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vette0126
豆貓更文了欸!
怎麼這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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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貓 @yvette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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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雨溪 ( 雷木斯 x 雷古勒斯 )豆貓:雨溪~ ~豆貓從產房出來帶更新文來了~
明天就是滿月了。
這是沒有你的第一百五十六個月圓,也是我再次離開霍格華茲的第二個月圓。
忘記告訴你,我收到鄧不利多教授的邀請回霍格華茲教授黑魔法防禦學,雖然不到一年就被發現毛絨絨的小麻煩就被掃地出門。
但是我遇到了哈利,他的父親就是整天和小天狼星勾肩搭背的好友,詹姆.波特,葛來分多的找球手。
他長得跟他父親一模一樣也是個麻煩製造機,個性倒是像他的母親一樣靦腆中帶著對魔法的熱情,他不小夥伴都是好孩子,不像我們學生時代那樣分學院做朋友,他擁有所有學院的夥伴。
有時我會想如果當時也能不分學院交友,那我們還會相遇然後相知相惜嗎?
我想我會更寂寞吧。
畢竟我是個孤單的狼人,只能隱姓埋名四處流浪。
對了我遇到你的兄弟小天狼星了,他從一群噬魂怪那逃了出來就為追殺蟲尾巴,真正害死波特他們的兇手。
不過經過一些事情他被無罪釋放了,現在在整理布來克宅邸好迎接哈利一起住。
對,只有他和哈利。
別責怪小天狼星,他有邀請過我只是被我拒絕了,因為我還有些事一定要獨自去做,是的,很重要的事。
我在找個地方。
最近我流浪到一個麻瓜的貧民窟,那裡附近有個懸崖山洞的海灣,在肯梅爾附近,那裡人口不多夜晚能靜靜的看星星聽浪花。
就像五年級我們第一次好好對話的那天一樣,月亮特別大特別美麗,記得那天有不少流星畫過夜晚,我們都為了找小天狼星四處奔走。
我還記得當時的你,眼神內斂卻閃爍著星光。
這裡的夜晚能看到佈滿天際的銀河,能清楚看到完整的獅子座和小獅子座,感覺就像是你正看著我一樣。
我享受在這裡的每個夜晚。
有你陪伴的每一晚。
但是今天不行,我得進去山洞深處。
明天就是滿月,我會變成毫無理智的狼人襲擊一切我能攻擊的,所以我一定要這之前進去。我厭惡變身的感覺,但是我更痛恨自己無傷到別人。
我寧願消失。
離開沒有你的世界。
孤獨了二十多年應該足夠了,相信鄧不利多教授不會怪罪我的懦弱,失去伴侶的狼向來活不久。
況且我的心願都完成了。
「所以帶我走吧。」
展開雙臂,我露出有史以來最開心的笑容和扭曲的哭臉。
看著成為陰屍的你,我親愛的雷古勒斯,請在我還是個懦弱巫師的時候帶我離開這世界。
「我愛…」
在靜止的湖水裡,呢喃。
在獅子座的見證下。
埋葬,這份永遠說不出口的愛戀。
@kittyc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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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獻給鯖魚
#288 貴族小姐與窮小子
豆貓 @yvette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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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lin5678
@jennifer929
@elizabeth9576
@timtam123456
@u4070262
@Yen0607
