時候,在他們頭頂的橫樑上,安全的躲著一個偷窺者。

看上去只有紐扣大小,隱藏在灰塵和層層蜘蛛網的陰影裡。

它聽的一清二楚。


顯然,現在魯休思•馬份不會在繼續說下去了。


於是它張開收縮在甲殼裏的翅膀,發出幾乎不可耳聞的嗡嗡聲,偷偷飛出了房門。


它降落在不遠處的一棟孤立的旅店裡,窗邊的高背扶手椅上安靜的坐著一個人,他在午後明亮的陽光下輕酌一杯閃閃發亮的香檳酒,正在欣賞一段詠歎調。


“怎麼?”晃動著杯裡的香檳,那聲音聽起來像裹在陰險和狡詐織成的密網裡。


“你為我收集到了什麼新的消息嗎?”


甲蟲變回人形,搖動著她那頭紅色的捲髮歎息著說,“他們已經知道了。馬份推測的完全正確。現在他全知道了。”

噢,我想也不過如此。”說話人不由的有點急噪,“魯休思聰明的過分了,到頭來反成了個白癡。我猜想,他是不是已經從蛛絲馬跡上察覺到了整個計畫?”


“我不敢肯定。”女人回答著,對著離她最近的鏡子塗抹著口紅。“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恩?”


“我想我們應該改變一下計畫。”惡毒的聲音冷靜的宣佈著。“我們要立刻執行...就在今晚。”+


“今晚?”女人難以置信的問道,“這太快了,跩哥•馬份會...” x


“會在明早前死去。謝謝你,麗塔小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的工作就像我預期的那樣出色。”



女人性急的吸口氣,“先生。那我的酬勞呢?”前者笑笑說,“別擔心,已經匯入你在古靈閣的帳戶了。


也許我還會給你一份紅利...當然,如果你能在‘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作出報導的話。”


“魯休思•馬份福害死他的親生兒子。’”女人惡意的引述,“這將是全年度最轟動的新聞,我的職業生涯將迎來新的高峰。”她得意地狂笑,“非常感謝,先生。”

“謝謝你,麗塔小姐。”聲音停了一下,“請你給大廳裡的Sergio先生捎個話,他可以派出他可愛的小寵物了。”


“是,先生。”她給他一個陰森森的笑容作為回答。

隨後她起身離開房間,消失在門外。

注1,revolting,雙關,“令人厭惡的”/“反抗”,這句話也可以理解成“這些農民想要反抗。”注2,帕金森夫人的名字是Athina,恕我不將它譯成“雅典娜”。讓這樣一個沒有頭腦的女人和智慧女神同名,是作者的小幽默。注3,artefacts,人工製品。也可以認為帕金森先生在不露痕跡的諷刺魯休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