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世代】Before Midnight 7/20 8. A Beautiful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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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形哈利 @Charlie_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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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A Scanner Darkly

呵呵,開個玩笑而已,真的把你分到四個學院的話,我的金字招牌也保不住了呢。
你的玩笑讓我差點心臟病發了。話說上一章就想問了,你說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呢」啊?
個人風格,有什麼好計較的呢?
……算了,你決定好把我分到哪裡了嗎?
還沒呢,最簡單的作法是根據IQ直接把你分到雷文克勞,可是這樣就顯得我太沒深度了呢。
那你想怎麼樣?
只好問你幾個問題來做為參考了。
好,問吧。
你這一生到現在最想感謝的人是誰呢?
要謝的人太多了,還是謝天吧!
……好吧,下一題,一盒可口的巧克力只剩最後一小塊,你和你最好的朋友都想吃,你會怎麼做呢?
我不知道怎麼選擇,讓他選吧!
我大概知道了,好像也沒問題可以問你了呢。
不是說幾個問題嗎?怎麼問兩個就沒了?
再問下去好像也沒什麼意義,我還是直接讓你選好了,你想進哪一個學院呢?
我不知道,分類不是你的工作嗎?
我可是很少這麼寬容地讓人選擇呢!你就是打死都不做選擇就對了?
是啊,話說回來四個選項的選擇題被你搞得像申論題一樣我也有點困擾。
臭小子,別小看分類了,這其中涉及的心理分析可複雜了呢!
我知道啊,只是這樣說的話整個分類儀式給人的感覺就更不合理了。
分類儀式不合理?我還是第一次碰到有這種想法的人呢!
有些人可能真的就是有突出的性格特色,但是人的精神本質上是由不同性格所組成的,單純從比例上比較像哪一位創校者來分成四類的話應該還是會出現某兩方甚至是某三方四方平手的狀況吧?這個時候又要怎麼分呢?就算真的分了,這樣分合理嗎?
這麼多年來敢心存這番質疑的人你還真的是頭一個呢!那我就來解釋一下吧。按照你的說法,我是藉由量化一個人的各種性格特徵後再經過自己的評估將他分類的。雖然我平時做出決定的方式更偏向直觀的直覺,但的確會經過你所說的步驟,也會有難以抉擇的時候。
這個時候你都是怎麼做的?
我會評估他能在哪一個學院獲得更多成就。進哪一個學院決定的其實是接下來七年這個學生所處的環境,我評估的就是他在哪一個後天影響後的性格會是最有成就的。這個,就是最合理的選擇了。
那你真的沒有錯過?
我做的選擇都是對學生來說最合理,也最有前途的。我會極力地說服學生接受我的選擇,但我從來都不能控制人的自由意志,不管是他分類當下的選擇還是未來的抉擇,都必須由他自己做出,也要由他自己負責,我只是在分類時給他建言而已。
那麼我這種沒有選擇意願的人,你應該很歡迎吧?
未必呢,你要是自己選的話也省得我麻煩。現在我得多推演一下了,你到雷文克勞的話,身邊會有跟你一樣懂得思考的朋友,到了最後你應該可以在學術研究方面獲得很大的成就。
聽起來不錯,所以這是你的選擇?
不,這只是繼續開發你已經展露出來的天賦,要說有哪個學院可以完全開發你隱藏的潛能的話,那就非史萊哲林莫屬了呢!
從統計學的角度來看,你是說我會成為一位偉大的黑巫師嗎?
那只是刻板印象,史萊哲林培訓的不是黑巫師,而是有潛力成就偉大事業的人。就我看來,你很有機會成為法力無邊,權力至高無上的巫師呢!
喔,那還是算了。
咦?沒想到會因為黑巫師出產率太高而不要史萊哲林的人還是挺多的呢!
不,我只是單純覺得,當一個法力無邊,權力至高無上的人……挺麻煩的。
……好吧,那麼要開發你的潛能又不會太麻煩的話,大概就是葛來分多了吧!
這樣好嗎?雖然跟我哥同一個學院應該可以省一些麻煩,不過我可從來不覺得自己勇敢啊。
你可是有勇氣質疑我的呢!
那只是陳述我認為的事實而已,不算是勇氣吧!要說的話我在走上來之前可是怕得要命啊!
人對於未知的事物一定會有本能上的畏懼,照你的說法,這同樣與勇敢與否無關呢。
雖然我覺得還可以反駁,不過大概也辯不過你。算了,未來不會太麻煩就好了。
那就這麼決定了…….對了,剛剛有件事忘了跟你說。
什麼事?
對你來說,進葛來分多之後的發展可能比成為法力無邊,權力至高無上的巫師還要麻煩一點。
什麼……
「葛來分多!」
來自葛來分多餐桌的掌聲隨著分類帽的離開湧入我的耳中,但我仍有些發愣地坐在原地。
有種被耍了的感覺啊……

又分了幾個人後,輪到天蠍戴上分類帽了。
經過了大約一分鐘後,分類帽給出了最終答案。
「葛來分多!」
這次的結果換來的不是熱烈的歡呼,也不是稀稀落落的客套掌聲,而是此起彼落的驚呼聲和……完全不加掩飾的噓聲。
副校長孚立維教授站在一個比學生坐的還要高的凳子上取下分類帽,露出了天蠍比原本蒼白的膚色更加慘白的臉色,然後他頂著種人各式各樣,負面多過正面的眼光來到葛來分多的餐桌,家族有出產黑巫師的前科對別人來說果然沒有什麼好觀感。他在一群不友善的眼光下稍微猶豫了一下以後選擇坐到我旁邊。
也對,他在這裡認識的人好像也只有我而已。話說回來,除了我哥以外,我認識的人好像也只有他。
「那帽子也整了你?」我試探性地問道。
「他說我缺乏了一些特質,所以不能把我分到史萊哲林。」天蠍的臉完全沒有恢復血色的跡象:「現在我爸會殺了我,跟我同一個學院的人也會殺了我。」
聽他這麼一說,這確實是挺糟糕的。不得不懷疑這帽子有惡整學生的興趣了。

