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綴宇宙-轉生達力】史萊哲林的金眼蛇 【日常篇—20】繪圖:妲己 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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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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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話:怪角的秘密






  聖誕節即將過完了,我又很明顯的看到天狼星的心情一瞬間從清新陽光瞬間跌落谷底。

隨著眾人離開之日臨近,他越來越容易陷入被衛斯理太太稱為『間歇性憂鬱症』的狀態:沉默寡言,脾氣暴躁,經常躲到巴嘴的房間裡一待就是幾小時。

他的憂鬱在整所房子裡蔓延,像毒氣一樣從門底下滲過去,所有的人都被感染了。

我不禁想著這學期督察小組不停找我麻煩,我究竟會不會忍不住幹出被開除學籍的事情,畢竟到現在我都只是忍著,雖然中間有月桂讓我不會這麼激動,但如果恩不里居再一次逼迫,我可能就會忍不住了。

到時我就可以跟天狼星兩人享受家裡蹲大叔的生活—

至少我可以趁機推坑一些我看過的漫畫小說,讓他感受下宅在家的美好?

喔…?我現在就可以讓他感受美好了不是嗎?

我的行李內還有一套幽遊白書,送給他看好了。

說不如做,我趕緊上樓,在樓梯的轉角我不小心撞見了怪角—

「喔嘿—怪角,你出現啦,過聖誕節時你都不見了,大家都在擔心你呢。」

「怪角不需要麻種的關心與同情—」他的語氣還是跟往常一樣壞,但他還是抬頭看了我,突然,他的表情變了…

「先…先生…!」他震驚的看著我,連忙跪了下來。

我被他的舉動嚇到:「喂喂,甚麼東西,你怎麼了??」

「救救…救救少爺…不…!怪角不能說,怪角要逞罰自己!」他瘋狂的用手扯著自己如同蝙蝠的耳朵…!

我張大嘴看著這一切,他現在就跟我二年級的多比一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連忙道:「怪角,跟我說,那個少爺是誰?」

怪角用頭撞著樓梯扶手:「怪角不能說!怪角不能說!」

「天狼星—!」我大喊著:「快點過來!怪角有點不對勁!」

天狼星急忙道衝上來:「達力—怎麼了,怪角!?」他也被不停自殘的怪角嚇到,因為他知道這是違背主人命令時做出的舉動。

我氣急敗壞的安撫怪角,以免他把衰老的自己給活活撞死:「怪角!你冷靜點!你如果有苦衷馬上說出來!」

「沒用的,對家庭小精靈就要用家庭小精靈的方法,」天狼星說道:「怪角—你…是不是隱瞞了甚麼事情,快說!這是主人的命令!」

怪角似乎被觸動了甚麼開關,終於停止自殘,他不停的喘著氣…

我小心翼翼的擦著他頭上的血漬,我問道天狼星:「其他人呢?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只有你爬上來…」

天狼星道:「我叫他們在樓下等,不用擔心。」

他隨後蹲在怪角面前:「怪角,告訴我,你跟達力說了甚麼?」

怪角虛弱道:「怪角…怪角說了…請這位尊敬的麻種,去救救少爺…」

天狼星聽到後,臉色大變:「你說的是真的嗎!?」他扯著怪角的衣領瘋狂拉扯。

「天狼星!冷靜!」我連忙安撫他。

「怪角…不可以說謊…獅子少爺他…他很痛苦…!」怪角的眼淚不停留下來。

天狼星瞪大眼睛放下衣領,完全愣在那裏。

「天狼星?」我謹慎的問著—

天狼星一言不發,他把我跟怪角抓去了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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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天狼星的房間,在牆上看到了一張有如世界之樹的掛聯,上面還有許多布萊克的姓氏…應該就是天狼星族的族譜吧。

「達力…」天狼星指著他的名子旁邊的另一個名子…

獅子阿爾發—布萊克!?

「這是我弟弟,過去曾是食死人,據說他最後可能害怕想脫離,所以被佛地魔派人幹掉了。」

「獅子少爺才沒有害怕!」怪角喊道:「獅子少爺比布萊克家的任何人還要勇敢…!」

聽到怪角這麼說,肯定是有故事了,看天狼星複雜的神情—

我蹲下身問著怪角:「你能否告訴我,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怪角渾身發抖,天狼星不耐煩道:「我命令你!」

怪角有些不情願道:「是的…先生,有一天…黑魔王找上了怪角,強迫怪角跟著他到一處位於海中央的洞穴—」

「那裡有無數慘死的屍體泡在洞穴內的水中,那湖的正中央有一個石盆跟小碟子,他命令怪角喝光石盆內的液體,怪角忍受著痛苦喝完了它,黑魔王把一個金閘給丟了進去…隨後讓怪角在那洞穴中自生自滅—」

他又道:「但是怪角有著傍晚時必須要回到屋子內的命令,於是怪角便消影回到家中。獅子少爺…看到了虛弱不堪的怪角,他充滿慈悲的給了怪角水,並且詢問是誰這樣對怪角—」

他說到這裡,開始哽咽:「怪角回答是黑魔王做的,他在那裏藏了一個秘密…盛怒的獅子少爺不顧怪角的阻止,強迫怪角把少爺送到山洞中…他喝完了裡面的液體,拿出了這個金閘,放了假貨進去,但是少爺他…被黑魔王發現了…!」

我跟天狼星:「「!?」」

怪角哭了出來:「獅子少爺為了保護金閘跟怪角,拖著魔藥的副作用跟黑魔王戰鬥,但最後被黑魔王給打倒,架了起來。」

「獅子少爺為了不波及到怪角跟家族,他在最後一步施展了強力的記憶咒,打中了黑魔王,黑魔王在這強力的記憶咒影響下混亂的離開—」

「沒想到他可以跟佛地魔打成這樣…!」我震驚道。

怪角突然道:「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獅子少爺被一股奇怪的魔法給纏上,那股力量說獅子少爺已經違背了時空法則…整個布萊克家要被清除,若反抗,不列顛會被這股能量給撕成兩半…!」

我跟天狼星瞪大了雙眼。

「重傷的獅子少爺死命抵抗,那股能量裂縫被打開,施展魔法強行穩住裂縫。少爺囑託怪角,回去後一定要想盡辦法把這個金閘給破壞掉,也不准告訴老爺跟夫人這裡發生的一切…」

天狼星怒斥:「你就留著他在那裡受苦嗎!?」

「天狼星!」我喝住,要他冷靜下來。

怪角大哭:「怪角沒法在它上面留下一點痕跡。」

「怪角試了所有的辦法,所有的辦法,可是沒有一個,沒有一個成功…金閘上有極為強大的魔法,怪角相信只有從裡面才能摧毀它,可是它打不開…怪角懲罰自己,重新再試、又懲罰自己、不斷的試…」他說話語無倫次。

「怪角沒能完成命令,怪角摧毀不了小金匣!女主人悲傷得發了瘋,因為獅子少爺失蹤了,怪角不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不能,因為獅子少爺禁…禁止他對家…家裡人說岩…岩洞裡的事…!』

天狼星無力地坐在床邊:「那個金閘到底是什麼東西…讓獅子他…不顧一切地想要摧毀?」

我聽完怪角的故事,思考一陣後,沉沉說道:「那是—佛地魔的分靈體。」

「甚麼!?」天狼星大驚。

我說道:「這不是很好猜嗎,佛地魔拼死命不惜犧牲手下的家庭小精靈也要守住的東西,如果不是分靈體,還會是甚麼?」

天狼星渾身發抖:「這麼一說…那就是打倒佛地魔的關鍵了嗎?」

我點頭:「沒錯…但我們現在有另一個疑問—那個能量縫隙到底是甚麼,那個聲音說他『違反了時空法則』…?」

天狼星看著我說道:「說不定,那跟你有些關聯呢…。」

是嗎…?

我起身:「怪角,我一定會摧毀那金閘,我保證,不過,救人要緊。」

天狼星急匆匆的伸出手:「是啊,怪角,快帶我們過去—」

「等一下!」我突然阻止天狼星,他疑惑的看著我。

「我們對這個能量縫隙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過去不只是徒增傷亡,還可能會動搖到獅子。」

「那我們該怎麼辦?」他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談無慾!我知道你在看,出來!」

「道友啊…哪有這樣隨便把人家叫出來啊?」談無慾從一旁的話中走出,天狼星跟怪角都嚇了一跳。

「你是誰!?」天狼星質問。

談無慾優雅地對天狼星打招呼:「脫俗仙子—談無慾,要說我是甚麼人的話…我就是他…轉生者的媒介。」

天狼星警戒地看著他,談無慾笑著:「唉,你不是已經知道眼前的人是轉生者了,不需要對我有 任何的疑慮了吧。」

天狼星叱了一聲:「…也對,達力,你把他叫出來有甚麼目的?」

我問道:「談無慾,這個世界…是不是有甚麼時空修正的存在?」

談無慾點頭:「確實存在,不過時空修正幾乎很少發生,只有在幾個可能很特殊的時間點它才會有所動作。」

「是嗎…那像我這已經完全顛覆了原作哈利波特的,為什麼沒有被修正?」

談無慾笑著:「因為這裡也不算是真正的哈利波特世界,只是某種異界,但也發生了很有趣的事情—」

「事情?」

談無慾一揮拂塵,我震驚…這是三年級的時候,我跟彼得在對峙的畫面。

彼得在這直接強吻了綴歌,奪走了她的初吻。

但影像突然一陣扭曲回到了被吻的前一刻,我發現另外一邊的禁忌森林內…綴歌、金妮、張秋正在被一群吸魂衣給攻擊…!

原來那真的就是時空修正嗎!?

「最後馬份姑娘她們突破重圍,最終打動了時間修復者,讓它允許將這條線走下去。」

「所以…我們也需要打動時間修復者嗎?」天狼星問道。

談無慾點頭:「理論上是這樣沒錯,則你們…要阻止那個能量裂縫的話…可能也需要達成某種條件,才能阻止裂縫。」

「那是要甚麼條件?」我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它,但我能確定一件事,那位名叫獅子的年輕人,本來是該死在那裏的。」

我明白道:「…意思就是說,那個地方原本是獅子阿爾發要獨自一人死去,這或許就是所謂原作的故事吧?但出乎意料的佛地魔居然過來埋伏,然後獅子把他給打跑了…然後時間修復者發現獅子可能沒有完全死去,所以想要來強制修正…!」

「那個笨蛋…!」天狼星捂著泛淚的眼眶。

談無慾說道:「道友,很遺憾無法幫上什麼忙,不過我能指點迷津一下,如果你們成功摧毀了那個小金閘,或許就可以讓獅子的存活機率變大。」

我緩緩地點頭:「我想,也只有先這樣子了,謝謝你,談無慾。」

談無慾笑著:「祝你好運了。」

「等等,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我突然叫住。

談無慾回頭看我,我說道:「我跟你師兄見面了,他目前…在一個女孩的身上。」

談無慾聽到這席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大笑:「哈哈哈哈—師兄,你也有這麼一天啊,嘖嘖嘖~謝謝你告訴我,這趟跑來這還真是收穫良多啊~」他愉快的走回畫中。


怪角錯愕的看著眼前一切,天狼星說道:「怪角,今天看到的一切,不可告訴其他人,包括綴歌,知道了嗎?」

「遵…遵命。」

隨後,天狼星起身:「那麼,我們去看看那個金閘…」

我們在怪角的帶領下,到了閣樓的鍋爐內,怪角拿出了那個掛墜。

我疑問道:「怪角,你拿著沒事嗎?」

怪角搖頭:「沒事。」我看著金閘,他也再沒有出現那股黑色能量,彷彿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項鍊。

我仔細一碰,我只感受到一股負面情緒不停的入侵我的思緒…!

我馬上鬆手:「天狼星,它有詛咒,小心點,他會不停的灌輸負面情緒。」

天狼星小心翼翼地捧著:「…嗯,有股很討人厭的感覺,確實會讓自己的情緒出現奇怪的波動。」

他們都這樣…那麼之前出現的那些幻象到底是甚麼…?

他似乎想要阻止我有想要討好我的給我的力量恢復了月桂榨乾的體力—

看來沒錯,這個分靈體,它怕我:「天狼星,把它放在桌上,我用三指誅仙試試看。」

天狼星把金閘放在桌上,我凝聚三指誅仙,突然,那個幻象又出現了!

這是我不管它,但是那個狂風極強,還不停把原世界的家人變出來影響我…!

『混帳…!三指誅仙—!!!』我猛然衝向金閘—

『轟—』一陣爆炸,桌子整個徹底粉碎,粉塵飛舞,天狼星咳嗽著:「咳咳—怎麼樣?成功了嗎?」

我看著手中的金閘:「沒用,不為所動。」

天狼星吐了口水:「可惡…!連你的超能力也不行嗎?」

我說道:「連家庭小精靈如此破格的魔法都無法破壞了,我的確實沒奢求一下子就能打開它。」

天狼星看著悲傷的怪角說道:「別擔心,一定有還有辦法。」

快想想,還有甚麼辦法…可以破壞的…有沒有甚麼可以破壞一切的東西…

想想…過去有沒有…破壞…破壞…

突然我的腦海出現了湯姆—瑞斗的聲音:『蛇妖的毒牙可以破壞一切—』

「對了!就是那個!」我忽然起身,天狼星嚇到:「你想到了嗎?」

我點頭:「對,不過這得回學校才行…二年級時,佛地魔十六歲的日記是喚醒蛇妖的道具,哈利最後用蛇妖的毒牙,解決掉了日記。那本日記我用三指誅仙也毀不掉,這也表示,那玩意其實也是一個分靈體。」

天狼星面色一沉:「原來如此,所以…目前已經知道的有兩個分靈體了吧?」

還有哈利,不過我該跟他說嗎…?

他現在光是救弟弟救很煩了,還是晚點說吧。

隨後,我跟天狼星決定,我將金閘帶在身邊,回到學校後我立刻去密室使用蛇妖的毒牙把金閘給摧毀。

等普等巫測結束後,我再跟天狼星去救獅子阿爾發。

說好後,我將金閘掛墜放在口袋,把整套幽遊白書送給天狼星打發時間。

則說出實話後又交出掛墜的怪角情緒似乎徹底改變,變得較為柔和,看來是那個金閘給他的影響。

則他願意說出實話,似乎因為他看到我的那一剎那,好像出現了獅子的身影…看來也是金閘那時將能量灌入我體內造成的影響吧。

總而言之,他跟天狼星和好了。

準備好後我就下樓這時衛斯理太太剛好在準備午餐:「達力啊,天狼星他沒事吧?」

我點頭:「他已經沒事了,而且…似乎還跟怪角冰釋前嫌了。」

妙麗聽到後大喜:「真的嗎?太棒了,天狼星總算想通了!」

大家坐在位置開始吃飯,吃到一半,衛斯理太太說道:「達力啊,你難得這次離開學校過聖誕,沒回去找你的麻瓜父母團聚…不覺得可惜嗎?」

嗯?對喔…這正是我當初在計程車上,想問路平的事,如果衛斯理先生的病情好轉的話,我想回小惠因區看看威農跟佩妮。

我微笑點頭:「我正好這麼想,那吃完午餐我就回家看看!」

弗雷也笑道:「你也不如把綠茵家的大小姐帶回去給他們認識認識?」

衛斯理太太斥責:「甚麼話!弗雷,他們十五歲呢!」

喬治道:「欸媽,迪哥里的跟他女友今年就訂下婚約了耶!」

「那不一樣—」在衛斯理太太跟孩子們鬥嘴的時候,我的吻著月桂:「妳願意…見我父母嗎?」

月桂臉紅著低下頭:「我…我願意。」

我微笑:「嗯,那待會就準備行李,我們直接過去,到時就直接去車站。」

月桂微笑點頭:「好的。」

此時,一旁的翠菊在生悶氣,她氣憤的把一塊硬的跟石頭一樣麵包活活掰成碎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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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月桂離開了古里某街,搭上了地鐵,月桂似乎是第一次搭麻瓜的交通工具,感到特別的新奇。

她也的好奇著這些大型的鐵製火車是怎麼不用燃煤就在地底穿梭的。

過了一段時間,終於回到了小惠因區,我跟月桂走進水蠟樹街,月桂看著這些統一整齊的房屋:「達力…你家都是長這樣子嗎?」

我搖頭:「之前是,不過我爸之前談成了一筆生意,現在蓋了一棟別墅在這裡的郊區。」

「這樣啊…」月桂似乎有些失望,也是呢,她跟綴歌一樣家都是莊園別墅,本想說可以體驗一次普通麻瓜的生活?

在水蠟樹街,這時經過皮爾家,波奇的媽媽看到了我,熱情的打著招呼:「哎呀!達力,你從日本回來啦?」

我微笑打招呼:「阿姨好,飛機剛好有停在這裡,我幾天後可能要去別的地方了,這幾天剛好就回來住。」

「這樣啊,可惜皮爾剛好不在,他回來後我告訴他去你家吃飯!」

「好的謝謝阿姨。」

「對了達力,旁邊那位美女是誰啊?該不會—是女朋友吧~?」她意味深長的笑著。

我被問得有些難為情:「啊…是…是的。」

「哇,真是個大美人呢,真好,我還真希望皮爾也能趕快爭氣點,不要老是沉迷在虛幻的卡通人物中。」

我不好意思的笑著,隨後我就來到了別墅,我按了下門鈴—

佩妮前來開門,看到我後大驚:「天哪!達達!」

我微笑著:「抱歉媽,嚇到妳了。」佩妮激動的抱著我。

「我的小達達!居然在過年的時候回來了,第一次呢!」佩妮開心的大叫。

她這時看到了身旁的月桂:「兒子,這位是—?」

「喔,媽,為您介紹,這位是月桂—綠茵。我們…已經正式交往了一陣子。」

「貴安,德斯禮夫人。」月桂端莊的行淑女禮。

佩妮驚的傻傻的回禮:「喔…喔,妳好。」

坐在客廳的沙發後,威農跟佩妮有些不自然的看著她,感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

「呃…綠茵小姐還真漂亮啊!」威農率先發話。

月桂禮貌點頭:「您過獎了。」

威農笑了幾聲,趕緊對我小聲問道:「這姑娘…該不會跟波特的交往對象一樣,是…那種家族的吧?」

喔…你是說,那種恐怖的黑道千金嗎?我想應該不是,但…如果吸血鬼算某種恐佈元素的話—

「她們家族跟馬份家是世交—」威農聽到這裡,他瞬間又臉色發白的往後退。喂喂,不用這麼害怕吧,你會嚇到人家女生的啊。

佩妮問道:「綠茵小姐,請問妳也是來自魔法家族嗎?」

月桂微笑:「是的。」

佩妮說道:「那麼…是也是來自史萊哲林學院的嗎?」

月桂點頭,佩妮又問:「那麼…妳是怎麼接受我們家達力的呢?我聽說史萊哲林的學生—很討厭—麻瓜?」

月桂聽到這裡,闔上雙眼:「德斯禮夫人,達力他在學校,確實受盡了史萊哲林的傷害,但他卻完全不害怕,甚至願意幫助我們,也救過我的好幾次的命—」

「他是我的恩人,我的父母也十分的欣賞他,能在達力的身邊,十分幸福,也十分的榮幸。」

佩妮聽到這裡,也默默點頭:「…好,幸福就好。」

威農的神色反而有些沉下去。




  到了晚餐時間,皮爾還有戈登跟馬可都來串門子了。

「哇,達哥,沒想到在魔法世界交到了這麼漂亮的女朋友耶!」皮爾說道。

「是啊,我看司梅汀的那些女生肯定都要哭死了呢!」

「司梅汀?」月桂外頭問道。

馬可說道:「大嫂你不知道吧?達力跟哈利暑假都會在這間學校練拳,他們可是受盡全校女生的愛戴呢!」

月桂優雅的微笑:「這樣啊,達力從來沒告訴過我呢。」我的大腿突然感受到一股即將要粉碎性骨折的握力!

「是啊!哈利跟達力總是被她們纏著,不堪其擾呢!」快住手!不要再說了,我的大腿要粉碎性骨折了!

我連忙笑笑:「啊啊,月桂,我想說…這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必跟妳說,所以就—」

「所以甚麼都不告訴我就是了?」她微笑的看著我,笑得我內心發寒…拜託了大小姐…我…我的大腿…!

戈登問:「大嫂會吃醋嗎?」

月桂笑容燦爛:「怎麼會呢?這也表示其他女孩也很有眼光。」

皮爾羨慕道:「哇,達哥,你真好命呢,有這麼理解你的女朋友,夫復何求呢。」是啊,夫復何求呢,請你們別再爆料了,我的腿真的要斷了!




  到了深夜,我跟月桂分房睡,我跟她說有甚麼不懂得儘管問我。

她點頭後就開始興致盎然的研究這些麻瓜日用品。

我想去客廳倒一杯水,這時我隱約從房門外…聽到了威農跟佩妮的談話。

「你難道真的不願意嗎?」佩妮問道。

威農嘆氣:「跟那些瘋子成為親家…妳能想像其他左鄰右舍會怎麼看我們…?」

佩妮難以置信道:「威農,當初可是你支持他去學校,甚至不停的勸說我,我到去年才好不容易…放下莉莉…怎麼現在你—」

「妳還記得莉莉身邊的那個波特吧?他也是當自己是甚麼詭異的暴發戶,態度還如此的目中無人—」

「那個是波特他自己的個人行為,看看這位姑娘,她多麼的成熟有禮貌,甚至比波特身邊的那位還要來得有教養—」這話千萬不可以給綴歌聽到喔…

「那是因為我們是達力的爸媽,說不定哪一天,他們家突然發瘋把我們家給炸了—」

佩妮堅決道:「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相信我,莉莉當時多麼的渴望能跟我們好好的相處。我們失敗過了一次,但也該把那一次的失敗當作養分,讓下一次的交涉能夠成功,這不是你的業務哲學嗎?」

威農沉默了,過了許久他說道:「先睡吧,我不想談論這事!」

「威農—唉…」佩妮無奈的嘆氣,她把燈給關上後就沒了聲音。


我靠在牆邊,思考了一陣,其實威農說的沒錯,跟魔法世界連結太深,真的會陷入難以預測的危險,雖然小惠因區有莉莉阿姨的魔法所保護,但這樣究竟能撐到甚麼時候呢?

我拿著水回到房間後,我一開門,月桂坐在床邊,她正看著電視—

「月桂!?」

月桂她穿著絲質睡衣微笑:「這叫電視的東西好神奇喔,居然跟我們的畫像一樣呢,只可惜不能溝通。」

我看著她,我也笑著躺在床上:「是啊,喔…是阿根廷對巴塞隆納呢。」電視正轉播足球比賽。

「這看起來好像魁地奇—」月桂好奇道。

我點頭:「是啊,剛開始看到魁地奇時,我也有這想法呢。」我從身後摟著她。

月桂優雅的轉過頭來撫著我的臉,吻了下去,我也順應著她。

「不生氣了嗎?」我問著。

月桂微笑:「還沒呢,要多罰幾吻。」

我調皮道:「沒外加吸血嗎?」

月桂笑罵:「你還想被榨乾啊,你這無可救藥的受虐狂—」





不要去管…好好把握當下吧,只要佛地魔還在…我們就無法安穩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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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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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話:微笑炸彈



【小惠因區郊區—當晚】

黑夜中,那名穿著幹練的日本女子站在遠處住宅的屋頂,凝視著別墅中感受著愛人溫暖的達力…

「過得可真滋潤啊…八岐大蛇。」長谷川美幸魅笑著。

忽然,身旁閃出兩道黑影,她們身穿暴露的忍者服:「大人,已確定那是八岐大蛇沒錯。」女忍者單膝下跪報告著。

另一位火紅頭髮的女忍者道:「想不到他會在這時候回來,要開始進行測試嗎?」

美幸搖頭:「不,還不行,假如在他獨自出門就出手的話,反而後面會讓他有戒心,無法達到最大的收益。」

紅髮忍者疑惑:「可是大人,大蛇在離開家後就無法追蹤到身影,彷彿有一股魔法在保護著他—」

「魔法嗎…?」美幸嘴角揚起:「看來圓桌騎士記載的魔法是真實存在的,他們藏的可真深。向上頭報告,英國這裡需要魔界的資源,作為交涉的籌碼。」

「「遵命—」」隨後兩位忍者消失了。

美幸繼續欣賞著遠處的達力:「就先讓你享受一陣子吧,你不論如何,都會成為黑龍會的資產的…呵呵呵…」

她魅惑的伸出香舌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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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達力離開後,我跟綴歌在房間下著巫師棋,看著綴歌的皇后把我的主教踩在地板,示意要他舔她的腳指。

綴歌隨後咬著下唇看著我。

我臉紅著:「綴…綴歌其他人都還在—」

「哈利—」衛斯理太太開門,我跟綴歌馬上恢復正常的巫師棋。

「什麼事,衛斯理太太?」

「石內卜在樓下餐廳找你。」

「「石內卜?」」我們同時說道。

綴歌看著我:「他肯定是答應了!」

我點頭:「嗯…!那麼,我去找他了。」

衛斯理太太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她不知道,但我明白石內卜要找我做甚麼,鎖心術…

我推開了廚房的門,看到天狼星和石內卜坐在長桌前,氣呼呼地瞪著相反的方向,沉默中充滿了對彼此的厭惡。天狼星面前有一封打開的信。

「教授。」我出聲報告。

石內卜回過頭來,一張臉鑲在油油的黑髮簾中。

「坐下,波特。」

我小心翼翼坐下。

「我說,」天狼星往後一靠,翹起椅子,對著天花板大聲說:「我希望你不要在這兒發號施令,石內卜,這是我的家。」

石內卜蒼白的臉上湧起一陣難看的紅韻。

「我本該和你一個人談,波特,」石內卜露出漠不關心的表情:「但布萊克—」

「我是他的教父—」天狼星大開嗓門。

「我是奉鄧不利多之命來的,」石內卜說,聲音則越來越陰毒:「不過請留下,布萊克,我知道你喜歡有…參與感。」

天狼星跟我都明白石內卜的意思…

天狼星聽到這裡不怒反笑:「喔,是嗎,我確實很喜歡參與感,不過放心,我現在參與了更有趣的事情。」

石內卜的表情變了,天狼星用著勝利般的笑容瞪著他。

「布萊克你—」

天狼星慵懶的伸著懶腰:「放心吧,絕對沒有影響到你的危險任務跟你的重要地位的。」

「鄧不利多知不知道—」

「我會告訴他,但絕對不會告訴你—」他惡狠狠瞪著石內卜,我不喜歡這個氛圍—

石內卜似乎無法刺激天狼星而感到嘔氣,繼續道:「算了,波特,校長讓我來通知你,他希望你這學期學習鎖心術。」

「是。」我點著頭。

石內卜解釋著:「鎖心術,防止頭腦受外來入侵的法術。是巫術中相當冷僻的一支,但非常有用。」

「為什麼鄧不利多不能教他?」天狼星咄咄逼人地問:「為什麼是你?」

「我想是因為校長有權把不愉快的差使下放,」石內卜圓滑地說:「我向你保證這不是我要來的。」

他站起身來:「我星期一晚上六點在我辦公室等你,波特。如果有人問,就說是魔藥學補習,見過你在我課上表現的人都不會否認有這個必要。」

他轉身離開了,黑色旅行斗篷旋起了一股風。

「站住。」天狼星說著坐直了身子。

石內卜回身看著他臉色極度陰沉。

「我很忙,布萊克…我不像你。我沒有無限的空閒…」

「那我直話直說吧。」天狼星站了起來。

他比石內卜高得多,我注意到石內卜的手在斗篷口袋裏攥緊了,他猜想一定是握住了魔杖了…!

「天狼星…!」我本想叫他冷靜—

「如果我聽到你借教哈利鎖心術來整他,甚至對他—產生了甚麼噁心的念頭,我會找你算賬—」

「多麼動人哪—」石內卜的眼神感覺快要抓狂:「發現了波特一點都不像他父親,失望了嗎?」

天狼星一腳踹開椅子,大步朝石內卜走去,一邊抽出了魔杖。

石內卜也亮出了魔杖。

兩人擺開架式,天狼星臉色鐵青,石內卜在算計,目光在天狼星的臉和杖尖之間掃來掃去。

「這種的距離你是攻擊不到我的—」石內卜咬牙切齒。

「我警告你,鼻涕卜—」天狼星惡很吼道:「鄧不利多或許認為你改造好了,可我不那麼想—」

「哦,那你為什麼不對他說?」石內卜低聲說:「是不是擔心他不會把在老媽家躲了六個月的人的話當回事?」

「告訴我,魯休斯·馬份近來怎樣?我想他一定很高興他的哈巴狗在霍格華茲任教吧?」

「提到狗,」石內卜輕輕地說:「你知道嗎,你上次冒險外出時,克拉認出你了。很聰明啊,布萊克,在安全的站台上被人看到了…讓你有鐵打的理由以後不用出洞了,是不是?」

天狼星暴怒衝上,我知道那是個假動作,他會在暴衝的一瞬間向後撤,在對石內卜的腹部重踢!

石內卜一揮魔杖,天狼星立馬退一步一記重腳過去—

「不要!」我大叫,從桌子上翻過去擋在他們中間,踢開了他的重腳:「天狼星,快住手!」

「哈利—讓開—!」天狼星大吼一聲,一掌把我推到旁邊,撞開了盤子,我的吃疼的摔在地上。

廚房門開了,衛斯理全家和妙麗一擁而入,個個興高采烈,衛斯理先生驕傲地走在中間,穿著條紋布的睡衣,外罩一件防水雨衣。

「治好了!」他興沖沖地向整個廚房宣佈:「完全好了!」

他們全都僵立在門口,瞪著眼前這幕定格的情景—

天狼星和石內卜都扭頭望著門口,魔杖直指對方的面門,兩人近身搏鬥。

我則倒在碎盤子堆,手腳被劃傷。

「天哪…!哈利!」妙麗驚慌失措的把我扶起:「這是石內卜做的嗎?」

石內卜眼角一跳,放下了魔杖:「你還真是疼愛你的教子啊—開學後週六到我的辦公室報到。」隨後石內卜就快步離開。

天狼星畏懼的看著我:「哈利…哈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才說好…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氣嗎—」我低沉道。

「是天狼星動的手?」大家驚訝地看著天狼星,綴歌把我帶回房間止血。

我完全沒有回頭看天狼星。

回房間後,綴歌幫我塗抹著藥水:「他怎麼可以對你這樣…!」

我低頭低聲道:「我明白…天狼星他是為了我,但…他有沒有好好聽我在說甚麼呢…?」這莫名強烈的委屈感,讓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

綴歌幫我貼好藥布後,她緊緊抱著我:「我在這裡…盡情宣洩出來…」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一年的所有委屈在這時一次潰堤了出來…!

我依慰在綴歌懷裡,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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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到底在做甚麼,我讓我的教子受傷…怎麼會這樣,我為什麼會這樣?

亞瑟、茉莉、雷木思、金利他們看到我的表情,我知道那是甚麼…

如果達力也在,他看到哈利這樣肯定…會把我揍到面目全非吧。

我不知該怎麼去面對…我明明已經跟哈利說了,我已經改過了,我不會再這樣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我卻因為石內卜,又再次這樣…

詹姆—莉莉,我對不起你們…我…我沒資格再成為他的教父。

「少爺…」怪角進來了:「少爺傷害了波特?」

我默默點頭:「怪角,我…我跟獅子阿爾發…有什麼不同呢?」從小在家中,我憎恨著一切,獅子是個聽話的好孩子。

怪角說道:「獅子少爺有著你沒有的特質,他體力雖然沒有你的強,但少爺他,有著一顆慈悲、溫柔,為人著想的心。」

為人著想的心嗎…?

這時怪角拿起了一本書給我,是達力送給我的【幽遊白書】漫畫。

我默默地翻開—

日本高中生,浦飯幽助,是一位總是翹課、到處打架,老師們眼中的壞學生。

哈—還真像我呢。

我又翻,幽助在一個很嚴格的老師的追趕當下又翹課出去玩,那個傢伙還真像麥教授呢。

下一頁,幽助看到一位小孩子玩球結果跌倒了,正在嚎啕大哭。

幽助把球撿起來後,小孩看著幽助可怕的臉,又哭得更厲害。

幽助慌亂之下,居然開始跳肚皮舞耍寶逗小孩開心!?

小孩看到他便哈哈大笑,再也沒有哭了,幽助溫柔的把球還給他,孩子的笑容如此的真摯。

我又再次想起了對哈利動粗的畫面…我繼續翻著。

那小孩的皮球又掉了,幽助衝上前救他,被麻瓜汽車撞死了。

不管是家人、青梅竹馬、宿敵,都對幽助的死感到極度的悲痛。

則其他老師,就有有如石內卜的那樣的,把幽助的死看作是一場大喜事、幸災樂禍。則那位有如麥教授的老師,卻抓住他們兩人憤怒的斥責他們為人師表的失敗。

我…我就像那些老師一樣這樣的對待孩子嗎…?

哈利…

那老師到了幽助的靈堂前上香,他說他無法對幽助的所做所為感到驕傲,因為年輕人大有可為,還有著許多未知的未來等待自己去闖蕩。

人一死了,就甚麼都沒有了不是嗎,身邊還有這麼多人怎麼可以隨便說死就死呢?




『我恨不得現在就這樣出去,跟催狂魔大戰一場。』




『我寧可的就這樣在外頭戰死,也不要在這裡一事無成,還要被石內卜給言語羞辱—!』





哈利來廚房之前,石內卜對我說:『你真是疼愛你的教子啊,我看你唯一的作用,只剩下幫他擋索命咒而已了吧?』





我的眼眶早已模糊到看不清漫畫,那一頁都已經被淚水淋濕—

我怎麼…這麼不成器…這麼不成熟…這麼的幼稚…!!

我緊緊抓著漫畫…整個人縮在一塊—




漸漸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了,夕陽西下,我的手裡還緊握著已經揉到有點皺的漫畫。

幽助他,在牡丹的引導下看到在靈堂的一切後,在得知他能夠復活時,他決定為大家,為那些為自己哭泣的人,努力一次。

我這時看到了一旁的墨水跟羽毛筆…

我放下漫畫拿起了羽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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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洩完情緒的哈利已經睡了一段期間了,我撫摸著哈利的臉蛋,是呢…不只是我有壓力,你也有壓力的時候啊…

此時,衛斯理太太叫著我們下樓吃飯,我輕輕呼喚著哈利:「哈利…吃飯囉。」

哈利像是小貓一樣的揉著雙眼,那楚楚可憐的眼神讓人感到憐憫—

看到這個樣子更不能饒了天狼星…他明明已經說好會改過了,居然還讓這種事情再發生…!

我們下樓到了餐廳吃飯,這也是衛斯理先生出院的慶祝晚宴。

衛斯理一家看到哈利下來了大家都一陣歡呼:「嘿—!我們的主角來囉!」

哈利有些錯愕,衛斯理先生高興的把他摟到身邊:「哈利,你真是我們衛斯理家的大恩人,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在這裡了,榮恩能夠認識你,真的是莫大的福氣~」
「敬哈利!」衛斯理先生舉杯。

我也微笑,大家也舉起杯子:「「「敬哈利!」」」

在場,沒有看到天狼星,他又沒下來吃飯了嗎?

我本打算叫怪角去給他送飯,但怪角卻說要讓他一人靜靜,怪角的態度也變得太多了吧?到底是為什麼啊?

