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 in progress./生命進行式
傳說人們曾經自由穿梭於古老且遙遠的星際間。擁有更進步的科技,對這世界有更多的理解,但卻深陷於超越一個人類壽命長度能感受時間之長度的戰爭。
這些事件,裏頭一切的悲歡離合,在過了不知多久沉澱了下來,只留下片段的敘事跟事蹟。
不變的是無論是如何形式的生命體,最後都是以單一一個角度看出去,用有限的理解去達成一個目標,活過一輩子。
如果不是從小時就跟著的傳家物(一把有精雕金屬握把的光劍,按按鈕可以釋出藍色的電漿刀鋒),或許我會永遠的認為這些過往只是被人傳下吟遊詩人裏頭的故事一般精彩卻無從佐證。
跟著光劍,還有一股力量也被傳了下來。雖說能不確定它跟一般認定的魔法的關係或他的名稱,但它是如此清晰。每當我坐下來、靜下心並且調節呼吸韻律,會有一股力量供我從身體各處集中。這股力量讓我與這神祕的世界似乎多了一道特殊連結,無論對於原子構成的實體環境或是進一步仍保持神秘的意識與情感似乎都能進一步的去感知或是影響。
這天我一如往常坐那有噴泉的城堡中庭靠拱門而設的石椅上休息,任由思緒在各個主題間流動。
我伸手碰上那別在腰帶上光劍,雖然觸感上冷冰冰的,但是總也能替我帶來一份平靜,與陪伴。
平靜間周圍氣流出現波動,我挪了挪身子坐的挺直一些,更深入探索這個變化。
波動十分柔和並且向著我過來,然後內心也感受到同樣的變化。
接續是一股氣味,淡淡的洗衣粉香。
「嗨!」
最後是十分慈祥的嗓音,淡淡的蘇格蘭腔外又帶點磁性與沙啞。
睜開眼,映入眼前的是那總是帶著淺淺笑容,卻總是十分憔悴、略顯憂傷又有傷疤的臉。不過此時為了符合坐在石椅上我視線的高度歪向了一邊。
「卡諾比(Kenobi)同學對吧?還是我可以用艾克斯(Aksel)稱呼你?」
我給路平教授一個微笑。
「教授好!直接稱我的名字就好~」
他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旁邊空位。
「我可以坐在旁邊嗎?」
這令我感到十分驚奇,我趕緊往旁挪了一些。
「當然!」
他再度給了一個禮貌地微笑,一手扶著後面的斗篷,另一手提著公事包放在雙腿間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過程中我觀察著他的衣服與手,尤其他的手,擁有十分修長的手指,傷痕與骨頭外還略顯青筋。
然後感受到他的視線,我抬頭對上他的雙眼。
「那麼,艾克斯,你平常都在思考什麼呢?常常見你在這裡若有所思的。」
那墨綠雙眸因好奇而閃爍,一邊眉毛還楊了起來。
加上感知,告訴我他內到外是十分真誠的。這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
我低下頭看著繫在腰上的夥伴,是一樣的溫暖呢。
「你知道,很少有人問我這個問題...... 」
其實,我與教授上課之外沒有太多次的對話跟接觸的經驗,但是教授氣息與舉動都令我覺得很容易向他表達我的感覺。
「我有時候,厄...... 我想比較好的說法是.....並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夠不夠好或是正常.....所以我很少去說出來.....」
我的視線移到他的下巴,有一到疤痕從最頂端延伸到下緣。
「總是覺得有太多事情可以學、太多可以思考鑽研、太多合理與不合理還有太多超越一個人能做或是理解,不只對外對內也是.......」
一股亂流於內心捲起。
不過身邊的教授仍然十分平靜。
他低下頭,對上我的眼神。
「我有時候也會這樣覺得.....」
小小的漩渦開始在那教授平靜的內心捲起。
「我有時候也會納悶......」
他咳了咳,似乎想要隱藏一個對他很有強烈情緒的事實。
他抬頭看向天空。
「為什麼生命是這樣,為什麼社會是這樣,有太多無法選擇,不能做,不能改變.....」
他頓了頓。
「有時候甚至在想如果知道結果倒不如如連原本過程中的開心都不要.....到底最終意義為何呢?」
波動不再有力量注入,漸漸地隨著散開而重新回復平靜。
「唉!真不好意思一下子飛太遠了.....」
他重新看向我,眼睛上多了一層十分能夠反光反光多的像星空似的。
「我認為這些問題中許多答案也許一輩子很難確知,但是,即使在可以理解的事情當中仍然因為太多美麗讓我十分感恩,也令我理解到非常重要的......」
他伸出一隻手搭在我肩上。
「除了努力活著,也要相信自己是足夠的!我也如此相信!」
他擺出一個向右邊偏的微笑,勾出了酒窩。
「太多是無法決定的,我想我們總是在設定好情境與發生的事情間盡全力,選擇自己能選,做自己能做。」
頓時不知道要回甚麼,只是滿滿的感謝。
「謝謝你。」
同時間周圍出現了一股新的氣息,我環顧四周,但不見任何不同......