@ss33664
@Laila
@kittychan
更文囉~親愛的各位看官
抱歉說好的翻外太晚生出來
@jennifer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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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貓 @yvette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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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木芥子豆貓:
魁地奇比賽毫無疑問是哈利奪下金探子。
「平手!」
裁判扯破嗓子大喊「150:150,平局!」
這長達兩個小時比賽的結果震撼了霍格華茲所有師生,裁判也因過半球員都有體力不支的情況果斷終止比賽。
「真假,那個赫夫帕夫和葛來分多平手!」
「赫夫帕夫!赫夫帕夫!」
「梅林最花俏的內褲,這一定是假的是我們眼花。」
「哼恩恩,看來多個救世主也沒多了不起嘛。」
在一片詫異聲中,小獾們疲憊的抬起手向自己學院的方向揮舞,抹把汗三三兩兩互相扶持飄回地面上。
憤怒的波比女王揮動魔杖用最快的速度檢查所有人的身體狀況,並勒令上過場的球員全部都到醫療室報到,就算是破皮擦傷也一個都不少通通過去。
爆發潛力的小獾們乖巧聽話的依序離開,只敢用眼神表示喜悅和疲累扯出笑容在夥伴耳邊細語,昏迷不醒的傷兵則由觀眾席趕來的朋友背過去。
這次的比賽全赫夫帕夫都參與討論,由安娜參考麻瓜的運動書籍得到的結果。
「我們飛不快,那就消耗到他們再也飛不起來!」
為此,球員們進行了高強度的耐力訓練,不管是練習時間還是在課餘零碎的時間都在努力鍛鍊基礎體力,除了洗澡的時候不用,其餘時間手腕和腳腕上都綁著負重且逐日增加。
看起來很傻,對腳踏實地刻苦耐勞的赫夫帕夫來說成效可觀。
在場上兵分兩路展現團結一心的力量,一邊負責死守球門或是休息,另一邊則負責使出全力干擾搜捕手和追蹤手,如果一有人累到飛不動立刻跟防守組的人交換。就這樣無限循環下,維持比分全掛蛋的情況直到一小時後對方主力軍全累的飛不動,換上二軍後,小獾正式進攻。
他們派上了安格斯。
一上場就連續得分到葛來分多想作弊,把人撞下掃帚。
但是,他安格斯可不是其他貴族大少爺呢。
蓄意攻擊是吧,幾個錯位閃就讓躲讓葛來分多自己撞到自己人,引導對方被搏格無情撞擊的不在少數,但,他們又能說什麼呢?
優可這次擔任打擊手,和身形同樣嬌小的愛比搭檔負責攻擊對方球員並保護自家隊員,當然哈利小朋友是她們的重點照顧對象,阻擋對方拿金探子的次數比獅院隊長的怒吼還多。
直到比賽結束哨聲響起,兩人才緩過來放鬆緊繃的神經和肌肉,昏倒。要不是隊友眼明手快拉著,大概會上演『墜機』和地面近距離接觸。
小報消息傳出,那時候球場另一端的雙胞胎明顯想沖過去,只是被獅院球員攔住了。
「放心只是睡著而已。」隊友向臉色鐵青的安格斯解釋。
「高強度的長時間飛行讓兩個人消耗全部的體力,後半段的比賽明顯是靠意志力死扛。」安格斯臉色依舊糟糕。
「即使如此她們確實執行責任到底。」趕來球場旁的安娜搭話,並不嫌髒直接背起愛比往醫療室走。
「我們要好好慶祝所有人的努力。」
「…」不說話,安格斯溫柔的抱起優可跟上隊伍。
葛來分多這邊則是吵吵鬧鬧的討論,球員們抱怨小獾們使計耍詐,到最後才派出王牌;雙胞胎串上串下的想跑去找昏倒的某位,被奧利弗·木透拉住兩人的衣領往另一個方向走,嘴裡碎念著全新的訓練菜單和賽後檢討。
「愣在那邊做什麼,還敢討論!通通給我到醫療室!」波比宏亮的聲音貫穿所有人的耳膜「現在!立刻!馬上!」
「是~」
最後被醫療室女王的怒吼轟往醫療室的路上。
跟在隊伍尾端,哈利只覺得他累得再也動不了,汗水不要錢似的往皮膚外流浸溼球衣每一個角落,肚子也不爭氣的咕嚕咕嚕作響。比起在在姨媽家沒日沒夜的拔草也比現在好上數倍。也許他能吃下一整隻烤雞和幾塊剛出爐的蘋果派,再來個冰涼的果汁會更好。
酸酸甜甜的草莓慕斯好像也不錯?
