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歌宇宙】張秋X達力 第二場夢 第十六話:詛咒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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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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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話:三滴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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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在阿茲卡班的通道炸開,阿不思與天蠍在克里夫的帶領下一路火拼挺進…!


路上洛基之手的黑巫師火力兇猛,幾乎讓三人寸步難行:「該死,這樣下去根本前進不了…!」

此時,一旁的房間門被突然踹開,泰迪出現在了三人面前!

『爆爆炸!』泰迪一發魔法炸開了突破口,阿不思大喊:「泰迪!」

泰迪擊退了兩名黑巫師後喊道:「你爸正在對付其中一個給付者,我們得趕緊去蝴蝶的密室—!」

看著前方眾多的敵對巫師,克里夫說道:「這可不會這麼輕易就能突破的!」

阿不思緩緩起身:「儘管不可能…還是得快點才行…!」

天蠍也凝視前方:「嗯,我們千萬不能讓蝴蝶落入洛基之手的手中…!」

克里夫看著著兩位年輕人,眉頭緊皺:「好啦,我這老骨頭也跟你們拼了!!」

四人開始在通道對洛基之手展開猛烈的攻擊—

阿茲卡班監獄的深處,眼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牢房,一個蒼白的身影攤坐在角落,感受這牆壁傳來的陣陣打鬥的震響。

外頭傳來正氣師的慘叫,還有粗暴的碰撞與鋼鐵摩擦的寒冷摩擦聲。

無光的眼珠有如死屍一般凝視著前方沒有門的牆壁,見牆壁震動,不停的發出龜裂,裂痕一步一步的開始擴大,延伸成蜘蛛網,直到—

『轟哐—!!!』石牆被一陣剛猛的氣流給砸開。

塵煙瀰漫,菲跨過正氣師的屍體,緩步的走進牢房內,看著坐在角落的女子…

女子並沒有理會前來救援的人影,一旁的史特爾皺眉:「菲大姐,她一點反應都沒有,該不會早被催狂魔給吸乾了?」

「阿茲卡班很久以前就沒有催狂魔了,」菲陰沉的嗓音說道:「有些事情,不用靠催狂魔也能讓人變成行屍走肉。」

「我說的沒錯吧,黑魔王之女。」她看著她;蝶菲—瑞斗。

蝶菲死去的雙眼在對方得知自己的身分後突然回神,但又陷入另一種猜疑:「你們,是誰?」

「我們是你的夥伴。」史特爾說道:「我們可以幫助妳,復活妳的父親—」

「復活…?哼哈哈哈哈—!」原本死氣沉沉的蝶菲,在聽到這句話後精氣飽滿,狂氣的放聲大笑。

她繼續道:「如果想要利用這句話來博得我的信任,也未免太過兒戲了,小鬼頭—」

「黑魔王已經徹底死了,我比你們更清楚,連時間的力量都無法帶回他,難道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就行嗎?」蝶菲語帶嘲諷。

「妳說甚麼—」另一位給付者惱怒地向前想動手,被菲給隻手擋住。

「讓我過去!菲大姐,她只是區區敗亡黑巫師的女兒,不必對她有甚麼禮數吧?」他憤怒大喊著。

菲回頭瞪著他:「太難看了。」

「這有甚麼好難看的,加姆已經受傷了,我們得趕緊帶著目標走人,反正只需要把他交給洛基大人交差,過程根本毫無意義!」給付者憤怒道。

「洛基…?誰呢,這個時代的黑魔王嗎?」蝶菲繼續嘲諷道。

「洛基大人是能讓我們成神的人,黑魔王不過是個倚仗魔法,實則恐懼有人比他厲害的懦夫獨裁者—」史特爾出言不遜的回嘴。

「既然成神,為何還急於把我帶走,還因此讓夥伴重傷,你們這群神,真弱。」蝶菲變本加厲的反嗆回去。

那暴躁的給付者大發雷霆:「混帳!不過是個沒了魔杖的廢人,看我把妳的四肢給廢了,再把妳抗回去—噗喔!」

菲反手一拳把那口無遮攔的給付者給捶倒在地上,她視線殺氣騰騰的回望著這些狂妄的手下:「再讓我聽到你們的吠叫聲,我立刻讓你們全部消失—!」一股恐怖的能量從菲的身體裡爆發出來,其他給付者嚇得後退一步。

看著菲異於常人的氣場,蝶菲看著她:「…妳比那些烏合之眾看起來像是他們口中的神呢。」

「但我還是很懷疑你們可以復活我的父親—」她後面補充道。

「這不過是洛基他指引我們可以與妳交涉的籌碼,但我認為這根本沒用。」菲說道。

「看來,妳比妳的神還要有先見之明呢。」

「因為不論如何,洛基始終只是個外人。」菲深沉說道:「我有我自己的目的。」

「啊,我喜歡有自我目的的人,」蝶菲神秘一笑:「因為這樣才有利用的價值。」

眼看蝶菲對自己有興趣了,她繼續道:「我的目的,是要向全體的巫師還有麻瓜復仇,而這點只有身為黑魔王原生女的妳最明白…」

「喔,繼續說。」蝶菲聽著。

「妳渴望的東西,被全世界否定,最終還把妳囚禁在這暗無天日的空間中。而我,我最渴望的卻也是被這個我所認知的世界否定的東西…身份。」菲看著自己的掌心,緩緩握起拳頭。

「在我成為菲的那一刻,就已經拋下過去,但有誰不是因為過去,才變成如今的模樣—」菲看著蝶菲:「過去的我,叫做狄安娜—羅克五,是一名被家族抹除痕跡的的爆竹。」

蝶菲聽到她的姓氏,直直地瞪著他:「羅克五…過去侍奉過我父親的家族是吧?」

菲點頭,其他給付者驚訝的看著菲,他們無法想像眼前的人居然是羅克五家族的成員,而且竟然是爆竹!

