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須知~
廢話:本文大概會有四帖(如果沒咕的話...),分別為自創角一到四年級的紀錄。
文章取名方式採原作格式,此為第一帖也就是一年級。
寫此文的主旨是想以蛇院角度看原作的劇情(但幾乎都是原創劇情...),建議配合原作第五集觀看。
只後有想到新的再補充吧...
簡介:秋魯斯 夏菲不了解為什麼整個世界繞著哈利 波特旋轉,她想試著在故事裡擔任主角。
正文:
1.
好吧,事情是這樣的。
我想我會魔法。
自從我上周燒了那該死的床後我就如此認為。我踹那床一腳,圍幔自動起火燃燒。
這多酷。
我也在家中書房找到了魔法書。雖然父親說那是幾何圖案不是法鎮,但管他的,數學就是魔法,黑魔法。背後有撒旦在運作。
那太邪門了。
我想我會魔法。
當然我指的不是數學,我恨它。
2.
魔法學院的大廳似乎總是雄偉壯麗,如果那該死的飛天蠟燭能再高一些,即是天殺的圓滿。
在此時前我從未如此畏懼死亡,就連前個夏天那些品種為謎的蟲子出現在我床上時我都沒有如此接近黃泉的深淵。飛天蠟燭—跟蒼蠅一樣死命地跟在新生旁邊—再靠近一點就要燒到我的頭髮了,那很危險的。或許在畢業前我會先被燒成焦屍。
我的天,在開學當天我就在思考自己悲慘的死亡。當代最偉大的巫師(我即將是其中之一)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他們沉著冷靜且強大,大概連死神都不敢惹他們。我是多麼希望我能擁有恫嚇死亡的能力。聽說鄧不利多先生可以。
我想我必須把注意放在同學上,過了今天我就是霍格華茲的一份子了,我必須做好準備。(我恨透了在以前學校的社交)於是我左右環顧四周,但腳步仍緊跟著隊伍向前。
排在我之前的新生是個棕髮的小鬼。原諒我這麼說,但他實在矮的可以。他表情緊張—好像我們有比要如此一樣—且左右張望。
在我考慮是否要與他搭話的同時,隊伍終於停下,而我該死的確定那些大孩子的眼睛沒有一刻離開新生過。然後在一群明顯是紅色愛好者的吵雜人群中(我猜他們是赫夫帕夫),我找到了剛才在湖畔跑來跑去的眼鏡男,而他似乎在尋找什麼的往教師席(那裡是教師席嗎?)探頭。
“或許哈利波特在尋找他失去的腦子。”在我後面傳來這樣的諷刺聲(我很確定那是新生說的,我甚至能聽見牙齒漏風的奶音),而綠色愛好者桌(這裡的學生都很團結的喜歡同一種顏色)發出稀疏的笑聲。
那個波特眼鏡男很明顯是聽到了,他轉向新生隊伍並瞇著眼瞪著我們。但他似乎跟我一樣不知道是誰說了那句話而在尋找兇手。然後,該死。眼鏡男看向我了。
不是我說的,我在心裡拼命想。(我聽說有種咒語叫攝神取念,那能讀懂一個人的心智。希望波特夠聰明而熟悉這個咒語)不是我說的,即使說這句話的確實是個女孩。就算這年紀男孩女孩的聲音非常相似,我仍有直覺那是個女孩。
但很明顯,波特沒有和我一樣敏銳的直覺。他不再懷疑我,反而開始注目在我前面的棕毛仔(棕毛都被瞪到顫抖了)。片刻,他露出較不兇惡的神情轉頭看向別處。
“那是哈利波特。”我嚇了一跳,棕毛的聲音不如我所想的一般滷蛋,倒是十分清脆。
“我應該知道這件事嗎?”我問,或許眼鏡男是這裡的校園老大。我以前的學校也有這種東西,要交保護費的。