天蠍的分類確實是引起了一片譁然,但比起下一個人所引起的騷動,這也不算什麼了。
「阿不思‧波特!」
雖然我這一桌也有一個,但是傳奇人物哈利波特的兒子總是能引起非同小可的騷亂。
在他戴上分類帽時,全校的人很有默契地屏息以待。餐桌另一端看起來像是他哥哥的人看似輕鬆地面帶笑容,但我感覺他其實也是緊張擔心的。
結果分類帽花了三十秒左右就把他分到了葛來分多,離開凳子時,他看起來比如釋重負還要如釋重負。
原來分類帽整人還會看家世啊……

一大早睜開眼睛,躺在陌生的床上,瞪著陌生的天花板……
之後要睡七年的地方第一天晚上睡果然還是會有些不習慣,讓我剛剛的描述像是昨天喝醉了酒,之後又發生了一些事情一樣。
不過昨天晚會帶來的疲勞效果上和喝醉酒或許也差不了多少了,抄起昨天睡前才放上床頭櫃的鬧鐘,我今天比平常還要晚起。
「都已經六點半啦……」我從床上坐起,暗自咕噥道。
同寢室的其他四人都還處於睡死的狀態,反正我昨天因為太累所以沒記住交誼廳到餐廳的路線,自己一個人也走不過去,在還沒想到不吵醒他們的方法前我還是先不要下床好了。
不過期待整個寢室的人和睦地一起探尋前往餐廳的路線也是不切實際的,昨天晚上我就已經領教過波特家和馬份家的少爺住在同一房時造成的張力。那完全不是正式上學前一天緊張到睡不著覺的氣氛,而是一種尷尬地沒人敢開口,卻也沒人睡得著的窘境,實在不是一般學生心目中度過開學前一晚的方式,也絕對不是我們五人對未來七年的展望。
就在我還在思考這間寢室的未來時,旁邊床位的天蠍醒來了。他醒來後無聲無息地從行李箱中取出制服換上,再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顯然沒有發現我也是清醒的。
好,既然已經觀察到走出臥室的最佳路徑,我也沒有繼續躺著發呆的理由了。接下來我就直接抄起枕頭邊已經待命一個晚上的制服換上,然後踏著天蠍剛踏過的地方離開了臥室。
「你知道要怎麼走到餐廳嗎?」走下樓後,我向正在畫像洞口前躊躇不前的天蠍問道。
「嗚哇!喔,是查理啊……我不知道。」顯然被我嚇了一跳的天蠍回道:「你怎麼這麼早起床啊?」
「習慣了。」我聳了聳肩說。
接下來好像也不知道該聊些什麼,昨天跟分類帽之間的對話可能會讓你有我十分健談的錯覺,不過我在這裡要稍微提醒大家一下,那些都是意識間的對話,真的要我與人對話的話我在選擇詞彙上就要花不少功夫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分鐘,我們兩個不認得路的人就無所事事地坐在交誼廳中,然後終於等到機會跟著一批正要去吃早餐的三年級生來到餐廳,準備開始正式開學的第一天。

「一年級新生,來我這裡拿課表!」
早餐時間接近尾聲時,我們的導師隆巴頓教授帶著一疊課表來到葛來分多的餐桌,第一個發的就是所有課程都一樣的一年級生。
「阿不思、玫瑰,這是你們的課表。」
「謝了,奈…我是說,隆巴頓教授。」阿不思波特在接過課表時有些尷尬地說。
在隆巴頓教授朝我們走來時,天蠍的神色明顯地很不自然。
「教授人看起來很和善啊,你在緊張什麼?」
平心而論,那張圓臉的親和度真的很高。
「我爸以前好像霸凌過他。」
好吧,那就難說了。
「要我幫你多拿一份課表嗎?」
看來以後我身邊會發生更多有趣的事呢。

羽羽 @key1923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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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蠍也太可憐了吧!被分到葛來分多還這麼委屈!
當時分類帽連碰都沒碰到,馬上將馬份分到史萊哲林
「我爸以前好像霸凌過他。」也太好笑
夾在父親和同學之間,真的理外不是人,當初真沒注意到天蠍會有這麼大的壓力
現在想想,如果把小思分到史萊哲林,說不定也會像天蠍一樣蹦出新滋味(但小思可能會真的崩潰哈)
正好洗刷這兩個學院給人的刻版印象

查理的分類儀式也太久,新生們都要睡著了吧!而且好像完全沒考慮赫夫帕夫
與分類帽的對話很有趣,但我很好奇分類帽跟天蠍說了什麼
以後有機會在透露吧!期待下一章。

嘻!我終於是第一個了。

莉莉恩 @Love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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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隱形哈利
這片也很好看呢!
看來很多同文都把天蠍分進葛來分多
我除外

查里和天蠍是好朋友?
阿不思,玫瑰終於出現了!🙂
(我在打什麼啊!)

總之期待下文

隱形哈利 @Charlie_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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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羽
恭喜終於頭香。
為了追求合理性,我覺得把天蠍分到葛來分多後絕對需要描寫他面對同儕與家人的壓力。再說分類帽也是看準他有能夠面對其他人的勇氣才會分他進葛來分多的。之前的作品中看不出來是因為那時候已經差不多融入克服這個障礙了。
阿不思方面雖然他爸已經在上火車前開導過他,但是我覺得他內心對史萊哲林的偏見仍然存在,沒有那麼容易消失的,所以給他選的話應該還是會選葛來分多。
然後雖然話講了很多,但在戴上帽子的時候只是想法交流,考慮到查理和分類帽的思考速度,其實分類也沒有很久,只是查理自己會覺得稍微久一點而已。

蘿莉恩
雖然之前講的冠冕堂皇,也真的是我為了把天蠍分進葛來分多而設定的理由,但是他會進葛來分多最主要的原因是三年前我實在懶得自己想查理同學院同學的名字,所以就把阿不思和天蠍這兩個現成的端來用了。
另外從查理的角度來看,他不會將天蠍歸類為好朋友,而是現在「唯一能和自己說得上話的人」和「最接近朋友的存在」(其實放在正常人的定義中這應該就算朋友了)。

隱形哈利 @Charlie_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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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First Class

