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Shockler》　{2014/3/30 更至 Chapter6 - 『無視上級』}

《6. 無視上級》


　　有時候，正確，不一定被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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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午後的暴雨沒過多久就停了下來，隨著時間流逝，那壟罩在倫敦上空的烏雲也漸漸散去，重歸倫敦一如往常的淡雅晴空。


　　魔法法律執行司的執行師們（Hit Wizards）在那些正氣師們回報魔法部後，很快地就來到了現場，同時還帶上了麻瓜警察們。


　　這是魔法部與英國政府的協議，凡案發時有巫師在場或是疑似巫師涉案時，魔法部的調查人員享有優先調查權，但前提是必須在麻瓜警察在場的情況下才能進行。


　　無論是麻瓜警察或是巫師警察，各自一如往常地進行起自己的工作。執行師們開始進行第一手的調查，不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的去尋找魔法的痕跡；麻瓜警察則將現場圍起了封鎖線，鮮黃色的封鎖線上頭以黑色的粗體字清楚地標示著「KEEP OUT」，將整個墓園與一些已經出來圍觀的麻瓜們隔離開來。


　　而那些案發時在場的正氣師們，則在輪流被執行師與麻瓜警察做完筆錄後，被執行師集中到了不遠的教堂裡頭。一來是在調查完現場之前，先將目擊證人們集中起來、二來則是讓他們輪流到教堂的洗手間，去用魔咒烘乾他們的衣服。


　　烘乾衣服後的他們多半到回到了教堂門口去看熱鬧，一邊遙望著遠處那所謂的「案發現場」，一邊彼此低語著。在這群人之間的夏克雷兄弟，則是找了個相鄰的座位各自躺了下來，他們闔上了眼皮，藉著短暫的時光好好從方才的混亂之中休息一會。


　　正氣師之中的多數人終究還是認為這並不只是單純的槍擊，畢竟無論是芬妮的身分、案發時的場合和兇手的作案方式，都太不單純了──正氣師的遺孀在自己正氣師丈夫的葬禮上頭遭人用狙擊的方式暗殺？論誰看都會覺得這並不單純。


　　沃克和卡西斯躺在教堂的長椅上頭，只是用著不同的姿勢。


　　沃克用手枕著頭側躺著，從那睡姿看來，比起「休息」這個詞彙的定義，他的動作更像是在躺著警戒；卡西斯則用著正躺的躺姿躺在椅子上頭，他雙手托住了他的後腦勺，率性的翹著二郎腿，但是從他那緊皺的眉頭與煩躁的抖腳，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並不如他的姿勢那般愜意。


　　夏克雷兄弟們一邊沉默地邊閉目養神、一邊聆聽著大家的臆測。他們不像其他的正氣師們，不斷地討論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而是選擇了沉默，徹底的默不吭聲。


　　他們沒有去問對方的情緒如何，或許這是因為他們都知道對方並不好受，畢竟在當下，只有他們倆最靠近芬妮。眼睜睜看著芬妮的死、眼睜睜看著好友遺孀的死，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到，這讓他們倆誰都不好受。


　　這樣的沉默，持續快半個小時，才被一聲輕喚給打斷。


　　「夏克雷先生們。」一個帶著點啞音的聲音，這麼地呼喚著他們。


　　那是個高大的中年男人，穿著著符合年紀的褐色西裝，鼻樑上戴著老式的圓形眼鏡。他從教堂門口緩緩地走入，步伐嚴謹而沉重，雙眼上那對緊皺的雙眉緊皺得不能再皺。


　　他邁開了他的步伐，往夏克雷兄弟走去，那嚴肅的神色之間帶有著那一絲的憂慮，而這也剛好讓夏克雷兄弟藉著他這副神情認出了那人。


　　「克拉克處長。」沃克和卡西斯看見了上司，紛紛趕緊起身，一邊整理著自己的儀容，一邊朝這位男人問好。


　　這男人叫做韋伯．克拉克，正氣師總局第一外勤處處長，同時也是夏克雷兄弟與葛羅的上司，在局中向來以不苟言笑與工作嚴肅聞名，那一向緊繃的嘴角與皺起的眉頭往往令人感到難以親近。


