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綴宇宙-轉生達力】史萊哲林的金眼蛇 【日常篇—20】繪圖:妲己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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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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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話:全民預言家日報





  審判間內,巫審加碼的成員紛紛整理文件離開,我跟哈利看著眾多散去的人潮,決定人少一點再出去。

人走了大概一半後,我才拍拍哈利的背,哈利在發呆,看來他還是很介意鄧不利多不尋常的“冷漠“。

「該走了,該跟關心你的人說說這個好消息!」

我微笑著,哈利也露出笑容:「你說的對。」

我們趕緊走出房間,一到門口剛好跟衛斯理先生撞個正著!

「您沒事吧?」我詢問著,衛斯理先生撫摸著胸口,臉色發白:「梅林的鬍子啊…他們居然開刑事法庭審判你?判決最後如何—」

「沒事了,所有指控都撤銷了!」哈利趕緊告知這個好消息。

原本害怕的衛斯理先生聽到後大喜過望:「真的嗎!?太棒了孩子!」他給了哈利大大的擁抱。

這時波恩女士走了出來:「早啊,亞瑟。」她打著招呼。

亞瑟感激的對波恩點頭。

波恩女士頭也不回的走了,巫審加碼的人群散去後,最後經過的是夫子還有恩不里居,最後是派西。

父子兩在此重逢,他們卻形同陌生人,恩不里居則是用癩蛤蟆的眼睛瞪了我一眼便跟部長說了幾句話就離開。

直到派西的腳步聲遠離了長廊後,衛斯理先生也欣慰的擁抱我:「你們表現實在太好了,我建議現在,帶你們吃點東西!」

我開心道:「真的嗎?謝謝衛斯理先生!」

我們現在的心情,比過去經歷許多事情後還要來得輕鬆,我們邊走在長廊談天說地。

「達力,你有想好吃甚麼嗎?」衛斯理先生問,我思考了下,既然躲過牢獄之災,當然就是吃這個。

「我們吃豬腳吧,東方人有遇到大難後吃豬腳麵線的習俗,去除身上的穢氣。」

「豬腳啊,聽起來真不錯,好,等等在倫敦街上看看有沒有—」衛斯理先生興致勃勃,突然一個轉角停了下來。

夫子站在離我們幾步遠的地方,正和一個高個子男人小聲交談著,那人一頭油光水滑的淡金色頭髮,一張尖臉白煞煞的。

正是魯休思,他看起來正在跟夫子討論事情,聽金利所言,魯休思已經掌控了整間預言家日報的編撰權,夫子肯定很信任他。

則為何這麼作,我想這是他對佛地魔的交代,證明自己馬份家族的作用。

現在也可利用忙著炒作媒體為由,暫停對綴歌的追殺,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這樣。

魯休思看到我們後,瞇起灰色的雙眼:「聽部長說,你們似乎僥倖逃脫了,哼,跟蛇一樣能鑽。」

「謝謝您的讚美,馬份先生。」我微笑的回禮。

魯休思看到我這個反應緊皺眉頭,望向哈利,哈利微笑點頭,應該在暗示綴歌沒事。

魯休思的眉頭鬆了一些,看向衛斯理先生,他本來想開口說甚麼,但最後閉嘴跟著夫子離開了。

「真罕見,這傢伙居然沒有調侃我。」衛斯理先生有些意外說道。

「可能是因為哈利剛剛跟他報平安了吧。」我微笑。

「報平安…?喔對,她啊。」衛斯理先生聽到這也有些理解。

他最後評價道:「想不到馬份也有如此人情味的一面。」

後來到了街上,我們到了一間小餐館看了下豬腳的價格…

衛斯理先生表示我們還是回去,讓茉莉做給我們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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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榮恩勝利似的揮著拳頭。

「你總是能僥倖逃脫的!」

「他們肯定會宣告你無罪的,」妙麗說道,剛才哈利走進廚房時,她看上去緊張得都快暈倒了,而現在她正用一隻顫抖的手摀住眼睛。

「綴歌呢?」他問道,妙麗說道:「她…綴歌她一整個早上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敢出來。」

真是的,有這麼緊張嗎?

我笑著,哈利匆忙的上樓去找綴歌了,衛斯理太太拼命的擦眼淚,弗雷喬治還有金妮圍了一圈不知道在舉行甚麼邪教儀式,不停狂熱的跳舞,大喊:「他們沒事—他們沒事—他們沒事—!」

「夠了別吵!」衛斯理先生大罵,但是表情充滿笑容。

他又對天狼星說道:「我剛剛看到了魯休思。」

「他們沒事—他們沒事—他們沒事—!」

「甚麼?」天狼星警覺地問道。

「他們沒事—他們沒事—他們沒事—!」

「安靜,安靜,你們三個!是的,我們看見他在九樓跟夫子說話,然後他們一起進了夫子的辦公室。這事兒應該讓鄧不利多知道。」

「你說的對—」天狼星說,「我們會告訴他的,不要擔心。」

「他們沒事—他們沒事—他們沒事—!」

「夠了你們!好了天狼星,孩子們先交給你們了,格林那裡還有一個嘔吐的馬桶在等著我呢,先走了!」天狼星點頭有些落寞的送走衛斯理先生,你是寵物犬對吧?
為了不打擾雙胞胎跟金妮突而起來的邪教儀式,我跟天狼星離開了廚房,然後聽到了衛斯理太太在廚房內大吼大叫。

「恭喜你,撤銷了告訴。」天狼星突然說道。

「謝謝。」我點頭回應,看著這位精神年齡可能還停留在大學生的壯年男子,我說道:「你現在感覺如何?」

天狼星有些疑惑:「感覺?哪方面的?」

「就是你的情緒這一塊,我很難想像,如此喜愛哈利的你,會想要對他動手。」我平靜道。

「這…!」天狼星突然想反駁,但又把話給憋了回去,他確實發現自己有錯在先,我說道:「我的脾氣跟你很像,只要有任何不如意,我都很想要直接暴力破壞一切。」

「你嗎?」天狼星驚訝地看著我,不過思考下了後:「確實…」

「你打算怎麼跟哈利道歉?」我問道。

天狼星聽到這句話後,他捂著自己的頭。

「你在掙扎甚麼?」我問著眼前的男人,跟一名教子說對不起有這麼難嗎?

「因為我氣得不是哈利!是那個丫頭!」他叫道:「馬份家…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成天就跟這間古堡的一切一樣,成天自誇自己是最高貴的,成天說著自己是最偉大的巫師家庭,用著暴力去迫害那些無辜的生命!」

「佛地魔敗亡時他們還一副無事的模樣大剌剌的跑回來,說自己是被控制的被逼的,現在呢,又跑回佛地魔的腳下當他的狗!」

我冷靜道:「這件事情跟大小姐沒關係,你去一年的時候的相處你難道完全沒看到她的改變嗎?」

天狼星:「我很難接受!因為他們,還有我自己就是間接害死了莉莉跟詹姆的人,我恨我的這個血統,我更恨哈利他居然要跟這個血統的後代交往…!」

我嘆了一口氣,靠在樓梯邊。

「我能感受到了,天狼星,四年級時,你沒有在布萊克老宅帶這麼久,所以你還能理性的面對綴歌他們。但被關進了你憎恨的家中進一步擴放大你的情緒,然後又看著布萊克的血脈污染你的教子,所以你很痛苦對吧?」

天狼星沒有說話。

「那你不覺你現在的作為,不就跟你那該死的家族注重血統論很像嗎?看著一個人的血統,你就要去區分一個人的好壞嗎?」我質問道。

「天狼星,你給我好好思考,就算你不願意改好了,你做的事情,會讓哈利高興嗎?」我看著天狼星漆黑的雙眼:「你如此的把舊恨加附在他的身上,你把哈利當成甚麼?當成你兄弟的替代品?」

天狼星停頓了一陣,說道:「我…我確實很自私,我的甚至還一度祈禱哈利敗訴,這樣他就可以跟我待在一塊,至少在這裡,他不會受到佛地魔的攻擊與干擾…他也不會遭受到媒體與大眾輿論的侵擾,我還把他…當成詹姆的替代品。」

「但這樣是不對的,身為教父…我不可以做這些事情…天哪,我到底做了甚麼…」他抱著頭。

「去找哈利吧,跟他道歉,也跟綴歌道歉,年輕人的內心很敏感,你一定知道的。」我拍著天狼星的背。

天狼星點頭,我們兩人緩緩的到樓上,走到了綴歌的房間。

我敲著門:「哈利,你在裡面嗎?」

房間突然一陣激動的翻箱倒櫃的聲音,只聽到哈利說著:「等…等一下!」

我跟天狼星互看一眼,不是吧?

過了幾分鐘,哈利才有些疲憊道:「請…請進!」

我的語氣沒有絲毫感情:「哈利,大小姐在裡面對吧?」

綴歌突然大喊:「我在裡面沒錯!你千萬不要給我胡思亂想!德斯禮,聽到了沒有!」

我莫得感情道:「遵命,大小姐。」

「好,總之,本小姐允許你進來了!」綴歌喊道,我跟天狼星就開門進去。

房間有些小亂,床鋪上的棉被有些亂捲,還隱約看到一些蕾絲邊的東西…?

則哈利不知為何穿著一件連身帽毛衣,那應該是衛斯理太太做給他的,但我第一次看見他把帽子戴起來。

「你有甚麼事嗎…?天狼星?」哈利有些畏懼的問道,我手肘頂了下天狼星,天狼星吸了一口氣:「哈利,我…我昨天不該這麼的衝動,綴歌,我也是,我實在太過暴躁,還想要傷害你們…!」他彎腰鞠躬。

「對不起,可以請你們原諒我嗎?」

哈利跟綴歌兩人互看一眼,綴歌說道:「天狼星…這是沒甚麼啦,畢竟…媽媽特別拜託你照顧我…」

哈利默默看著天狼星,天狼星緊張的幾乎不敢抬頭,我暗示哈利,要他扶天狼星起來。

哈利趕緊上前:「天狼星…!我真的沒事的,雖然我昨天…確實被你嚇到了,但我明白你是壓力真的太大了。」

天狼星緩緩抬頭,他早已地把鼻涕一把淚。

「對不起…我是個不成熟的教父…!」

哈利微笑的抱著,綴歌緩緩拿出摺扇搧風。

結果哈利的連身帽不小心滑落,露出了一對可愛的貓耳朵。

「…嘶—!」綴歌慌亂的吸氣,天狼星好奇地回頭:「怎麼了嗎?」

這時樓下衛斯理太太喊著:「達力、哈利,西追來找你們了!」

我大喊:「好的!來哈利,我們快點下樓吧!」我瞬間粗魯的把連身帽蓋住他的頭髮。

天狼星還沒搞懂,我連忙把哈利拉下樓:「大小姐,天狼星拜託妳了!」

綴歌應聲:「好,天狼星,陪我下個棋吧!」

天狼星納悶的:「欸?喔…好的。」

我們下了樓梯到了餐廳,西追已經在位置上,身旁的張秋也在。

「西追!」

西追微笑:「嗨,恭喜你們勝訴。」

張秋急忙的過來看著我:「天哪…對上這麼多催狂魔,你沒事吧?」

我大笑著:「甚麼呢,我跟哈利最不需擔心的就是催狂魔啊。」

張秋仔細一想,不好意思笑道:「啊…好像也是呢,呵呵呵—」

西追微笑,然後看向哈利:「哈利,你怎麼帶著連身帽啊?」

哈利有些心虛道:「沒甚麼…只是剛洗好頭,還沒吹乾不想著涼。」

西追歪著頭:「是喔,不過你的頭髮會不會太硬了,兩邊都翹起來了呢。」

哈利急忙說道:「我兩邊頭髮都是翹的啊。」

西追意味深長的笑了一聲:「不逗你了。」

我關心道:「我聽你爸說你的身體恢復得很快,甚至身體敏捷跟力量都大幅增加?」

西追點頭:「是啊,我想是因為九尾狐的加持吧,我彷彿自己,似乎也不是人類了。

我有關心張秋:「妳少了一條尾巴後,有出現什麼後遺症嗎?」

張秋搖頭:「沒,只是我有時變得比較容易疲累,實際上的感覺沒有問題。」

回想上學期,【蓬萊誌異】並沒有記載關於死而復生的法術,就算是死靈術,西追也不可能完整的復活,我還是很難放心,那個代價難道不是現在發生嗎?

西追突然道:「達力,你有看了今天的預言家日報嗎?」他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

我看著他的表情,苦笑道:「該不會他們又給我搞了甚麼誹謗的文章來了吧?」

他把報紙丟給我,我跟哈利一看—

德斯禮的力量是麻瓜科技帶來的騙局?

麻瓜研究最新權威,普林斯托表示,德斯禮所使用的根本不是甚麼東方的妖術,而是來自名為空氣手槍的麻瓜科技。

在一本名為【多啦A夢】的文獻圖文中記載,麻瓜可藉由空氣手槍的藥水滴在手指上,進而讓手指可以發射空氣子彈。

威力可將人徹底四分五裂,普林斯托表示,德斯禮的騙局就是利用怪力亂神搭配麻瓜科技所做的障眼法,東方真氣的傳說絕對不可信—

  「…噗哈哈哈哈—!!!」我當場笑到趴在地上,你他媽的跟我開玩笑嗎?多啦A夢???

「阿哈哈哈!!!」我的大笑讓其他人納悶地看著我,西追更說道:「達力,我很清楚這絕對很荒謬,但也沒荒謬到讓你大笑成這樣吧?難道不覺得很過份嗎?」

我繼續大笑:「哈哈哈哈—對,他們太過份了,把麻瓜當白癡是吧?多啦A夢?那個麻瓜研究“權威“拿動畫卡通的東西來做根據?」

「我不懂你的意思。」張秋也問道。

我解釋:「多啦A夢是架空的日本漫畫,裡面的劇情是說一名來自二十二世紀的機器貓回到二十世紀幫助一名小男孩的故事。現實的麻瓜世界根本就沒有空氣手槍這玩意!」

西追:「所以說這是假的囉?」

我叫道:「當然是假的啊!如果麻瓜世界真的有空氣手槍這玩意,還會怕你們巫師嗎?而且空氣手槍的威力可以把人四分五裂?你別開玩笑了,劇情裡面它的威力也只差不多一個弗利噴多而已。」

「可是這人說自己的麻瓜權威…?」

我指著報紙:「看好,“新“麻瓜研究權威,這肯定不是甚麼真正在做麻瓜研究的巫師,他只是個趁機出來炒作新聞的假專家。」

「假的專家?難道他不怕其他真正麻瓜研究的專家來揭穿他嗎?」

我搖頭:「肯定會有學術界出來指正,但是現在的媒體肯定不採用或者接受,為什麼這類的內容可以上新聞,就是因為可以拿來打擊我們。」

張秋皺眉頭:「他們…真的瘋了,全瘋了,我還寧可看【謬論家】—呃我不是再說露娜她們家的雜誌不好啦…」

我這時故意模仿大雄:「嗚嗚嗚,多啦A夢~胖哈利跟綴歌夫都在欺負我啦!」

我又故意模仿燒聲:「唉唷大雄,你應該要多多靠自己呀,每次都要靠道具是不會成長的。」

模仿大雄大哭:「我不管啦~多啦A夢~連你都不幫我哇啊啊~我怎麼這麼不幸?

難不成我所有的幸運都拿去看見靜香洗澡了嗎?哇啊啊我好想要人生重來啊—!」

「靜香洗澡?」眾人歪頭。

模仿多啦A夢:「真拿你沒辦法,人~生~重~來~槍~」

「這個道具的效果就是,拿著這把槍,瞄準自己的太陽穴扣板機,你的人生就重來囉!」

哈利吐槽:「那不就直接死了嗎!」

我的雙手一攤:「則現在對預言家日報深信不疑的人,就跟想拿『人生重來槍』一樣不去靠自己思考,然後—砰!」我故意比出手槍的手勢朝自己的太陽穴開槍。

西追搖頭:「預言家日報已經瘋狂到這個程度了啊…」

一旁的衛斯理太太也很不高興說道:「現在的預言家日報,根本就是一坨廢紙!」

「說得好老媽!」弗雷他們突然現影到她後面!

