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集】Sitzflei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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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朵 @DorisJ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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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30618356
真的很謝謝尼莫的留言鼓勵(同時為我還沒看完你的連載而道歉) (同時為我的三心二意改名而造成混亂感到抱歉)
是的,小時候的山口經常被欺負TT(話說第一次看到「習得性無助」這個詞,看尼莫的留言還可以習得新知識 )
沒錯,我想把文章視角轉成奈威,另外,我也想讓奈威像是在對著讀者說話。我希望閱讀著這篇文(即使品質和字數不是那麼好,笑)的讀者們也能從中獲取力量。
給尼莫加一萬分!!

@gm40448101
阿時嗨
不要醬我也是看社群媒體偶然刷到的要不然其實根本不知道哈哈哈
謝謝你的喜歡~🥹🩵
我喜歡奈威的最大一點也是他的溫柔堅強(握手)
話說我覺得這兩個角色兩個在某方面其實蠻像的,所以才生出想讓他們對話的想法
謝謝阿時歐

茱朵 @DorisJ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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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跩哥X潘西】總在馬份家孩子旁邊的女孩



點文者:@zzzz100102
點文要素:學校裡、放閃



整個霍格華茲陷入了名為鳳凰盃的狂熱中,古老的城堡繃緊了神經,時時刻刻關注比賽、討論各個選手的表現,一刻都沒有安寧。舞會更是把高漲的情緒拉到了巔峰,各個畫像都在聆聽學生們邀請舞伴的八卦。

一群女孩剛結束一場關於「西追.迪哥里究竟會邀請誰去舞會」的爭辯。一旁畫像裡聚會的婦人們興致未減地咂嘴,交換已知的情報,開啟另一輪的討論。此時一個騎士閒晃著越過好幾個畫框,途中踩過了擠滿羊隻的草地、不慎踢了酒窖的酒桶一腳(「喂,小心點!這可是珍藏百年的名酒!」)——看來畫家對騎士生前的印象並不怎麼安分——來到了女士們身旁。儘管婦人們紛紛對於他的到來感到不滿,他仍硬生生插進話題:「總在馬份家孩子旁邊的女孩,今天又在炫耀自己能跟小馬份去舞會了。這件事難道有重要到好比騎士宣誓,值得一直掛在嘴上?」
「這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倒是你,古斯塔夫,為什麼總是來相隔幾層樓的畫像找我們嚼舌根啊?」


跩哥和潘西相當熟悉跳舞的禮節,從小到大的教育洗禮使他們就像條件反射一般的隨著悠揚音樂移動身體,隨著節拍踏出每一步。除此之外,兩人也在各個聚會上共舞過不少次,因此整個舞會上他們是最自在的一對:熟悉舞步,也熟悉彼此。
只不過,今晚的馬份和帕金森並不熟悉彼此間流動的陌生感覺。或許是因為兩人都退去了些許童年的稚嫩,又或者是受身旁同學影響,潘西有點不敢看跩哥的眼睛。這實在是一反常態。


「跩哥。」潘西出聲提醒。這已經是跩哥第五次眼神飄到一旁。
跩哥移回視線,當他望向潘西的眼底,他看見了小時候的自己。在馬份莊園裡嬉戲、認識其他純血孩子們——當然,這其中有不愉快,潘西總是無條件站在跩哥這邊。不成熟的他、純真的他、嚮往未來的他——那是歲月流轉的證明。


***



他們之間有個相處習慣,跩哥會把頭枕在潘西的膝上,閉眼休息。可能是在列車上,也有可能是在交誼廳裡,不管周圍有沒有他人,他們做起這件事來旁若無人。
潘西會輕撫他的面龐,跩哥直覺得癢,便睜眼與潘西的雙眼對上,潘西會嘻嘻笑了一會兒收手。