在大家享用美味的烤豬排時,樓梯有了腳步聲,天狼星下來了,他穿著相當正式,表情很正經。

這時大家都看著他,突然都一片安靜,天狼星看著哈利。

哈利也默默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哈利…我有話想跟你說…」天狼星艱難地開口。

哈利他猶豫了好久,最後,才勉強的擠出一個字:「嗯?」

天狼星突然翻開衣服,他的結實的肚子畫了一張非常滑稽的狗臉:「對不起哈利,我錯了,我是一隻不成熟,沒教養的狗勾—」他動著肚子,讓狗狗的嘴巴不停開合。









餐廳更加安靜了,我冒著冷汗捂著額頭,天狼星表舅,你在搞什麼東西啊啊啊啊—

弗雷跟喬治率先大笑:「噗哈哈哈—!天狼星,你這是在幹麻啊!太蠢了—」

衛斯理先生錯愕的看著:「天狼星…我…我會去跟鄧不利多說說看讓你出去放放風,你可以不必這樣—」

「對不起哈利,我是個不乖的狗狗—」天狼星繼續動著肚皮…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大家一陣爆笑,連哈利也忍不住笑出來,在看著天狼星的餘興表演大笑時,哈利走到天狼星身前。

「天狼星…」哈利看著天狼星的肚子說道:「我…我沒事了啦,你不要再這樣子了啦…噗哈哈哈!」

天狼星隨後真的變成狗狗,任由哈利在他身上摸著摸著,那個笨蛋—居然肯拉下臉來當小丑,要是讓表祖母底下有知,她肯定會從棺材裡爬出來吧。

但是看到哈利開心的表情,我想…一切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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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大家準備乘坐騎士公車回霍格華茲,還是由東施和路平護送我們。

匆匆吃過了早飯,穿上外套,戴好圍巾,準備上路。一月的清晨天色灰白,寒意襲人。

天狼星跟哈利擁抱了一下,他跟哈利承諾,他絕對會乖乖的待在古里某街,不給大家添麻煩,也絕對不會受到石內卜的刺激,他要努力地活下去。

哈利也點頭,天狼星小聲道:「如果想要找我說話,你可以再用雙面鏡—」

他們兩人笑著,有時候,我還真覺得,天狼星不像是他的教父,更像是他的親哥哥。

大家道別完後,我們在東施(她打扮成一個白色長髮身材高挑的美女)跟路平的護送下,我們叫來了騎士公車,我看到衛斯理表情面露痛苦,早聽說騎士公車就是一種極度引人不適的交通工具。

直到上車,我才真正明白甚麼叫做群魔亂舞,還有當時哈利跟德斯禮去坐騎士公車結果撞上渾拼柳的的危險性。

再親眼看見衛斯理在一個緊急煞車整個人翻了好幾圈,我暗自發誓,我一定要把消影術給考上,然後跟這台金屬怪物說再見。

「注意,下一站是霍格華茲。」史坦快活地說,搖搖晃晃地走過來:「前頭那個霸道的女人給了點小費要讓你們先下—不過我們得先讓瑪莎夫人下去。」下層傳來嘔吐聲和可怕的嘩啦聲:「她不舒服。」

幾分鐘後騎士公共汽車在一個小酒吧外尖聲剎住,小店閃身躲避,才沒有被撞上。

那女的下車後,又再一次狂吐不止,哈利不忍直視,小聲的告訴我:「達力真有先見之明,先偷跑才不用在這裡暈車—」

公車又再次往前衝。

「霍格華茲要到了,這一次不會再有煞車失靈的問題,請大家不用擔心,不過想要體驗再次撞上渾拼柳的特殊旅程的話可以跟騎士公車有限公司進行預約喔—」
「喔—閉嘴—」衛斯理快要憋不住了,我覺得我也快了。

最終再一陣緊急煞車,我直接撲到哈利身上,我看著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噁心…!

「霍格華茲到囉—噗!」我直接把站務踹開直接衝下車,跑到豬頭酒吧一旁去吐。

討厭…這是我第一次…在外頭…這樣…

我可是堂堂,馬份家族高貴的千金…怎麼可以…

我吐到眼睛模糊,我感受到一股漆黑的氣場…

我的視線被催吐逼出的淚水弄模糊,眼前…有個漆黑的女性影子,頭上…好像有角…還不少…

背後蠕動著好幾條黑色的觸手,她的雙腿…好像是…蹄?

那是甚麼生物…一股好可怕的感覺!

祂默默的將觸手摸向我,我的視線突然一陣清晰,身體也舒服了很多,眼前是一名穿著很普通的黑長髮年輕女子。

{妳沒事吧?舒服點了嗎?}她拿起一張手寫板給我看,微笑著。

我有些小心的說道:「是…是的,謝謝您,請問您是…?」

{我是豬頭酒吧的老闆娘,妳是霍格華茲的學生吧?趕緊回學校報到吧。}

豬頭酒吧嗎…?

我向老闆娘道謝後就離開了豬頭酒吧,哈利這時慌張的找我:「綴歌!妳跑哪去了,嚇死我了!」

我不好意思道:「沒事…我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吐了…」

東施點頭說道:「嗯,沒事就好。」

路平這時看著我,神情嚴肅的說:「綴歌,妳不是在豬頭酒吧附近吐吧?」

我連忙撒謊:「不是的!」

路平點頭:「那就好,我過去跟詹姆還有天狼星他們經過活米村,曾看到過…有一些無可救藥的醉漢在豬頭酒吧一旁的暗巷嘔吐,結果他們聽到奇怪的聲音,那個醉漢,就再也沒出現過了。」

我聽到一陣緊縮:「他們肯定,是被老闆娘給趕走成為拒絕往來戶吧?」

東施奇怪道:「老闆娘?豬頭酒吧沒有老闆娘啊,酒保是一名叫阿波佛的怪人,他還跟一頭山羊結婚呢。」

山羊…!?

那…我看到的那位老闆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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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2
第二十七話:控制 瘋狂 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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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來,我的手緩緩的摸向身旁,那溫暖而柔軟依在。

月桂的衣領半開衣領的側躺在身邊,那渾圓而深邃映入眼簾。

看來昨天她沒有特別失控,否則我今天應該就回不了霍格華茲了。

佩妮叫著我們吃早餐,我回應一聲後,輕輕搖著月桂。

月桂醒後,直到今天就要回霍格華茲,也拖著還想溫存的身體伸個懶腰起床。

我穿好襯衣、皮褲還有長筒靴後,月桂也穿好衣服,我們拖著行李下樓。

奇怪的是…這個金閘似乎沒有任何反應似的…有些奇怪。

威農已經在餐桌享用著咖啡還有玉米片。

「早,老爸。」

威農晚了一下才回應我,有些不太自然,月桂也打招呼,威農倒是非常親切。

坐下吃早餐,他跟月桂寒暄著,回想著昨天他所說過的話,他居然還能跟她這樣談天說笑,可能是因為月桂實在太有禮貌,讓威農也不好意思為難她吧…

其實從他的眼中,我能看出,他是十分滿意這女孩的,如果不是月桂的背景,他應該會直接舉雙手贊成吧。

「今天就要回霍格華茲了嗎?」佩妮送上培根煎蛋,看著行李。

我吃著煎蛋:「對,我本來想在聖誕節就回來,只是情況不允許—」

佩妮也只是理解的“嗯“一聲。

「威農,等等吃完早餐,帶孩子們去王十字車站吧。」

「喔。」威農也簡短的回應。

月桂有些擔心的看著我,我對她微笑,要她放心。

早餐用完後,我們提著行李搬上休旅車,佩妮完全都沒有說話,我很明白他們兩人的心境。

我把後車廂關上後,我對佩妮說道:「媽,我絕對會活下來的,我保證。」

佩妮聽到我說這一句後,微笑說了聲好,隨後就跑回別墅子裏去了。

我們坐上休旅車,坐上車後,便往倫敦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威農沒有說話,我也是,直到下了高速公路,到市區時,威農突然停在了路邊。

「老爸?」我不解地問著。

「…兒子啊,可以不要回學校嗎?」威農語重心長:「兒子,你根本沒必要去面對這些事情!爸爸現在有這麼多錢,我們移民到國外,你長得這麼英俊,還有這麼厲害的本事,根本不怕在外面無法生存啊—」

我看著窗外,面無表情道:「爸,你想說的就是這個嗎?」

威農激動道:「兒子,我們根本就不是屬於那個世界的,我們只要隨時在哪裡大哪怕一分鐘,都會死!」

「兒子,我這條老命可以不要,但我不想要現在就這樣開著車,親自把你送往處刑台的火車上啊—!」他激動的哭出來,發狂似的抓住我的衣領,我驚訝地看著他的雙眼,慢慢的不捨,與恐懼。

威農…!

是啊,有哪個父母會這樣,親自送著無辜的孩子去送死呢?

我微笑,理解的抱著威農:「謝謝你,爸,謝謝你這一路…這麼照顧我,但…對不起—」

『碰!』我凝聚真氣打向他的肚子。

「唔!」威農驚慌的悶哼一聲,但他已經整個人軟了下來。

月桂在後座張大眼睛:「達力!你做了甚麼?」

我說道:「沒,讓他昏過去了而已—」我安置好威農在駕駛座,拿起他身邊的黑金剛。

我打給了救護車,報了威農所在的位置後我便直接提起了行李箱,也給了月桂。

我看了下懷錶:「還有時間,我們走路去車站吧。」

月桂這時問著:「達力…!這樣,真的好嗎?你的父母這麼的關心你—」

我沒有回頭:「佛地魔一日不亡,這樣的日子就無法結束。」

我迅速的走向王十字車站,月桂只好快步的跟上來。

對不起了…威農,你真的是個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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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九又四分之三月台,看著霍格華茲特快車,我的心沒有絲毫波動,哈利他們沒有到,看來他們打算用別的交通方法回去。

車站上我還看到不少要回去的學生,當然,還有史萊哲林,跟督察小組。

我們上車後,我的跟月桂找了一間比較隱密的車廂,外頭飄著凍寒的水氣,列車逐漸開啟。

月桂說道:「不知道潘西在不在…」剛剛上車時並沒有看見她。

我也有點擔心:「嗯…那我出去找找他好了。」

月桂抓住我的手:「小心點…有督察小組在。」

我點頭,剛剛在車站我就感受到好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神飄過來。

我一走出車廂,不到幾步路,督察小組馬上將前後的路都封死了。

「哇喔哇喔,不良級長沒有跟那個四眼醜疤頭在一起呢。」剎比說道。

蒙太拿出魔杖:「這回可沒有那個凸額頭的小妞幫你撐腰了!」

我看著魔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到了高年級了,你們還是沒學到教訓嗎—」

『碰—!』蒙太慘叫,他的手腕直接骨折。

「想在狹窄的空間圍毆就不要使用魔杖啊混蛋—!!」我大吼。

一瞬間,督察小組圍了上來,這裡的空間更加狹小,很難發揮…!

他們就像蝗蟲一樣不斷的擠上來,該死,看來他們是想要把我活活擠死!

此時在外頭,聽到了不少慘叫聲,剎比叫道:「發生甚麼事了!?」

「高…高爾!高爾來了!」

「甚麼!?那個笨瓜還手了?」

高爾嗎…?

我凝聚真氣,猛力一推衝出了一條路出來!

高爾正在跟其他的督察小組纏鬥!

「高爾!」我衝上前,把一名壯碩的督察小組成員打倒在地。

高爾看著我:「果然是你…德斯禮。」

我跟高爾背對背:「有話等等再說。」我看著督察小組各個拿出魔杖。在克拉的帶領下,看來他們不管會不會射到友軍,都要在這裡修理我們。

「先幹掉他們!」我跟高爾怒吼分別衝向敵陣中,此時各種七彩斑斕的魔法能量在車廂中爆發開來,伴隨著慘叫,還有拳打腳踢的悶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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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高爾喘著粗氣,車廂都倒著七零八素的人。

「哈…哈…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車掌都沒有來,看來督察小組的權利已經大到可以影響特快車了。」

「但他們依然不是你的對手。」高爾說道。

我笑著:「別這樣說,如果不是你的幫忙,我還無法在這狹窄的地形突破出來。」

高爾示意跟著他,我們到了一節車廂,裡面正是潘西還有奈威跟西追他們。

西追笑著:「我就說吧,達力就能解決。」

潘西瞇眼看著西追:「你還真是把出力點都放在了史萊哲林呢。」

我說道:「月桂還在別的車廂,我把她帶過來。」

我把月桂帶來車廂後,西追解釋,那些督察小組買通了車掌,本來想在列車上對付他們。他們發現我跟月桂有在車站後,他們派高爾來掩護我們。

誰知道我們卻先把那些傢伙打趴了。

「督察小組還真的已經囂張至此了,恩不里居給他們的權利還真大。」我拆開巧克力蛙,裡面的卡片是鄧不利多,看來真的只剩下這裡還沒被拔了。

西追搖頭:「不,我覺得這不是恩不里居下令,這應該是克拉自己做出判斷的。」

我看著他:「喔,是嗎?」

西追點頭:「從上一場魁地奇就已經能感受到克拉的野心,他會做出這樣的安排也無不可能。」

我咬著巧克力:「不管是誰下令,他們在做的事情都是一致的,不過他最主要就是告訴了我們一點:D—A的集會風險會大增。」

阿尼雙手抱胸嚴肅的沉思:「那我們可能就要小心,以防被督察小組纏上。」

我說道:「更重要的是…得要注意女孩子的安全。」我嚴肅的看著張秋。

西追摟著她:「我明白,我絕對會保護好她的。」

我也緊握著月桂的手,我們不能再重倒上學期的覆轍了。

到了學校後我們告訴海格督察小組在車廂內受了傷,麻煩把他們搬下車。

海格問是不是我出手的,我只簡單回答,他們內鬨互相轟咒語,他們確實一堆魔法誤傷友軍。

到了學校後,我們也跟哈利他們會合,他們搭乘騎士公車來的,看到榮恩的氣色我才知道自己提早回小惠因區真是個明智的決定。

哈利告訴我,石內卜開始教他鎖心術,這個週六的集會需要暫停一次,我也同意,我在車廂打傷督察小組的事情絕對會讓恩不里居盯我盯得更緊,先不要開始集會較穩健。

「鎖心術過程可能是相當難過,你撐得過石內卜的課嗎?」我問道。

哈利點頭:「我會盡力,這也是為了綴歌…!」

隨後我們開始上這一學期的第一堂黑魔法防禦術,恩不里居還是上著無法在普等巫測上拿出來的廢物課程。

恩不里居倒是沒有特別刁難我或者哈利,她在藏招嗎?

恩不里居這時只是不懷好意的看我一眼,她絕對已經知道了在車廂上的一切。

我也跟哈利說,近期督察小組可能會開始調查恩不里居的眼中釘,也就是我們,最好隨時保護好身邊的女孩,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去效仿去年張秋的事件。

哈利聽到這裡,他非常嚴肅的點頭,他會去告訴綴歌。

明天就是哈利的鎖心術課程,只好祈禱石內卜不會太過刁難哈利了,不過哈利他心態還挺積極的,希望不要出狀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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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甚麼時候,已經到了連我都要提心吊膽的地步了。」綴歌不屑的一笑。

「我們還是得小心,妳也知道克拉可能已經成為半個食死人—」我嚴謹說道。

綴歌摟著我的手臂:「我會的,這樣正好,我這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跟你在學校曬恩愛了不是嗎?」

我紅著臉:「也…也是呢!」

綴歌說道:「不說騷話了,明天的鎖心術要加油。為了幫你放鬆,我們約…情人節的時候一起去活米村吧?」

我心裡一陣雀躍:「喔…好啊,當然好!」

綴歌笑著回到宿舍:「那就一言為定囉~」

活米村…說真的,我都還沒在活米村跟綴歌約會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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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週六傍晚,我不安的走到石內卜教授的辦公室,我敲了門。

「進來。」石內卜慵懶的聲音說道。

我緩緩推開大門,他的桌子前有一個儲思盆,他正把自己的思緒存在裡面。

「…」我在裡面等著,讓石內卜準備好,他把儲思盆擺到一邊。

「好,波特,你知道來這兒幹什麼。」他說:「校長要我教你鎖心術,我只能希望你比在魔藥課上聰明一點兒。」

「是。」我緊張地吞了口水。

「相信你已經從綴歌哪裡聽到關於鎖心術的一切了,黑魔王十分擅長破心—」

「像是讀心?」

石內卜眉毛一挑:「只有麻瓜才講『讀心』。人心不是一本書,不可以隨意翻閲。思想也不是刻在腦殼裡的,不可以讓人鑽進去讀。人心是一種複雜的、多層次的東西,波特—至少多數頭腦是如此…」

「會破破心的人可以在某些情況下研究別人的頭腦,並作出正確的解釋。比如說,黑魔王幾乎總能看出別人對他說謊。只有擅長鎖心術的人才能封住與謊話矛盾的感覺和記憶,在他面前說謊而不被發現。」

那個邏輯我大概明白了,類似一種冥想的概念。

「我相信你應該已經清楚的明白,你跟黑魔王有某種程度的聯繫,以至于他可以進入你的頭腦—」石內卜繼續說道,我知道那是分靈體的影響達力也告訴我,不可以太過相信自己跟佛地魔的聯繫,他可以躲在裡面造假。

「你不能受到黑魔王的頭腦滲透,這等於是再給他武器。」

如果真能學會鎖心術,佛地魔的滲透就會徹底失敗了,預言也能夠守住!

「是,我準備好了,教授!」我堅定道。

石內卜似乎對我的反應很驚訝,甚至…還透露了一點欣慰?

但他馬上變回去:「希望妳說的跟你做的能夠一致,波特,我可從來不教蠢材。」

他拿出魔杖,指著我:「注意,破心術對於看到對方的眼睛很重要,這會讓彼此產生一股連結,這點要強調。」

「是,教授。」

石內卜喊道:『破破心!』

突然一陣精神流動進入我腦內,眼前—過去達力的霸凌—達力突然轉性,然後…到了火車見到綴歌,然後…那個飛天掃帚課的夢!

不行—好痛苦…不能…不能看到這…!

綴歌不停的尖叫,我立刻集中精神,進入冥想,不去想、不去做…!

我的眼前漸漸的開始一片黑,一股強烈的推力不停的撞向我的大腦,不要去抵抗它…就像在流水中不要前進,但也不要後退,堅守住自己—

過了一段時間,石內卜拍著我,我睜開眼睛:「教授!?」

我看見他的雙眼有如綴歌的光芒,但馬上收回去:「勉強還行,目前看來還沒找到你最排斥的記憶,所以你還鎖得住,但如果…是最不願意給人看的記憶呢?我很好奇。」

我突然感到一陣不安,石內卜再次指著我:「注意,再一次—破破心!」

石內卜再次入侵我的大腦,這時…我穿著貓耳女僕—

不可以!這絕對不可以看!

不要…!不要再進來了—好…好難受…!

「…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波特?」我再睜眼,石內卜的臉色非常難看,還…還有點的紅暈?

「你…你還想給我看那種噁心的東西到甚麼時候,還不快給我認真!」他怒吼。

我連忙道歉:「抱歉教授!」

「再來!破破心!」這一次又更深入,綴歌哭著解開自己的衣服抱著自己—

冷靜…保持冷靜,佛地魔…我不能讓他傷害綴歌…!

我的腦內再次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推力,這時好幾個思緒不停的來回交錯,這些思緒混亂不堪—

「…波特,你…」石內卜說出話,我發現他已經放下魔杖:「你的思緒很混亂,以至於我無法讀取你的大腦,你的是怎麼做到的?」

我回答:「達力之前跟我分享過…他被奎若跟佛地魔破心時,他運用多重混亂的思想去覆蓋原本的思想。」

石內卜眉頭一皺:「…不去封鎖大腦,反而將思緒一口氣全砸出來嗎?非常邪道的做法,雖然有用,但是你的精神會受到很嚴重的傷害,後面不准再用。」

「是,非常抱歉,教授。」我鞠躬著。

石內卜說道:「今天課先到這裏,下一次是下週六,上課前先把思想清空。再讓我看到用混亂思緒去覆蓋原有思想的做法,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是,教授。」

我準備離開時,我看見石內卜心情複雜的把一段記憶存進儲思盆,其他的思想再裝回腦袋—

回到交誼廳,我的思緒極度混亂,甚至攪亂了我的思考邏輯…石內卜說的對,這種方式真的不能常用,否則我的精神就算沒有被石內卜給暴力攪混,我也會直接瘋掉。

「課上的怎麼樣?」綴歌已經在沙發前,我說道:「石內卜說勉強還行,不過因為我最後使用作弊的招數…現在頭有點痛。」

「作弊招數?」綴歌問道,我說道:「是達力之前一年級時用的那招。」

綴歌恍然大悟:「那招啊,那個不能隨便亂用啊。」

我揉著頭:「石內卜警告我再用這招他會修理我—」

「他是對的,看來你今天沒辦法應付普等巫測的考題了。」綴歌看著一旁的書本。

「拜託…我現在只想要睡一覺。」

綴歌吻了下我的額頭:「嗯,先去睡吧。」

跟綴歌道晚安後,我疲憊的回到宿舍爬回床上,熟睡時,我的視線…又回到了那條蛇!

不行,別去想…好多笑聲,瘋狂又尖銳,還有懾人的雷聲與驟雨。

還有那…熟悉的…催狂魔!

我嚇得起身,全身被冷汗浸濕—

不行…我不能再受到佛地魔的影響,我看到他…他肯定也在看我…!

第二天,那個夢又成真了,早餐時,綴歌把預言家日報給我看—

阿茲卡班多人越獄

魔法部擔心布萊克是食死人的『號召人』


「魔法部那群混帳…」我緊抓著報紙。

綴歌制止我:「冷靜點,先看完。」

魔法部昨天夜間宣佈阿茲卡班發生大規模越獄事件。

部長康尼留斯—夫子在辦公室接受採訪時證實十名重犯於昨晚脫逃,他已向麻瓜首相通報了逃犯的危險性。

「非常遺憾,我們陷入了與兩年半前殺人犯天狼星—布萊克脫逃時相同的處境,」夫子昨夜說:「而且我們不認為兩次越獄沒有聯繫。

如此大規模的越獄令人懷疑有外面的接應,要知道布萊克作為從阿茲卡班脫逃的第一人,最有條件幫助他人越獄。逃犯中還包括布萊克的堂姐貝拉—雷斯壯。我們認為這些逃犯可能把布萊克當作領袖。

但魔法部正不遺餘力地追緝逃犯,並請公眾保持警惕,切勿接近這些要犯。」


達力這時過來看著報導:「好個指桑罵槐。我不信大家真的會相信天狼星真的就是主謀。」

我不確定道:「大家或者真的會信…就像你說的持續洗腦,大家就會當真。」

綴歌打開摺扇:「難說,因為這件事情已經開始驚動到民眾的安全意識,還記得之前是怎麼說的嗎?民眾還願意跟著配合魔法部虛假的和平,就是因為他們不想再回到以前恐怖的日子,但是如今這些忠實的食死人回來了,他們不得不去面對一個問題…誰會是這些食死人的第一個杖下亡魂。」

這邊又有另一個報導,聖蒙果醫院中的病患薄德—博被殺,就是奈威爸媽正在待的病房。

死因是被探望者送來的植物勒死…

這更是瀰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

我看著鄧不利多的位置,他還是不在…他…還在拼命地尋找分靈體嗎,在這樣十面埋伏的情形下…不,不可以想,鎖心術—!

我一定要把鎖心術練好,不能再讓佛地魔得知我們的任何情報…!

假若我能知道他去阿茲卡班劫獄,他肯定也知道我在想甚麼。

現在走廊裡只有一個話題:十名在逃的食死人。

這個消息滲透到了校園裡。

謡傳說活米村有人認出了幾個逃犯,還說逃犯藏在尖叫屋,可能會像天狼星那樣闖進霍格華茲。

魔法家庭的孩子從小就聽說過這些食死人,他們的名子幾乎跟佛地魔一樣恐怖、讓人不敢說出來,他們在佛地魔的恐怖統治下所犯的罪行眾所周知。

霍格華茲的學生中就有受害者的家屬,這些學生發現自己不情願地成了走廊上注意的焦點:叔叔、嬸嬸和堂兄弟都死在一個逃犯手裡的蘇珊—波恩在草藥課上痛苦地說,她現在深深體會到了我的感覺。

「我不知道你怎麼受得了,好可怕…」她對我坦率著,語氣帶有顫抖。

我們這些天在走廊上又成了路人小聲議論和指指點點的對象,但也發現議論者的語氣稍有變化。

現在是疑惑代替了敵意,有一兩次好像聽到有人對【預言家日報】關於十名食死人如何逃出阿茲卡班的說法表示質疑。

在困惑和恐懼中,這些質疑者似乎轉向了鄧不利多去年所講的內容。

「呵,現在是甚麼?還真是東廠錦衣衛了。」達力看著廣場佈告欄上貼得越來越多的教育章程—

霍格華茲總督察特別命令

禁止教師向學生提供任何與其任教科目無關的信息。

以上條例符合【教育章程二十六條】。

霍格華茲總督察

桃樂絲—珍—恩不裡居


「還大搞文字獄跟言論審查,有你的。」達力惡狠狠道。

一旁的月桂連忙比出安靜的手勢,一旁的督察小組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們。

目前恩不里居還是沒有做出甚麼動作,我們身邊的女孩也沒有遭受到甚麼危險,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似的。

她難道真的想要在我們集會時抓個現行嗎?

則關於食死人的新聞曝光後,原以為恩不里居對學校的控制會有所收斂,反而對於學校的控制更加的獨裁瘋狂。

她似乎下定決心一定要開除鄧不利多身邊的一個教授。

則那個人很明顯不是海格就是崔老妮,雖然對海格很抱歉,但必須說,崔老妮千萬不能被開除。

到了下個星期六前,我們跟西追開了會,決定先延緩D—A的集會,在恩不里居的言論審查之下,西追說學生對恩不里居的不滿會持續擴大,如果她真的想在下次的集會抓個現行,那麼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聽他說他跟達力已經跟雙胞胎訂了不少惡作劇物品作為軍火,並且開始擬定計畫。

則綴歌似乎跟某人進行著頻繁的來信,她要我不要去在乎她們的事,專注去修練鎖心術。

雖然我心裡還是對她們行動安全感到擔心,但阻止佛地魔的滲透必須擺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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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的深夜,輪到我我排班進行級長夜巡,我一人在二樓走廊前來回巡視,我看著四下無人,到了一旁的角落拿出劫盜地圖。

飛七在四樓,他的貓在一樓,其他的級長不是在三樓就是在六、七樓。

總算被我等到了,深夜,是唯一級長有的權利深夜外出的時候,這點是連督察小組都無法做到的。則這一次的排班,我已經模擬了好幾次其他級長的動線、所在的時間差、以及其他教授的巡邏路線—

我摸著口袋裡的金閘,機不可失,我這時立刻衝向愛哭鬼麥朵的廁所。

沒錯,就是為了要去破壞分靈體。

我為何不在第一時間去密室,因為特快車的騷動,白天有大量的有督察小組在針對我盯哨。

我還必須保護月桂的安全,督察小組還特地“關心“我的級長巡邏路線。

他們動用特權把我跟其他恩不里居身邊的高年級級長湊在一塊,我必須把自己裝成若無其事的巡邏,並且等待時機。

這一次便是我所等待的唯一空窗期,兩名高年級史萊哲林級長在準備超勞巫測,克拉則被西追偷偷下了摸魚點心盒的失禁丸,他現在在醫院廂房包尿布。

算上其他級長跟教授所巡邏的時間差,我大概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必須動作快…!

到了廁所後,我把大門緊鎖,麥朵不在,正好,我立刻模擬哈利的爬說語,密室果然打開了。

我立刻跳下水管再次體驗那恐怖的水管滑梯,到底後我立刻衝到史萊哲林的密室內,幾年不見這個雕像依舊宏偉,不一樣的地方是—

雕像前的蛇妖屍體,已經腐爛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了幾塊皮還殘留在枯骨上。

回想當時哈利華麗的一劍刺進蛇妖的上顎,最後再用毒牙把那本日記給戳到滿目瘡痍,也過了很久呢。

中間的地板還有瑞斗日記的墨水殘渣。

我忍著惡臭,小心翼翼的拔下毒牙,千萬不可以弄到自己,否則這故事就要提前完結了。

我拔下幾顆毒牙放在旁邊作為備用,我此時拿出小金閘—

『轟—!』突然,一陣狂風把我往後吹!那黑色的氣流再次出現!

此時,那個幻象又出現了,我拿起毒牙,害怕了嗎…?佛地魔?

你這次用在多我的家人的幻象我都不會再動搖了!

我奮力衝上前—

幻象突然出現兩個人…晶婷姐!?夢景哥!?

「真是天真的男人啊,你以為真的成為了女孩子,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嗎?」

「陪你玩玩,你居然還當真了,等你以後變成一個禿頭中年人,你就再也甚麼都不是—」

他們輪流說著—說出了我那兩年…所擔心的事情。

對,當初進入黃沙盟時,夢景哥的小弟就這麼說我…一個可笑的死娘砲,還真以為自己下輩子不必努力了嗎?

雖然我用自己的拳頭讓他們閉嘴了,但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但…那又如何呢?既然這是自己所選擇的道路…

雖然當初只是的一紙合約,但我想這也是我這條道路的上的指點明燈吧…


【2021年—台北】

浴室內,蓮兒幫夢景刷著背:『夢景哥,我總是在思考著,內心是男人的女人,還是內心是女人的男人,他們究竟有甚麼差別,男人女人除了特徵以外,難道他們都不是人嗎?』

『那你覺得你是甚麼呢?』夢景問著蓮兒。

蓮兒在浴室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只是個人,不是世俗標準界定的人,不是內心是女人的男人,也不是內心是男人的女人,我不會拿這些去做藉口,我不會把自己說的多特別,我,就只是個人。』

夢景聽到後,嘴角勾起:「你知道嗎,我就是欣賞你這種特立獨行的想法,才想把你留在身邊的。」

他起身:『是啊,何必去在乎別人的眼光呢?想做甚麼就做甚麼,活得比誰都瘋狂,但比誰都自由,只要不去影響到老百姓,誰會在乎呢?人生,只有一次啊。』

他回頭露出狂氣又目中無人的笑容。

蓮兒愣了下,隨後闔起雙眼露出微笑:「是啊,比誰都瘋狂,比誰都自由。」



  「所以…佛地魔…你竟敢模仿我最尊敬的兩人啊啊啊—!!!」我狂笑的舉起毒牙,瘋狂的直接把金閘直接戳穿!

金閘發出了極度淒厲的慘叫,黑色的氣流中,浮現出了佛地魔痛苦的面容。

我面目猙獰,有如享受著凌遲處死人的愉悅。

隨後,整個金閘爆炸了開來,黑霧散去,眼前的金閘,只留下的一個深邃的戳洞。

分靈體—已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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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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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話:直闖岩洞




  我踏著疾風斬飛出了密室,落地後密室重新關閉。

我的長袍給潘西修改過,口袋裡附魔了空間擴大魔法,我將疾風斬收回長袍,隨後聞了一下自己…

該死…我的身體都是臭水溝的味道,這一步失算了,我小心翼翼的拿出劫盜地圖,避免手被長袍內的毒牙刺到。

目前級長不在樓梯區,級長浴室附近也沒人,我使用流星步直接衝到七樓。

把長袍脫下來趕緊洗乾淨,自己也用少量的沐浴乳給自己沖洗。

金閘已經毀了,我得趕緊通知天狼星讓他準備好去拯救獅子阿爾發。

洗乾淨後我趕緊運行真氣來幫衣服脫水,隨後用風乾咒來吹乾。

則最難搞的就是我的頭髮,長頭髮要徹底弄乾就算用魔法也要花不少時間,潤絲、吹直都要花不少功夫…!

「德斯禮!」一聽到別人的聲音,我的心臟幾乎快要停了!

眼前是…雷文克勞的女級長之一毛莉。

「邊坑大小姐,請問有甚麼事嗎?」我真的差點魂被嚇掉,我故作鎮定。

毛莉眉頭緊皺:「你今天不是值班巡邏嗎?居然還跑來這裡偷懶,你到底把級長的職位當成甚麼?」

毛莉雖然也在D—A成員內,但我覺得她的立場很微妙,西追有去注意她嗎,還是說她跟史密一樣都是暗樁?

我故意糊弄道:「啊,我就覺得巡邏太無聊了嘛,來這裡地享受下不好嗎?」

毛莉搖頭:「我十分懷疑鄧不利多為什麼要把級長的位子給你,是給你的這樣去胡作非為的嗎?」

「胡作非為?」我聽到這有些火氣了:「那些該死的督察小組不夠胡作非為嗎,以前的妳不夠胡作非為嗎?」

「我只是就事論事,德斯禮。信不信我把你在這玩水的事情告訴恩不里居?」她狠狠瞪著我。

我看著毛莉,她的眼神中透露著複雜的憤怒:「毛莉,先說,我到現在還是無法完全的信任你,妳大可跟恩不里居說我在這裡洗澡,但我也只是可能會被取消級長資格跟扣分而已,妳呢?西追跟張秋還有其他人會怎麼看妳,張秋希望妳能成為一個更好的人—」

「你又知道了嗎?」她質問我:「你跟張秋這學期明明沒有多少互動,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但我心裡明白。」我厲聲道:「我心裡很明白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否則她也不會不惜讓自己受到莫大的傷害也要復活西追。連我都不知道她會付出什麼代價,但她還是不顧一切地做了。」

「毛莉,妳還有機會成為更好的人,不要讓張秋難過,也不要讓努力幫妳擦屁股的媽媽難過好嗎?」

毛莉聽到我說這些,他只是轉身向外走:「我居然看一個裸體死娘砲跟他廢話這麼久,我要繼續巡邏了。」

她說完便離開了。

呼…總算給她唬過去了—

我看著她單獨的背影,毛莉—邊坑,妳究竟會做如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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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聽西追說,綴歌跟妙麗她們有個特殊計畫正在秘密進行,希望我能夠幫她們,行動地點在情人節當天的三根掃帚內。

則行動的具體情況,當天見面後再談,她要我這段期間不要去煩哈利,他正在努力修煉鎖心術。

「情人節當天?」我在密道問著西追,西追說道:「我也不清楚是甚麼事情,不過挑情人節這天,活米村進出的人潮會很多,非常適合隱密行動。」

我點頭「這樣嗎,我知道了,我那天會跟月桂說好去活米村約會,到時在跟她們會合。」

西追點頭,笑著:「你應該是第一次去活米村過情人節吧?」

我點頭:「是啊,有甚麼問題嗎?」

西追說道:「我可以建議你去一個地方,去泥腳夫人的咖啡店,那的地方是霍格華茲情侶必去的景點。」排隊名店的概念是吧…?我最討厭排隊名店了,去那裡人擠人的,然後本身可能又不像傳言得這麼好,想了就嘔氣。

不過我還真是道謝:「謝了,對了西追,張秋最近…身體狀況還好吧?」

西追拖著下顎:「其實…她的身體不知為何變差了,雖然她已經能夠漸漸的掌握仙狐的力量,但我很擔心她的體質…可能撐不過…」喔…原來是指那個啊。

他露出擔憂艱苦的神情:「雖然都有做好避孕,但是擔心成年後,若秋想要孩子,我實在放不下心…如果她為了復活我犧牲了自己的健康,我寧可不要—」

我連握住他的手:「別傻了,兄弟,我不准你再說甚麼不要命之類的蠢話。張秋會沒事的,她最需要的是你的陪伴,不管她還是以後的小寶寶都是!」

我緊緊握著看著他的雙眼「達力…」他面露難色,但過了段時間後,神情柔和了許多。

「謝謝你…我知道了。」西追再次露出堅定的微笑。

臨走前,我再說道:「西追,除了張秋,你多多注意毛莉的動向,她雖然是D—A成員,但是難保她會變節。」

西追點頭:「我很早就在注意她了,史密已經密切檢視她的一舉一動,她目前沒有跟恩不里居方產生任何聯繫。」

我點頭:「督察小組近期都沒動作,真的很令人擔憂。」

西追:「我們沒有選擇,這關係到普等巫測跟超勞巫測,我們總是要冒險一次。」

我微笑:「也對,那批“軍火“一定有藏好了對吧?」

西追也笑著:「隨時準備就緒。」

在離開後,我打算回宿舍邀請月桂,情人節一起去活米村過—

這時我剛好撞見綴歌:「啊—大小姐!」

「德斯禮!我剛好有事要找你。」綴歌說道。

「您是指情人節那件事的話,我的已經知道了—」

「不是情人節的事,」綴歌搖頭,小聲說道:「天狼星找你…」

我嚴肅的點頭,我跟綴歌到了閱覽間,她拿出雙面鏡。

「天狼星。」

雙面鏡再次顯示天狼星的臉:「達力,綴歌在旁邊吧?」

我點頭,說道:「對,需要她離開嗎?」

天狼星看著一旁的綴歌:「不必了,她也有的權利知道這件事。」

綴歌皺眉:「你跟德斯禮到底在暗中做甚麼?」

我們把金閘跟岩洞的事情告訴綴歌—

「甚麼!?獅子表舅還—」我連忙摀住她的嘴:「噓,小聲點,這事請暫時不能讓哈利聽到,妳知道的—」

綴歌嚴謹的點點頭。

天狼星說道:「綴歌…我們從某些情報中得知,妳曾經跟時空管理者周旋過,我們很需要妳的經驗。」

綴歌驚訝:「你們居然知道這件事…!?」

天狼星點頭:「這事從哪裡知道我無法跟妳的解釋,但請你相信我,好嗎?」

綴歌思考一陣子後,說道:「好吧…你們想知道甚麼?」

「關於時空管理者的行為模式。」

綴歌聽到這裡,雙手抱胸努力回想:「我記得當時…我是為了要阻止彼得對我動手…然後管理者就出現了。」

「然後呢?」

「我的跟張秋還有衛斯理被困在吸魂衣的攻勢當中,管理者給我看了一段影像…」

「甚麼影像?」

綴歌皺眉:「我不記得了…但我想那應該是祂要給我看的,正確的歷史吧?」

「給妳看正確的歷史,但在妳打倒祂之後祂卻幫妳消除掉那段記憶了?」我錯愕道:「我怎麼覺得這家伙特別有人情味啊?」

天狼星點頭道:「這表示,管理者或許真的能夠被說服的。」

「更何況—」我微笑,拿出了被戳了一個大黑洞的金閘:「分靈體已經毀了,怪角的任務我代替他結束,我想這應該就可以提高成功的機率。」

綴歌嘆了口氣:「我正在疑惑,為什麼怪角突然對天狼星態度變這麼多,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天狼星說道:「既然分靈體已經沒了,你要打算甚麼時候行動?怪角的現影術很輕鬆就能來霍格華茲。」

我說道:「如果情況允許,就現在吧。」

「現在!?」綴歌錯愕道。

我點頭:「我覺得這件事情越快解決越好,獅子掌握著整個不列顛的存亡,既然都準備就緒,那就非拼一次不可。」

天狼星點頭:「好,我馬上派怪角點過去。」

「等等!」綴歌叫道:「既然你們要去,我也要跟,我見過祂,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我應該可以試著幫忙說服。」

天狼星難為到:「這…可是…如果你發生意外,我都會很難跟哈利交代—」

綴歌微笑:「多比!」

多比瞬間現身:「綴歌小主人!多比來了!」

我錯愕道:「大小姐—我聽說眨眨最近快要生了,妳確定—」

多比堅定道:「德斯禮先生不必擔心,如果多比沒有回應並且幫助朋友的話,眨眨也會很生氣的。」

我看著多比,天哪,兩個家庭小精靈,這戰力何其恐怖,我最終還是心動的點頭:「好,既然要做—就做得徹底,我喜歡,天狼星,就我們了。」

天狼星無奈道:「好吧,怪角馬上過去。」

過了幾秒鐘,怪角已經出現在我們面前。

「綴歌小主人,尊敬的麻瓜,怪角來遲了。」綴歌點頭:「很好,怪角,我們就交給你了。」

怪角恭敬地鞠躬,他跟多比點頭,伸出手來,我跟綴歌抓住小精靈的手,隨後一陣拉扯我們消影離開了。

回到古里某街,天狼星的房間,我看著天狼星他的樣貌有些變化,他把鬍子給剃了,換上了一套黑色的勁裝,充滿了鋸齒做舊的破爛感與俐落流線的造型,簡直中二度爆表。

「天狼星…!?」綴歌呆滯的看著自己的表舅穿著這件跟自己年齡不符合的衣服。

「…這件…是我年輕時候穿得,獅子認得我這件,但我不常穿,因為家中—」天狼星有些臉紅:「被逐出家門後住在波特家,我跟詹姆就穿著這些衣服,到處去找不良少年打架—」

整個就是幽遊白書裏走出來的角色嘛—!

