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世界的七夕特刊–2021 X戀的七夕(徵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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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hma🌙 @o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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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戀的七夕-Dramione



農曆七月七日,妙麗獨自步行在華人區的街道上,天色昏暗,附近的店家陸陸續續關門,走了一段時間後,一間風格獨特的小店吸引她的目光。

那間店門口旁的木板上用著白色粉筆寫著

想要再次見到自己魂牽夢縈的人嗎?
 那就推開這扇門吧! 

妙麗看著木板上的字,不自覺的伸出手握住前方的黑色門把,她在心中默數三秒後,將門輕輕地推開,門發出的嘎嘎聲,讓坐在店裡的老婦人抬起頭,是一位戴著老花眼鏡身穿紫羅蘭色長裙看起來年過七旬的老太太。

「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婦人緩緩說道。
「我想見一個人。」妙麗鼓起勇氣說。
「那就坐下吧。」婦人示意妙麗坐在眼前的一張深色木椅,接著她拿出一張紅紙、一瓶墨汁與一隻毛筆。
「告訴我那個人性別、名字、出身年月日。」
「男性、名字是跩哥·馬份、1980年6月5日。」說完,婦人快速將妙麗說的寫在紅紙上。
「確認一下,然後滴一滴血上去。」婦人將紅紙推到妙麗面前,接著從抽屜拿出一根細針。
「沒錯。」妙麗拿起細針,手顫抖著,並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她終於可以見到跩哥了嗎?這半年來她在巫師世界試過千方百計但全都失敗,所以她選擇回到麻瓜世界。

婦人拿著紅紙起身走到冒著火焰的金色圓爐前,將手中的紅紙在爐子上方繞著圓圈,口中念念有詞,最後將紅紙丟入火堆化成灰燼。

接著妙麗感到一陣暈眩,她闔上雙眼一隻手揉著太陽穴,當她感到舒緩一些後張開眼,赫然發現她來到四周黑暗的地方,過不久她聽見腳步聲,是皮鞋的聲音,她期待著。

腳步聲愈來愈清晰,遠方穿著黑色西裝有著淡金色頭髮的人漸漸靠近,是跩哥!

妙麗激動的朝他撲了過去,眼中的淚不斷湧出,跩哥也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這是時隔半年的擁抱。

「跩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我真的沒辦法適應沒有你的生活。」這時的妙麗早已泣不成聲。
「妙麗,這些我全知道 。我一直在妳的身旁陪著妳,雖然我無法成為巫師世界的鬼魂,但我能存在於麻瓜世界,麻瓜這點倒是挺不錯。」跩哥伸手摸了摸妙麗的捲髮。
「對不起跩哥,那天晚上我應該要毫不猶豫地跟著你離開,不該讓你給我時間思考,這樣你就不會在凌晨被正氣師找到,你也不會......接受催狂魔的吻。」妙麗將頭埋在跩哥胸前,不斷湧出的淚水浸濕了那套黑色西裝,她的聲音顫抖著。
「妙麗,看著我的眼睛,我不後悔那天做出的決定,至少現在我能知道妳安全的活著,不要自責,好嗎?」跩哥溫柔地說。他慢慢的將唇覆蓋上她的,輕輕的,所有的動作都是這麼溫柔,兩人都沉浸在這個吻,這是多麼得來不易。

結束了吻,兩人還是緊緊相擁,不知過了多久跩哥緩緩將妙麗推開。

「妙麗該回去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以後要好好吃飯、睡覺,每次看著妳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哭泣,我也很難過,麻瓜不是有所謂的轉世嗎?也許在未來,我們可以當一對平凡的麻瓜夫妻,過著幸福的日子,我會在未來等妳,但記住不要太快。」跩哥強忍著淚水,對著她微笑,這是淒涼的笑容。
「跩哥......」當妙麗還想說話時,暈眩感來襲,接著她用力的睜開雙眼後,已經回到婦人的店,她看向牆壁的鏡子,發現雙眼已經哭到紅腫,臉頰上滿是淚痕。她付給老婦人八十英鎊後離開店面。

走在只剩一盞盞路燈的街道,妙麗沒有逗留,很快地回到家,當她在翻找包裡的鑰匙,才發現左手無名指戴著一個蛇圖騰的銀色戒指,那是跩哥生前從不離身的戒指,此時的妙麗又開始哭泣,這次的心情可以說是悲喜交集,對跩哥的離開難過,對他留給她的禮物感到溫暖,這是如此痛心又美好。


完。     

 #1                     

🧐😍正在研究麥可.傑克森的芭樂:) @Snarrian

12
(GGAD) 槲寄生.七夕 
假設校長成功活到最後大戰時---
平生第一次開小車,車速有點慢,請見諒😚


        大戰落幕,一切都還在回復當中。

        我走進主塔,經過破舊不堪的長廊,踏著迴旋階梯,來到二樓,我熟念地找到那隻怪物雕像。

        我向它大喊:「黑旋風冰淇淋。」

        轟的一聲雕像轉動並向上升,露出迴旋階梯,我踏上階梯,走進校長室,雕像在我身後再次轟的一聲關閉入口。

        這裡還是一直沒變,麥格把這裡照料的很好,就像從來沒人來過,我抬頭看,歷代校長全都歸位,他們全都笑容滿面,有的拿起酒杯觥籌交錯,有的甚至抱起另一個校長往上丟。

        在熱鬧的畫框的之下,在入口上方的磚頭上掛著50多束的翠綠的槲寄生,鮮嫩剛摘,像是在等著什麼人。

        其中一個畫像對我說道:「鄧不利多,希爾家的小姐剛來過,說是要替某個人轉送禮物,好像是來自德國的什麼嗝林哈沃...」

        另一個女畫像---睿娜校長翻了翻白眼,說道:「是格林德沃!哈札納克,咬字清晰點。」

        不用睿娜替哈那札克補充,我便知道這束植物出自於誰,這些年經過了這麼多,我以為我已經不會再為他的名字感到興奮,然而血液充為心跳的幫埔,節奏感在我的胸口起伏,彷彿正映著我現在心情。

        我走過去,拿起那束槲寄生,槲寄生像是剛摘的,散發著青草香氣,水珠還垂在梗部,在末端凝聚,滴落。我不禁閉上眼,讓綠色殘影在眼皮下的黑暗中消逝,槲寄生的香氣變成說不出的憂愁,壓在我的心上,一幀幀的過往浮現在黑暗與綠色殘影之中。