衛斯理太太大罵:「臭小子!你們不准—再這樣—嚇人!」

衛斯理太太氣沖沖的追出去,在場只剩下我們,此時哈利突然跟我說道:「達力…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了奇怪的事情?」

哈利這麼說,一旁的西追關心道:「你怎麼了?」

哈利說道:「惡夢…我從去年的暑假,就會不定期的做惡夢,則我每次一做夢,我的疤就會特別痛…」

我點頭:「對,哈利不知為何,似乎跟佛地魔好像有某種感應。很容易做預知夢,去年他就夢見了二世跟佛地魔會合,而這件事也成真了。」

我繼續道:「雖然我對哈利的夢存有質疑,因為佛地魔可能會趁機動手腳,但我覺得裡面的一些畫面有一定的可信度。」

哈利點頭:「我也跟綴歌說了這件事,綴歌要求我不要去相信,因為她父親在他小時候就告訴過她,佛地魔是一位破心高手,很有可能被參雜虛假的信息。」

西追面露嚴肅;「如果是真的,那這件事情肯定很嚴重,必須要讓鄧不利多知曉才行。」

我搖頭:「難喔,現在鄧不利多不知中了甚麼邪,完全不理我們,這還搞得哈利心情特別的低落。」

「鄧不利多…?怎麼會呢?」

我說道:「總而言之,這件事情我們也無法告知其他人,如果有虛假情報肯定會造成鳳凰會內部混亂。」

西追點頭:「嗯,一點也沒錯。」

「不如我們把重點,放在即將面對的新學期,畢竟…大小姐她的聲望已經跌落谷底,新學期的史萊哲林肯定會故態復萌。」

西追說道:「我們不如上去找馬份,一起討論這事?」

我點頭:「我想也只剩這個辦法了。」我們點頭後,一起上樓去找綴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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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o granger @boboo_gra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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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樓潛水很久了
每天都很期待更新☺️
多拉A夢的部分看到整個笑噴
那一段有聲音
登登登~空氣砲😆
還有達力模仿的真好👍
完全還原了對多拉A夢內容及角色的第一印象😆

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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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boo_granger

感謝潛水員不吝的留言ww

最近要開始過年大掃除,更新速度會底累到先說一聲~

我非常喜歡銀魂跟烏龍派出所,因此很長搞很多動漫、遊戲、電影的捏他在裡面來提升文章裡頭的笑料XD

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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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建教課與神秘客





  晚餐時間,我們一起在餐廳吃著飯,西追他們也被迪哥里先生留下來用餐。

  關於跟綴歌的討論,我只能說,西追你…你是黑幫教父吧?


【幾小時前…】


「甚麼!?你確定要這麼做?」哈利等人驚訝問道。

西追瞇眼微笑:「既然史萊哲林很有可能會恢復本性,那我們赫夫帕夫可是無法視而不見。」

張秋也說道:「我媽媽告訴了我,魔法部可能會開始對家長教育委員會出手。」

西追:「所以,下一學期,可能就是魔法部的魔掌伸入的關鍵。」

綴歌咬著扇子:「這要是被教授知道,可不是退學就能了事的。」

我也面有難色:「是啊,西追,有必要集結軍隊,直接在霍格華茲造反嗎?」

「當然這只是最終手段,其中自然能不走到這一步是最好的,主要的是,如果魔法部真的介入了霍格華茲的教育體系,那我的超勞巫測就可能會被當掉,這是我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西追睜開雙眼,一雙暗色的琥珀雙眼透漏出一股邪氣。

我冷汗一滴滑落鼻尖,我問著:「西追,張秋的靈玉應該沒有影響到你…」

張秋搖頭:「沒有喔,西追在復活前,就是這個個性,只是不常出現在別人面前罷了。」

真的假的…?我一直以為他睜眼出現殺氣是錯覺,除了第一次有感受到那股邪氣之外,三年級跟四年級他感覺就像是個小清新一樣,他也裝的太好了吧?

「要不你以為我是怎麼在三年級時,就掌握了好鬥者林立的赫夫帕夫的?」西追的變回瞇眼的樣貌。

妙麗他們說會考慮一陣,西追也給了我們時間考慮,張秋會去說服雷文克勞。

回到餐廳,看著西追溫柔的呵護著張秋,一邊跟著自己的爸爸談笑風生,一副乖巧好兒子的形象,我很難想像迪哥里先生發現他的本性後,會有甚麼表情,想一想就覺得很好玩。

用完晚餐後,我也打算寫了一封信件寄回小惠因區,跟佩妮他們報告告訴撤回的好消息。

在寫完信後將封好的信件給一旁的犽塔月,看著貓頭鷹飛去我思考了一陣,拿出了畫筆跟畫布。

還有一件事情還沒做,答應了司梅汀中學的理事長要投稿畫作參展。

我開始作畫,這臨時的靈感,我知道該給理事長夫人怎麼樣的作品了。

我完成時,已經晚上十二點,哈利他們回到房間後,看著房間都沾滿了顏料—

「噁—!達哥,我們才好不容易清理完耶!」皮爾看著雜亂的房間。

我有些疲憊,面帶歉意的笑著:「抱歉,靈感來了擋也擋不住。」

戈登這時上前要看我的作畫:「天哪…這就是…催狂魔嗎?」我的作品,就是催狂魔,他正在攻擊三位無辜的孩子,他們孤苦無依,但是金銀的光芒綴現,兩道慈愛的倩影拯救了他們。

馬可斯說道:「達哥,你的畫面會不會…太溫柔了點?」

我知道我畫的很明顯是被美化過的,我跟哈利的護法可是對崔狂魔殘暴的很…

我苦笑:「沒辦法啊,我這是要參展的,總不能畫的太過暴力血腥吧?」

皮爾:「你說的也有道理。」

我收拾好用具以及清理顏料後,我說道:「我們明天,回去小惠因區吧,時間差不多快到了。」

皮爾驚訝道:「我們要回去啦?」

我點頭:「是啊,我還得平安的把你們送回家是吧?」

戈登有些不捨道:「欸…這也太突然了,難得知道了這麼酷的世界。」

我也笑道:「很可惜,你們也總不能跟著我們回學校吧?」

他們都低著頭。

我大笑拍著他們的肩膀:「哎呀,不要露出那種表情啊,我還得去司梅汀呆一陣子,又不是跟我永別!」

於是當天晚上,我跟衛斯理太太報告我們明天要回小惠因區一趟,大概會在開學前趕回古里某街。

在場的大人們也同意了,我們也收到了面額不少的麻瓜貨幣,以便順利的搭車回家。

第二天早上,皮爾他們收拾好行李,跟鳳凰會的成員道別。

「我會想念你們的!」東施上前抱住皮爾,她那對大胸器把眼前的少年的臉都擠得密不透風。

大姐別鬧了,妳想讓他一輩子都交不到女朋友嗎?

戈登跟馬可斯一臉羨慕的看著他,結果東施也給他們來了個洗面乳…

伴隨著他們三人一臉“我這一生再也沒有遺憾“的表情,還有衛斯理太太跟路平憤怒的表情,我們便踏上了回小惠因區的路。

我捧著完成的畫作,一路搭著地鐵,大概花了將近半天的時間成功的回到了水蠟樹街。

「謝謝你達哥,這段時間我不會忘記的。」皮爾笑道。

「不會忘記甚麼?大奶子嗎?」戈登吐槽到。

「別吐槽了,你自己也不是享受到了嗎?」馬可斯也挖苦著他。

我們大笑幾聲後他們便順利的回家了。

我跟哈利走回到了小惠因區的別墅,按了門鈴,佩妮匆忙的跑下來開門,他手裡拿著我寄給她的信:「天哪達力…!你真是嚇死我了!」

佩妮激動的抱住我,我也拍著她的背:「對不起媽,讓你擔心了。」

分開後,她也跟哈利也對看一眼,點頭了下。

回到客廳,我把畫擺在桌上,開始說明我們在聽審會的事情。

「所以…魔法部不承認黑魔王的回歸嗎?」

我點頭:「是的,不過似乎不少人對魔法部長還帶有微詞,畢竟把一個未成年濫用魔法的案子臨時越級成刑事法庭,不少人還是對此有不服吧。」

威農怒氣沖天:「哼!我就說吧,這群怪胎也只會搞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我吐槽:「老爸,這就算是麻瓜也會這麼幹的好吧?」

佩妮說道:「你們…把皮爾他們送回來後,甚麼時候還要再回古里某街?」

我說道:「大概開學前吧,我這次是回來順便參加理事長夫人籌備的畫展。」我指著桌上的畫。

佩妮看著我畫的畫,看著畫中的催狂魔…她不禁抿著下唇。

農看了眼我的作品:「這甚麼玩藝兒?」

我回答:「喔,就上次攻擊我們的催狂魔啊。」

「我不是指這個—」威農指著我畫的護法:「這是甚麼啊,太不知羞恥了吧?」

我歪著頭:「嗯?我覺得挺好看的啊,而且反正我又沒有把乳頭畫出來,這就不算了不是?」

威農皺著眉頭:「這…可以再把她畫的小一點吧?」

我有點不高興道:「這是我的作品又不是可疑的作品,我可是花了整個晚上在畫呢,如果理事長夫人不願意收,那就拉倒。」

我說完後就上樓回到房間去了,威農本來想叫住我,不過下一秒就放棄了。

進到浴室,我脫下便服、打開了熱水開始沖澡,在古里某街,雖然布萊克古宅很漂亮,但是衛浴系統太差了,跟馬份家比,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放了熱水打算來泡澡一下,這時哈利敲了門:「達力,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啊,我還放了熱水,可以的話能一起泡。」

哈利嘴裡咕噥一聲,似乎剛剛想說什麼,又縮回去了。

但他也只是緩緩的進來浴室,也已經圍了浴巾。

我已經沖洗好,泡在了浴缸內,哈利也褪下浴巾沖洗著身體:「達力…」他問道。

「你是不是知道我跟綴歌…在做甚麼?」

我說道:「阿不就貓耳女僕啊,還能甚麼嗎?」

哈利的頭越來越低,我身體靠在浴缸邊:「哈利…?你別那個反應喔,這樣我就會懷疑你們是不是幹了甚麼未成年不能幹的事情。」

「還…還沒啦!話說…未成年不能幹的事情是甚麼啊…?」

「蛤…?哎呀—!」我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我都沒注意到,現在才發覺,巫師;好像都沒有在教性教育欸,難不成這些都一定父母教才行嗎?

我連忙問道:「哈利,你們到哪裡了?摸了那裡了嗎?脫掉衣服的那一步了嗎?」

哈利被我的連珠炮嚇得不知所措,急忙道:「大…大概是…綴歌把上衣脫掉…露出了…」

「露出了!?」我屏氣凝神。























「露出了女僕裝。」

「…」

「哈利,你是說,綴歌大小姐為了給你驚喜,故意穿了一件簡單的衣服,其實裡面是女僕裝對吧?」

哈利臉紅的點頭:「綴…綴歌她突然也想學我,穿貓耳女僕裝,我們兩人就一起穿了…」

「…老子褲子都脫了你給我說這個,不對我沒穿褲子。」我又氣又好笑的回到浴缸裏。

「達力…我們這樣會很奇怪嗎?」哈利小聲問道。

「奇怪?哪里奇怪了,兩人一起穿著可愛的衣服,有助於治癒身心,很好的事情啊!」我有點火氣起來了,但我這時又想起了去年聖誕舞會,我給月桂的驚喜,難道說這是月桂告訴綴歌的嗎?

想說用這種方法來讓哈利開心…?

我想到這裡,又不小心撲哧的笑出來,怎麼感覺這裡的哈利他們異常的純潔。

哈利奇怪的看著我:「達力,這有這麼好笑嗎?」

我笑著:「沒沒沒,你趕快進來泡,沖了熱水之後沒包覆住會著涼的。」

哈利纖細堅實的身材,有些害羞的泡進來,我看著哈利已經發育成熟的身體,說道:「哈利啊,我覺得我需要教導你一些,這個年紀必須知道的事情。」

「甚麼事情…?」

「關於男生女生的性教育。」哈利聽到這裡,臉瞬間紅了起來。

哈利臉紅如蘋果,兩手捧著臉頰:「欸欸欸—!?你是說…像你們之前看到那種雜誌…?」

我搖頭:「不是那個,那充其量不過就是一種視覺刺激跟販賣慾望的展現,我說的是真正的性教育。」我的表情非常嚴肅。

哈利看著我,我繼續道:「哈利,你跟大小姐是不是已經發展到一種非常微妙的關係,她是不是很想要進一步的認識你,甚至是你的身體的每一部份?」

哈利點頭,她說了去年在練舞時那種感覺異常激烈。

那天晚上,他的褲子隔天早上醒來就…不是乾的。

我嘆了口氣,苦笑著:「好…我…我該從哪裡說起好呢—」

我就這樣跟他一邊泡澡,一邊幫助哈利波特惡補了性知識…

書中的哈利波特啊—我正在教哈利波特性知識啊!

總之這一天,名為哈利波特的男孩進入了未知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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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時間,我下午已經把畫拿去給理事長了,理事長似乎沒說甚麼,他說他會拿去給夫人展示。

展覽開幕就在後天,會有許多藝術界的人會來參觀。

哈利紅著臉吃著豬排,佩妮這時問著哈利:「你不舒服嗎?臉紅成這樣?」

哈利有些嬌羞道:「沒…沒甚麼,只是洗澡的時候,熱水泡太久了。」

佩妮嘆氣著:「我知道泡澡很舒服的,但如果泡久了一樣會對身體很不好的。」

我也吃著豬排,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對我來說,性教育是非常重要的。

雖然我好色,但在這些我都注重在必須打下良好的基礎知識為前提,在了解彼此之下也學習去思考彼此、尊重彼此,學習如何避免傷害這樣才會有健康幸福永續的性愛。

這也是我在原世界創作的主題方針,到了2022年了,還是有不少思想迂腐的人士反對這方面的普及,甚至還想要連署取消學校的性教育課程,這是對於人與人之間的自然相處的抹殺,這是我絕對不想要發生的事。

所以,在浴室除了教導到了哈利基礎知識之外,當然也教他如何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得不說,我親眼看見了哈利如何冷靜下來,那個高度簡直…呵呵…還是別在吃飯的時候講吧~

到了後天,司梅汀中學的畫展正式開幕,我跟哈利被邀請去當了嘉賓,有好幾幅畫展出,個個都充滿了想法與創意。

出席的來賓各個也是大有來頭有當代著名的創作家、企業家(裏面有梅森夫婦)以及許多名門望族,當然還有…方列里家族!

我又再次跟賈斯汀見面,也開心的跟他大哥傑克約翰握手,他目前已經畢業,正在家族企業中的基層做起。

最後的壓軸,理事長夫人把我們帶到了一幅用布簾遮住的畫作,我大概知道那是甚麼了,因為一路上都沒有看到我的作品…

「各位,接下來到這最後一張壓軸作品。」理事長夫人面露微笑道:「我對於這張作品印象中深刻,我很希望可以同讓大家一起欣賞。」

在眾人好奇目光下,他拉下了布簾,眾人發出驚嘆的聲音。

果然是我的作品,她繼續道「各位,我們有請畫了此作品的達力—德斯禮,上前致詞。」眾人熱情的鼓掌,裡面的賈斯汀拍的特別熱烈。

這也不是我第一次參與畫展了,我溫文儒雅的上前,接過麥克風:「各位好,謝謝你們親臨這次的畫展,希望有年輕人們迸發的創意,可以讓這個世界有更多的可能性。」

理事長夫人微笑在一旁說著:「可以請你介紹這幅畫作嗎,創作的靈感來自於甚麼呢?」

大家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也不好意思笑道:「小弟不才,這次的作品主要的主旨是過去難過的回憶。有許多年輕人,他們或許沒有受到父母的愛與尊重,他們在學校也有可能因為性格的孤僻因而遭受校園霸凌。

我將這些負面的情感與回憶給具現化(我指著催狂魔),他們就有如貪婪的惡鬼,吸食著人們的快樂。說來慚愧,小弟在幼兒時期時也是那個欺凌者,但我後來到了新的環境後才認知到…這麼作是不對的。所以,我們都需要踏出去拯救他人的勇氣。(我指了下護法)我不喜歡用甚麼冠冕堂皇的字句,但我真的想說,若這個世界真的有魔法,我會希望這個魔法的名子叫做“愛“,因為這個便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魔法。」

「我說完了,謝謝各位。」我鞠躬,眾人熱情的鼓掌拍手。

下方出席的佩妮還有威農也有過來,他們拍手拍的最熱烈。

我下台後跑到威農還有哈利他們身邊:「我就說咩,不需要更改了嘛~」

「兒子,真有你一套的。」威農也信服的豎起拇指。

此時,一旁有一名女性的嗓音響起,腔調非常不一樣—

「真是了不起啊,德斯禮。」我這時聽到聲音轉過頭去,是一名穿著非常正式服裝的日本女性,長得非常漂亮!

「妳…妳是?」

「你不記得我了嗎?」女子笑著,其他來賓這時看到便說:「啊,這不是東京藝術學院的代表長谷川美幸女士嗎?」

東京藝術學院!?

其他人說道:「是啊,聽理事長夫人說,德斯禮正是在東京藝術學院留學的。」

「難怪有這麼好的藝術素養…」

我的冷汗又再度滑落下來,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誰。但她的出現卻幫我解套了,因為我實際上根本沒去過日本,這只是讓我去霍格華茲唸書的藉口。

但最主要的是,這位女士怎麼知道我的底的!?