當眾人安頓好趕走所有探望者時,波比夫人果斷給每個人一瓶生死水,哈利和其餘球員已經顧不了食物倒在消毒過的床上呼呼大睡,洗澡也交給專業的家養小精靈去處理。
除了幾個裝睡的傢伙外。
「我早說過要停止這種野蠻的運動呢,阿不恩!」波比不滿地說著,手上不停幫孩子們確實拽好棉「連最乖巧的赫夫帕夫都全員受傷,更不用說愛惹麻煩的葛來分多了!」
「喔,孩子們總要有地方抒發過多的體力。」
「抒發到暈倒嗎?」一旁幫忙遞魔藥的石內卜授答腔「可惜這救不了這群巨怪的腦袋。」
「呵呵別這麼嚴肅,波比,麻煩你叫醒清水小姐。」
「她、需、要、休、息!」
「但是我們時間不多了。」鄧不利多校長慈祥的說「現在米樂娃和菲力戒備三樓,只有帕莫娜照顧孩子們。」
「只佔用一點時間,很快就會讓孩子們上床睡覺的。」
「希望你說話算話阿不恩,我可不想我的病人因過度疲累而二度受傷。」波比不滿的說「我沒讓她喝生死水。」
「當然了波比,我們趕快叫醒孩子吧。」
「不用麻煩了。」
刷的一聲,教授們後方的素色簾布被拉開。
拉開的人正是優可,慘白著臉一手使勁撐著床頭的鐵欄杆且從剛開始就不停冒冷汗。
明顯低血糖症狀。
波比展現多年來照顧孩子們豐富的經驗,眼明手快塞一片巧克力,讓優可免強回復一些能量不至於昏迷便找來小精靈,邊抱怨邊指定一些營養均衡的小餐點。
「我的孩子你沒事吧?」
「吃顆糖就好,校長。」畏顫顫的拿起波比準備的糖果,連吃下幾顆才勉強恢復血色。
也只是恢復血色。
波比惱怒的退到後方,抽出魔杖做好隨時都能施展治癒咒的準備。
「那好吧,也許清水小姐願意品嚐蜂蜜公爵的新品。」鄧不利多開心的說「他們寄了不少產品過來,味道都非常美味呢。」
「哼。」
「喔別這樣苛責,西弗勒斯。」
「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你的品味。」每個畫像吐槽。
「好吧,我只好一個老人家默默欣賞了。」摸摸鬍子鄧不利多可憐的說。
「得了你能欣賞些什麼?糖漿濃度嗎?」
「…」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盒子,優可保持沉默。
「會嗎?我覺得剛剛好啊?」
「笑話,不過是堆砂糖構成的物體罷了。」這是討厭甜食的前任校長。
「但你不能否認它是偉大的發明,砂糖對巫師們是重要的營養成分。」
「而你的需求量是其他巫師的數十倍。」石內卜教授諷刺地說「也許你不需要普通的健牙魔藥,那阻止不了你全毀的味覺神經。」
「呵,你變幽默了西弗勒斯。」
「哼!」
「可以進行祓禊了。」感覺再不說話題會繼續下去。
「那就開始吧,再耽誤下去波比會生氣的。」
「…」是誰先開始耽誤的阿!
來到一個床位,上頭的男孩彷彿不能被誰發現,像胎兒般弓起背縮起雙腳縮小縮成圓形的方式睡,隔著被單仍能看到他瘦弱的曲線,被單隨著呼吸微弱的一起一伏。
這是極度不安的人的睡姿。
喀嚓。
打開盒子拿出張長方形的白紙。
「這就是東方的魔法嗎?」鄧不利多好奇的問。
沒有回答,只見紙張脫離優可的指尖在床的四周盤旋,以一種詭異的速度環繞著。
接著拿出一個木偶,跟優可放在校長室的那尊相似。
這是木芥子,在日本常見手工藝品且本身擁有長久的歷史和繁多的種類,而優可手中的是黑底粉色簡易花紋的男性娃娃。
是個擁有一雙碧綠色蛇眼的木芥子。
「拜託你了。」
輕放在床頭櫃上,在眾人(含小精靈帶來的歷代校長畫像)疑惑的目光下,優可微微張開泛紫的唇瓣,吟唱著陌生語言組出的曲調。
「Ka go me ka go me…」
隨著柔弱綿長的聲音迴響,素色紙張逐漸泛紅並散發駭人的螢光;一絲絲黑氣從男孩額頭上的舊疤滲出,吸進床頭的人偶嘴裡。
石內卜教授將手搭在魔杖上。
畫像們面色凝重地看著執行儀式的學生。
「ka go no na ka no to ri wa…」
聲音飄蕩於空氣,震盪於魔力間。
氣溫驟降,初夏的夜晚玻璃窗攀上厚厚的霜雪。
熟睡的孩子們紛紛下意識拉緊被單,清醒的人壓下驚嚇替自己施幾個保暖咒,但寒冷的感覺是從背脊滲透到皮膚之外,只能搓手取取暖。
「i tsu i tsu de ya ru…」
牙齒不自覺打顫,鄧不利多收下笑容表情就像此時氣溫一樣寒冷,即使如此也沒有人打斷儀式,他們明白那寒冷的感覺源自於男孩身上的黑。
即使想阻止,也找不到阻止的理由。
這是最理想最低犧牲的方法,所有『清醒』的人都心知肚明這一點。
「yo a ke no ba n ni …」
優可緩慢的從床沿移動到床尾,嘴邊不停地重複歌曲。
紅轉茜,茜轉丹,丹轉黑。
紙張改變方向用不規則的軌道運行,以蛋形環繞床位以及吟唱者優可,將其守護。
「tsu ru to ka me ga su be tta…」