       蓋勒特那時還有著一頭金髮,而非往後的銀白,那時是非常熾熱的夏季,知了唧唧的響著,楓樹伸長翠綠的屏障為我們倆遮陽,在它的庇護之下,我和他盡情接吻、愛撫,在32度左右的高溫,兩個年輕肉體互相摩搓,總會磨出些火花,蓋勒特就總是先受不了的人,他會當場先脫下我的襯衫,在我的胸膛和鎖骨之間來回,啃咬,麻而癢的細碎快感如清泉一般湧入我的腦袋,卻徒增我的浴火,每每到這個時候,我會雙手抵著他的肩膀不讓他繼續往我的下身進攻,免得被人看到,那麼蓋勒特將受到一連串的辱罵和蒙羞。

        而蓋勒特也清楚這點,所以他只會對我的上半身搓搓揉揉,或是吸出一些紅痕,如果盡興了,便調整姿勢,把我的身體遮在他的身體之下,一雙異色瞳上下打量我的臉龐。

        那時他還說了句話,到現在我還記得很清楚,他道:「阿不思,你知道七夕嗎?」

       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便問:「不知道,你說說看。」

「七夕是東亞的一個重要的節日,傳說有個麻瓜愛上麻瓜的女神,結果被硬生生拆散,只能在每年的七
月七日踏著喜鵲橋,在上面相見,可以說是專屬於東亞的情人節。」

  「七月七號,」我喃喃道,「不就是今天嗎?!」

        蓋勒特點了點頭,然後從外套中拿出一把槲寄生和一盒小方盒。「七夕的習俗大多都是針對女人的,不是比刺繡就是乞巧,不如就遵守我們的傳統,如何?」

        我當時一下就知道他要做什麼,我感覺熱度往我臉上篡,皮膚在嚎叫著,但我鬼使神差的點頭同意,蓋勒特看了,便輕輕勾起嘴角,異色瞳緊緊盯著我,滿眼都是被笑意包裹的怪異神情,然而當時的我根本認不出來他抱著什麼樣的心思。

「到底他當時在想什麼?」在那之後我一直思索著,就連我們決裂了之後不時也會想起。而那把槲寄生,在做完那一系列動作之後,我們把槲寄生給分成兩小束,分別帶一束帶回家,我在回到屋子後,接受阿不福思的責怪眼神,便回到臥室。

        我到了臥室的第一件事並不是脫外套,而是安頓我的槲寄生,我把那串槲寄生的一部分曬乾,做成書籤,一部分插在冰霜咒凝成的花盆裡,心情不好時都會看它、講講話,至於蓋勒特怎麼處置槲寄生的話,我認為他多半會做出和我一樣的措施。

        久而久之,槲寄生已成為我和他的感情啟示,一提到槲寄生或看到槲寄生,就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不禁相視而笑,這時,蓋勒特的眼睛都會顯出不明但怪異的神情又會顯現出來。

「所以他當時想什麼?」忽然我的記憶變得完整。

        在我們決裂的前一晚,蓋勒特騎著掃帚出現在我的臥室窗前。

        金髮隨風飄揚,漂亮的異色瞳是那麼的明亮單純,他衣冠楚楚,就像是要赴什麼重要的約。我騎在他的前面,穿越虛空,在星星底下穿梭,底下都是一片縮小版的模型,我不時和他纏綿,沉浸在他的溫度和臂彎,那時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溫柔和富有侵占力,我們降落在一個大山坡上,席地而坐,他忽然從外套口袋拿出一顆閃亮小球,是金探子。

        我看到那顆金探子在蓋勒特手心裏躺著,然後打開了一個口,口中有一顆圓石。蓋勒特拿起圓石,把金探子放在一旁,然後對著圓石說道:「咒語解除。」

        圓石應聲放大,拉長,外表迅速從灰轉變為深綠,光滑邊緣伸出許多條綠色小手,上面長滿小葉,在梗處還繫上一條陌生的紅繩。

「是槲寄生!你帶它來這裡難道是為了...」

        我不敢往之後的發展想,我的身體又無端起了難以言語的反應,刺激、緊張,更多的是興奮,難以抑制的衝動,很想在這一刻撲上去,在槲寄生的垂目之下好好的親吻他,然而我不敢說出來,因為我想也沒想到他會這麼做,這裡是有主的山丘,地主經常來這裡巡邏,那個主人作息不太正常,通常這時--也就是凌晨會是他的出沒時間。

「你瘋了?如果我們被地主看到怎麼辦?」我的聲音在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亢奮。

「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阿不思,有我在,我們就不會被發現。」

        說完,他使著槲寄生飄在我們的頭頂,和我互相擁吻,愛撫,汲取對方的呼吸和心跳,他低頭咬住我的襯衫扣子,一點一點往下為我鬆解,然後扯掉我的襯衫,在我的胸前咬嚙,陌生的爽感席捲我的頭腦,全身的毛細孔都開始著急喘氣。

       我感覺到他還想繼續在我胸前逗留,然而我想要他在更進一步,於是推了推他的肩:「嗚....別鬧,蓋勒特....往下點..」

「著急啦,阿不思?只是吻一下胸口而已,這樣就受不了,之後你該怎麼辦?」

        他很仁慈的沒在刁難我,薄脣沒有離開我的皮膚,而是順著我的腹部下滑,再下滑,我靠著星光,艱難地看到腹部出現一點點的紅痕。

        最後他停在我的褲襠處,我的雙腿之間,開始張口,有如小獸舔舐般,隔著布料吮著我的那處,瞬間,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剩無盡快感吞噬我的理智,口乾舌燥,氣管沒有了一絲空氣,我情不自禁地抱著蓋勒特的頭,仰頭張嘴,像隻雌伏的母獸。

        我看到頭頂上的槲寄生正垂著枝條,倒掛著看我們,它激烈在風中搖擺,為我們的結合感到歡喜,不知為何,我突然感到羞怯,便低頭不敢再看槲寄生一眼,剛好蓋勒特在這時抬起頭觀察我,我們四目相對,他的眼中凝聚了奇特的感情,可惜當時的我尚年輕,不懂其中情感,就這麼錯過深入了解他的機會。

        現在的我再回想,那種眼神不就是在在看一個珍寶嗎?那和之前的怪異眼神如出一轍。

        清脆的叩叩聲傳來,把我從回憶中喚醒,我走到窗邊,打開窗子,一隻貓頭鷹跳進來,放下信封之後禮貌的點頭,然後撲撲地飛走。

       我打開那個青綠色包裝信封,細細品讀裡面的信息,這裡面的內容都是以德文所寫,字裡行間都是熱烈和躊躇不安,我越讀著信,眼前越發模糊,在一片白芒之中,一個熟悉的白髮老人蹲在封閉的牢獄中,提著羽毛筆,在艾米的陪伴下,顫抖而膽怯的衡量字句。

