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知道該依靠誰
我的微笑都假了
只有眼淚才是真的
如果沒有開始
我或許
現在就不會這麼寂寞了
-妙麗
我為什麼閉上眼睛
卻無法把妳忘記
怎麼習慣失去妳的未來
沒有妳的日子
我真的好寂寞
愛情還要幾世紀
才能停止尋覓
-賽佛勒斯
「跩哥,你確定我們現在闖進去安全嗎?」 妙麗試著叫他跩哥而非馬份。
馬份莊園大的嚇人,但是卻也陰險的恐怖。
終於他們鼓起勇氣,跩哥已經握住門把,妙麗和哈利也拿著魔障指著門,就在此時門突然打開了,但跩哥並沒有轉動它,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機敏的妙麗已經施咒了。
「整整...」 妙麗一看到是家庭小精靈,便立刻收起魔杖。
「親愛的少爺歡迎你回來,樂樂從窗路看到你,便走過來好心的幫主人開門。」 樂樂鞠了躬,看著哈利和妙麗。
「他們兩個是我朋友,母親在哪裡?」 跩哥進了門卻沒看見母親的蹤影。
「夫人在休息,我立刻去通知她,主人聽到妳回來一定會很高興的。」 說完,樂樂又鞠了躬便消失了。
「我們趁這個空檔去找分靈體吧。」 跩哥原本是想阻止樂樂的,但來不及了。
「這麼大的房子難不成我們要一間一間找嗎?」 哈利在原地賺了一圈,看著跩哥。
「我想它應該在我父親的房間裡。」 他們盡量的放輕腳步聲往二樓走。
魯休斯的房間很大,很寬敞,只可惜用的都是冷色系,讓人看了覺得很不舒服,想要離開。
「速速前,分靈體。」 哈利拿出了魔杖,施了個咒,不過結果都在哈利意料之中。
「阿,有了,我以馬份家的血統命令你速速前分靈體。」 跩哥很有自信的拿魔杖揮了揮。
突然有東西朝他們飛來,是分靈體,妙麗開心的拍手。
三人一件東西到手了,立即走出房間,突然有個人走了過來。
「跩哥,我的天哪,真的是你跩哥。」 跩哥已經高興的撲到水仙的懷裡,水仙也欣慰的看著兒子。
「唉唷,真是窩心感人的畫面,你們說是不是?」 一瞬間,貝拉從他們後面出現。
「妳怎麼會在這裡?」 跩哥離開了水仙的懷裡,拿著魔杖指著貝拉。
「我親愛的姪子跩哥,這是你該對妳姨媽說話時所用的口氣嗎?」 貝拉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想吐。
「姊姊,妳來這裡幹嘛?」 水先用著和氣的口氣對貝拉說話,深怕她會傷害這些孩子。
「跩哥,別理她,你們快走。」
「我在馬份莊園施了追蹤咒,所以只要跩哥一出現,我就會知道了。」 貝拉速度比他們快已經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想逃?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召喚主人了。」 貝拉殘酷的笑了。
突然一到黑影閃過,他們知道佛地魔來了。
「我親愛的哈利波特,這下你是逃不掉了,我注定要活下來的。」 令人意外的時內埔近來在他身邊,但是大家卻沒時間管這些。
「咒咒虐」 貝拉對著跩哥施咒,但水仙為他擋下了這擊,水仙痛苦的倒在地上。
「鑽心如骨」 佛地魔乘哈利不注意時,對著他念咒。
石內普痛苦的看著跩哥對他射出一道紅光。
「看來只剩下妳了,麻種小姐。」 話一說完,佛地魔對她施了一個死咒。
妙麗的動作還是慢了他一步,她輕輕的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逃不過了,但是突然脖子上的項鍊發出了銀色的光,把佛地魔的咒語反擊回去,好現佛地魔閃得快要不然也不會站在這裡了。
妙麗爭大眼睛看著這條項鍊,她不明白,為什麼項鍊會有這種功能?為什麼母親會有這種東西?
佛地魔緩緩的走向前,拉起了妙麗的那條項鍊,盯了許久。
「這條項鍊是哪來的?怎麼會在妳這裡?」 佛地魔似乎對這條項鍊很感興趣。
「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西?」 妙麗頭更痛了,她記得上次金妮想摸這條項鍊時,她的手背彈開了,但為什佛地魔就不會?
「伊貝莎...」 佛地魔喃喃自語的念著一個女孩的名字。
「你說什麼?妳怎麼知道我母親的名字?」 妙麗從來沒想過堂堂一個葛萊分多萬事通,竟然有那麼多不解的問題。
「原來妳是她女兒。」 佛地魔失了魂的走回位子上坐下,用手撐著頭,妙麗發是這一刻她真的看到了佛地魔露出了痛苦難過的表情。
石內普和貝拉一直看著自己的主人和妙麗,第一次看到主人連個死咒都會失敗,第一次親眼看見有人躲過死咒。
突然一絲光罩了進來,鳳凰會的人終於來了,只是他們似乎有點嚇到。裡面安靜的可以,不是應該展開大戰嗎?不是應該傷亡慘重嗎?不是應該家具全毀嗎?眼前這些景象是怎麼回事?
佛地魔坐在那像座雕像,旁邊的食死人彷彿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妙麗卻毫髮無傷的坐在地上,其他的人則是昏倒在地。
佛地魔一看到有其他人來了,則是用消影術離開,貝拉和石內普也消失了。
佛地魔沒有攻擊他們反而選擇逃跑?食死人沒說什麼話也消失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大家都在想是不是梅林的褲子穿反了。
妙麗只是感覺到眼前黑暗,她決定要查清楚那條項鍊的來歷,還有為什麼佛地魔會認識她媽媽,接著就沒意識了。
「伊貝莎,我來看妳了。」 冰冷的墓園出現了一個英俊的男子,想不到脫了殼的佛地魔看起來如此帥氣。
想找一個人對巫師來說是芝麻小事的事情,更何況是佛地魔。
佛地魔,不,應該說湯姆把一束新鮮的玫瑰放在墓碑前,他永遠都記得她生前最愛的是玫瑰花。
「為什麼不等我?為什麼要離開我?妳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男子對著墓碑咆哮,他掉下了他出生以來第一滴眼淚。
本篇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