菲繼續道:「這一點很可笑,因為我並非是天生的爆竹。」她這麼一說,其他給付者更加的納悶。

「這要說到當時妙麗—衛斯理成為部長後開始實施的親麻瓜政策,受到純血陣營極大的反彈,其規模近乎一場戰爭。」

「那時的我還是青年時期,也吸收了家族中純血至上的觀念並且當做是世界的唯一真理。直到某一天家族中的長輩想到一個計畫,一個可以重創衛斯理的大計畫—」

「喔?甚麼計畫?」


  菲回答:「“爆竹詛咒計畫“,就是將純血後代用特殊的黑魔法魔藥封住自己的魔法,因而故意製造純血家族被疑似麻瓜病毒感染失去魔法成為爆竹的輿論。」

「啊,這聽起來是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險棋呢。」蝶菲戲謔道。

「當時的純血叛徒比想像中的還要多,他們不得不這麼做。所以,我們一批被篩選出來的年輕純種便扛起了承受爆竹詛咒的任務。」菲的眼神更加陰沉。

「當時的他們,告訴我們,我們是這個魔法世界的唯一希望,阻止麻瓜世界毀滅魔法世界就要靠我們,大家聽的熱血沸騰,滿懷希望的能藉此機會板回被純血叛徒打壓的頹勢。」

「於是我們喝下的魔藥,成為了無法使用魔法的爆竹,一開始的輿論發酵的很快,恐懼正在蔓延,許多搖擺不定的純血家族內心也開始動搖,轉向了我們這一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妳停頓在這裡,是否表示發生意外了呢?」蝶菲戲謔道。

菲無視她繼續說:「為了防止魔法部從我們的身上查出成為爆竹是因魔藥所導致,因此長輩們是從夜行巷獨立委託而研製的非法藥劑,有很強大的不確定性。」

「此藥劑發生了暴走,讓我一同喝藥的夥伴變成了暗黑怨靈。」

「暗黑怨靈…妳是指因有著魔法天賦的未成年巫師,遭受長期壓抑而造成個體暴走的現象對吧?」蝶菲問道。

「不錯,那個魔藥造成了我的許多同伴成為了黑暗怨靈,導致出現了大範圍的嚴重破壞。」

「既然你們失控了,那麼餵你們藥的長輩應該要出來補救你們的吧?」

菲冷笑:「這件混亂鬧得太大,那些長輩為了明哲保身對大眾表示對此事毫無知情。後面的混亂靠著綠茵家還有趁機回歸的馬份家聯合解決了我的夥伴。」

「不只爆竹詛咒計畫失敗,賠上了許多年輕的純血巫師之外,我們這些“幸運“沒有成為暗黑怨靈的爆竹被家族切割的乾乾淨淨,彷彿我們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菲無神地看著蝶菲:「許多夥伴,不堪自己被如此對待,選擇了自我了斷。有的被暗黑怨靈吞噬,從此成為了正氣師追殺的目標,則我,似乎因為我喝下去的魔藥藥效最好,我沒有成為暗黑怨靈,但我也因此飽受著魔法被壓抑的折磨…還有活在社會底層的屈辱。」

「一般驕傲的純種確實早就自我了斷了,那妳是怎麼撐到現在的?」蝶菲好奇問。

「我可不會這麼輕易就了斷…我的朋友們的慘死,讓我告訴自己,必須揭開那些該死長輩的惡行…!」菲的眼神中充滿仇恨:「但我失去了勢力、失去了魔法,就是一個廢人,甚至我還因此成為了夜行巷追討的目標—」

「因此復仇無門的我被迫,展開了堪比煉獄的逃亡日子,直到我…被一名麻瓜救了一命。」

蝶菲似乎聽到了有史以來最精彩的故事:「啊~居然被麻瓜救,這真是太離奇了—」

「那位麻瓜對我非常的好,他的家族非常富裕,但他的家人對我這個被撿回來的遊民感到十分厭惡…似乎把我當成了…從敘利亞來的難民。」菲默默說道。

「但是他為了我,扛住家人的指責,就是為了能夠幫助到我…」說到這裡,她的眼神出現柔和與悲傷。

「妳該不會也愛上麻瓜了吧?」

聽到蝶菲這麼問自己,她的眼神無比憤怒:「他是特別的,跟那些醜惡的麻瓜不一樣!」

「但妳現在的情況,不就表明了妳也失去他了不是嗎?」蝶菲道:「被拋棄嗎?被背叛了嗎?」

「背叛的,是我的身份…!」菲說著,彷彿是自己最不願面對的過去—

「跟他在一起生活的安穩日子,在某一天…發生了無可挽回的錯誤,那場全球的瘟疫,他雖然確診,但還有可能搶救的餘地,但那時的我,因病毒的關係…讓我體內的暗黑怨靈突然出現了暴走,然後把他給—」

說到這裡,菲雖然毫無表情,但是兩道淚痕早已從面頰滴落。

「他的家人把我當成了病毒的帶原體,甚至把我當成了詛咒他們家族的…女巫。」

「他們動用了家族的私人武裝力量想把我殺人滅口,並且想把我當成中世紀的女巫燒死在十字架上—」

「讓我猜猜,那位洛基來幫妳了?」蝶菲玩弄著指尖。

「…確實是如此,洛基幫助我逃離了那些麻瓜的魔爪,就此我就在妳眼前—」

「成為了給付者。」

蝶菲聽完了飛的故事後,滿意的笑著:「呵呵呵…所以,因為身份的關係,你被自己的家族—甚至是整個純血給背叛,也因為身份,因而害死了妳愛上的麻瓜嗎?太有趣了,這一切真是太有趣了!」

蝶菲站起身,看著菲:「妳跟我一樣,認為這是一個不值得去留戀的世界—好,我會幫妳的。」

『轟!!!』此時,監獄後方的爆炸聲突然響起!