        我不禁笑了笑,紙上多了好幾滴熱滴,雙手在顫抖著,一股久違的溫暖和羞怯重新注入我的枯竭的內心中。

        這株在冰封下活了幾十年的槲寄生,見證了那段快樂時日,在不久的將來,在我所剩不多的日子裡,它將帶著你那份歉意和愛意,和我相伴一生。

        蓋勒特,我很感謝你的槲寄生,過了這麼多年,它保存的十分完好,還是和當初一樣美麗單純,就如你。


嗚嗚嗚---我不應該在半夜的時候打字,明天還要早起上暑輔耶!但是今天剛讀完《十一月的白芒花》還寫完他的相關題目,想趁靈感和熱情還沒消退前再產出一篇小短文,順便開一下車車。

弗洛 @goldenrainbow

19

彩戀的七夕——充滿繽紛的一天

月神的謎團之未來小番外




「結構變形的困難點在於改變......」

潔思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盯著莉莉送她的變形魔法結構圖鑑,桌上攤著一疊疊的筆記。從秀麗的筆跡到整齊的排版,不難看出整理的人有多麼的用功。
但以潔思目前的年紀和程度(雖然是年級第一),能讀完一半已經算是人才了。
她煩躁的對照巨書與筆記之間,看來是有某個地方出了差錯。可是過了不知道多久,卻遲遲沒有任何答案。
在瘋狂的鬼打牆之後,潔思氣餒地趴在桌上,無視門外凱瑟琳激動的碎碎念。

「——都不起來動一動,整天只會坐在位置上!」

潔思不耐煩的用指節敲著桌子,蓋過母親的聲音。
潔雅和潔蒂到現在都還沒起來呢!怎麼不去叫她們?

任何東西持續再久,都會有倦怠期。見女兒沒有回應,凱瑟琳氣呼呼地走下樓,而潔思也漸漸放緩了指節的節奏。

咚、咚、咚——

——咚、咚、咚......

奇怪,明明就沒有在敲了啊?

潔思抬起頭,看到屋外有一隻貓頭鷹,正優雅地用前腳敲著潔思桌前的玻璃窗。
總覺得那隻貓頭鷹有些熟悉......

她拆開貓頭鷹腳上的信。快速瀏覽了一遍之後,潔思毫不留情地大翻了一個白眼。
親愛的潔思:

——(肉麻略)——

......下禮拜有幸邀妳一起去斜角巷嗎?我很期待妳的回覆。


妳誠摯的 天狼星


潔思忍了一陣子,才沒有把髒話飆出來。
「噁男。」她用鄙夷的眼神瞪著那封信。「油嘴滑舌的巨型黏巴蟲。」

這幾年來,潔思不知道對天狼星發過多少次脾氣了。沒想到每當再次見面時,他還是一樣笑嘻嘻地貼上來。

「跟妳講話很有趣啊!」二年級時的他用那張看似純潔的臉,對著潔思咧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妳很好玩嘛——」三年級的他有些變聲,帶著沙啞的清脆在潔思腦中迴盪。
「所以妳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活米村?」四年級的他,用有些低沉的聲音說著。俊俏的臉上依然是那個一模一樣的笑容。

而潔思的答案從來沒有變過。

「我可一點都不這麼覺得。」二年級的她惡狠狠地瞪著天狼星——雖然幾個小時後她還是會一邊碎碎念一邊教他藥草學。
「好玩?那我寧可你去惡作劇!」三年級的她翻了個白眼,鞋跟一轉,逃跑似的衝回莉莉身旁。
「不要!」四年級每一次去活米村的時候,潔思至少會說個五遍。「我說過了——去找那些倒貼你的女生!」

潔思拍拍臉,把自己從回憶中拉回書桌前。
雖然每次面對天狼星都是凶神惡煞的模樣,可是每次他垮著一張臉或是跑來盧潔思請她充當免費家教時,潔思還是會忍不住心軟。

「妳對布萊克太好了吧?」那時的莉莉挑起一邊的眉毛,對於潔思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的人品大爆發感到有些疑惑。
可是又可以理解。

那一次被魯休思.馬份壓在地上並要脅著要下酷刑咒時,是天狼星第一時間跑來解除危機的。
對於潔思來說,這可以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恩情——畢竟比起被噁男(潔思原話)糾纏,沒人想要被施酷刑咒。

「我知道那真的很——」莉莉有些猶豫地說。「可是一次就夠了——我不是說要刻意對同學這樣,可是波特和布萊克的話,我真的無法......」
潔思也這麼想過,甚至還半開玩笑地(其實是挺嚴肅的)跟天狼星要家教費。

「啊,妳要代價嗎?」天狼星露出一抹壞笑。「妳可以得到一個男友,」他指指自己。「如何——欸,等等,不要走嘛——」他無力地看著消失在門後的鞋跟。

結果就這樣和布萊克糾纏到了六年級......
潔思放下羽毛筆。
就算他一路上幫了我很多,但我的答案還是一樣。

她匆匆在紙的背後寫下一行字。

想得美


她早就和莉莉約好,下禮拜要一起去買超勞巫測的課本,順便去搶優惠(摩拳擦掌的潔思.jpg)。儘管考完了普等巫測(其實也過了一年),但她們倆一致認為依然不能鬆懈。

布萊克家的貓頭鷹優雅地揚翅而去,但緊接著而來的,卻是莉莉的貓頭鷹。
親愛的潔思:
喔買尬我要先獻上無限個對不起!!!詹姆說什麼下禮拜是東方情人節,要帶我出去玩——沒想到只是答應跟他約會就樂成這樣子,我也是服了他(攤手無奈狀)。真的很抱歉啦嗚嗚嗚,我們延到下下禮拜再去逛好不好?

可是羽毛筆全彩組優惠只有那一天......