課表上的第一堂課是魔藥學。
多虧了隆巴頓教授極其模糊的指點,全葛來分多的一年級新生在地窖迷了將近二十分鐘的路才找到教室。
「抱歉,教授,我們……」顯然對自己的遲到感到羞愧的玫瑰‧衛斯理一走進教室,氣都還沒喘完就開始說。
「迷路…咳…對吧?」穿著老舊長袍的禿頭教授一邊咳嗽一邊示意剛進教室的葛來分多學生自己找位子坐下:「咳咳…奈威他也真是的…咳…真的不會指路就跟我說一聲,我幫他帶下來就好了嘛……都已經連續三屆的學生第一堂課遲到了……」
接下來教授點了一下葛來分多學生的名字(點到幾個重點名字時稍微停頓了一下)後開始自我介紹和講解課程。
布萊恩‧布萊克教授,任職霍格華茲魔藥學教授十八年。雖然才剛過五十,外表看起來已經有些蒼老,內在也是病痛纏身。布萊克是古老魔法家族的姓氏,但布萊克教授似乎只是剛好跟他們同姓而已。事實上,與同姓貴族相去甚遠,布萊克教授的家庭經濟狀況還滿惡劣的,有時候還會去管理員飛八那裡兼差賺外快。基本上應該是全校教職員工中過的最苦最不順遂的一個了。
當然,後半部分的情報是我之後在偶然間才從零零碎碎的線索中得知的,一開始遇到這位教授單純只是覺得他是個都快要病倒還要堅持教書的可憐老師。
先不說這些了,還是聽正課吧。
「魔藥學與其他科目不同,魔杖除了點火之外幾乎是不需要的。咳…我們在這堂課中不是要學習如何施展與使用魔法,而是要學習如何創造魔法。」布萊克教授露出熱情的表情說:「從潛藏著魔力的物質中提煉出魔法或是將隨手可得的簡單魔法物質透過燉煮融合使其發揮更加高等級的魔法都是一門深奧的學問,也都是你們在這堂課要學到的。」
這應該算是對魔藥學不錯的總結了,比起一進教室就背藥材、煮魔藥無疑是更有意義的。
「所以雖然進度上我知道…咳…你們應該會期待這堂課完全是在煮魔藥,但我還是會撥一些時間出來講解各藥材和各種燉煮方式的原理,不過也因為時間有限,希望你們能夠在上課前自己先預習。」布萊克教授繼續苦口婆心地說。
不過雖然他這一席話其實很扼要地點出了魔藥學的重點,但要奢望一群一年級新生了解似乎有點癡心妄想,教室中半數心不在焉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咳…那麼接下來,我先來考考你們一些知識性的問題,不會不會怎麼樣,就當是剛開學的加分大放送吧。」布萊克教授隨機翻開手邊課本的一頁說:「有誰知道毛糞石的功能是什麼?」
解毒。
「嗯…衛斯理小姐是吧?請說。」布萊克教授點了全班唯一一位高舉起手的人。
「毛糞石取自山羊的胃,用來解毒非常有效。」玫瑰‧衛斯禮給出了標準的答案。
「嗯,很好,葛來分多加一分。那麼有人知道把蠑螈汁加入百應水會有什麼反應呢?」
會爆炸。
「嗯…好,衛斯理小姐。」
「會發生劇烈反應爆炸。」
「很好,葛來分多再加一分。接下來…咳…衛斯理小姐,我還沒講題目,你手可以先放下。」
已經為葛來分多爭取到兩分的玫瑰顯然有些失望地放下了手。
「前陣子被一些老年巫師與女巫認為有還童水的效果,可以讓人回復青春面貌的廉價藥水被稱做什麼?主要材料又是什麼?」
這下玫瑰的臉從失望變成有些錯愕了,顯然她前陣子不怎麼看新聞。
「沒有人要回答嗎?這題時事題答對了就加三分喔…咳…」布萊克教授見沒有人舉手便開始誘之以利。
好吧,我想想看,前幾天看到應該有個印象。沒記錯的話,他講的應該是……
「法蘭肯斯坦先生?」大概是看太久沒有人回答,場面太乾了,布萊克教授隨意從點名簿中選出一個名字,而那名字似乎是我的。
「是……先生。」突然被叫到名字我也是有點被嚇到了。
「你能夠告訴我這題的答案嗎?」
「是……」答案應該是那個吧……雖然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但都陷進這個局面了,總是得給個答案:「是回春花露水,主要成分是取自地溝的餿水油。」
「非常好!葛來分多加…咳咳…三分!」布萊克教授衝著我露出一個開懷的笑容,也似乎因為太開懷了,所以他咳嗽的老毛病也跟著發作。
就這樣,我成功化解了這個小危機,好險我有聽我爸的,沒常識也要多看電視。