「你表現得不錯,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美幸小姐微笑的走到一旁角落。

我回頭望向哈利,哈利的神情也十分的錯愕,我只好跟向她—

到了一旁的一幅畫面前,我問道:「我先謝謝您為我解套…但我還是想問…妳是甚麼人?」

她只是轉頭回來說道:「終於找到你了,八岐大蛇—」

我的肚子立刻翻攪在一塊…!

「妳…妳怎麼知道的!?」

美幸笑著:「我們怎麼知道的不要緊,我們已經找了你好幾年,最近才確定了你的位置—」

「慢著,“妳們”…找了我很久,你們是誰,妖魔?還是…」

「我們不是妖魔,但,我們知曉你的存在,也知曉九尾妖狐在你的身邊,你們總有一天會回到日本的,因為你們將會有非回來不可的理由。」

我越聽越困惑:「妳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為什麼非要到日本不可?」

美幸微笑:「你遲早會知道的,好好享受這一刻的寧靜吧,八岐大蛇將會回歸黑龍會—」她突然化為黑色的蝴蝶消失了!

「達力…!」哈利從後方追上來:「我…我剛剛看到她…!」

我搖頭:「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發生甚麼事…」

我們兩人只是看著喧鬧的人群中,那殘留的黑影逐漸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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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3
第九話:幻形怪暴露








  直到畫展結束,我一整天都心不在焉,那位叫長谷川美幸的究竟是誰…?

他怎麼會知道我八岐大蛇的身份,甚至知道我假冒東京藝術學院的身份?

還有就是她最後說的:『你跟九尾妖狐,將會有非回來日本不可的理由。』

還有『八岐大蛇將會回歸黑龍會。』

黑龍會…這名子也很熟悉…

「達力…達力!」哈利不停的叫我,我立刻回神:「啊,抱歉哈利!」

哈利擔心的看著我:「你沒事吧?那個女的…」

「我不要緊!我們要回去了對吧?」我急忙搪塞哈利,大步地走出展場離開校園。

我不能再被莫名其妙的事情給影響了,這裡是哈利波特,認真的對付佛地魔…認真的對付佛地魔!

在小惠因區住了幾天後,一封來自古里某街貓頭鷹信件發過來,穆敵教授要我們立刻回來古里某街接受保護,畢竟開學日將即,他們不能冒任何風險。

於是我們當天只好在佩妮跟威農不捨地目送下,趕緊回去倫敦。

回到古里某街十二號,我只是敲了下門(我知道不能按門鈴),急促的腳步聲跑過來,衛斯理太太幫我們開門,臉上充滿了興奮:「達力!哈利!你們回來啦,太好了,有個重大的好消息!」

「甚麼好消息?」在我納悶時,被衛斯理太太拉進去。

我們到了餐廳後,綴歌、妙麗、榮恩,還有西追他們都在。

弗雷喬治則在一旁用著尖銳的聲音似乎在模仿衛斯理太太:「天哪,我們的小榮榮居然~」「去年到了鬥士,今年做了級長!」

級長!?我這時看了餐桌上幾枚級長徽章,有的綠色,有的紅色,甚至還有學生會男主席的徽章。

西追成為了男學生會主席,榮恩跟妙麗成為了葛來芬多的級長,則史萊哲林級長喜聞樂見的是綴歌,那麼男級長肯定是…我!?

我看著級長上面的徽章的雷射雕刻,是寫著“達力—德斯禮“!

不是哈利嗎?一旁的哈利也相當驚訝,綴歌則是打開扇子拍著,榮恩他們的神情也有些困惑。

我扶著額頭:「死老頭禍世妖蓮,你又想搞甚麼花招?」

衛斯理太太更是開心的大叫:「太棒了,我們家的孩子們都是級長了!」她開心的想給榮恩買個禮物。

弗雷吐槽:「啊我們咧,算甚麼?」喬治:「隔壁老王?」

兩人用著歌劇唱腔:「「原來我們就是隔壁老王~」」

不過最奇怪的還是為什麼是我當級長,而不是哈利當,就在大家一籌莫展不知要如何對哈利解釋時,綴歌率先發話:「哈利,級長是個相當危險的位置,我們必須要有心理準備提防那些想要犯校規的學生—我是指超越雙胞胎那種的。」

「我們,」「難道,」「不危險嗎?」

「更奇怪的是,德斯禮可是麻瓜出身,雖然哈利對純血主義來說是混血,但至少比…」他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說下去。

我看著其他人:「大小姐,我一點都不在意,繼續。」

綴歌嘆氣繼續說下去:「你當了級長,諾特派殘黨很有可能會成群結隊對你不利。」

我眉毛一挑:「喔~當了有權力扣分的級長,反而會被針對,這可真是棒打出頭鳥啊。」

妙麗聽後分析:「這麼說…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哈利當了級長可能會被諾特殘黨給報復,所以鄧不利多教授才安排這樣還避免哈利受到傷害吧?」

我點頭:「真是神機妙算啊,臭老頭,我麻瓜當史萊哲林的級長,就是要把炮火吸引到我身上就是了。」禍世妖蓮,你真是越來越過份了。

綴歌對哈利說道:「格蘭傑說的對,而級長一般的工作確實是要應付一些不聽勸的學生,則那些不知死活的很有可能就算不是不赦咒,也有可能會使用惡毒的惡咒來對付級長。」

聽起來級長是個高危職業喔,謝了大小姐。

聽到這些話,哈利似乎沒有這麼難過,但難過的人似乎轉到了榮恩身上—

榮恩聽到綴歌這一系列的危言聳聽,似乎有點害怕。

雙胞胎還在一旁打氣,說去年他可是與龍戰鬥過,還有湖中的滾帶落大軍對峙的勇者,一定會沒事的。

衛斯理太太為了給他打打氣,問了榮恩想要什麼禮物,榮恩思考了一陣說他想要一枝全新的飛天掃帚。

衛斯理太太也很痛快的答應了。

到了晚上,出勤的鳳凰會成員回來,裡面還有蒙當葛,這也沒讓衛斯理太太的好心情受到影響。

她辦了一場小小的慶功宴,餐廳的兩旁都是彩帶,中間上方還有一個大掛軸,上面寫著{恭喜榮恩、妙麗、達力、綴歌榮獲級長!}

希望這樣可以讓榮恩的的恐懼可以降到最低吧,甚麼時候連當個級長都要感覺被謀殺的啊?

路平跟東施還有天狼星也都還祝賀我們,天狼星還跟我借了級長會長來看看:「喔~史萊哲林的級長喔?比石內卜那個傢伙還要討人厭的存在。」

看來他又想起了學生時光,路平說道:「天狼星跟詹姆過去很搗蛋你們也知道。」

天狼星笑道:「鄧不利多希望雷木思可以好好管教我們,他是個乖孩子,所以他成了級長。」

「但很顯然,」路平聳聳肩:「我其實也是個壞孩子。」這讓其他孩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好奇為何石內卜跟天狼星他們的恩怨是如何,搞到連他都比級長還要來得討厭。

聽路平解釋,石內卜跟詹姆他們是同年級的孽緣,他總是有意無意的跟蹤在他們身後,想要揭發他們在學校搗蛋的惡行順勢把他們被學校開除。

因此他們也有了好幾次的衝突,使用的咒語可不像決鬥社中如此文明的咒語,而是一些陰毒的惡咒。

而且在學生時期,石內卜是由當時的級長魯休思—馬份罩的,他們一起在暗中使用偏致命的惡咒來折磨麻瓜後代。

喔,原來石內卜也有這樣的過去啊?

在談天過程,衛斯理太太說她說要趁現在的好心情,順便去解決藏在樓上的幻形怪。

我這時拿著南瓜啤酒走到另一個角落,我開始在思考在畫展時,那叫長谷川美幸告訴我的那些事情,我需要釐清一下。

對,我這時才想起,黑龍會是日本在二戰前時期所成立的激進暗殺組織,在1945年二戰結束後他們也被迫解散,在2008年時才復會。

現在才1994年,如果那個黑龍會真的是歷史中的那個…但談無慾說這裡的歷史可能跟我原世界的歷史有所不同…

難不成這裡的黑龍會沒有被解散嗎?不,如果二戰日本輸了,才會發生中國的國共內戰,政府軍被擊潰撤退到台灣…

既然是這樣,現在的黑龍會可能就是隱藏在幕下行動了。

我在胡思亂想想什麼啊,這裡是哈利波特!哈利波特!

「在煩惱事情嗎,小子?」這時一旁的穆敵突然出現,對於這位去年幾乎被二世所附身的教授,我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情感的去面對他。

「穆敵教授,您的傷…沒事吧?」我問道。

穆迪只是笑了一聲:「哈,你們給我造成的傷,龐芮夫人一下子就解決了,你身為麻瓜應該很難理解吧,既然你們在迷宮把我打成這等重傷都沒事,我身上這些傷,我想你應該能夠理解有些事情吧?」

「像是…詛咒?」我問道。

穆敵點頭:「就是詛咒,孩子,黑魔法是非常艱深惡毒的,它們充滿了施咒者的惡意,一股快感與執念交互在一起的產物,讓我們被攻擊者留下了難以復原的疤痕。」

我這時又想起了奈威的父母,變成了活死人,也是被黑魔法折磨的不成人樣。

穆敵這時看著牆壁上的一張照片:「哪,正巧呢,你看看—」

這是一張有著眾多巫師的合照,他們在上面揮手致意。

「這是我。」穆敵指著自己說,其實這毫無必要。照片上的穆敵是不可能認錯的,儘管他那會兒頭髮不像現在這麼白,鼻子也完好無損。

「我旁邊是鄧不利多,另一邊是達德洛—迪歌…這是馬琳—麥金農,拍完這張照片兩個星期後,她就被殺害了,他們還把她全家都抓了去。那是法蘭克—隆巴頓和愛麗絲—隆巴頓…」

我看著心裡更是一陣發緊。

我儘管從沒見過他們,愛麗絲有著一張非常熟悉、圓圓的、充滿友善的臉,跟奈威簡直是同個模子刻印出來的。

穆迪繼續介紹,裡面有路平、海格、還有其他鳳凰會成員,不是死了,就是失蹤,而且穆敵說他們各個死狀悽慘…

「哪,這位就是阿波弗—鄧不利多,阿不思的弟弟,他也是一位十分強大的巫師,但是他不知為何非常痛恨自己的哥哥,每次他都只願意單獨行動。還有這,艾德加—波恩,是艾蜜莉—波恩的哥哥,全家被食死人滅門—」

我的心臟速度越來越慢,幾乎到了快要無法呼吸的地步,最後穆敵指著照片最後面的兩人,詹姆跟莉莉…

天狼星就在他們的身邊,他的樣貌十分年輕,而且頭髮偏短,有點韓星孔劉的既視感。

「詹姆、莉莉波特,你的姨丈跟阿姨,你肯定沒見過他們吧?」我很想說上學期在墓園祂們的顯靈,但我想還是別提的好。

穆敵他為何要給我看這些呢,難道他知道我有跟佛地魔無關的心事,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讓我認真的不去想別的事物?

穆敵露出猙獰的笑容:「我覺得你會有興趣,但我想,你應該不願意去看到這些吧?畢竟你現在可是級長,對某些人來說,你已經是四分之一的“正氣師“了。」

我三指誅仙猛然對準他:「你有沒有被附身?」

穆敵有些驚訝地看著我,突然露出笑容:「很好,時時刻刻都保持警惕,這已經是成為正氣師的第一步,在被那個垃圾附身的那段期間,我還是知道你跟他的一些事的。」他拍拍我的肩膀,打算回去參加宴會—

這時天狼星突然過來:「阿拉特,快上來!」

「怎麼了?」穆敵警覺道,天狼星說道:「那隻幻形怪快把茉莉跟綴歌逼到精神崩潰了!」

「甚麼!?」穆敵大驚,一旁的哈利好像也聽到甚麼,我們急忙的上樓。

只聽到了衛斯理太太的哭聲,還有綴歌的哭喊…

「不要…!你不要再過來…叱叱—荒唐!」我一驚見,前方居然是哈利的屍體!

綴歌大喊解除幻形怪的咒語時,幻形怪立刻便出了…魯休思把哈利給殺掉的幻象!

「夠了!綴歌,快後退!」哈利激動的抱著綴歌往後退,天狼星急促的向前,走到了幻形怪面前…

幻形怪立刻便出了彼得把詹姆還有莉莉殺掉的場景…

天狼星險些情緒失控,退後一步:「讓幻形怪多看別人,讓牠徹底失去判斷!」

這時幻形怪又去看了大哭的衛斯理太太一眼,馬上又變成了衛斯理一家的屍體…!

衛斯理太太又再次精神崩潰。

真是太噁心了…!這幻形怪。

我急忙上前,你他媽的有種把我的性癖給一次全弄出來,我寧可成為大家的笑話!

他們一陣大驚,幻形怪看到我…變出了一名身材矮胖又年邁的東方女性的屍體…!



老…老媽…!!


「呃嘔嘔—!!」我跑到一旁去嘔吐,這個幻形怪的惡趣味…!!

這時我看著哈利大步的上前,我原世界的母親屍體,變成了催狂魔。

他使出了護法咒召喚出森林精靈綴歌,直接把幻形怪給直接滅殺!

我們相互看著,我喘著粗氣,天狼星五味雜陳的看著我。

「達力…那個人是誰?」

「恐怖片的女鬼罷了…!」我說了違心的話,對不起…老媽。

一旁的衛斯理太太深深的抱住綴歌:「天哪孩子…我…我都不知道…我只是把妳當成馬份家的…我怎能…這麼的偏執…!」

綴歌也哭的無法爬起身體,這時路平上前,安撫這兩位女子:「茉莉…!茉莉振作點啊。」

天狼星也緩緩喘著氣:「是啊…只是個幻形怪而已…!」

衛斯理太太哭著靠在路平身旁:「喔—雷木思…我真的太害怕了!我…我總是在害怕…我總是在做惡夢,夢見他們被…被那個人的手下給…!」

「如…如果我跟亞瑟被殺…金妮、榮恩他們該怎麼辦呢?誰來照顧他們!?」她哭得更歇斯底里。

「茉莉,夠了。」路平果斷地說:「這和上次不一樣。現在鳳凰會的組織更加嚴密,我們有了一個有利的開端,知道佛地魔打算做什麼—」

衛斯理太太一聽見那個名字,驚恐地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茉莉,勇敢點,現在妳應該習慣聽到他的名字了—聽著,我沒法保證不會有人受到傷害,誰也不可能保證這一點,但我們的情況比上次好得多。你那時候不在鳳凰會裡,你不明白。上次食死人的人數是我們的二十倍,他們是把我們一個一個地幹掉的…」天狼星安慰道。

衛斯理太太哭泣著:「我…我也好害怕…派西不理我,他一人在外頭,他完全不明白現在的處境,他完全不相信我說的每一句話,我好害怕那次跟他的對話會不會就是最後一次…!」

「不要擔心派西,」天狼星突然說道,「他會回心轉意的。佛地魔總有一天會暴露他的真面目,到那個時候,整個魔法部都會請求我們原諒他們。而我還不知道會不會接受他們的道歉呢。」他又尖刻地添上最後一句。

「至於如果你和亞瑟遇害了,由誰來照顧榮恩和金妮?」路平微微帶笑地說道:「你以為我們會怎麼做,會讓他們餓肚子嗎?」

衛斯理夫人顫抖地笑了笑。

「真是太傻了。」她又低聲說了一句,擦了擦眼睛。

他隨後溫柔的摟住綴歌:「對不起孩子…我不該對妳這麼的…」

綴歌的情緒也稍微恢復:「我…我不要緊的…」

這時她看見了哈利,她知道現在綴歌最需要誰…她把哈利拉過來:「快來陪陪她吧…!」

「啊…喔。」綴歌緊緊地抓住哈利的手:「對…對不起,讓你看到了…不該看的…」

哈利也緊握綴歌的手安慰著:「不,這也是妳…關心我的緣故啊…」

我看著這一幕,我便離開了房間,這時天狼星從後面叫住我:「等一下,你剛剛,不是說真話對吧?」我突然停下腳步。

天狼星繼續道:「那個幻形怪很刻意的把心中最重要的人,以殘酷死亡的方式呈現,那個人…是個東方人,對你來說特別的重要…」

「她一點也不重要!」我大吼著,快步的離開,天狼星狠狠地抓住我:「你到底是甚麼人!?」他的眼神充滿了對我的猜忌。

「就算你現在不說,瘋眼他們也看到了,他們肯定會跟我有相同的疑問,你如果不是達力,那我們還是得確認你是不是…食死人。」

天狼星看著我…深深吸一口氣,看來已經瞞不住了。

我把天狼星帶到一間空房間,然後我緩緩地說出了我轉生者的身份。

則我真正的淺意識,八岐大蛇的事情還是不願意告訴他,這事情不是魔法世界能管的。

天狼星就在聽到我說出的一切之後,整個嘴巴張的老大,感覺都可以吞一顆足球進去…

「梅林的鬍子啊,想不到異世界居然是真實存在的…」天狼星震驚地嘆道。

「你們魔法界也有這個概念嗎?」我問道。

天狼星點頭:「沒錯,這是梅林本人提出來的理論,他相信這個宇宙中的我們不是唯一的,他認為在不同的維度,有著相同的世界,但有著不一樣的事物。」


梅林嗎…


天狼星繼續道:「所以你所在的那個世界…是沒有任何魔法的嗎?」

我點頭:「沒有像你們這種魔法,不過每個國家還是有不同的宗教習俗而有著不同的巫術,當然有的信有的不信。」

「然後你說我們的世界是…?」

「對,是一本由JK—羅琳所著的架空小說,一共有七集,已經完結了。」

天狼星思索:「七集…七年…故事發展到哈利在霍格華茲結束嗎?」

我點頭:「是的,但是這個世界,已經完全脫離了我所認知的小說世界了,先說,我沒有讀完全套原著,我只有看過電影的第一集,電腦遊戲的一到三集,第四集的內容已經全靠推理。」