潔思想起那組夢寐以求的美麗羽毛筆組。從升三年級的那個暑假在斜角巷第一眼看到它時,潔思就對那繽紛細緻的色彩念念不忘——沒想到四年後還能看到它出現在櫥窗上。潔思還記得她興奮地差點貼到玻璃上。
想到莉莉可能沒辦法陪她去,潔思有些焦慮。潔雅畢業了,暑假也沒什麼時間;潔蒂要和男朋友一起去斜角巷,而潔思不想、也不敢去打擾他們——而且時間也跟一日優惠搭不上(潔思:「這比較重要!」)

幸好莉莉不是沒有想到潔思的擔憂。
很抱歉沒有辦法陪妳搶優惠(哭),不過獸足那天剛好有空呢!而且他似乎也很樂意陪妳去,妳覺得如何呢?
真的很對不起,我食言了......下下禮拜見面時,我請妳伏德秋的最大號聖代!!!妳最愛的口味!!!然後筆組的錢我也出一份,好不好嘛(可憐兮兮狀),再次獻上千萬個對不起——

妳誠摯的一輩子的會請妳吃很多次冰淇淋的超級好朋友莉莉


潔思忍不住笑了出來。莉莉不是那種經常食言的人,相反地,她常常因為跟潔思約好了而拒絕詹姆的邀請。兩人要好到詹姆甚至還曾經把潔思當作半個情敵。
看來這次對詹姆和莉莉來說是個很重要的一天,潔思心想,那我就不去打擾他們了。

但緊接而來的是可能沒有人陪她去搶優惠的焦慮感,隨著想起剛才毫不猶豫地回絕天狼星而排山倒海襲來。
潔思趴在桌上,回想起之前都是她勸著莉莉不要跟劫盜那麼的過不去——感覺現在角色像是互換了一般。
可是跟天狼星兩人一起去斜角巷——這使潔思莫名地想起潔蒂跟她親愛的學弟男友,兩人親暱的模樣讓潔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過,布萊克家的貓頭鷹——不,天狼星的貓頭鷹,因為他現在住在詹姆家——以驚人的速度再次來到潔思書桌前的窗口。
鹿角似乎要在那天帶莉莉去約會呢——妳的全彩羽毛筆組怎麼辦?
對了,妳該不會不知道下禮拜是七夕吧?

七夕?東方情人節?

潔思心涼了半截,她從不過情人節那種東西(原話)的——一年級的那次聖誕傳情,對潔思來說根本是個惡夢。莉莉原本也是如此,但是自從六年級之後,她似乎對情人節之類的不再那麼排斥,甚至還在期末時跟詹姆試著約會了一次。
對於詹姆和莉莉,潔思感到十分的欣慰——但是,見到天狼星的次數也隨著詹姆和莉莉的距離縮短而隨之增加。潔思不知道該覺得開心還是煩躁,她曉得天狼星在女孩之間的名氣,而她一點也不介意再多樹立幾個敵人。

但問題就是,她不知道問題在哪裡。
她先把天狼星的事情放在一邊,決定問情聖妹妹,七夕跟東方情人節到底是什麼東西。

-

一個禮拜很快就過去了。潔思把上衣紮進牛仔短褲,透過家裡的火爐來到了破釜酒吧。
終究還是來了。她無奈地呼了一口氣,四處張望了下,確認八卦女神瑪麗和愛麗絲沒有出現在附近。

潔思一頭長及腰下的深棕色頭髮束成一條細長的馬尾,有著微捲的弧度,亮麗的紫色雙眸滴溜溜地打量斜角巷的盛況。
「那個人」的崛起在這裡如太平盛世般的小世界彷彿距離遙遠。潔思暗想著,雖然她厭惡人潮,但現在她卻恨不得這樣的熱鬧能夠長長久久。

沉思當中,她的馬尾被扯了扯。
「白癡喔,不要亂碰。」潔思反射的回頭說道。而來者也在她的預料之內。

天狼星難得穿著巫師袍以外的衣服。短袖上衣加上牛仔褲,意外的和潔思十分搭調。
「我以為你們家不穿麻瓜服飾?」潔思挑了挑眉毛,不同風格的天狼星出乎意料的好看。
「我以為我已經不是那個家的人?」天狼星用同樣的語調,雲淡風輕的帶過七月時的家族分裂。但潔思馬上就知道還是不要提起這件事比較好。

「哦,抱歉。」她同樣迅速的說道,接著轉過身準備往酒吧的後院走去。不料天狼星卻抓住她的手腕。
潔思面色嫌惡的瞧了他的手一眼,嚇得天狼星連忙又放開。
「幹什麼?」她不疾不徐地說道。

天狼星故作審慎地看了看潔思的表情。以他認識她六年多的經驗,要讓潔思真正的開心起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要惹她真的生氣也是有點難度的——這裡所謂「生氣」不包含那種「來的快、去的也快」的潑婦式怒吼。

他露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潔思臉上的疑惑更深了。
「你到底要幹嘛?快點,我想趕快搶到那盒全彩羽毛筆——喂!」潔思臉上的疑惑瞬間轉為驚恐。「你要去哪裡?」
「帶妳先去個地方。」天狼星依然帶著那抹有點不羈的微笑,攬住潔思的腰(潔思:「放開,你個死色鬼!」)並用另一隻手往最近的爐火裡灑了一撮呼嚕粉,順勢踏進已轉為翠綠的火焰中。潔思被煤灰嗆的連連咳嗽,也因此沒有聽到天狼星喊出的地名。

幸好這趟不太愉快的旅程很快就結束了。在一陣劇烈的噴嚏和乾咳(天狼星在一旁擔憂的拍著她的背)之後,潔思發現自己來到了倫敦的唐人街。

「唐人街?」潔思狐疑地看著臉上笑意更深的天狼星。
「妳忘了今天是七夕嗎?」天狼星笑嘻嘻地說,看見潔思臉上的表情後又補充道。「放心,我替妳查過了。全彩筆的優惠下午三點才開始,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那我們為什麼要來這邊?」潔思看了看附近。除了各式攤子之外,最顯眼的就是成堆的情侶,卿卿我我的走著。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中蔓延。
「七夕就是東方的情人節嘛,」天狼星對她露出一個瀟灑的笑容。「聽說這裡很好逛,所以我想說帶妳來玩玩——反正都是逛街嘛。」看見潔思依然沒有改善的陰沉表情,他嚇得趕緊說道。「——喔,好嘛——就當作是陪我來,好不好?」

那個表面上天真無邪的笑容,可以說是戳中了潔思動搖的點。她原本想直接掉頭就走的,看著搖尾乞憐(某些方面來說似乎也說得通)的天狼星,她掙扎了一會兒。

「唉,好吧。」她故作不情願地說。「雖然作為一個男生,想來逛乞巧市是挺特別的——不過!」
她轉頭嚴厲的瞪著天狼星,嚇得對方趕快換回無辜的表情。
「要是錯過全彩羽毛筆的優惠,你就死定了!」
這可是我等了四年的機會!

「懂?」
「懂、懂!」天狼星知道,在這種時候,最好不要亂說話。
這可是我等了五年的機會!

「知道就好。」潔思轉過身,長長的馬尾隨風飄動。「乞巧市感覺挺好逛的——看看那捲彩色的絲線!」

天狼星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危機解除——
「所以妳真的知道七夕?」他恢復往日的放蕩不羈,但在潔思回過頭來之後,他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我有可能不知道嗎?」她冷冷地說。

解除——吧?