重複幾次,兩人也不覺得厭煩。

不知從何開始,單純的嬉鬧添了幾分不能言說的曖昧,常常另一方羞紅了雙耳率先離去。

***


一日,潘西見魁地奇練習後的跩哥,忙掏出她的手帕給他。手帕不比洗澡來的有用,只能暫時將臉部草草清潔。

即使只需施一個「滅滅淨」就能潔淨如新,潘西還是不會隨便把手帕給他人使用,因為給予對方手帕象徵著極為親密的關係。手帕是很親密的貼身物品,貼著臉,在嗅到原主人使用的洗衣粉味道,或是原主人身上的香水味時,也同時使手帕沾染上自己的氣味。

跩哥裝作高傲的樣子接下了手帕。
雖然是建立在純血家族間的關係,但除了克拉和高爾以外,跩哥最熟悉的人就是潘西。她的附和和迷戀是跩哥自信的來源,在潘西面前,跩哥骨子裡的懦弱可以被埋藏到更深處,進而生出安全感;在跩哥身旁,潘西深不見底的虛榮心也能被填滿。
說到底,他們被彼此需要,絕非只是表面上純血家族朋友關係。

***



「總在馬份家孩子旁邊的女孩,今天怎麼消失啦?」

「瞧,這不就立刻跟過來了嗎⋯⋯哎喲!眾目睽睽之下⋯⋯真是不知羞!」

「古斯塔夫,這兒學生倒是沒有,只有看熱鬧的畫像人物呢,何來眾目睽睽一說呀。」




以上,是我比較久以前寫完的部分,因為時隔已久所以也不修了(逐漸小聲)
接下來這一小段是寫到一半被我棄了的部分,因為顯然不太符合點文的快樂放閃元素(還有會自相矛盾XDD)


  潘西自詡為最了解跩哥的同輩。不是成日跟在他身後的二位跟屁蟲;更不是那群女孩,仰慕他的外貌和家世背景,卻對他的內在一無所知。

  如果你問起:「潘西,妳是如何和跩哥熟識的呢?」她會微微抬起下巴,驕傲地說,當然是因為我們的血統。

  潘西就如同許多純血家族的孩子一般,以純血為傲,並鄙視血統不純淨的後代,更甚者唾棄他們眼裡骯髒的「麻種」。這樣的人,對於「血統」將他們的緣分織在一起一事感到特別的自豪。更別提貴為神聖二十八姓之一的馬份家族,個個純血家族擠破了頭都想與其家主和準家主打好關係。從小,潘西就能和人人都想近身的跩哥一同嬉戲,進入霍格華茲後理應也是如此。在潘西眼中,交友圈凝滯不向外擴展是一件不可怕,反倒是要為其竊喜的事。


  無庸置疑,一切都維持地好好的。至少到了六年級,潘西仍留在跩哥身邊,並深信自己在跩哥心中的地位。



  跩哥的右耳感受火車規律、透過地板傳到座椅上的震動,左耳貼著溫熱的皮膚,如此親密的動作,使他也能感受到大腿因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彷彿回到孩提時光的接觸,以及和朋友待著帶來的舒適與安全感,稍微沖淡為任務而起的惶恐和不安。

  與此同時,跩哥宛如雄獅將弱點暴露在伴侶眼前的舉動,令潘西止不住地暗自竊喜。她隨口應付幾句旁人,輕撫跩哥柔順的金髮。

  只不過她的喜悅並沒有持續多久。

  跩哥明年就不在霍格華茲了?什麼意思?

  旋即她感到由衷的敬畏與驕傲。我的跩哥,喔,多麼勇敢!

  以至於跩哥拒絕潘西伸出的手時,她並沒有像往日一樣埋怨。



  「跩哥!你還在猶豫什麼?」他要留在霍格華茲。同六年級時,他拒絕了牽手的提議。潘西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大概永遠都無法看透。到頭來,她的自詡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啊,目光被源自一味崇拜的愛蒙蔽,自然永遠無法看透一個人的內心。

  他們的關係止於霍格華茲大戰的那一天。

消失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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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好好看,繼續加油寫文章!

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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