比起這個,我說道:「希望真能成功,畢竟我們這次要對上的可能是自然法則—」

天狼星拿出魔杖,點頭。

我們也準備好魔杖,我甚至連蛇妖毒牙還有疾風斬都準備好,綴歌也拿起魔杖。

多比跟怪角互看一眼:「該出發了,少爺。」

「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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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影後,我們在一處雷鳴四起,潮水巨浪洶湧的岩岸,我們的眼前是一座岩洞,岩洞內閃爍出了五顏六色,那強烈的光芒下那刺眼棱鏡折射讓我們睜不開…

『唔哇啊啊—!!!』一陣淒厲的哀嚎聲從岩洞中傳來!

天狼星立刻吼道:「這聲音…獅子—!!!」

天狼星立刻衝進去,綴歌叫道:「天狼星!德斯禮,快跟上,裡面說不定有陷阱!」

我點頭,我抽出疾風斬,在多比跟怪角的掩護下鑽入岩洞。

進到洞穴的那剎那,眼前的景象直接震懾了我們的雙眼—





洞穴內是一片巨大的湖泊,湖泊的正中央有一小沙丘,沙丘上有石盆…

但最恐怖的是上方…!!!

一道巨大、爆發出極端能量的進而超巨大異次元裂口不停的閃爍各種無可名狀的星彩。

裂口中的另一邊,便是一望無際群星斑斕的星空宇宙,一道極大的能量有如暴風暴衝著我們的四肢—!

「你們看!」綴歌指著裂口的正中央,一名瘦弱的人類,四道紫色的能量纏繞他的四肢,中間的人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大叫,彷彿那四道能量要將他徹底分屍—

「獅子少爺—!!」怪角哭喊著,天狼星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我大力拍著天狼星的背:「還在等甚麼,快點把他救下來!」我舉起疾風斬。

綴歌喊道:「可是…他在那上面,看起來如果把它弄下來的話,裂口好像會徹底失控的!」

我氣急敗壞:「可惡!那該怎麼辦!?」

此時,周遭出現渾厚的聲響,一種飽滿但又彷彿不是這個世界能發出的聲音,那股的聲音說道:『誤入修正裂隙的凡人,趕緊離開吧。』

綴歌聽到後叫道:「我認得這個聲音…!時空管理者,我是綴歌馬份!你記得我把?」

時空管理者停頓一下:『…綴歌馬份…妳又想要搗亂時空法則了嗎?』

「那個人…是我的表舅…他為了對抗黑魔王才到這個地方的,拜託您…網開一面,請放過他吧!」

時空管理者說道:『時空豈是說改就能改,上一次已經給汝一次破例,此次必須徹底修正,獅子阿爾發—布萊克,必須死—』

我聽道這裡,氣憤的上前:「喂!你這自以為是神的傢伙,人是你說死的就是死的嗎?」

那個聲音沒有反應…!可惡,不把我當一回事嗎?

天狼星吼道:「既然…不願意溝通的話,那我們只好硬闖了!」他一說完就跳下湖!

「天狼星!」綴歌喊著,我們從懸崖往下一看,天狼星站在水面!

天狼星道:「水看來因為這裡的能量發生了變化,能夠站在上面!」

我跟綴歌互望一眼,多比也叫道:「我們趕緊下去支援先生!」

我們點頭,縱身一躍,跳到了湖水上,有履平地。

天狼星激動的看著痛苦的獅子:「老弟,撐著點,大哥這就來救你—!!」他立馬衝上前。

『汝等執意前進,那就休怪我不客氣—』時空管理者將一股能紫色能量打向地面!

此時,湖水上,開始爬出眾多黑色、腐爛的屍體—

他們手持刀劍,死死瞪著我們。

天狼星被黑影給打退幾步:「當心點孩子們!那些是行屍—!」其中一具行屍手持大刀衝上前,天狼星使用魔杖幻化變出劍來抵擋!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行屍!」

行屍群整整包圍了我們,多比跟怪角擺出戰鬥架勢。

「請退後,先生,先生跟小主人的安全由多比來守護!」

「眼前敵人這麼多—」我笑著握緊疾風斬:「我們同心協力幹掉他們!」

行屍手持兵器衝向我們—!

「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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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話:反收束






  刀光劍影殺伐現,為救至親破法則—

我劍指控制疾風斬,將行屍們碎屍萬段,左手拿出魔杖施法,召喚出八臂蛇妖的護法。

綴歌也召喚出六翼哈利的護法,兩名護法不停掃蕩這衝上來的行屍。

怪角與多比各自守在我們的側翼,他們雙手噴出烈火,燒掉一大片的死靈軍團。

「行屍害怕火焰,先生!」多比叫道。

我回答道:「我知道!」此時幾名挺著斧頭的行屍縱身一躍,想把我的腦袋劈成兩半,我直接指著:『吼吼燒!』

行屍被蒼藍的烈火轟飛,綴歌則將好幾個吼吼燒凝聚起來,一次點燃後從四面八方轟出去!

天狼星一手拿劍一手拿匕首,附魔烈火在正前方衝殺敵人,有如宮本武藏入無人之境。

裂縫在正上方,我們一路的突襲卻彷彿無法再前進,獅子阿爾發的身影也絲毫沒有因為距離而變大。

而且行屍彷彿毫無畏懼,死了一個,再來十個、百個,數量直接以倍數增加!

「它們太多了—!」綴歌尖叫。

天狼星吼道:「撐住!哪怕是一分一毫,只要前進一步,壓力就會在那個混蛋身上!」

這時天狼星的後方有行屍要偷襲:「天狼星小心!」

我直接轟出萬點金星把偷襲的死靈給轟成碎塊,天狼星喊道:「謝啦!」

我到他後方:「我們體力有限,必須速戰速決!」

天狼星氣急敗壞:「這個岩洞有反消影術,我沒辦法快速接近!」他又看向後方的多比跟怪角—

「他們兩人又要保護綴歌…!可惡,到底該怎麼辦!?」

「我來幫你—!」我立刻凝聚三指誅仙。

天狼星驚訝看著我:「達力,你能這樣做!?你確定不會炸了我?」

我搖頭:「不知道,我從沒試過—」行屍群跳上來八臂蛇妖直接一尾掃蕩過去。

「只能賭一把了!」天狼星吼道,背對著我。

我開始雙手運氣:『三指誅仙—!』剛猛的真氣衝擊波作為推力,將天狼星送上九霄雲外!

「獅子!」天狼星伸出手,就在他快要到弟弟的身後時—

『轟!』水中衝出一條妖異的巨型手臂!

天狼星大驚,手臂將他拍回水面,四周爆出巨大的水花!

「天狼星—」我跟綴歌急忙上前,天狼星痛苦的坐起身:「可惡…!!」

「那是甚麼怪物!?」綴歌錯愕看著,我們映在眼簾,湖正中央的沙洲,那個手臂旁逐漸浮出一個充滿肌肉組織的巨大骷髏臉,頭頂上長著六支角!

周遭的行屍突然都那個大頭爬去,彷彿在給他罐灌輸能量。

它不停的浮出來,隨後,右手臂也出現,龐然大物朝兩邊往下用力一撐,直接出現了裸露肌肉組織與骨骼壯碩的上半身!

『你們讓我別無選擇,我只能用此來阻止,新月,殺了他們。』那叫新月的怪物,發出一聲巨吼,它伸出手臂往下一拍,瞬間天搖地動。

它抓起被拍爛的行屍堆,組合成一個握柄,前方出現銳利的刀鋒,很明顯的變成一把巨斧。

綴歌被嚇得動彈不得,多比大叫:「小主人!」

他跟怪角連忙衝上,用消影術把我們瞬間移動—

新月一斧劈砍過來,力道之大有如暴風過境,掃開的水花濺起九丈高,只要被掃到一下可能就死無全屍。

「這真是…存在這個世界的怪物嗎…!?」天狼星仰望著眼前的半身巨人。

難道,體內的我也是這種存在?

我的抓緊天狼星的肩膀:「不要動搖了!哪怕他的是邪魔旱魃,我們也要繼續前進,否則就算阻止了佛地魔,我們也沒有未來可言。」

時空管理者無神道:『未來…就是獅子阿爾發死,他不死,時空裂縫就會無法關閉,不列顛將會徹底毀滅。』

綴歌看著裂縫,又看著眼,她緩緩站起走向前巨大的新月:「我們的一切就只是你的一紙數據而已嗎?」

新月一斧過去,綴歌急忙後退,但是會出去的風壓也把他的長袍給撕裂,她倒在了地板。

『這不過是必然,綴歌馬份。』

「大小姐…!」我看著衣衫破爛的綴歌。

她再吃力的爬起來:「…你就…只會說這句話而已嗎?」

「如果人死了…當然…任由他想成為甚麼…去到來世,還是成為幽靈都可—但…你要一個意圖活下去的無辜人,無情的奪走他活在這個世界的權利,我完全無法接受!」她憤怒的用魔杖指著新月。

「我不論如何…一定會阻止你!」她身旁的護法飛到她身邊,召喚出了劍。

『…新月,滅殺綴歌—馬份。』時空管理者下了最后通牒,新月仰頭怒吼,舉起巨斧—

「大小姐不要啊!」我大喊這,其餘的行屍又再圍了上來,我連忙轟開。

天狼星似乎重傷難以起來。

「哈利!」綴歌大叫,哈利護法上前,六把劍氣向前射出!

銳利的銀劍插在身上,新月毫無知覺,在將斧頭劈下之際—

他的雙臂突然被張開,無法動彈!我看見多比跟怪角,他們伸出雙手痛苦的控制住新月的雙手。

『轟—!!』一陣巨響,六把劍瞬間爆破,新月痛苦的大叫。

天狼星看到小精靈不顧被行屍亂刀凌遲,全身血流不止—

多比大叫:「德斯禮先生,打倒他!」

怪角也叫道:「天狼星少爺…拯救獅子少爺吧!」

「怪角你…!?」天狼星震驚的聽到怪角對自己的稱呼,我跟天狼星對眼,點頭,怒吼的沖上去!

綴歌魔杖指著,眼神堅定:「我不會再任由命運擺佈的—!」護法張開翅膀衝上去。

新月雖然雙手被制,但是背後突然長出一對神聖的白色羽翼,羽翼射出劍雨般的羽毛—

天狼星大喊:「達力,保護好自己,我給你製造機會!」他雙劍再度冒出烈火!

我連忙用金鐘破護住自己,新月似乎發現天狼星已經要針對自己,羽毛劍陣凌亂的直接向天狼星射去。

我眼看天狼星旋身飛越又滑鏟跟空翻躲過羽毛劍,但是身上的衣服更加的破爛,四周已經出現血跡,但天狼星絲毫沒有後退,分秒必爭,我看著後方的多比跟怪角已經被砍了好幾劍,他們快要撐不住了。

天狼星縱身一躍已經到了新月眼前,雙劍瞄準手腕,一瞬利刃鋒芒閃過,左手腕被砍斷,他迅雷穿梭上他的軀體,瞄準他的喉嚨—

『斬月—!』

天狼星大吼,他瘋狂的新月的喉嚨有如機關槍般的瘋狂大砍,新月也痛苦的嘶吼,想要擺脫家庭小精靈的控制。

他又指揮羽劍直接攻擊綴歌跟我,但卻都被護法跟我的氣罩擋下來,天狼星瘋狂的快刀亂斬,一瞬間血肉模糊,就在天狼星砍出最後一刀時—

新月掙脫多比他們的束縛,兩個小精靈已經倒下,新月用殘缺的手臂打飛了天狼星,天狼星再度摔回水面—

他隨後吼道:「達力!」

我立刻解開氣罩,縱身一躍瞄準喉嚨的最後一塊組織,新月左手臂揮過來,我一翻身躲過。

右手在衝過來,我的八臂蛇妖衝過來抵擋這一擊被擊飛,這時視線瞄到那無際的虛空,一股能量充滿我全身,我凝聚全身所有的真氣直至一點—

『三指—誅仙—!!』

『轟—!!!』新月的頸部整個爆開,無法支撐的頭顱掉到了一邊,只剩下一層組織還黏在上面讓它過在一旁,就跟差點沒頭的尼克一樣。

但失去了頭部中樞的新月,龐大的身軀無力的癱倒在了一旁,發出巨大的聲響—!

在新月到倒下的那瞬間,周圍包圍了綴歌跟多比他們的行屍也停止行動,緩緩的沉回水中。

『人類真的是個有趣的生物,八岐大蛇。』時空管理者說道。

「你這傢伙…!」我面露震驚。

祂繼續道:『我再跟你的心說話,他們聽不到的。』

我的臉色很不好:「你跟我說話,就淨說這些廢話嗎?」

『身為八岐大蛇的你,會本能的挑戰強者,這可以理解。但是人類,他們總是挑戰既定的事實,生老病死一直是身為生物無法去逃避的,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如此的畏懼死亡?』

我瞪著他:「你這是在偷換概念,那個人甚麼都沒有做,但因為一個可笑的法則要他死,還說那是為了他好?」

「而且我告訴你,我會對你動手跟我是不是八岐大蛇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就是單純對你的行為不爽,」我指著裂縫:「你就像某些控制慾很強的父母,孩子的成長必須一定要照著你的劇本走,只要某個地方走錯,或者走的方式不如他的意,他就要被除掉,這樣嗎?」

我氣得咬牙:「你永遠別想去試圖抹殺一個存在,如果我今日對這件事情不聞不問,認為你做的事情是理性正確的。難保下一次你要抹殺的人哪怕是哈利、綴歌、甚至是整個霍格華茲,還是我?」

時空管理者沒有回答,我說道:「人人都說,死於非命是人生中最極大的不幸,則你在這裏還在濫殺無辜?那你跟佛地魔有甚麼區別?除非你能告訴我一個我能信服的理由,否則你馬上給我放了獅子阿爾發,把那該死的裂縫關起來!」

此時,裂縫突然縮小,獅子阿爾發的四肢被鬆綁,他緩緩地飄下來。

「不是吧,你真的沒有理由!?」我難以置信的吐槽。

時空管理者說道:『那個理由你是明白的,多說無益,這場戰鬥是我輸了,領取你的獎賞吧。』

「喂!你說我明白?難道說…?」該死…原來只是這麼簡單的原因啊,JK羅琳,妳還真把我整的好慘啊。

天狼星一拐一拐的走過來,看著眼前的男子,頭髮已經長到比自己的身高還多,身上的黑色長袍已破爛不堪,身體極度消瘦…

他上前摟著:「…臭小子,你給我醒過來啊!」

綴歌小心翼翼的過來:「他…還活著吧?」

獅子緩緩的睜開雙眼:「嗯…?天…天狼星?」

天狼星激動著:「獅子…!你還認得我嗎?」

「當然…只是…你怎麼看起來老了這麼多?」他虛弱問著。

天狼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奇怪…我不是都刮了鬍子了嗎?」

「歲月真是把殺豬刀啊,天狼星。」我看著他。

天狼星對我白眼:「廢話別這麼對我,還不快來幫忙攙扶他!」

「好好,我知道了」我跟天狼星合力把獅子扶起來。

「天狼星…怪角呢?」怪角…對啊!

我們看著另一邊倒地的兩位家庭小精靈,他們該不會已經…!?

我們匆忙的上前查看,綴歌急忙確認:「還有氣…」

我們鬆了一口氣,怪角這時躺在水面上咳嗽著:「咳咳…獅子少爺…」

獅子鬆開我們,到了怪角的身邊:「怪角!」

怪角的視線瞄到了他日繼夜想的人:「少爺…您回來了…」

我到多比身邊,想辦法幫他止血。

獅子心疼地看著滿身是血的怪角:「是啊,我回來了,想不到…我還能活著…看到你跟天狼星…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怪角手捂住了臉:「少爺…!嗚嗚嗚…少爺—」激動的淚流雨下。

止血後,多比坐起身,欣慰的看著怪角。

「怪角他終於獲得救贖了呢!」他尖銳的聲音說道。

我也笑著:「這也是大家努力的成果。」

怪角在獅子的懷裡哭得唏哩嘩啦,讓綴歌的眼角也忍不住泛淚,天狼星看著我,笑著豎起大拇指。

我也是笑著回比,獅子阿爾發—布萊克,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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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獅子阿爾發在這裡原本是要跟原作一樣死在行屍堆內,但是劇情突然出現分歧的BUG佛地魔提早來堵人。

時空管理者本來要親自來趕走佛地魔來修正時空,但是卻被獅子用記憶咒給先發制人,導致出現極大分歧,獅子想要活下去。

註2:時空守護者這次會跟達力認輸,是因為他發現了他的身體正在吸收時空裂縫的能量,如果跟他廢話太多,達力的戰鬥力可能會直接破格,導致更大的蝴蝶效應,因此不跟他廢話直接放人。

註3:時空裂縫溢出的能量天狼星跟綴歌也有收到一點,所以才會有天狼星(爆)氣流斬的橋段(?

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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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話:情人節的邀約




  消影術一閃,我們回到了古里某街,也下來我被瞬間抓住衣領釘在牆上。

一旁的天狼星也被路平給抓住。

「你瞬間不見蹤影,鄧不利多教授可是嚇得半死你知不知道?」路平瞪著天狼星。

「你跟天狼星去哪了—?」穆敵對我低吼道。

天狼星勉強伸出手:「瘋…瘋眼!放開達力,他是來幫我的…!」

「瘋眼…瘋眼的穆敵嗎?」一旁的獅子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老巫師。

穆敵這時看著旁邊的陌生人:「怎麼會有沒有忠實咒的通過就進來的陌生人!?」他放開我用魔掌指著靠在牆邊虛弱的獅子。

怪角急忙擋在前頭:「離少爺遠一點!骯髒的正氣師!」

「少爺?」穆敵感到困惑,這時又發現了怪角跟多比身上不尋常的刀劍傷。

天狼星急忙道:「瘋眼!他是我弟弟—獅子阿爾發啊!」

路平震驚:「獅子阿爾發…!他不是在佛地魔敗亡前就被滅口了嗎?」

我搖頭頭:「其實沒有,雖然得知了佛地魔的秘密,差點也被滅口,但是也成功的擊退佛地魔幸運的存活下來。」

穆敵滿是懷疑的凝視她:「天狼星,你跟德斯禮沒有被其他食死人下迷糊咒吧?還是眼前的人喝的是變身水?」

綴歌在一旁勸道:「穆敵教授,他就是獅子表舅沒錯,請先放開德斯禮跟天狼星,讓他們帶獅子先去用餐跟梳洗吧—」

穆敵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吧,獅子阿爾發,別給我耍花樣—」

我不禁小聲吐槽:「在自己家裏面被別人侵門踏戶還要被威脅—」

「你說甚麼?」

「沒,沒甚麼。」

路平則在一旁說道:「那個天狼星,你也把那件衣服換下來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聽到這裡天狼星有些難為情的臉紅,綴歌跟東施不心偷笑出來。

隨後,我跟穆敵他們解釋怪角的小金閘跟獅子造反的原因以及佛地魔的秘密。

一口氣說完這些後,穆敵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們:「小子,你所知道的—都直接可以讓你成為鳳凰會的幹部了。」

我伸出手:「別,我可不想要當甚麼送死組織的幹部。」

穆敵邪氣的一笑:「很聰明,但你—」

他立刻用魔杖指著我的臉頰:「那你應該就甚麼事都不要做,做好你身為學生的本分就好了不是嗎!」

「抱…抱歉,教授。」我被他突然戳過來的魔杖嚇到,連忙道歉。

穆敵低吼:「抱歉你個頭!你還把馬份的女兒給牽扯進來,要是讓黑魔王知道魯休思的女兒也得知他的秘密,他會有什麼後果!」

「放開他,穆迪教授—」綴歌用魔杖指著:「這是我自願的,要的話你的就處罰我好了,這完全不干德斯禮的事!」

「丫頭,妳敢用魔杖指著我?」穆敵反瞪回去。

東施跟路平連忙上前阻止:「夠了瘋眼!不要跟小女孩一般見識!」

穆敵再次的把魔杖放下:「哈,現在對你大吼有甚麼用呢,現在在場的人都已經知道黑魔王的“秘密“,你們很清楚這代表甚麼,所以…你們也要清楚黑魔王的目的…」

「我知道,預言對吧?」我說道。

穆敵喝著瓶中的飲料:「沒錯,你跟馬份丫頭…現在已經是半個鳳凰會的成員了,現在我們有責任必須保護你們的安全。」

綴歌把魔杖放下:「我知道,最重要的保護對象是哈利對吧,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哈利。」

「哈利目前在修煉鎖心術,知道的事情真的是越少越好,不過—」我補充:「大小姐,妳還是必須去多多陪伴哈利,畢竟,我們才是一群孩子而已。」

綴歌嚴謹的點頭:「我明白的。」

路平點頭,看向多比說道:「現在時間不多了,家庭小精靈,請你麻煩把達力他們送回去吧。」

多比點頭:「交給多比吧。」

綴歌這時說道:「對了…請大家,對獅子表舅好一點,拜託了。」

大家點頭後,綴歌抓住多比的手,我們立刻再次消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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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運氣不錯,當晚的溜出去校園並沒有讓大家起疑,哈利當時因為鎖心術的關係身心俱疲,沒有注意到我整晚不在學校。

不過在白天,恩不里居似乎出手了,兩名家長教育委員會的成員跑來了學校,這讓學生之間議論紛紛。

「家長教育委員會的人…他們怎麼會來…?」

「那還用說,當然是想要來趕走不適任的教授。」

「我猜可能是崔老妮,雖然我更希望是海格…我的手又被咬下一塊—」

「但我更希望滾蛋的是恩不里居—」

「噓—她來了!」

恩不里居經過那些學生,隨後訓誡他們學校禁止兩人以上的集會,並且扣了葛來芬多分數。

這段期間,督察小組雖然沒有四處濫權亂扣分,但他們的勢力變得更加龐大了,幾乎四處都有眼線,我都在考慮要不要把劫盜地圖留在身邊…?

「你鎖心術最近練得怎麼樣?」在校園外的樹下吃飯時我問著哈利,他有些難以回答。

「…你是不是又看到了甚麼幻覺?」

哈利說道:「…佛地魔手下的食死人,那幾位報紙中看到的人物…他們練了【蓬萊誌異】中的絕技,我雖然忘記他們連甚麼招數,但是力量可能不是我們能夠追上的…」

我咬著一塊牛肉三明治:「…是嗎,這也是正常的吧,連克拉都練了橫練金鐘罩,他就算有所顧忌,但為了整體戰力的提升,洩漏出一些訊息跟好處給他們。不過確實需要擔心的就像是貝拉—雷斯壯這種等級的存在。」

哈利點頭:「對,但是現在…這學期D—A的集會又被恩不里居盯這麼緊,我們無從特訓,如今敵人可能會變成更強的怪物—」

我喝一口南瓜汽水:「這確實需要注意,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不要太過依賴幻象—」

「我知道—」哈利不耐煩道:「石內卜的私人課程一點都不輕鬆。」

我故意道:「你總算明白我當他的助教有多辛苦了吧?」

「那不一樣吧!」哈利沒好氣道,翻著即將要複習考的符咒學講義,那是綴歌準備好給他的。

她應該比哈利更辛苦吧,需要準備考試,還得幫哈利整理講義,現在還得隱瞞關於分靈體的相關情報,還得時不時的關心哈利的心情,哈利啊,你要是沒娶她,我肯定會把你的這張漂亮到沒邊的臉蛋揍到跟豬頭一樣。

是說,情人節那天,綴歌應該也有約哈利吧,試探一下:「對了,哈利,情人節快到了呢!」

哈利停頓一下問道:「…怎麼了嗎??」

「甚麼怎麼了,大小姐難道沒有有跟你安排甚麼特殊行程嗎…?而且你鎖心術又練得這麼辛苦—她應該好好的獎勵你才對啊。」

哈利問道面紅耳赤:「綴…綴歌她當然有說呀…!」

我八卦似的笑著:「喔~?那麼,那個行程該不會是—」

「去…去活米村約會!」哈利害羞的不敢抬頭,但是身體在發抖,很明顯透漏出一股興奮。

「果然是這樣,她有說去哪裡嗎?」

哈利搖頭:「她說要在前一天才說,太早告訴我會影響鎖心術,而且…也不好讓石內卜知道—」

哈哈哈,我想也是。

哈利問:「你跟月桂,應該也有的行程吧?」

我點頭:「當然有,西追提議我們去泥腳夫人的咖啡店,聽說那裡是每一屆霍格華茲的情侶必去的地方。

而且聽說恩不里居最近大肆的禁止情侶在學校談情說愛,想必今年的情人節活米村肯定會大爆滿…我想你還是先跟大小姐建議提早去訂位子,避免到了活米村卻哪裡都去不了。」

哈利點頭:「嗯,我知道了。」

用完餐,我將地毯收起來後回到了校園—一瞬間聽到了難過的唉哭聲。

我跟哈利看一眼,馬上趕過去—

叫聲是從門廳傳來的,哈利跟我跑到樓梯頂上,發現門廳前擠滿了人。

學生從禮堂擁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很多人擠在大理石樓梯上。

一群高大的督察小組學生站在外圍,看到旁觀者圍成了一個大圈,有的人顯得很震驚,有的甚至神色惶恐。

崔老妮教授站在門廳中間,一手拿著魔杖,一手握著個空酒瓶,看上去已經瘋了。

她旁邊有兩隻大箱子,一個倒立著,好像是從樓梯上扔下來的。

「不!」她尖叫道,「不!這不可能發生……不可能……我拒絶接受!」

「你沒想到會這樣?」一個尖尖的小姑娘般的聲音說,恩不里居身旁還有兩名穿著相當正式且整齊的女巫在側,她們看起來就跟恩不里居一樣不友善。

那是教育委員會會的成員,看來她們決定讓崔老妮滾蛋,不妙—

「教育委員會已經親自證實,你根本沒有絲毫的占卜天賦,霍格華茲居然還留著你這種白吃白喝的廢物當教授?」左側的女巫推著眼鏡說道。

「不—!妳不能解僱我!」崔老妮那厚重的黑框眼鏡透出了巨大的淚珠:「霍格華茲…我在這裡已經十六…年—這裡是我的家—!」

「是曾經是,」恩不里居張開寬大的嘴巴露出彷彿出現尖牙的笑容,得意洋洋說道:「直到一小時前,魔法部長連署了你的解僱令為止。現在請你離開大廳,你讓我們難為情。」

其他督察小組則是幸災樂禍的一起看著崔老妮教授醜態百出—

這是批鬥大會是嗎?可惡,鄧不利多在哪,他難道還再找分靈體嗎?

開甚麼玩笑,重要的預言家都要落入佛地魔的手裡了!

這時麥教授激動的走過來:「天哪…西碧!妳快點起來,妳絕對不會被解雇的!」

「哦,是嗎,麥教授?」恩不裡居朝前走了幾步,惡毒地說:「這是誰批准的…?」

「我。」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大門打開了,門邊的學生趕忙閃開,鄧不利多出現在門口。

他充滿威嚴的走向前,跟麥教授一起摟在已經瑟瑟發抖的崔老妮身邊。

「你,鄧不利多教授?」恩不裡居發出一聲特別難聽的尖笑:「恐怕你還不知情。我這兒有—」

她從袍子裡抽出一卷羊皮紙:「—我本人和魔法部長連署的解僱令。根據【教育章程第二十三條】,霍格華茲最高總督察有權留用、察看和解僱任何其—也就是我—認為不符合魔法部標準的教師。我認為崔老妮教授不合格。我已經解僱了她。」

「在場還有兩位家長教育委員會的成員在此作證。」她指著兩位女性,露出勝利的笑容。

此時鄧不利多仍然微笑:「我當然知道了,總督察,而且還為了孩子們的教育素質著想,特別找了剎比跟蒙太夫人前來,真是十分用心良苦。」

他又道:「但我想,您恐怕沒有那個權利將我的教授逐出學校,只要我還是校長的一天,我還是希望崔老妮教授繼續在霍格華茲教書。」

「鄧不…利多—!」崔老妮熱淚盈眶,有如看見了白馬王子的少女一般—

「不—不,我要走,鄧不利多!我要離開—離開霍格華茲,去別處謀生—」她故意用著哭腔說道。

「不,」鄧不利多堅決地說:「我希望你留下,西碧。」

他轉向麥教授。

「請妳帶西碧上樓好嗎,麥教授?」

「當然,」麥教授溫柔道:「上樓吧,西碧…」

芽菜教授忙上來攙住了崔老妮教授的另一隻胳膊。兩人帶她從恩不裡居身邊走過,上了大理石樓梯。

圍觀的學生忍不住想要拍手,但是看到督察小組可怕的表情以及恩不里居身邊那兩位太太的神情,都嚇得縮回去。

恩不裡居教授呆站在那裡,瞪著鄧不利多,她依然在和藹地微笑。

「等我任命了新的占卜課教師,需要用她的房間時,你打算拿她怎麼辦?」她小聲說,但聲音還是傳遍了整個大廳。

「噢,不用麻煩了,總督察—」鄧不利多愉快道:「我已經請了一位新的占卜學教授了,不必妳費心~」

「鄧不利多—」恩不里居激動尖叫:「根據【教育章程第十二條】—」

鄧不利多直接插話:「“當只有當校長找不到合適人選時,魔法部有權任命教師。“我很高興宣佈這一次我找到了。要我介紹一下嗎?」

「你說甚麼!?」

此時,遠處一個優雅的馬蹄聲響起,一陣仙氣怡人白光透了進來,那壯碩又充滿野性美的四肢,配上了上半身極度華麗俊美的樣貌以及那一頭潔白的長髮更是仙風道骨。

鄧不利多笑著:「為你介紹,我們的新任教授,翡冷翠。」

恩不里居的表情徹底氣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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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最讓人津津樂道的話題,就是批鬥崔老妮教授失敗,還讓一位人馬來當新教授,這可讓歧視半人半生物的恩不里居氣得半死,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倒是沒想到,電影第一集的人馬居然還會再出場,而且沒想到長的有夠英俊,根本不像電影裡那個有如原始人的樣子—

這應該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吧。

但也如此,恩不里居變得更加變本加厲去控制學生,這也讓更多學生恨不得情人節要去活米村透透氣。

說到這,我還沒去約月桂,這可有點失禮了,在魔藥學的模擬考結束後,我連忙去找已經走出地窖的月桂。

「月桂!」月桂這時回頭:「啊,達力,我們還是別—督察小組會看到。」

「管他的督察小組還是恩不里居,如果妳一被孤立然後被那些混蛋欺負該怎麼辦?」我隨後瞪著那些督察小組,看來他們想要去找恩不里居通風報信。

我回頭看著月桂:「情人節,我們一起去活米村約會吧,去泥腳夫人的咖啡廳—」

「泥腳夫人!?」月桂的臉突然紅起來,看來她也知道哪裡都是約會聖地。

「可…可以啊…!」月桂臉紅著。

我抱著她:「太好了~」我隨後在他耳邊小聲道—

『大小姐跟妙麗在三根掃帚有行動,當天我再跟妳解釋—別跟任何人說。』

我擁抱著放開後,月桂的神情似乎有些失望,不過還是微笑點頭,我知道這樣有點掃興,不過至少比瞞著另一半還要來得好。

這時恩不里居滿臉驕傲的大步走來:「好啊,德斯禮,身為級長居然敢帶頭做出違反學生身分的行為。」

我連忙牽著月桂的手跑掉—

「站住!督察小組,還不快點抓他們!」督察小組急忙追趕過來。

我跟月桂再度躲進一個密道內,我跟她喘著氣,看著那群頭腦簡單的大塊頭追上來又找不到我們,一群像原始人一樣的帶頭呆腦的看著四周—

我跟月桂笑著,我說道:「好懷念呢,記得第一次我們正式見面時,好像是二年級吧…?」

「是啊,你還把抓回來的綠仙偷偷丟進洛哈教授的辦公室內—」月桂有些責備道。

「那次也是一起第一次犯校規吧?」

「哪有,那只有你而已…!」

「但我們也是這樣一起逃離教授不是?」我笑著。

月桂這時也露出笑容:「是啊…那時候我的,跑個幾步都會很喘呢。」

「現在妳可是個運動健將喔~」我雙手摟著她的香肩。

「怎麼…想要補償我啊?」月桂問:「再說出綴歌跟格蘭傑時…?」

我點頭:「對啊,我確實在補償,有沒有氣消一點?」

月桂臉紅:「我…我怎麼可能會對綴歌吃醋啊,她都已經有波特了…!」

「但我還是很喜歡你吃醋的樣子喔,特別的可愛~」

「可愛,你是說這樣嗎?」她再次露出和藹的笑容,伸出已經爆出青筋的手。

我露出安詳的笑容:「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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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話:甜蜜的奶油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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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節到了,我梳妝一陣,為了今天跟哈利的約會做準備,雖然可能只有幾個小時就必須辦正事…但這可是我跟他在活米村的第一次約會…!

哈利跟我說這次的活米村人潮會很多,問我有都沒有訂位,我只說在傍晚時在三根掃帚的包廂,但我更希望能跟哈利有更多獨處的時間—

所以不管在哪裏,我都願意。

「畫好了沒啊?大小姐,我們就等妳一個呢!」

我畫好最後的眼影後走出房間:「抱歉~花了一點的時間。」

潘西沒好氣道:「今天約會的時間已經夠少了,妳還化這麼正式的妝…!」

我雙手合十:「真的很抱歉~今天得靠妳了。」

潘西搖頭:「你這個人情可欠大了…嗚嗚嗚…我跟高爾的約會—!」

我請潘西跟高爾到了活米村後盡可能的煽動各種情侶的情緒,盡可能把那裡變成一個大型嘉年華,越混亂越好。

這樣我們在三根掃帚的行動才更不容易被發現。

我看月桂也畫著很正式的裝,我們相視一笑:「呵呵,今天的我們真像一對姊妹呢。」

月桂有些歉意看著潘西:「感覺,我們毀了她的情人節。」

我搖頭:「不會的,潘西她最愛熱鬧了,她一定會玩得很開心。」

保持著有點忐忑的心情,下樓後哈利在等著我,身旁是德斯禮。

哈利瞠目結舌的看著我:「綴歌…妳今天好漂亮…!」

「是啊,就像當時在聖誕舞會當時的感覺一樣。」德斯禮也讚嘆道。

我沒好氣道:「你趕緊去陪你的吧,德斯禮,她也可是花了很多時間化妝呢,你可別讓她生氣喔。記住,四點半,三根掃帚集合。」

德斯禮看著月桂,也被深深地吸引,說了一句:「遵命,大小姐。」

我們隨著飛七到了活米村,這次來活米村的人數果然爆滿,大家早已不滿恩不里居的高壓統治很久了,終於可以在這裏解放自己壓抑已久的玩心。

我牽著哈利的手,看著德斯禮跟月桂走進了泥腳夫人的咖啡廳。

活米村人滿為患,這時潘西跟高爾已經開始在一旁煽動人們的情緒,拍著手故意說這誰喜歡誰, 要是派對主持。

很多人馬上過去吸引了目光,兩人開始說起了…聽德斯禮說那好像叫做“夫妻漫才“?