魔藥課剩下的時間在一些簡單的原理講解和魔藥調配中度過,接下來吃完午餐,我們要上的下一堂課是變形學。根據一些高年級生的說法,我們這一屆葛來分多的課表把一年級的兩個魔王科目都集中在禮拜一,人品質可見一斑了。
這次葛來分多的一年級新生全都學乖了,直接找了一個比較親切可靠的級長問明白前往變形學教室的路線。但是我們很快就發現解決了迷路的問題並不夠。
因為我們碰到了比迷路更麻煩的問題。
「聽說變形學很難啊……」天蠍邊走邊跟我說,目前會跟我說話的人好像也只有他了。
「嗯,聽說符咒學會比較簡單。」我用我已知的知識回答,然後停下腳步:「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的樣子。」
「蛤─」聽到我的話才剛要停下腳步的天蠍馬上一腳踩到我剛看到的東西上。
「啪!」而很不幸的那似乎是個爆竹。
「啪!啪!啪!啪!啪!」更正,是連成一串的爆竹。
提前有了警覺的我在爆炸一發生時趕緊跳進一旁門開著的空教室。沒想到走路低著頭看地面的習慣還真的派上用場了,平常我是以要看清楚自己每一步要踏到哪裡為理由一直維持著這個習慣,其實真正的好處就是可能可以看到掉在路邊的西可或避開路邊的狗屎和類似這樣的情況。
沒有這個習慣的天蠍和一些其他人則是被爆竹炸的灰頭土臉。
但我馬上就發現我的情況並沒有比他們好到哪去。
「碰!」我才剛跳進來,門就被硬生生地關上。
「喀啦!」然後這明顯是鎖門的聲音。
「嘻嘻哈哈哈哈!對不起啦,一年級新生,入學賀禮來晚了!」一個異常尖銳的笑聲從被鎖住的門外傳來。
「皮皮鬼!」
「他就是皮皮鬼?」
關於皮皮鬼,我從我哥和我爸那裏也聽過不少相關的事蹟了,今日一見卻未能一睹尊容真是生平一大憾事……我應該這麼說嗎?
話說也是時候有人發現我被關在這間教室裡了吧。
「阿不思,你被關在裡面了嗎?」
咦?原來被關在這裡的不只我啊?
「阿不思,你沒事吧?」
「阿不思,有受傷嗎?」
「阿不思……」
「查理,你是不是也被關在裡面啊?」
嗯,所以只有一個人在乎我就對了。
「那個……查理,你有辦法出去嗎?」跟我一樣總算發現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的阿不思轉頭問道。
「呃……我想想……」我抬起頭開始思考走出這間教室的方法:「有了,我們可以……」
「玫瑰,你有辦法打開門嗎?」好像打從一開始就沒指望我一樣,阿不思轉向門外求救。
「那個……」
「應該可以用開鎖咒解決的。」玫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其實……」
「阿咯哈姆拉!」然後我就聽見鎖彈開的聲音,但也馬上聽到鎖自動鎖回去的聲音。
「算了……」
「為什麼沒用?」連續試了幾次以後,玫瑰挫敗地說:「阿不思,你別急,我去找教授幫忙!」
「哈哈!小姑娘,你剛剛在那裏一直阿囉哈,是有那麼想去夏威夷度假嗎?」皮皮鬼尖銳的譏笑聲再度響起,看看其他人現在的慘狀,也大概知道他剛才在忙什麼了:「我這裡剛好有準備特產喔!接著!」
才剛說完,就冒出了一堆草裙、花圈和椰子朝著玫瑰招呼過去,逼得她左閃右躲也沒有避開全部的攻擊。而當攻擊停止時,皮皮鬼也早已不見蹤影了。
「沒事吧,玫瑰?」阿不思的聲音從門的另一端傳了過來。
要說的話我是不覺得她這樣算沒事啦……
「咦?查哩,你是什麼時候出來的啊?」
很好,天蠍,你總算發現我跟你都是站在門外了。
「這間教室有後門。」

多虧了皮皮鬼的事件,我們的變形學還是跟魔藥學一樣遲到了快二十分鐘。
我爸說他學生時代的變形學老師是現在的校長麥教授,根據他的說法,麥教授基本上就是嚴厲的代名詞。從這番說詞來看,我們這一代的運氣算是好一點了,現在教授變形學的傑克‧基爾教授雖然在教學與評分上也是一絲不苟,但親和力明顯高過麥教授。當然也有人因為他表面上和藹可親,當起人來卻一點都不手軟而稱他為笑面虎。
點完名後,基爾教授就開宗明義告訴我們變形學是門複雜難懂的學問,上課一定要認真聽,平常也要多練習那類的老套話。接下來他就開始講解基本的變形學原理,過程中我也忘了大概抄了幾個黑板的筆記。
「好,接下來是練習時間,大家在過程中儘量學著應用剛才講解的理論。」基爾教授放下手中的粉筆,看著台下一大群抄筆記抄到手抽筋的人。事實上沒有因為筆記而加入哀鴻遍野行列的學生只有兩個,一個是抄的不亦樂乎的玫瑰,另一個嘛……
我低頭看向寫了一些零星標註的課本,其中大部分的標註還是我兩個哥哥之前寫的。也不是我不抄筆記,只是我才抄了幾句就覺得這些東西差不多都是一聽就懂、看一遍就記得起來的,權衡之下就決定不多花墨水和力氣抄了。
就我對剛剛上課內容的理解,變形學用最簡單直白的方式講就是把一個東西變成另一個東西。
但做起來當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施展變形術的人必須對被變的東西與要變的東西的整體結構都有清楚的理解才能夠順利施展出變形術。
所謂整體結構所指的當然不只是外觀的表象。以我們現在要將火柴變成針的任務為例,要是只想著如何將火柴變成你腦海中針的形象,而不是思考如何將火柴木頭的本質轉換成構成針的金屬,你到最後可能只會變出一根鍍銀的牙籤而已。
大概整理過思緒後,我對於如何施咒也有個概念了,於是我揮下魔杖做了第一次嘗試。
什麼也沒發生。
看來還有一些地方要修正啊……

「大家看,衛斯理小姐的火柴已經大概有四分之一的長度變成針了。」練習結束後,基爾教授高高舉起玫瑰的火柴……應該說大部分都還是火柴啦:「葛來分多加三分。」
受到教授的稱讚,玫瑰笑得實在是不怎麼自然,或許那是因為她古怪的眼神一直掃到我身上的關係。
「法蘭肯斯坦先生,你的火柴尾端也開始變尖了,能在第一次練習就造成改變也是不錯,葛來分多加一分。」基爾教授拾起我桌上的火柴,仔細端詳後說。
「謝謝教授,但給我多一點時間我就可以做得更完美。」我低著頭喃喃自語般地回應道。
「沒錯,就是要有這種不斷練習的精神。」基爾教授慈祥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此時原本看到基爾教授拿起火柴時十分困惑的玫瑰,這時候忽然變成了驚恐的表情看著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
嗯……其實我跟教授說的也沒有錯啦,再多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就可以修正把火柴從針變回來以後尾端太尖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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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好奇問一下,有人發現章名的規律或這章出現的兩個教授是再惡搞什麼人了嗎?

莉莉恩 @Love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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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嘍~隱形哈利
我又來了
玫瑰果然聰明,什麼都難不倒她
哈哈太好笑了
查理說什麼阿不思都不理會

難道隱形哈利說教授整的人是查理😅

加油!期待下文

黑幽黑幽拔嘉雯 @lovestory7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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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哈大所以這篇是吐槽大賞?!

瑪莉蘇的梗我瞬間笑翻了,
觀望整個HP同人界這段幾乎是蘇文必備橋段。

其實分類帽整人好像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因為這樣才會有接下來一連串的故事啊。
但是如果分類帽把阿不思分到史萊哲林,
來學校找分類帽算帳的不只是跩哥了......

看到第二遍才發現之前的回春花露水,害我直接笑趴在電腦前。
所以接下來會有小劇場🤔(我要代替月亮處罰你!