　　「我沿路上有問過一些同事們當時的狀況了。」他輕輕地用頭朝一旁的正氣師們輕輕的點了點，他們一個個乖乖地靠著牆壁立正站好，顯然在上司面前，絲毫不敢有半點方才那般的鬆懈。「聽說你們當時離葛羅的妻子最近……沒有受傷吧？」


　　「是的，處長，我們都還好。」


　　沃克的回答迅速，即使他正充滿著各式各樣的疑問想問，但是身為正氣師的他，仍然如一位優秀的正氣師般，清楚而俐落地回答了韋伯的問題。卡西斯也和沃克一樣，雖然滿腹疑問，但是在韋伯面前卻也謹守身為正氣師的規範，把所有多餘的疑問先放在一邊，跟著沃克回答了韋伯。


　　「恩……正氣師總局不應該再有任何一位正氣師受傷了。」夏克雷兄弟的回答令韋伯那緊皺的眉頭緩解不少，但是那只不過是一會兒的事情，因為才一眨眼，韋伯又習慣重新鎖回了他的眉頭。


　　「待會在麻瓜的警察們檢視完現場後，你們就先回家休息吧，明天回到局裡在做一份簡單的紀錄報告就行了。」
　　

　　韋伯用著那微微低沉的啞音這麼說著，同時轉身就要離開，彷彿這回的探訪只不過就只是來看看現場如何罷了，連一點處裡的意味都沒有，而這讓沃克和卡西斯不敢置信地彼此互看了一眼。


　　「不、不好意思！處長！」


　　先追出去的終究是沉不住氣的卡西斯，他快步上前跟在韋伯的背後，叫住了韋伯，而沃克則趕緊跟了上來，深怕卡西斯會說出什麼衝動的話語。


　　「嗯？」


　　「處長的意思是，這一切都要交給麻瓜警察，跟正氣師沒有任何關係嗎？」


　　卡西斯一開口就切入了重點，他皺著眉頭這般發問著，而他的不滿令他的鼻頭都明顯地皺了起來，語氣之間盡是不敢置信與感到荒謬。


　　沃克一向思考得比較周詳，聽得小弟這番話的語氣，他趕緊出來要替卡西斯打圓場，「處長，卡西斯的意思是──」


　　「梅林在上，我有耳朵，沃克。」韋伯對於沃克那急於替卡西斯說話的態度感到一陣不置可否，他微微地抬起頭來，雙手伏在腰後，制止著沃克的發言。「而梅林會讓我使用它們。」


　　「……是的，處長。」


　　沃克先是沉默了一會，與韋伯的眼神對上，但又隨即怕再次引得處長不悅而低下頭來。他放軟了身段，柔聲的回答著他的上司，心中則暗自向梅林禱告卡西斯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而被上級責備。


　　「卡西斯，我只知道一些現場情況，如果我哪裡說錯了，你可以指出來。咳、咳──」韋伯轉頭對上了卡西斯的眼神，他輕咳了兩聲，清了清嗓，「一個麻瓜，在麻瓜墓園裡頭，被人用麻瓜武器殺害，我有說錯嗎？」


　　「沒錯，可是──」


　　「你聽到之間有任何巫師或是魔法的字眼嗎？」


　　「沒有，但是──」


　　「麻瓜負責麻瓜案件、巫師負責巫師案件，是這樣嗎，卡西斯？」


　　「是，不過──」


　　「那還有什麼問題嗎？」


　　韋伯臉色緊繃，陰沉而毫無喜色，就像一陣隱藏的雷雨的烏雲，在尚未發作之前就能看得出隱藏其中的雷光。他的說明簡潔而有力，一切看起來又是這麼的正確，而那不斷打斷卡西斯的話語，一時之間讓卡西斯沒能說出半句話。


