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是Yoko~~
好久沒寫短篇了來放鬆一下(?)
好啦其實這是之前跟朋友在噗浪玩跟風欠的文XDD
距離我上一次寫BL已經將近十年,
有點陌生,
但文筆應該有好一點XDDD
不過以前我只寫犬狼,
所以木派對我來說也是全新挑戰啊啊啊
希望大家會喜歡>"<
(雖然我還是覺得自己比較會寫正常向😁)
文章不長,
但視角一直變,
希望不會造成大家閱讀困擾(鞠躬)
懶得放在回應了,
以下就是正文~
「我叫奧利佛,奧利佛.木透。」
「……派西.衛斯理。」
他永遠記得初次見面時,那個褐髮、臉上有些不太明顯的雀斑、笑得很靦腆的男孩是怎樣熱情地和他打招呼。已經沒有其他空包廂了,那個男孩是這麼說的。所以才會闖進來,一臉靦腆卻又熱情地問他可不可以坐這裡,然後又一樣熱情地自我介紹。
但他害怕這樣的人,尤其初次見面的人,太過熱情會讓他畏懼,而他的「太過」又比一般人的標準嚴格許多。他想他一定是笑得很僵,因為對方隔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開口。
「你說你姓衛斯理?那你應該會被分到葛來分多吧?」
「應該吧。」他聳聳肩。他的父母、兩個優秀的哥哥都是葛來分多,他想自己大概也不會例外。
「我也想進葛來分多。」滿臉發光。
「等等,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家都出葛來分多?」
「你們家很有名,不要跟我說──好吧,你看起來就是一臉不知情。」搔了搔頭,「衛斯理家是有名的純種叛徒,所有巫師家庭都知道。」
「……我現在知道了。」雖然他兩個哥哥都上霍格華茲好幾年了,但他們從來沒提過,爸媽也不講這個。
「這不是壞事啦!很多純種家庭都很──壞,像你們家這樣絕對是好事。」急忙辯解,臉微微地泛紅。
他當然知道這不是壞事,「我知道啦。」
「那……希望我們能成為同學。我可以叫你派西嗎?」
「……隨便你。」
*
後來他們如願成為同學,在葛來分多。
他每次都叫那個紅頭髮、臉頰上長著許多雀斑、總是一臉尷尬的男孩『派西』,但那人永遠只會保持一臉尷尬地叫他『木透』。算了,他不在意──好吧,老實說,也許是有那麼點在意。
一年級的第一堂飛行課結束後,他陪那人去醫院廂房──從飛得不太高的掃帚上摔下來,他是唯一一個沒笑的人。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笨,有查理那麼厲害的哥哥,但卻連掃帚都抓不穩。」手上捆了厚厚一層紗布。
「不會,你一定有其他擅長的事,就算不會騎掃帚也沒關係。」
沉默了很久,「你很厲害,我剛才看到了。」
他因為這句稱讚而有點臉紅,「我想進魁地奇隊。」
「你一定可以的,奧利佛。」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終於不叫我『木透』了嗎,派西?」
「……木透。」
*
他不叫對方名字是有原因的。那個除了對魁地奇有超乎旁人的狂熱,其他事情都不太在意的男孩,的確是木頭到不能更木頭。
那根木頭在三年級時總算如願進入葛來分多魁地奇隊,擔任守門手;其實他一直都很疑惑,一騎上掃帚就會興奮過度的那根木頭,為什麼選擇了幾乎不怎麼需要移動的守門手,而不是追蹤手或搜捕手。
但他知道最好別在那根木頭面前主動提起魁地奇,這比讓那人自己主動聊到還煩躁十萬倍,平常那些嘀嘀咕咕就夠讓他受不了,不需要再更多長篇大論來轟炸他。
第一場比賽,那根木頭在開場兩分鐘內就被史萊哲林送來的搏格砸中頭,從空中墜落時他心臟幾乎都快停了……幸好胡奇夫人正好在附近,及時趕上施了咒語讓他減慢速度,並且變出擔架把他送去醫院廂房;他們換了候補人員又繼續還不能停止的比賽……