然後是不是只有我發現謝天梗?

羽羽 @key1923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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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不知道要惡搞誰

花露水成分是餿水油也太可怕
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後門真的太好笑
同學的關心也差太多,那種結果,阿不思和玫瑰都很糗吧!
教授你分數加太少了~查理變形學很強喔!玫瑰也別難過

這章根本惡搞風,看來阿不思學到輕視查理不會有好下場

期待下一章。

隱形哈利 @Charlie_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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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0427
蘿莉恩,玫瑰的確是很聰明,而阿不思從小就知道這點,所以才會只願意聽玫瑰想的辦法
是說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玫瑰這一章其實是被打臉的XD

@lovestory70202
嘉雯,如果這就讓你覺得是吐槽大賞的話,我覺得你後面可能會受不了XD

瑪莉蘇其實算是一時心血來潮想玩一下的梗,花露水和謝天(目前看來你好像真的是唯一一個發現並講出來的人)也是,反正看過我的文都知道惡搞是才主體,所以就算沒有直接擺個小劇場出來之後也一定會有情節與某電影雷同的地方出現

但是如果分類帽把阿不思分到史萊哲林,
來學校找分類帽算帳的不只是跩哥了......

從原作後記來看,哈利應該是不會為了阿不思被分到史萊哲林而衝去算帳的啦

是說我這章寫下來真的很想要給分類帽在後面加戲份,一頂整天閒閒沒事做的帽子的想法應該可以比查理好玩很多。

@key19231018
羽羽,名人之子很多人想結交討好是很正常的,也只有像天蠍這種outcast會跟查理比較好

查理變形學很強喔

關於這點,順便為一些沒有看過我以前文的人還是稍微提一下設定,查理基本上在學科方面是各種無敵的

這章根本惡搞風

其實我比較好奇哪一張不是惡搞風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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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教授在惡搞誰"這一點我看好像所有人都誤會了,我還是講清楚一點好了
"教授在惡搞誰"指的不是教授在惡整哪個學生,而是這兩個教授其實是從兩個滿有名的角色變形而來的,因為是在我手上被變形的,所以基本上就是惡搞
那兩個原型角色在名字和一些描述上是有給線索的,為了鼓勵大家,再公布答案前,猜到的給五獎!
另外章名的規律個人覺得前面幾章很明顯,只是好像還是沒有人發現

*公告:因為下禮拜要期中考了,所以第五章的更文會延期,請多見諒

黑幽黑幽拔嘉雯 @lovestory7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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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ie_Frank

隱哈段考加油~
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還是高中生吧......

那我應該先買好保險嗎?!
我懷疑高中生是不是都有奇怪的思維,
譬如說我們班前幾天把左忠毅公逸事給改成BL......

哈哈本人也擅長拖稿,
就等下一章了喔~

隱形哈利 @Charlie_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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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Failure to Launch

學期的前兩個禮拜很快就過去了。
魔藥學主要還是在講解藥材的使用原理,變形學我在成功將針變成火柴以後開始嘗試變出有花紋的針,按照現在的進度估計,大概在三天之內就能成功了。
其他的課程基本上與我預期的都差不多,符咒學現在教的指是一些小技巧,差不多試一次就可以成功了,而且也不像變形學一樣有那麼多可以自己延伸練習的地方。不過感覺年邁的孚力維教授幫我加分的時候比基爾教授慷慨多了。
黑魔法防禦現在只是在介紹最常見的幾種黑暗生物,大部份都是我之前有從我爸那裏就有學到過的。
魔法史真的是名不虛傳的無聊,我原本第一節課還強忍著睡意認真聽,到了第二次上課我就大概了解,這種我把課本翻過一遍就能記起來的內容真的可以不用虐待自己在上課用聽的。
草藥學和天文學我不是很提得起興趣,但基本上也是能了解課程內容。
大概迴響完這兩周的課程,早餐的吐司也被我啃的差不多了。我用手指將餐盤上散落的麵包屑粘起來吃乾淨後將手邊的南瓜汁一口喝完,放回桌面時也不忘小心地將高腳杯花紋最繁複的一面轉正對著自己。
「法蘭肯斯坦。」一個乍聽之下根本是來興師問罪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聽這聲音似乎是玫瑰‧衛斯理。
而實際上我也直覺感受到背後那股咄咄逼人的氣勢,但我同時也感受到原本我以為已經轉正的高腳杯距離理想角度還有0.1度的偏差。嗯,同時有兩件事要處理還真是麻煩,不過好在輕重緩急的道理我也是懂得。
一想到正事要緊,我便低下頭精密地校正高腳杯的角度,然後才開口回應:「有什麼事嗎?」
「你為什麼上變形課的時候都要把東西變回原狀?」氣勢凌人的語氣呢。
「因為把一個東西變成另一個東西以後,不能夠把它變回原狀的話感覺是個很不負責任的行為,我也不覺得那能夠被稱為完整的變形。」啊,過頭了,轉回來一點。
「可是教授只有要求我們做到變過去而已,你這樣畫蛇添足根本就不能為學院加到應有的分數啊!」聽起來好像更生氣了,我的回答應該是很合理的啊。
「喔,你是希望學院能拿多一點分數啊!那也不是不行啦,隨便你。」糟了,指紋沾到杯子上了,餐巾、餐巾!
「你─根本是看不起我吧!」丟下這麼一句話後,她應該就跟著那急促地跺腳聲一起離開了。
擦好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越講越生氣,但是我完美地同時完成兩項任務了。
「你這樣挑釁她真的好嗎?」天蠍突然天外飛來一筆地問了這麼一句。
「怎麼會突然有這個想法呢?她看起來確實是很生氣,但是我覺得那不是針對我的。」其實就在剛剛我還是仔細了思索一下,終於找到了她那團不知火的導因。
「你說她生氣不是針對你?」天蠍有些困惑地問道,跟我相處了兩個禮拜以後相信他也很清楚我這個人不會說出沒有理性的話。
「這個嘛......我想了很久,對於她莫名的火氣,唯一合理的解釋似乎就是生理期了。」我認真地解釋道:「女性在生理期來的時候,脾氣都會莫名地暴躁,完全符合她剛才的表現。」
「你是認真地覺得這是答案嗎……」天蠍似乎有些難以信服,不過我想這是情有可原的。
「我知道聽起來可能有些不可思議,雖然我沒有查過確切的資料,不過感覺十一歲來第一次生理期應該是早於平均值的……」我講到一半突然想到很關鍵的一點:「這麼說來她說不定也是對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感到未知而恐懼,不如我去找些資料給她了解一下……」
「不!絕對不要!」天蠍這麼劇烈的反應我倒是第一次看到,雖然也才認識他兩個禮拜而已。
「天蠍,我覺得做人心胸不應該那麼狹窄,就算她對我發過脾氣,我在別人需要幫助的時候還是應該要抱持著善意伸出援手啊!」我原本以為天蠍是個很博愛的人,但人在處事時帶有一些個人情緒果然是在所難免的。
「你這已經不是善意了,根本就是疝氣吧……」天蠍有些無奈地回答,的確是一個人在察覺自己性格上的缺陷時的正常反應:「總之你為什麼覺得生理期會是答案啊?」
「列出所有狀況,刪去所有不可能的,剩下來的那個,就算再不可思議,都是答案。」這的確是經過我的邏輯推演後,剩下來唯一合理的解釋理由了。
「我就想得到其他理由啊!像是跟她講話的時候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天蠍極力為自己的觀點辯解:「你這樣,不只是她,連我都覺得你根本是瞧不起她了。」
「你是說在跟人說話的時候眼睛應該要看著對方嗎?」
「咦?」

