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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獨角獸哈利與精靈仙女露娜
感覺到肩膀被輕點了兩下,正和西莫與奈威舉杯話談的哈利止住,他立刻就認出那個同風鈴一般輕飄飄的聲音,是那個在霍格華茲的歲月裡在雷文克勞智慧女鳳雛總被嘲笑是瘋女孩露娜.羅古德!還沒讀完五年級之前的哈利和張秋分手已經三個月了,但張秋還是依依不捨。張秋向哈利不斷苦勸,有一天,哈利實在忍不到張秋了,
他只是說出:「我只是喜歡露娜,不是妳啦,只是我不敢說明事實!」
張秋一邊哭一邊衝上樓梯。哈利不多運氣,全被露娜聽到了。
露娜有些驚慌的問:「這是你哄走張秋的把戲吧?還是........還是....................」
露娜說不出下面的話。哈利還沒答得出,露娜便走得很遠了。
六個月了,哈利還是想不到露娜為何要走,是因為露娜也喜歡哈利,還是不想哈利追求她?還是其他的............
哈利和露娜只是談了不多的話.......十一個月了,哈利和露娜也不多談話,哈利也忍不到了,
他到三樓看到露娜,哈利直接捉著露娜,說:「我是愛你的,真的愛你啊!」
哈利一直在吻她,露娜一手推走哈利,冷淡地說:「對不起,哈利,我可不愛你哦!十一個月了,放手吧!」
露娜冷靜地走了。
事實上連露娜她也不清楚,露娜是否真的愛上哈利連自己也不知道。
露娜不是瘋子,她是哈利眼底跳動的精靈。
嘿美上星期才送來一封信,妙麗工整的字跡寫著他們終於連絡上露娜了,她也會出席他們的婚禮,還有其他分散各地的老朋友們!哈利覺得妙麗的字都快跳起舞來了。
他還記得最後一次看見露娜,是她現影到高錐克洞那天。
她戴著一頂麻瓜的鴨舌帽,金灰色長髮胡亂地編成一條到處分岔的粗辮子,她說她要去旅行去找獨角獸!
「你知道麼?我父親說有人在羅馬尼亞南邊的森林裡發現好多獨角獸!他還弄到了幾張照片哩!雖然有點模糊但一定就是了!」
那日屋外陽光燦爛得很,露娜的雙眼總是罩了層霧似的,她一邊說邊灰濛濛地望向窗外,是個很遠的地方……。
「哈利!你相信獨角獸存在的罷?」
離別前,她輕快地問。
「嗯!」哈利點了點頭,他的回覆裡堆滿笑意,他是真心地相信露娜說的。
「再見了!認識你真好!」露娜把哈利抱得緊緊的。
「獨角獸找得還順利嗎?」哈利邊笑著邊轉過身子,露娜看上去和幾年前沒什麼太大的差別,哈利覺得很親切。
她今天穿了一條紅褐色連身長裙,胸前那條軟木塞串成的項鍊(和上回見面時相比好像又多串了幾個)仍圈在她的頸子上;她的金髮全盤起來了,幾縷捲髮散在額前,微風拂來,搖搖晃晃地;耳垂上仍掛著那副蘿蔔耳墜,原本藏魔杖的地方別了一個小巧的髮飾;魔杖的頭露在她裙子口袋外一截。「當然……有好多呢!榮恩和妙麗真的要結婚了!真替他們高興!
我在回信裡和妙麗提過我找到了幾頭獨角獸!牠們實在太敏感了!有隻獨角獸的角還在我眼前爆炸了,我真幸運!那個獨角飛快地沖進夜空裡,「碰」地一聲就往四面八方炸開來了!有好多顏色!她一定沒告訴你們這些精采的!」露娜誇張地把手一攤,可惜地搖著頭。
「妳拍下照片了麼?拿給她看她一定會相信的!」哈利笑著,露娜總能把那些從未有人見過的生物說得活靈活現的。
他喜歡聽露娜說(也知道他是少數幾個願意聽露娜說的)他喜歡她興高采烈的神情和遙遠的聲音。
即使心裡知道妙麗仍會堅持露娜看見的只是麻瓜施放的煙火!
「哦不…沒有…我看傻了!我興奮了幾天才想起…又沮喪了幾天。」
她難過地垂下眼瞼。哈利沒有作聲,他猜想露娜正在她拉下的簾幕裡重溫那場美妙的爆炸。
「哦哦!新娘子要進場了!」露娜睜開眼,視線落在哈利身後興奮地叫道。
所有人的視線一齊望向會場入口──紅毯那端,格蘭傑先生正挽著妙麗的手,等在這端的榮恩原本和哥哥們笑鬧著,此時也看見他的新娘子了! 榮恩吃驚地望著妙麗(他原本要伸去打喬治的手還停在空氣中呢!)還等喬治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才轉正身子,一雙大手緊張地調了調領帶,原來是想調鬆些的,卻一不小心弄得更緊還勒著了自己!