他搖頭,仍然帶著微笑。
「教授也是要謝謝你!事實上很多時候自己一人時也很容易陷入一些矛盾。」
我終於再度靜下來,控制呼吸與思緒。
「你知道傳說中很久以前人類是可以在星際間活動的,但是身陷很長的戰爭。」
他點頭,深深嘆了口氣。
「而我們現在又身陷黑魔王戰爭、學院間衝突還有對各種生物的不信任,尤其狼人......從來都不是他們的決定或是選擇......」
聽的同時他低下頭,伸手撐著下巴,深思。
「或許.....」
他緩緩抬起頭,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然後擁住我。
「找到你的熱情,與這個世界、人性或甚至動物性最靠近的連結,然後透過那份情感還有愛與了解去付出是更實際能做跟達成的.......」
他輕輕的吸了吸鼻子。
「我曾經也經常性陷入這些負面情緒構成的漩渦中,被層層包住並且不斷往下拉...... 後來我理解到當平靜下來,這樣過日子、去做去付出也是一種幸福,而常常因此反而更能夠感受到更多、更深。」
他輕輕拍我的背。
那神秘的感覺變得更加清晰,好似一個真實的人站在身旁。
抬頭越過教授的肩膀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藍色人形在眼前,年約六十,身著傳說中絕地武士的袍子。應該是幽靈但是好像又有那麼點不同。
「Hello there…...」
半透明人型的聲音十分清楚,雖然四周是開放空間但仍然有回音效果。
「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鬆開擁抱,視線在教授跟陌生幽靈之間游移。
他十分困惑,然後順著我的方向看去。
「沒有呢.....」
那幽靈似乎被此娛樂到,帶著種玩笑似壞笑。
「恭喜你!孩子~ 」
「恭喜?」
我站起來緩緩的走向漂浮在半空中的人形。
他指著他的腰帶,上頭繫著與我一模一樣的光劍。
我將我的從腰帶取下來將他舉在半空中。
幽靈的臉上洋溢溫暖與驕傲。
「我很久沒有機會再出現了呢,原本還有延伸家族這個事實就讓我夠意外了.....」
「難道你是?!」
我轉頭,看到教授也站在我身邊。
幽靈燦笑。
「是的,而雖然你的教授無法看見我,但是我剛好在場聽到了對話重要的部分!如果可以我也想加入對話說點東西!」
我轉身面對教授。
「雖然可能很難相信,但是是傳說中的歐比王.肯諾比呢!他表示有聽到我們的對話希望能分享一點想法。」
教授起初看起來十分驚訝,笑著搖搖頭。
「我相信這世界還有太多東西是超越我能理解的,無論如何還是挺有趣的,說來聽聽吧!」
我轉頭看向歐比王,向他眨眼示意。他點頭然後開始說話,我直接向教授轉述他的話。
「他說在他一生命之中令他最傷心的是自己的老師、愛人與兄弟在自己面前消失......然後他很驕傲能幫忙一位小男孩拯救宇宙......」
教授聽的津津有味,雙眼充滿孩子般的好奇光芒。
「他活了很精彩的一輩子,雖然不完美也有很多孤獨時刻但是他還是很高興走過這一遭。無論如何活著時都有愛過、感受過並且去努力達成目標。即使最後人生的目的僅是默默守護路克成長......」
「哈利......」
教授口中喃喃念著。