也聽得入迷的史特爾瞬間醒來問著門外:「怎麼回事!?」

「波…波特的人已經殺過來了—」黑巫師吶喊。

聽到報告的史特爾氣急敗壞:「混帳!我就說了直接把她的四肢廢了帶走,偏偏拖這麼久—」

蝶菲雙手抱胸道:「哎呀,真是糟糕呢,我該留在這裡避免失去表現優良囚犯的頭銜嗎,還是—」

這時他們已經看到阿不思等人的身影,五顏六色的魔法爆炸著。

阿不思這時看向前方,看到了那許久不見的熟系身影,大喊:「蝶菲!」

菲回頭推開史特爾走向門口,說道:「很簡單,我願意跟妳聊這麼久,就是因為我有本錢—」

一瞬間,迅雷不及掩耳,一記直拳直接猛擊腹部!

在訝異菲快到詭異的速度之餘,口誅瞬間嘔出鮮血!

「阿不思!」看見兄弟中創,天蠍氣急的將球棒揮向菲,菲直接閃身,一手刀直接戳向他的橫膈膜!

天蠍瞬間窒息,痛苦地抱著肚子跪在地上,泰迪跟克里夫兩人本想配合,但由於長期戰鬥體力已經透支,動作已經稍嫌遲鈍,被對方逐一擊破—

一瞬間,四名正氣師趴倒在地,徹底失去了戰鬥能力。

蝶菲吹了吹口哨:「咻~沒有魔法就有著如此強悍的戰鬥力嗎,沒有魔杖的我確實不是你們的對手呢。」

她悠悠哉哉的走出牢房,經過趴在地上的阿不思跟天蠍,阿不思吃力地抬起頭,伸手向蝶菲的背影—

「蝶菲…快回來—」

蝶菲回頭,給了阿不思一個輕蔑的笑容:「抱歉,親愛的,我打不過他們,只能跟他們走囉—」

「菲大姐,快沒時間了,走吧!」史特爾催促。

菲點頭:「我們走—」

看著他們即將走遠,阿不思不甘心的握拳,這樣下去蝶菲就要…

有甚麼辦法,快想啊…波特,你可是哈利波特跟綴歌馬份的孩子—

馬份…馬份—

『對了,還有這招!』阿不思握拳,奮力地喊出:「怪角—!!」

奇怪的吶喊讓前者突然好奇的轉頭,這時通道中央閃出一個矮小,又極度蒼老的身影—

菲錯愕的看著:「家…家庭小精靈!?」

「小主人,找怪角嗎?」老怪角駝背,看著阿不思。

「快把蝶菲…消影去安全的地方!」

「遵命,小主人—」

「糟了—!」菲打算回頭阻止,但是怪角已經瞬間移動到蝶菲身旁抓住她的衣角,蝶菲叫一聲瞬間被怪角拉走了!

蝶菲一消失,洛基之手當場愣在原地,阿不思嘿嘿一笑,泰迪更是露出錯愕又佩服的神情—

史特爾在傻眼中恢復過來,他馬上瞪著阿不思:「你這他媽的混帳—」

史特爾還來不及憤怒,菲直接把阿不思掐住脖子拎起來!!

「真是聰明啊,我都忘了你是馬份生下來的賤種—」菲的眼神暴怒到一種狂亂的錯覺。

阿不思痛苦窒息聲,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掐斷了…!

就在菲即將痛下殺手—

『轟!!!』

「啊啊啊!!」芙蕾雅慘叫著被撞飛!

摔在地上後,史特爾震驚道:「芙蕾雅!怎麼會…這是誰幹的!?」

芙蕾雅咳著血,拼命的想要說話:「快…快逃…!」

「甚麼—」

此時牆壁又被轟開,一道白色極為刺眼的光芒照射進來,一頭巨大的雄鹿低下腦袋,犄角對準前方,有如一台失控的裝甲車朝菲的方向撞過來!!!

菲被光線遮蔽反應之不及,直接被巨鹿給撞飛!

阿不思也跌在一旁,他睜眼一看,立刻認出那是父親的護法。

菲當場咳血三呎,骨頭斷了兩三根,重重摔在地上—

「雄鹿…!?」給付者們看著眼前的白色雄鹿,似乎是魔法形成的,有些人想要去吸收—

芙蕾雅抓住他的手:「沒…沒用,吸收不了…快撤!」

菲痛苦的跪著,咳了一大口血,看著狂暴不斷橫衝直撞的雄鹿,大喊:「快撤!」

無法吸收的魔法,洛基之手恐慌的逃竄,但是哈利的護法還在持續的衝撞,許多黑巫師慘叫的被撞飛,只有身手敏捷的給付者,他們攙扶芙蕾雅跟菲,倉皇的逃離現場。

雄鹿看著敵人已退,面露凶光的一直喘著氣,隨著光芒逐漸消退收縮,雄鹿趴在地上,緩緩的變成了哈利倒在地上—

「爸…!!」兩兄弟看見了倒地的父親,急忙的上前摟住。

「爸!你沒事吧,振作點!」哈利閉著雙眼,阿不思發現他已經沒了脈搏—

泰迪跟克里夫也從忙上前:「師父!」「該死,我去叫人送他去聖蒙果!」

天蠍大喊:「快睜開眼睛!醒醒啊,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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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蒙果的大盧病房外,兄弟倆坐在外不安的抖著腳—

此時,病房門打開,一眾治療師從病房走出,阿不思急忙上前:「蘭斯洛特!我爸現在怎樣了?」

治療師蘭斯洛特回答:「已經恢復氣息了,不過他魔力已經嚴重透支,叫你爸爸在短時間內不要再使用魔法了。」

聽到哈利沒事,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小子,你父親是受到了甚麼刺激嗎?」蘭斯洛特問道:「他那個狀態,是在體力完全透支的情況下帶著怒火用消耗生命的方式在戰鬥。」

天蠍默默搖頭:「不清楚,我只知道他跟給付者發生了很艱難的戰鬥。」

蘭斯洛特笑稱:「看來,現在的敵人連傳說中的哈利波特也漸漸力不從心了嗎—」

「我可不這麼認為,蘭斯洛特。」遠方突然出現了綴歌的聲音!