真是有趣的名子,高爾一邊裝傻,由潘西拍著他的腦袋吐槽,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跟哈利也看了一下一邊笑著。

隨後他們開始跟其他情侶互動了,用著風趣的小遊戲逗著大家,搞得我都好想下去玩呢—

不行不行…!我可是個的要跟哈利獨處呢!

我隨後牽著哈利的手:「哈利,我們四處逛逛吧~」

哈利乖巧的點頭:「嗯嗯。」

我們經過到這裡…豬頭酒吧附近,這個地方人煙稀少,也是騎士公車上次停泊的位置,說真的,我第一次來到這裡。

這時回想起了路平教授說過的,關於豬頭酒吧的都市傳說…那個老闆娘…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呢?

「…我們,去豬頭酒吧坐坐吧?」我在想甚麼!?這個地方滿滿的乞丐與酒鬼,還可能會有土匪…我怎麼可能或想在這裡約會呢—?

但是,我的好奇心又不斷的驅使我想要進去冒險…!

哈利的表情有些質疑,不過他還是微笑點頭,並且願意帶頭進去。

最後,我們便進去這間陰暗又潮濕破爛不堪的酒吧—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真的充滿了一股犯罪的氛圍,幽暗的角落里不少身穿破爛的巫師,有如土匪般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們,哈利抓緊我的手—

我們誰的眼神都沒對上,直直的看著吧台,一名有著灰色長髮以及鬍子的高壯酒保,脾氣暴躁的看著我們,似乎心裡暗罵,我們這兩個黃毛小鬼來這做甚麼…?

真沒禮貌,我們可是客人。

這時幾個酒品極差的酒鬼在一旁鬧著,似乎想要賒帳—

那位酒保神色特別差,在哪裡大吼大叫。

「呃—不好意思?」哈利鼓起勇氣跟酒保問候。

「幹嘛?」酒保瞪著我們,眼神兇惡,他看起來…有點眼熟?

「請給我兩杯奶油啤酒…謝謝。」我說道。

酒保一臉不屑的弄了兩杯奶油啤酒—

一旁的醉漢還在那裡瞎起鬨—

「哎呀,小倆口跑來這個地方約會啊?該不會想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開房間吧?」

隨後一陣哄堂大笑…一群無禮之徒!

在那些醉漢越來越過分之時,哈利直接快刀閃過,鋒利的武士刀架著他的脖子。

醉漢似乎嚇到了,沒想到眼前的少年還是一名危險的劍客。

酒保送上奶油啤酒:「一共六西可。」彷彿酒吧的一切早已習以為常,這麼多酒品極差又愛賒帳的人渣…!

得讓你們看看甚麼叫做酒客該有的態度!

我直接送上兩金加隆:「多出來做小費。」這些金加隆是媽媽在我要去古里某街時由梅多莉轉交給我的救命錢,一袋大概五百加隆。

酒保有些震驚的眼神看著我,隨後收起加隆:「謝謝,在這種地方,還願意出手這麼大方—這是第一次。」

教訓完那群醉鬼後,哈利回到座位,問道:「綴歌…妳付錢了?」

我點頭:「是啊。」

「這怎麼好意思…!」哈利難為情。

我笑著:「你不用感到不好意思啦,你剛剛代替我教訓了那群粗鄙之人,這樣就夠了。」

酒保只是靜靜的看著我們擦杯子。

我拿起杯子:「不說這些,來~紀念我們一起來活米村~」

哈利隨後也微笑,拿起杯子:「嗯~」兩杯碰撞後喝了一大口—

嗯嗯嗯嗯—!!!好喝!我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奶油啤酒!!

這個上層的奶泡,有一股非常有深度的多重滋味,讓人想喝了又喝…!

哈利也在一旁讚不絕口:「天哪,我第一次喝這麼好喝的奶油啤酒…!」

我驚訝這種破酒吧竟藏了如此美味的飲料!

「酒保…!請問這個奶油啤酒是怎麼做的?」

酒保看著我們:「…看在妳們闊氣的小費上…這是山羊奶。」

山羊奶!?

記得東施說,酒保跟一頭山羊結婚…山羊奶…山羊…結婚…老闆娘!?

我驚訝道小聲問道:「是…是老闆娘的奶嗎!」

酒保一聽到這一句,臉色大變:「我們這裡沒有甚麼老闆娘—!」

此時,吧台內的門一開,那名黑色長髮的女子又出現了!

酒保的嘴張的特大:「妳…妳…!」

{孩子,我們又見面了呢—}老闆娘也就拿出寫字版親切的寫著。

酒保連忙道:「莎碧雅…妳這樣—」

{我已經在吧台周圍部下結界,那些醉鬼看不到的。}

哈利疑惑的看著酒保:「她不就在這裡嗎?」

酒保有些氣急敗壞,說真的,這位老闆娘的姿色,若真的作為酒吧招牌,絕對不輸三根掃帚的羅梅塔夫人。

不過看酒保的態度,或許是個喜歡金屋藏嬌的典型吧。

喝完奶油啤酒後,我們開始閒聊。

酒保跟老闆娘說了幾句話,他隨後嘆氣道:「不好意思姑娘,我老婆生性低調,她不好意思出來拋頭露面,因此我才說了一個我跟山羊結婚的藉口。」

{不過奶油啤酒的奶是我的沒錯喔~}

「莎碧雅…!」

{有甚麼好生氣的,阿波佛?}

她隨後翻面:{來這間酒吧的客人可從來不會點他們認為是小孩子飲料的奶油啤酒,這可是緣分呢。}

酒保無奈著:「去年不也是來了兩個酒品不錯的?」

老闆娘嘟嘴:{他們又沒喝奶油啤酒,一樣是醉鬼。}

她是多麼希望有人在這裡喝奶油啤酒…?

 {一對相愛的人,來這裡喝著我特製的奶油啤酒,多麼的甜蜜~}她微笑陶醉著,不得不說…有點可愛。

我們兩人看著,酒保說道:「不好意思,內人很少這樣子的。」

我連忙道:「不會不會,沒關係的。」這時看了下懷錶…

「糟了,快要四點多了!哈利,我們得趕快去三根掃帚,謝謝您老闆娘,我們很開心~」我隨後鞠躬。

老闆娘微笑著:{隨時歡迎你們來玩~}

哈利也禮貌的鞠躬:「謝謝你們。」

酒保這時意味深長的看著哈利:「下次來,奶油啤酒買一送一。」

哈利也露出微笑,我們便離開了酒吧—

「我們感覺來到隱藏的好店呢!」哈利說道。

「是啊…!」我也微笑著,不過這時想起…山羊奶…老闆娘的奶…欸…難不成這位老闆娘是化獸師?

可是不對啊…那我當時在暗巷看到的那個人形…究竟是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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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佛看著遠去的兩位年輕人:「妳從不露面,甚至連人類的樣貌也是。為什麼今天突然想要這麼做?」

莎碧雅用著無法用人類…或者說地球上的任何一個生物的發聲器官發出的聲音道:『那位女孩…我很喜歡她,她為了愛,犧牲了很多。但是,她的前途仍然是一片寸步難行的荊棘道路。』

她隨後回頭走回房間,一瞬間看著阿波佛:『你也不是這樣…一路走過那艱難的道路,我才願意與你在一起的嗎?』她的樣貌又突然變得一片漆黑,那不可名狀的觸手蠕動著。

阿波佛只是看著門口:「但是,那個孩子,哈利波特…他可是被那個傢伙掌握在手掌心,只要是他在…一切都會搞砸—」

他回想著,那一天…他永遠無法的忘記,妹妹癱倒在自己的懷裡。

在妹妹葬禮上把自己的哥哥,阿不思—鄧不利多的鼻子打斷…

隨後開自我放逐的流浪,直到再一次的海上飄泊中,碰見了她。

『就算,不相信你的哥哥,但也要相信那些孩子啊。』莎碧雅的觸手撫摸著他,他,陷入沉思。

他嘆了口氣:「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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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與月桂在泥腳夫人咖啡廳內,這個地方的確實是情侶必來的聖地。

任何年輕女孩喜愛的可愛東西一個不缺的全展示在我們面前,像是精緻可愛的小玩物、飾品,連桌子上的擺設也極為講究。

在蕾絲桌巾的襯托下,讓眼前的甜點跟咖啡都相當夢幻又精緻,可謂頂級網美店。

不過我不喝咖啡,我點了一杯草莓聖代,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的關係…還是因為佛地魔跟恩不里居帶來的壓力,我居然想吃甜食了。

不過我還真覺得可惜這個世界還沒有智慧型手機,否則我絕對拍爆。

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

這裡的空間也太狹窄了吧,再加上來用餐的情侶多的跟沙丁魚一樣,導致整個咖啡店擁擠到不行,我回想起了以前原世界日本一間很有名的連鎖拉麵店,他的獨立用餐空間也是小得不能再小,前面只有一個只能看著下半身的服務生,搞得像再探監一樣。

我比較納悶的是,這種店還一堆人排隊,排到半夜的都有,所以說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排隊名店。

由於擁擠的空間,我跟月桂幾乎都無法正常移動,我們只能直接交談。

「這裡…人真的是有點多呢。」我勉強拿起湯匙,舀了一口聖代。

月桂點頭:「多到…超乎我的想像,應該是恩不里居的關係吧?」

我笑著:「這很明顯,不過也因為這樣,才讓今年的情人節意外的熱鬧,剛好創造出了我們所需的條件。」

我看著周遭的情侶,他們似乎倒很享受這種擁擠的感覺,似乎可以趁機來個頻繁的肢體接觸。

我甚至還看到了去年在聖誕舞會上,花兒的舞伴—雷文克勞的達維,他現在也與一名非常漂亮的金髮女孩交往,看來與花兒相處過後,變得只喜歡超漂亮的女生—回想之前綴歌提過的,鬼迷心竅去找迷拉的男人,不是變得對女生再也沒興趣就是瘋了。

不知該說幸還是不幸…?

看著他們用接吻糖接吻著,月桂也不禁臉紅起來,我看著桌上老闆娘特地準備免費索取的接吻糖罐說道:「我們也要來嗎?」

月桂低著頭,不停左右搖,我笑著道:「妳會緊張?」

「我…我不知道…!」

我這時看著周遭的情侶都在這麼幹,我說道:「放輕鬆,交給我吧。」

回想前幾次在床上…都是月桂主動出擊,也該是我主動一次的時候—

我含起接吻糖,一股清涼但又甜蜜的滋味填滿了整個口腔,我伸出食指跟中指,輕輕扶起她的臉蛋,滿滿的貼上去—

『啪—!』一陣熱辣辣直接傳到我的左臉頰…!

一陣頭暈眼花,身旁的所有情侶視線馬上圍了過來,月桂閃了我一巴掌—

「啊啊…!達…達力!」月桂驚慌看著自己的手,已經有不少情侶在偷笑,看著我這位盜壘失敗的倒霉鬼。

「為什麼受苦的總是我呢?」我面露安詳的笑容。




  離開咖啡廳,月桂急忙鞠躬:「對不起…!我突然太緊張了,條件反射就…!」

我笑著安撫道:「哎呀,沒事的啦!不過就是一巴掌而已嘛…!」

「我…我還沒有在大庭廣眾的心理準備…!」月桂雙手抱胸,難為情地看向一邊。

我上前輕輕的拍著她的肩:「不用擔心,這一切都是需要磨合的。」我此時看了下懷錶—

「時間快到了,我們得去三根掃帚履約。」

月桂點頭,我們這就往三根掃帚出發。

擠過水洩不通的人群,到了三根掃帚內,這裡的人潮還是不少,我們趕緊到吧台去找羅梅塔夫人。

他得知我們有訂位後,她帶著我們進到樓上的包廂—

我敲著門,門一開便是妙麗的身影:「達力!你終於來了—喔,還有月桂。」

月桂禮貌的打著招呼。

進到包廂後,綴歌跟哈利已經到了,我比較驚訝的是露娜居然也在。

露娜故意用著撒嬌的語氣:「喔,達董仔,你又來了啊~?」請妳拜託不要隨便模仿酒店小姐,會出事的。

我忍住表情問道:「看來人都到了?」

妙麗神秘一笑:「還有一個人還沒來,你們先坐—」

這女孩到底葫蘆賣甚麼藥?

我跟月桂坐下後,妙麗從包包裡拿出一個玻璃罐子後,我總算明白她說的是甚麼。

「是她…!」月桂緊緊抓住我的手,我也說道:「喔,這不是那個殺千刀的死狗仔嗎?沒想到放在妳那看管這啊。」

綴歌笑著:「史萊哲林的交誼廳太多督察小組的成員,因此我把這傢伙轉交給了格蘭傑管理。」

「這樣啊,既然如此把我叫來—想必就是因為即將要將她放出來了是吧?」我問道。

「沒錯,只要有你在,這個醜四眼的婆就不敢耍花樣。」妙麗露出伶俐的笑容。

「準備好—」她拿起魔杖,把玻璃罐蓋子打開—

突然一陣旋風卷出,麗塔—史譏狼狽地摔在地面—

「救…救命啊—!誰來救我啊!」經過一年痛苦監禁的麗塔果然馬上想逃。

我立馬將麗塔脖子上的真氣項圈發動—

麗塔馬上全身通電,不停的怪叫著,綴歌慵懶說道:「妳叫破喉嚨都沒用的,這包廂已經被下了隔音咒。」

麗塔趴在地上:「妳…你們這群魔鬼!你們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綴歌道:「是否有好下場是我們說的算啊,甲蟲小姐,我記得現在的非法化獸師的罪名加重了喔,阿茲卡班服刑二十年~?妳覺得如何呢?」

麗塔聽到這裡瞬間閉上嘴,立刻又再次現出諂媚的語氣:「請問全知全能的小姐,有甚麼事情需要我的幫助嗎?」

這是神燈精靈嗎?

妙麗思考道:「嗯~確實有意見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忙呢…應該說是非妳不可。」

「非我不可?」麗塔疑問。

「沒錯,我們需要妳—」綴歌的打開摺扇,一手摟著身旁的哈利:「揭發真相。」

「真相?」麗塔問著,妙麗點頭:「我相信妳在罐子裡都有聽到吧?哈利跟達力跟魔法部長說『那個人』已經回來了,但是部長卻蠢的不肯相信。」

麗塔驚訝道:「你真的堅持認為,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回來了?」

綴歌漸露詭異的笑容:「史譏啊史譏,你待在鳳凰會總部的時間都比哈利久呢,怎麼還是不肯相信呢?」

麗塔啞口無言:「…那妳們打算要我怎麼做?」

妙麗答:「寫一篇哈利的個人專訪,讓大眾知道魔法部是錯的。」

麗塔的表情有些為難:「全知全能的小姐啊,妳我也很清楚,現在的【預言家日報】已經就是魔法部的喉舌了,我儘管寫了你們要的報導,我也無法刊登—」

「這點不用擔心~」露娜笑著:「【謬論家】會刊登這則報導的~」

原來如此,既然主流媒體已經被政府控管,那麼同樣有著不小聲量與讀者的非主流媒體就是個理想的發聲管道。

麗塔震驚的看著露娜:「【謬論家】!?太荒唐了,我的文章居然要看登上連山怪都不願意去看的謬論家—哇喔喔哇呼呼—!!」

麗塔又被電得手舞足蹈,我比著手勢笑道:「注意的言詞舉止啊,妳還是個“罪犯“。」

麗塔被電怕了,馬上變出破爛的羽毛筆跟羊皮紙,哭喪著臉:「我做!我馬上做!求求你不要再電我了—」

綴歌收起扇子:「很好,這不就對了嗎?來,哈利,把你所~有~的~不滿通通宣洩出來吧~」她把哈利緩緩的推上前,用著哄小孩的語氣在哈利耳邊輕聲說。

現在的哈利似乎看麗塔被我們折磨成這樣子,似乎有點嚇壞了,他應該心裡暗自發誓,千萬不可以惹到綴歌,或者是妙麗。

月桂也看著當年不停欺負自己的麗塔如今狼狽不堪的模樣,露出了憐憫的眼神—

露娜一旁開心地看著受苦的麗塔,則她的嘴角肌肉抽搐了一下。

「好,哈利—」妙麗轉向他說:「準備好把真相告訴公眾了嗎?」

「啊—嗯…。」哈利不確定的點頭,看著麗塔鋪開羊皮紙,羽毛筆準備就緒。

「問吧,麗塔。」綴歌平靜地說:「如果敢給我亂寫或亂問,你知道後果的~」

麗塔—史譏,嚇得不停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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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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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話:兩口劍




  哈利採訪結束後的幾天,我們給麗塔一段時間的自由,讓她可以跟露娜的父親【謬論家】總編在一起矯稿。

說實在,如果不算上麗塔那噁心的個性,她真的是一名有著工匠精神的記者,她幾乎瘋狂的追問哈利的所有細節,不把他榨乾誓不罷休的氣勢讓我對她有些改觀。

而且讓她這段時間的自由也好,露娜表示她父親老早就想跟【預言家日報】的頭牌記者合作,只可惜對方從來不把他當作一回事。

所以羅古德先生絕對不會讓麗塔可以有逃脫的機會,當然,如果除非這個記者愚蠢到想成為第二個天狼星—布萊克的話。

哈利的鎖心術更加的進步,綴歌私底下都會親自測試他的鎖心術,她很驚訝自己的破破心無法撬開哈利的大腦。

哈利表示那是他從佛地魔的夢境中得到靈感,那些食死人在修煉【蓬萊誌異】內的絕技,他透過幻象中所帶來的壓力,蓋過石內卜的破破心,這也避免了使用混亂思緒去使用鎖心術所造成的精神危害。

我也建議哈利跟我半夜這段時間可以去萬應室修煉,鍛鍊內心根性對於鎖心術也很有用。

瀑布生嘩啦啦的沖下,強烈的千斤水壓不停打下。

萬應室被我們改造成一個天然的巨型岩洞水池,兩道瀑布大力的沖刷著我跟哈利。

我們全裸的盤腿在瀑布下,鍛鍊著根性—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我蹣跚地起身退到了瀑布一旁,雙腳麻的讓我全身有如癱瘓。

我看著哈利也勉強的離開,他的背部已經快被打出瘀血。

我從背後運行真氣讓哈利的氣血通順,順勢將那些瘀青給徹底消除。

「修煉的感覺如何?」我問道,順便穿上了衣服。

哈利擺動肩膀:「還行,這確實很有被石內卜強行突破大腦的那種感覺,確實很適合拿來鍛鍊鎖心術。」

我也點頭,這時我好奇一問:「對了哈利…你究竟從佛地魔的幻像中看到甚麼,讓你可以以此來強化鎖心術?」

哈利看著我:「這…該怎麼說,其實我是在模擬與他們對戰吧—」

「模擬?」我疑問。

哈利撿起魔杖幻化成武士刀:「我看到食死人他們修煉的絕技分成兩種,一種是注重肉體強化,像是克拉那種的,另外一種就是心靈強化—」

「你是說像二世那種的?」我看著哈利變出訓練用的假人。

哈利點頭:「將魔法擬態成真氣,就像是穆敵曾說過,使用索命咒必須要有著強烈殺意,而且要有享受殺人的心態,以心態由魔杖轉化成現實。」

「則像小柯羅奇就是運用這個原理,將自己的魔法擬態,做出自創的元素化魔法…」

我大概懂得那個意思:「也就是說,另一方面的食死人,雖然肉體能力不強,但他們可以藉由思想心態來強化—甚至自創出自己的招式出來?」

哈利點頭:「對,所以我回想起去年天狼星幫助我們特訓體術時的情況,在他們對練時,透過一連串的過招生死一瞬,來加強適應大腦中的對恐懼的本能反應,我就是運用這點來強化鎖心術的。」

我的雙手抱胸的點頭:「原來是這樣,藉由頻繁的接觸恐懼、危險的事物進一步的適應大腦中的危機反應,確實是個挺聰明的做法。不過還是得注意佛地魔是不是也在趁機入侵你的大腦,這也算是個雙面刃。」

哈利點頭:「放心,我會小心的。」訓練假人突然射出一道昏擊咒,哈利閉眼閃避過,並且反握刀柄,訓練假人的腰際被瞬間割開,細沙不停流出。

「漂亮一劍。」我微笑著,從袖子中抽出了疾風斬:「回去前要不要先對練一次,我都還沒跟你打過白刃戰。」

哈利看著擴劍說道:「當然好啊,自從暫停活動之後我都沒有好好舒展筋骨了。」

我點頭回應,舉起疾風斬:「準備好。」

哈利緊握武士刀,瀑布所產生的流水聲在岩洞中發出吵雜的聲音,刀刃的反光在水面上折射出刺眼的棱鏡。







此時—鐘乳石的水滴下…!



一陣金摩擦的聲響,瞬天一閃的少年直接出現在我的面前,鐵器劇烈的撞擊聲不絕於耳,哈利靈活的身姿將刀柄換手,華麗的旋身將刀刃帶向更深的位置。

很快—哈利的劍真的很快,他一瞬間的近身讓我無法使用御劍術,只能用最標準的格擋來抵禦住攻擊。

我被哈利不停的往後逼退,後面已經是湖泊退無可退—

此時哈利雙手高舉向前,我見機不可失將身姿往後仰,我用劍撐住身後,單腳舉起抵擋住哈利的手腕。

哈利震驚一瞬間,我已經踢開了哈利,後空翻一圈到了湖泊上,我將真氣凝聚於疾風斬,劍刃插入水中,真氣提供了一定的浮力,我藉此借力使力飛了起來,劍也用力一甩—

甩出去的水花沾到真氣後變成了實體的彈幕,哈利後仰躲過,隨後縱身一跳,追上了已經回到岸邊的我。

兩人劍再次撞在一起,我們彼此的雙腳踏在半濕的湖岸石頭上,一路的碰撞,一路的環繞湖邊,揮舞的劍氣挑起了岸邊的漣漪,陣陣冰冷的水花打上臉。

哈利出劍後,跳步後退,這是居合斬的具備動作,我在往後跳一大步,哈利快刀斬出,寒光劍氣逼近面門,我的左手抵住哈利胸口,哈利的左手也架住我持劍的右手掰開拇指,我的劍掉到地上。

我隨即改變手勢,劍指一起,疾風斬竄上,利刃光芒刷過彼此,哈利退一步一轉身,我再迴身接回劍,劍氣破空而來,我回身向前一甩,哈利利刃接踵而至,則疾風斬也倚靠在哈利的頸部…

周遭一陣刀光閃過的聲響,旁邊較大塊的石頭瞬間碎裂,轟隆隆的垮下。

我們微笑看著彼此。




  「看來還是得要訓練才行呢。」我們將劍收好,哈利對我說道。

我點頭同意:「嗯,我們當初成立天龍幫,不就是要做這方面的訓練嗎?不能因為督察小組盯得很緊就無法集會,我會跟西追再談談看。」

哈利看著我:「達力…話說,我們還是巫師對吧?」

「是啊,」我微笑回應他:「巫師舞刀弄劍有甚麼問題嗎?」

哈利聽到後笑著:「是啊,連佛地魔他們都在舞刀弄劍了,我們有甚麼理由不跟上。」

是啊,哈利波特版的流星蝴蝶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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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的早上,我運用天龍幫的的硬幣給西追打信號,我們在之前的密道會面。

我跟他表示目前已經過了快半個月,已經不能再這樣下去,D—A集會一定要繼續。否則就失去創立來應付普等巫測的意義了,雖然我很想說,舞刀弄劍真的算是黑魔法防禦術嗎?

西追則表示他早已跟阿尼和妙麗他們沙盤推演,擬定好幾套避免跟督察小組的還有恩不里居起衝突的劇本,他們老早就想要復課,只是大家希望等到情人節結束後再來認真應對。

看來你也是約會優先嘛,跟西追分開後,弗雷跟喬治也經過跟我說,他們目前衛氏巫師法寶已經可以量產,萬應室提供的資源讓他們的進度大大超前。

到時候下一次的集會他就可以給所有D—A成員裝備他們的產品。

回到餐廳後綴歌跟潘西還有月桂坐在一起,一旁的哈利也在看著,他們的桌前擺放著一本書。

「德斯禮!你終於來了—」綴歌趕緊叫我過來。

我的好奇道:「大小姐,甚麼是這麼急—」

「哈利的採訪已經刊登了!」

「甚麼?」我激動的上前查看,最新一期的【謬論家】,他的封面大大寫著標題—

哈利波特終於說出真相:

那天晚上我看到『那個人』復活—


「是不是很棒?」綴歌笑著,摸著哈利的小腦瓜。

這時露娜也過來,拿了一大疊信件:「哈利啊,我們出版社收到一大堆要給你的投稿反饋呢!」

「這肯定是的呀—」潘西撓饒有興趣的接過信封:「不建議我們打開吧,波特?」

「請便—」哈利這時看起來頭有點暈,他可能這輩子沒有受過這麼多來信吧?

不過想不到讀者反饋的量遠超我的想像,這是好事,這也代表大家對於這個話題是重視的。

我們開始拆起信來—

「波特,這人說你是神經病。」

我笑道:「有這種反饋不也是正常的。」

「有個女的建議你到聖蒙果接受一段魔法休克治療。」綴歌失望道,把信揉成了一團。

「這個看著還行,」哈利慢吞吞地說道,一邊讀著一個帕斯莉女巫寫來的長信:「嘿,她說她相信我!」

我們看著信件,它裡面說著,她相信哈利不是瘋子,但她完全不敢去想像『那個人』復活後所製造的恐怖—

「切—這根本是浪費羊皮紙!」潘西不滿的把羊皮紙丟到一旁,大部分送來的信件幾乎都是趁機要來嘴哈利的酸言酸語。

綴歌看的火冒三丈,逼的哈利不得已在一旁拼命的安撫她,這時妙麗跟榮恩也過來幫忙收看信件。

「又有一個人被你說服了,哈利!」妙麗激動地叫道,「讀了你這一面的陳述,我不得不認為【預言家日報】對你很不公正…雖然我不願相信那魔頭回來了,但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是真話…啊,太棒了!」

「這兒在幹什麼?」一個裝出來的甜甜的、小姑娘般的聲音說。

我們抓滿了信封,回頭看著那頭粉紅癩蛤蟆,她的身後還有不少人在後方圍觀,有些似乎還想要墊高身子看搞清楚。

「你為什麼有這麼多信,波特先生?」她緩慢地問。

「現在收信也犯法嗎?」我質問道。

「說話小心點兒,德斯禮先生,不然我罰你勞動服務。」恩不裡居說道:「波特先生?」

哈利看著我們,綴歌點頭,他將【謬論家】交給了恩不里居。

恩不里居看著封面,臉色瞬間鐵青。

「哈利接受麗塔—史譏的訪問,沒錯,史譏已經重出江湖了。」我笑著,這時許多人在議論紛紛,畢竟不少人都是麗塔的死忠讀者。

「你什麼時候幹的?」她問,聲音有點兒顫抖。

「上次去活米村的時候。」哈利說。

她抬頭看著他,氣急敗壞,雜誌在她粗短的手指間顫抖。

「你不許再去活米村了,波特先生—」她輕聲說:「你怎麼敢…你怎麼能…」她深深吸了口氣—

「史萊哲林扣五十分,再加一個星期的勞動服務!」

他隨後把【謬論家】給沒收:「還有這東西,以後不准出現在學校—!」

綴歌這時惡狠狠地瞪著恩不里居的背影,她應該早就在腦海內把她殺個前遍萬變。

妙麗倒是很開心,榮恩在一旁臉色很難看:「妳在開心甚麼,那隻醜蟾蜍肯定有會大肆的禁止這本書出現在學校。」

「放心,我們就是要讓她這麼做—」妙麗笑著,一旁的綴歌也用陰沉的語氣說道:「沒錯,像這種爆炸性的新聞,儘管上位者極力的想要刪除壓制,但是越壓制反而會激起讀者的好奇心。」

妙麗點頭:「一點也沒錯,時間會證明的。」

「只是…哈利—」綴歌心疼的看著哈利,她明白恩不里居會怎麼惡整他。

哈利體貼的摸著綴歌:「我不要緊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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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中午,巨大的告示就貼滿了學校,不光貼在學院佈告欄上,連走廊和教室裡都是。

霍格華茲總督察令

任何學生如被發現攜有【謬論家】雜誌,立即開除。

以上條例符合【教育章程第二十七條】。

簽名:

霍格華茲總督察

桃樂絲—珍—恩不裡居


  這個粉紅蛤蟆果然怕了,當天馬上就刪帖封號,大家看她肯定也認為她不是做賊心虛就是身上有屎。

雖然哈利在學校裡連【謬論家】的一個角都沒見著,但似乎全校都在引用那篇採訪中的話。

我聽到學生們在教室外排隊時小聲講,吃午飯時也講,上課時則在教室後面議論。妙麗甚至報告說,她在古代神秘文字研究課前急忙上廁所時,聽到每個小間裡的人也都在說這件事。

恩不裡居在學校裡到處攔學生,要求看他們的書包和口袋。

大家都知道她在找【謬論家】,但學生們比她高了幾招,哈利的採訪被施了魔法,在別人看時就跟課本上的文章一樣,或是變成了空白,等他們想看時才顯出字來。

很快學校裡每個人好像都讀過那篇文章了。

教授們當然被【教育章程第二十七條】禁止提起這篇採訪,但他們還是以各種方式表達了自己的感情。

哈利遞給芽菜教授一個噴壺時,她給史萊哲林加了二十分。

孚立維教授在魔咒課結束時笑眯眯地塞給哈利一盒會尖叫的糖老鼠,說了一聲「噓!」就急忙走開了。

崔老妮教授甚至特地跑下餐廳,上演歇斯底里地熱淚盈眶,對吃驚的學生們和大為不滿的恩不里居大聲嚷嚷,說哈利不會早死,而且還會成為魔法部長,還有十二個兒子。

聽到這裡,哈利的雙腿似乎縮了一下,綴歌在一旁意味深長地看著自己—

大小姐,給哈利一條活路吧—

則其他諾特派跟督察小組盯我們訂得更緊了,他們現在可是成群結隊的出現在我們身邊,似乎隨時只要發現我們落單就會上來把我痛打一頓。

克拉、剎比、小諾特、蒙太等等的幾乎都想要我跟哈利的命,因為哈利指控出他們家族是食死人。

在交誼廳時我都能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殺氣,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動作—天哪,克拉甚麼時候變得這麼能忍了?

如果他衝動的上前跟我們打上一架,我還會覺得他是個頭腦簡單的笨蛋,但是督察小組都沒有出手,這讓我對他們有在藏招的這疑點更加懷疑。

晚間,哈利握著鮮血淋漓的手背回來,我趕緊運氣給他將鮮血烙印的傷口恢復。

上面寫著我不可以說謊—

呵,高官滿口謊言跟仁義道德,實則在做傷天害理之事。

我勸著哈利早點睡,明天就是D—A恢復集會的第一天,我們都必須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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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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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話:黑蝶與告密者




【食死人總部—馬份莊園】

  陰森的馬份莊園,一股寒氣灌入其中,女僕團盡責職守的站著,但是那股壓迫感還是讓她們近乎窒息。

其中最鎮定的非女僕長梅多莉莫屬,她看見了其他女僕有些不再人的左右飄移,她立刻用自己的氣息壓迫住那股不詳的氛圍。

「不要給我摸魚,今日有要客來訪。」

「對…對不起,女僕長。」那位女僕道歉著,自從黑魔王回歸,並且將馬份莊園作為據點時,她們就明白,她們將會與恐懼與死亡伴隨在身邊。

則現在,全英國最危險的黑巫師就在這棟房子內,與老爺還有夫人在一塊。

此時莊園的花園外側飄進了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漆黑斑蝶群,一名全身黑的人形緩緩落地。

此時,守在門口的食死人灰背與羅克五魔杖指著前方:「來者何人,竟敢擅闖黑魔王的領地!」

「放輕鬆,朋友,我與佛地魔王有約。」那個黑影用著重疊的虛擬的嗓音說著。

灰背全身即發出一股鬥氣,他明白前來的人非等閒之輩。

「夠了,灰背,讓它進來。」佛地魔尖銳的氣音從莊園內發出。

兩人急忙鞠躬,黑影緩緩地飄進莊園內。

莊園內華麗的裝潢四周閃爍燃燒綠色的妖火,那不可一世的影子身旁,作者搖頭漆黑妖異的捲髮,那俊美妖豔的五官在與她的瘋氣的雙眼下顯得不協調。

貝拉—雷斯壯死死瞪著眼前的黑影,魯休思—馬份與水仙夫人兩人只是端莊坐著,一動也不動。

佛地魔看著眼前的黑影,慵懶的說道:「區區麻瓜,見到佛地魔王居然不跪?」

「區區巫師豈有讓我的下跪的道理?」黑影嘲道。

「你好大的膽子—!」貝拉的手掌迸出一道綠色能量,儼然是一把利刃,她直接跳到黑影面前。

「算了,貝拉,等它說完話在殺也不遲。」佛地魔舉手阻止。

他隨後說道:「說吧,你說甚麼“互利互惠“的提議?」

黑影此時彈了下手指,外頭的天空傳來一聲長嘯,從上方的落地窗飛入。

那是一頭有如路莫斯的石像鬼,張開黑色的雙翼,那巨大類人形的身軀落地傳來了一陣不尋常的震動。

「這是我們帶來給貴府的禮物,來自魔界的蝙蝠魔。」黑影撫摸著巨型蝙蝠魔,一旁的魯休思面色鎮定,但是內心的驚嚇早已奪走他的理智。

「魔界…?你們有能力穿梭於別的時空?」佛地魔有些驚訝的看著。

黑影說道:「我們有一定的能力俘虜低階的魔界生物。」

佛地魔欣賞著:「那…你有何提議與目的?」

黑影說道:「我們的目標,是達力—德斯禮。」

「喔?那位哈利的愚蠢表哥嗎?」佛地魔慵懶道:「我已經獲得他的力量,他的死亡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那麼哈利—波特呢?」黑影問著:「我們組織已經調查到,你似乎希望哈利幫助裏做一件事情,但他似乎對你的滲透不為所動—」

佛地魔在此內心有些動搖,他明白哈利的精神狀態比他想像中的還要頑固,很難動搖他的心智,而且入侵哈利的大腦也越發困難,也找不到有用的情報。

「我們有能力可以為你提供幫助,讓哈利波特出現在你的面前,而我們的目標是達力—德斯禮,你不覺得這場交易很划算嗎?」黑影身邊的黑蝶飄過。

佛地魔思考一陣:「…很好,我們相互有的需求,那麼—這筆交易就成交。」

「你很有遠見,佛地魔王—」

佛地魔不耐煩道:「別廢話,快說能夠讓哈利出現在我面前的計畫。」

黑影的嘴型往上揚:「很簡單,巫師辦不到的事情,可以交給我們,那就是把—」

突然一陣雜訊衝入,哈利的頭腦一陣發燙,他不停的痛苦大叫。

他現在只聽到了身邊不停傳出吶喊—

「哈利—哈利!該死的快起來!」達力不停的吶喊。

哈利奮力一掙脫精神牢籠,渾身冷汗浹背的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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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瞬間吐了出來,一陣穢物直接沾在我的睡衣上。

「該死…!」我看著哈利,叫著一旁的高爾:「快去找個大釜跟水還有毛巾過來!」

高爾點頭,匆忙的衝出房間。

我緊張的安撫著哈利:「哈利,你不要緊吧?你這是做了甚麼惡夢…!?」

哈利痛苦道:「我…我…看到佛地魔…跟別的組織合作…!」

「甚麼?」我大吃一驚。

「他們…咳咳—他們…」哈利痛苦的甚麼話都說不出來,我連忙說道:「先不要說話,等等高爾回來讓你舒服點再說。」

高爾帶來大釜,讓哈利吐了一陣子,我連忙把睡衣脫下之後把哈利的衣領拉開,把沾水的濕毛巾扭乾擦拭著他的胸口跟背部。

「哈利…振作點。」我看著哈利急促的呼吸,我知道這次的惡夢應該不一般。

高爾他連忙再去把臉盆換水,我就這樣不停重複的擦拭他的身子,直到他比較不喘的時候,我才再讓他躺回床上。

高爾問著:「波特不要緊吧?」

我謹慎的看著哈利,他看起來已經完全放鬆,我點頭到:「嗯,辛苦你了,請你麻煩看一下外頭,不要讓督察小組的人進來。」

高爾點點頭便離開了,我看著哈利,哈利長舒一口氣:「抱歉達力…我太衝動了—」

「甚麼意思?」

「…我例行從惡夢中去強化我的鎖心術時,我看見佛地魔他接見了一個人…他全身都是影子我看不到…」

「接見一個人…?」我心想他剛剛所說的『佛地魔跟某組織合作』?

我試探的問道:「你聽出來者的聲音嗎?」

哈利搖頭:「他把聲音做了特殊處理,我聽不出是男是女…」

把身份隱藏成這樣嗎?