接下來一直到我們走下地窖上魔藥學的路上,天蠍一直試圖跟我解釋「跟人講話的時候眼睛應該看著對方」的奇怪理論。
人與人進行對話的時候,使用到的器官應該就只有耳朵和嘴巴而已,硬要加個眼睛進來除了多餘以外,更重要的是會浪費資源,讓眼睛無法從事「看著與你對話的人」以外的工作,完全不符合在有限資源內完成最大工作量的效率。
當然有時候在說話時看著對方的確是有一些功用的。像是當你在跟別人說話的時候看著對方,可以從對方的表情、動作、瞳孔縮放和細微臉部肌肉抽動來判斷他是不是在說謊,觀察這些現象要比藉由語氣的輕微顫抖測謊來的明顯準確許多。
不過由於我並不想當一個整天疑神疑鬼懷疑每個人都在騙我的神經病,所以我沒有看著人說話的習慣。事實上,我認為不看著人說話表達的是我對對方的信任,眼睛看著對方說話除了浪費資源以外,更是對對方人格的嚴重侮辱,實在是很不尊重跟我說話的人。也因此我覺得衛斯理的火氣源自於我說話的時候一眼也沒看她這點真的是既荒謬又可笑,從一開始就被我從可能狀況中剔除了。不過礙於天蠍的面子,我還是別太明白地講出來好了。

「法蘭肯斯坦,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跟我同寢室的杜卡‧卡特爾眼睛直直瞪向我在開始練習五分鐘後變出來的羊皮紙(這次的任務是要把紙盒變成羊皮紙,應衛斯理小姐的要求,這次沒有試著把它變回原狀)問道。
「就是照著剛才上課講的變就可以了啊……」講得真的滿清楚的,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需要多解釋的地方。
「有嗎?最後那個施展咒語時須思考被變形物解構與重組的過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把箱子拆開以後重組成羊皮紙啊,有什麼好不懂的?」基爾教授的說法真的已經很直白了,如果把將正方體的箱子拆成六個正方形攤開後,再將平面上空缺之處用六個正方形的厚度平均補上,最後再把纖維和表面的質感改變一下這一整串很直觀很直覺,基本上在思考時可以直接跳過的東西都寫下去的話真的會很麻煩。
「非常好,法蘭肯斯坦先生,葛來分多加五分。」在卡特爾想要繼續表達他那讓我感到疑惑的疑惑時,基爾教授走到我的座位用羽毛筆試寫了一下我的羊皮紙說。
此時前方突然有一陣不友善的氣場散播開來,感覺和早餐時碰到的很相似。
是說我這次是順著你的意思做了啊,小姐……看來生理期還真不是一般可怕。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我感覺身邊的怨氣似乎比以往都重,尤其是昨天要教變形學作業前那幾個跟我借變形學作業抄被我以「作業理論上要自己寫」為由婉拒的人。
不過相信這些怨氣都會隨著早晨清爽的空氣煙消雲散,當大家優閒地漫步在校園時,所有的不快樂一定會……
「查理,你期待等一下的飛行課嗎?」
咦?飛行課?
「我剛吃完早餐,可以談點別的嗎?」
半個小時後,早餐好像還有一點沒消化完的我跟著其他葛來分多和雷文克勞的同級生站在校園的中庭等候指示。
飛行課的老師是男是女,名字叫什麼,這些訊息我在當下根本就無法得知,因為我的注意力不斷地被漂浮在地表之上老舊棍狀物引開。
就我所知,掃帚這種東西前後兩端極端危險,中間的部分奸險狡詐,難以捉摸。跨上這根會自己漂浮搖晃的東西上上下下絕對是不智的行為……
「踏到你的掃帚的右手邊,然後伸出你的手,說『上來』。」來自老師的指示在我擔心著接下來的人身安全時傳入了耳中。
就算對安全問題有再多的顧慮,我現在好像還是得融入群體的行為。
「上來。」沒有反應。
這時候我身邊包括天蠍在內的幾個人似乎只試了一次就成功了。
「只要內心沒有對掃帚的恐懼,堅定有信心地喊出來就會成功了。」天蠍好心地叮嚀道。
好意我是心領了,但是我怎麼可能內心對掃帚沒有恐懼呢?你們能成功其實多少是涉世未深,不懂的掃帚邪惡的本質,基本上有一點初生之犢不畏虎的道理存在,我可是很愛惜生命的呢。
經過天蠍的打岔,我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那不懷好意的棍狀物,繼續愣愣地看著右手邊的……等一下。

我操你媽的右撇子霸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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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考試和作業比較繁忙的關係,這一章遲了很久才寫完,先在這裡說聲抱歉。
是說我三年前寫幽冥暗夜的時候還是高中生沒錯啦.....