天狼星趕緊賠著笑臉。「當然、當然不可能、是我說錯話了。」

「噗。」沒想到潔思卻緊接著笑了出來,平常睜地大大的漂亮雙眼瞇成兩條細線,清脆的笑聲從齒縫中迸出。
換天狼星不解地看著潔思。

「你很有趣欸。」潔思調整了一下呼吸,看到天狼星的臉卻又忍俊不住。「剛剛是在開玩笑的啦,其實我是問潔蒂才知道的——看不出來嗎?」
她真誠地看著啼笑皆非的天狼星。

看不出來。天狼星在心中說道,但是他早就習慣了。這足以確認潔思沒有被任何人喝變身水冒充(尤其是在這種人人自危的時候),因為她的個性是假冒不來的。
儘管她是公認最刁鑽、最難追的女生,但看過她落淚的天狼星知道,那只是她努力穿上的盔甲,而且很難再卸下。

「當然看的出來。」天狼星也笑了出來,拉著潔思走進熙來攘往的市集。「我記得詹姆給我的解釋是,七夕是東方的情人節,而其中最著名的習俗之一就是乞巧。」
「而乞巧主要是由女生來,」潔思接口道。「因為過往針黹技術為生產力的一部份,所以女孩每逢七夕就向獻祭,祈求自己能夠心靈手巧,得名乞巧。她們會預備黃銅製成七孔針,以彩色細線對著月亮迎風穿針。」
「不錯、不錯,」天狼星笑著說。「看來潔蒂這個第二(潔雅是第一)情聖沒有白當。」
潔思大笑。「拜託,她們可是——好啦,所以我們要從哪裡開始呢?」

「妳想試試對月穿針嗎?」天狼星想伸手幫她順一順頭髮,但是被對方巧妙的躲開了。他在心中暗自的嘆了口氣。
「好啊。」潔思興奮的說。攤子上各式各樣的彩色絲線,讓她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裡擺。不過想起全彩羽毛筆,以及那個在家時常叨念的母親,她的臉又垮了下來。「啊——但是我要搶全彩羽毛筆——而且我家有門禁......」她的音量越來越小。
都已經16歲了,凱瑟琳還是規定她要在晚上六點前回家。

「可是我看之前妳姐不是半夜——沒事。」天狼星十分識相的即時剎車。從之前的對話以及潔思每次的情緒崩潰,不難看出一些端倪。

「她們不一樣——」潔思嘟囔著說,隨後又諷刺地笑了笑。
是妳不一樣吧,潔思費嘉頓。世界上到底還有誰會跟妳一樣被家長下終身禁愛令?

「沒事的。」天狼星盡自己的所能安慰她——雖然他也一樣不知所措(儘管時常被女生包圍)。「我絕對可以讓妳在門禁時間以前回家!」
「真的?」
「絕對。」

潔思半信半疑的回過頭,但注意力馬上被七彩繽紛的絲線及黃銅色的針給分散了。十分鐘後,她興高采烈的捧著一個小盒子,裡面裝著為數不少的彩色絲線以及繡花針、七孔針各一根。

「買這麼多?」天狼星看著她手中的戰利品,暗想著這應該不是一筆小錢。
「我這幾年來省下的錢,夠我在我想要的時候大買特買。」潔思露出小孩子看到糖果餅乾時的表情,與她在霍格華茲的形象背道而馳。「錢的部分我爸媽倒是沒有限制太多——好啦!所以你有什麼好辦法讓我們能在天黑前對月穿針?」
「交給我吧。」天狼星胸有成竹的說,對潔思露出自信的笑容。「我都調查好了——天下沒有什麼事情是難不倒我天狼星.布萊克的!」

「哦,」潔思半開玩笑的說,帶著試探。「那你一年級的誇下海口呢?」

天狼星頓了頓,接著轉向潔思,露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熱情笑容。「所以妳要答應跟我約會了嗎?」
「想得美。」潔思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個白眼。「你轉移話題的功力這麼遜嗎?而且我要準備超勞巫測,才沒那個閒時間談戀愛。」
「超勞巫測!」天狼星發出不可置信的狗吠式笑聲。「那幾百年後才會發生——而且連莉莉都答應跟詹姆約會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罕見的懇求。

想起母親對她耳提面命的終身禁愛令,潔思縮了一下。她不是沒羨慕過那些滿面春風的女孩們,而她也曾經天真的以為那個萊昂.佛力能夠讓母親稍微的放心一些。


「那也是莉莉的決定,不代表我要跟她一樣。」一陣沉默後,潔思緩緩開口,語氣明顯的溫和了一些。「好啦,我們趕快開始吧?」
她看向天狼星那對有點沮喪的灰色雙眸,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天狼星呼了一口氣,變臉似的再度轉為嘻皮笑臉。「跟我來!」

-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潔思忍不住縱聲狂笑,引起一些情侶的側目。「這可真是好地方XDDDDD」
「妳看吧!」天狼星得意的說道。「我就說沒有什麼事是難不倒我的!」

他們現在坐在一間店裡的人工水池旁,整個空間黑漆漆的,唯一的光源就是掛在挑高天花板的銀色圓球以及無數個漂浮在空中的淡金色小點。
潔思被這副「奇景」惹得笑聲連連,「我快笑死了——太強了吧!我完全穿不了線——」
彩色絲線的線頭有些分岔,在針孔前歪歪曲曲的,說甚麼都不願意穿過扁圓形的孔。潔思顫抖的雙手拿它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來啦。」天狼星再度發出一陣狗吠式的笑聲。他毫不猶豫地抓住潔思(她已經笑到沒有反擊的力氣)的雙手,輕輕鬆鬆地將七彩絲線穿進針孔。
「妳看吧!這麼容易。」

潔思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轉頭看著天狼星靈巧的將穿過針孔的線頭打結以防脫落。她靈光一閃。

「那你來乞巧吧!」

天狼星差點沒跌進人工水池。
「什麼?」他一邊笑一邊說,整個句子乍聽之下就像一串狗叫聲。「哪有男生在乞巧的?!」

「有啊,」潔思理直氣壯的說。「就是你。」

天狼星不可置信地看著潔思。最後在對方滿心期待的注視之下,他還是無可奈何的投降了。
「好吧,」他說。
「好吧。」他重複道,努力不去理會一旁的訕笑聲。「但是引線之後妳要自己繡圖案。」

潔思心滿意足的點點頭。
於是滿臉無奈的天狼星用他最快的速度,將針上的七個孔全部穿上不同樣式的彩色絲線。最後在一旁看不過去的店員協助之下,一個繡了彩色狼狗的囊袋才勉強完成。