天狼星扶著額頭:「天哪…那麼,你所說的完全脫離故事是指…?」

「首先,改變的就是綴歌大小姐,他在原作是個男孩,而且是個個性惡劣的人,就如同魯休思一樣。」

天狼星大驚,我繼續道:「哈利如同你們所想,他是葛來芬多沒錯,但在這裡似乎受到大小姐的影響,從而選擇了史萊哲林。」

天狼星的嘴巴已經合不起來了…

「不算其他出現的小改動,則大問題,就是【蓬萊誌異】了,這是鄧不利多寫的書,他發現我的存在後,看見了我體內的力量,我只知道他有一個目的,就是試圖創造不一樣的可能性,他似乎希望…不要發生原作中出現的遺憾。」

天狼星這時想起了:「像是…迪哥里?」

我點頭:「我想是的。」

天狼星聽完了這些,又說道:「那麼…那個屍體…」




過了一陣,我平靜說道:「是我原世界的母親,我就跟那位派西一樣;與家中的父母大吵一架,離家出走,靠著荒謬的際遇與自己的能耐完成了夢想,但我不管打了多少通電話回去,寄了多少錢回家…他們依舊不肯承認我,甚至把我身分證上面的名子都洗掉…」我低下頭。

我的語氣越說越激動:「他們憑什麼…我爸爸在公家機關,老是喜歡攀附高官,把家裡的我說的一文不值,不如我那些按照他們期望走的哥哥姐姐們。我媽雖然支持我最喜歡的事情,但她卻不願意讓我把自己擅長的興趣變成工作…她依舊被“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思想給束縛。」

天狼星靜靜的聽著。

「在台北,我碰上那些際遇後,我也完成了他們做過的事情啊,得到文憑,攀附權貴,我都做了,他們卻還是不滿意…!就因為…我沒有按照他們的劇本走—!」我狠狠地把一旁的花瓶摔爛。

我自嘲地笑笑:「就像這個【哈利波特】一樣,我總是暗中吐槽,這跟原作不一樣。但這麼一想,我不就跟我那個迂腐的家庭一樣了嗎?」

天狼星坐起身子,拍拍的我的肩膀,用著同病相憐的口吻對我說道:「但你…還是愛著你的家庭對吧?你不像那個衛斯理,為了權利,為了名聲,為了財富才跟亞瑟決裂,你只是想要用你自己的方式…幫家裡賺錢…只要不偷不搶…就可以了不是嗎?」

雖然我不知道攀上能夠操控政商關係的金融集團的千金與黑道大哥算不算是偷或搶,不過按照夢景哥嚴格的禁止我參與黃沙盟的舉止,我知道,他不想我走這條路。



我緩緩笑著:「…謝謝你,天狼星,跟你說了這些,我感覺心裡舒服多了。」

天狼星微笑的拍拍我:「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我幫你作證,那個“屍體“不過是麻瓜恐怖片裡的女鬼罷了。」

我感激地看著天狼星:「謝謝…」

天狼星像是個兄弟般的把我拖起來:「三八兄弟的說甚麼呢!起來,咱們再去喝一杯!」

我微笑點頭:「好!」

「對了達力,你說你跟另一個世界的你跟你融合了,那是甚麼意思啊?」

「喔,這很複雜,不過我會盡量簡短的—」我們兩人就這樣勾搭著肩膀下樓繼續參加宴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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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西♪ @Evangelin

2
@orochi790
謝天謝地,潔西看到幻形怪暴露的時候真的超級驚恐達力的特別喜好會被暴露XDDD
如果是告訴天狼星…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欣凌琉依 @orochi790

2
@Evangelin

這就是幻形怪討人厭的地方W牠天生的破心術是絕對不會讓對方想要變成怎樣就變成怎樣XD

這個達力原世界也算是個半8+9,天狼星跟他惺惺相惜~

欣凌琉依 @orochi790

3
第十話:清香白蓮





  當天深夜,我跟哈利回到房間,我小酌了兩杯布萊克家私藏的烈酒,面色紅通通。

哈利擔心道:「你沒問題吧?明天就要開學了說…」

我捂著額頭:「安啦,我這個人都把烈酒當助眠藥,睡前喝兩口好睡覺。」

哈利苦笑:「在離開衛斯理太太那裡後…你跟天狼星說了甚麼啊?你們明明前陣子才在大吵大鬧的說。」

我意味深長微笑:「這是男子漢之間的秘密,我倒問你,大小姐沒事吧?」

哈利搖頭:「她沒事了。」語氣顯得有些沉重,畢竟看到那個幻形怪居然如此的噁心,魯休思把哈利給殺了,很明顯的針對。

哈利說當時綴歌本來要上樓拿扇子,結果聽到衛斯理太太在啜泣,她好奇進入驚見了榮恩的屍體,後來那個屍體變成了亞瑟、金妮、弗雷喬治、派西、最後變成哈利—
綴歌看到了哈利後理智瞬間潰堤,幻形怪看到綴歌的反應立刻變出魯休思殺害哈利的畫面,就這樣如此循環,以此為樂。

不過我這時想到,如此噁心的幻形怪,居然對哈利只顯現出崔狂魔,卻不是綴歌的…或者是她的屍體…

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天狼星說過,這隻幻形怪似乎是布萊克家特地養的,是精英怪等級的。

看到牠變催狂魔,我瞬時想起三年級路平教授說過的那句話:『恐懼的事物是恐懼本身,相當的有智慧。』

我可能現在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哈利…其實擁有極為強大的心理素質,讓幻形怪只能將恐懼的本身(催狂魔)現身在他的身上。

所以某種層面上來說,哈利雖然外表看似柔弱,但他的內心可能比我們任何一位都還要來得堅強、純潔。

榮恩穿好睡衣後說道:「快點睡吧,明天要是晚起來,只怕媽會發飆。」

我微笑著:「知道了,晚安,榮恩。哈利睡吧。」

哈利、榮恩:「「晚安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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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我夢見了黃沙盟的人居然跑去砸我原世界的家…!

我的盛怒之下把那些混混打到血肉模糊,家裡的大家不停的咒罵我。

我捂著耳朵,大吼大叫,結果夢景哥一刀捅向了我媽…

「不—」我大喊一聲,哈利跟榮恩被我驚醒:「達力!?你怎麼了?」

我的雙眼泛著淚:「我…我不知道…!」

哈利不安道:「你也受到佛地魔的影響了嗎?」

我搖頭:「不是…不是這件事,我沒事的,繼續睡吧…」

我趕緊翻個身,哈利他們看我不願意再多說,他們也紛紛回床上。

那個夢…到底是…

談無慾,你聽得到嗎?快出來…我有事找你…

我的意識漸漸模糊—

「你當真把我這裡當作避風港了嗎?我已經救了你好幾次了,這次居然還給我不請自來了。」談無慾面無表情的倒了一壺茶。

我面帶歉意道:「很抱歉,上次在墓園時還被你拉回來,如果沒有你那一下,我可能就死在索命咒下。」

「你特地來就是跟我道謝的?」談無慾倒了一杯高山茶:「若不是要拯救達力的元神,我還不願意這麼做。」

之前在墓地吃了索命咒時,八岐大蛇的元靈是不滅的,但對達力這個平凡的靈魂來說也就是致命殺招,談無慾於是強行將我拉進阿賴耶識。

雖然他的主要靈魂被保護在易若思鏡,但肉體被摧毀的話會很麻煩。

「你這時找我有甚麼事?」

我緩緩問道:「我…原世界…不,應該說是被你們放逐到那個世界的家庭…他們還好嗎?」

談無慾凝視著我:「被逐出家門還這麼的關心他們嗎?」

「畢竟…有養育之恩,其實我心裡一直有個芥蒂,我以前不管送給他們多少財富,打電話回家多少次,都被拒絕…我有點害怕,收留我的大小姐…難不成有對我的家人施壓嗎?」

談無慾愣了一下,隨後大笑:「哈哈—為了這點小事,還以為是甚麼事情。還以為是說哪個異空間的妖怪要跑去你那個世界了!」

我白眼:「抱歉,純麻瓜的世界就是這麼多小事。」

談無慾:「我是能跟你保證,你那個世界的家人,平安無事,應該是說…你的母親也來頭不小。」

「我媽?」

談無慾點頭:「對,我是能給你看來到這個世界前…就是你那兩年的奮鬥,你家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他旁邊變出一個儲思盆。

「你應該很熟悉這個?」

我眼神驚訝:「你也有…?」

「阿不思送我的,你進去看看?」他指著,我緩緩看著儲思盆,一步向前…一頭栽進去—

【2022年—桃園】

這裡…是我家的客廳,晶婷姐…!?

她將一封厚厚的紅包,放在了桌上,眼前是我媽,她的表情很嚴肅。

「伯母,這些,是我目前給你兒子進行的投資,下半年的我還可以給您—」

「沒必要,」媽說道:「妳以為這點錢就可以打發我?」

晶婷嘴角上揚:「看來,伯母不是普通人呢。」

媽:「普通人的定義是甚麼?在看到了一大筆的錢,就會上前搖尾乞憐嗎?我們家不富裕,但不是乞丐。」

晶婷:「沒錯,妳不是乞丐,我知道妳家族過去的輝煌,但那也只是過去—」

「我們家的家訓,就是勤儉,不做不義之財,我的父親也是一位畫家,曾也有許多政商名流也打算收下他的畫,作為洗錢的管道。」

「我不允許妳把我兒子的作品被拿去當作洗錢的工具!」

「…你真以為,我投資他的目的是為了洗錢嗎?別天真了伯母。」晶婷呵呵輕笑。

「他是一塊璞玉,您沒發覺嗎?除了卓越的藝術天分,他能夠將女性的舉止、女性的聲音發揮得淋漓盡致甚至樣貌都是,能夠找如此奇才,難道不想要全力培養他嗎?」

老媽的表情更加寒氣逼人:「我生下這個兒子不是為了給他當女孩子的!」

「那你有對他做甚麼呢?有深切的認識他嗎,有嘗試去了解他的內心嗎?甚至有嘗試去過讓他去做自己真心想做的事情嗎?」晶婷一連串的回答。

「把他養的這麼胖,讓他無法在這個社會生存,想做甚麼事情都不讓他做,就只是養把他綁架在你的身邊,因為你前面幾位子女都功成名就了,所以就拿這位高齡產下的“寵物“來作為養老的工具嗎?」

「他—不是—寵物!」我媽狠狠瞪著她。

晶婷看著她的眼睛:「伯母…您真的跟我一模一樣呢…其實我有時不禁想著,老年後的我會不會就是現在這個模樣。

妳曾也是一位華貴又端莊的名門望族千金,所以才能教出一位如此能讓千金們下意識的與他產生某種聯繫的兒子。」

「你忍心讓你的兒子就如此的默默無為過一生?只把他當成你的“看護“?你有想過他能做什麼工作嗎?」

「我要讓他成為大學的教授…!」

「是嗎?哪方面的?藝術?文創?還是數理化?我順便告訴你,現在的教授已經不像以前這麼好做的,資源與位子,永遠都在老年人的身上,如今的年輕人只能創業,才能生存。」

我媽這時說不出一個所以然—

「現今的社會,已經不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時代了,儘管還是有,但是時代已經在慢慢改變了,我相信你也跟他說過相同的話,因為你有那個想法,但你依舊被過去的價值觀束縛,這樣下去你兒子是永遠不會成長的。」

她下了最後通牒:「你要讓你的兒子變成一顆爛蘋果,還是好蘋果?」

媽她思考的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他覺得這樣是他想要的…








就讓他去吧。但他,不再是我的兒子,所以,妳一定要給我好好的教育他、照顧他…明白嗎?」她的眼角迸發出了兩道淚。

晶婷露出笑容,誠摯的鞠躬:「謝謝您,伯母,我一會兒,就會去安排一切的手續。」

我媽捂著額頭,發出了後悔的啜泣聲。

「如果…我沒有這麼如此控制他,至少讓他發展…他至少也不會離家對吧…?是我…把他趕出去的…一切都來不及了吧…」

晶婷離開後,拿出了一顆蘋果:「他不是好蘋果,也不是爛蘋果…他是…禁果—呵呵呵…」她意味深長的笑著,咬了一口。

離開儲思盆後,我的面容呆滯,媽…你到最後,用這種方式,來保護我是吧…?

「她就這樣,把你給逐出家門了,他們並沒有受到傷害,你有好過點了嗎?」談無慾問道。

我輕微的點頭:「是的…」

我緩緩起身:「我不能讓我媽失望啊。」

「你真明白了你母親這樣的用意?」

我微笑著:「這是屬於她的大小姐脾氣,我從小到大很了解她,她知道她無法跟晶婷姐身後的背景抗衡,所以以逐出家門的方式,來保證我在那裏受到應有的保護。」

談無慾歪著頭:「真是這樣嗎…?你們麻瓜還真有趣,更有趣的是,原來你天生與千金小姐發生的孽緣,就是從你母親那來的啊。」

我微笑闔起雙眼:「總之,我可以放心的繼續對付佛地魔了,謝謝你。」

談無慾無奈說著:「下次不要再無聊跑進來了—」他一戳我的胸口。

我醒了過來,已經是早上了,這時一旁的榮恩也醒來:「你醒啦?你快叫哈利起來,媽要罵人了。」

媽?哈哈—

我這時又回想起晶婷姐拿著的那顆蘋果,我是…禁果嗎?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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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鳳凰會的成員保護之下,坐一般的巴士前往王十字車站。

這之中還有天狼星也想跟過去,跟衛斯理太太又吵起來的小插曲。

後來他把自己變成狗之後,故意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在我對他發出翻滾、握手裝死等等指令,簡直就像一隻真正的狗勾。

把其他人逗得哈哈大笑之後,衛斯理太太才心軟的讓他跟上來。

東施則把自己變換成一位老奶奶的模樣,她的造型不禁讓我想起了膽小狗英雄的茉莉兒~嗯,香燉老奶奶肉~

到了九又四分之三月台後,一旁的穆敵假扮成工人的模樣,看著四周後悄悄經過:「你們沒有被跟蹤,趕緊上火車吧。」

東施點頭,便在衛斯理太太的帶領下,我們緩緩地走上火車。

「哈利,該上火車了…哈利?」我這時轉頭,看到了哈利正傻傻的看著遠方。

我搭著他的肩膀:「哈利!」

哈利立刻回神:「啊…!抱歉,我突然失神了。」

我起疑的問道:「你沒看到奇怪的東西吧?」

哈利猛搖頭:「沒!沒有!」

哈利否認我又不能多說甚麼,於是我們一同進入列車包廂。

這時綴歌看著列車外,臉神露出了一絲落寞…

「大小姐…」我說道,綴歌快步的向前走:「我們要到級長專用車廂。」

「級長專用車廂?那哈利怎麼辦?」我驚訝問道。

這時綴歌抽出了懷中的隱形斗篷:「你是不是早上都找不到,哈利?」

哈利大驚:「在…在你那啊?」

綴歌點頭:「你畢竟也是重點角色,總不能讓你被排除在外吧?而且級長車廂還有高年級的史萊哲林級長,你在了那裡會很危險。」

哈利拿著隱形斗篷點頭:「我知道了。」

列車啟動,衛斯理太太還有東施熱情的跟我們揮手,天狼星還興奮地趴向窗邊用爪子撓撓著。

遠處的穆迪也對我們點頭,列車漸漸開動,離開九又四分之三月台。

在鳳凰會的成員已經離開了視線後,哈利套上隱形斗篷,我們直接往級長車廂出發。

一路上,在別的車廂見到我的眼神變得不是極為不友善,就是一臉看著神經病的表情。

看來學校的聲望值又要重新刷過了,第幾次了?喔,第五次。

我們到了級長包廂後,幾名高年級的史萊哲林級長對我露出了幾位不悅的神情。

「甚麼時候,史萊哲林已經墮落到要麻種來擔任級長了?」其中一位女性級長斜視瞇眼瞪著我。

妙麗的表情感到很不舒服。

我直接說道:「你以為老子想嗎?」

那個級長站起身:「你這傢伙!是這麼對學姊說話的嗎?」

這時西追站起身來:「好了好了,我們都是級長,不要因為這點小事就吵架?」西追沒有睜開眼睛,但是那笑面狐狸所形成的壓迫感,讓那位學姊停頓了一下,乖乖的坐回位置。

一旁也成為了級長的阿尼—麥米蘭也狠狠瞪著她們,看來若不是西追對他好像有所限制,可能早就起身痛打他們一噸。

阿尼對我點點頭,我也點頭,他的身邊是漢娜—艾寶。

西追說道:「好了,看來所有的級長都到齊了,我是今年的學生主席,西追—迪哥里,請大家多多指教。」

隨後他就像開學式的鄧不利多,說了一些關於級長的注意事項,說了一大段時間後便道:「那麼就這樣了,各位辛苦了。」

這時我看向身旁的女學生會主席,她的樣子似乎感覺不像是這個世界的人…?