　　「芬妮是葛羅的妻子！一個正氣師的妻子，在正氣師的葬禮，被人用高規格的武器殺害！處長，難道你覺得這樣子很正常嗎？」


　　卡西斯大聲的回答著，那聲音大得有點像是在用喊的。他不傾向沃克那派，會遵循所謂的禮節，他只會去做他覺得對的事情，即使是用一些不太禮貌的方式。


　　「你的意思是，要我違反規定，去批准正氣師調查麻瓜案件嗎？」韋伯用著不亞於卡西斯的音量頂了回去，肩膀則因激動的情緒硬是抖了幾下。


　　「處長，我弟弟的意思是──」


　　「閉嘴，沃克！」沃克才剛想開口替卡西斯打個圓場，韋伯卻又立刻封死了沃克的嘴，「別以為你們夏克雷兄弟稍微有點功勞，我就會允許你們感情用事！」


　　韋伯顯然是動了真火，他那年邁身子因為對夏克雷兄弟的斥喝而顯得有些激動。他或許嚴肅而不苟言笑，但是鮮少大為光火，這異於常態的斥責不禁令兄弟倆人閉上了嘴。


　　看著再次挨罵的沃克，卡西斯不敢再任意發話，就怕沃克又被韋伯給遷怒一番，這讓他即使心有不滿，但終究還是看在渥克的份上，給了韋伯幾分面子。


　　「呼……」


　　韋伯長長地嘆了口氣，顯然他這個年紀的人不太適合太激動，方才怒斥沃克與卡西斯不禁令他感到一陣胸悶與頭暈，他不得不拿出他的魔杖，對自己的胸膛戳了幾下，才讓他的心跳慢了下來──巫師終究還是人，心臟病並不會赦免巫師們，只是他們更能有自己的方式去舒緩它。


　　「我知道葛羅是你們的好友，也像你們的父親。」韋伯默默地把魔杖收回了他的西裝底下。他不捨地搖搖頭，對著沃克與卡西斯說著，「他也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也能感同身受──你們只不過是想為葛羅做些什麼罷了，這很好，但是這並不是感情用事的藉口。」


　　他看著夏克雷兄弟，或多或少也知道他所說的，他們不一定都能聽進去，現在的緘默只不過是顧及對方的退讓罷了。


　　「我也想為葛羅做些什麼，但是這就只是一件麻瓜案件，我沒辦法為了你們要替朋友兩肋插刀，就無視整個制度……就這樣，這就是──也只是──一件麻瓜案件。」


　　韋伯丟下了這些話後，便大步的轉身離去。他不太奢望夏克雷兄弟能因為他的話而妥協，但仍然強硬的向夏克雷兄弟表達了自己的立場，與這件案件的定位。


　　「哼！都在胡扯，對吧？」


　　面對韋伯漸漸離去的背影，卡西斯忍不住對於韋伯的說法嗤之以鼻。他轉過身來對著沃克抱怨起韋伯的說詞，「說的好聽，但只過是怕麻煩罷了！你看得出來吧？你一定可以！沒有道理在葛羅被人殺害後，他的妻子又在他的葬禮上頭被殺害……這太瘋狂了！」


　　「我知道、我知道，小卡，我知道。」


　　沃克深深地嘆起氣來，安撫著卡西斯的情緒。他當然知道這可不是一句「麻瓜案件」就能說明完的，雖然沒有證據能顯示，但是沃克感覺得出來，芬妮的死和葛羅被殺害勢必有關係。


　　「我們得做些什麼，沃克，我們一定得做些什麼。」卡西斯看著沃克的雙眼，神色嚴肅而果斷，「這件案子我們查定了，對吧？為了葛羅？」


　　「克拉克的話你也有聽見，小卡……況且就算要查起，我們也沒有線索可以查。」沃克聳起肩來，面對現在這棘手的局面，不由得皺起眉頭；韋伯說的對，沃克的確感受得到這有些情緒用事，但他就是沒辦法什麼都不做，假裝這一切都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聽了沃克的話，卡西斯不由得揚起了嘴角。「怎麼會沒有線索？」，他說，「還記得芬妮說了什麼嗎？葛羅去俄羅斯的時候，買了個俄羅斯娃娃？」