*卡特爾這個角色是我懶得想名字,跟別人借的,已獲得原作者同意

D. @_david0_75

1
這篇還是和之前一樣滿滿的惡搞風啊,餿水油那個也害我笑太久了。

引用自 @Charlie_Frank 的發言:
就我所知,掃帚這種東西前後兩端極端危險,中間的部分奸險狡詐,難以捉摸

這絕對是在惡搞sherlock holmes a game of shadows中sherlock要騎馬那一段啊!

另外好像到現在還沒有人提到,這篇的章節合名的共通點就是全都是用電影名稱來命名吧!

羽羽 @key19231018

0
這麼可愛又聰明的查理為什麼沒有想到玫瑰是出於忌妒所以對他兇的可能呢?
查理很有原則,順著他的想法,讀到最後就會覺得,就是說啊!就是這樣!
不過,影響到人際關係,查理不會完全沒有感覺吧?
我讀的時候,覺得查理是很從容的在想這麼多事情
所以當他面對掃帚時,有一些害怕和緊張,反而讓我覺得有趣
最後衝出來的那一句話,真不愧是青少年

隱形哈利 @Charlie_Frank

0
@_david0_75
是惡搞那一段沒有錯,記得哈利在第一次上飛行課的時候也有說過,掃帚就像馬兒一樣......

然後終於有人說出章名的規律了。

@key19231018
其實嚴格說起來,玫瑰對查理並不是忌妒,只是她自尊心強和好勝個性的表現而已。一開始會去找查理理論就是因為自尊心不允許自己有種被對方讓才取得表面勝利,後來在表面上輸了以後當然還是會因為好勝而生出更強的競爭意識。
這兩種情緒中間是有差距的,為了怕被人誤解成忌妒(其實應該幾乎每個人都這樣解讀的)我其實有想過要在文中深入說明的,只是因為這篇是由查理的第一人稱視角來看,他只能感覺出這兩種情緒都是不友善的。


查理很有原則,順著他的想法,讀到最後就會覺得,就是說啊!就是這樣!

查理的特點本來就是可以把一個普世認為的歪理講的跟真理一樣,不過這也是因為他自己有一套邏輯可以導出他相信的真理。

不過,影響到人際關係,查理不會完全沒有感覺吧?

這有點困難,畢竟他本來就沒什麼人際關係,不過學期過久一點確實是會有感覺。

最後衝出來的那一句話,真不愧是青少年

沒加引號就是沒說出來,基本上也只是在心裡罵罵而已,他現在還是個乖乖牌。

隱形哈利 @Charlie_Frank

0
6.Iron Man

我睜開雙眼,呆滯地望著陌生的天花板。
感覺現在情況非常不妙,手腳有些發麻,頭部有點暈眩,腹部更有一股刺痛……
等等,腹部刺痛……慘了,難不成我被人偷了一顆腎?
伸手一摸,腹部一片平滑依舊,但這不能說明什麼,切開一個人的腹部,把腎拿出來,再將腹部恢復原狀用魔法並不難做到。
「覺得好些了嗎?」正在我為我的腎感到極度不安的時候,身旁的簾子毫無預警地被拉開,說話的是校內治療師,柯特‧皮姆。
「我的腎還在嗎?」這是我現在唯一關心的問題。
「你在說什麼啊?」柯特一臉疑惑地說,這很明顯是作賊心虛的掩飾,分明就是已經拿去賣了。沒想到堂堂治療師竟然在幹這種器官買賣的句當,以後你去選市長我一定要向媒體舉發你啊,混蛋!
「你是再懷疑我有沒有割你的腎拿去賣嗎?」柯特突然恍然大悟:「現在小孩子想像力還真是豐富。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是清白的,你愛查我的帳就去查,絕對都對得上我古靈閣金庫中的數目,金庫編號是MG149。」
說完他就拋下一本帳簿,我向攤開的頁數中看了一眼,發現這傢伙竟然連買大蒜花了多少錢都有記。
既然他都表現的那麼坦蕩蕩了,那我似乎也不該繼續懷疑他了,不過還是有幾個疑點要釐清。
「我頭暈是……」因為被下藥迷昏了吧。
「搖晃造成的暈眩。」
「手腳發麻是……」在割我腎的時後下了麻醉吧。
「你剛才睡姿不良。」
「那腹部的刺痛……」不用說了,絕對是割腎留下的傷口吧。
「頻繁嘔吐造成腹部痙攣。」
「……什麼嘛,原來是這麼回事,害我緊張了半天,為什麼不早說呢?」
「你有讓我說嗎?」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上飛行課騎上了掃帚……」
「不要嚇我了,其實我的腎被割了對吧?」

最後在柯特終於說服我真的有騎上過掃帚後,我就離開醫院廂房,趕去溫室上早已上課多時的草藥學。
走進溫室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罕見地成為了焦點,我似乎還聽到了一些竊笑聲。
「法蘭肯斯坦先生,你好點了嗎?」隆巴頓教授關切道:「第一次上飛行課就從掃帚上摔下來的感覺我也懂得……」
教授感覺起來是真的懂,看他的眼神,似乎光是回憶就快要哭出來了。
「好了,去找人搭檔吧……嗯……現在只有連恩先生一個人一組,你就跟他好了。」隆巴頓教授掃視了一下教室後說。
平時我都是跟天蠍一組的,現在天蠍有組而赫夫帕夫的文生‧連恩獨自一人的現實提供了我一個非常直接與無奈的情報。
這傢伙……比天蠍還不受歡迎,而我很快就會知道為什麼了。

「我聽說你今天早上從掃帚上摔下來了?」我才剛坐下,身型肥胖的文生‧連恩就這麼展開了話題。
「照其他人的證詞來看似乎是,再說我本來就不會騎掃帚。」我以目前我得到的官方解答回答:「如果那門課不是必修的話,我也不會騎上去了。」
「其實也是學校太窮酸,只拿得出彗星給學生在飛行課的時候騎才會發生這種事。」連恩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說:「哪像我在家裡練習都是騎泰坦牌的掃帚,又平又穩,完全不會出意外。」
「我想那是有物理上的顧忌吧……」據說泰坦牌的掃帚標榜使用安全,在設計上特別要求平衡穩定,的確很適合初學者,不過售價不低,一般人是買不起的。當然我想他們家會看上這個牌子最主要還是看上了它的負重能力。
「那是什麼?」
「沒什麼,開始動作吧。」話還是不要那麼明白地說出來好了,別讓文生不開心。