女學生會主席看到我後,我看著她的樣貌,稜角分明,清澈的雙眼透露著一股仙氣。

更明顯的是,她的眉毛…是華麗的漩渦形狀…

漩渦形狀!?

『被你發現了嗎?』她說道。

我驚恐看著她,突然四周的時間都停止了!

「妳…不,你是!?」我錯愕的指著“她“。

女主席微笑,起身轉了一圈,吟著:『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女子立刻變形,穿起了一件粉色華麗的中原長袍,頭戴蓮花冠,手持拂塵,面色慈眉善目、仙風道骨。

他看著我…

清香白蓮—素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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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還真…!?」我驚訝看著眼前的清香白蓮,這位讓我“轉生“到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

素還真儒雅笑道:「我們終於見面了,達力…不,應該說你“八岐大蛇“。」

「…我從談無慾開始就有個疑問,你們不忌諱說蛇嗎?」我問道。

「嗯?對了,你所在的那個世界,西秦王爺被蛇妖攻擊,所以有此忌諱,這裡沒有。」素還真道,所以這裡的布袋戲是可以說蛇的?

「不提這個了,素還真,你是怎麼出現在雷文克勞的?」我連忙問道。

素還真的笑著:「其實我在你入學霍格華茲前,就已經在雷文克勞就讀。」

我驚訝:「甚麼?那你為什麼要這麼作?」

他會答:「是為了觀察你的成長與穩定的狀況—」

「狀況!?」「是,詳情聽說—」

遠呂智之戰時,素還真與史艷文以百名千年得道高僧的所有修為使用“問天三誓“與“純陽怒潮“,把我擊敗後,如談無慾所言在觀察我的靈魂。

素還真將我的靈魂藉由阿來耶識轉移至另一個世界後,他便被九尾妖狐的所製造的離間幻象所害,成為了被追殺的對象,被眾多迷惑的中原群俠與仇家還有暗中與九尾狐勾結的人給聯合殺害,但他以我的元靈出竅的方式為出發點,習得“七星乾坤轉魂“,一路橫跨歐亞來到了不列顛。

在不列顛他花了極長的時間尋找精神波度與自己同步的 人類,直到近幾年才找到唯一與自己的意識同步的,就是這名雷文克勞的女學生。

這之中他認識了梅林—

「等等!你見過梅林?」我大驚。

素還真點頭:「梅林已經在世上活了幾千年,終日在研究異空間理論。」

「我們兩人相談甚歡,我藉由阿來耶識的概念告知他關於異世界的理論布局。我以他的理論搭配了我的法陣,一同完成了初步的異世界召喚法陣,在法陣完成的那一時,我立刻聯絡了已在蓬萊的談無慾,計畫實驗法陣。」

「當時不列顛最危險的黑巫師佛地魔掌管魔法界,梅林建議可以使用此陣來召喚你來此,還能作為實驗的對象。

於是我與梅林打算初次嘗試召喚,結果你的靈識抵抗力太強,法陣無法承受你的雄厚根基被徹底摧毀。」

他將拂塵披在肩:「於是你的召喚失敗,不過在這時佛地魔王卻在陰錯陽差之間被名為哈利波特的嬰兒所擊敗。但是梅林發現佛地魔並沒有完全死去,他用了一種特殊的黑魔法讓自己成為了不死之身,打算捲土重來。」

「梅林很擔心哈利會提早被佛地魔殺害,於是找上了阿不思—鄧不利多,鄧不利多他對於異世界召喚有排斥性,他不確定我們召喚的八岐大蛇會不會成為第二個佛地魔王,甚至是葛林—戴華德。」

「葛林—戴華德?」這名子也很熟…好像在哈利波特世界觀的電影預告有看過?

素還真解釋:「他是在歐洲發跡的最危險黑巫師,要說亞洲發生由你發起的遠呂智之戰,歐美地區的葛林—戴華德就是他引發了第二次魔法大戰。」

這麼可怕—!?

「但在梅林的請求之下,他一直想要測試異世界召喚陣的效用,鄧不利多只好勉強答應。」素還真繼續講解:「直到某一天,我才發覺了阿來耶識是死後靈魂所到之處,如果轉生者在靈魂脆弱的時候直接拉入阿來耶識成功的機率是多少,於是我們開始全程監看你的行蹤,直到你被那位天龍幫的刺客刺穿肚子為止—」

「等等!」我大叫:「你說你為了讓我能夠順利轉生過來,你們已經連續監看了我很久…?這也表示…我在原世界幹的那些事情也被你們看到了!?」

素還真有些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

我捂著額頭:「所以,我被天龍幫的刺客捅了之後,你就立刻把我拉來了這裡對吧?」

他點頭:「正是如此。」

「在這幾年的時間,我一直履行我對鄧不利多的承諾,暗中觀察你的成長軌跡,以免你成為滅世魔王。你雖然還保有這前世的那股狂傲,但你似乎已經完全是個獨立的個體,直到你成為了級長之後,我明白該是將一切的事情告訴你。」

聽完素還真解釋的這真相,我覺得上學期談無慾給我介紹的真相似乎已經沒甚麼了…

「你沒事吧?」素還真關心著。

我搖頭:「我怎麼可能沒事呢?我上學期才被告知我是一頭蛇妖,現在你跟我說魔法世界的梅林還活著—鄧不利多知道我的身世,然後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霍格華茲有兩位禍世妖蓮!」

素還真的看著激動的我:「不過,這也是最後了,今年學期結束後,我將會回到蓬萊與談無慾會合,為往後的戰鬥做準備。」

「戰鬥?佛地魔嗎?」

素還真搖頭:「非也,佛地魔王就交給你跟鄧不利多了,我在你面前現身,也就表示你已經不是危險份子,我想鄧不利多也該把他所知道的告訴你。」

告知我…?是說上學期我想問的那件事?

「素還真,你知道鄧不利多上學期的事?」

素還真搖頭:「他沒跟我說,我覺得你該自己親自去問他,靜滯要結束,我得變回去了。」他隨後再轉一圈,變回了那位雷文克勞的女大學生會長。

「德斯禮,你一直看著S—法賽特做甚麼?」綴歌問道。

我看著她回應綴歌:「沒甚麼,我只感受到他是一位麻煩製造者…」

S,呵,素還真對吧?

我還沒跟你抱怨去年你的雷文克勞在霸凌張秋,你絕對是在報復九尾妖狐對吧?

你可真是把她們設定的真好啊,一朵朵雷文克勞的“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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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已經到扯淡的地步了,恭賀素還真電影正式上映~

欣凌琉依 @orochi790

3
第十一話:不良級長




  級長會面結束後,西追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眼神跟他對到,在散會後走出車廂。

我跟綴歌跟在西追的後頭,榮恩還有妙麗還有我抓著隱形斗篷內的哈利。

到了一處角落的空車廂內…

西追馬上施展隔音咒,說道:「出來吧,哈利。」

哈利掀開斗篷長舒一口氣:「天哪,裡面熱死了…」

西追笑著:「德斯禮,你要演的像樣點才行,不知道史萊哲林的他們有沒有發現。」

妙麗看著外頭:「應該是沒有。」

「哼,那群山怪腦袋會發現就奇了!」榮恩不悅說道。

「你應該看到那些史萊哲林的態度了,你跟馬份的級長生涯可能不會太好過。」西追道。

「這還用不著你來特地關心,學生主席。」綴歌隨後笑著:「我們看起來有這麼好欺負的嗎?」

西追笑起來:「也是,聽我說—秋從她母親那裡聽到密報,魔法部已經派了一名特別專員監管了家長教育委員會了。那個專員將會成為霍格華茲新一任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黑魔法防禦術?」我問道。

榮恩大笑:「哈!他可真倒楣,當上黑魔法防禦術的都沒甚麼好下場!」

好像是真的,一年級的被我幹掉了,二年級的被我閹了,三年級的變成狼人主動辭職,四年級的被鬼附身,還有甚麼比這個還要慘的嗎?

綴歌皺著眉頭:「我不認為這位魔法部派來的新教授會想要認真教我們東西。」

我翹著二郎腿:「公家機關都馬這樣,麻瓜公立學校的老師都沒有被開除的壓力,然後身邊都是一群勤儉自學又懂得拍自己馬屁的高材生,他不管怎麼擺爛他最後都還可以說『哎呀你看這個某某某是我教出的學生啊,他多麼優秀!』好像功勞都是他的一樣。」

「如果是這樣…就很糟糕了,不過我身為學生主席,我必須要先觀察這位新進教授的舉動。」西追托著下顎。




  會議結束後我們回到了潘西特地準備好的車廂,潘西看見了綴歌之後,氣不打一處來:「妳可知道那些混帳是怎麼說妳的嗎?真是太過份了!甚麼“被波特迷得神魂顛倒的逃家女“,甚麼“為了一個雜種男人寧願做妓女“,我一定要把散播這個謠言的人渣的菊花捅個底朝天!!」

「哇喔哇喔哇喔,冷靜點,帕金森大小姐」我趕緊安撫。

一旁的月桂跟翠菊神色也相當不好,翠菊幾乎快要哭出來,看來她們也沒少被其他諾特派的殘黨給騷擾。

一邊張秋跟露娜坐在一起,露娜正在安慰翠菊,金妮一語不發的看著窗外。

榮恩問道:「到底怎麼了?」

月桂說道:「克拉剛剛帶人過來,給了我們個下馬威。」

「那個混帳…竟敢對綠茵家跟帕金森家的人動粗?」綴歌緊握扇子。

潘西生氣道:「若不是高爾親自擋住他們,翠菊就要被剎比那個龜孫子甩巴掌了。」

哈利這時問道:「克拉他…怎麼突然變化這麼多?」

綴歌平靜道:「克拉他們家似乎很久以前就不怎麼服馬份家的管制,如今黑魔王回歸,克拉他父親肯定想要趁機崛起在跟我父親爭奪親信的位置…」

哈利皺眉頭:「這是不是代表著…食死人勢力也進來了?而且他可能為此不擇手段?」

綴歌點頭:「很有可能,很高的機率還會碰上不赦咒,雖然那位魔法部的專員會在學校可能會稍微製造恐怖平衡,但我想效用應該不大。」

翠菊哭著抱住綴歌:「姐姐大人…好…好可怕…我好害怕…回學校…」

綴歌拍著撲在懷中的翠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高爾回來,他的臉破了相,流出陣陣鮮血,許多地方有著明顯的瘀青。

「高爾!」我匆忙上前,高爾有些力竭的靠在牆上。

潘西也慌忙的上前關心:「該死的…!他們出手也太狠了吧,你沒有還手嗎?」

高爾仍然面無表情:「我的工作只有保護大小姐,沒有多餘的命令。」

潘西錯愕的看著:「笨蛋!你給我好好保護自己啊!」她生氣的不停拍打高爾的患部。

我急忙阻撓:「大小姐別鬧了!我要幫他治療啊!」

「痛死他算了!啊啊啊—!這學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潘西無奈的抱著頭。

我搖頭,開始凝聚真氣把高爾一些瘀青的地方磨平。

「謝謝…」高爾跟我道謝,我看著他:「若要保護重要的大小姐,那也給我出手,否則某一天…遭殃的遲早會是她。」

「…只要大小姐允許,我就會出手。」

綴歌看著這一切捏著眉心:「真是,在某些地方這麼鑽牛角尖。」

後面張秋跟露娜回去找西追,最後只剩下我們,綴歌這時把西追在古里某街的計畫說給她們聽,潘西聽到後舉手贊同:「當然要這樣!他們竟敢對高貴的我們動粗,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一旁月桂安撫著:「潘西—氣質氣質,那麼那位魔法部派來的專員會是誰呢?」

我坐在一旁說道:「…我覺得,應該是那個叫恩不里居的傢伙,她既然敢為了討好夫子派催狂魔攻擊我跟哈利,那她肯定也會到學校,為了把鄧不利多鬥下來。」

綴歌打著扇子:「…是嗎,有意思…為了討好主上,所以自告奮勇當劊子手…呵。」

「我們得換衣服了。」妙麗說道,我們也點頭,他們會到隔壁的包廂換上制服,我跟綴歌也披上長袍,別著級長勳章跟披肩。




  終於,火車慢慢地減速了,我們又聽見四下一片紛亂嘈雜,因為每個人都在忙著把行李和寵物歸攏在一起,準備下車。

榮恩和妙麗已經在車外監督秩序,我跟綴歌也下車引導一年級新生,哈利則留下和其他人照看歪腿牠們。

遠處一個乾脆利落的女性的聲音,正在大聲喊著:「一年級新生請上這兒來排隊!所有一年級新生都跟我來!」

不是海格?怎麼回事,海格不在嗎?

那位叫做葛柏蘭教授,同樣也是教導奇獸飼育學,新生們抵擋刺骨冷風走上湖泊。

則我們走進森林到了平時坐馬車的地方,這一次馬車前有動物!

那幾匹馬…該說是馬嗎?那馬有點半龍半骷髏,一對枯瘦的翅膀收在後背,看起來相當的妖異…

「哇喔,這是甚麼馬啊?」一旁潘西奇怪道:「馬?沒有馬啊?」

「大小姐妳看不見!?」我問著潘西,潘西確定的搖頭,這十幾名史萊哲林的同學一旁嘲諷道:「德斯禮又出現幻覺囉,大家趕快避難喔!」

哈利這時搭著我的肩膀,表情驚恐:「…我也看到了!」

一旁的月桂跟綴歌有些恐懼的點頭…

這算甚麼?黑白郎君的幽靈馬車嗎?

上車後,潘西奇怪的看著我們,不過因為連她的姊妹都有看到,所以勉強相信了馬車前有馬。

一路終於回到了城堡,門廳被火把映照得紅通通的,迴響著學生們的腳步聲。

我們穿過石板鋪的地面,向右邊通往禮堂的兩扇大門走去,開學宴會就在那裡舉行。

禮堂裡滿滿噹噹地擺著四張長長的學院餐桌,上面是沒有星星的漆黑的天花板,與他們透過高高的窗戶看見的外面天空一模一樣。

餐桌上空飄浮著一根根蠟燭,照亮了點綴在禮堂裡的那幾個銀白色的鬼魂,照亮了同學們興奮的面龐。

他們在興高采烈地談話,交換暑假裡的新聞,大聲跟其他學院的朋友打招呼,互相審視著對方的新髮型和新衣服。

我又注意到,每當咱們走過時,人們都湊在一起交頭接耳,有些甚至在偷笑。

「別管他們,哈利,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我感受得到哈利迸發的殺氣,哈利十五歲了,我記得我原世界在這個年紀…

直接用椅子把鬧我的同學打成重傷。

回到史萊哲林的餐桌旁,下一秒我看見有人瞬間把腳伸出來想絆倒我…

『喀啦—!』我直接踩斷那傢伙露出來的脛骨,那位史萊哲林痛得大叫,我直接瞪著他:「坐姿邋遢不堪,把級長當成甚麼了?」

其他史萊哲林本來嬉皮笑臉的想看我笑話,瞬間縮了回去,我把哈利拉在身邊,坐好位置。

綴歌則是往常居高臨下地看著所有人,雖然不是所有人都服她,但那充滿壓迫的女帝氣息還是讓他們乖乖的讓出位置。

這時我的視線瞄向了教授們所在的位置,看向鄧不利多,他正微笑的坐著,歡迎大家前來。

則他的身旁,有一名穿著很紅色毛製套裝,帶著可愛的帽子,呵…我永遠忘不了那長獨一無二的蛤蟆臉。

「大小姐…是恩不里居。」我點著綴歌的肩膀,綴歌看見她後,眉頭一皺:「果然,之前跟爸爸參加社交舞會時有見過她,那隻醜蛤蟆…!」

張秋說專員已經掌握了魔法部家長的教育委員會,想必知道這些就是因為張夫人的上司就是她對吧?