　　「……你想要去看看那俄羅斯娃娃？」


　　「當然！我們都知道葛羅是怎麼樣的人，他可不是那種請病假去偷閒，還對他妻子謊稱去出公差的人！」


　　「所以你覺得，找到芬妮口中『從俄羅斯買回來』的俄羅斯娃娃，就能知道他那個禮拜到底去幹麼了？」沃克對於這個傻主意，不由得一笑，「俄羅斯娃娃不一定是俄羅斯做的，你知道吧？搞不好葛羅真的給自己一個假期了。」


　　「總是值得一試，對吧？」卡西斯並沒有被沃克說服，他緊咬著這個線索，確信著葛羅消失的那一個禮拜，一定有去了某些地方並做了某些事情。


　　「好吧……你的意思是，要偷偷潛入葛羅的家裡，然後調查看看？」


　　沃克嘆了口氣，卡西斯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從葛羅消失的那個禮拜下去著手，的確有可能有些發現，畢竟這或多或少都如他所說，值得一試。他抿了抿嘴唇，沉思了一會兒後，與弟弟妥協了。


　　「那我們要什麼時候去？」


　　卡西斯笑了笑，彷彿是在笑沃克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今晚，當然是今晚。」

To D:

　　其實也不是什麼寫作意識啦，只不過是思考的時間比較多而已，哈哈。


　　電影的確能透過畫面帶給觀賞者更多的想法，畢竟在研究上也指出，人類比起文字更能吸收畫面。


　　（BTW，訓龍高手的配樂真的很棒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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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script-

　　這次一次更新了兩章節，原本是想要同一個章節遞出去的，但是顯然前後章的氣氛不同調，那就乾脆讓他不同調到底，直接兩個章節好了，哈哈。

　　現在似乎又是流感的時期了，像我今天就上吐下瀉還不斷咳嗽發燒，去看了醫生之後才知道原來我又感冒了。

　　第六章最後的結尾和我第一筆的結尾大相逕庭，或許是因為我想要讓這整個故事的規模小一點，雖然有點違背我的初衷，但是我想可以更容易地寫完這被我稱之為「第一季」的故事。

　　最後，由於現在還在發燒中，所以沒辦法想到太多的後記，就先這樣囉，祝大家身體健康！

這男人叫做韋伯．克拉克，正氣師總局第一外勤處處長，

好吧，雖然我明知沒什麼大關係，但還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超人......

他冷靜地等待著，那寂靜的等待讓他有些過於期待第二聲槍聲、期待攻擊時刻的到來。然而事實，卻讓他有些失望──他所期待的第二聲槍聲，遲遲沒有到來。

這裡看得我有點毛骨悚然，沃克竟然在期待第二聲槍聲，不知是喜歡危險還是因為這樣他就可以找出槍手的位置將他就地正法。

巫師終究還是人，心臟病並不會赦免巫師們，只是他們更能有自己的方式去舒緩它。

從上一章開始感覺Shockler努力拉近巫師和麻瓜之間的距離，現在看來有點像是在看有巫師元素玄疑動作電影般


話說現在真的是流感橫行呢，Shockler就多點休息吧，不瞞你說，我覺得以這個質量有這個更文速度已經很快呢

有時候，正確，不一定被允許。

這句話我喜歡！！有次我明明是正確的，情況就是這樣呢！

看到你的文一直被看，我就繼續看了！最近懶到不想上網...