哈利難過道:「抱歉…因為事情太過反常,反而讓我想要得知更多,放鬆了對於鎖心術的警惕,結果能量直接反噬—」

我摸著哈利胸口:「不要緊,你的身體是首要的。」我洗著毛巾、揉乾。

哈利喘著氣:「我還聽到…很可怕的情報…雖然很模糊,但是…那個組織似乎目標是你…」

『噗通—!』我鬆開了手,毛巾掉進臉盆濺出大水花。

難…難道說…?

「達力…!?」他看著情況奇怪的我。

我連忙把毛巾拿起:「沒事,我們都是黑巫師的敵人,會想針對我也是正常的吧。」

那是黑龍會嗎…?如果真是他們,他們究竟跟佛地魔要合作甚麼…?

不安,極度的不安,我必須趕緊跟天狼星談談…!

早上後,我已經在交誼廳等候,我拿本書看著等待綴歌起床。

在經過幾名督察小組對我的惡言惡語後,終於等到了綴歌。

「德斯禮,你在這做甚麼?」綴歌問著。

我小聲道:「大小姐,我有要事找天狼星。」

綴歌看我的眼神很嚴肅,他立刻回房間把雙面鏡拿來,我隨後說道:「妳留在這等哈利下樓,我獨自跟他說。」

綴歌點頭,我溜進閱覽間,開啟雙面鏡—

「天狼星。」

「達力?這麼早有甚麼事?」天狼星疑問道。

我說道:「天狼星,麻煩可不可以通知鳳凰會…加強保全保護我父母的安全。」

「…怎麼了嗎?」天狼星追問。

我把哈利看到的幻象告訴天狼星,天狼星若有所思:「這樣啊…但是我們在小惠因區的保全已經是最高規格,應該沒問題吧…?」

我說道:「天狼星,我所擔心的…可能是會有麻瓜闖入…」

「甚麼!?」天狼星大驚,我接著道:「聽好,這件事我還沒告訴別人…在審判結束後我不是回小惠因區嗎?」

天狼星點頭。

「我被一個叫黑龍會的組織盯上了,他們來自日本—」

「日本!?他們怎麼大老遠跑來這裡?」天狼就錯愕。

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把我是八岐大蛇的身份告訴他…最後我還是把這股衝動咽回肚子內:「可能是因為我的力量吧…畢竟這股力量來自東方,會讓亞洲的組織注意也不奇怪。」

「這樣啊…」天狼星面有難色:「好吧,我會提醒瘋眼,繼續加強你爸媽的安全,你不要擔心。」

我點頭:「謝謝你,天狼星。對了,獅子他現在還好吧?」

天狼星點頭:「還行,他的體力恢復得很快,鄧不利多已經跟他見過面了,他現在跟我一樣不能離開屋子。」

我答:「這是正確的,如果讓他不小心現身,很有可能讓佛地魔得知我們早已知道他的秘密。」

天狼星點頭:「放心吧,他有我陪伴,我們應該能相互扶持,更何況…恢復正常的怪角,人真的很好。」

我微笑:「這樣就好,今天我們會在督察小組的眼皮底下進行D—A集會…」

天狼星道:「這樣不會太冒險嗎?」

「我們別無選擇,普等巫測跟超勞巫測就快開始了。西追他們已經沙盤推演了很多次,就是為了這一次的集會能夠順利進行。」

天狼星點頭:「好吧…你們注意安全,我有預感,越到學期末,佛地魔就越心急。」

「知道了。」結束通話後,我將雙面鏡還給綴歌,哈利已經坐在一旁,他的樣子很疲累。

「你不要緊吧…?」綴歌擔心道。

哈利搖頭:「不會,稍微閉目養神一下就好。」

綴歌抱著哈利:「傻瓜…不要做那種傻事啊…!你就好好練習鎖心術就好了…!」

「綴歌…對不起…」哈利帶著歉意任由綴歌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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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占卜學,也是翡冷翠的第一堂課。

翡冷翠那如同神仙一般難以接近的氣質與極度俊美的臉龐,讓學校的許多少女對他為之傾倒。

尤其在西追那裡發生了的張秋事件之後,加上西追已經七年級,所以大部分的女學生已經對她徹底死了心,反而開始“暈船“翡冷翠了。

其中暈船最嚴重的就是葛來芬多的芭蒂以及文妲,聽說她們對其癡迷的程度…那段時間幾乎每堂課下課的時間都會跑去翡冷翠的新教室跟他分享占卜。

妙麗嚴謹的警告她們,不要跟那位人馬走太近,當心被恩不里居或是督察小組趁機報復,畢竟她們也是D—A成員,尤其是今天,大家已經收到了久違的集合訊號,集合時間就在下午四點的萬應室。

午餐時間結束後大家便開始往翡冷翠的特殊教室走去,這裡是個空著的舊教室。

大家有些不安的走進去進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片林間空地之中,這讓所有人一時有些目瞪口呆。

我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到,教室的地板變成了滿地綿軟的苔蘚,樹木從它下面長出來;它們的枝條長滿繁茂的樹葉,成扇形從天花板和窗戶上橫貫而過,一束束柔和、斑駁的陽光光線擴散整間屋子裡。

大家的情緒都略顯緊張。

翡冷翠看到我們,便踏著蹄子上前優雅的問候著:「哈利波特,很久不見了,還有綴歌馬份姑娘。」

哈利被突而起來的招呼愣住,隨後連忙回應:「嗨,真的好久不見。」

「上一次見面已經是四年前了呢…」翡冷翠充滿了磁性的聲音空靈而穿透少女們的心靈,她們雙手捧著臉,雙眼發亮。

她們看見了兩位俊美至極的男性交流著,我的直覺告訴我,女生們禁忌的開關已經打開了。

在翡冷翠跟哈利寒暄完之後,他一眼看上了我:「上前來,達力—德斯禮。」

「欸?我嗎?」我看著四周,緩緩地向前,接近翡冷翠。不得不說,他的臉真的太美了,美的不像這個世界會出現的男性,不過我接近後才發現,他的胸前有個深深的鐵蹄印。

「我們命中注定要重逢的。」他優雅的說道。

是啊,上一次在森林我嚴重昏迷,直到驚見綴歌跟哈利有危險我才勉強使用三指誅仙。

但卻被一陣馬蹄鳴聲跟魔法箭矢給中斷又再次讓我昏過去。

看過電影的我知道,肯定是翡冷翠前來救援。

如今我們總算見面了。

我笑著:「你那一箭差點害我被自己的內力給反噬。」

翡冷翠只是毫無表情的說道:「不會的,因為命運不會讓你在那時候就徹底倒下,因為後面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待你。」

他說倒有幾分道理,發生那次事件後,我才在易若思鏡旁邊把附身奎若的佛地魔給殺掉,才製造出分靈體保護了達力的主靈魂。

大家驚訝地看著我們能夠這樣與人馬如此自然的交流,則其他女生也用著特殊的濾鏡看著眼前的一切。

「鄧不利多教授很能體諒人,為我們安排了這間教室,」等大家都安靜下來後,翡冷翠說道:「模擬出符合我生活習性的環境。我更喜歡在禁忌森林裡給你們上課,直到那之前,還是我的家園…但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

「請問—呃—先生—」榮恩舉起手說:「為什麼呢?」

翡冷翠解釋:「這是關係到我的處境。我不能再返回禁忌森林了。我的群落已經把我放逐了。」

放逐?原來如此,他胸口的那一腳肯定是他的同胞賞他的“餞別禮“。

他繼續道:「我的群落認為分享人馬高深的知識給人類是對於自己的群落的褻瀆,但由於我非常尊敬鄧不利多教授以及海格,我才願意前來。」

哈利上前不捨的摸著那道痕跡:「一年級時…人馬們不是才同心協力封鎖奎若的逃跑路線嗎…?為什麼現在…」

哈利這個動作更是讓女生們內心不停尖叫。

「人馬是相當排外的,孩子,」翡冷翠解釋:「就在我也來到禁忌森林以前,我也是對於人類的一切不屑一顧,但在與海格以及鄧不利多多年的相處過後,他們贏得了我的尊重。」

「於是我願意在這個位置,幫助你們,看清生命與命運—」眾女孩們一臉不捨地看著他,認為他是個偉大的人,不惜與自己的族人分開也要來這裡幫助我們。

說實話,這裡翡冷翠的外表真的給他的這些表現加了超多分,假如是電影中那個山頂洞人的造型,說出如此仙風道骨的台詞,我想大概絕對不會有這麼好的反饋。

「我們開始吧。」翡冷翠甩了甩銀白色的馬尾毛,教室的天空瞬間變化成了一片璀璨的星空,這讓所有人不禁讚嘆。

「各位同學,請躺下,觀看著星空。」翡冷翠說道,我們便躺在草皮上,看著充滿了自然之美的群星。

「好浪漫喔…」文妲在一旁不禁讚嘆。

「我知道在天文課上,你們已經學習了這些行星及其衛星的名稱,」翡冷翠平緩地說:「你們還繪製了星辰在天空中的運行圖。馬人用幾個世紀的時間,揭示出了這些運動的奧秘。我們的研究成果告訴我們,從我們頭頂上的天空中,我們也許能窺測到未來—」

「崔老妮教授教過我們占星術!」芭蒂在胸前舉起一隻手—她躺在地上,這樣這隻手就立在了空中,興奮地說了一大堆像是火星還是土星會有怎麼樣的意外與預兆。

「我對妳說過了,巴提小姐,」翡冷翠平和的說道:「那些,都是人類的胡說八道。」

芭蒂備受打擊,畢竟她們以前都是崔老妮教授眼中的資優學生,但是只要有點腦的都知道,崔老妮的占卜學只是一個垃圾,我也只是說著好玩的誰知道崔老妮這麼吃我這套。

「無關緊要的傷痛,人類微不足道的意外事故,」翡冷翠說,他的蹄子在長滿苔蘚的地板上發出了咚咚聲:「和廣闊的宇宙相比,這些事跟亂爬的螞蟻一樣無足輕重,不受行星運行的影響。」

「西碧—崔老妮也許能預見未來,這一點我不大清楚,」翡冷翠接著說道:「但是她的時間幾乎都浪費在自吹自擂的廢話上了,這種廢話被人類稱作算命。」

翡冷翠說道這,似乎也證實了我一個疑問,占卜跟預言是一樣的嗎?

占卜只是一個對於未來事情的預兆跟分析,但是崔老妮卻是一個能夠精準地說出既定未來的預言家—

她當占卜學教授根本只是一個幌子,單純是鄧不利多將她保護起來的障眼法,她上的課基本上就跟我每年對它評價一樣,通靈王大戰。

隨後,我們在教室地板上點燃了鼠尾草和香錦葵,翡冷翠要求我們觀察嗆人的煙霧,從中找出某些形狀和徵象,雖然誰都看不出他描述的那些跡象,可他好像一點也不在乎。

他說,人類向來不怎麼擅長做這種事,就連馬人都是經過漫長的歲月才擁有了這種能力。

最後他還告訴我們,反正有時連馬人都會看走眼,所以過於相信這一類事物是很愚蠢的。他幾乎跟我們一般學生所見的教師完全不同。他優先考慮的好像並不是把自己的學識傳授給學生,而是讓我們牢牢記住,沒有任何事物是萬無一失的,即便是馬人的學問也不例外。

有趣,意思是要我們獨立思考是吧?

這個世界確實有太多的迷信,而這些迷信都是自己的狹隘與自大所導致,其實這我也不禁想起,像是時空看守著這種看似超越的存在,我想人馬也許有感應過他們才認知到自身的渺小才變得如此虛無主義…

鈴聲在教室門外響起來,把大家嚇了一跳。哈利一點也不記得他們還在城堡中,我們以為自己就是在禁忌森林裡。同學們一個接一個地走了出去,看起來有點稀里糊塗的。

「請留步,哈利波特。」翡冷翠突然叫住哈利,我看向翡冷翠。

「你也可以留下。」他對我說道,我搖頭著:「不了,你單獨跟他說吧,我們有要事在身。」

翡冷翠點頭,並且要我關上門。

我一關門後,立刻拿出硬幣,西追等人的準備工作已經開始了。

我拿出劫盜地圖,督察小組在恩不里居的辦公室,似乎是在開會。

西追跟張秋走在一起,月桂正在前方的轉角等我,我上前跟月桂回合。

「督察小組目前都在恩不里居的辦公室,我們先去萬應室。」我說道,但月桂卻道:「達力…我想我還是去做掩護好了。」

我愣了一下:「…不行啊,妳會很危險的!」

月桂說道:「迪哥里他很忙碌,應該不能全心的保護張秋,我的力量應該不會讓他們接近我半步。」

我大驚:「月桂妳…!」

他回頭看著我:「你一定很擔心張秋吧?,不要緊,我不是要趁機公報私仇,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再次受到霸凌—」

我又不禁回想起去年的慘劇,西追又說她的身體變得很差—這樣嗎…最後我微微點頭:「好吧,他們目前在四樓走廊,注意安全。」

月桂點頭後,便馬上去跟張秋會合。

我看著地圖,月桂就位後,督察小組過不久便散開了,我用硬幣給西追打信號,西追開始行動,在萬應室方圓外,級長們都會在附近掩護D—A成員,若碰上不講理的督察小組成員,西追就會親自去支援。

這時哈利也到了,我問:「哈利,翡冷翠對你說了甚麼?」

哈利滿臉擔心:「海格把他的純血巨人弟弟給帶回來了—」

…你在跟我開玩笑?

爆尾釘蝦之後現在又一個純種巨人?恩不里居已經因為批鬥崔老妮失敗正氣在頭上,請不要擅自增加我們在學校的困難度好嗎!?

這時,已經有不少人已經進入萬應室,目前督察小組有幾個人在找碴,阿尼已經過去支援,西追跟張秋一起,還有月桂掩護應該是沒有問題。

最主要是要注意毛莉…毛莉她在原本的崗位沒有動作,其實我也在擔心其餘的督察小組他們是不是也跟克拉一樣也學蓬萊誌異的絕技,就跟二世那樣騙過劫盜地圖。

則史萊哲林的級長,我跟綴歌就負責萬應室的營運狀況,哈利這時開始教導大家使用護法咒。

由於其他的級長都在外圍掩護,只有我跟綴歌還有哈利三人在教,我還要不時查看地圖以及注意硬幣的動靜,壓力可謂空前巨大。

護法咒每個人都練得很起勁,不過哈利一再提醒大家,他們是在一間燈火明亮的教室中召喚護法,並且沒有受到威脅,而面對催狂魔這類東西時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文妲對於自己召喚不出實體護法感到很惱火,奈威的進度也是難得的較為落後…也難怪,他應該很難去想像強烈的快樂回憶吧。

「你們必須專注的去想快樂的事情—」哈利耐心的解說。

我也在一旁補充道:「你們可以試著想像跟你們的夢中情人親熱,說不定會很有效果。」

於是眾人在一股尷尬跟臉紅的情況下喊出咒語,還真的有不少人開始出現護法了!

「嘿,達力,變出你的護法瞧瞧啊!」西莫在一旁嚷嚷著。

其他學生也興致勃勃,你們…確定真的要看嗎?

「我是無所謂,但你們別嚇到。」我舉起魔杖。

西莫興奮道:「哎呀別管這麼多,放就是了!」

我開始凝聚真氣:『疾疾,護法現身!』

一陣嘶啞的尖銳低鳴,八條手臂,上半身是黑髮美女,下半身則是大蟒蛇的魔物出現在他們面前。

大家都張大嘴巴,嚇得半死,只見八臂蛇妖忽然鑽向一旁的一名男孩,他的手上拿著相機,無比驚慌。

「住手!」我叫道,蛇妖停了下來,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那名拿著相機的男孩本來想拍護法,現在嚇得昏過去了。

西莫的表情顯得有些後悔,但是其他男生還是不約而同地被蛇妖上半身那美艷的人性給吸引,尤其豐滿的胸部一絲不掛的坦誠相見,有些男生瞬間低下腰。

「達力…你的護法該怎麼說…很有特色?」妙麗在一旁措辭小心,怕說下一秒這恐怖的護法就要上前把他們都撕裂。

我苦笑著:「欸…她沒有這麼可怕啦—」

大家繼續練習護法,我立刻把劫盜地圖打開來觀察當前狀況—

我的心臟當場涼了一大截,西追、張秋、月桂、毛莉都在門口!

後方圍了恩不里居跟督察小組!

甚麼情況!才過了半個小時而已啊!!!

我急忙抓住哈利跟綴歌:「大小姐!出狀況了,馬上停止!」

綴歌這時看著地圖,心整個涼了一半:「該死—!」他立刻招喚出哨子:「所有人注意!督察小組發現我們了!立刻從緊急出口逃生—」

『轟!!』萬應室的牆壁被轟出一個大洞,恩不里居那張幸災樂禍、見獵心喜的表情看著裡面。

「來不及了~孩子們。」恩不里居用這小女孩的嗓音說道,獰笑舉起魔杖,大門口炸出一個大洞出來—!!

督察小組馬上衝上前開始攻堅,在一陣飛沙走石的混亂,大家的驚慌失措之餘,我看見了門口,克拉、蒙太、剎比等人正用著某種與魔法,指著西追跟月桂…還有張秋,他們的臉上,長了極度血腥的膿包…!

上面烙印著—告密者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毛莉:「毛莉妳…!!!」

毛莉僵硬表情,我跟綴歌還有哈利等人用魔杖指著恩不里居—

其他的D—A成員凶悍的打算跟包圍我們的督察小組拼命—!

綴歌這時突然喊道:「所有人!放棄抵抗—」

翠菊激動的大叫:「姐姐大人你在說甚麼—啊啊啊—!」

他們看見了西追他們…他們被蠻橫咒控制了!則裡面的史密居然將魔杖對向我們!

「史密!你這是甚麼意思!?」其他赫夫帕夫學生大聲質問道—

「抱歉了,各位」史密神色有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複雜:「恩不理居讓我別無選擇,她也是…」

大家用著極度震驚的表情看著毛莉,但她面無表情。

「一次一網打盡,放長線釣大魚就是這麼回事~」恩不里居用著輕鬆愉快的口吻說道。

「史密,邊坑,你們做得很好,為霍格華茲以及魔法部做出非凡貢獻~」

我看著張秋…還有月桂那臉上潰爛的傷口,以及那呆滯的表情…我的理智幾乎快要斷裂,我咬牙切齒。

史密…!毛莉…!你們背叛了我們嗎!?

殺…!殺…!我要殺了他們…!

綴歌急忙抓住我的手:「冷靜!德斯禮,迪哥里他們還在恩不里居的手中—!他們使用了不赦咒…難保他們連酷刑咒都放出來—」

我幾乎快要衝上前把所有人碎屍萬段…!

「達力!」綴歌大叫,綴歌又再次直呼我的名子,看著哈利緩緩地放下魔杖,我握緊的拳頭,不甘的鬆開,任由督察小組把我們虜起來。

恩不里居愉快的說道:「很聰明~馬份,既然知道自己的處境,就跟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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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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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話:霸凌者


  我跟綴歌還有哈利,以及奈威他們被恩不里居帶隊的督察小組,一路押上了校長室—

被蠻橫咒控制的西追等人被其餘諾特派的人被用昏擊咒打暈,送到了醫院廂房…!

那群殺千刀的敗類—!

到了校長室內,驚見了夫子居然已經到了,他身旁還有這金利跟另外兩名隨從的正氣師…果然沒錯…這一切都已經是預謀已久的圈套…

夫子怒氣沖沖地瞪著我們,臉上露出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

「好啊,」他說,「好啊,好啊,好啊…」

「我早就說了,你們這群妖魔鬼怪果然在私底下想要顛覆魔法部!」夫子大聲咆哮:「如今抓了個現行了吧!」

克拉狠狠架著我,剎比架著哈利,米莉森架著綴歌。

「你還有甚麼話想說,鄧不利多?」夫子殘忍的笑著看著一臉嚴肅坐在位子上的鄧不利多。

「學生居然擅自舉行非法集會,學習禁忌的魔法,這些學生連該遭到開除!」

鄧不利多眼神帶著驚訝:「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呢。」

我看著鄧不利多這個態度,讓身邊的人也有些吃驚。

我大聲道:「校長,督察小組對我們使用不赦咒!」

此時校長室的畫像議論紛紛。

「不赦咒?」夫子疑惑地問道。

恩不里居陪笑道:「哎呀,這孩子在說甚麼?我們怎麼可能使用不赦咒呢?」

我吼道:「我們有三個人被你們督察小組放了蠻橫咒!」

恩不里居冷言道:「哎呀,看來這可憐的孩子又開始發病了,妄想我們使用不赦咒對付你們—邪惡的人最會裝作自己是受害者了。」

呵…當官的最高境界,睜眼說瞎話。

這時督察小組成員丟出了名單,上面寫著D—A。

恩不里居帶來了史密跟毛莉:「我們早就在追查這個組織集會很久了,多虧了這兩位英勇不畏暴力的學生,才可實現,是吧?」

她笑咪咪地打著史密的毛莉的肩膀,他們兩人沒有半點表情。

夫子笑著:「是啊,你們真是非常勇敢!」他隨後看向鄧不利多—

「這張名單,足以讓你意圖顛覆魔法部的罪名直接成立,證據確鑿,這些學生將被開除學籍!則你,不必巫審加碼直接抓入阿茲卡班!」

鄧不利多笑瞇瞇到:「這些學生私下集會干我甚麼事呢?康尼留斯,你真認為我會為這些不良學生背書嗎?」

一旁哈利難以置信,身後的學生也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想不到這位受人愛戴的校長居然不管他們!

鄧不利多對我使以眼色,那個表情帶有一絲惡意,我連忙大叫:「鄧不利多!這一切明明是你所策劃的—你竟敢背叛我們!你以為你還能穩穩地坐在你想要找的位子上嗎?」

鄧不利多挑起眉毛:「那,你有甚麼證據,說這是我蠱惑你們所成立的呢?」

「很簡單—」綴歌厲聲道:「因為D—A,便是鄧不利多軍隊的簡稱!」

綴歌氣的淚如雨下:「鄧不利多教授…我們這麼相信你…!你沒想到居然把我們當作棄子!!」他歇斯底里的大叫,這舉動也感染到了其他學生,他們也不滿的大吼。

夫子看著這一幕,甚是高興:「鄧不利多,你可真是老了不中用啊,居然連學生都對你唾棄成這樣,你有甚麼理由還要繼續待在霍格華茲?」

他大笑著叫著派西在一旁記錄下來,說要把鄧不利多私底下訓練軍隊的事情公布給【預言家日報】。

夫子現在簡值容光煥發:「好了,你現在要被押送往阿茲卡班等待審判!有異議嗎?鄧不利多?」

「啊,」鄧不利多輕輕地說:「是啊。不過,我覺得我們也許遇到了一個小小的困難。」

「困難?」夫子說,他的聲音仍然高興得直髮抖,「我看不出有什麼困難,鄧不利多!」

「很困難的事,你以為我會輕易給你的抓到嗎?我的軍隊喔,還不快去阻止他們?」

我用魔杖指著鄧不利多:「做夢,老頭!」我露出了簡直是殺父仇人的眼神。

鄧不利多看著我,笑道:「看起來,我是待不下學校了,我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呢,那些學生就交給你們處置了,再會了,夫子—」

佛客使突然從背後竄出,鄧不利多抓住牠,一陣烈火冒出,瞬間不見了!

「鄧不利多!可惡!」夫子氣急敗壞,我跪在地上發抖:「沒想到…!我們被那個殺千刀的老頭騙了這麼久…!」

夫子看著我:「你們—難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嗎?」

我狠狠道:「鄧不利多不停的告訴我們,佛地魔回來了…我們因此…被蠱惑才—」

「達力你在胡說八道甚麼!?」哈利激動的蹲到我身邊,我連忙對他使眼色。

哈利看到後,繼續道:「鄧不利多怎麼可能騙我們…!」

「面對現實吧,哈利,」綴歌在一旁絕望道:「我們被鄧不利多放棄了…“鄧不利多的軍隊“徹底結束了…」

後方的奈威等人,雙腿軟下,夫子看著我們如此絕望:「原來你們…也是被他蠱惑才這樣的嗎?」

我悲涼的低頭:「是…」

恩不里居還想說甚麼:「部長…!他們—」

夫子制止住她:「算了算了…他們都只是孩子,只是受到了鄧不利多的洗腦才會發生這些事,撤銷他們的退學令,讓他們受些處罰,讓孩子們明白法律的重要性。」

「這…!」恩不里居氣急敗壞地看著夫子,金利的眼神雙眼發光看著我們。

夫子隨後將代理校長的大權交付恩不里居後,便跟金利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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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綴歌還有哈利三人被帶去恩不里居的辦公室施行“鮮血烙印“。

恩不里居很明白我們在夫子面前跟鄧不利多套戲,還因此全員逃過了退學的審判,這讓她怒不可遏。

我們三人手背傷口鮮血淋淋幾乎見骨,我被要求寫上“我是麻種“—我寫的每一下,我在回想起月桂她臉上的“告密者“烙印,我簡直想接用三指誅仙殺了恩不里居!

離開辦公室後綴歌緊緊抓住我的手,她應該又是要我不要這麼衝動吧:「大小姐…對方都已經用出不赦咒了,你要我怎麼忍得下這口氣…!」

綴歌斥道:「誰說要忍下去的…?」

我跟哈利回頭看著,綴歌眼神迸出強烈的殺意:「德斯禮,使用劫盜地圖,確認史密或邊坑的行蹤,我們要跟他們好好談談。」

我拿出藏在袖子中的劫盜地圖,地圖被我的血跡染紅,我隨即用真氣修復了傷口。

看著史密…他在赫夫帕夫的交誼廳,阿尼他們等人也在那裡,人數多得嚇人,看來他們正在審訊史密。

毛莉呢…我看見她在愛哭鬼麥朵的廁所裏…!

我收起地圖:「大小姐,我們先去找毛莉,史密目前…不需要我們煩心。」

綴歌點頭:「帶路。」

我們三人走向了麥朵的廁所,我們從遠處就聽到了一陣詭異的哭聲—

「哭聲…?是麥朵的嗎?」哈利問道。

「不,麥朵的哭聲沒有這麼淒涼。」我搖頭道,毛莉啊…就算妳有甚麼身不由己的原因,我也不會放過妳…!




********************************



  我伸手阻止德斯禮的前進—

德斯禮疑惑的看著我:「大小姐?」

「我一個人進去,」我面無表情:「身為天龍幫的幫主,我有責任親自處決叛徒。」

「可是…!」德斯禮聽到我這麼說生氣著—

「這是我的命令…!」我厲聲叫著,德斯禮被我的眼神震懾住,哈利急忙上前安撫他。

在校長室時,德斯禮才勉強配合鄧不利多教授演戲,他現在殺意正盛,不能讓他在學校鑄下大錯。

「我進去後,除非有意外,否則不准插手!」

哈利點頭,德斯禮憤怒的的哼了一聲。

我緩緩走向門口—

當然…其實這裡面還有我自己的私心,月桂…妳過去已經受了這麼多苦…直到德斯禮的出現,他才讓妳的人生出現了一盞明燈…!

妳們好不容易終於交往了,但妳的臉卻…

回想起月桂的臉,我握著魔杖的手幾乎快要把它給折斷,我緩緩的推開門,她居然沒有鎖。

邊坑似乎聽到了開門聲,他立刻停止哭泣,她現在用洗手台洗著臉,隨後用鏡子的折射看著我。

「妳來了嗎…?」她陰沉的問道。

我直接舉起魔杖指著她:「居然沒有讓身邊的那群督察小組護衛在妳身邊?」我看著這位過去霸凌了張秋,甚至更多人的傢伙…想到去年的事件後沒想到到了現在仍然死性不改…!

邊坑發出了陰陽怪氣了竊笑:「呵呵呵…沒錯,我確實獨自一人在這裡,我把他們都打發走了,我給一次機會…可以把我揍一頓…!」

「妳到底是為了甚麼!?」我厲聲道。

邊坑是濕潤的臉龐落下陣陣水珠:「不就跟妳一樣嗎?不,至少妳的家族還能在這可笑的體制裡毫無壓力的活著—」

家族…?我緊緊握著魔杖。

她繼續道:「過去的我,總是在做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每一次我媽媽都會動用教育委員會的力量幫我擦屁股,我幾乎把媽媽當成了工具—」她的語氣帶有些鼻音。

「但是到了現在,我想要為我媽媽做一點甚麼…至少…可以稍微緩和她所承受的痛苦…!」

「你到底在說什—」

『咒咒虐!』邊坑突然甩向我一發酷刑咒!

我急忙翻滾躲到另一旁的洗手台!

「大小姐!」德斯禮在外頭叫道。

「不准進來!」我吼道,邊坑她…呵,不管她有甚麼身不由己的理由,她對月桂還有張秋做的那些事…必須付出代價!

「我不會後悔幹這些事情…!」她叫道:「我們遲早總是要面對外面的世界!」



她再射一發酷刑咒,我直接轟出昏擊咒,兩邊的惡咒抵銷炸出火花—

邊坑瘋狂發咒,不停的向前,我也一邊發咒一邊阻擋,快要接近對方時,我們彼此吼出—

『『咄咄失—!』』

一陣爆炸我跟她又退回到牆上,邊坑居然使用牆壁的反作用力沖向我—

『啊哇呾—』

索命咒…!在即將發出綠光的那一剎那…我的視線看到了賽佛勒斯—

『在到布萊克老宅之前…先教妳一招防身的魔法,』石內卜柔和道:『但是記住,這魔法絕對不可以隨便放出,只有到了…生命受到威脅時才—』

周遭的速度突然變慢,在綠光即將噴出的那剎那,我指著她,吼道:『撕淌三步殺—!』

突然魔杖閃出數道刀光破空而去—

「哇啊啊—!!」一陣鮮血噴湧而出,邊坑的慘叫不覺於耳,倒在了一攤水中!

我的手…不停的發抖,我的雙腿攤在了地上,魔法炸出毀壞的洗手台噴出水,她身邊的水逐漸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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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聽到尖叫聲,我立刻沖入廁所,我看見綴歌手發著抖,還有倒在血泊中的毛莉…!

「妳沒事吧?」哈利急忙進來問著綴歌,綴歌神色慌張:「快…快把她帶到醫院廂房!我去找石內卜!」

她說完拔腿而去!

「綴歌!」哈利不解的叫著綴歌我急忙上前…不禁倒抽一口氣,好恐怖的刀傷…!

刀傷的半徑很寬,而且都好幾條,還不停的流血…!

我急忙運氣點住穴道止血,本還想盡量密合她的傷口,但不知為何密合的傷口又再度裂開…!

「哈利!快幫忙!」我急躁的大喊,哈利急忙過來,我匆忙著:「我現在用真氣止住她流血,快去醫院廂房!」

「我知道了!」哈利急忙的點頭,我們兩人衣服染血的將毛莉抬往醫院廂房—

龐芮夫人看著我們渾身是血嚇了一大跳—

她趕緊對毛莉的傷口施加咒術,但是傷口在密合後又不停裂開:「好頑固的詛咒…!」龐芮夫人大驚道。

這時大門又被撞開,石內卜跟綴歌急忙趕過來。

「讓開—」石內卜抽出魔杖,龐芮夫人趕緊退讓,他講了一連串的咒語,毛莉的傷口慢慢的不再流血,逐漸的癒合上—

傷口癒合後,石內卜再拿出一瓶紅色的藥劑,灌入毛莉口中,毛莉蒼白的面龐總算恢復血色—

不過可能是因為傷口過大,即使石內卜即時癒合傷口,在她的身體跟臉上也留下了淺淺的傷疤…

綴歌有些懼怕的說道:「賽佛勒斯…對不起—」

「現在,馬上,回去睡覺—德斯禮、波特,好好陪著她。」石內卜陰沉道。

我跟哈利點頭,哈利伸出手:「綴歌…」

她似乎還在驚嚇當中,那如此凶暴的魔法…真的是她發出來的嗎?

哈利小心的攙扶,回去的路上我都能聽到綴歌顫抖的呼吸聲,那時一定以為自己殺了人吧…

我也不過問,已經發生太多事了…先睡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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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啊啊—」一名女孩傷心的哭起來…不,那是我。

哥哥他把我的玩具弄壞…

「你這個小子…毫不成器…你到底有甚麼用!」爸爸他恨恨地甩了哥哥一巴掌…

我想起來了,這是我六歲的時候…!

過去爸爸他,對哥哥總是很嚴厲,不斷的咒罵他,不斷的打他…

哥哥他又不停的把怒寫宣洩到我的身上…他總是搶走我的玩具,把他殘忍的摔壞,我哭著阻止他,我的力氣卻絲毫無法動到他半根寒毛—

到了八歲,哥哥又被爸爸打了,我嚇得躲在房間的櫃子裡…因為每次哥哥被打…他都會跑回來報復我,我只能躲起來—

那一天—

哥哥跑來了房間,他打開了櫃子,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他抓住我的頭髮,我想大叫他卻把我的嘴用魔法封住…!

他掀開我的裙子,粗暴抓住我的雙手,對我的內褲的下體不停的摸著摸著…好可怕…哥哥你…你到底想對我做甚麼…!

我看著哥哥他逐漸隆起的內褲,我那時完全不知道,他想做甚麼—只是感覺好癢…好難受…!

直到哥哥動作停下後,只是揣著跟我說…如果我乖乖聽話…他就不再弄壞我的玩具…

自從那次後…每當爸爸又打他時,他都會跑來櫃子這裡找我…每一次都好癢好難過…他又不停捏我的身體,我痛得好想大哭,可是卻叫不出聲音,每一次結束後我想哭著找媽媽…他就恐嚇我…會把我弄得更痛—

我到十歲,哥哥被霍格華茲退學,爸爸說該把他送去德姆蘭去管教。

那一次…哥哥粗暴的扯開我的內褲,我的雙手被繩繩禁綁住,我叫不出聲…我只知道那一次…好痛…真的好痛!

痛到快要裂開—

我的眼淚不停流出,我甚麼都不敢說…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次我流血了,隨後哥哥就被送去保加利亞的德姆蘭學院…再也沒見過他…

到了霍格華茲,我遇見了媽媽同事的女兒,張秋。

以前在魔法部的聚會時,她總是不停的找我說話,她總是是個很受大人歡迎的乖巧女孩…

她長得可愛又甜美,是罕見的東方臉孔,這讓她在雷文克勞就非常受歡迎。

聽說她的爸媽對他都很好…很好?憑甚麼?

我看著所有同學,他們每個好像都過得很開心…很愉快,他們為什麼這麼愉快,他們憑甚麼這麼愉快?就因為他們生活在幸福的家庭嗎?就因為他們不會受到哥哥的暴力嗎?為什麼?為什麼都只有我—!!!!

我的開始暗中餡害人,讓他們受苦,讓她們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他們所想的這麼美好—

讓她們痛苦,痛苦的害怕上學,害怕出門,害怕身邊的任何人—!

媽媽他們…好像是魔法部很有名望的人,只要我說甚麼,忙碌媽媽都會相信,因為他總是在外頭工作…都沒有問過我…從沒有關心過我,甚至他都沒有發現哥哥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痕…

教育評論家…?呵呵…別開玩笑了,但妳的權力…似乎對我很有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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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動用著媽媽的資源,暗中不停的惡整著那些我看不慣的人…反正只要有媽媽在,她甚麼話都聽,甚麼話都相信。

那些學生完全無法阻止我,他們沒有權利、沒有關係,我親眼看著那些人在我面前下跪道歉,說著誤會我的話—

很好,就是這樣痛苦,但你們有我痛苦嗎?沒有!

張秋,跟德斯禮相遇,成了當時的佳話,但後面居然跟那位萬人迷西追在一起…呵呵…一個見到天菜就轉向的婊子—!

但…那次對張秋的施暴,是第一次明目張膽…告訴她是誰在對付她,因為她憑什麼可以跟西追在一起…憑什麼!

反正做的這些事情,還有媽媽的保護根本就不用怕—但沒想到,那個德斯禮是個瘋子,跟瘋眼穆敵一起…把我們…!

東窗事發後,大家終於知道了,那個在雷文克勞的暗中霸凌者是誰,媽媽辭去了教育委員會長…我已經失去了特權—

直到有一日—我赫然發現,媽媽的那些特權,是有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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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就是邊坑的女兒吧?」恩不里居看著我,我的身旁便是赫夫帕夫的史密。

「妳媽媽當時,可是為我賣命不少,如果不是妳…那個該死的水仙—馬份也不會牢牢的控制住家長教育委員會—」她如同蟾蜍一般的眼睛死死瞪著我。

「妳讓我失去了那裡的特權,妳可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金幣才把她弄進去的嗎—?」她吼道,我恐懼的不停後退。

「過去的妳靠著我的關係四處作威作福,我一點都不在乎,但是鬧到把我的派系給弄沒了,妳就要給我補償,否則我就會讓你們家族…吃不完兜著走—!」

她貼我的臉貼的好近—

恩不里居這時看著身旁的史密:「你們兩人啊,可是同病相憐的命運共同體啊,史密家族,十分支持我的半人類撲殺法案,但他們居然暗中貪污經費,在東窗事發時還想見風轉舵跟鄧不利多告發我?」她殘忍的笑著—

「現在,史密也牢牢掌握在我手裡了,我很清楚那個跟我作對的迪哥里很信任你—」史密的臉色非常難看…!