在克里夫的帶路下,綴歌跟妙麗趕了過來—

「老媽—」

只見綴歌眼神銳利的看著蘭斯洛特,說道:「我很感謝你救活了哈利,但對於懷疑我丈夫的魔力跟戰鬥的決心,這點希望你能斟酌字句。」

蘭斯洛特看著來勢洶洶的波特夫人,笑著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很抱歉,波特夫人,我會檢討的。」

妙麗剛剛也聽到了哈利的狀態,問道:「我們可以進去探望了嗎?」

「進去吧,則要不要吵醒他,就看你們了~」蘭斯洛特說完就帶著治療師離開了。

「那傢伙的態度依舊這麼輕浮—」妙麗搖頭,眾人進入病房。

哈利靜靜的躺在病床,身上的傷痕還有臉上的爪傷都已經癒合。

「只能說幸虧給付者使用的並不是魔法,」妙麗說道:「要不然後果可能更加不堪設想。」

綴歌上前,看著兩兄弟,兩人眼神有些緊張,綴歌微笑拍著他們:「沒事的,先把你們在阿茲卡班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跟我們說。」

阿不思跟天蠍互看一眼:「是,事情是這樣—」

兩兄弟把經過講給綴歌跟妙麗聽,一旁的泰迪也補充著哈利跟芙蕾雅激戰的細節,以及最後命令怪角把蝶菲送出阿茲卡班—

綴歌聽到後面,眉頭越皺越緊,在兩兄弟不安的表情中,她收起的扇子拍打著嘴唇—

「事情經過就是這樣—」阿不思低頭,一旁天蠍急忙幫他解釋:「當時的狀況,蝴蝶已經有意跟洛基之手走了,若不是阿不思—」

綴歌舉起手來制止:「我知道你們會這麼做的原因,總之,我們先一件一件事來釐清—」

妙麗點頭:「嗯,首先,原來他們的身份都是爆竹,而且…還是部裡沒有注意到的—」

「而給付者吸收魔法的咒印是可以物理破解的,而且並非所有的魔法都能吸收。」綴歌拍著扇子。

「嗯,這個情報相當的重要。」妙麗點頭:「所以給付者無法吸收護法咒嗎?」

泰迪答:「我覺得不只,師父當時是用屏障咒壓制住芙蕾雅,讓她無法吸收與行動。」

綴歌咬著扇子:「兩者似乎有共同點…它們都是防禦類型的魔法。」

泰迪道:「過去與給付者的對峙紀錄中,正氣師幾乎沒使用防禦咒來進行戰鬥,因為他們認為對方不會使用魔法,就沒有使用防禦咒語的必要。」

「更何況還有衛斯理研發的屏障斗篷,讓他們更沒有意願去修煉防禦魔法。」

妙麗拖著下顎:「不過聽你們這麼說,那還是在特定的條件下近距離施法才能成功,所以這也是所謂的將魔法給近戰化才能達成。」

「而且要像是把防禦魔法練到極致的哈利才有可能傷害到他們—」

阿不思深思,想到了哈利在阿茲卡班施展的特殊護法,他問著綴歌:「媽,爸所使用的那種護法我們也有可能辦到嗎?」

綴歌聽到這裡白眼:「光是一般的防禦咒語都用不熟了,還想挑戰你爸的那種自創護法啊?」

阿不思有些羞恥的低下頭,妙麗說道:「總而言之,我們是有辦法可以克制給付者,更需要跟麻瓜合作。」

綴歌:「最後,來提提怪角—」阿不思聽到這裏異常的緊張。

「你們還記得我為何不允許你們命令怪角幫你們做事吧?」

「因…因為爸捨不得開除他—」阿不思小心的回答:「怪角的魔法現在極為的不穩定。」

綴歌凝視:「你也明白這件事情我跟你爸吵過很多次,過老的家庭小精靈很容易出現極為不穩定的變數,現在蝴蝶可以在任何地方,身體的各個部位可能也是—」

阿不思冷汗冒的更多,天蠍立刻表示:「我們會立刻找到她,我發誓!」

綴歌:「不必發甚麼誓,關於蝴蝶的事情先交給我們吧,現在大家還能存活,表示蝴蝶還沒有遭遇不測,你們先去休息吧。」

兄弟倆本來想說甚麼,妙麗搖頭:「別說了了,你們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戰鬥,你爸爸就先交給我們照顧吧。」