回到明亮的街道上,兩個人的眼睛都忍不住瞇了起來。但潔思還是寶貝地攢著剛才完成的囊袋。

「不錯吧?」天狼星打趣的問道。
「......還行。」潔思說,努力不讓自己露出太高興的表情。
「哪裡還行?明明就很好。」天狼星故作委屈的說。潔思朝著地上連連乾嘔。「那還不是因為我很會引線。」
「明明就是我很會刺繡。」潔思眷戀地盯著那隻彩色的母狼狗,不理會天狼星吊兒啷噹的白眼。

「那我剛剛大概是眼花了。是誰還要人幫忙乞巧的呀?」
「那是你的想法太奇葩了。我笑到穿不了線嘛!」
「穿不了線就是穿不了線啦——」

他們一路踱回唐人街的入口,潔思這才發現已經快要下午三點了。
突來的巨大焦慮感使得潔思胸口一陣悶痛。

「快點、快點!」潔思慌張地將天狼星拖向爐柵。「要是錯過了優惠,我絕對饒不了你!」

「為什麼一定要優惠?妳不是錢夠嗎?」天狼星疑惑的問道。
「錢當然是花的越少越好啊!」潔思努力地想衝向爐柵,但天狼星卻在此時再度抓住她的手腕。潔思忍著發飆的衝動猛地回過頭去。

「又怎麼了?」

「別急,妳應該也不想再吃煤灰了吧?」
天狼星故作神秘地將手背在身後,潔思皺了皺眉頭。「再過幾秒後,我保證妳不會想去那間店裡人擠人。」

「哦?」潔思歪著頭,懷疑地看著對方。「那你倒是拿出來看看。」
她指了指藏在天狼星背後的神祕物品。

天狼星戲劇性地把藏在背後的物品拿了出來。

潔思不禁驚呼。

是那盒她夢寐以求的全彩羽毛筆。不同顏色的墨水有著不同顏色羽毛(有自動增墨的功能),上百支色澤鮮豔的羽毛筆整齊的排列在一起。潔思根本就找不出裡頭有沒有遺漏任何一種顏色。
「你怎麼弄到的?」她驚訝地接過那盒包裝華麗的筆組,面部表情有些僵硬。「這不是待會才會開始嗎?」

「我誰——」天狼星得意的笑道。「筆店的老闆娘一看到是我就直接送了一盒給我呢!」
「那起碼有四十加隆欸!」潔思詫異地盯著那對志得意滿的灰色雙眸。「那老闆娘的腦袋有沒有問題啊?」
「可能是因為我太帥了。」天狼星嘻嘻一笑。潔思給了他了一個大白眼,但手還是翻著裝了錢的皮袋,錢在裡頭碰撞著,發出叮噹的聲音。

「謝啦,」她往天狼星懷裡塞了二十個金幣,但被婉拒了。「你給我收下——」
「沒關係,我的金庫還不缺這一點錢。」他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手伸向潔思的長髮,但是又被敏捷的躲開了。「只要妳下學期跟我一起去活米村——」他閃過潔思呼過來的巴掌。

「想得美。」潔思說,「你自己說你對談戀愛沒有興趣——現在是怎麼,打算食言了嗎?」她露出勝利的笑容,但是沒有任何惡意。「詹姆會傷心唷。」

「喔不——」天狼星有些欲哭無淚地笑道,總覺得自己一直被吃得死死的。「詹姆不會的,他現在有莉莉。」
「所以你要繼續你的風流生活了嗎?」潔思狡黠地緊追不捨。「也是啦,戀愛某方面來說是種束縛,不是嗎?」

天狼星有種越抹越黑的感覺,他努力地向眼前的女孩解釋道。「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對除了妳以外的女生沒興趣——而且我才沒有像妳說的那樣,我還沒——」
「無謂的解釋是沒有意義的,布萊克。」潔思露出一口白牙。真的要比口才的話,她可是略勝一籌。「比起活米村,我比較重視超勞巫測——但還是謝謝你送的筆盒和囊袋啦。」想起乞巧,她又開始格格笑。

天狼星笑著雙手一攤,作出投降狀。「好、好,我們費嘉頓大小姐說的算。」
潔思調皮地朝他吐了吐舌頭。
「既然不用那麼快回去破釜,你要再逛一下嗎?聽說七夕還有另一個習俗是染指甲,我想去試試看。」

天狼星對這個邀請根本是求之不得。
「既然大小姐妳都開口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囉!」
「不要叫我大小姐——」潔思打了他一下。但天狼星只是露出往常那帶有不羈氣息的笑容,拉著潔思再度跨進唐人街區。
「但待會還是我幫妳染好了,」他竊笑道。「看了妳穿針的功夫之後。我怕妳把整隻手都染了。」

潔思忍不住哈哈大笑,沒有吐槽回去。
「隨便你。」

天狼星牽住她的手,兩人在擁擠的人潮中努力朝街區的中心走去。

潔思沒有再躲開。

感覺天狼星有點OOC(?
應該有切中主題吧XD然後染指甲和乞巧好像是不同朝代和地區的習俗
潔思的終身禁愛令跟主線有一點點的關係唷
好的弗洛覺得就自己一路以來的短篇收尾來說已經做的不錯了XDD
寫著寫著不小心變這麼多ww
原本想要用蓬萊不思議的設定,但弗洛已經文思枯竭了嗚嗚
希望在截稿前生的出來......

帶你回電梯#1

👽吉吉安xD @vivian04su

0
想要請問一下,如果是和哈利波特沒有甚麼關聯但是是我同人文的翻外能不能放這裡呢?
如果不能的話,那我就照原定計畫放我的樓了喔~

👽吉吉安xD @vivian04su

3
@goldenrainbow
就算是這裡也要搶沙發~希望有搶到~
自創角也能ooc嗎xDDD
突然覺得他們變好老(* ̄3 ̄)╭一瞬間就七年級了
終身禁愛令\(〇_o)/
潔思說話越來越直接了😜

蒨xD @twice

10


初戀的七夕

「蒂娜!你有看到我的那個魔杖盒嗎?那個鑲金邊的」在一陣敲門聲後,緊接著就是奎妮的詢問聲傳來,蒂娜揉著眼睛,坐起身道「等一下幫你找!」

一身白色粉紅斑點睡袍的蒂娜,無奈地站起身,往床頭櫃裡翻找著,暗暗怨恨自己為什麼要施反召喚咒在房間上,不過也正是因為有這個咒語,才免了許多與家人之間的紛爭。
一箱又一箱的東西倒在地上,蒂娜連魔杖都懶得用,今天是假日嘛,她想。
忽然瞥見那一盒橘色的盒子,上頭有著鷹馬的圖案,鮮豔的顏色與這滿屋子深色形成強烈對比,她怎麼可能忘記,那是在很久以前,兩人情竇初開的那時,一位名叫艾倫的男孩給她的。