“當然,他是魔法界的救世主。很偉大的。”棕毛說。“剛剛他在看我,我好擔心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我倒沒看過這麼容易被調侃的救世主,你也聽到剛剛他們怎麼說的。”我回答道。“噢不,他是拿他的腦子換取世界和平了嗎?我很抱歉,他確實偉大。”
“那是因為,因為去年的三強爭霸賽中出現犧牲,而魔法部那個煩人部長不想背負責任才會搬弄輿論,害大家現在都認為救世主是神經病的瘋子。”棕毛的話我只聽懂了救世主是瘋子那段。“佛地魔復活了,但沒有人把他當一回事。但總有一天他們會後悔,明白救世主永遠是最棒的!”他似乎很自豪身為救世主的擁護者。
“嗯,救世主是最棒的。”我只好附和。
突然間,四周安靜了下來,隊伍前頭的女士(剛剛就是她跟我們解釋分院)拿了一頂帽子和椅子放妥。
其他人皆屏住氣息,而有歌聲從前方傳來。
“那就是分院帽…我沒到雷文克勞的話母親會用魔藥毒死我。”棕毛似乎想去藍色俱樂部。“我沒到葛來芬多的話父親會用魔杖咒死我。”他補充,現在我可搞不懂他想加入哪邊了(如果是我的話倒是沒差。或許我能把自己的俱樂部門票給他?)。
"許久以前我仍嶄新亮麗,霍格華茲也在成立之初,此所高貴學校之創始者,深信彼此永不分離…"
說不上好聽,歌詞也太長了。但在帽子演唱後還是響起雄厚的掌聲,學生紛紛交頭接耳(我還看見一個幽靈穿過一個男孩,太酷了)。
“尤安‧愛波!”女士宏亮的聲音蓋過耳語,大廳瞬間安靜。
“我從沒聽說第一個是我…”棕毛原來叫做尤安,酷斃了!
他是第一個,不酷!一點也不酷!
尤安顫抖的向前走,我都能感覺到他額頭上的冷汗冒下。我很確定救世眼鏡男正在看著他。更正,整個大廳所有人都在看著這個男孩。
“祝好運,尤安。由衷希望你分院後還能存活於世。”我真誠的祝福似乎讓他倍感欣慰,熱淚盈眶。我總是如此擅長安慰人。
尤安回頭對我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即便坐上板凳。他戴上帽子時簡直看不到臉,我剛剛就說過,他太小了。
“葛來芬多!”帽子考慮須臾後宣布道。紅色區—該死,我以為那裡是赫夫帕夫—響起如雷掌聲,尤安鬆了一口氣後又彷彿想起甚麼跳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向葛萊芬多的桌子。表情好像吃了通往學校火車上賣的噁心糖果一樣(那啥叫全口味豆?我剛剛在車上吃到死魚味的)。
然後我想到了原因:小尤安的媽媽要毒死他,難怪他那麼害怕。
我應該送給他毒藥辨識大全保命,我在巫師街道的書店有看到一本(還有一本會噴墨汁的書,酷!),我應該買的起。聽說我家有的是黃金能揮霍,就是那種幣值不明的巫師錢。
我以前總是過著勤儉的生活,因為大多數我的積蓄都拿去買漫畫了,但現在我可是富可敵國,我大可使用黃金的大釜(那種卡通裡巫婆用的魔藥大鍋子)上魔藥課如同開採石油的阿拉伯商人。我父母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我是富二代,而且我甚至是半年前才知道我的巫師血統(我自己發現的!)。那很過分,我爸媽總是隱瞞真相。
幸好我是個專業的偵探,就像華生和他的助手福爾摩斯(人家華生可是主角呢!)。沒有事情不能被我從黑暗中挖出,我的洞察力就是如此驚人。
然後下一個新生前去戴上帽子,她是個赫夫帕夫。小女生微笑地跳步向黃色長桌,臉上的欣喜不是言語能形容。她就快要高興的暈倒了!