「…是,麻煩你們了。」天蠍鞠躬,綴歌微微點頭,坐在了哈利身邊緊握他的手—

他們離開病房時,妙麗突然叫住他們:「對了,孩子們,這個—」她給了兩人一個地址。

「你表大伯帶著大家在開慶功宴,你去那裡露個臉吧。」

阿不思聽到這錯愕,妙麗解釋:「我們暫時封鎖了阿茲卡班跟你爸受傷昏迷的消息,畢竟比武大賽麻瓜格鬥大獲全勝,如果讓這件消息洩漏,想必會讓純血派找到機會大肆攻擊。」

「所以派我們過去讓大人們安心對吧?」天蠍道,妙麗帶著歉意點頭:「抱歉了,還讓你們承受這些。」

「不會的,妙麗阿姨。對了,既然是慶功宴,獲勝的是張秋阿姨嗎?」

「不,是麥米蘭叔叔,張秋她第二名,也很厲害了呢。」

「這樣啊,那真的值得慶祝一下。」阿不思笑著。

「好好玩喔!」妙麗拍了兩人肩膀,隨後回到病房。

這時天蠍拍著阿不思的肩膀:「我明白你在想甚麼,這就交給媽她們就好了。」

阿不思默默點頭—

回到病房的妙麗,跟綴歌說道:「我會即刻派人去尋找蝴蝶,越早找回她,越能避免“蝴蝶效應暴走“。」

綴歌點頭:「嗯…這也是為什麼大家非得要把蝶菲—瑞斗給囚禁起來,而不是處死她,因為要是她一死…整個時空都會徹底崩壞。」

「不過還是盡量低調行事,我們不確定洛基之手是否明白蝴蝶真正的秘密,如果達力說的是真的…洛基目的是為了完美軀體的話—」妙麗眼神充滿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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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違的韓式燒肉店包廂內,肥美的霜降牛在烤盤上滋滋作響—

潘西微笑著舉起酒杯:「敬獲得冠軍的阿尼,還有亞軍的張秋—」

「還有拯救了大家的拆彈專家德斯禮—」阿尼也舉起杯子。

「「乾杯—!」」眾人捧著啤酒杯碰撞在一起,達力爽快的把啤酒一飲而盡—

「噗哈—感受生死一瞬間後的第一杯啤酒真是太好喝了!」達力的人中都是啤酒泡沫。

榮恩夾了一片味噌豬肉到嘴裡:「哇靠,這也太他媽的好吃了吧!」

漢娜叫著:「好賊喔!我看上那一片的說,奈威,幫我烤~」

「把我從霍格華茲叫出來就是為了這個嗎?」奈威無奈的苦笑,開始幫漢娜烤肉。

一旁高爾也默默的幫忙烤著帶骨五花裝盤後分給大家。

哈里斯也謹慎的看待眼前的和牛,他第一次吃到亞洲料理—

放入嘴裡後,舌頭直接撲進那股濃香的烤肉味的懷抱之中!

露娜也在幫金妮烤肉,問道:「金妮,最近喀浪有聯絡妳嗎?」

金妮苦笑著:「自從維克多他開始學會智慧型手機之後,每天都在拍孩子們在球隊訓練的照片給我看,每天都要來信息搞得我都快煩死了—」

「喔~不過妳肯定很開心吧。」露娜微笑。

金妮露出幸福的微笑,畢竟夫妻相隔兩地,一定會寂寞的。

「…真好。」一旁的張秋也默默吃著味噌豬,羨慕著金妮的婚姻也很美滿。

金妮敲著張秋腦袋:「唉唷,哪裡好了,維克多現在可是國家隊的主教練根本分不開時間,若不是我們的孩子也是球員,我都擔心他會不會在保加利亞被哪個迷拉給拉走了呢!」

「想必他肯定是擔心妳這麼想,他才會天天跟妳聯繫啊。」露娜安慰道。

金妮托著下巴:「嗯…不對,這樣他如果是為了讓我放心,是不是他其實心裡有鬼呢—」

「沒到那個地步吧—」張秋連忙說道。

金妮想到這裡又燥了起來:「呀—好想找時間殺去保加利亞喔!」

張秋默默說道:「只能說這就是跟明星結婚經常會碰到的狀況嗎—」

金妮灌了一大口啤酒後問道:「對了張秋,話說妳跟德斯禮…進行到哪裡了啊?」

張秋聽到這裡突然耳朵發燙:「欸!?這…怎麼突然這麼說—」

「甚麼怎麼說,妙麗都告訴我們妳跟德斯禮住在一起了,離婚之後難得碰到對妳這麼好的麻瓜,別跟我說你們還沒到二壘喔~」金妮咄咄逼人的接近她—

「那…那個,德斯禮先生人很好,都會帶我享用很多沒品嚐過的美味的料理—」張秋低著頭靦腆道。

「那就是連二壘都沒上的狀態啊!」金妮扶額:「喂,我們都幾歲了,怎麼還在搞青春期的那種青澀戀愛啊,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可是—」張秋聽到這裡,心裡其實很為難,過去這幾年其實生活很混亂,為了能夠在期限內付清離婚賠償,自己也為了賺錢做了許多見不得光的兼職—

她不認為自己真的能與達力修成正果。

她心不在焉的夾起一塊泡菜,金妮看著那不是肉,而是看起來超辣的玩意,叫道:「喂!張秋,那個是—」

來不及了,張秋吃進去那瞬間,臉霎時間漲紅慌張的想找水喝,可是剛剛啤酒已經喝完了,只能不停嗯嗯叫—

達力這時看見張秋的反應,馬上迅速的遞上一杯水給她:「張秋小姐!」

張秋馬上咕嚕咕嚕的把水灌完:「呼…得救了…」

達力笑罵道:「真是的,妳不是不敢吃辣嗎?」

張秋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剛剛有些心不在焉—」

「什麼事心不在焉啊~?」達力笑著。

「當然是剛剛跟金妮他們在聊的—」她正轉過頭去,結果金妮跟露娜兩個人瞬間消失了!