大廳大門敞開,麥教授帶領一年級新生進來,那些孩子們冷的瑟瑟發抖,不停搓著手取暖。

麥教授左手拿著分類帽,分類帽放在了凳子上後,他隨口的唱著歌,一首霍格華茲四位創校者,葛來芬多與史萊哲林反目成仇的故事,彷彿暗示著今年的霍格華茲充滿血雨腥風,它同時暗示著危險與大敵降至。

這讓更多學生私底下在交頭接耳。

有的甚至問起血腥男爵關於分類帽的反常,血腥男爵回答帽子之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在麥教授嚴厲的眼神之下,所有人都安靜,分類儀式開始。

我沒去關心分類儀式,我一直將視線關注在恩不里居上,恩布里居只是微笑,分在哪個學院也是禮貌性的拍手,但分到史萊哲林時,他拍手的特別熱烈…

一個全身穿噁心粉紅色癩蛤蟆是史萊哲林…你們史萊哲林是已經近親結婚到只剩下畸形兒了嗎?

則鄧不利多像是沒看見我們一樣,禍世妖蓮,結束後我不管脫石內卜的褲子還是扯恩布里居的奶罩,我一定要跟你問個清楚。

分類儀式結束。

「歡迎我們的新生,」鄧不利多哄哄響地說,他雙臂張開,嘴上綻開燦爛的笑容,「歡迎!歡迎我們的老生—歡迎你們回來!演講的時間多得是,但不是現在。痛痛快快地吃吧!」

禮堂裡發出一片讚賞的笑聲和熱烈的鼓掌聲,鄧不利多端端正正地坐下來,把長長的鬍子甩到肩膀上,不讓它們擋著他的盤子—美味佳餚突然從天而降,五張長桌上一下子堆滿了大塊牛肉、餡餅、一盤盤的烤蔬菜、麵包、果醬和一壺壺的南瓜汽水,因不堪重負而發出陣陣呻吟。

我拿起一隻火雞腿吃著,看著血腥男爵,血腥男爵問著:「何事?」

我一口撕下火雞肉:「男爵,這一學期…交誼廳可能會不太平,事先跟您報告下。」

男爵冷哼一聲,看向那位腳被我踩骨折的可憐人,祂是心領神會了。

用餐結束後…

「好了,既然我們都正在消化又一頓無比豐盛的美味,我請求大家安靜一會兒,聽我像往常一樣講講新學期的注意事項。」鄧不利多說:「一年級新生應該知道,狩獵場裡的禁忌森林是學生不能進去的—這一點,我們的幾位高年級同學現在也應該知道了。」他看向我們,就只有現在肯看我們就是了?

「今年,我們的教師隊伍有兩個變動。我們非常高興地歡迎葛柏蘭教授回來,她將教你們奇獸飼育學課程。我們同樣高興地介紹恩不裡居教授,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課的新老師。」

鄧不利多繼續說道:「學院魁地奇球隊的選拔將於—」

「咳咳。」一旁的恩布里居突然咳了兩聲,故意打斷他的意味十分濃厚…

一旁的芽菜教授眉毛都頂到帽子內,麥教授也張開嘴,鄧不利多顯示有些震驚的眼神看著她,隨後迅速地坐下。

這女人,居然破壞了霍格華茲的規矩—

「謝謝你,校長,」恩不裡居教授假笑著說,「謝謝你說了這麼熱情的歡迎辭。」

  她的聲音又高又尖,還帶著氣聲,像小姑娘的聲音一樣,這很明顯想要學東施那種聲線。

我感到一陣極度的反胃,妳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那種AV女優的聲線可不是人人都行的好嘛。

一旁的哈利朝周圍看了看,他看到的面孔沒有一張是愉快的。

相反,他們都顯得很吃驚,居然有人把他們當成幼兒。

「我迫切地希望早日認識你們大家,我相信我們會成為非常好的朋友!」

同學們聽了這句話,互相交換著目光。有些人幾乎毫不掩飾地露出了一臉陰險的壞笑…諾特派的。

恩不裡居又清了清嗓子,可是當她繼續說話時,她聲音裡的一些氣聲聽不見了。

現在她的聲音變得一本正經得多,話也說得乾巴巴的,好像那些話早就熟記在她心裡似的。


「魔法部一向認為,教育青年巫師是一項十分重要的事情。你們與生俱來的一些寶貴天賦,如果不在認真細緻的指導下得到培養和鍛鍊,可能會毫無結果。魔法世界獨有的古老的技藝,必須代代相傳,不然就會消失殆盡。我們的祖先積累下的珍貴的魔法知識寶庫,必須由那些有幸從事高貴的教育職業的人們對它們加以保護、補充和完善—」


她就如同一間公司剛上任的主管不停的叨叨講個不停,座位的同學們早就心不在焉,張秋在一旁陪著露娜看著謬論家,我還看到素還…法賽特已經在優雅的翻著書,完全不想聽她說話。

赫夫帕夫那一桌,只有阿尼認真的看著恩不里居,似乎不想要愧對他胸前的級長徽章,但他很明顯已經神遊太虛了。

我看著葛來芬多, 榮恩已經趴在桌上睡死了,麥教授的眼神對過去,妙麗拼命用手肘撞他。

不知過了多久,恩不里居的睡眠演講終於說完了。

「非常感謝你,恩不裡居教授,你的講話非常有啟發性。」說著,他衝她欠了欠身:「好了,正如我剛才說的,魁地奇球的選拔將於……」

「是啊,確實很有啟發性。」綴歌壓低聲音說。

哈利也小聲道:「那是什麼意思?」

我說道:「很簡單,魔法部已經開始正式干涉霍格華茲的一切了,今天鄧不利多被下馬威,接下來,就是我們了—」

宴會結束後,我們級長要帶領一年級新生回到交誼廳,綴歌要哈利待在高爾跟潘西他們身邊,小心的回去交誼廳。

我帶領新生到了地窖後,說道:「記住,今年交誼廳的口訣是“麻種末日“。」這絕對是故意的,讓我這個麻瓜說出這種話…呵呵,無聊透頂。

分配好宿舍後我們回到交誼廳,綴歌看著我,我們走進了閱覽間。

哈利等人已經在此等候—

「看來他們並沒有開始動手攻擊。」綴歌看著完好無缺的他們。

潘西臉色極差:「那群傢伙看起來想給恩不里居第一眼好印象!」

月桂擔心著:「這樣…究竟能維持多久?」

綴歌搖頭:「不清楚只能使用黑魔法防禦術上面著手,那頭粉紅蛤蟆究竟會怎麼控制學校…!」

第二天早上,我跟哈利起床,並沒有遭到暗算,或者宿舍被裝置這甚麼陷阱之類的。

我這時覺得奇怪,克拉既然若真的想要跟馬份爭取佛地魔親信的位置,他應該要更加激進的惡整我,甚至想辦法把我或哈利…怎麼說,再用港口鑰送過去?

還是說佛地魔的目的,是要讓我跟哈利在學校完全孤立無援,最後受不了的精神壓力發瘋?

目前或許只有這個可能了。

下床穿好衣服後我跟哈利離開地窖到了餐廳,這時我們剛好撞見西莫,西莫看到我瞪了我一眼,然後就轉身繞路再到葛來芬多的餐桌…?

這傢伙怎麼了?

榮恩這時看到後,小聲的揮揮手要我們過來。

「怎麼回事?」

榮恩道:「西莫被他媽媽洗腦,深深地認為你們徹底瘋了。」

那個三姑六婆烈火奶奶…!!

榮恩似乎還因為這件事情還跟他還有丁鬧得很不愉快,目前葛來芬多好像也只有奈威還有弗雷喬治是站在我們這裡的。

「西莫明明前幾年這麼的支持我們…」哈利的手在發抖:「不管是密室事件…還是火盃,西莫從來沒有不信任過我們…這是為什麼…?」

「因為佛地魔就是個挑撥離間的專家。」我說道:「如今魯休思已經掌握整個預言家日報,他們倆要顛倒是非黑白是何其容易,既然現在是逆風,我們也只好逆風而行。」

哈利看著我,我們坐回位置開始吃早餐,史萊哲林的同學故意把預言家日報開始疊在我的身邊…

達力德斯禮是麻瓜騙子,哈利波特精神異常…


甚至還有人拿去年聖誕舞會我跳極樂淨土的事來說,說我是靠著女裝勾引鄧不利多因而當上級長的…

我氣得手都把湯匙給掰彎了。

「真是火氣大啊,德斯禮。」綴歌錯在我們旁邊,翻看預言家日報。

「妳現在還看的下這報紙啊?」上面寫著綴歌與哈利的不倫戀情會給魔法界造成何種傷風敗俗的影響…

魯休思居然會讓這種報導過審…我看他不少被水仙夫人吊起來打吧?

「這當然是為了瞭解我們的敵人說了甚麼。」綴歌顯得特別平靜:「反正這種報導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對喔…我都忘了,她們三千金過去也被麗塔—史譏整得很慘。

「嘿!達力,需要一點摸魚點心盒零嘴嗎?」弗雷上前跟我們搭話。

綴歌說道:「衛斯理,你們這時來找我們很不明智。」

喬治說道:「人情歸人情,我們今天是來做生意的。」

我說道:「終於完成了?解藥也好了?」

「解藥還沒好,但我相信你絕對需要這玩意。」

「恩不里居那隻大蟾蜍,」「很明顯是魔法部派來找你們麻煩的。」

「這個,」「好好利用。」

「「會有奇效。」」

綴歌說道:「你要級長帶頭去犯校規?」

「沒有,我們只是在做生意而已,」「美麗的大小姐。」

我微笑:「我跟你買幾顆。」

「德斯禮…!」

綴歌低聲道:「這麼明目張膽…會被其他人看到的…!」

「目無尊長,葛來芬多扣五分。」我說道。

弗雷大罵:「嘿!你沒資格扣學長的分數!」他不停眨眼。

「呵,這就是當級長的權力,德斯禮。」我也眨眼。

「你給我記住!」雙胞胎離開了。

「…級長演得挺像一回事的。」綴歌白眼道。

我塞了幾顆給哈利:「以防萬一。」

哈利看著鼻血牛軋糖,點頭。

「別鬧了,今年可是普等巫測年你可知不知道?」綴歌拍了我一下。

我看向她:「喔?大小姐說的是西追普等巫測那個?」

綴歌點頭:「當然,這可是很重要、對於巫師前途的頭等大事,如果要進入超勞巫測,必須要九個傑出。」

「那會有甚麼工作?」

「基本上是一定可以進去魔法部上班,也可以當正氣師—」

我馬上開口:「我才不要咧,朝九晚五的然後天天可能還會被黑巫師幹掉,薪水微博還要提心吊膽的死公務員,需要這麼高的分數?」

綴歌歪頭:「那你覺得你可以做甚麼工作?」

我思考:「或許是當職業拳手吧,我麻瓜世界的人有金主想要考慮投資我的畫作…」

「這都是麻瓜工作啊!」

「我本來就是個麻瓜,做麻瓜工作有問題嗎?」

我按著太陽穴:「而且就算是魔法世界的東西,我反而比較想跟弗雷喬治一樣創業吧,總之我絕對不當公務員—尤其是正氣師,一輩子都別想。」

「那你呢,哈利?」綴歌滿心期待的看著他,似乎覺得自己的男友也該是一名菁英才配得上身為馬份家掌上明珠的自己。

哈利搔著頭:「我是挺想做正氣師啦…」

綴歌雙眼再度冒出星光:「很好!那麼我們先來看課表該怎麼排,我可以跟你一起上—」

我看著綴歌這樣,就像是一位在幫兒子準備考試的媽媽一樣…唉。

我怎麼覺得大小姐越來越像妙麗啊?

然後我看著遠方…妙麗正在幫榮恩排課程,可以,一模一樣。





  早上就是恩不里居的黑魔法防禦術,我們跟葛來芬多一起上。

恩布里居這個粉紅癩蛤蟆來了之後,所有人保持安靜,他們完全不知道這位教授何方神聖,當然這讓教室內看起來非常像是嚴格要求紀律的課堂,石內卜的課都沒有這麼緊繃的氣氛。

「各位同學早。」

「「早。」」

「嘖,嘖,」恩不裡居教授說道,「這可不行,是不是?我希望你們這樣回答:『早安,恩不裡居教授。』請再來一遍。同學們,早安!」

「早安,恩不裡居教授。」他們異口同聲地回答。

「這就對了,」恩不裡居教授聲音嗲嗲地說,「這並不太難,是不是?請收起魔杖,拿出羽毛筆。」

許多同學交換著鬱悶的眼神。

跟在「收起魔杖」這個命令後面的,從來都不是他們覺得有趣的課。

哈利把魔杖塞進書包裡,拿出了羽毛筆、墨水和羊皮紙。

恩不裡居教授打開她的手提包,抽出一根短得出奇的魔杖,在黑板上使勁一敲,黑板上立刻出現了兩行字:

黑魔法防禦術

回歸基本原理



她又敲了敲黑板,剛才那兩行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課程目標」。

1、理解魔法防禦術的基本原理。

2、學會辨別可以合法使用魔法防禦術的場合。

3、在實際運用的背景下評定魔法防禦術。

嗯…?這些…怎麼看都是…普等巫測都不會考的?

她要我們翻開【黑魔法理論】,我書都沒有動,既然她想要擺爛,我奉賠。

恩不里居開始念課文,就像是丙斯教授教授那個死鬼在教課一個樣。

講到後面,榮恩已經心不在焉地把羽毛筆在手指上轉來轉去,眼睛呆呆地瞪著書上同一個地方。

則我驚見了妙麗居然也是沒有把課本翻開,連綴歌也是…!

妙麗高高的舉起手,恩不里居完全不理會她,簡直把石內卜的精髓模仿的惟妙惟肖。

又過了幾分鐘,注視著妙麗的可不止哈利一個人了。老師吩咐他們讀的那一章實在太囉嗦乏味了,越來越多的同學都更願意注視妙麗怎樣不出聲地吸引恩不裡居教授的目光,而不願再去吭哧吭哧地啃什麼【入門基礎原理】。

後來,班上超過一半的同學都在盯著妙麗,而不是看著他們的課本了,恩不裡居教授似乎認為她再也不能對這種情況視而不見了。

「親愛的,你是對這一章的內容有什麼疑問嗎?」她問妙麗,似乎剛剛注意到她。

「不,不是關於這一章的內容。我對此課程的行程有些疑問。」妙麗說。

恩不裡居揚起了眉毛。

「妳叫什麼名字?」

「妙麗—格蘭傑。」妙麗說。

「好吧,格蘭傑小姐,我認為,這些課程目標寫得非常清楚,只要你把它們從頭到尾仔細讀一遍。」恩不裡居教授用堅定不移的嗲嗲的口吻說。

「可是,我不這麼認為,」妙麗直言不諱地說:「那上面一個字也沒有提到使用防禦性咒語。」

一陣短暫的沉默,班裡許多同學都扭過頭仔細看著仍然寫在黑板上的那三條課程目標。

「使用防禦性咒語?」恩不裡居教授輕聲笑著重複道,「哎呀,我無法想象在我的課堂裡會出現需要你們使用防禦性咒語的情況,格蘭傑小姐。妳總不至於認為會在上課時受到攻擊吧?」

「我們不能使用魔法嗎?」榮恩大聲喊了一句。

「在我的班上,同學想要講話必須先舉手,你是—」

「衛斯理。」榮恩說著趕緊把手舉了起來。

一旁的哈利也想舉起手來,被綴歌給狠狠壓回去。

「怎麼,格蘭傑小姐?你還有別的問題要問嗎?」恩不里居繼續用那虛情假意捏著嗓門的噁心腔調說道。

「是的,」妙麗說道,「黑魔法防禦術的總體目標當然應該是練習防禦性咒語,是嗎?」

「你是魔法部專門培訓的教育專家嗎,格蘭傑小姐?」恩不裡居繼續用那刺耳的假聲音質問。

「不是,但—」

「那好,我想你恐怕沒有資格判斷任何一門課的『總體目標』是什麼。我們的最新學習計劃,是由比你年長得多、聰明得多的巫師們設計制定的。你們將以一種安全的、沒有風險的方式學習防禦性咒語—」

「那有什麼用呢?」哈利大聲問,「如果我們受到攻擊,那肯定不會是以一種—」

「舉手,波特先生!」恩不裡居教授用唱歌般的聲音說。

哈利一直想舉起手,這次換我按住哈利:「那隻蛤蟆在刺激你…別上當了…!」

我語氣冷靜,但是我的雙手早已青筋暴露,過去的我,每天讀書考試,老媽還被補習班的商業話語給欺騙把我以前辛苦打下來的所有才藝課一併抹去,補習班的老師又以打人出名,曾經的我被打了好幾大板,有好幾次根本就不是因為成績關係,而是老師單純想打人。

最後我抗議成功才好不容易離開了那間吃人的補習班。

後來成年後的某一天,我陪老媽去醫院抽血,門診大門的門口躺著一位遊民,我媽說她跟他聊過,她才知道那遊民就是那間吃人補習班的創辦人之一。

那人因為母親重病,需要高額的化療費,把整個家庭的經濟支柱都搞垮,他的腰又受重傷,因此無法做粗重工作賺錢,最後孑然一身,靠著政府的輔助款勉強苟活,露宿街頭,落魄晚年。

聽完這些,我只想說…真是孝順的孩子啊,拿學生的血肉得到的不義之財來幫媽媽做化療,難怪老母越治療越惡化。

我不想犯口德,但是這人以前所做的一切,為人師表者不義,下十九層地獄都不足為奇。

我這人有恩必還,有仇必報。

這時,葛來芬多的同學們開始嚷嚷,不滿的情緒逐漸升溫,恩不里居最終猛力拍了桌子咆哮:「夠了!全體葛來芬多扣五分!我看有幾位學生呢?啊~整整扣了一百分呢~」

她露出尖牙看著各位:「才開學第一天就扣了一百分啊,葛來芬多負一百分喔,你們最好給我乖乖的聽課,知道了嗎,你們看看史萊哲林,多麼的聽話啊?德斯禮,你可要好好的作為史萊哲林的表率,畢竟你可是級長~」她那如同蛤蟆的眼睛俯視看著我,露出微笑。

「他很可憐的,大家要理解他,他可是有著“多重妄想症候群“的特殊疾病,不停說著甚麼『那個人』回來的鬼話,還一直以為自己有特異功能。」她隨後笑著喝了一口桌上的茶。

這時所有的葛來芬多,除了榮恩妙麗外,都極度仇恨的眼神看著我—

有意思…刺激不了我們,開始挑撥離間是吧?