但他一點也不關心比賽結果。
「你已經睡了兩天了……」
「喂,木頭,第三天了。」
「四天,你不想練球了嗎?」
「這五天你已經欠了三篇各一卷羊皮紙的報告,教授們一定都想殺了你。」
「六天了,明天又是周末,看起來天氣很好,很適合出去飛一圈。」
*
第七天他醒來時,醫院廂房沒有人在。他有些疑惑自己怎麼在這裡,好像有人一直在他耳邊說話,他卻想不起來那聲音是誰。
「總算肯起床了啊,今天是第七天了。」醫院廂房大門被人從外頭打開,有著火紅頭髮的男孩看見他露出驚訝的表情,但嘴裡卻是一貫的挖苦。
「已經過了這麼久?那我們贏了還是輸了?」他永遠只關心魁地奇,這是他的世界裡最重要的事。
「不告訴你。」
「喂,派西……」
「木頭果然是木頭,被砸到還是木頭。」
「……」他已經不知道能回應什麼,眼前這人根本是嘴巴最狠毒的代表。
「老實跟你說吧,我根本沒看完比賽。」
「為什麼?擔心我嗎?」他想逗這人,純粹想逗弄而已。
「……少臭美了。」臉紅得跟什麼一樣。
他好像抓到什麼小辮子了。
*
他放下手中厚重的書時,發現眼前這人頭已經垂到肩膀,手裡的書也早已滑落到地板上。普等巫測逼近,一向容易對考試感到焦慮的他老早就開始準備,也順便逼迫這根只知道飛的木頭多花點時間唸書;時間已經接近晚上十二點,交誼廳的人潮漸漸散去,只剩下一些五年級和七年級生還在讀書。
「喂,木頭,醒醒。」
「嗯?列支敦士登的巫師──噢,該死,我睡著了嗎?」
「巫師聯盟?那是你的夢話嗎?」他實在很想大笑。
「不准笑!派西!」面紅過耳,撿起掉在地上的課本放回桌上。
「我又還沒笑。」他的確是還沒笑,但已經被說夢話的這人看出來了。
「一樣!我看得出來你根本就很想笑!」
「原來你這麼喜歡魔法史,我都不知道呢──」
「夠了──」站了起來,想摀住他講個不停的嘴。
「好、好,我不說。」他急忙停止,「你最好趕快去睡覺,免得再看下去整晚都得聽你說巫師聯盟的歷史了。」
「那我只好去你床上說夢話,順便幫你複習魔法史了。」
「……走開。」
*
「嘿,快把奧利佛抓住!」
他的隊員們在畢業典禮上鬧場,二話不說衝了進來抬起他,直接往黑湖裡丟下去;他一不小心喝進幾口即使是夏天也頗為冰冷的湖水,岸上所有人看見他掉進湖裡的狼狽樣都笑得很開心,除了遠處皺眉但似乎也不打算過來處理的教授們。
「快走!等一下他會把我們弄得都是水──」隊員們看到他打算上岸,一溜煙地全跑光了。
他只好找別的犧牲者。
紅色頭髮的男孩站在離湖畔不遠的地方,他一上岸就拖著浸水而變得沉重的長袍朝他衝過去,一把抱住他,這讓一向潔癖非常嚴重的男孩驚叫連連。
「木透,湖水很髒,你──」大吼,但長袍上已經被弄得溼答答的。
「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有難同當──」
「同個頭!」拍著長袍上的水珠。
「對耶,還沒有同當,那這樣──」他二話不說拉著男孩衝進黑湖。
「木──呸!」嗆進一口湖水,急忙吐掉。
「好了,這下子是有難同當了。」他笑得很開心。
「奧利佛.木透!」怒吼。
「派西.衛斯理!」他硬要學。
「嘖,真是──」幾不可見的微笑浮現在嘴角,他似乎沒發現。
「啊──好啦,湖水好髒──」他拉著那人要上岸。
「到底是誰害的?」
「總得要留個深刻的回憶啊,誰知道你這工作狂會不會忘了我──」
「我才不會。」非常小聲,但他聽到了。
「派西。」
「……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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