分院經過了一半,我還在等待女士叫我的名字。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菲的S太後面了所以還沒輪到我,希望他們是按照字母的順序唱名。不過晚上台還是有優點的,我終於瞭解四個學院各個是什麼了。
首先,尤安加入的葛來芬多,大家都穿紅色。每個學院都有代表物作為別稱,在一旁新生的交談中我了解那大概是獅院。
再來,藍色俱樂部雷文克勞。代表物是老鷹(很剛好的我有一隻貓頭鷹,那是我的生日禮物。但這裡的大家似乎都有寵物)。
接著,赫夫帕夫。有著漂亮黃色的獾院。那張長桌上的學生在每個新生分院後都會拍手,不向其他人只為自己學院的新生鼓掌。
最後,綠色史萊哲林,同時也是蛇院。我想這學院的學生都擁有欣賞笑話的幽默感,那個嘲諷眼鏡男的女孩或許會被分到史萊哲林(後來事實證明我錯了)。
“秋魯斯‧夏菲。”女士喊了我的名字,我步伐輕巧的走到台前。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我拿起分院帽並坐下,我看見葛來芬多桌的尤安—他好像比較不緊張了—對我露出微笑。
帽子的觸感比我想像中柔軟,粗糙的外表讓人很難聯想它有如此的質感。戴上帽子不久後,我聽到耳邊傳來聲音。
“啊…又一個夏菲。我還記得當初妳父親戴上我時,他是如此的希望自己去葛來芬多,但最終他還是屬於了斯萊特林…而妳,妳要去哪裡呢?”我從不知道魔法帽真的有魔法。同樣的我不知道我爸也讀過霍格華茲,他說自己是斯里蘭卡中學畢業的(騙子騙子謊話不止)。
“我在妳身上看到一個勇敢的葛來芬多,但同時妳也是個求知的學者雷文克勞,赫夫帕夫的心懷在妳胸口。但小心,史萊哲林之蛇的毒液就在那柔軟心胸的另一邊。”帽子,停止你的尤安式對談,我聽不懂!
“妳同時屬於四個學院,而四個學院卻沒有妳的容身之處。”完蛋了,我會被退學。
“別擔心,我想赫夫帕夫能包容妳的一切。而妳同時也有顆善良的心,獾院很適合妳這樣的學生。但我還是要聽聽妳的意見,妳意下如何呢,小姑娘?”
“我?我沒有任何意見…哈阿…”回答的同時我打了個哈欠,眼神往台下一撇。
獅院長桌,尤安緊張的看著我。
鷹院長桌,有些新生已經開始寫筆記了。
獾院長桌,他們那黃色真好看。
蛇院長桌,一群高年級生很明顯沒有在關注台上,或許某個人講了個史詩級好笑的笑話吧?我看向那群拼命掩蓋自己笑容的史萊哲林的正中間,一個鉑金男孩正在侃侃而談。原諒我使用如此含糊的形容,但看向那個笑話大王時你第一個注意到的就是那天殺好看的鉑金色頭髮。長相呢?我看向那男孩的臉。
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存在(後來我看到了獨角獸就改觀了)。他就是那種女孩十二三歲時幻想的夢中白馬王子應有的樣子,我懷疑他的微笑可以融化冰山。
然後我做出決定。
“那就是赫夫帕夫了嗎,小姑娘?”帽子最後問。
“讓我去史萊哲林…”我小聲地說。
“嗯…十分有趣的選擇。你在史萊哲林也能表現得很好,就像你的父母一樣。”分院帽意有所指地補充,“不過要小心,可別變成食死徒了…”
我從沒聽過這個詞彙,不過我還是點頭答應。於是分院帽宣布:
“史萊哲林!”
史萊哲林學院長桌歡聲雷動,那個鉑金笑話王也加入鼓掌的行列。我在掌聲之中走向長桌,我的腳站了好久,簡直— —OUCH!!