她們跟潘西開心的聊天去了…

金妮對她豎起大拇指,暗示:『上,快上啊!』

『金—妮—!』她想把自己埋起來的心思都有了。

「妳還好吧?」達力看張秋有些呆滯,關心道。

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那…那個,我啤酒喝的似乎有點多,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

「啊,當然。」達力微笑攙扶起她,兩人離開包廂,在購物中心閒晃著。

一路上,即使現在只有兩人獨處,回想起金妮說過的話後讓張秋更加的心神不定。

「張秋小姐—」過了一會,才注意到達力在叫她。

「是的!德斯禮先生?」張秋匆忙回應,達力看她這樣,微笑著:「不用這麼緊張,我只是想說要不要買些禮物慶祝妳比賽得利。」

張秋連忙道:「不…不必啦!德斯禮先生幫助我這麼多,還花費了許多金錢,我實在無法在收你甚麼禮物了—」

「這樣啊,」達力默默道:「但我還是很想祝賀妳—」

看到達力有些沒落的臉,張秋緊張的趕緊轉動自己的腦瓜子。

「那個,德斯禮先生!」她轉頭過來叫住他。

達力停住:「是的?」

「請你…把眼睛閉上—」張秋的尾音已經小聲的跟蜜蜂一樣。

達力微笑的照做,張秋看著眼前高大之人,深吸了一口氣,立刻比起雙眼踮起腳尖,嘴唇不停的往上探…

過了幾秒,張秋發現,她的嘴唇根本碰不到對方的嘴唇—

「?」閉眼的達力還不清楚對方有甚麼動作。

張秋不停墊著腳尖,結果根本就碰不到,本想矜持的她這時也急了,她緊張的想跳起來結果高跟鞋一個絆腳!

「呀!」張秋豐滿的身軀直接撲在了達力的懷裡!

被撞了一下的達力張開雙眼,趕緊扶著往前跌倒的她:「妳沒事吧!?」



張秋的雙手撐著達力的胸膛在發抖,丟臉,太丟臉—


她低著頭完全不敢抬頭,最後只能喃喃自語:「對…對不起…我不是要這樣的,我…我其實是想—」

達力這時終於明白對方想要甚麼了,他噗嗤一聲笑出來:「沒關係—」

他輕柔的用手臂撫著張秋的臉頰,緩緩的彎下腰來:「頭抬起來。」

張秋緩緩抬起頭,達力的臉離自己好近…!

視線一陣模糊,溫暖的唇緩緩貼在對方嬌柔的粉唇上。

這一刻起,混亂的思緒萬千,但在下一秒一轉即逝。

良久、唇分,張秋只聽到了自己慢而重的呼吸聲,還有快到幾乎要蹦出身體的劇烈心跳。

「妳還好嗎?」達力問著,張秋這時才發現,炙熱的淚珠已經留下臉頰兩旁—

「討…討厭…」張秋趕緊擦拭淚水:「我已經不會這樣子了說…」

「沒事的,」達力安慰的拍拍她,明白她過去的感情經歷了許多顛沛流離與挫折:「那些都過去了。」

張秋看著眼前的人,充滿了安心暖意,至今她明白了,他…就是那暴風雨過後的避風港。

「我喜歡妳。」迎面直擊,張秋強忍淚水:「你…喜歡我嗎?喜歡著已經傷痕累累…又骯髒的我嗎?」

達力的眼神堅定的凝視她的雙眼:「是,在那一天見到妳時,便是如此,今天是,往後都是。」

「達力—」張秋雙眼徹底潰堤,緊緊抱住他,深吻了上去—

初吻,與西追那青澀的青春,情竇初開、喜悅的淚水。

與哈利的吻,痛失摯愛,焦急的填補著那深不見底的空洞,深感背叛初戀、撕裂他人戀情自責的淚水。

與麻瓜前夫,那顆心已經徹底麻痺,放逐的自我,已經再也流不出的淚水。

至今,炙熱的熱淚澆灌著那已經傷痕累累,坑坑洞洞的心,逐漸的被填滿。

『耶—!親上去了,真的親上去了—!!!』金妮在轉角,內心不斷尖叫著。

露娜、潘西、漢娜還有從魔法部趕來的月桂等人也都躲在轉角,欣喜的看著這一幕。

這時購物中心周圍的路人也都微笑的經過,暗地裡祝賀著他們。

兩人的第二場夢,腳步開始向前踏行。

回到燒烤店,只留下了一群男人繼續烤著肉,阿尼揉著太陽穴:「真是的,這麼多人跟過去,被發現不就很尷尬了嗎?」

奈威笑著夾起豬五花:「不要緊啦,大家都馬是在關心好閨蜜的未來啊。」

「要攔住她們也是不可能的。」高爾簡潔的做出結論。

哈里斯已經吃到肚子快要撐破了,難過的在一旁喘著氣。

已經有了醉意的榮恩說道:「哎呀~想當年我跟妙麗初次接吻的地方可刺激了,可是在學校下水道,旁邊還有一頭蛇妖的屍體—」

這時,包廂的門又打開,波特兩兄弟終於到了。阿不思看著裡面空蕩蕩的只剩下大叔們,錯愕道:「欸?阿尼叔,其他阿姨們呢?」

阿尼:「她們都跑去看你表大伯放閃去啦。」

「「蛤?放閃?」」兩人異口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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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凌琉依 @orochi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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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話:詛咒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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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啊,他跟張秋阿姨告白了—」阿不思吃著烤和牛,奈威倒了啤酒給天蠍:「是啊,人真的是活久了就會看到許多意料之喜呢。」

「炙熱的新不停撲通撲通狂跳~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呢。」露娜雙手摀胸,反映浮誇的說道。