妳可要知道…


















被逼急的老鼠,可是會咬貓的!











砰!』我拍桌子直接跳起來:「妳媽沒屁眼妳爸愛屁眼,妳自己爛屁眼,愛吃雞屁眼跑來找我碴?」

我一瞬間的爆發,讓在坐的葛來芬多,甚至史萊哲林都嚇了一跳,綴歌跟哈利更是張大嘴巴傻眼的看著我。

恩不里居更是露出震驚的神色,她應該死也沒想到我堂堂級長居然給公然頂撞師長。

她發抖指著我:「你你…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

我連珠炮般的繼續吼道:「妳這隻凸眼蛤蟆、大翻嘴黃板牙、雞脖子爛脖子長短手大小手雞胸狗肚飯桶腰,教育界就是有你們這種豬狗不如的老母雞才會越來越垃圾!」

「你你你!!」

「你甚麼你!這是甚麼字?」我拿出羊皮紙,上面寫著漢字。

恩不里居自然看不懂漢字,死盯著羊皮紙說不出個所以然,我面帶慈祥微笑說道:「這是個醒字~」

恩不里居:「啊是醒字!」

我吼道:「是醜字!」恩不里居退了幾步。

我直接站到他身前開始一頓咒罵:「像妳這頭肥青蛙化妝不比化妝美,做人不比做人好,妳做鬼我把妳搞到高血壓,我做鬼嚇爆妳的魂—!」

「啊—!」恩布里居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她撐起身體,發抖的指著我:「你你…!給我做勞—噗噗噗—!!!!」

所有人嚇得尖叫,恩布里居仰天噴出鮮血噴泉,而且似乎沒有要停止的跡象。

其他史萊哲林嚇得趕緊把恩布里居帶去醫院廂房,其餘的葛來芬多同學,甚至西莫還張大嘴巴看著我。

我只知道,那一天,史萊哲林被扣了兩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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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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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話:凌遲的底線



  我與恩不里居的鬥嘴事蹟傳遍整個校園,恩布里居據說到了醫院廂房還在不停的嘴中噴血,變成了噴水池,差一點就要變成醫院廂房中的特殊地標。

後來靠著龐芮夫人與石內卜教授合作暴力破解,才讓恩不里居的鮮血噴泉結束。

由於石內卜完全無法查出來她的身上有甚麼惡咒或者詛咒的痕跡,沒有辦法證實是我對他施展惡咒。

這事也因此讓一些把我當成神經病的學生,內心開始動搖。

其中就是西莫,因為他就是當初在黑魔法防禦術課上繼榮恩後第一個跳出來對恩不里居表達不滿的。

則葛來芬多的大多數人看到了我創造的“奇蹟“之後,而且還扣了史萊哲林兩百分(那是石內卜扣的)也因為愧疚漸漸的回復對我的好感。

則綴歌質問我是怎麼辦到的,我解釋我拿著雙胞胎給我的嘔吐糖片以及鼻血牛軋糖,各捏一小塊,使用真氣慢慢磨碎成粉混合在一塊,在大家昏昏欲睡之餘,偷偷加進恩不里居的茶杯裡。

這就就變成了“吐血糖粉“了。

「你真該加入衛斯理他們那邊才對…!」綴歌皺眉搖頭:「你害的我們被整整扣了兩百分啊!」

我說道:「那又如何,現在的史萊哲林值得妳去奉獻嗎?妳也清楚吧,諾特派肯定已經跟恩不里居搭上線了。那堂課程她在挑撥離間我們,若再不出手,不用等西追的計畫,葛來芬多肯定到時也會變成敵人。」

綴歌聽到這裡,愣了一下,但後面不服輸說道:「哼…下不為例了,知道嗎,畢竟我們還是級長。」

我點頭繼續道:「石內卜反而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呢,他居然破天荒的扣了我們兩百分,我相信這裡面肯定有恩不里居在內施壓,意圖讓我在史萊哲林的聲望更加式微。
不過我們反而可以透過這種方式看看能不能說服葛來芬多,先打好反抗恩不里居的基礎。」

綴歌:「但你的狀態…」他看著我滿身顏料,沒錯,那一天結束之後,諾特派對我的惡整正式開始了。

我跟哈利開始收到恐嚇信,房間被偷裝上了特殊機關,一進房間就會被魔法炮竹以及五顏六色的水球彈攻擊。

哈利感到相當氣憤,但我覺得這跟一年級那時候比起來還是差得遠了,我覺得這次諾特派為了討好恩不里居,開始把自己喬裝成好學生的樣子,故意不使用暴力手段,因為他們明白論暴力手段他們絕對贏不過我,所以開始搞這種下三濫的惡作劇。

我們來到餐廳,此時石內卜卻出現,他的表情十分陰沉:「德斯禮,恩不里居已經出院了,下午五點到他的辦公室去,開始你的第一個勞動服務。」

果然還是走到這一步:「是的教授。」他再死死瞪著我。

「聽好,你再敢搞甚麼把戲,我就立刻讓你嚐嚐甚麼叫做不可“預知的毒藥“的威力—」

我略帶歉意的對石內卜鞠躬:「我一定改進,教授。」

他最後甩披風離開,綴歌跟哈利看著我,到了餐廳後,哈利問道:「你覺得恩不里居會用甚麼作為勞動服務?」

我拿起一片吐司:「誰知道呢?見招拆招吧。」我的看著周圍的同學,雷文克勞的學生還是用著鄙夷的眼神看我,葛來芬多的西莫還有丁他們在看到我後,微微點頭。
看來這兩百分扣的挺值得的。

這時一邊的雙胞胎暗示我們,指了指外面。

哈利看到了他們的暗號也想跟上去,我制止住他:「我一個人去,一下子太多人出去會引起懷疑。」

我隨後走出餐廳到之前給我劫盜地圖的那個暗巷會合。

到了之後,弗雷狠狠拍了我的肩膀:「真是太厲害了!居然能夠成功合成兩者,我們試了一段時間都沒成功呢!」

「我看你也來幫助我們一起開發惡作劇玩具吧,畢竟你跟哈利也是股東!」

我微笑:「我會考慮看看的,你應該還有別的事情找我吧?」

雙胞胎互看一眼:「沒錯,其實我們…想要找個地方,作為“衛氏巫師法寶的實驗室。“」

「格蘭傑那個小妞,」「動用級長權力,」「不讓我們在交誼廳做實驗,」「所以想要委託你」「能否找出一個完美的密室。」

「完美的密室?」我困惑道:「你們應該比我更了解霍格華茲的地形了吧,所以才願意把劫盜地圖讓給我不是?」

弗雷搖頭:「你別太天真了大哥,地圖並沒有完全的勾勒出學校所有的秘密。」

「霍格華茲的秘密可不止這些。」

「例如我們之前在跟皮皮鬼對決時,無意間的進入一條通道。」

「那條通道我無意間摸空摔進去。」

「喬治他摔進了一幅畫裡。」一幅畫!?

「對,後來我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一個充滿了惡作劇玩具的房間裡,」

「後來我也跟進畫裡,但我卻跑回了女生宿舍,摔到了莉娜的床上。」

「是啊,他跟我說的時候我還差點嚇死,我們儘管四處搗蛋,但我們從沒做過傷害女生的行為,更何況弗雷那個傢伙喜歡莉娜。」他小聲說道。

「你別亂講啊…!」弗雷滿臉通紅,莉娜—我記得她是葛來芬多的魁地奇追蹤手,是位漂亮的拉丁女孩。

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了我跟哈利上學期在級長浴室解開金蛋謎團回宿舍時,我剛好也摔進了某幅畫中…他難道說的是同個地方?

喬治繼續道:「不過那間惡作劇玩具的房間我進去過一次後就再也找不到了。」

「是啊,如果能在次找到這個地方,肯定超讚的!」

「而且迪哥里已經告訴我們了,如果恩不里居那個家夥是存心來搗亂,讓他考不過超勞巫測,那麼勢必就要組織一個可以對付恩不里居的勢力。」

「大哥你應該也發現,你身邊的那些學長還有你一年級痛揍的那些傢伙,肯定會開始寄於那個醜妖婆底下。」他指著我身上的顏料。

「所以,我們應該需要一個集會所。這件事情就交給了擁有劫盜地圖的你了。」

我點頭:「好,那就交給我吧。」

我答應弗雷跟喬治運用劫盜地圖找出那個秘密的空間…

不過不是今天,午餐結束後下午是滿堂的符咒學,五點還得去找恩不里居。

下午的符咒學課,作業量突而其來的暴增,身邊的同學們各個心裡毫無建設的被塞了一堆作業,手足無措。

如同綴歌所說,普等巫測就是一個高壓考試,就跟原世界我在考的基測、統測、學測很像。

但神奇的是,這些對我來說卻是另一種樂趣。

這也算是異世界轉生的另一個好處,因為考試內容不再是數學、英文、理化這三樣應該要被幾十名大漢拖去糞坑裏輪奸的玩意。

而是神奇又好玩的魔法、魔藥、符咒,有如小孩子痛苦的的考試題目通通變成和夢寐以求的卡通電玩漫畫。我曾經看過一個韓國星海爭霸的廣告,一名考生看著自己已完全不會的考題陷入絕望,結果下一頁突然通通變成陸戰隊、異化蟲、6d狗池快攻,水晶塔快攻砲台還是二隱刀之類的,他馬上答題如流,有如天神附體。

最後才發現一切都是做夢,不過人家說有夢最美不是,到了2022,電競專科都已經普及,當時的夢再也不是夢。

綴歌看著我好像一點都不緊張,用著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看著我。

大小姐,我知道考試很痛苦,但這個題目我很難表現的很痛苦啊。




  到了傍晚五點,是時候要到恩不里居的辦公室,進行我第一次勞動服務。

霍格華茲創校以來第一次出現學期初就被扣大分跟勞動服務的級長。

我還能創造多少次霍格華茲的第一次呢?

朝三樓恩不裡居的辦公室走去。我敲了敲門,只聽一個甜得發膩的聲音喊道:「進來。」我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四下張望著。

我不禁回想起前面三主人在這裡的日子,吉德羅—洛哈總是在這貼了一堆相片。路平住進來後,每次都能看見有趣的邪惡生物,關在籠子裡或箱子裡。而穆敵在這裡的時候,房間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儀器和手工製品,用來探測別人的不軌行為和藏身之處。

則恩不里居把這裡變成怎麼樣呢?我實在無法理解,她的房間從滿了粉紅色、還是粉紅色,彷彿就是在一個少女漫畫女主角的房間內。

但是這間房間的女主角我實在是不敢恭維,究竟是那位性格扭曲的女人會把自己的房間搞得這麼噁心,我一直在思考,我的真氣能不能像香吉士一樣給她來個整形,至少符合我的審美觀?

「晚安,德斯禮先生。」

我一回過頭來。她穿著一件粉紅花邊的印花長袍,顏色同她身後房間的一切融在一起,簡直分不出來,原來你這隻癩蛤蟆還是變色龍啊。

「晚安,恩不裡居教授。」我眼神不自然地說。

「好吧,坐下吧,」她說,指著一張垂著花邊的小桌子。她已經在旁邊放了一把直背椅,桌上有一張空白的羊皮紙,顯然是為我準備的。

「請問您這要我做甚麼呢?」我看著羊皮紙。

「我要讓你知道,敢頂撞教授,是多麼的不划算。」恩不里居愉悅的表情,就像是成了一隻肥美多汁的蒼蠅:「而既然你斷了我找波特麻煩的好事,那我只好加倍的奉還給你了~」

「妳不就是來特地針對我的嗎?」我不悅看著她。

「喔~喔不~德斯禮,你真把自己看得太過一回事了,有甚麼比到處散播卑鄙、邪惡謠言的瘋子哈利波特還要來得可惡呢?你不過就是那愚蠢如山怪的表哥而已,還是個麻種—」

「教授能夠隨意的說學生是麻種嗎—」

恩不里居咆哮:「閉嘴!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啊?我要你每個星期五到星期天,都給我到這裡來進行勞動服務!以處罰你對教師的不尊重!」

看著這頭癩蛤蟆,不可理喻,橫行霸道—

她命令道:「現在,立刻坐下。」

我這就坐下,拿起羽毛筆,我這才發現羽毛筆上的墨水…是血?

她繼續道:「在羊皮紙上寫“我不可以頂撞教授“,知道嗎?」

就這樣?你想玩什麼花樣呢?

我寫上這句,突然我的手背有如被利刀割過去,一股強烈切割的痛處出現。



我不可以頂撞教授



我的眼神訝異地眼神看著我的手背,恩不里居把我的手背舉起來看,露出微笑:「很好,繼續寫,寫一百遍。」

我立刻了解了這是甚麼處罰了,這就是體罰,而且是凌遲放血的那種…

這個變態蛤蟆精…!!

但想起了石內卜的警告…先不要再進一步刺激她…!

傷口在我持續書寫的情況下,不停的深入,同樣得到不停的刮著我的皮肉、直至見骨…!

桌子的一大塊已經被血給染紅,失血過多的我開始眼神飄離,恩不里居殘酷的笑容擠開了我的嘴,把一罐魔藥往我嘴裡倒…!

我的神志重新清醒…那是治療藥劑…?

我就這樣重複寫完一百遍後—

恩不里居抓起手,用魔杖點了一下,讓我的傷口止血,漸漸留下了一條明顯的疤痕…是我寫的那段話。

恩不里居露出滿足的笑容:「明天,同一時間,繼續過來,聽到沒有?」

她故意煽情的托起我的下顎,彷彿在包養小白臉的嘴臉—

「知道了,恩不里居—」

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叫我恩不里居大人。」

我的眼前看到了以前晶婷姐在教育我的那時…



「乖,蓮兒,叫我甚麼?」

「姐…姐姐?」

晶婷姐狠狠地抽打我:「不對,叫我姐姐大人,明白嗎?」

她上空著,那豐滿的雙峰上那鮮艷的粉櫻微微跳動,翹著二郎腿摟著我。

「姐…姐姐大人…」

「呵呵…乖,我可愛的小蓮花。」她溫柔地親吻著我的額頭。

看著恩不里居,我的手在發抖,妳沒資格…用她的方式調教我!!!

「噗喔喔—!」我一拳猛力打向她的肚子!!