「現在,一邊是父債子償,一邊是母債女償,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為我做事,既然享受到權利的好處,現在也給我好好的為權利奉獻—!」恩不里居最後尖聲叫著—

到了那一天…史密負責在萬應室製造一點課程干擾,則我負責在這段空窗…帶著督察小組,不說出任何一個字的情況下帶領到迪哥里的位置—

張秋看到我後:「毛莉?妳在這做甚—」

『『『噩噩令!』』』

計畫結束後,德斯禮他們被送去了恩不里居那裡接受處罰,她派督察小組的人負責護送—

「妳要去哪裡?」蒙太問著。

「去廁所,你們離開吧,我可自己的回去。」

蒙太露出難看的笑容:「好,那你就慢慢去吧,到了史萊哲林交誼廳記得口訣是“麻種末日“,別跟恩不里居說我們放生妳—」

他們離開後,我在轉角看到了史密:「你在這做甚麼?」

史密:「回赫夫帕夫交誼廳。」

「…你絕對會生不如死。」

「妳也不是一樣嗎?」

「你至少比我好多了…」我沒照鏡子,不明白我的表情變成怎樣了…

史密一句話沒說,就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我也緩緩的走向廁所…既然過去以是如此,如今又是如此…不如,就這樣下去吧,至少…自己問心無愧…!

媽媽…爸爸…我比哥哥有用對吧…?




『撕淌三步殺—!』




「哇啊啊—!!!」我的尖叫的從床上跳起,我…我在醫院廂房,迪哥里、張秋、綠茵、馬份、波特、德斯禮等人,他們圍在床邊看著我—

「唷,妳醒啦?」德斯禮那笑容,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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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4
第三十五話:黑龍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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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莉昏迷期間】

  當晚睡得很不好,發生這些事情雖然說一定要睡覺,但不知為何就是睡不著。

直到早餐吃完之後,才稍微有些意識。

鄧不利多為我們頂罪,已經逃離霍格華茲,恩不里居跟她的督察小組正式接管了霍格華茲,大廳的【教育章程】已經寫了將近快要一百條。

督察小組此時已經成為了超越級長與學生會的存在,級長的位置已經形同虛設,學校一切就有如戒嚴時期。

督察小組成員在餐廳四周隨時翻看我們的書包,不從者不只要被扣分,督察小組還能出手打人。

我看著弗雷跟喬治還有李三人就被蒙太等人給包在袋子一頓毒打,就因為他們想對他丟屎炸彈。

看到他們被毒打,其他葛來芬多快要看不下去,但都被妙麗嚴厲的制止,現在的霍格華茲都已經壟罩在一股極度壓迫的獨裁治理中。

在走出餐廳後,我們經過看到了妙麗跟榮恩,我給他們使了眼色,握著硬幣,打出暗號—

『中午,到醫院廂房集合。』

『收到。』

早上上了一堂無關痛癢的符咒學後,我跟哈利還有綴歌往醫院廂房出發,走廊上,幾乎所有的同學在經過我們都退避三舍。

西追跟他們三人…不知道醒了沒。

到了醫院廂房門口,我敲了門,龐芮夫人開門後,說道:「喔,是你們,快進來…迪哥里他們已經醒了。」他這麼說道,不過神色十分難看。

看來他看出來他們被蠻橫咒給控制。

我們進入後,看到了毛莉她還昏迷在床,龐芮夫人引導我們到西追等人的床位。

在她拉開簾子的那一剎那—

我看著毀容的月桂,那三個告密者…!!!

綴歌發現我在全身發抖,他趕緊制止我:「達力!」

我快步的走到牆邊扶著石牆,我的怒氣簡直到達了頂峰,我手暴力一捏…!

一陣碎石聲,我把牆壁的石頭捏成了粉末。

哈利他難過的走過來:「達力…先看看月桂…」

我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來看著,這時大家的表情瞬間錯愕。

「達力!你的臉!」哈利驚訝的指著我。

「怎麼了?」我疑惑道。

綴歌這時拿出鏡子:「德斯禮…!你…有些奇怪。」

照下去後我仔細看著我的倒影…

我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暗淡的紫色花紋,那金色的蛇眼瞳孔已經變成一條細線…

我的虎牙已經變得又尖又長,探出了嘴角外。

我驚訝道摸著我的臉,我的指甲更是變成又長又利的紫色爪子。

「這是…怎麼回事—嗚嗚嗚…!」我頭突然一陣劇烈疼痛…!

達力跟綴歌急忙上前,我的雙手冒出了一股紅黑相間的不詳氣息,那穢邪的不適感意圖要衝出我的身體…!

回去…可惡,回去—!

就在我的身體快要控制不住時,月桂的病床發出低吟:「啊嗯…達力?」

一聽到月桂聲音的我,瞬間恢復了意識,那股氣息瞬間被壓制下去。

綴歌跟哈利相互看一眼,跟著我上前關心月桂。

「月桂!」我到病床前,她朦朧的睜開眼睛:「這裡…是哪裡?」

「在醫院廂房。」我回答道,這時西追他們也吃力的爬起:「啊嗯—我們…好像被攻擊了是吧?」

這時龐芮夫人接了妙麗還有榮恩進來。

我看了鏡子,我身上那奇怪的特徵已經不見了,點頭道:「對,你們被史密還有毛莉給背叛了。」

張秋震驚:「甚麼!?她…!」我指著旁邊昏睡的毛莉,她身上的淺疤回想昨天那血腥的慘況,仍然不忍直視。

西追的神色十分複雜:「所以說…督察小組抓到你們了?」

綴歌沉重的點頭:「對,事情是這樣—」他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西追三人,他們無不露出沉重的表情。

「所以…鄧不利多離開了,為了掩護我們…一個人扛罪潛逃…?」西追難以置信道。

我點頭說道:「劫盜地圖顯示,史密應該是被阿尼他們囚禁起來,他應該沒少挨揍—」

綴歌道:「…本來有督察小組隨身保護,甚至要被護送進史萊哲林交誼廳,但他們卻不願意接受保護。」

西追這時摸著自己的臉,他匆忙地照著鏡子:「這個…!?」

妙麗說道:「這就是我下的詛咒…那兩人都沒有毀容,表示他們帶督察小組對你們使用蠻橫咒,再用吐真劑把情報給透露出來,所以才害得你們被毀容…」他的表情充滿歉意。

「能做到這樣,這也表示他們很久以前就在幫恩不里居做事了…」綴歌咬著扇子:「要不然也不可能達到不毀容還能告密成功的,還能進行這麼長的布局,他們之間已經建立了某種信任關係。」

張秋難以置信的照著鏡子,月桂也面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疤—

我歎口氣,開始凝聚真氣:「西追,讓我來試試,妙麗的詛咒應該不會太強,真氣或許可以幫你們把疤痕給徹底消除—」

西追默默點頭,我將雙手舖在他的臉上,慢慢的順時鐘磨蹭著,過了幾秒鐘我把手放開後…

眾人大吃一驚,西追臉上的疤痕已經消失了,我連忙也把月桂跟張秋的疤痕也一併消除。

消除完疤痕後,西追滿懷感激的看著我:「達力…我…我又欠你一次了…」

我搖頭:「舉手之勞,我們現來談正事吧…」

所有人點頭,正坐著。

「我來報告目前狀況,現在學校已經由大權獨攬的恩不里居完全掌控,她手下的督察小組的特權更是已經膨脹到可以隨便對我們施暴的地步,最糟糕的情況可能還會有不赦咒—」大家的情緒有些沉重。

「像這種狀況下…西追,你打算怎麼做?」西追聽到我問道,他陷入沉思。

他睜眼後說道:「我決定了…我們要徹底的推翻恩不里居…!」他的表情相當陰沉。

張秋吃驚道:「推翻恩不里居嗎!?可是這樣,如果有個閃失…我們全數都會被退學,這樣鄧不利多教授的犧牲不就白費了—」

綴歌說道:「不,如果現在不推翻她,難保下次她又想策反誰,我們不能保證沒有下一個史密或者邊坑。」

張秋:「可是…這該怎麼做?」

我說道:「我們需要一個絕對周全縝密的計畫—」我看向妙麗,她嘆了一口氣:「想不到赫夫帕夫跟史萊哲林比我們還要瘋狂,這還是普等巫測前呢—」

「就是因為在普等巫測前更該這麼做。」我說道,她一邊拿出羊皮紙開始書寫。

「好吧…你們有甚麼計畫?」妙麗書寫著,西追說道:「通知衛斯理雙胞胎,該是把那批“軍火“運出來了。」

綴歌打開扇子:「我會去通知潘西他們…是時候讓那些人站隊—」

「那些人?」我問道,綴歌回答:「你該不會真以為史萊哲林的學生通通都是恩不里居派的吧?如果全學院都是恩不里居的人,我們老早連交誼廳門口都進不了。」

我當場恍然:「喔~妳是說那些明哲保身的中立派是吧?」

綴歌點頭:「潘西跟那些學生關係處的很不錯,我之前命高爾在她身邊也是為了多加一層防護,以免諾特派去找那些人的麻煩。」

月桂擔心道:「他們願意嗎…?那些人只想要安穩的畢業,應該不會幫助我們吧?」

我說道:「有一句成語叫做唇亡齒寒,妳沒看到早上督察小組的人是怎麼對待衛斯理雙胞胎的,他們的特權已經被無限擴大,如果不再阻止,遭殃的就是全校。」

綴歌敲打扇子微笑:「放心,我有辦法讓那些人點頭的。」

西追點頭:「再者,就是要將這場騷動進行壓縮,讓我們全身而退。」

哈利好奇道:「這…怎麼壓縮?」

「…我們要出頭鳥。」

西追啊,你這一招可真狠:「意思就是需要一個帶頭反抗恩不里居的人來製造最大的混亂—」

張秋震驚:「這樣…!?不就是最容易…不對,是絕對會被退學的!」

我微笑:「沒錯,這個人需要做出絕對會被退學的覺悟,把混亂鬧得越大越好。」

「德斯禮…難道說…?」綴歌看著我。

我露出輕鬆的笑容:「我大不了回去司梅汀中學復學,對我來說一點壞處都沒有。」

妙麗斥責:「你別鬧了!這樣子你可能會徹底被逐出魔法界!」

「把我這麻種逐出魔法界不就剛好合了史萊哲林的意了嗎?」我笑著道:「所以我是最佳人選。」

綴歌打開摺扇:「理論上來說,你確實是最適合的,但…是否大家都同意,則就另當別論了。」她緩緩地看向月桂。

月桂看著我後,說道:「我願意跟達力一起共存亡—」

我當場拒絕:「不行,月桂這次就留著,交由阿尼他們來保護—」

「達力!」月桂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我…」

「上次被督察小組偷襲的教訓還不夠嗎?」我質問著,月桂似乎還想要說甚麼,但最終還是放手。

西追說道:「德斯禮,你真的願意這麼做嗎?」

我輕蔑笑道:「呵,畢竟我最看不順眼的就是這種以教育之名來牟取暴利之實的敗類。」

綴歌點頭:「那,計畫就是這樣了,再者就是一些細節狀況—」她緩緩望向毛莉。

毛莉此時好像在做甚麼惡夢,不停的扭動身子。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她應該快醒過來了,我們上前圍在床邊,毛莉嘴裡一直說著夢話…

「哥哥…不要啊…好痛…!」忽然聽到這段夢話,張秋愣了一下,我們也愣住,她已經冷汗直冒,張秋急忙的想叫醒她,西追制止住:「再觀察一陣子…」

「可是毛莉她…!」張秋緊張道,但在妙麗的安撫下,她只好繼續繼續看著毛莉不停被惡夢侵擾。

西追隨後問著:「秋,毛莉是妳媽媽同事的女兒,妳似乎是最了解她的…她應該有甚麼過去吧?」

榮恩一臉漠不關心:「哼,就算她過去多麼可憐,她現在幹的那些事情我可一點都不同情她!」

「衛斯理!」綴歌斥責的語氣,榮恩有些疑惑的看著綴歌。

綴歌平穩的打開扇子:「我們必須冷靜的了解以及分析,為什麼邊坑會變成這種人,畢竟現在她也是我們必須得知恩不里居布局的重要關係人。」

她隨後看向張秋:「張秋,把妳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張秋聽到這些後,緩緩說道:「我對毛莉…也知道不多,我只是從媽媽哪裡聽說,她們家中的管教十分嚴厲,邊坑的長子是個問題兒童,在他二年級時就因為在霍格華茲大肆施暴所以被退學—目前還在德姆蘭留級…所以這也造就邊坑太太對於教育的重視程度十分高昂。」

「連自己的兒子都管不好,還想要去管別人家孩子的事情啊?」我吐槽道。

「那…那個夢話…」妙麗的神情有些複雜,她也是活在麻瓜世界的,肯定也清楚那代表著甚麼。

我輕描淡寫道:「妳想說,毛莉過去是不是被她哥哥施暴過…甚至…性侵?」

所有人一陣靜默,大家或許都不敢多想到這一步,但是回想張秋被毛莉用那種方式給欺凌…不難發現她或許以前就是有過這種經歷…

綴歌的面色逐漸難看,她用扇子遮住自己的下巴,似乎想著甚麼。

隨後一陣尖叫,毛莉醒了過來「哇啊啊—!」

她錯愕的看著我們圍著她,我露出了複雜的笑容:「唷,妳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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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們想對我做甚麼?」毛莉緊張的問著,我還能感受出她的手正在顫抖。

我上前說道:「沒幹什麼,只是現在的妳,本來有機會可以受到督察小組的保護,妳卻主動放棄才落到這步田地,我可不會因為這樣就對妳比較有禮貌。」我低聲說道。

毛莉擺著一張臭臉,深吸一氣—

綴歌率先問道:「恩不里居為什麼找妳作為臥底?」

毛莉沒有回答,我說道:「該不會,妳有什麼把柄握在她手上吧?」

綴歌說道:「邊坑,昨天在廁所,我可是很清楚記得妳所說過的話,我們說不定能達到某種互利?」

「哼…!我有甚麼好處—」毛莉持續嘴硬,我這時使出三指誅仙直接抵到她的面前:「注意妳現在的身份,大小姐說好聽在跟妳談條件,妳不要不識時務。」

毛莉眼睛瞪大的看著我蹦出金色雷電的手指,說道:「…我母親…是透過恩不里居利用多方關係與賄賂才當選,是恩不里居在家長教育委員會的傀儡。恩不里居暗中透過委員會跟董事會勾結,貪污了許多的金加隆用來討好魔法部長…當然…裡面也有妳的父親,綴歌—馬份。」

大家看著綴歌,綴歌面無表情,似乎早就知道:「然後呢?繼續說。」

毛莉繼續道:「由於去年鬧出來的風波…我母親辭去了教育委員會會長的職務,等於是斷了恩不里居在董事會那裡的金援。馬份夫人對委員會的介入更是讓恩不里居在魔法部的利益雪上加霜。」

「所以,由於妳鬧得那件事逼的你媽被辭退,導致恩不里居懷恨在心,就威脅妳為她做事?」我把手放下問道。

毛莉緩緩點頭。

「好個恩不里居的把柄,最好…」西追深沉說道:「這可是足以讓她瞬間聲敗名裂的事情。」

妙麗道:「但這件事情沒有足夠證據,牽扯的層面也很廣,不足以成為把她拉下馬的關鍵。」

綴歌咬著扇子說道:「凡事都要有個頭,必須要製造一條導火索,才能引爆造成連鎖效應。」

她繼續道:「但這條導火索,恩不里居居然親自交付到我們手上。」

「那條導火索是甚麼啊?」榮恩問道。

「你還不明白嗎,衛斯理?」綴歌斜眼看著他:「當然就是督察小組,還有那些不赦咒。」

妙麗拍手:「原來如此,這確實是恩不里居雙手送給我們的,但馬份…這件事情如果曝光,妳們馬份家…」

綴歌說道:「別小看了馬份家,媽媽她就是因為這點,才會抓住機會接管委員會的,就是為了洗清父親大人在董事會的嫌疑,也順便暗中幫助我們對付恩不里居。」

原來早就算到後面這幾步了嗎?水仙夫人…我再次對您五體投地。

西追起身:「既然已經決定好,那就開始行動吧,毛莉…妳就暫時將就在赫夫帕夫交誼廳吧。」

毛莉一臉無所謂:「…隨你便。」

他便去找龐芮夫人談話,我這時看著毛莉那自暴自棄的態度…

「毛莉,我問妳…妳會霸凌人的原因…是因為妳過去被人施暴吧?」

毛莉愣了一會,大聲道:「關你甚麼事?」

我嗔笑著:「確實,這不干我的事,我昨天甚至一點都不在乎妳是否有甚麼身不由己的理由來博取我們的同情—」

毛莉沒回答,我繼續道:「張秋告訴了我妳家的狀況,你有一位問題重重的哥哥對吧?」

毛莉抖了一下:「是又如何?他已經在德姆蘭留級三年了,他是家中無能的廢物。」

「面對如此嚴厲的父親,他應該不少受到暴力對待吧?然後他再把那些不滿發洩在妳身上?」我說道。

「不要再說了…!」毛莉不敢看我。

我繼續道:「妳剛剛在夢中甚麼都說了。」

毛莉激動的轉過頭來:「我說不要再說了!!」她這時看到大家,都用著一種十分憐憫的眼神看著她。

毛莉伸手擋住:「不…不要…你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是霸凌者!我不需要你們可恨的同情心—」

『啪—!』眾人一愣,張秋一記耳光甩了過去。

毛莉捂著熱辣辣的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張秋…妳…!」

張秋收起手,緊皺眉頭:「妳還要繼續不自愛下去嗎?妳明明有這麼多次重新來過的機會…妳為何都不願意好好去珍惜?」

毛莉別過臉去:「妳以為我沒有嘗試過嗎?但就在我動用特權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無法改變了,我自己跟我的家庭…都一團亂,徹底完了…!」

「妳還沒有完!」張秋吼道:「妳還不能倒下,我還站在妳面前,我就是妳的目標!」

我有些震驚的看著張秋,我第一次看到她這個表情。

「我所認識的毛莉—邊坑,是個充滿自信又驕傲的人,儘管失去了一切,妳的傲慢也一定不會允許妳就如此沉淪下去…!」

「重新站起來,再戰一次,我們還小,還有很多次可以重新來過的機會…!毛莉…!」張秋搖晃著她。

毛莉牙齒緊緊抿住嘴唇:「我對妳這麼壞…妳為什麼還對我這樣…」

張秋說道:「因為我跟妳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

毛莉看著她的雙眼,張秋繼續:「過去的我們,都沒有甚麼朋友,只有在魔法部的聚餐時能簡短的跟妳說上話,因為妳過去跟我一樣是個孤獨的人,我實在不想看到…我從小那聊天的對象變得再也不是自己…!」

「我過去可是把妳的衣服全扯爛拍了裸照!」毛莉吼道。

「但妳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妳該要繼續前進!」張秋吼回去。

「…」毛莉咬牙,張秋已經淚如雨下。

妙麗本想上前說甚麼,我攔住了她:「這是她們的事。」

「毛莉,妳知道我最氣的是甚麼嗎,就是妳在經過這些事情之後妳絲毫沒有長進…!」張秋緊抓她的肩膀,把毛莉弄得有些疼。

「不管妳過去如何,你真的可以成為比過去還要好的人,面對它吧…面對那座高牆!」

毛莉一語不發,只是緩緩地低下頭。

西追跟龐芮夫人回來後,西追急忙上前:「張秋…!」

他上前護住張秋,張秋緩緩推開西追:「我沒事…先把毛莉送過去吧。」

西追看著毛莉,她陷入一片沉默中。

隨後西追他們帶著毛莉離開醫院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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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畫在暗中如火如荼的準備中,我與衛斯理雙胞胎利用劫盜地圖躲過督察小組的眼線,從萬應室把一大批裂空彈運出派發給D—A的成員。

「這些總和經計算,一共可以射出一千多發出來。」弗雷拿起藥劑說道,他的臉有明顯的瘀青傷。

我笑著:「很可以,在對付不赦咒,或者是對上繳械咒時可以成為最後的防身手段。」

喬治這時說道:「老大哥,聽迪哥里老大說…你要當“出頭鳥“是吧?」

我點頭:「是啊,怎麼?不滿意嗎?」

「當然不滿意啊!」弗雷大聲說道。

「像這種只有一次的搗蛋,」「怎麼可以只有—」「你一人獨享呢?」

我看著雙胞胎:「你們,也想要退學嗎?」

喬治說道:「當然,若不是鄧不利多還在校,我們老早就想要把恩不里居給惡整一番了!」

「當然,我們過去可沒做過甚麼出人命的事情。」「但這一次就很難說了。」弗雷邪笑。

我也露出惡毒的神情:「那些督察小組,用這種招式對付他們剛好而已。」

「哈哈,那麼,你就等著看,我們給你的最終餞別禮吧。」

看著他們的背影,霍格華茲最搗蛋的組合,將會用什麼方式離開學校呢?

幾天後,哈利晚上上完鎖心術,我跟他繼續道萬應室去修煉,但哈利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我們被瀑布沖刷著,哈利似乎無法集中注意力,不到幾分鐘就離開瀑布。

「哈利,還沒結束呢。」我說道。

哈利用毛巾披著身體:「抱歉…我今天沒甚麼心情。」

我皺著眉頭:「怎麼了,難道鎖心術上發生問題了?」

哈利搖頭:「不…鎖心術很順利…石內卜說我可以不用上了。」

有問題,石內卜這麼嚴格的教授應該不會中途就停止教學的。

我一彈指,在湖泊旁邊變出了一圈溫泉出來:「泡一下溫泉再走吧?」

哈利看著,嘆了一口氣解開毛巾泡進溫泉內。

我問道:「哈利,剛剛上鎖心術發生甚麼事了?」

哈利心情有些複雜:「…我本來想拜託綴歌用雙面鏡找天狼星,不過還是先跟你說吧—」

這堂石內卜使用破破心的強度有些激烈,哈利在上完鎖心術後精神有些虛弱。

結果不小心摔進了石內卜的儲思盆內,他不小心看到了他的過去—

他看到了石內卜五年級時,被哈利的父親還有天狼星他們霸凌石內卜的影像…

等等,我記得路平不是說石內卜跟詹姆打的有來有回的嗎?怎麼是單方面虐殺?

後來石內卜回來後把哈利拉出來,他非常生氣,哈利拼命的跟石內卜道歉,石內卜只是說了一句“算了“就把他趕出去,並且說他的鎖心術可以不用上了。

而且他還在那影像中看到一個衝擊性的畫面…

「我媽媽她…根本不喜歡我爸爸。」我眼神震驚。

「喂喂,那是真的還假的?」

哈利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媽她很保護石內卜,跟爸吵的很兇。」我回想之前佩妮說過的,當初她們就從不良少年手中救出石內卜的…

「但石內卜她罵了媽一句麻種…」甚麼?

哈利神情有些沉重:「後來媽就跟石內卜決裂了。」

「石內卜啊…難道他惱羞了嗎?」我隨說道:「我聽路平他們說,石內卜跟你爸之間總是針鋒相對,打的有來有回…」

哈利的神色有些沉重:「那時候…是爸他們主動去找石內卜麻煩,就因為天狼星的一句“我很無聊“。」

天狼星啊啊啊—

雖然之前就得知詹姆跟天狼星他們是超級搗蛋鬼,但沒想到還搞霸凌這一步—

我歎口氣:「…好,等等回去我去跟大小姐借雙面鏡。」說完我們穿上衣服後便離開了萬應室。

一路上,我不停思考著詹姆和天狼星,回想一個人十五歲…大概也是高中的時候吧…那時我在做什麼呢…?

同學故意搶我的午餐還四處亂傳讓我搶不到,結果我直接失控把桌子甩過去,砸壞了老師的桌子還有黑板的粉筆槽…

天哪我覺得詹姆他們還算正常的…吧?

不過我最震驚的還是,原來當時的莉莉…對石內卜這麼好,不愧是青梅竹馬嗎?

青梅竹馬這麼必殺的屬性居然…石內卜啊,我只能說你不知珍惜。

回到宿舍後,綴歌已經在交誼廳等我們,看來她也有事情。

「那些人決定了。」綴歌簡短地說道:「有不少人已經被督察小組找麻煩,他們已經對諾特派忍無可忍了。」

我點頭:「知道了,對了大小姐,有雙面鏡嗎?」

綴歌拿出雙面鏡:「要跟天狼星對話?」

「嗯,哈利找。」

綴歌有些好奇:「有甚麼事情嗎?」

哈利的事情…我覺得綴歌也有知道的權利,說道:「妳也進來聽聽?」

哈利拿到雙面鏡後,我們便走進一旁的閱覽間。

哈利馬上把天狼星叫出來。

「天狼星!」

天狼星的神情有些匆忙:「哈利!我聽說了,鄧不利多離開學校,是真的吧?」

我們互看一眼:「是真的。」

天狼星氣憤道:「可惡…!這到底是為什麼?」

「因為D—A被曝光了,鄧不利多幫我們頂罪。」

「…原來是這樣,這麼一來恩不里居已經徹底掌管學校了吧?」天狼星遺憾道。

哈利打斷道:「先不管這些,天狼星…我也事情要問你,是關於石內卜。」

他這時也發現哈利的表情不尋常:「怎麼了?他欺負你了嗎?」

哈利搖頭:「不是的,是關於鎖心術結束後—」他把她在儲思盆的所見所聞告訴天狼星,剛好路平也經過,他也一起聽著。

一旁的綴歌則是震驚地睜大雙眼,似乎不敢相信。

「就是這樣…」

他們聽完後,路平輕輕地說:「我不希望你根據在那兒看到的事情來判斷你父親,哈利。他只有十五歲—」

「我也是十五歲!」哈利激動地說。

「聽好,哈利—」天狼星耐心的說:「當時你詹姆跟石內卜兩人影相見就互相討厭,你所見到的事情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詹姆天生人緣就很好,還是個魁地奇和決鬥的高手,則石內卜,他只是一個沉迷黑魔法的怪物—」

「這我可不能當作沒聽見,天狼星!」綴歌在一旁表情非常不高興。

天狼星急忙道:「啊—原來妳也在啊…抱歉,但我說的是事實,而且詹姆他本身就很討厭黑魔法—」

「就因為討厭黑魔法就毫無理由的去找他麻煩嗎?」哈利厲聲問道:「就因為你的一句“我好無聊“然後把他倒吊起來?」

眼看天狼星說不過自己的教子,路平急忙打圓場:「哈利…你要知道,石內卜當時跟著魯休思—馬份混,他們也惡整了許多麻瓜出身的學生,用的手法可不像是甚麼單純的搔癢咒之類的—」他看著一旁的綴歌。

綴歌也坦承:「我父親確實以前做過這些事情…」

我說道:「但詹姆姨丈率先出手就是不對,你有看過我無緣無故就去打人的嗎?」

兩位大人安靜一會,齊聲回答:「沒有。」

路平接著道:「但是…哈利,你要知道,很多人在十五歲的時候都會很白癡,你爸爸也是過來人—」

「我同意你這句話,路平教授。」我說道:「哈利跟我前陣子被孤立的時候也是處於這樣的狀態,極度暴躁,我們靠著互相打架才能好好的發洩這些不滿。」

我又接著道:「但這不能做為霸凌行為的藉口。」

路平一臉面無表情地看著天狼星:「我曾經有跟你說要放過石內卜嗎?」

天狼星思考一下:「沒有…說實在,我深感慚愧…有點。」

「你們他媽的給我反省啊!」我咬牙大斥道。

路平兩人被我的語氣嚇到,有些乖乖的擺出正在反省,任我們數落的境地。

哈利也說道:「而且你說我爸爸人緣很好…但我媽一點都不喜歡他,甚至極度討厭,我很難想像那種看起來一臉諾特派的人是我的父親—」

「哦,是這樣,只要莉莉在附近,他總是變得呆頭呆腦的,」天狼星聳聳肩膀說:「只要一靠近莉莉,他就忍不住想炫耀自己。」

哈利聽到這裡簡直快要暈過去:「我媽到底是怎麼喜歡上這種人的!」

天狼星認真道:「他們到了七年級才正式開始交往,那時候的詹姆已經不是的傲慢自大的小混蛋了。」

「那你那時候仍然是個傲慢自大的小混蛋嗎?」我面無表情的看向天狼星,他有些心虛—

綴歌有些聽不下去:「天狼星,我實在對你們過去的“豐功偉業“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雖然說是哈利開的頭,但天狼星不敢說些甚麼,他趕緊轉移話題。

「對了,那麼石內卜對你知道這些有甚麼反應?」

哈利說道:「他很生氣,但還沒有到發狂那個程度…」

路平跟天狼星互看:「我想也是,他應該沒辦法對那張臉發火—」

「為什麼?」哈利疑惑道。

「因為你的臉跟你媽一模一樣,」我說道:「甚至比莉莉阿姨更漂亮。」

哈利震驚:「甚麼…!?」

我說道:「天狼星,你們應該不知道石內卜的過去吧,我從我媽那裡得知了一點,石內卜過去…很常被一切年長的不良少年欺負,是我媽跟莉莉阿姨上前幫助才救下他,他們應該就這樣一起認識到大的。」

天狼星道:「難怪…當時莉莉跟石內卜走得這麼近…」

哈利打斷道:「等等,那意思是說…石內卜他喜歡我媽囉?」

「很明顯,是的。」我說道:「而且我相信,你的這張臉,讓石內卜有了一些…很難說的想法出現。」

天狼星惡狠狠道:「我就知道,石內卜這個禽獸!」

綴歌也露出有些畏懼的神情。

「喂喂,石內卜應該不可能走到這一步吧,你們冷靜一點!」我連忙打斷他們的腦補。

「總而言之…他跟我說我不需要繼續修煉鎖心術了—」

「你說甚麼!?」天狼星震怒。

路平教授說道:「他不教你了!?」

哈利急忙安撫:「等一等!我的鎖心術已經練到一定程度了!石內卜應該是要給我一點時間休息—」

我說道:「而且,我們現在正要做一件事情,也需要哈利的幫忙,我相信你們應該不會同意我們這麼做—」

「甚麼?」天狼星疑問。

我把我們要推翻恩不里居的計畫全盤托出,天狼星大驚:「你們真要這麼作!?」

路平嚴厲道:「不可以!這樣太冒險了,如果你們被開除,到校外無法受到學校結界的保護,你們會成為佛地魔的活靶子的!」

「來不及了,一切已經就緒,你無法想像恩不里居跟督察小組這段期間幹了甚麼…」我的眼神充滿殺氣。

哈利說道:「天狼星,請相信我們吧…」

那兩位大人愣住,最後才緩緩開口:「你們…真的才十五歲而已嗎?」

「孩子們的早熟,遠遠超乎你們的想像,路平教授。」我說道。

關閉雙面鏡後,我說道:「哈利,有沒有稍微明白了點?」

哈利捂著額頭:「我現在只是越來越混亂了…」

「不過石內卜做對一件事,」綴歌說道:「就是不再教你鎖心術。」

呃…大小姐,我能說妳可不可以不要對自己敬愛的教授幻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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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行動日已經迫在眉睫,西追等人已經整裝待發,衛斯理雙胞胎已經準備好的最終禮物,我本來還想讓月桂跟其他女生躲起來,但是她們似乎早就不滿督察小組很久,她們可一點都不願意躲在宿舍讓男生來保護。

確實,當時在萬應室,翠菊可是想跟他們拼命…好吧,就把這場當作是天龍幫的第一場模擬戰吧,至少不是對上食死人…

我們手握硬幣,在學校的四處就位,等待雙胞胎的信號—

突然,學校的走廊傳來一陣慘叫,甚至還有水聲!

等等,這裡可是室內,哪來的水聲,而且聲音還是從走廊冒出來的!

我急忙跑向大廳,我在遠處看到飛七用著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向大廳移動,手裡拿著馬鞭。

好不容易追上飛七後,這時眼前的一切像是當時恩不里居批鬥崔老妮教授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有一堆人全身濕透,彷彿不小心跌到化糞池內?

在旁觀者中,最顯眼的是那群督察小組的成員,他們都顯得興高采烈,在人們頭頂上飄來飄去的皮皮鬼正盯著下面的弗雷和喬治,他們倆站在門廳中央,臉上顯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

「好啊—你們覺得把學校的一條走廊變成沼澤很有趣,對嗎?」恩不里居得意洋洋道。

把一整條走廊變成沼澤??真有他們的風格啊。

「非常有趣,沒錯。」弗雷抬眼望著她說,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我拿到那傢伙了,校長!」飛七用著高興到快哭出來的表情,手裡揮舞著馬鞭:「我老早就想要這麼做了!」

大家看到這一幕心知肚明—恩不里居允許成年人暴力體罰了!

恩不里居吼出甜甜的笑容:「好了,是時候讓你們知道—在我的學校裡幹壞事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是嗎?」弗雷笑著。

喬治說道:「我們會知道嗎?」

「喬治啊,那無聊的應試教育已經不適合我們了—」

「是啊,我也一直這麼想。」喬治愉快地說。

「現在該到現實社會中檢驗一下我們的才幹了,你覺得呢?」弗雷問道。

「一點兒不錯。」喬治說。

恩不里居正要說些甚麼—

突然一陣爆炸!

『速速前—飛天掃帚!』

弗雷和喬治的飛天掃帚沿著走廊朝自己的主人迅速飛去,有一把掃帚的尾巴上還拖著粗重的鐵鏈;它們朝左一轉,急速飛下樓梯,猛地停在雙胞胎面前,鐵鏈在帶石頭地板上發出了響亮的嘩啦聲,一記甩尾直接把大廳的教育章程公告全部砸爛!

恩不里居她們嚇得低下頭,城堡的石塵不停揚起,弄髒了粉紅色的毛皮襯衣。

我看著眼前的一切,想要放聲大笑,這簡直是玩命關頭啊!

「你們這群混帳…!抓住他們!」恩不里居憤怒咆哮。

督察小組急忙拿出魔杖—

弗雷大喊:「達力!」

『三指誅仙!!』廣場一炸,眾人更加恐慌。

我直接從上方直接跳下大廳,恩不里居連忙拍著身上的灰塵,震驚的看向我:「德斯禮…!?」

我笑著說道:「恩不里居,對我的這一局還滿意嗎?」

恩不里居簡直抓狂:「這一切果然是你的搞的鬼…!我一定要讓你徹底的踢出魔法界!」

「跟他們廢話這麼多幹什麼?」喬治大叫。

「讓他們見識我們的力量!」弗雷大叫!

我一笑,從後面的口袋一摸—

隨後我抓住我的右手臂,一瞬間手上爆發出恐怖的黑色火焰!

所有包括督察小組跟飛七嚇的退避三舍!

「你…你們這是甚麼魔法!?」恩不里居嚇得慌亂指著我們。

「哈!讓你們這群蠢貨見識—」「來自魔界的黑色火焰—接招吧!」

我舉起燃燒的右手,一起吼道—




『『『炎殺—黑龍波—!!!』』』





『轟吼吼吼—!!!』三方烈焰黑龍暴衝而出,殺向督察小組以及恩不里居!

恩不里居倒滅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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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4
第三十六話:血洗督察小組





  黑龍暴衝,督察小組嚇破膽,恩不里居慌亂逃,伴隨一陣陣叫聲響起,周圍的學生們看到恩不里居的狼狽慘況大笑出聲。

「剩下就交給你了!老大哥!」弗雷喬治蹬起掃帚嘯天衝刺。

「要是有誰想購買攜帶型沼澤,就是樓上演示的那種,請光臨斜角巷93號—衛氏巫師法寶專賣店,」他們在天空中用擴音咒響亮地說:「我們隆重開幕!」

「欲購買衛氏巫師最新發明“黑龍波飛力煙火“,只要跟我們發誓讓這頭肥蟾蜍生不如死的有半價優惠!」

被黑龍波飛力煙火轟炸的全身冒煙的恩不里居,這時才發現自己被耍了。

她惱羞成怒的大吼:「抓住他們!」

「皮皮鬼,幫助達哥,送這隻臭蛤蟆下地獄吧!」喬治大叫著,兩人歡快的衝出學校,一路綻放極度華麗的煙火。

督察小組想上前,我一人擋在了他們面前,蒙太惡狠狠道看著我:「德斯禮—!」

我笑著:「讓他們體面的離開吧,你們將要面對的是…我的怒火!!」我表情瞬間猙獰—

以旁觀的學生們看著我面對督察小組全員,蒙太憤怒的抽出魔杖,一旁的飛七也手持馬鞭:「你這該死的小鬼頭!!」

「我們該怎麼做,校長?」飛七問道,恩不里居徹底爆發:「讓他…徹底下地獄去!!酷刑咒!!!用酷刑咒!!!!」

也聽到了允許用酷刑咒的督察小組,欣喜若狂的大喊:『咒咒—噗!』

我一拳直接灌到蒙太的臉,把他臉徹底打歪!