其他姊妹們也都回到包廂,就留給小倆口在購物中心獨處了。

「對了提到這個,你爸他不要緊吧?」潘西問道。

阿不思答:「他只受到麻瓜傷害,後面只是需要時間靜養即可。」

榮恩大笑笑:「哈,我就說了,那些給付者已經會被哈利打得落花流水—」說到這裡,他倒頭就睡著了。

眾人看著他搖搖頭,阿尼問道:「那麼如此,蝴蝶的狀況如何?」

在場的DA成員都知道蝶菲的秘密。

阿不思看起來有些有口難言,天蠍說道:「蝴蝶不在阿茲卡班了,但洛基之手也沒得手就是。」

「果然吶,」眾人陷入沉思:「她是怎麼逃脫的?」

阿不思把經過講了一遍給他們聽,月桂拖著下顎:「原來是家庭小精靈…確實是最後不得不用的手段。」

潘西笑著:「哈,洛基要是知道她的理想肉身不翼而飛,肯定氣得跳腳吧。」

「現在有確定她的位置了嗎?」

天蠍答:「不清楚,怪角現在的消影十分不穩定,隨便出現在某個麻瓜的家裡也是有可能的。」

金妮抱頭:「喂,這樣不就超級糟糕的嗎,那可是目前全阿茲卡班最危險的囚犯—」

「她沒有魔杖,很多事情都很難辦到的。」潘西說道:「現在只希望妙麗他們能比洛基早找到蝴蝶—」

此時,包廂大門又突然打開,達力牽著張秋的手回來,潘西愣了一下馬上喊道:「嘿—!咱們的新人小倆口回來啦!」

其他人立刻附和的大叫歡呼,似乎當作剛剛的對話完全不存在—

「秋秋剛剛好主動喔~」路娜開心道。

「妳們第一次親失敗的時候超級可愛的!」金妮大笑。

張秋聽到這裡臉瞬間脹紅:「原…原來妳們都看到了嗎!?」

月桂微笑:「對不起喔,我們都看到了呢。」

張秋難為情的雙手捂著臉低頭,達力笑著拍拍她:「哎呀,沒事啦,大家都很為妳感到高興啊。」

「好啦!為了慶祝張秋再次找到人生第二春,今天的啤酒都我請!」潘西大聲宣佈。

「「喔—!」」

「肚…肚子已經—」一旁的哈里斯表情生無可戀,看著其他人則興奮的點著啤酒,驚恐這些大人們驚人的酒量,還有月桂那一人點了一整座和牛山的驚人食量,這位年輕的魔法界新星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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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已到很晚,眾人離開了購物中心—

「呼—再也吃不下了,」潘西拍拍肚子:「大家等會還想去續攤嗎?」

月桂直接摟著:「我想會先回家,畢竟難得夏克斯回來呢。」她瞇眼微笑看著一旁的老公。

夏克斯心臟一震:「啊—當…當然了,我們回家吧。」

看著這兩夫妻似乎打算回家繼續“續攤“,她鬼靈精怪的看著張秋:「那張秋呢,打算跟達力回家休息了嗎~?」

「妳…妳在說甚麼啦—」張秋可知道了休息有兩種意思,瞬間臉紅。

「欸?我沒說甚麼啊,妳都打了一整天的比賽,肯定要休息的嘛~達力,張秋就拜託你囉!」潘西拍了拍達力的背。

達力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知道啦。」他無奈的笑著。

一旁的金妮嘟著嘴巴露出羨慕的神情看著“幸福的“張秋。

漢娜拍著她的肩膀:「好了啦~來破釜酒吧,我還做了一些不錯的醒酒菜,榮恩跟阿尼要來嗎?」

阿尼搖著頭:「不了,我想我得陪著諾特回去—」

一旁的哈里斯靠著牆邊懷疑人生,阿尼捏著眉心:「我可能需要陪他走一走。」

「那阿不思,你跟天蠍要回霍格華茲嗎?,還是來破釜住一晚明天再回學校?」漢娜問著。

兩兄弟喝了不少酒按了下太陽穴:「現在使用消影術也不安全,我想就睡一晚—」

「那個,阿不思—」達力突然叫住他們。

阿不思好奇轉來:「大伯,怎麼了?」

「你們要不要來住在我這,咱們伯侄也很久沒有好好聊聊了,算是陪陪我這老頭子吧。」達力笑著。

潘西看著達力有些許的失望,但還是笑著拍拍他:「去吧,畢竟也是你的親戚。」

阿不思聽到這,也點頭:「嗯,那就麻煩伯父招待了。」

DA的大家各自散會,達力牽著張秋的手走在前方,波特兄弟在後面跟著。

「達力伯父在想什麼啊—」天蠍納悶:「難道他有甚麼特殊嗜好覺醒了要我們看著他跟第二任的女友,還是老爸的前女友放閃光嗎?」

「喂喂…至於嗎,這個—」阿不思苦笑這天蠍的吐槽功力越來越不饒人了。

「阿不思,」達力在前面說著,兩年輕人像是說錯話的小孩緊張回應:「怎麼了—」

「很抱歉把你們留下來,其實,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們。」達力回過頭來,張秋也地看著他。

「「問我們?」」

「嗯,關於黑魔王私生女的事。」

兩人瞬間僵硬…難道他聽到了蝶菲的秘密了嗎!?