Tina:

近來過的可好?
丹尼爾那傢伙老毛病又犯了,
老是咳個不停
(別忘了,他睡我隔壁!),
害得我時常失眠。
如此漫漫長夜,我也只能寫寫信了。
最近我總是夢到我騎在飛馬上,
飛越整個山丘,哇!那該有多酷!
隨信附上我滿滿的愛!A



那年,我15歲,早就知道自己是一個巫師,家裡人對我期望很高,出自巫師世家,每位親戚期待著我們兩姐妹能有輝煌的成就,無奈姊姊奎妮天份在於破心術,那高深卻冷門的古老魔法,其他的都不甚上心。於是,長輩們都把希冀寄託在我身上,考試的日子將近,我備感壓力。爸媽管得嚴,又苦於找不到紓壓的方式,導致與家裡的關係很緊張,最近只能眺望遠方,但求看看那山坡邊的小村莊,看看人應該怎麼生活,也看看什麼才是快樂與自由。

就這樣看著,看著,我養成了每天看向窗外做功課的習慣。功課枯燥乏味,盡是些老舊的課本與筆記,但是總有那麼一兩天,我會看到村子裡,有個牛奶商的兒子,英俊又勤勉,常常搬著一桶桶的牛奶上下推車,陽光灑在他的臉上,使我的胃突然縮了一下。我喜歡這樣的晴天,更喜歡這樣默默地看著他。

我想跟他說說話,或許,他能了解我的無助。終於,就在那天,同樣也是一個晴天,媽總算肯放我出去了,一路上遇到好多莫魔,他們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我跑到了那個村莊,在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時間,就等著同樣的人出現。

「爹,等下也要去麥肯夫人那家嗎?」
雖然我未曾聽過他的嗓音,但我確信那就是他,等他老爸離開了之後,我走上前去。
「嘿!也是來買七夕牛奶巧克力的嗎?」他抬起頭來,遞上一盒橘色盒子裝的巧克力,簡樸又不失典雅。
我滿心歡喜地接了過來,低頭說道「我是那頭村子裡的一個女孩,我叫蒂娜。」
「我是艾倫,我看你一路走過來也是辛苦了,這就當見面禮吧!」
「這怎麼好意思,這樣吧,今天我沒帶什麼好東西,三日之後我們在那紫丁香花園見面,我再把禮物給你。」
「行,一言為定!」


三日後,我知道他不會失約,漫步在紫丁香的氣息中,彷彿以前的痛苦,都是為了今天的美好鋪路。想把魔法的事情跟他說,卻又忐忑他會不會就此離我而去。正當煩憂之際,他出現了,燦爛的笑容依舊,依舊是我最想見到的笑容。
我把禮物遞給他,那是一個橙色的瓦倫丁之心,上面貼著一張小紙條,看到他的微笑,我已然決定告訴他,但不是現在。
「艾倫,我們這樣見面,被我家人知道會不太好,這禮物你回去再拆,不要給別人看到,你會明白我的意思的。」

自那之後,我們用魔法書信往來,只要我在紙上寫字,他就能從另一端看到,他十分了解我,即便是後來我告訴他我是一個巫師時,他仍親切地回應我的訊息。



直到那天,父親疑心我偷偷與莫魔往來,趁我出去清地精時,召喚我房間內所有信件一一查閱。我知道逃不了了,但是也不想連累艾倫,畢竟,此事因我而起,而我們也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父親問話向來冷靜,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嚴肅感,這件事尤其嚴重,因為他看重巫師血統,不屑那些跟莫魔有來往的人,我還能怎麼辦,他們想要的榮耀,已經束縛了我這麼多年,剝奪了我的快樂與自由,如今我只是想與他在一起,怎麼就這麼難?

後來,我度過了一段很長的抗爭時期,好在姊姊奎妮出來替我喊冤,又承諾她會努力上進,這才讓父親放過了我。那段歲月沒有艾倫,連藍天都矇上了一層灰霧。
只剩下一張用普通羊皮紙寫,沒來得及拿給他的紙條。


不知道你在山頭的另一邊過得如何?
我好想你
期待能再與你相見。

註:因為作者的金魚腦設定奎妮為姐姐 與原著不同

突然就寫了好多//
感覺能再來一點,但怕篇幅太長(?
內有許多鋪梗 希望有人可以猜到~

鯖魚 @Yen0607

21

熱戀的七夕 —— 緞帶

 
        悠揚的音樂聲在空氣中迴盪著,大廳裡富麗堂皇,成群的人皆是身著華服,這是一場在馬份莊園舉行的宴會。
 
        魯休思倚著樓梯扶手,手裡拿著一杯香檳,隨意地觀察著大廳裡的眾人。他的父母,馬份先生和馬份夫人正隨著音樂翩翩起舞;貝拉.雷斯壯逢人就大肆宣揚她的純血統論;獅子阿爾發.布萊克一個人靜靜地站在玻璃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麼;而水仙.布萊克——他的未婚妻,身著典雅的白色小禮服,此刻正微笑地溫柔望著他。
 
        本來還覺得這場宴會索然無趣的魯休思立刻眼睛為之一亮,將只餘半滿的香檳杯交給侍者,便徑直走向水仙。
 
        「親愛的,覺得宴會不好玩嗎?」望著水仙冰藍色的晶亮雙眸,魯休思輕輕牽起她的手,柔聲問道。
 
        水仙輕笑了下,搖搖頭:「裡面人太多了,有點悶。我們去外面透口氣好嗎?」
 
        兩人悄悄躲開大人們的視線,離開大廳。回到走廊上,魯休思領著水仙來到莊園東側的陽台。陣陣涼風徐來,兩人都覺得原本煩悶的心情輕鬆了許多。今夜的天空格外清澈,一彎明亮的月高掛在天際,也有些許星子點綴於其中。
 
        魯休思從後面環抱著水仙,站在這個可以俯瞰整個馬份莊園的陽台上:「今天,妳終於成為我的未婚妻了。」
 
        水仙的臉悄悄地紅了,卻還是努力鎮定地回答:「我也很開心。」魯休思聞言,輕柔地攏了攏水仙耳邊的髮絲作為回答。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說話,只是享受著此刻的寧靜。遠處傳來微弱的宴會上的喧鬧聲,伴有幾聲啁啾的鳥鳴。
 