看到蒙太被打飛,所有人錯愕地望著我,我大吼:「跟你們說多少遍施法不要講咒語你們這群人渣—!」

眼看真的大打出手了,看熱鬧的學生急忙鳥獸散,恩不里居大吼:「上!上啊啊!」

督察小組衝上來—



  剎比揮來一拳,我直接抓住他的手臂右膝蓋直接踹向肚子,他又再次痛苦的吐出來。

兩個督察小組從後面架住我,我抓住衣領相互撞上!

隨後抓住其中一人狠狠捶兩拳,抓著頭直接將他甩向窗戶,彩繪窗戶當場碎裂。

一旁幾人急忙抽出魔杖:「可惡的傢伙…!咒咒—」

此時皮皮鬼發出戲謔的笑聲衝過那些督察小組,搶走了他們的魔杖:「歐,小朋友壞壞,小魔杖不可以亂玩喔~」

「皮皮鬼…!」我把一名督察小組的腦袋按在地上,看向祂。

皮皮鬼露出淘氣的笑容,一邊拿著魔杖雜耍著飛走:「要當好孩子唷—!」

「…謝了!」我回頭看著其他人還有恩不里居,我身邊已經到倒了好幾名督察小組—

恩不里居嚇得退後一步:「你你…!快!還不快給我做掉他!我給你們特權就是為了要對付這些壞學生啊—!」她大喊後倉皇地逃走。

我大吼:「別想逃!」我打算追上去,這時後兩把劍砍了過來!

那些督察小組居然把裝飾盔甲的劍拆下來,他們手拿著劍:「嘿嘿嘿…這回你怕了嗎?納命來—」

好幾把劍揮劈而來,我連忙退了幾步,他們的身手不怎麼樣,但同時來這麼多人也很難搞…!

好…按照原計畫進行!

我連忙逃走,臉被打的腫起來的蒙太大吼:「德斯禮怕了!追!追!」

我一路狂奔到一條走廊,瞄了旁邊一眼,我露出笑容。

幾個跑的很快的督察小組追了上來,然後—

『啊噗—!』突然一根棍子伸出直接把帶頭的兩人被勾到摔了個四腳朝天。

奈威從角落衝出,反握方天畫戟掃開一群人,督察小組大驚,奈威伸出手來挑釁他們。

「混帳…!!」一堆督察小組衝向奈威。

奈威畫戟往上一挑,挑飛一個督察小組,兩人持劍衝上來。

他再緊握長戟往旁邊一帶,畫上面的鉤子勾住其中一人,往側邊一猛甩,直接撞倒前方的人群。

我這時看到後方有幾個落單的,他們拿出魔杖想要偷襲奈威,我大叫:「奈威趴下!」

我向他衝過去,奈威蹲下躲避,我直接跳起撐住他的背,翻了一圈踹飛那兩人。

奈威起身道謝,邊道:「我攔住他們,你快去找恩不里居!」

我點頭,這時又有幾名督察小組撲向我,側旁的阿尼從密道殺出:『黃獾衝拳—!』

幾名個頭很大的高年級督察小組被打飛,他惡狠狠擦著嘴角:「麥米蘭—!」

「以多欺少算甚麼英雄好漢!喝呀—!」阿尼長矛衝撞撞倒一堆人,吼道:「達力,快過去!」

我點頭往前衝,並貼著一旁的牆壁踏過去。

一轉角,我趕緊恩不里居正在匆忙的逃命—

「不要跑!」我大喊追上去,恩不里居回頭看向我,大喊:「你這邪惡的流氓學生,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她掏出魔杖,大吼:『疾疾—護法現身!』

我大驚,這醜蛤蟆也會護法!?

恩不里居的魔杖衝出白光,實體護法直接撞飛我,將我釘在牆壁上—!

混帳…好強的力量…!我睜眼,想一瞧她護法長甚麼樣,該不會真是一隻蛤蟆…

眼前的護法,居然是一位長相性感的魅魔!?

她身穿皮甲,長著四支角,有這樣對蝙蝠翅膀,下半身還是羊蹄—

恩不里居啊…妳不是最恨半人半人類嗎?

不過這還真驗證了之前和衛斯理先生討論的話題…惡人,也是可以召喚護法的。

恩不里居獰笑,幾名督察小組上前支援,她大吼:「用酷刑咒做掉他!」隨後急忙逃走。

看到被魅魔護法釘上牆的我,那幾名督察小組開始狐假虎威了起來,拿出魔杖想要對我施展酷刑咒—

『腥紅標槍!』一聲喝,翠菊突然出現在其中一名大塊頭的身後,一手環抱住他—

「居然讓姐姐毀容…去死啦—!」翠菊大吼直接一記後腰橋往後摔。

她直接把地板砸出一個大洞,金妮則是瞬身剪刀腳夾住他的頭摔到地面。

我奮力將三指誅仙抵住護法,把她給炸開『轟—!』

護法應聲倒地,我大叫:「謝了!」

金妮連忙道:「那是誰的護法?」

我笑著:「恩不里居的!」她們震驚之餘,我又再度追上,跑到走廊盡頭門緊閉,我上前打開門—

突然身後有殺氣!

飛七拿著馬鞭朝我的揮過來!我連忙閃過,我一拳打中他的肚子—

「噗哇—你這臭搗蛋鬼…」飛七痛苦的瞪著我:「我是不會讓你接近偉大的校長半步的—」

我看著他的雙眼,是一股堅毅的決心。

「抱歉了飛七。」我把他甩到門上,肚子再轟兩拳,隨後一腳把他踹飛撞開了門。

飛七倒在一旁,我往前進,這時蒙太跟剎比居然擋在前方!

他抄起劍朝我砍過來,我側身躲過跟他背對背翻過去,再一後腳跟踹飛他。

此時,護法再次飛上來,她手持長鞭朝我猛甩,我翻滾躲過,石頭牆壁上被抽出一條不淺的鞭痕…恩不里居真想要我的命…!

我抽出魔杖:『疾疾—護法現身!』八臂蛇妖現身,她看見了眼前的魅魔,雙眼一亮,像是看到美味佳餚一樣的撲上去。

剎比再砍過來,我一側身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臉甩到牆上,再一腳踹爆他的臉,他的臉已經被我踢到完全變形。

我的護法還在跟恩不里居的纏鬥,我再繼續往前,我看見妙麗跟榮恩跟其他葛來芬多他們正在被一大堆人高馬大的督察小組成員包圍。

「你們還敢忤逆恩不里居?」帶頭的拿著魔杖指著妙麗:「讓我來告訴妳,純血巫師的優越—」

「妙麗!」我衝上前,督察小組回頭:「是德斯禮,幹掉他!恩不里居有重賞!」

就在督察小組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那剎那—

「就是現在!」

『轟—!!』一聲巨響,地板突然炸開來,一群督察小組被炸飛。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他們的腳下停了幾隻白色的雕塑青蛙—

妙麗伸出手大吼:「開火!」所有的葛來芬多伸出手指,沒炸到的幾名督察小組,也被裂空彈打的四腳朝天。

帶頭的回頭錯愕的看著這一切:「你們這群渾—」我從背後抓住衣領,抓住頭按在一幅畫上面,此時那幅畫裡面的矮胖騎士叫道:「幹得好啊!讓這些毫無榮譽的無恥之徒知道厲害!」

「你是誰?」我問道。

矮騎士說道:「我乃卡多甘爵士,在此為您效勞—注意後面!」我一轉身躲避,另一位壯碩的督察小組拿劍把畫給劈成兩半!

我隨後纏住他的手,我們兩人陷入膠著,隨後他從後面鎖住我:「可惡!」

「唷,小伙子,這個無禮的胖傢伙居然把我的領地給毀了,快點解決他!」這時卡多甘爵士從另一幅畫現身—

「喂!爵士,你不是說你可以為我效勞嗎—?」那個胖子又把我鎖得更緊了!

卡多甘爵士騎上一匹胖馬:「哎呀,這當然只是場面話啊,我只是一幅畫而已,如果我能夠離開畫作,當然能讓你見識見識卡多甘的勇猛!」

我突然好想扁這個臭大叔…!

我再慘叫,這胖子快要把我的肩膀給勒斷了,如果現在用真氣炸開他,我的手臂也會被扯下來的…!

我看其他人還在跟督察小組火拼…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爵士!那你快想想辦法怎麼解開我的鎖—!」

爵士看了幾眼:「哎呀,這個鎖這麼小兒科,你就伸出兩根手指往後面一插!」

我立刻伸出兩根手指,往後一插—

胖子立刻慘叫,卡多甘說道:「怎麼樣,插到他眼睛了沒有?」

我大叫:「沒有!我插到他的鼻孔,而且裡面都是鼻涕好噁心!」

卡多感急忙道:「那就挖呀挖呀,把裡面的空氣全挖出來啊!」

去你的,我又不是上海灘賭聖…!

我立刻用力挖,胖子痛苦的鬆手,看著我的手指…上面都是彷彿才怪綠色的鼻涕—

我厭惡的看了一眼,胖子再次衝過來,我直接下身一蹲上勾拳,我聽到那倒霉鬼下巴碎裂的聲音,然後就再也沒有起來了。

我咬牙把手上的鼻涕擦在他的長袍上…為什麼史萊哲林的學生有這麼多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生物…?

卡多甘爵士大笑:「哈哈,解開了吧!想當年我可是在領地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搏擊高手!」

我直接賞他一個中指,我立刻衝進葛來芬多的戰圈內,制服了幾個塊頭明顯比他們大上幾倍的。

「呼…!謝了達力!」榮恩道謝道。

「達力,你的身手依舊矯健呢!」西莫笑道。

我也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你的遙控炸彈也這麼強。」我看著他手上的青蛙雕塑。

西莫不好意思搖搖頭:「沒你說得這麼強拉。」


「哈利呢?」我繼續問道。

西莫說道:「哈利他們在往三樓的路上,他跟馬份要去堵恩不里居!」

我點頭:「知道了,那麼月—」

「小心!」榮恩瞬間出手在我耳邊隔一公分的位置射出裂空彈直接打中一個打算偷襲的督察小組的腦袋。

我摸著擦過去的臉頰,驚訝看著榮恩:「該死,你準頭真強啊…!」

「我們不知道月桂在哪,但她是跟迪哥里一起行動的。」我又突然出現不好的預感—

我說道:「算了,我先去跟哈利他們會合!」

跟他們分開後我急忙衝到黑魔法防禦術教室,雖然恩不里居成了代理校長,但為了能夠更快的抓到她,綴歌肯定兵分兩路。

月桂他們肯定在校長室那裡…

總之,到了三樓,我看見了哈利跟綴歌也陷入以少抗多的鏖戰當中!

「大小姐!」我看到督察小組想往綴歌身後偷襲,我直接衝向她:「趴下!」

我直接迴旋踢把那個傢伙給踹飛,綴歌抬起頭,瞬間韶我的胯下踢下去,我馬上彈跳而起,她的腿踢中了我的身後敵人的命根子。

他慘叫的倒在地上不停打滾,我嚇得說道:「大小姐!要出手先說一聲吧!」

「你的反應夠快。」綴歌笑著,這可不是拿來開玩笑的啊。

「達力小心!」哈利拔刀再次擋下一名拿著劍的督察小組。

我後踢蹬飛了他,問著:「有恩不里居的身影嗎?」哈利說道:「恩不里居不在這裡!」

綴歌用扇子抵擋住攻擊一邊說:「她肯定在校長室,我們能處理,快過去!」

我點頭,一路狂奔往校長室,拐過一個走廊,蒙太他們又出現,身邊還有瓦林頓、小諾特,剎比、米莉森等人。

「你果然在這!」

「抓住他!」督察小組幹部一擁而上!

最壯碩的瓦林頓首當其衝,就在他向我打來之際—

高爾怒吼暴衝,撞開了瓦林頓,兩人摔下樓梯。

「高爾!」

蒙太等人錯愕,看著我:「哼,那個蠢貨,他明明有著大好前程,他居然願意跟你們一起受死?」

我緊握拳頭:「我不許你去否認他的選擇。」

蒙太繼續嘲諷:「區區一個麻種,能做甚麼呢?」

「看來你是忘了—」我的額頭冒著青筋:「當年我是怎麼血洗史萊哲林的了?」

蒙太大吼:「我也不是當年的我了!受死吧!」他拿出魔杖,準備下惡咒。

我直接衝刺,一個滑鏟絆倒了蒙太,再一個大風車掃開人群。

小諾特一拳過來:「為我哥償命來!」

我擋下一拳:「喔,你就是諾特級長的弟弟啊?你哥現在過得如何啊?」

他惡狠狠道:「他在德姆蘭…所有人得知因被麻種趕出了學校,每日都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他再抄起木棍,其他人跟他配合相我攻來,我凝聚真氣在掌心,格擋住攻擊,回想到毛莉的哥哥:「喔?難不成德姆蘭只專收問題兒童嗎?我真為維克多—喀浪感到不平!」

他大吼:「住口!因為你…他必須從一年級重新讀起,每日遭受他人欺凌的苦…你能想像嗎!?」眾人再度圍上來—

諾特朝我的腦袋來一棒,我當場意識模糊,我死死瞪著他:「那他霸凌別人就是正確的嗎—?」我直接抓住棍子直接把小諾特一記過肩摔摔在地上。

「不要成為了受害者,才在哭自己變成被霸凌的—!」我忿忿道。

一旁米莉森眼看小諾特被我摔暈,憤怒的大叫:「可惡!吃我一撞!!」她圓滾滾壯碩的身軀有如坦克車一般的撞來—

突然她身後月桂現身,滑鏟到她身下,絆倒了她龐大的身軀。

「月桂!?」「綠茵!?」其他人錯愕的看著月桂。

月桂矯健的起身到我身邊,我說道:「妳怎麼在這裡,西追呢?」我跟她背對背。

「迪哥里去支援潘西他們了,史萊哲林交誼廳也不太平!」

蒙太聽到後笑著:「哈,看來連原本的中立派都不願意跟你們在一起了,你們還有甚麼甚麼未來呢?」

我看著蒙太:「但你們呢?恩不里居給了你們這麼多特權,但如果她徹底垮台了,你們這些人,也不會有好下場。」

蒙太大吼:「那就只要把你給宰了,就沒有這些問題!」他們又抽出魔杖,看來是從其他學生那裡搶來的—

「達力,布羅德就交給我。」月桂說道。

這是月桂的第一場實戰,我不放心道:「…妳小心點。」

『咒咒虐—!』五六人齊發的酷刑咒朝我轟過來,我立馬使出金鐘破抵擋對方攻勢—

月桂嘴角上揚,手背再次爆出恐怖青筋,米莉森嚷嚷:「月桂—綠茵…!我老早就想要宰了妳很久了—」她馬上撲向了月桂。

月桂眉頭一皺,閃過米莉森的攻擊:「…從何而來?」

米莉森咬牙:「史萊哲林的千金…大家都只想到馬份…妳…帕金森,我卻一點都沒有受到我這個地位應有的待遇!」

她指著月桂:「妳地位比我高…身材比我好,樣貌也比我漂亮…為什麼…我從小到霍格華茲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不受重視過…!憑甚麼妳們就平步青雲?」

月桂聽到這裡,臉色漸漸沉下去…妳知道妳在說甚麼嗎?

米莉森笑著:「如今我,在全霍格華茲最偉大的校長底下,我受到了魔法部空前的重視!則妳們呢,被一個癡呆的老不死耍得團團轉,現在還想要違抗主流?」

「現在,是誰勝了?是誰敗了?」她獰笑,不給月桂思考的時間繼續向前衝去。

直接熊抱勒住月桂!

「月桂!」我叫道。

月桂大叫,痛苦的的叫出聲,米莉森享受著他的慘叫:「過去的妳不斷地受到聚光燈壟罩,就像一個女明星一樣,那又怎麼樣!現在我超越了妳—」

彷彿,被踩到紅線,月桂停止大叫,米莉森以為她已經暈過去了,本要將她摔在地時—

『叩—!』一陣響亮的悶響!月桂用頭狠狠撞向米莉森,額頭噴出鮮血。米莉森鬆手痛苦的摀住額頭:「啊啊—我的臉!我漂亮的臉!!」

月桂的雙眼充血,額頭被鮮血染紅,蒙太等人呆滯的看著月桂的異變,我瞬間衝到他們面前,一拳、一腳重擊,又被我物理繳械的蒙太直接把我長矛衝撞把我撞到一旁的櫃子。

我嘔出一口血,抄起一旁的大花瓶直接朝他的天靈蓋砸下!

一陣清脆響聲,蒙太徹底倒地,其他督察小組嚇得落荒而逃。

我看向月桂,月桂已經把體型是她兩倍大的米莉森按在牆壁瘋狂腹擊。

那種瘋狂,隨著吸血鬼因子以及過去長年累積下來的各種精神壓迫,終於一口氣被爆發出來了…!

僅在一瞬,攻守已經徹底逆轉,米莉森已經沒有能夠還手的可能了,狂暴的月桂拳如雨下痛擊著眼前不知好歹的傢伙—

「妳想知道我有多受矚目—」月桂嘶吼腔調尖嚎:「賤人你還承受得住嗎—妳還承受的住嗎—!?呀啊啊啊—!!!」

爆雷狂雨,已經無法分辨是拳打還是腳踢…!

米莉森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但是月桂還沒有絲毫停手:「還不夠!再來!還不夠!再來啊啊啊—!」狂暴的她已經七竅流血…危險!

我打算跑上去制止,月桂奮力把我甩開,我急忙在她面前抱住她:「好了!月桂!她已經無法動了…!」

月桂掙扎著:「放開我…!達力…她懂甚麼…她到底懂我甚麼…!」

我回頭看著渾身瘀血,臉腫的已經完全看不出五官的米莉森縮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知道妳已經忍耐了很久…妳吃了很多苦…但妳不要這樣傷害妳自己的身體,雖然妳已經變強了,但妳不能失去自我…!」

月桂瘀血的指甲不停在我背後亂抓…過不久,她終於冷靜了下來。

她發抖的抱著我:「抱…抱歉…我實在,忍耐的太久了…以前的我一直被你保護,我也好想要,真正成為你堅實的後盾…就像你跟哈利還有綴歌的那種羈絆…」

「月桂…」我動容的抱著:「甚麼話…妳本來就是啊…」

月桂繼續道:「那下次,如果有行動,不可以再拋下我,好嗎?」

我歎口氣:「我知道了,我不會再放妳一個人,讓我獨自進入危險中—」








突然,背後有殺氣—!在我反應的一瞬間,月桂突然把我甩開,我的視線馬上對到刺眼的利刃—

『噗哧—!』我倒在一旁,克拉他…手持一對巨大的鋼爪,刺穿了月桂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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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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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話:催狂達力






  「達…力…」月桂還沒出聲,克拉鋼爪猛然一抽,鮮血濺出灑向牆壁—

「月桂—!!!」月桂倒在地上,我激動的衝上前,克拉的爪子立刻抵住我的脖子。

此時,校長室的雕像打開,恩不里居從中走出:「呵,愚蠢的純血叛徒,與麻種狼狽為奸,就是這個下場~」她得意洋洋的用腳踩著月桂…!

「恩不里居—!!!」我憤怒咆哮!

恩不里居獰笑:「沒想到,你這在鄧不利多手下的人,居然能跟我作對到這個地步~?」

我死死瞪著恩不里居,她的腳還前後搖晃著月桂…!

「拜你所賜,史萊哲林學院已經派不上用場了,淨給我找麻煩—幸好,我還有魯休思—馬份做我的後台。」

她看著我:「他可真是個利益至上的傢伙啊,為了權錢,可以徹底的犧牲自己的女兒,儘管他的妻子盡力的在阻止我,她的影響力也只限於委員會,克拉家族則是對魔法部有著極大的忠心,只要錢給的夠多,我要誰死都行~」

「只要有錢跟權,你要多少就有多少,黑可以說成白的,白的可以說成黑的。不管你們有多少反魔法的妖術,在這些面前都一文不值,這…就是所謂的力量。」

我的視線,逐漸變得一片紅,我體內的那股瘴氣快要噴發而出…!

『嘎吱嘎吱…』

我急促的不停喘氣,想要壓制住…!保持理智…保持理智…!!!

恩不里居退後了幾步:「克拉,把他宰了,魔法部就有你的位置。」

克拉雙眼發光,狂熱的磨起爪子—

恩不里居又踢了月桂一腳,得意洋洋的走回校長室—

『噼啦—!!!』

『轟!!』

我一掌轟開克拉,發狂嘶吼—

「我一定要把妳碎屍萬段!恩不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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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力徹底抓狂了,從上次月桂受傷開始累積下來的怒氣,隨著理智斷裂一口氣爆發開來—!!

暴怒之姿有如狂蛇出閘,猛衝向前,右手凝聚爆雷真氣,走廊四周金雷閃爆—

被擊退的克拉,也手持鋼爪,鬼哭狼嚎的衝上來—!

『磅!!』兩方金屬碰撞,發出極度刺耳的聲響,達力不顧冰冷鐵爪往前衝。

「嘿嘿嘿…!」克拉陰險殘酷的笑聲傳入耳中,出現了那瞬間用爪子傷害月桂的畫面…

一想到此情景,達力暴怒一撇,彈開了鋼爪,但克拉沒有後退,他近乎發狂的狂亂揮舞,力道之大。

達力咬牙側身一閃,克拉猛撲向前,激烈的金屬摩擦刮出刺眼火花—直接在牆壁上刮出三個大爪痕。

「讓你瞧瞧…我的黑魔爪是何等的強大,哈哈哈哈哈—!」克拉狂笑,眼中充滿殺戮渴望。

達力金蛇瞳孔徹底細成一條線,是狂亂,是暴怒,還是塵封已久的本能即將覺醒。

臉上灰紫妖異的花紋愈加明顯,讓他的臉蛋有如墮入凡間的血煞修羅。

「殺…殺拉拉啊啊—!!」

失去理智的狂怒,伴隨著穢邪變質的瘴氣,形成的黑紅雷電突刺在克拉前方、側翼,角度刁鑽兇狠,盡是對準死穴。

一陣劇烈的金屬撞擊聲中,克拉卻絲毫沒有影響,正是【蓬萊誌異】中記載的橫練金鐘罩!

「無用啦—!」體型差距浮現,克拉直接撞開達力,撞穿了牆壁,外頭便是萬丈深淵。

克拉笑著上前一觀:「哼,死了嗎…噗—!」只見沙塵飛揚的下方一腳凌空飛起瞬間踹向克拉一臉,震驚之餘解開了金鐘罩之護。

大力大吼的將他衝撞到一旁的櫃子,抄起古董花瓶直接朝天靈蓋砸下,克拉瞬間爆血。

「吼啊啊—」他出拳瘋狂的連續猛擊克拉肥碩的肚子,隨後手指三聲響,便是殺招將至—

『三指誅仙—!』

『磅!』再是一聲金屬撞擊,護身氣罩再次防身,三指誅仙被彈開的達力失去平衡往後倒,克拉一爪直掃達力的左臂膀—

『噗唰—!!』鋼爪再次染血,達力滾了幾圈,連忙受身爬起,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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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哇—!」我瞬間吐血,眼前的的視線逐漸模糊。

克拉笑著朝我走來:「怎麼,德斯禮?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很痛苦呢?」

我吃力地抬起頭:「這…這爪有毒—!」我嘴再次噴出黑血。

克拉大笑:「沒錯,就看在你將要死的份上,就告訴你…這可是主人的愛蛇親自為此爪淬毒附魔,那條蛇之前還襲擊過那個純血叛徒衛斯理,但沒想到居然讓他逃過一劫—」

佛地魔的愛蛇…襲擊衛斯理先生的那條嗎…!?

克拉繼續道:「我可不像蒙太那些人,還在那玩著黑巫師的家家酒—」他舉起爪子,繞著我踱步。

「我還要謝謝你,你這麻種的出現…直接讓史萊哲林多出這麼多的純血叛徒,綠茵…帕金森…還有那個陽奉陰違的馬份跟高爾…若沒有他們的二心,我們克拉怎麼能夠如此受到黑魔王殿下的寵幸呢?」我此時,從他滑落的袖子看到了他手腕上…那邊漆黑邪魅的黑魔標記,他已經是食死人了…!

爪子冰冷的觸感,滲出陣陣血腥的鐵鏽味,將我的下巴提起:「雖然那個衛斯理沒死成,不過了還是有一位純血叛徒當了黑魔爪的第一個犧牲者…」

他笑著:「你應該知道是誰吧?月桂—綠茵,她死了~」

我的眼前一片黑…那個劇毒…就算是月桂的體質…難道說…!

克拉大笑:「放心吧,德斯禮,你馬上就可以跟你的女人團聚了。

等我殺了波特他們,讓你們在地獄相見,我還能享盡榮華富貴,這雙贏的局面多好啊你說是不是?」

蛇毒已經攻心…還有我的大腦神經…左半身已經癱瘓,右半身逐漸麻痺…我就要死了嗎…

我到底誰都救不了嗎…?

月桂…哈利…綴歌…!

不…不!還有,我還有機會…!

就只能一賭了!!

我麻痺的右手伸進袖子中一抓—

「死吧!德斯禮—」克拉打算將我穿喉,這時眼前突然一切變慢—他驚見我的右手抓著一支巨大的尖牙…

「吼啊啊啊—」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與意識,蛇妖的毒牙瞬間貫穿我手腕的動脈,一股灼熱巨量的燃燒感順著血管直接衝向我的五臟六腑—!

當下,左手握拳,直接轟像克拉的肚子!

「噗咋啊啊啊—!!!」一拳貫穿護身氣罩,克拉慘叫一聲飛到遠處,鮮血從嘴裡咕噥的吐出!

我奮力爬起,左手蛇妖的毒牙劇毒不停灌入我體內,傷口不停發出妖異漆黑濃煙。

「你…你這是甚麼魔法!?」克拉震驚的跪在地上,驚恐地捂著肚子。

我舉起左手,猙獰嘶吼:「這才不是魔法…是你的死期啊啊啊—!!!」





我暴衝到他面前,一拳打穿肚子,將他龐大的身軀舉起一圈猛然砸向地面—

被砸向地面的克拉還來不及慘叫,我爆拳立刻狂轟濫炸—!!



『WRYYYYYYYYYYYAAAAAA—!!!!』

炸完後,我單手將奄奄一息的克拉舉起,沖向了校長室,直接撞開校長室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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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恩不里居一陣尖叫:「哇啊啊—德…德斯禮!?」

她震驚的看著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但似乎還有一口氣在的克拉:「克拉…!?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恩不里居,她嚇得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用魔杖指著我:「你…你不要過來!怪物!你殺人會坐牢的!」

「殺妳?」我一步一步的向前:「殺妳,不會讓我感到滿足—」我瞬間打掉她的魔杖—

直接一手抓起恩不里居的頭髮,在她的尖叫中拖出了校長室,到了一旁男廁所堵塞的馬桶旁,上面還不停飄著穢物。

「不要…求求你—噗嚕嚕嚕—!!!」恩不里居來不及哀求,頭已經被我按在滿是噁心東西的馬桶內。

我再把她拉起,他發出噁心嘔吐的哀嚎:「拜託…!我噁—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我一定會當個好校長—噗嚕嚕—!!」我再把她按進馬桶—

我隨後扯開,把他甩到一旁的玻璃,她的頭直接撞裂,不停的流血,她的頭髮已經毀了,不停的有穢物滴下來,恐懼的縮在洗手台角落。

「你…你都會受到法律制裁的!」不知最後,他哪來的勇氣,指著對我說道。

我平靜地把手洗乾淨:「放心吧,在法律制裁我之前,妳已經看不到那一幕了—」

我三指誅仙凝聚,恩不里居歇斯底里的尖叫狂吼,一邊縮著,一邊把她這輩子最惡毒的髒話一口氣全爆發出來—

「夠了!達力!」廁所外的的西追大吼。

我轉頭看著,西追、張秋、哈利跟綴歌都在,外頭還圍著不少學生。

恩不里居看著其他督察小組的成員也在,她連忙爬起身:「你們…沒事!還不趕快來救救我!」

蒙太面目全非但無表情的說道:「對不起,偉大的校長,我們願意歸順綴歌馬份大小姐麾下。」

恩不里居大驚:「甚麼!?你們只不過被揍了,他們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們督察小組只不過是為了要維和,怎麼會有錯!」

「是嗎?」綴歌冷淡的打起扇子:「為了維和允許他們使用不赦咒?」

恩不里居露出殘忍的笑容:「不赦咒?部長如此的信任我,他會相信你們這群不良學生的片面之詞嗎?」

「我相信部長不會,他沒那個腦子」露娜輕鬆說道:「所以我們決定,要讓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妳說對吧?史譏阿姨~」

恩不里居震驚的看著從旁出現的麗塔:「麗塔…!?」

麗塔他面無表情的拿出一個小儀器,輕輕一按:『用酷刑咒!用酷刑咒做掉他們!』

『多少就有多少,黑可以說成白的,白的可以說成黑的。不管你們有多少反魔法的妖術,在這些面前都一文不值,這…就是所謂的力量。』

恩不里居難以置信,驚慌道:「妳…妳是甚麼時候!?」

「妳以為我會告訴你嗎,老友?」她惡狠狠道:「妳之前為了控制媒體,沒少惡整過我啊?」

西追平靜說道:「我們已經將妳的這些惡行惡狀,直接播放在魔法部以及任何巫師的廣播電台,魔法部想要壓制也來不及了,妳已經徹底完了。」

「不…!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她歇斯底里的尖叫。

我緩緩地走出廁所,其他人看著我為去的退了一步讓出走道。

「達力…!」西追搭著我的肩膀,我靜靜說道:「月桂她…」

「月桂她還活著!」西追道。

「甚麼!?」我大驚的衝向那面目瘡痍的走廊,月桂在潘西的懷裡,血流不止昏迷著。

「德斯禮…!」潘西驚見我,我連忙公主抱起月桂:「月桂…來…」

西追等人連忙喊道:「讓一讓!」

我們立刻衝向醫院廂房—

一開門,龐芮夫人驚見血流不止的月桂,我拜託她把圍觀的學生打發走,我可不想讓大家在知道月桂的真實身份—

我連忙拉開衣領,潘西跟綴歌等人看到後,問道:「德斯禮,這有用嗎?」

「我體內有著蛇妖的毒液,既然他能夠中和佛地魔愛寵的毒,那麼月桂她也可以—」

「蛇妖的毒!?」綴歌驚詫。

「沒時間跟妳解釋了…!」我急忙道,緊緊靠上月桂—

月桂似乎聞到了我的血味,隨即張口朝我的脖子咬下去—

月桂瘋狂的吸著我的血,月桂…我一定要讓妳恢復過來…!

她猛力一吮,我的眼前突然天旋地轉。

不行…體力到達極限了,我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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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話:悠哉的考試週





  隔天醒來時,我發現自己也躺在床上,醫院廂房的病患可不少,看來這次的風波還是鬧得挺大的。

衣衫襤褸龐芮夫人看到我醒來後,大罵:「你總算醒了嗎?你在想什麼,居然把蛇妖的毒牙插在自己的手臂—你沒死都是奇蹟了!」

我連忙問道:「月桂她沒事吧?」

龐芮夫人沒好氣道:「能有甚麼事?她醒了,你要就去看看他,別煩我,今天的病患太多了!」

我這時看著四周,許多D—A的成員還有督察小組都在內。

我緩緩下床,看到了右手綁這石膏的西莫,丁的右眼包著厚厚的繃帶,他們都笑著打招呼。

奈威更是胸部包得緊緊的,他旁邊有一個全身都打滿了石膏的木乃伊…?

「那是克拉。」西莫說道:「聽說是你把他打成這樣的?」

我微微點頭:「是啊。」

丁說道:「天哪,他是惹到你甚麼,把他打到連龐芮夫人都要花一段時間才幫他固定好骨頭。」

我笑笑不說話,這時我又看到了阿尼,他不是病患,他坐在病床邊,病床上的是史密。

他的一隻手徹底斷了,聽阿尼說,有不少督察小組成員因為恩不里居而得知了對方學院的通關密語,不少督察小組成員闖入赫夫帕夫的交誼廳。

他們打算攻擊毛莉時,史密上前擋住了對方一發切割咒。

看來你人也不壞…?

隨後,我到了月桂的病床,綴歌跟潘西在一旁,月桂她正喝著熱茶,見到我後點點頭。

「妳氣色不錯—」我緩緩坐下:「看來蛇妖的毒果然有效。」

月桂微笑,一旁的潘西雙手抱胸還是一臉難以置信:「唉—雖然說蛇毒確實是可以毒攻毒,但是蛇妖的毒可不是開玩笑的耶!」

這時一旁的綴歌說道:「德斯禮…克拉他該不會…?」

我點頭:「是,他已經是食死人了,他拿到了佛地魔給予的武器—一對爪子,專門來暗殺我跟哈利,上面塗了之前攻擊衛斯理先生毒蛇的蛇毒。」

綴歌的眼神帶著震驚。

「後來我跟月桂也中了蛇毒,我差點就因為爪子的毒徹底沒命…」

「所以你…你就拿著蛇妖的牙齒…捅了自己?」潘西難以置信的指著我左手臂的傷口。

我點頭,潘西繼續道:「等等,你哪來的牙齒啊…你該不會之前又跑回去密室拿了吧?」

我微笑,潘西捂著額頭:「天哪,真是瘋了,誰會隨身攜帶不小心扎到一下就會往生的毒牙啊?」

「所以就讓月桂吸你的毒血是吧?」綴歌默默道。

「對,以毒攻毒。」

綴歌似笑非笑看著我:「德斯禮,我一直想問…你到底是甚麼人?蛇妖的毒居然能中和在你體內…儘管你體內中毒這也太過荒謬,加上你之前的異狀…」

我沉默一下:「…大小姐,關於這件事情,可不可以容我以後再解釋,畢竟現在人太多…總之請相信我,我絕對沒有惡意。」

綴歌死死瞪著我的雙眼:「好吧,希望這時間不會過太久。」

「別擔心啦,綴歌,我沒事的。」月桂笑著,的茶擺到一邊。

潘西說道:「妳知道嗎,自從妳吸過血之後,妳越來越不像我所認識的月桂了。」

月桂這時眼神露出一絲擔心:「…真的嗎?」

潘西突然笑出來抱著她:「怎麼可能嘛!現在的月桂這麼健康,我們開心都來不及了呢!」

綴歌也微笑:「是啊,我們的好姊妹這麼健康怎麼可以難過呢—」

「沒錯~」

我微笑,這時一旁的哈利還有西追也來了。

我上前招呼:「哈利…!不要緊吧?」

哈利搖頭:「沒事的,我跟西追這次都沒有受到傷害。」

「那就好,對了…恩不里居呢?」我問道。

西追露出笑容,把預言家日報丟給我—

魔法部極大醜聞,霍格華茲總督察的獨裁暴政!恩不里居腐敗帝國?

主筆:麗塔—史譏


  這頭條文章不只把恩不里居暴力體罰的內容曝光,成立秘密警察組織督察小組並且允許他們使用不赦咒。

因此造成學生集體抗議,但在督察小組使用酷刑咒攻擊學生後,霍格華茲徹底發生暴動。

恩不里居命教授出面鎮壓,則學校教授則是因為不願意對學生出手而保持沉默。

在麗塔曝光了錄音內容後,這引起家長教育委員會的強烈不滿,水仙帶頭施壓並且從某些內部人員接到關鍵證據,裡面是恩不里居透過多方賄賂讓邊坑太太當上傀儡委員會長,並且從中牟取龐大金錢利益。

另一方面還透露出了之前頗具爭議的半獸人滅絕法案,恩不里居以此法為由大量挪用公款為己私利。

夫子等魔法部高層立刻出面鞠躬道歉,並且承諾會給民眾一個交代。

夫子下令徹查恩不里居的家產,正氣師從她的家中搜出了九千八百萬金加隆的黑錢,以及眾多房產,他們更是發現了原本斜角巷的二手商品街,都是恩不里居的私人財產,恩不里居再罪加一筆。

基本上她的罪行能在阿茲卡班處以催狂魔之吻。

原本被預言家日報捧上天的恩不里居,如今成為了過街老鼠,這肯定會讓更多人質疑魔法部。

不過說真的,露娜她還真狠,直接叫麗塔把錄音檔透過各式廣播系統大肆宣揚,讓魔法部完全手足無措,回想去年也是她爆料毛莉的錄音檔,她真的越來越像一位媒體人了。

我笑著看著報紙,西追說道:「民眾正因為謬論家關於哈利的採訪正在質疑預言家日報—」

「如果他們不再做出“平衡報導“的話,他們的信譽就會全失。」

綴歌鬆手後也看著預言家日報:「…看來,還有許多人在質疑,恩不里居是否是食死人呢…這對於黑魔王的曝光度有一定的推力,因為恩不里居之前可完全沒有黑巫師的背景,這讓一堆質疑者希望能夠徹查恩不里居—」她語氣沉重。

「綴歌…」哈利擔心的看著:「可是這樣你父親…」

「我知道…」綴歌緊緊捏住報紙:「他將會失去利用價值…」

是啊…預言家日報是由魯休思在掌管的,如今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佛地魔肯定不會饒過魯休思的。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我爸爸…」綴歌緩緩低下頭。

我上前安慰著:「大小姐,給你父母一點信心,他們肯定以經想到了周全的辦法—」

綴歌沒有說話,她很清楚佛地魔的恐怖,儘管自己早已被逐出家門,但回想父母隨時都可能會死,那個心理壓力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如今這樣在霍格華茲大鬧,無疑給了魯休思他們一個極大的難題。

出院後,我們到了餐廳,學生們用著一股非常複雜的眼神看著我,他們沒有一絲恩不里居身敗名裂滾蛋的喜悅,他們也看到了預言家日報的報導了,他們心裡肯定會更加確信…儘管不肯承認,佛地魔就在某個角落注視著他們。

在史萊哲林的餐桌空了一大半,翠菊看到出院的姐姐,哭著撲上去,高爾默默地吃著早餐,我緩緩坐在他旁邊。

「嘿,謝謝你昨天的救援。」我說道,並且拿了一個貝果吃著。

「這只是大小姐的命令,我僅僅遵守罷了。」他吃的很安靜,跟他平時那種豪邁的吃相相差甚遠。

「因為克拉吧?」我問道,高爾緩緩嘆了一口氣。

「我很抱歉,但是他差點就殺了月桂…」

「沒關係的,這是他的路。」高爾搖頭說道,也拿了一塊貝果。

高爾的真的沒事嗎?他可也是食死人家庭,克拉說高爾跟馬份一樣陽奉陰違,他家的命運…或許會比馬份家還要淒慘…

但他們為何肯這麼做呢,我記得史萊哲林的人都挺惡劣的不是嗎?