黑化開散成粉末,掠過男孩的額頭帶走最後一抹黑絲,全數鑽入木芥子的櫻桃小嘴。
蹲下身子將泛紫的手舉起,手掌摀住眼睛只露出凍僵的嘴繼續開合吟唱,優可強認顫抖轉身背向床和眾人。
「wu shi no ro no shoumen daa re?」
音一落下,木芥子動了一下。
碰撞櫃子的聲響狠狠敲響所有人的耳膜,一下,一下,再一下,就像裏頭的東西不停掙扎導致木偶不停晃動,但,這聲音更像小孩子踩著小碎步玩耍的聲音。
「wu shi no ro shoumen daa re?」
Ha ha…
有畫像驚呼一聲,注意到木芥子細長的眼在眼眶內亂竄,快速看過醫療室內所有活人的位置和長相,最終注視優可單薄的背影發出孩童清脆『無邪』的笑聲。
鄧不利多面色凝重的注視那個木偶。
有人握緊拳頭,指甲狠狠插進掌心肉內泛出血珠。
「wu shi no ro shoumen daa re?」
停止晃動,所有人都看見木芥子臉上的表情明顯不是原本的那種木訥,而是一種讓人印象深刻的笑,不,那不能稱為笑容,只是將五官全部皺在一起扭曲嘴角的表情。
Is Tom and Harry.
木芥子嘴巴一開一合說著,明明是用畫筆畫上去的簡單線條沒有所謂的聲帶或魔法痕跡,此時卻有個聲線尖銳像是變聲期少年的聲音,從嘴裡飄盪著。
Is Tom and Harry.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優可扯扯嘴角,用更加緩慢的動作起身前去拿回木芥子,用疲勞的眼神拒絕教授的攙扶。
事情還沒結束。
站在木芥子面前,優可淡淡地說。
「No one is here.」
Will…so who am I ?
木芥子表情染上邪惡的問。
所有教授將自己的魔杖筆直的對著那東西。
「 Kokeshi, just a Kokeshi.」
Oh… I am not Tom and Harry?
「You are a Kokeshi.」
優可咬破拇指嘴唇染上了嫣紅,伸手將血珠抹在木芥子臉上,畫了一個符號。
「 Just a Kokeshi.」
教授們注意到木偶張嘴吃下血珠,表情虔誠且貪婪。
Okay, my lady.
很快,木芥子闔上眼。扭曲的五官逐漸消失在紅色血印之下,直到在也看不到。
拿起一旁的盒子將無臉木芥子小心放回去,關好。
用細細的注連繩牢牢固定住,優可緩慢的轉身走向鄧不利多,將盒子交出去。
「清水的誠意。」
「謝謝,我確實收到了。」
終於有電了~ ~
週末豆貓的宿舍斷電斷網路,還好草稿有保留,不然會哭死
優可唱的是籠中鳥《かごめかごめ》,字會用羅馬拼音覺得比較有臨場感 ((不行的話請告知
至於木芥子( Kokeshi ),除了當孩子的玩具和裝飾品外,在豆貓找的資料中有個說法說是用來去除孩子身上惡運的道具
注連繩( Shimenawa ) 是一種用稻草織成的繩子,是一種神道中用於潔淨的咒具。大小相差可以很大,通常與紙垂一起使用。
#1 目錄
#194 12. 醬油糰子
#213 14. 惱怒
豆貓 @yvette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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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zabeth9576
@timtam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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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n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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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la
@kittychan
更新了~~
文很長且很多偏恐怖的片段請注意
@jennifer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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