妙麗在紅毯那端不住笑了開懷,她是徹底敗給這樣的榮恩衛斯理了.....她真不願意承認。
會場裡爆出熱烈的掌聲和笑聲「榮恩還是和以前一樣有趣!哈利和金妮呢?我以為你們的婚禮也會一起辦在今天的!」
露娜邊鼓掌邊輕飄飄地說著。「快了!等聖顱島女頭鳥隊摘下今年的冠軍!」哈利臉上盡是笑意。「先恭喜你們了!我一定會到的!」露娜舉起手上的酒杯敬哈利。
「謝謝!也恭喜妳終於找到獨角獸了!」兩個酒杯輕輕敲在一塊,兩人都笑了,陽光燦爛。
「哈利,你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獨角獸麼?」露娜突然問,突起的大眼難得嚴肅的樣子。
「我相信。」哈利想起她遠行前也這麼問過他,依然肯定的語氣答。
「為什麼?你也沒有看見照片?」好奇地歪著頭,語調依然輕輕地卻提高了。
她只是突然發現大家都安定下來了,所以連自己都遲疑了?
「噢!露娜,妳只是還沒拍到一張夠清楚的照片!」
「噢!認識你真好,哈利!」露娜上前緊緊地抱住哈利。露娜不是瘋子,她是哈利眼底跳動的精靈──是那種極有可能會和獨角獸結婚的精靈。
「你願意娶金妮.衛斯理作為你的妻子嗎,與她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是疾病或健康、貧窮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你都願意愛她、安慰她、尊敬她、保護她?並願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她永遠忠心不變?」牧師說。
哈利和金妮站在講台前,「我願……」哈利說到一半時,一團團黑漆漆的布料湧上。
哈利立刻尋找他的魔杖,可是掉了… 眼前一片黑暗,腦海不停浮現綠光,聽到的只有母親的尖叫,心裏只有空虛和傷痛她的眼睛...
淚光反而顯得她最堅強的一面他摸到了金妮的手,摸到了生存的一絲希望----他感覺到他被拉到空中,有金妮在身邊,他感到有安全感和一點一點的幸福的喜悅……
「金妮?」哈利合着眼睛問。
「噢,你醒了啦!獨角獸可愛嗎?要看《謬論家》嗎?我這裡有」金妮喋喋不休地說。
不,她不是金妮,只有露娜才會這樣說的,原來所有的過程都是夢…哈利正在想事情。
露娜見到哈利沒有正在看著她,就開始看起天空來
「妳在看什麼?」哈利也抬頭看著天空問。
露娜看得出哈利樣子很傷心失望。
「那金妮呢?」哈利試著轉移話題。
「她去找弗雷了。」
露娜說 「你要不要看謬論家?你面色好糟糕啊,不如看第十六頁的健康專欄吧!」
哈利看到露娜的眼睛。眼睛裡的世界只有希望,和單純的喜悅。
此刻哈利被露娜感動了,他終於看到人心的美麗與純潔。
不是外貌的美麗也不是衣飾的美麗,而是發自內心深處。
「露娜,你喜歡我嗎?」哈利說。
「喜歡?我當然喜歡你啦!還有奈威、妙麗、金妮和榮恩」露娜歡喜的說。
「我……露娜,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哈利臉紅說。
「喜歡不就是感到興趣嗎?」露娜問。「
我一直以來都好喜歡你(妳)!」
『啊—』哈利從惡夢中又再一次驚醒了,坐直身子揉著太陽穴,喘著氣。剛才我的意識又在跟佛地魔對抗嗎?該死的,不知道他又從我這兒得知什麼。
他看看周圍,好像大家也沒有被他吵醒。
他呼了一口氣,他才不想他們又在問東問西的,又說要怎麼怎麼辦。
他的思緒又飄得好遠,他想起鄧不利多了。
鄧不利多,你為何離我而去?沒有了你的引導,我還能拯救什麼魔法界嗎?背負著哈利波特這個名字,我好苦…為什麼你也要離開我?
妙麗,妳該知道我在想妳吧,每天看著妳的臉,我想抱妳、親妳、跟我互訴心事。
榮恩、妙麗,我拖累你們了,你們原本不用捲進這場戰爭的。
很不爭氣喔,我還可以撐下去嗎?
他苦笑。以不吵醒其他人的動作下了床,披上斗蓬,走出交誼廳。
走著,到了湖邊。
看著湖,他又想起妙麗。
妙麗,記得這兒嗎?