「我認為學校開設草藥學這門課就是為了讓我們體驗庶民生活、接近鄉土的。」連恩優閒地撥動著盆栽內的土壤說:「我感覺我與這片土地的連結更加強烈了。」
嗯,那都是很好很好的,那麼連公子你現在可以來體驗庶民生活,過來幫我制服這株接近鄉土的食肉植物了嗎?
「幫我牽制一下它的藤蔓……」
「我的志向是要貼近庶民階層的生活,在平民社會中散播希望的種子。」連恩挺起胸膛自豪地說:「我上草藥學是為了幫助我找到希望的種子,怎麼可以把時間浪費在對付這種兇殘可怕的生物上呢?」
才剛說完,肉食植物的藤蔓就自動纏上他了。
「糟糕,趕快切割!」連恩一被纏上就以與他肥胖身材毫不相稱的速度拔出口袋內的精美小刀,輕巧地將自己與那條藤蔓之間的連結切割地一乾二淨。
我沒看錯的話,上次去斜角巷的時候也有在精品店的展示櫃看到這種型號的刀,沒記錯的話,市價一百加隆,標榜刀刃上負函強大的魔法,能夠切割任何東西。
「連恩先生,你們的任務是在不傷害其他部位的情況下修剪葉子,赫夫帕夫扣一分。」隆巴頓教授見狀立即十分痛心地上前關心我們這組的肉食植物:「以後我不要再看到那把刀出現在我的課堂上了。」
「其實是那把刀上有施了我受到危險與驚嚇時就會跳出來切割的咒語,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連恩感覺到了教授的不悅,趕忙給出了這個我覺得連豬都不會笨到相信的解釋,不過他自己好像信了……

「你今天也真是倒楣,先是從掃帚上摔下來昏倒又是被分到那樣的隊友……」晚餐時,整個學院與我對話頻率最頻繁的人這麼跟我說。
「從掃帚上摔下來這件事很重要嗎?」我打斷天蠍問道。
「為什麼有這種想法?」天蠍對我提出這個疑問似乎很訝異。
「從我開始吃晚餐開始,這個餐廳中有五十二個人手指曾經指向我,其中有三十六個人在指完以後展開的話題與掃帚有關,三十六組對話中又有二十三個以笑聲收場。」我忠實地報告了我的觀察:「以這種比例來看,我覺得這是合理的推論。」
「……」天蠍聽到我的推論後似乎並沒有立刻想通,真是的,我還以為這個邏輯已經很清楚了,難道真的還不夠完善嗎?
「我姑且當作他們是把這件事當作笑話,過個幾天就沒事好了。」看他沒有答覆,我便自顧自地說:「我先回交誼廳了。」

不過整體來看,學生對於會不會飛行這點似乎真的很在意。
我個人是覺得術業有專攻,會飛就是多一項專才,不會飛也沒什麼好可恥的,不過以統計學的數據來看,會飛是比較受歡迎的,天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從今天開始有比較多人會跟他講話了,其中包括了阿不思‧波特。
當然這可能也可以以共通話題這個理由來解釋,或許我幾天後就會看到天蠍跟寢室中的其他男孩一同爭論哪一支魁地奇球隊才是最強的這個問題……
「鏘!」
哎呀,一個沒注意就撞到路邊的盔甲了。
「喵─」
咦?那是貓叫聲嗎?我完全沒看到任何一隻貓啊……雖然說貓本來就是神出鬼沒的生物。
「喂!你吵到我的貓咪睡覺了!」
什麼?那隻貓還是有人養的?而且聽起來飼主也在現場,只是環顧四周,這條走廊上除了我撞到的那一副盔甲以外,就只有幾張風景畫而已,連來串門子的畫像人物都沒有。
「我再跟你講話啊,小子!別裝沒事!」我剛才撞到的盔甲推了我一把說。
嗯……盔甲推了我一把說……喂!
「媽呀!盔甲會說話!」會走路的盔甲到處都是,會說話的我倒是頭一遭見到。
「你在大驚小怪什麼啊?你們人類不是有句話說『就算沒吃過盔甲也要聽過盔甲說話』不是嗎?」盔甲好奇地問道。
應該沒有人在吃盔甲的啦,不過你把自己當豬我也沒意見。
「你誤會了,我絕對不是有意要吵你的貓睡覺的,我本身也是愛貓人士呢!」在想不到如何向他解釋其他盔甲不會說話這件事前,我還是先把話題轉換一下好了:「話說你的貓養在哪裡啊?」
「在這裡啊!」盔甲拔下頭,伸手到自己體內抓出了一隻看起來心情極差的貓,那隻貓被抓出來的時候還很明顯地對著牠的「主人」張牙舞爪。
是說這隻貓看起來怎麼那麼眼熟啊?
「這不是……」
「我今天下午看到牠孤伶伶地走在走廊上很可憐,就把牠帶回來養了。」盔甲陶醉地說:「很可愛,對吧?」
「我是說,這不是飛八的拿坡里先生嗎?」才剛說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從轉角處傳來。
「………」
「………」
「把貓留下,快點逃啊!」要是給飛八看到他的愛貓在對著我和一副盔甲齜牙裂嘴的話,被移送法辦的絕對不會是元兇。
「啊,飛八那傢伙很變態啊,我總是看到他拿一塊布對盔甲毛手毛腳,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他侵犯了!」盔甲都是這麼看待飛八的清潔工作的嗎?還是我碰到的剛好是奇葩?

「是哪個該死的小雜種,竟敢欺負我的拿坡里先生!」我和盔甲才剛溜到另一條走廊就聽到了飛八的怒吼聲。
「呼……應該是逃過一劫了……」為自己能夠保住貞操而慶幸的盔甲喘道。
「我說你不用呼吸吧?幹嘛要發出喘息聲呢?」
「我說話都是參考你們人類的。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似乎是覺得我們兩人現在有了革命情感,盔甲禮貌地說:「我是鎧甲人艾爾,你叫我艾爾就可以了。」
「……你是不是還有個斷手斷腳的哥哥啊?」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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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祝福:恭喜這章被惡搞的兩位在上個禮拜分別當選和落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