她痛苦的捂著肚子:「你…!你竟敢!?」

我背對著她:「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可以對我這麼做,妳下次再敢對我這樣做,我會殺了妳—」我恐怖的眼神回瞪恩不里居,她看到我後,被我的殺氣嚇的後退一步。

我離開了恩不里居的辦公室後,快步的回到地窖去。

說出了通關密語後回到交誼廳,幾枚水球再次飛到我面前,我伸手一抓,直接把水球給捏爆。

布雷茲—剎比帶著其他人偷笑的跑回宿舍。

我大步的走進閱覽間,綴歌他們果然已經在裏面等候,綴歌看到我的表情後,打開摺扇:「…你的臉色非常難看啊,她對你做了甚麼?」

我坐下,月桂跟潘西也在一旁擔心的看著我,我伸出手背,他們驚見我手臂上的烙印。

「她這是…!?」月桂驚恐的表情,哈利皺緊了眉頭。

「"鮮血烙印",好傢伙,連黑魔法也用出來了。」綴歌的表情十分難看。

「這是甚麼黑魔法?」我問道。

綴歌道:「這是古早時期,許多純血主義巫師用來虐待非純血或者麻種的…黑魔法,非常流行…施虐者會逼著受刑者用沾了血的羽毛筆寫字,詛咒就會刻印在寫字者的手背上,這個烙印會伴隨自己一生,無法消除。」

潘西憤怒的拍桌子:「這簡直欺人太甚!德斯禮,你有還手嗎?」

我面無表情道:「…是有還手,但不是因為這件事情,至於我還手的原因…無可奉告。」

哈利看著我的雙眼:「達力…她…該不會對你…?」

我冷笑:「至少她沒有得手,這個變態教師…!」

綴歌氣的快把扇子咬裂開:「這太誇張了,我一定要稟告石內卜!」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鮮血烙印,這能否用真氣消除掉…?

不,還是等等吧,這可是她獸行的證據,但我很懷疑,石內卜究竟會繼續忍氣吞聲,還是做點身為男人該做的事情?

「達力…」哈利悄悄的跑到我床邊。

「怎麼了,哈利?」哈利他看著我手上的傷口,手發著抖:「這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那些大人都這麼的…!」

我平靜道:「這就是成人世界,沒有是非,沒有對錯,只有永遠的慾望跟利益。」

哈利發抖著:「我…我可以跟你睡嗎?」

我微笑的翻身過來,掀開了被子:「小聲點,別被高爾聽到了。」

哈利顫顫巍巍的爬上床,看過的握著我的手,撫摸那個傷口,隨後將傷口貼向自己的胸口抱住。

我一手撐著頭,看著眼前的美少年,心裡流過一陣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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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西♪ @Evange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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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ochi790
非常聰明,吐血糖粉這種東西…會死人的好不好!

「我一定改進」=「我一定不會公然搞什麼把戲」=「我會私下搞把戲」?

所以說那幅畫,是通往自己「最喜愛的事物」的道路的捷徑?

對!英文還好,數學和理化真的應該去死!!!(危險發言)

那些東西對我這種文科人來說到底有什麼用處!!是說為什麼不能上完加減乘除之後就直接文理分類?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碎念中)

是說,姐姐大人…那真的是教育而非調教嗎…

欣凌琉依 @orochi790

2

@Evangelin

對穿腸也是噴了好久才死的(?

就怕達力會忍不住直接公然搞把戲(?

那幅畫的確是類似的操作~

直到現在,考試的題庫依舊還是老的那一套,強迫去背不需要的東西,沒有背它就會拉低你的總體分數,其實普等巫測也差不多,只是它的題庫剛好打中了小孩子最"硬"的那一塊W

他自己都說了W

這是一個忠誠於特定女王的抖M,被其他白目用相同的方法對待自然就會炸毛XD

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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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話:萬應室之喜






  隔天,綴歌已經把我昨天在恩不里居那裡的所作所為告訴了石內卜,石內卜反常的居然跑去找恩不里居理論,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帶種了?

綴歌跟我解釋,因為現在的霍格華茲是禁止體罰的,我記得一年級時跟飛七一起進行勞動服務他有跟我說過。

所以恩不里居的作為很明顯違反學校的教師規章,石內卜身為學院長有義務對此投訴。

那我我昨天打了她一拳…是不是我也會有額外懲罰呢?

由於沒有課,綴歌建議我們先跟天狼星報告學校的狀況,我點頭同意,我跟哈利一同打開了雙面鏡。


「天狼星。」


雙面鏡出現了天狼星的臉:「嘿,達力,學校的狀況如何?」

哈利在一旁說道:「不太好,我們這一週都被諾特派整的慘兮兮—」

綴歌氣憤道:「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很明顯是要來浪費我們的時間,她不肯教我們戰鬥用魔法。」

天狼星皺眉:「果然嗎…有意思,我聽鄧不利多說,魔法部派來了專員掌管家長教育委員會,意圖由此來控制學校,夫子打算不讓鄧不利多教導霍格華茲的學生學習戰鬥魔法,以免讓他認為的“妖魔鬼怪“有能力推翻魔法部。」

我冷笑:「妖魔鬼怪…真是親切的稱呼啊。」

天狼星聳肩:「你們也親眼看到夫子見到你們的力量後,他是多麼的害怕,他簡直把你們當成是另一個佛地魔。」

綴歌聽到這些話顯得相當不悅:「天狼星,你聽過恩不里居這個人嗎?」

天狼星點頭:「當然聽說了,前年主張處死巴嘴的人。這女人去年還起草了一堆反半人半生物的草案,其中包含了狼人,這害得路平前陣子幾乎找不到工作。」

我眼神沉下來:「果然沒錯,你知道她是怎麼說我的吧?堂堂一個教授說我是麻種,我不介意被說麻種,但她很明顯是在濫權。」

哈利更是生氣道:「她還直接使用黑魔法來惡整達力!」

「黑魔法!?」天狼星語氣震驚。

綴歌解釋:「只是一個基礎的鮮血烙印,不過足以讓所有學生懼怕她。」

天狼星變得陰沉:「我記得我那個時候就已經禁止體罰。」

「所以石內卜今天已經去找那女人理論了。」綴歌道。

「石內卜?他肯?」

「天狼星,你不要把石內卜看扁了,再怎麼說他還是史萊哲林的導師!」綴歌似乎有點不太高興。

「哼,至少他還是有點身為老師的自覺吧。」天狼星也不服氣道。

綴歌又道:「那麼,你跟怪角相處的怎麼樣?」

天狼星聽到這,他的臉又沉了下去,他真的這麼難相處啊?

綴歌本來還想要斥責他,我連忙說道:「好了,大小姐,天天被言語暴力誰都不會好受的,放過天狼星吧。」

天狼星如釋重負的說道:「至少還有阿默陪伴,說到這,自從恩不里居通過一系列對奇獸不利的法案後,阿默他也不太高興。」

「畢竟他是奇獸動物管理局的主任,這等於是直接越權干政,誰都會不高興吧?」我說道。

「你說的沒錯。」天狼星苦笑。

通話結束後,石內卜走進了交誼廳,眾人看著他。

「你可以不用去恩不里居的辦公室進行勞動服務,也不必當我的助教了。」居然還通過了?

更神奇的是不用當他的試藥員,看來恩不里居這次也真的徹底得罪石內卜了,給了我這麼大的活動空間。

石內卜瞪著我:「你已經嚐了這麼多魔藥,普等巫測的魔藥學敢給我沒過傑出—」

「是的教授,我會加油。」我正經八百道。

謝謝你囉,教授。




  我們走出交誼廳到餐廳吃飯,這時一旁的張秋匆忙的拿著一包東西跑到赫夫帕夫的餐桌?

坐在位子上的西追面帶微笑,不停的安慰情緒有些激動的張秋,張秋把包裹內的東西拿出來,是一瓶藥水,她倒出藥水抹在西追的手背上。

我悄悄的走到西追身邊,西追看到我後反射似的把手縮進去。

我嘴角上揚把我手背的傷口給他看。

他頓時苦笑:「我都忘了你是第一位。」他把手伸出來,上面刻著“我不可以目無尊長“。

「她教的課是垃圾對吧?」我問道。

「給一群山怪聽還差不多。」他用藥水塗抹傷口。

「大小姐說這個傷口清不掉的,是黑魔法。」

西追聽到我這麼說後,說道:「龐芮夫人也這麼告訴我,她很氣憤的去跟芽菜教授反應。」

「我的真氣應該可以磨平這個傷口,不過先別處理。」

我說著,西追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關於你說的那個提議,我已經決定了,衛斯理雙胞胎要我去尋找一處給他們作為實驗室的場所,那個地方好像能夠變出隨心所欲想要的任何空間,那裡應該也可以作為總部。」

「喔?霍格華茲有這種空間?」

我點頭:「應該是有的,今晚我們老地方見。」

到了晚上,我跟哈利準備了隱形斗篷跟劫盜地圖,來到了級長浴室內,西追已經在裡面等候。

我們現身後,西追問道:「你說的那個密室已經有頭緒了?」

我點頭:「對,就在上學期我們走出浴室,在七樓的樓梯口時我不小心踩空了惡作劇樓梯因此摔了下來,後來我就不小心摸空摔進了一個異空間內。」

哈利點頭:「那是一幅畫,達力沒看到,我能指出來是哪一幅。」

我這時拿出一張紙條:「進去那個空間,我們最好思緒統一,如果出現別的想法,可能就會跑進不同的空間內。」

我又道:「醜話說在前頭,思緒必須非常專心,胡思亂想的話就會像我或者弗雷,跑到暗戀者的床上就好笑了。」

西追愣了一下,隨後噴笑點頭:「原來如此~」

紙條上面寫著:可以進行巫師戰鬥訓練的空間。

我確認了劫盜地圖,飛七正在二樓巡邏。

我們便罩著隱形斗篷跑出去,雖然我們已經身為級長身邊還是男學生主席可以隨時深夜在校園移動,但畢竟我們可是要犯校規就另當別論—

到了惡作劇樓梯口的走廊,哈利指著那幅畫,西追點頭,地圖確認四周沒有人後我們掀開來。

拿出紙條在默念了三遍,西追先行,看著那幅森林的畫作,手伸過去—

手直接穿畫作,他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後一步踏進去…

哈利抓著隱形斗篷看著我,我看著地圖點頭,哈利也進入畫內,最後我也默念著紙條三遍,踏進畫內—

我又再次進入這熟悉的蟲洞,過了幾秒鐘瞬間落下在柔軟的地板,環顧四周,這裏是個非常寬廣的空間,四周都是鏡子。

角落有訓練假人,周圍還有幾個書櫃,裡面都是黑魔法防禦術的書籍,另一邊甚至還排列了許多冷兵器,旁邊還有一個擂台。

「哇喔…」我睜大雙眼看著。

「真的很神奇,這個地方。」西追說道。

哈利環顧:「天哪,這真的是應有盡有耶…」他隨後拿起武器架上面的武士刀。

他從刀鞘中緩緩拔出一段,露出了冰冷的反光,他驚訝地看著我。

「試試?」我說道,指著旁邊的假人。

哈利看著假人點點頭,他隨後擺出居合架勢,快刀一閃!

一道閃光穿過假人,哈利震刀,反握柄入鞘…敲刀。

假人上半身瞬間滑落,被切成了兩半。

我跟西追讚嘆的拍拍手:「喔喔,真有你的。」

我說道:「這裡的簡直就是個絕佳地點!」

西追道:「只是進入的條件,似乎無法瞬間多人進入,這算缺點吧?」

我點頭:「或許可以從出口去確認?」我指了指一旁的大門。

我們走出房間後…

我們已經回到走廊:「這裡是…七樓走廊。」

西追看著:「這裡跟畫作的距離不算遠,我覺得這裏才是所謂的大門。」

「也就是說那幅畫只是一個小型暗門的存在?」

「或許吧,但我在這裡七年了,第一次知道這個地方。」西追思索道。

「啊?你第一次知道這裡?」我震驚道。

西追道:「是啊,我之前經常經過這裡,但都沒出現過這個大門。」

哈利拖著下顎:「也就是說這個地方不是平時會出現的…?難道說是要有甚麼特殊條件…對了!」

他哈利突然大叫,我急忙摀住他的嘴:「喂小聲點,現在是深夜!」

哈利放開我的手:「抱歉,你們還記得去年的聖誕宴會上,鄧不利多教授說過的話嗎?」

我疑惑道:「他說了甚麼話?」

哈利:「就是他跟卡卡夫在對話時提到的…」

「提到的…?」我苦苦思索,鄧不利多當時說過的話…『我舉個例子,我突然想要去上廁所時,突然一個急彎,結果不小心踏入了一個滿是精緻廁所的房間內。但我下次還想經過時,它卻已經不在了,我不禁思考,這個廁所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出現,早上五點?還是上弦月的時候?還是我的屁股再也夾不緊的時候—

難不成是這個!?

原來這個禍世妖蓮當時就已經在暗示我們這個地方了!

不過按照鄧不利多的口供,這個地方應該是要達成甚麼特殊條件才能觸發入口吧?

如果要讓許多人進去,樓梯口的密道是不夠的…對了,還有他啊!

「多比!」

多比一瞬間就出現:「德斯禮先生,新學期快樂!」

西追看到多比嚇了一跳。

我無奈道:「這學期一點都不快樂,你知道這個地方嗎?」我指著門。

多比看了大門:「喔,先生,你們也找到了萬應室了!」

「萬應室?」

多比點頭:「是的先生,這個地方是提供給有著特殊需要的巫師們所使用的神奇房間,先生只要在這走廊思索想要的房間,走三趟他就會出現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又想起了馬份莊園的那個遊戲間,原來是相同的原理啊!

這時西追問道:「對了你叫做多比吧,你是怎麼知道這間的?我認識不少廚房的家庭小精靈,他們從沒跟我提過。」

多比點頭:「是的先生,因為這個地方也是多比無意間找到的,當時正值柯羅奇先生的葬禮結束沒多久…」

他看著我們,我跟哈利點頭,多比繼續道。

「當時眨眨又喝了好多奶油啤酒,這導致她醉醺醺的全身軟趴趴,甚至開始發酒瘋。多比為了不造成其他的小精靈困擾,他就把眨眨帶出門醒醒酒,到了七樓的走廊,多比突然想要幫眨眨找一個能夠休息醒酒的地方,突然就出現了這個萬應室。」

「多比把眨眨送入萬應室後,房間裡有一張適合家庭小精靈的舒適大床,還有不少醒酒藥水,於是他就把眨眨抱上床,並且給她喝下了醒酒藥水,多比本想要就這樣讓她睡一會兒,結果—」他說到這裡,表情突然難以啟齒了起來。

哈利歪頭:「怎麼了嗎?」

多比口語有些扭捏:「多…多比不知該不該繼續說下去—」該不會—

我笑著拍著多比:「多比,我們是朋友對吧?朋友之間是沒有秘密的,不要怕,說出來。」

多比紅著臉:「那…那好,眨眨突然抓住多比的手,把多比給拉上床,眨眨說『抱住眨眨,眨眨很需要陪伴。』多比身為家庭小精靈…當然是要互相幫助,但是看到眨眨的雙眼,多比看到了…不一樣的眼神…那個眼神充滿了渴望…還有…多…多比說不下去了!」

我逐漸露出邪惡的笑容,哇嗚,原來家庭小精靈也有這方面的需要啊~?

西追的神情略微尷尬:「所以…你跟眨眨就…?」

多比如果水晶球般的大眼睛左右游移:「是的先生…眨眨她…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真的假的!?」我失聲道,這時候,遠處傳來飛七的聲音!

我們趕緊躲進萬應室,並且想像著把門變不見!

隨後我們看著多比。

這太誇張了,多比跟眨眨上床還讓她懷孕了,我很難想像兩位家庭小精靈在做愛的畫面…

這在原作絕對沒寫這段,絕對沒有!

哈利震驚道:「這…這麼一說,多比你準備要當爸爸了!?」

多比扭捏道:「是的先生。」

我笑出聲:「唉唷,這有什麼好難以啟齒的,恭喜你啊!」

西追也是面露驚訝後,笑著祝賀他。

多比有些不好意思傻笑的搔搔頭。

這還真是映證了我去年的一句話“酒醉失身卡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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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西♪ @Evange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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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ochi790
哇嗚,原來家庭小精靈也有這方面的需要啊~?
我發誓自己聽到了吹口哨的聲音。
家庭小精靈…也是物種…也有孕育生命的需求…
(試圖用非常委婉的詞彙形容此事)

我很難想像兩位家庭小精靈在做愛的畫面…
不要想!Stop!Stop!我不想知道!!!

這在原作絕對沒寫這段,絕對沒有!
原作寫這段那還能播嗎!(半崩潰)

好吧,總之作者的文筆一如既往地好…(有氣無力)
很期待下面一集!(要結婚嗎?會結婚吧?)

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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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ngelin

家庭小精靈之不能說的秘密W

會結婚吧~
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