「後來他當有機會再度出現他十分意外,才理解原來那沙婷(Satine)的姪子並不是姪子。這大概真的要說是他唯一感到可惜的事情。真正承認自己的情感,真正有機會作為先生與父親......」
歐比王用衣角點了點眼角。
「現在只能透過原力幽靈(Force Ghost)的形式默默守護後代,然後運氣好才能透過這樣實體的形式見到他們......」
看他的同時我的手指滑過光劍柄,感受其形狀,以及上頭所有的刮痕與坑洞。
「歐比王說他想趁這個機會祝福路平教授可以在接下來過得快樂,也許.....」
同時藍色幽靈看著路平教授,打量著他,一手放在下巴,另手撐著手肘。
「可以的話體驗各種不同的東西.....不要限制自己.....」
路平教授有些驚訝,然後點點頭表示明白。
「同時他也感知原力中的擾動,他希望在即將到來的戰爭教授跟這世界可以平安......」
歐比王嘆了口氣,眉頭深鎖。
「他說經歷過兩場戰爭,令他明白其中的煎熬跟傷痛.....他相信也希望我們可以平靜跟平安度過.....也相信我們可以發揮我們的力量讓這場戰爭或世界更好......無論大小!也十分認同要找到跟忠於自己!」
歐比王向我點點頭,還對我眨了眨眼,讓我下結論。
「我想也許最後很好的選擇是平靜下來,每天一步一步走,感受及滿足於每天能完成的一件一件小事情,即使再小 再不值都因為是一種體驗而存在跟值得!」
教授點點頭,我們再度相擁。
「是的,即使感受再渺小不確定,都還是跟任何人一樣面對著許多未知跟這個世界。我們感受,我們活著。可以為人們或是世界帶來那麼一點正向的影響改變都是十分十分美好的,也或許如此也十分足夠......」
歐比王的聲音十分平靜輕柔,幾乎被一陣吹來的風給蓋過......。
「願原力與你們同在!」
樹葉婆娑, 陽光溫暖的撒落在我們身上。這一切即使充滿十分複雜難解之處,同時竟也是如此美麗、令人好奇以及期待。
小賀圖X後記
祝雷木思生日大快樂呢!今年因為還是修輔系所以就都埋在事情裏頭了,而跨領域我想常常覺得最難的就是會感受到領域間十分不同的觀點(念環境科學那類然後跨生物跟美術),
有時候很有趣,但是也有讓人覺得很混亂的時候,必須承認XP 加上自己一些生活上跟過去的事情其實自己情緒上也都有些處於一種進行中的狀態~
因此今年的賀文是關於過程中這些的紀錄,也是再次對雷木思的各種感謝跟祝福,畢竟當年他也是在第三集以溫柔跟感覺很有教授故事的教授的的身分感動我的!後來在過程中也幫助跟陪伴我許多~
In progress 跟Aksel都是來自最近看到超喜歡的挪威片The Worst Person in the World (2021) ,很重要的人生也許並非嚴謹階段性的,而是持續的過程。
星戰我發現對我來說我會超愛的原因主要來自他其實談情緒相關的可以到很深而且也真的是很讓人感動的故事這樣!
然後連結兩作品因為本身喜歡宇宙那些的,是有點用Fermi Paradox 把兩者連起來的xp
無論如何還是祝雷木思生日快樂,希望無論哪一年你都能夠幸福快樂。
ps.寫的比較差真的有點抱歉,其實最近都比較在唸英文跟很久沒寫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