一個紫色頭髮的女孩從我身邊衝過去,我嬌弱的身軀差點被她撞倒在地上。我回頭怒視著她,卻發現她是個長髮的男孩。
“抱歉,下一個是我。”他道歉後轉身跑上台,大家似乎也對他的行徑感到不解。
“湯姆‧田中?”那位唱名女士疑惑的問。
“嗚呼,不過我通常喜歡別人叫我田中湯姆。”田中露出略帶喜憨的笑容。
我坐到座位上時田中已經戴上分院帽,不經許久,他被分入了葛來芬多。
我看著桌上的空餐盤,肚子餓的發暈。現在我已經無心再關注分院,到底什麼時候上菜?
直到最後一位學生蘿絲‧齊樂被分到赫夫帕夫,女士才收起板凳和分院帽。
鄧不利多先生從座位上站起,全場又回歸平靜,然後他開口。
“歡迎我們的新成員,歡迎我們的舊朋友!”這位校長用宏亮的聲音說道,我懷疑這音量是施了魔法之後的效果。
“歡迎各位回到學校!我們的確有事情要向各位報告,但現在不是時候。盡情的吃吧!”語畢,四個學院的掌聲如轟雷般環繞我的耳朵。
此時桌上的空盤奇蹟似的變出食物和各種你能想到的佳餚。這太神奇了,魔法是如此令人驚嘆!
一群又一群的幽靈從餐桌上飛過,我簡直比坐旋轉咖啡杯時還要興奮。
一旁的一個老學生指著一個衣服沾著血的幽靈說道:“新生,血腥男爵。他是史萊哲林的駐守幽靈,想對其他學院的白痴惡作劇的話找他就對了。”看起來他不太喜歡其他學院。接著那個學生壞笑著補充,“記得對他禮貌點,我們可不想史萊哲林多一個幽靈。”有些新生聽完之後發出恐懼的窒息聲。
然後他轉向笑話王子的方位,指著王子和一個黑髮的姑娘(兩個人在開心的分享彼此的笑話之類的)。
“德拉科‧馬爾福、潘西‧帕金森,你們的級長。按照規定來說你們有問題要找他們,但我不指望他們兩個會負責,所以如果你們有問題,動動自己的大腦解決它。”那個愛捉弄新生的黝黑學長說。
“說的好,布雷斯。說實在我一直懷疑新生的大腦都跑到哪裡去了。”德拉科用一種慵懶緩慢的語調嘲諷道。我愛死他的聲音了。
“偉大的救世主波特會幫他們找到的,前提是先找到他自己的。想想看,波特傳記的新章節,就寫在精神病院那章的後面。”潘西也用嘲諷應答,兩人笑攤在桌上。
“那兩個就是這樣子,沒人知道為甚麼他們會當上級長。”布雷斯對著爆笑著的兩人不屑一瞥。“如果真的有問題是你們可愛的小腦袋解決不了的,就來找我幫忙。”
“我是布雷斯‧剎比,霍格華茲女孩的夢中情人。我富含著美好的品德,不像旁邊那兩個沒良心的智障級長。隨時都能找我幫忙,除了看到我跟某些女孩進同一個房間時。那時如果你進來我會咒死你。”布雷斯開了個小玩笑,希望那只是玩笑… 因為我確實想破壞某些人的浪漫時光 (之後我們確認那不是玩笑,受害著還在醫療翼修養呢…)。
“布雷斯?我可不知道有哪個女孩會想跟你進房間。”德拉科又回道。“除了潘西以外沒有那種蠢女孩了。”
“嘿! 我沒有! ”
她有,我想她有。
用餐完畢後鄧不利多先生(或許我該稱他為校長?)宣布了幾件事項,其中包括學校的森林是禁區(到底誰會想進森林啊?)、管理員第四百六十二次提醒不能在走廊使用魔法(聽起來危險又有趣)、新的教授(我根本連舊的都不認識)以及魁地奇校隊選拔賽(我聽說那是一種危險運動)。