有多少個晚上,妳靠著我,要我說著各種各樣的麻瓜童話故事。
有多少個下午,妳躺在我的腿上,閉上眼享受暖洋洋的冬日。
榮恩、妙麗,正值青春的少男少女不是該享受自己的人生嗎?這些年來,我連累了你們。
當我看見你們笑著說不要緊的時候,我的心更為難受。
想著,思緒被一把似夢幻的聲音打斷。
『哈利,你有心事嗎?你身上的緣色光環很暗淡、悲傷。』
他望向聲音來源,是露娜。身邊還站著一匹騎士墜鬼馬。哈利上前,摸摸那只馬,
『妳覺得寂寞嗎?妳經常自己一人,妳覺得寂寞難受嗎?』
露娜望進他雙眸,原本清澈的緣如酒醉般狂亂。
『我不寂寞啊,我有牠們陪伴著我。你不是能看見牠們的嗎?』她摸著那只馬,
『反而,看來最不寂寞的人,心裡最為寂寞。
你心裡一直都很空虛耶。』 他苦笑,坐在馬的身旁。
『妳害怕死亡嗎?』哈利問,畢竟她也曾經看過死亡。
她也坐下了,蘿蔔耳環掉落湖了,但她毫不在意。
『不會啊,我們的靈魂是永遠存活在天上的,我們下到凡間是為了學習。所以,我們下凡時為自己
設計了五個出口,學習完了就從最近的出口走了。』
她望著星空,若有若無吐出一句話:『死亡,不可怕喔。是代表你修行完畢了。』
露娜轉過來,深深看入他雙眼,『你經歷過幾個出口了,從你一、二、四、五年級時,你之所以未走是因為…你還有使命未完成喔。』
她親切地拉著他的手,『很多人會陪著你的。』
露娜坐在他的左邊,像忽然想起某種事的,又開口:『這樣的話,我把願望送給你好了。』
哈利不明所以,以詢問的眼神望著她。
她像父母說著童話般,以她獨有的聲音又開口說:『傳說有對男女在海之國相戀,但少女屬於陸上,不能逗留於海之國。所以,那少年送她一對耳環。每晚,少女都摸摸那對耳環,來到少年身邊相會。』她頓了頓,看見他聽得出神,『那不是很好嗎?』
她搖搖頭,歎道:『幸福的事總不能長久。』
又開口說:『後來耳環被貪心的女僕偷了,他們不能再相會,只是寂寞地度過餘生。所以,他們會保佑把一只耳環不小心弄丟的女孩,得到一個願望。所以,我把我的願望送給你囉。』
她對著哈利笑了笑。
『妳會很多傳說喔。』雖然嘴裡說著這樣的話,但當哈利看著她純真的笑臉,心裡抽緊了一下。
為什麼我是哈利波特?為什麼我要背負著這樣的命運?我也想像她一樣純真的笑。
我只是個少年,我不能改變什麼,為什麼是我?
長久以來忍耐的情緒爆發了,他鼻子一酸,眼淚已經不受控地落下,滴落他的手。
露娜沒有什麼安慰他的話,只是伸手輕輕的擦掉他臉上的淚。她的手停止抹淚的動作,像著了魔般看著她手中的淚,又開口:『我得到月光下的珍珠喔,我又得到一個願望啦。』
她像是很認真的雙手合一,閉上眼,『希望我身邊這位我喜歡的人要堅強點喔。』
不知何時,哈利已靜止了哭泣,看著她的臉。
白晳的臉;微金的頭髮,不是耀眼,卻是樸實,添點神秘;看著她沒有戴耳環的右半邊臉,像月亮般散發塵的美。
他不禁靠前一點,入神看著她的臉。
在出乎他們的意料外,他靠前擁著她。懷中人兒睜開眼,他們對視著。
『妳說妳喜歡我嗎?』哈利輕輕的擁著她,生怕太用力會傷了她,他只想好好呵護她。
『你是好人啊,我的心房感應到的。』
她被他抱著,只好在他耳邊說著,她說話的語氣很輕,像一陣霧氣飄過他耳邊,好像在挑逗他。
『妳的世界只有真與假、好與壞嗎?』
『我也不知道耶,是感覺告訴我的。
現在的感覺告訴我,我眼前的人身上綠色的光環又耀眼起來了,你不再寂寞了。』
她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他感到她的心意。
他露出與他父親一樣的壞笑,卻真誠的說著:『或許我們還未完全認識對方,經過今晚,我相信,我已喜歡上妳。說真的,我從不相信一見鍾情,但我想我不得不信了。』
哈利終於露出今晚第一個真心的笑容。『嗯。』她輕輕吐出這句話,昂起頭,輕輕貼上他的唇。
他回吻著她。過了不知多久,她率先離開他的唇。
『你知道嗎?一個吻可以知道對方的甜蜜程度啊。
我知道了,現在的你,很甜蜜喔。』露娜又說著他似是明白又像不明白的話,但露出甜甜的笑容。
『嗯。有了妳,什麼也足夠了,我收到了妳的許願了,我會撐下去的。』他又笑了。
『那我送給你的願望呢?快許願啦。』她也露出她純真的笑。
『我希望…我能永遠擁有這刻,一直愛著妳。』
他重新貼上她的唇,深深的吻著。他知道,她會伴隨著他,走完他的路。
其實在哈利的心裡喜歡露娜還有第二個原因,這個答案最後會解釋出來。
(下章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