你進步好多喔~訝異中...繼續保持，某兔會繼續看的😳

我又來看文了，一次更新兩章還算蠻多的，我現在已經完全不怕你了，我現在MI6已經不聯想到送貨員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會產生這樣的聯想

這陣子對你有些誤解，我深感抱歉，是在某篇歌詞文回覆區看到你對我的回覆那樣子回的關係，因為我感覺那樣像在針對我的言論，我不喜歡，我當下言論很溫和了，我也感覺那篇，你對我語氣下半部有些不好，好像我回覆有錯，可是我不明白我哪裡有錯，你能不能傳個私訊跟我說？

接著，開始回覆文章啦！我好像從沒仔細看過，所以，都不知道有什麼深層感受，這次打算從頭仔細評論

《1.歡迎登上正氣師的追捕名單》

從黃昏酒吧這裡，我感覺場景跳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好像是用補助語法，前面先講店名，後面在描述，這樣子的用法感覺頗怪異的，就是有這種心理存在，應該把後面那句往前挪，前面那句往後挪才對

還有下一段，躲進屋內那句，有些不明瞭為何這樣使用？因為你並沒有在後續補說，什麼人躲進屋內，在屋內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其實只要打個進屋內就行了，我想那應該也只是個形容詞，沒什麼，不必太在意我的看法

我已經沒有問題了，我知道一開始寫得就是麻瓜題材，看你衣服穿著的文字描速，我就可以知道了，巫師是穿巫師服裝

其實，對於寫文我沒什麼可以分享了，因為我也還在摸索，會仔細觀看，也只是因為我有些無聊，選重新回覆，我的看法與意見，第二章，下次再補回，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興趣，可是又想回覆你，你會接受我是因為這樣才回覆的嗎？

關於Shockler寫文寫得如何我想已經沒什麼需要多說的了，個人覺得根本是專業的啊.......
不過真的要保重身體，寫連載文這種東西是要長期抗戰的。

Shockler~

覺得現在的我好像卡西斯
遇到不開心的事情還是會大吼大叫
我爸都說我沉不住氣
一點也不成熟
沃克對卡西斯讓我想到鋼之鍊金術師的愛德和阿爾
相互扶持的羈絆
有兄弟姊妹在旁邊就不會感覺到孤單了
希望兩兄弟在故事中永遠平安呢！！

客觀的閱讀才能對故事更有樂趣
感謝Shockler孕育出這麼好看的故事唷~~

呀呀，夏克雷我來了
要趕緊在潛水之前先回復一下，不然我會遺憾終生Q____QQQQQ
一次更新兩章真的是太棒了，不過還是要請夏克雷注意身體健康，不要累壞了

要不是夏克雷說其他巫師們躲在墓碑後找掩護，我一直以為那裡只剩下夏克雷兄弟倆和芬妮(對不起我錯了

那液體正在宣告自己的名字叫做「腦漿」

不知道為甚麼這一句竟然戳中我的笑點...我是不是在無意間褻瀆到死者了 (磕頭道歉

雙眼上那對緊皺的雙眉緊皺得不能再皺

我腦中突然閃過他用皺眉頭這招把蚊子夾死了的幻覺 (大誤啊啊啊這是什麼沒營養的感想!!

喔喔喔，我嗅到冒險的味道了，第七章似乎很有趣呢，不過原諒我我可能只能潛水追文了，可怕的會考像是鄰居家兇猛的狗追著我跑，太嚇人了 (抖抖抖

看著再次挨罵的沃克，卡西斯不敢再任意發話，就怕沃克又被韋伯給遷怒一番，這讓他即使心有不滿，但終究還是看在渥克的份上，給了韋伯幾分面子。

呀呀呀，抓到小蟲www，在第六章夏克雷兄弟和處長準備結束對話的地方

夏克雷加油喔
文筆再次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原諒我因為時間的關係只留者這樣的回覆 (而且還很沒營養
很期待下一章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