當我正仔細聆聽球隊相關事項時(儘管我死都不會去參加),一個身材略顯臃腫的粉色系大嬸(我就不說她的長相了,難以言喻啊…)用咳嗽聲打斷了校長先生的致詞。隨後大嬸開始了自己宛如歌劇高音部齊唱般的演說。
該怎麼形容?當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仍然堅持使用少女的聲音講話時,就差不多是粉紅大嬸的音色了。在大嬸開始用超高音演講後的兩分鐘,我的耳朵就近乎炸裂。
她說的盡是些無聊而我又聽不懂的事,什麼魔法部啊教育啊的廢話,我沒一句了解。布雷斯和德拉科等舊學生早就已經開始聊天(潘西甚至提議要玩真心話大冒險),隔壁葛來芬多桌的尤安卻仍然好像被嚇到似的縮著肩膀聽講(表情很難看的)。
在大嬸結束演講後鄧不利多校長宣布解散,德拉科等人帶新生離開大廳前往宿舍,雖然多數整隊以及保持秩序的工作都是布雷斯在做,但潘西和德拉科還是表現得十分疲累。
史萊哲林的宿舍在黑湖下面,其他人都稱它為史萊哲林地窖。入門是需要通關密碼的,隊一座白色的牆大聲說去通關密語入口便會出現(哼,魔法)。而這次的通關密碼是:“預言”。我愛死了這好比四十大盜的設計,只怕我的健忘會使我夜宿走廊。
進門後便是交誼聽,好幾組沙發圍繞著一個壁爐,墨綠的色調使它看起來格外的淒涼。而交易廳旁的窗戶看出去就是湖水(防水咒是吧,巫師?)。
“宿舍的窗戶都不能打開,除非你想在房間裡上演諾亞方舟的話劇表演。窗外偶爾會有人魚或其他生物來湊熱鬧,說實在挺沒隱私的。”德拉科拖了一張沙發到自己身後隨即躺下。接著他又用那種拖長音的語調說道。“照顧新生讓我好累…麻煩你了布雷斯,送他們進房間吧…”
“你知道我們不能進女生的房間區,德拉科。”布雷斯咒罵了幾句我不懂的髒話,接著抗議說。
“干我什麼事?我看起來像女生嗎?”德拉科眼睛都沒睜便回覆道。“新生都比你會使用腦子,布雷斯。我們要潘西幹嘛?”
“潘西?”布雷斯充滿希望的問。
“我不要去…他們會自己找到路的,要不然他們今晚就睡交誼聽吧…布雷斯…”令人難過的消息是潘西比德拉科還要早躺下,這群史萊哲林還真天殺的會享受生活。
布雷斯敲了德拉科和潘西的頭各一下,然後拍拍制服上的塵土站起。
“我放棄…阿斯托利亞,麻煩你了。”布雷斯對一位金髮的女孩交代後便領著男新生走了,而我們也跟著金髮女孩走到房間。
由於史萊哲林的女新生數字為單數,於是我很幸運地抽到單人房(兩人一間也是挺奢持)。感謝上帝,感謝上帝。
我的行李和貓頭鷹一起被放到牆角,我收拾著我的衣服與制服—包含著我不會打的領帶—並把它們吊到衣櫃上,接著便把家裡帶出來的所有玩偶放到床上。最後把貓頭鷹的籠子在窗邊打開(牠需要散步)。看著屬於我自己的房間,我挺滿意。
我是巫師,我即將在這裡學習魔法。就是這裡,霍格華茲,史萊哲林。
我一瞥蓋著綠色床幔的四柱大床,突然心血來潮。
我輕輕地踹了床一腳。
天殺的床著火了。
(tbc?)
後記:沒錯她就是個小花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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