        「我們結婚之後,妳就是馬份莊園唯一認可的女主人了。」魯休思輕聲對著他的愛人,講著只有他們倆聽得見的情話,「以後我們會有一個長得像我們倆的孩子,和我一樣擅長玩魁地奇,像妳一樣聰慧大方。到時候,我們可以透過主臥室的窗戶看著他在前院玩耍,也可以在他展露魔法天賦時,吿訴他霍格華茲的美好。」
 
        水仙靜靜地聽著魯休思刻畫他們的未來,忽然心生一念,踮起腳尖輕輕吻上魯休思的側臉。魯休思雙眸一暗,將水仙的身子扳過來,反客為主地吻住水仙的唇。直到水仙紅著臉,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魯休思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唇。
 
        兩人都花了點時間平復一下呼吸,水仙原本紮起的長髮也鬆開了。她下意識地往頭髮上摸,卻遍尋不著那條她用來紮頭髮的淺藍色緞帶。她有些羞惱地望著此刻正得意笑著的魯休思,後者手裡握著的儼然就是她那條緞帶。
 
        「這條緞帶就當作我們的定情物了,」魯休思將緞帶收進口袋,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親愛的馬份夫人,妳跑不掉了。」他滿意地看到這句話再度換來水仙的微微臉紅。
 

***


        時隔多年,當年的少年少女早已長成了風度翩翩的青年和美麗優雅的少婦。魯休思和水仙坐在樹蔭下,愜意地看著跩哥正虛張聲勢地和花園裡的白孔雀玩鬧。
 
        這是個難得風和日麗的一天,陽光和暖,偶有幾朵雲飄過。水仙放下手中的書,閉上眼打算靠著樹幹閉目養神,卻感受到魯休思攬過她,悠悠地說:「我們的小龍長大了。妳還記得嗎?當年我們在訂婚宴那天許下的美好願景,現在實現了。」
 
        水仙睜開眼,望著她丈夫俊朗的側臉,很慶幸最後是她嫁給了他。她柔聲地說道:「我從未忘過。」後來那條被魯休思拿走說是定情物的緞帶被改造成了項鍊,掛在他頸上。平時收在衣服裡面,外人並不會發現。水仙輕輕地從魯休思的襯衫下拉出這條項鍊,原本有著豔麗顏色的緞帶因為歲月和經常使用早已不復原來的樣子,甚至邊緣有些磨損,但魯休思仍然珍而重之地戴著它。
 
        緞帶的兩端被施了咒語使它們合而為一,就像他們倆一般,餘生都會相互纏繞著,彼此扶持。
 
        指腹摩挲著項鍊中心掛著的蛇形墜飾,結婚多年以來,水仙第一次這樣鄭重地向她的丈夫吐露愛意:「魯休思,我愛你。」
 
        魯休思笑了,也認真地、再次重複他在他們結婚那天許下的誓言:「水仙,我愛妳如初。」

二分之一🍮/ 小丁 @sk1128

5
@vivian04su
看到您有意願投稿,讓人很期待。

文中角色至少其中一位需與魔法世界相關。
如:哈利波特系列、怪產系列、魔法生涯自創角。
這是此次投稿的人物規則。
若您的同人文番外是符合的,歡迎您的大作。

如果您的同人文番外不符合上面的規則的話。
也歡迎您新創作一篇符合首樓投稿須知的小短篇,加入七夕特刊的行列。

🧐😍正在研究麥可.傑克森的芭樂:) @Snarrian

6
@Yen0607

第一次看到有人寫馬爾福夫婦的文章,大多數都是跩哈或是跩妙,讀起來真的有種看著年輕人相愛的感覺~這裡的配對都還蠻新奇的~

@goldenrainbow

寫得真長....而且寫的真好,這是平常就有在寫長篇的嗎?😍看到小天狼星這樣蘇,回頭比較下前天寫的『為了彌補的七夕』一文,還是覺得待續改進....

弗洛 @goldenrainbow

2
@vivian04su 是小天啦😂
本來就是未來番外🤣
禁愛令的部分就等著在主線看吧(*ˉ︶ˉ*)

@Snarrian 謝謝稱讚(´▽`)
弗洛比較習慣寫長篇的
短篇常常寫一寫就失控🤣🤣
泥也寫得不錯啦~~繼續加油👍

🧐😍正在研究麥可.傑克森的芭樂:) @Snarrian

3
@goldenrainbow

謝謝稱讚!😘😘原來是早就有在培養習慣的呀!怪不得版面擺得不錯。

鯖魚 @Yen0607

6
@Snarrian
謝謝~
當初在找靈感的時候在看三十題的題目,剛好瞄到緞帶這個主題,
腦中第一個跳出的想法就是這對魔法界的模範夫婦//
覺得他們應該算是故事中有提及的純血統家族中,少數被描寫得很相愛的,
因此想好了大綱就寫下了這篇對我來說是甜甜戀愛的小短篇ˊˇˋ

ikeike @uoona

1


覺得這篇很美麗的我找不到與東方情人節的關聯......對不起。

悠悠黑湖裡,子寧不嗣音? @jadeite

4
@twice 這篇是神奇動物的梗嗎?(抱歉需要解盲)感覺就像秒速五公分一樣有些惆悵又真實呢

@goldenrainbow 的文真的是青春洋溢呢,我就是缺乏這種戀愛腦呀!能不能請弗洛分享一下產生戀愛腦的要訣?🤣😆🤣
對七夕染甲感到困惑的我搜尋到了這個https://ys.mmtw.org/53762.html 順道分享一下~

@Yen0607 的真的是純純的戀愛呢(純到我都想摀臉了😎)(不過七夕…是那個緞帶嗎?想不到相關典故…求科普)

話說回來,一串看下來,我真的很想問,七夕是什麼時候傳到國外的?國外對七夕的認知程度又到底到什麼程度?有沒有出國過或和外國人交流過的人可以來說明一下?(大家筆下的外國人也太了解七夕了吧?好像比我身邊的同輩還了解呀😂😂🤣)

二分之一🍮/ 小丁 @sk1128

6
@uoona
雖然這一次的主題是七夕。
如果投稿能完全切合提到七夕的話,當然很棒。

就如同 #29 所提到的對於七夕的熟悉度。
或許作者為了符合魔法世界的純血統家族的人設。
因此將故事中的角色描寫成完全不知道麻瓜世界東方文化的節慶。

只要能呈現出各種酸甜苦辣的情感,都很歡迎次此次的投稿。

下一次的特刊,將會參考您的寶貴想法將題目訂的更明確。
並選擇與魔法世界更能融合的主題。
也期待您下一次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