此時,妙麗他們跑來了我們的餐桌,她說恩不里居被金利帶走後,麥教授成為代理校長。

並且會在短時間內安排教授惡補普等巫測的功課,大家總算可以上正常的黑魔法防禦術,則代課教授是—





  「所有人,翻開,第三百二十一頁。」石內卜說道。

石內卜成為了的夢寐以求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了—

不過這正是惡夢的開始,為了惡補我們嚴重落後的進度,石內卜的教授以及作業量多到簡直讓大家精神崩潰的程度。

我們不只要把黑魔法生物的習性,以及特徵還有應對手法還有分析生物間的剋制理論就寫了三大張羊皮紙。

黑魔法防禦實作更是變態的要我們要在三十秒之內用昏擊咒打倒五十個一百公斤重的訓練假人。

這當然對於D—A成員來說已經是非常基礎的訓練,但這苦了不是D—A成員的學生,搞得大家居然開始想念恩不里居。

但這也讓更多學生開始想要報名參加D—A的集會。

綴歌提議既然恩不里居已經走了,不如直接開放D—A給大家作為額外補習班。

於是,天龍補習班開課了,只要一個星期繳交五銀西可,就可以高效、速成的學到進階黑魔法防禦術,開課之後生意極其火爆,負責收錢的潘西還有月桂接單接到手軟。

加上石內卜的魔鬼課程的恐怖程度,萬應室的人潮幾乎每天爆滿,搞得我們必須分批教才能讓所有學生都上到課。

則其中綴歌的課程最多人搶著上,不知為何,我想他們應該是覺得綴歌比較優秀的關係?還是因為她很漂亮,我就不清楚了。

我唯一可能知道的,就是懷疑石內卜搞這操作是不是故意的,想讓綴歌可以有更多的表現機會?

總之在這普等巫測快要來臨的復活節,我扭著酸到不行的手臂,要準備測驗的功課就算了,還得幫大家補習,搞得我最近都有點過勞。

午餐時間我打著哈欠,一旁的潘西數著小山一樣高的加隆跟西可,一邊笑得合不攏嘴:「嘿嘿嘿~薛翻了薛翻了~」

一旁哈利吃著雞翅,我忍不住說道:「大小姐啊,忙成這樣我們還能好好的準備普等巫測嗎?」

綴歌說道:「放心吧,下禮拜就是考試周了,到時候課程就會徹底結束,我們大家反而要注意的是“就業諮詢“。」

「就業諮詢?」哈利問道。

綴歌答道:「對,所有五年級學生必須在夏季學期的第一周參加一次簡短的會談,與學院院長討論未來的就業問題。」

跟院長談…我很難想像跟石內卜面對面交談,談論關於未來規劃,感覺只要說出他不滿意的答案,絕對會把我幹到飛起。

這時大家卻在興奮的討論著以後的工作—

不過反而潘西她們那些千金好像沒甚麼特別的討論,也對,她們幾乎已經有錢到不需要工作的程度,她們去職場大多好像也是單純為了歷練跟興趣?

反而綴歌認真的在跟哈利討論著,畢竟她已經逐出家門,儘管有水仙夫人的暗中資助,她應該也是得靠自己,她似乎想要從事魔藥學相關的行業,畢竟她可是石內卜的得意門生。

則哈利他說他對正氣師很有興趣—潘西也問我我想做甚麼。

我這時想起了弗雷跟喬治的惡作劇玩具店居然在斜角巷成功開幕了,不如就到衛氏巫師法寶應徵打工吧,畢竟我也算是個大股東是不是?

我看了下我的咨詢時間,星期六的傍晚五點…

好吧,到時候再來見招拆招吧。

到了週六,是補習班的最後一堂課,哈利跟綴歌要大家挑戰對付幻形怪。

所有人排隊,在一片驚慌叫聲跟大笑聲的來回切換當中,最後大家都順利的通過。

但這時,西莫說道:「嘿達力,我們自從三年級就沒看過你的幻形怪長甚麼樣子耶!」

你認真的嗎?

一旁的丁也說道:「是啊,我們以前只看到了模糊的影子,然後你就把教室拆了!」

其他同學也嚷嚷道:「是啊!我們超想看那個幻形怪呢!」

「是啊是啊!我們好想知道血洗督察小組的不良級長究竟怕甚麼呢—」

你們不要逼我啊啊—!

我故作鎮靜說道:「相信我,你們絕對不會想看—」

眾人一片譁然:「唉唷~你這樣說我們更想看了啦!」

…我自認,我經歷過各種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恐怖戰鬥,但如今,卻是我經歷最可怕的戰鬥。

想啊,德斯禮,快想,有甚麼辦法可以不用面對幻形怪…!

這時我求救似的看向綴歌,綴歌嘆氣說道:「大家別逼他了…他的幻形怪…是一位他重要的人的屍體。」

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是啊…綴歌有看過我在布萊克古堡變出的幻形怪,雖是我原世界老媽的屍體—

這時大家的臉跨了下來,他們有些不知所措,西莫道歉道:「喔…達…達力,我們真的不知道,抱歉。」

我緩緩笑著:「不,沒關係的—」

丁這時也呼籲大家不要再逼問我的幻形怪,大家也逐漸鳥獸散。

此時,只留下了月桂,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的屍體?」

我有些心虛的看著旁邊:「我想是吧…?」我突然覺得,布萊克家的幻形怪真的很用心又體貼。

「…我想看。」

欸?

月桂說道:「過去的我,好幾次都在聖蒙果跟死神拔河,死亡離我這麼進,我卻幸運的活下來,如今的我們能夠如此健康也是因為你…所以,我想要跟過去的自己做了斷。」

「月桂…這樣不好吧!」我還想勸她,一邊拉她離開:「不要啦,這很不吉利—」

「除非你是在騙我,」月桂反過來瞪了我一眼:「戀人之間,不是不該有任何的謊言與秘密的嗎?」

我停頓了一下,是啊…既然要長期的在一起,長痛不如短痛,她確實有權利知道,但我還是懷疑,如果只有我跟月桂,幻形怪會變出甚麼出來呢…?

算了,如今也不能回頭了,我點點頭:「好吧…月桂,我希望妳…不要因此厭惡我…」

我隨後將萬應室的門封起來,緩緩走向幻形怪的櫃子,月桂在我身後看著櫃子慢慢的打開—



『…』



我不知道離開萬應室的時候是幾點,我只知道我絕對錯過了石內卜的就業諮詢。

我衝到他的辦公室時,他只是用著極度難看的表情看著我,我知道我絕對逃不過被他噹到飛天的命運。

不過這一切,都跟我在萬應室的遭遇相比,我想都顯得黯然失色,我不禁想到原世界有個作文題目,標題是:“如果我有個電冰箱“。

若是我,我絕對會寫如果我有個儲思盆,我會把這段記憶抽出來放進儲思盆,然後鎖在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地方,任由埋藏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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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普等巫測即將要開始,大家的緊繃神經簡直到了最高點,有的在前一天發了高燒,有的不停打滾,有的一直在廁所照著鏡子咒罵自己。

然後那天起,月桂開始不跟我說話,我們彼此開始要認真的應對考試,萬應室的那天遭遇我們絕死不提。

綴歌在幫哈利做最後的衝刺總複習,哈利真的似乎把正氣師當成第一志願了…說實在話,我到現在依然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巫師都在爭搶這種吃力不討好,只有微薄薪水還得出人命的工作。

之後我在圖書館遇到了奈威,奈威說這次普等巫測的其中一名主考官是他奶奶的老朋友,也是一名極為嚴格的女士。

想也知道,在聖蒙果的那一次相見,這位老前輩就嶄露出了那深藏不漏的霸氣。

他還說有幾個學長還想賣給他們不知從哪裡得來的醒腦劑,榮恩買了一罐,然後他整個人high到不行,還一直拿食指戳著自己的太陽穴,直到戳穿太陽穴趕緊去醫院廂房給龐芮夫人罵一頓。

妙麗說那玩意其實是黑妖精的大便。

在魔藥課,石內卜寫著普等巫測的考試時間以及科目,早上是筆試,下午是術科考試,並且說明時間長達兩個禮拜,他最後瞪著我們—

「現在,應該不需要我的提醒,你們的試卷都被施加了最嚴格的反作弊咒語。嚴禁攜帶自動作答羽毛筆進入考試大廳,另外還有記憶球、分離式抄襲袖套和自動更正墨水。我恐怕要說,每年都至少有一個蠢貨以為自己能夠逃避巫師考試局的規定—」他把視線對上我,我看起來有這麼像會作弊的人嗎,前輩?

他繼續用這可怕的低沉嗓音說道:「不管如何,只要被考官抓到的蠢貨,我絕對會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以及史萊哲林學院內—」

就在大家的情緒將要被壓到精神崩潰的地步時,普等巫測終於開始了,第一天考的是符咒學。

我們大家分批進入了改裝過的禮堂,這裡已經變成了一排排的桌椅,上面有著考卷以及羽毛筆跟墨水。

就為後,我翻開試卷—

第一題:請問可以讓物體跳起來的咒語是甚麼?請描述揮舞魔杖的動作。

我嘴角上揚,回想起榮恩跟妙麗兩人一同共同施法…這還真是充滿了回憶呢~

我愜意的寫著,就彷彿在寫那韓國【星海爭霸】廣告裡的考卷一樣。

現實世界有這麼好的題目,我老早就上台大了吧?

寫完整整五十條題目後,考試結束,我門走出禮堂,看著一旁的妙麗不停的語無倫次,他看來真的是極度緊張—唉,典型的『喔不,我考差了!』然後通通一百分的那種人。

下午便是術科考試,我跟哈利還有榮恩跟奈威被叫進考場,擔任我們的主考官是一位叫做禿福教授的老先生,他看起來相當和藹可親。

「波特?是那個哈利波特嗎?」禿福教授用著老花眼鏡瞪大雙眼,興奮地看著名單。

哈利有些緊張的回答:「是的先生。」

禿福教授笑著:「哈哈,不必緊張,按照平常心來表現就可以了。」

他隨後提出題目,要我們給一個燭台做出翻跟斗的動作。

哈利做出了很漂亮的翻跟斗,禿福教授很滿意,我則讓燭台耍出了格鬥遊戲裏很常出現的“月輪踢“,榮恩他們也很順利的通過。他再要我們把銀製燭台變成木頭材質—
一連串下來,禿福教授相當高興,給了哈利和我們很高的評價。

禿福教授這時看著我:「啊,你就是哈利的表哥吧?我也聽說過你的豐功偉業。」

他笑著:「身為一名麻瓜,用著不是魔法的力量來實踐魔法,哎呀,看來我這幾年也並非白活呢!」

第二天,變形學,早上的筆試考卷內有一堆複雜的符咒符號,要我們區分哪種咒語用在哪種符文,並且詳細說明轉換咒的定義。

下午的考試,考官要我把一杯葡萄酒變成一杯水,暴殄天物啊。

一旁的奈威慘兮兮,他把酒變成了液態火焰,搞得整個禮堂差點燒起來。

禿福教授決定給奈威一個加分題,據說這一屆的學生很擅長魔杖幻化,他確實在D—A有練過,他立刻變出一把方天畫戟耍了起來。

禿福教授笑著拍手,說他好久沒看到魔杖幻化成冷兵器的畫面了,並說他有他奶奶當年的風骨。

藥草學,我在不戴耳塞的情況下把魔蘋果抽出,並且開始分解,巧妙的分離可以作為藥用的部位,但那天之後我完全聽不到綴歌跟哈利他們在說甚麼。

到了黑魔法防禦術,總算是我們的強項,我們分別進入一場關卡內,裡面除了要對付自動魔像之外還得面對個種惡咒以及使用應對的防禦魔咒。

最後禿福教授在最後的幻形怪房間等著…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喜歡幻形怪啦—!!!

總之,我在最後一關拖了滿久的時間才結束,原則上是要扣分的,但禿福教授說他會給我很高分作為補償,並且說他好久沒有像今天感覺這麼年輕了。

結束後我聽哈利說,禿福教授想看看他的護法作為加分題,他變出來的護法讓禿福教授感覺自己沒白活…我都懷疑監考官是否疑似知道考生的底細,然後趁機來看免費牛肉場的?

再來就是我單獨考的麻瓜研究,筆試的題目說實在有很大的問題,因為折凳並不是武器,好折凳才是。

術科考試,我把所有的插頭插在正確的插座上面,並且做出開電視的動作,然後轉到題目要求的電視台。

隨後禿福教授給了我一題加分題,他說了自己的疑問,我簡短的回答—那個會自己轉動像魔杖的玩意不是魔杖。

隨後在假日時,榮恩跑來跟我聊天,因為他已經受夠了妙麗整天在他旁邊煩惱她自己考的多爛多爛—

星期一魔藥學,筆試困難度說實在應該是僅次於變形學的,我能明確的形容出所有魔藥的效用,畢竟都親身喝過—

下午的術科倒是出了差錯,我的膨脹劑炸開了來,搞得我的嘴唇又變得跟鯰魚一樣大,想不到現在換我變成歐陽鋒了,性不性感?

那位年邁的女性考官顯得不太高興,她應該就是奈威奶奶的老友吧,幸好石內卜不在,否則他肯定以為二年級的膨脹劑風波是我搞得。

奇獸飼育學,我們得幫火螃蟹做清理,不知為何火螃蟹對我的攻擊慾望極高,可能是因為我的身體充滿了香辣爆尾釘蝦的味道吧。

總之,我確實清理好了火螃蟹,但我覺得我應該不及格,因為它只剩下了殼—

海格在小屋內用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我。

最後一天,占卜學跟天文學,哈利似乎不小心把考官的生命線搞錯了,導致考官風趣的說自己應該上禮拜就死了。

這時我聽到外頭傳來女生的慘叫,那應該是妙麗,她的占卜學應該徹底翻車了。

我應該有把面相給說好,至少我說出了考官大耳富貴命之類的?

晚上的天文學,我們在瞭望台上用著望遠鏡觀察著行星與衛星,記錄著上方的位置—

一邊寫著考卷,我陷入思考—恩不里居走了之後,霍格華茲真的是空前絕後的安詳…我想,這應該就是我不小心提前結束原作劇情的關係吧,看來就算我不知道第五集原作的內容,恩不里居真心真的是這一步的主要反派吧,但如果真是這樣,佛地魔怎麼說…?

還有…黑龍會,他們究竟跟佛地魔達成了怎麼樣的協議,威農跟佩妮現在是不是真的平安呢?

我不禁回想寒假結束,威農跟我說過的話…

『我們離開這裡,去日本或去哪裡都好,我們不要在這可怕的地方,我不希望你受到危險!』威農…我是否,也是這樣無意間讓你們深陷於危險之中呢?

矮胖的女性考官敲了鐘,說道:「好了停筆,考試結束,所有同學停筆。」她揮動魔杖,讓所有的考卷都聚集在自己的手上。

周圍的學生傳來了大大鬆一口氣的吶喊,大家終於自由了。

榮恩雙手舉高:「呼哈—自由了自由了—!」

我跟哈利走在一起,一旁的綴歌跟哈利開始討論一些答案的細節,然後發現他有些地方寫錯,嚴厲的罵著他,畢竟布萊克家可是天文學的翹楚。

總而言之普等巫測終於結束了,進而再加上恩不里居滾蛋,霍格華茲簡直形勢一片大好。

這時看著妙麗也在對榮恩碎碎念,數落他幫他複習了這麼久的功課,他居然還會犯一些低級的錯誤。

說到這…我應該也要去找月桂了吧,我在人潮中搜尋月桂的蹤跡,發現他正在樓梯口。

「月桂!」我上前,月桂微笑:「考的如何?」

「盡力了。」我回答道。

「沒去找哈利他們嗎?」

我搔著頭:「其他男生—他們都被自己的女生給糾纏住正在檢討考卷呢。」

月桂呼呼笑著:「很有綴歌的風格。」

「要不要先回交誼廳呢?」我問道:「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

月桂點頭,她牽起我的手,此時我的內心居然有了一絲忐忑不安,好不對勁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呢…?

本來要到交誼廳時突然一隻貓頭鷹飛了進來丟給了我一封信—

月桂奇怪的看著:「…?這麼晚了誰會寫信給你啊?」

上面的信封…用著鮮紅的字跡寫著…



午夜前,帶哈利波特到神秘部門來,否則—




我的手在發抖,我打開信封裡面有一張照片—威農跟佩妮被綁在一起…!!

這怎麼可能!!

他們應該受到哈利魔法結界的保護才對啊,他們是怎麼入侵的!?就算如此還有鳳凰會的重兵把守,穆敵他們在搞甚麼鬼!

照片中不只出現了貝拉還有二世,裡面還走出一個熟悉的人影…

長谷川美幸,她對我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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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3
第三十九話:神秘部門與忍者




  黑龍會…!!!

月桂看著我的表情如此恐怖,她也看著相片,大吃一驚。

我連忙拿出D—A的硬幣,按下緊急召集令。

我們快步的衝向萬應室,這時已經有不少D—A成員已經到場。

「怎麼回事,德斯禮?」阿尼疑惑問道。

哈利跟綴歌也剛到,他看到我的表情,也充滿不安,我把信件給他看—

「威農姨丈…!佩妮阿姨!」哈利極度震驚,綴歌也認得他們,她睜大雙眼。

榮恩看著照片大喊:「天哪!是貝拉—雷斯壯!」

妙麗皺緊眉頭:「怎麼會這樣?我記得鳳凰會說過,達力家有哈利媽媽的保護結界,那個人跟其他黑巫師應該很難接近他們—」

我指著照片中走出來的長谷川:「這個人,是來自日本黑龍會的成員,她是麻瓜,她們應該就是透過麻瓜身份規避了哈利的保護結界,派了刺客過去俘虜的…」我看著哈利。

哈利張大嘴巴:「就是那個組織嗎!?」

我重重點頭。

其他西莫大驚:「喂喂,你的意思是說,除了食死人之外…他還跟麻瓜組織合作了?」

「對,不過我有一點必須確認—」跟綴歌說道:「大小姐,妳有帶雙面鏡嗎?」

綴歌急忙地把雙面鏡拿出來:「天狼星!」

天狼星出現:「達力?怎麼這麼匆忙,你們應該已經考完普等巫測了吧?」

「你們沒發現嗎?」我大聲質問,天狼星疑惑道:「甚麼回事?」

我吼道:「我爸媽被擄走了啊!!」我把照片給天狼星瞧,天狼星震驚。

「我立刻通知穆敵!!」他急忙離開,這時獅子出現在鏡中:「德斯禮…!那是…貝拉大姐嗎?」

我回答:「對…她們擄走我父母,要我把哈利交出去。」

「他們為什麼要波特?」阿尼問道。

我把神秘部門鳳凰會所看守的預言的事情告訴他們,他們無不震驚。

西追在一旁皺眉沉思:「想不到他居然會想到挾持你的父母…!」

「可是哈利…『那個人』的目的如果是那個預言,若他拿到了,那他不就等於徹底勝利嗎?」西莫說道。

「我當然知道…!」我掙扎的看著哈利,哈利也表情僵硬的看著我。

哈利究竟對威農與佩妮的現在的心態是如何…雖然說肯定比原作還來的好,但到底有沒有到能夠為此犧牲生命的程度…佛地魔…黑龍會,你們這一招夠狠!

「德斯禮!」鏡中出現穆敵的聲音:「把照片給我看,我要確認真偽!」

我把照片給他看,穆敵打量一番後:「這照片是真的…黑魔王他們要波特午夜前到嗎?」

我點頭:「瘋眼,鳳凰會的—」

「鳳凰會有幾名在小惠因區站哨的成員被暗殺了!」穆敵低聲嘶吼:「不是用魔法,是被利刃刺殺的,手法乾淨俐落!」

我趕緊跟穆敵解釋關於黑龍會可能規避掉魔法結界的能力。

「你從何知道那些人的身份?」穆敵問。

「這個人在暑假時有特地來找我,她說她來自黑龍會…」

「她有說明目的嗎?」

「…」不行了,已經不能再瞞下去了。

「德斯禮?」穆敵追問著。

我深吸一口氣:「…大家聽好,這裡除了張秋,你們將會聽到很詭異離奇的事情…」

我把自己為八岐大蛇的身份告訴了大家,並且說明了自己來自另一個世界,雖然我仍然是達力,但也不再是以前那個達力。

則黑龍會似乎想要把大蛇給抓回日本。

大家用著難以置信的表情,一旁張秋說道:「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體內的九尾妖狐…是大蛇曾經的下屬。」

「所以簡單來說…你的體內就是一隻來自日本的蛇妖?」穆敵簡單答道。

我點頭,穆敵笑了幾聲:「混帳!你早該把這些事情告知我們!」他大吼。

「難怪…在動物園的那一天之後,你就變了這麼多…!」哈利錯愕的看著我。

「對不起哈利…我不該隱瞞你這麼久的時間。」

阿尼捂著額頭:「梅林的鬍子啊…沒想到居然還真的被我猜中了…!你真的是蛇妖!」

「也怪不得你的眼睛,還有那些奇異的特徵…」綴歌打開扇子,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阿不思知道這件事嗎?」穆敵問道,我回答:「校長跟天狼星都知道。」

「喂,你可沒告訴我你是蛇妖轉世啊!」天狼星沒好氣道。

眾人用著複雜的眼神看著我,我說道「佛地魔的目的是哈利,黑龍會的目標是我…不論如何我一定要把我父母救出來—」

「不惜讓黑魔王得到預言嗎?」穆敵問道:「你可知道這回有甚麼後果—」

我平靜道:「我知道我爸媽以前對哈利很惡劣,我也是,哈利也沒義務為了我們去冒險,但是我把大家召集來這裏,只是想快速的跟鳳凰會報告確認照片真假,我會親自去魔法部,你們千萬不可以跟來—噗!」

榮恩狠狠的揍了我一拳:「達力…你在胡說甚麼鬼啊?把我們召集過來,然後要我們眼睜睜看著你去送死?」

我捂著臉凝視榮恩。

奈威說道:「是啊,我們D—A不就是為了這個才成立的嗎?」

哈利說道:「達力…就算是阿姨跟姨丈,我也會不顧一切的阻止佛地魔!」

「哈利…」我看著哈利,其他人站在我身邊,綴歌說道:「天龍幫不會逃也不會躲,德斯禮,我們共同進退!」

「大小姐…!」我動容的看向綴歌還有大家—

穆敵看著我們說道:「看來,沒辦法阻止你們了,鳳凰會會到魔法部集結,我們在電話亭會合!」他隨後關閉了雙面鏡。

我看向大家:「兄弟姐妹們,謝謝你們兩肋插刀,不過這麼多人一夕間是無法短時間去魔法部的!」

西追點頭:「而且太多人不見絕對會引起恐慌,甚至可能讓諾特派藉機作亂。」

綴歌咬著扇子:「而且交通工具必須快。」

我們手邊最快的就兩把火閃電。

哈利這時靈機一動說道:「我知道哪裡還有交通工具,不過在禁忌森林裡—」

綴歌說道:「騎士墜鬼馬對吧?」

「對,就是這個!」哈利叫道。

「那人手該怎麼分配?」阿尼問道。

綴歌分析:「人多不一定有優勢,更何況還有鳳凰會的成員,我們未成年人作為支援,最好越少人去越好。」

「除了哈利跟達力一定要去之外,最多四個人。」

潘西這時拿出一大串簽:「抽籤決定吧!這樣最公平。」

所有人同意,並且開始抽籤,抽到紅色籤的有:

西追、榮恩、奈威、阿尼。

「那就我們了,馬份,學校內的治安就交給妳了。」西追說道。

綴歌搧著扇子:「交給我…有問題我會找石內卜。」

大家其實也明白,魯休思肯定也在魔法部,綴歌基本上無法出場,而且其他人雖然不信任石內卜,但是他對綴歌的偏心是有目共睹的。

我看著大家:「好,在萬應室挑一下自己稱手的武器,盡量拿在失去魔杖之下還能夠保護自己的—」

他們點頭,奈威把那把平時用的方天畫戟取下來揹在身後,哈利也把武士刀綁在腰間,榮恩腰間掛了幾瓶裂空彈。

西追換了一雙鞋尖非常硬的鞋子,則我,把二年級時,威農送我的格鬥手套送給了阿尼。

走出學校後,哈利跟西追拿著火閃電,到了禁忌森林把騎士墜鬼馬牽出來後,給奈威駕馭。

西追載著阿尼,哈利載著榮恩,我抽出疾風斬,踏在劍刃之上—

D—A的其他人目送我們:「路上小心—!」

綴歌叫道:「哈利!如果他也在那裡…!」

哈利心領神會道:「好,我一定會把他救出來!」

月桂點頭看著我,我一踏在空中浮起,喊道:「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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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高空,冰冷刺骨,我踩著疾風斬用著最快的速度直衝北上。

哈利跟西追的火閃電還有騎士墜鬼馬的速度比我還要快,我只能運行更多的真氣才能勉強跟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耗費過多真氣對於戰鬥不利。

我跟奈威大喝一聲:「奈威,讓我上來!」我一腳跳上了騎士墜鬼馬的背上召回疾風斬。

奈威笑著回頭一望,我們繼續前進。

過了一段時間,一片漆黑的田野鄉間已無,倫敦的霓虹燈光乍現,以及遠處可見的大笨鐘,終於到了。

在哈利的帶路下,我們再次到達了那個漆黑又偏僻的暗巷,此時上面有人施展路莫斯,我們隨後降落。

跳下後,穆敵、路平、天狼星、獅子、東施還有迪哥里先生都在。

「爸!」西追叫道,迪哥里先生驚訝道:「塞德!」

我這時看向天狼星:「你出來不要緊吧?」

天狼星理所應當道:「你家人都被綁架了我還能袖手旁觀嗎?」

我感激的跟他握了手:「謝謝你…」

一旁獅子也說道:「沒有人會在家人被傷害的時候不願意站出來。」

穆敵數著說道:「十二個人,電話亭還可以塞得下,通通進去,快!」

我們進入自動擴大空間的電話亭內後開始往下降。

穆敵這時問著我:「你說的黑龍會…是麻瓜組織,那他們究竟是怎麼跟魔法匹敵的?」

我回答:「我也不清楚,唯一能夠猜測的,可能就是這個世界也有所謂的“忍術“。」

榮恩道:「忍術?你是指漫畫中的那些忍者嗎?」

我點頭:「對,不過也只是猜測,因為我所認知的現實忍者,根本就沒有超能力!」但回想起長谷川全身化成黑蝶消失的畫面,我很難不跟忍術聯想在一起。

「總而言之…我們必須保持絕對警戒,穆敵教授,他們除了魔法,可能還學會了更多我們沒見過的能力。」哈利警告著。

到了魔法部的廣場後,我們立刻趕往神秘部門的電梯,穆敵一路說道:「好,依照他們所挾持的肯定會也大批埋伏,德斯禮,你跟波特兩人走在前面跟食死人談判,我們會藏在後方掩護…」

到了地下九樓,穆敵率先衝出,看了左右兩旁:「沒人,繼續前進!」

我們一路到了底,打開了一扇門—這裡是神秘部門的中央廣場,周圍中間一共有十二道門。

「天狼星、獅子,你們兩人守著門口別讓門關上,這裡特別設計了防盜機制,一旦門關上就會隨意變換門的位置。」穆迪說道。

天狼星點頭,穆迪使用魔眼偵測:「有了,在預言室,裡面有六個人,外加人質兩位,沒有黑龍會的人馬…」

「偵測不到他們?這麼一來不能硬闖,否則人質可能會被對方率先射殺。」路平警告道。

我說道:「我跟哈利先進去,你們在我開門的一瞬間躲到角落。」

穆敵點頭:「位置我會指示。」

我點頭啃向哈利,我們深吸一口氣—

『碰—!』我踹開門,我跟哈利走進了滿是陳列預言水晶球的巨大房間,前方的走道底部有一個圓形廣場,威農跟佩妮被綁在那,他們雙眼被矇起…!

「爸!媽!」我大喊,儘量製造噪音引起注意,我狂奔似的衝到前方—

「沒有這麼容易唷—!」突然一陣瘋狂尖細的笑聲,轉角出現綠色的能量刃對上我的脖子,我連忙煞住,這光芒有索命咒的氣息—!

「兒子!是你嗎!」威農大喊,口語中充滿了恐慌,我喊道:「爸!冷靜點!我馬上把你們帶出來!」

「真是感人哪~是不是啊?魯休思~?」手上有著綠色能量刃的女性走出…貝拉—雷斯壯。

魯休思緩緩的出現在威農的身旁,他的樣貌極為憔悴,凌亂的長髮以及消瘦的臉頰,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某個聲名顯赫的貴族老爺,比較像是落魄的酒鬼—

這段時間他到底經歷了甚麼…?

貝拉看著我的臉笑著:「家人間~永遠都會成為彼此的絆腳石,而做起事來永遠無法果斷而正確~不是嗎?」

哈利看到我被光刃架著脖子,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達力…!」他看著我,一旁的魯休思緩緩走到哈利眼前:「波特,過來。」

這時幾名食死人圍了上來,我看見二世,他的右手出現了妖異的青色光芒—

他嘴角上揚放電電向佩妮!

佩妮放聲尖叫,我大吼:「媽!二世!還不快住手!」

哈利憤怒叫道:「二世!你們要預言對吧?我這就去拿…你們給我住手!」

魯休思抓住哈利的肩膀,一路上完全沒有說話,他們走到了一個預言的架子上,上面有一排小字太遠看不清楚,但那一定就是哈利跟佛地魔的預言…!

哈利緩緩的伸出手,在手碰到它的瞬間,玻璃球開始發光。

在拿下預言球的那剎那,魯休思便搶了過去,我吼道:「預言給你們了,立刻放了我爸媽—」這時,貝拉的能量刃往內一縮…

不對—!我往後一踹,腳後跟頂到貝拉的膝蓋,她痛得大叫一聲,我直接一個蹲下閃過。

「就是現在!爆爆消!」穆敵大吼,幾陣爆炸響起,陳列的預言球堆瞬間爆炸。

那陣炸把二世給震飛,給我了瞬間救援的空檔!

我立刻衝到前方解開威農跟佩妮的繩子:「沒事吧!?」

我把眼罩解開,佩妮看著我:「達達…!」

我看著一旁,哈利跟魯休思正在對峙,魯休思召喚出能量刃跟哈利短兵相接。

奈威跟西追衝過來,方天畫戟直接掃向一旁的食死人,那名食死人一手抓住畫戟的小枝,他露住森森尖牙。

『咄咄失!』路平大吼,強力的昏擊咒轟向食死人,他叫道:「你們快去救人質,灰背交給我!」

他們點頭後,兩人連忙趕過來,幫我攙扶起威農,整間預言室陷入一片混亂。

貝拉跳起,她的雙手合十,聚集了綠色魔法能量:『索命亂舞—!』索命咒瞬間有如劍雨一衝而下!

「到我身後!」我衝到他們身前,一結印:『金鐘破!』

我抵擋住索命咒劍陣,這時聽到後方也傳來狂妄的笑聲—

「哈哈哈—有意思,沒想到你居然沒有死!」二世大笑的看著攙扶威農的西追。

西追大喊:「隆巴頓,快帶他離開,我來擋住…隆巴頓!?」

就在二世轟出雷電之時,奈威方天畫戟擋住雷電,將電流甩到一旁去:「他交給我—」他的眼神已然充滿殺氣。

二世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隆巴頓…?原來你就是那個對可憐蟲生下的小賤種嗎?你爸媽的慘叫聲,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吼啊啊啊—!!!」奈威鬼哭神號一吼,畫戟跳劈斬下!

有瞬間天搖地動!

「巴提!不要跟他們玩了!除了波特,把其他人都殺掉!」貝拉大吼,打算再放劍陣。

「我可不這麼想!」東施突然出現在身後,一記擒拿將貝拉的頭撞向一旁的玻璃球!

「好久不見了,貝拉阿姨。」東施說道。

貝拉憤怒的手刀甩過去,東施瞬間蹲下,一整排的預言球架子被劈成兩半!

「美黛的雜種女兒…!」貝拉咬牙切齒地看著東施,她抽出魔杖擺出架勢,兩人瞬間進入火花四濺的近身戰!

布萊克家是不是都是天生的體術高手…!?

「趁現在!」我跟西追在混亂中在迪哥里先生的掩護下把威農跟佩妮往外帶,穆敵一個人與其他三名食死人進行著纏鬥!

「人質要逃了!」其中一名食死人喊著—

我們不管,盡全力的衝出房間跟天狼星會合!

「天狼星—」一聲巨響,天狼星跟獅子被打飛!

「唔…噗喔—!」天狼星倒在一旁,吐出鮮血。

「天狼星!」我急忙道他身旁,旁邊的獅子吃力說道:「我們…中埋伏了!」

他指向前方,兩名穿著極為暴露的清涼和服的日本女性…!

一人手拿著紙傘,一人手拿巨大的扇子,其中一人…是長谷川—

「美幸姐姐大人,把大蛇旁邊的帥氣的小鮮肉交給我可以嗎~」拿著扇子的女性魅笑著。

「妳老毛病又犯…算了,可以。」美幸笑著。

我死死瞪著美幸:「黑龍會—!!」我打算硬闖時,天狼星在一旁叫著—

「不可以過去,他們有狙擊—!」

「危險!」榮恩衝出,將手指向高處轟了幾發裂空彈!

幾聲慘叫,天上幾名身穿黑衣的狙擊手掉了下來,好幾把槍掉到了一旁。

美幸看著榮恩:「居然把我的狙擊手全部打下來?你們巫師的第六感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榮恩瞬間呆滯的看著美幸暴露的裝扮以及那對快要跑出和服外的巨大棉花。

此時阿尼也跑來:「德斯禮,搞什…這是甚麼不知羞恥的裝扮!」他滿臉通紅的捂著眼睛。

「姐姐大人,他們看起來好害羞呢。」那名女忍者又笑著。

「長谷川美幸,你們到底有甚麼目的,為什麼要跟食死人合作?」我大聲質問。

美幸說道:「記得之前在畫展說過的話嗎,其實我本來是想等待你自然而然的回去日本,誰知組織突然下令,要我們立刻把你捉拿回去。」

「上面的那些人挺討厭的。」另一名女忍者嘟嘴道:「這裡可是有超多英國帥哥的說。」

美幸收回笑鬧表情:「總而言之,我只是奉命行事,客套話說到這—」她隨後拍了手,門口隨即跳進了數名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忍者。

榮恩有些目不轉睛:「這…就是黑龍會嗎?怎麼有點想加入…」

「我會回去告訴妙麗喔!」我吼道,榮恩急忙閉嘴。

旁邊女者者笑著跳起身,對向西追:「我叫夜鼴陽衣,請多指教~」隨後甩出好幾把手裡劍!

「糟糕…西追!」我看向一旁,西追攙扶著威農完全騰不出手來!

忽然天狼星閃出在我們面前:『魔杖幻化—劍!』一瞬間打掉手裡劍。

「天狼星…!」我看著天狼星,他難過的捂著胸口—

「混帳,居然敢用麻瓜武器暗算我們!」天狼星吐掉一口血:「我不會這麼輕易就被妳們幹掉,妳的對手是我!」

他瞬間跳上跟陽衣短兵相接,她面露厭惡:「走開老頭,我已經侍奉太多老頭了,好不容易來英國,我一定要找個英俊的小鮮肉!」

「妳敢說我老頭!?」天狼星徹底怒了,兩方激戰開始。

女忍者們上前包圍住我們,抽出小太刀—

「嘖,這可真是禍不單行…!」榮恩面帶麻煩的看著包圍的人馬。

阿尼更是滿臉怒容:「該死,我可不打女人…!」

美幸一揮手,女忍者們朝我們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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