「這個…伯父,這件事先到你家,我們再解釋吧。」

達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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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吧。」回到了達力家中,要兄弟倆坐下:「我去泡個茶。」

天蠍坐立難安,因為阿姨們才表示這件事要低調行事,但馬上讓不該知道此事的麻瓜聽到。

張秋微笑:「不要這麼緊張,沒甚麼事情的。」

「喔…嗯。」

達力端了兩杯熱茶上桌,坐了下來,阿不思道:「那個伯父…請問你們在包廂聽到了多少呢?」

「全部。」達力說道:「雖然我覺得我一個麻瓜應該幫不上什麼忙,但我現在想為你們爸爸多分擔一些他的壓力。」

「伯父…」阿不思看著他,回想小時候這豪邁的大伯父對他們都很好,那時本來還在害怕如果他知道了我們都是巫師他會不會態度就變了…

哈利只是笑著拍拍他的頭,說達力早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是被魔法影響了最深、改變最多的人,如果沒有魔法,自己可能還是個只會欺負哈利、無藥可救的廢物。

他抿了一口茶,說道:「我知道了,關於蝶菲—瑞斗的事情…」

蝶菲—瑞斗是阿不思他們在四年級時出現的女性,那時她自稱是西追的父親;阿默—迪哥里的姪女(張秋聽到這裡心臟揪了一下),並且留在迪哥里的宅邸照顧著年邁的阿默。

四年級前的暑假,阿不思陪著哈利拜訪在養老院的阿默時無意間聽到了哈利與阿默之間的對話,據說魔法部從黑巫師西奧多—諾特的家中尋獲一個原型的時光機器,阿默希望哈利能使用那個時光機器把西追給救回來。

但是魔法界中擾亂時間乃是重罪,身為正氣師主任的哈利自然而然不許以身試法。

這段時間,由於哈利與阿不思的關係漸行漸遠,這件事情成為導火索,讓父子兩發生的激烈的爭吵。

父子矛盾爆發後,假冒成迪哥里的蝶菲就趁了這個機會接近阿不思,灌輸給他哈利波特不過只是想讓兒子永遠活在自己陰影下的自私鬼,並藉此慫恿他去偷時光機器。

阿不思聽信了蝶菲的誘惑,連同一見面便喜歡上蝶菲的天蠍,三人便開始了偷竊時光機器,改變過去的行動—

「啊?你們居然真聽了那個女狐狸的話,跑去改變時空了!?」達力聽到這裡,難以置信道,阿不思低頭:「當…當時年輕氣盛—」

張秋聽到這裡,手握的很緊—

「還有天蠍,你居然還愛上了黑魔王的私生女—」

天蠍抱著頭不停的抓著,阿不思連忙說道:「別提了!由於這件事,天蝎到現在都還不敢再談戀愛—」

阿不思繼續說著故事,他們三人透過阿默的描述,得知了西追死於三巫鬥法大賽,他們決定在那個時間點改變歷史,讓西追免於死劫。

他們喝下了蝶菲提供的變身水潛入了魔法部,在妙麗的辦公室偷走了原型時光機器,隨後三人組便回到了三巫師鬥法大賽的時間點,開始改變歷史的行動。

但這一切便是惡夢的開始—

西追在三巫鬥法大賽第二場對決中被三人陷害,出了大醜,不只張秋沒救到,成了最後一名還被全校恥笑。

後面沒被救到的張秋醒過來後,她懷疑起了自己難道對西追不是最重要的人,兩人產生矛盾,最終導致分手(聽到這裡的張秋一動也沒動)。

成功改變歷史的三人再次回到原本的時空後,發現歷史確實改變了,但卻徹底失控。

霍格華茲之戰時,奈威打算持劍要把最後的分靈體娜吉妮斬殺之際,西追當場叛變殺了奈威,原來三巫鬥法大賽的那一天後,西追成了笑柄後徹底黑化成了食死人並且一直臥底,直到這一刻,他瘋狂的完成了他對霍格華茲的復仇—

聽到兩兄弟講到這裡,張秋面無表情,只是緩緩地站起身,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張秋直接狠狠的甩了兩人一巴掌!

「喂!張秋!冷靜點!」達力匆忙上前阻止,臉被打紅的阿不思搖頭:「伯父…張秋阿姨有資格這麼做—」

聽到這裡,張秋平靜的說道:「你知道我為何會打你們嗎?」

阿不思回答道:「…因為我給已逝去的人造成二次傷害—」

「我們…真的很抱歉,張秋阿姨—」一旁的天蠍,默默地頭鞠躬道歉著。

其實張秋聽到那故事時,心裡其實還有一點期待,但沒想到最終是那個結果後,那無形的念想也消逝殆盡。

但自己又有何資格對他們動手呢,自己失去摯愛,陷入歇斯底里的狀態後也因為自己的自私行為害了不少人受苦—

這時的張秋,她也甩了自己一巴掌,這讓三個男性都嚇到。

「自私的行為所導致的後果,我最知道的…所以我也沒甚麼資格打你們…」張秋默默說道。

達力安慰的拍拍張秋:「不過,現在的狀況,想必是最後你們把歷史給修正回來了對吧?」

阿不思點頭:「是的—」

隨後天蠍說明了哈利死後的世界線,佛地魔徹底掌管魔法部了成為了魔法世界的恐怖政權。

由於哈利一死,阿不思就不存在,天蠍成為了雷斯壯的兒子,蝶菲也在那個時空行蹤不明。

「等等,天蠍,你也是哈利的兒子,但為何你沒有消失—」張秋問道。

天蠍答:「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記得當時的我正在擔任當時霍格華茲復興審判小隊的隊長,負責折磨麻瓜出身者…」

他彷彿想起了自己最不不堪回首的記憶,達力這時說道:「可能因為你的遺傳基因比較偏向你媽媽的關係吧。」

「遺傳…?」天蠍問。

達力搔著頭:「這也只是我的猜想而已,因為你長得一點也不像哈利—」

天蠍聽到這,悽涼了笑了笑:「原來嗎…總之,那時的我本來機會還可以再用時間機器,但被一個叫恩不里居的傢伙給搶走了。」

「恩不里居…!」張秋聽到熟人的名子,達力也說道:「是妳母親的上司對吧。」

張秋默默點頭。

天蠍繼續解釋,當時的時空,自己成為了霍格華茲的明星學生,也是魁地奇隊長,不過在恩不里居的言語暗示下,自己不過只是個為黑魔王獨裁政權宣傳的傀儡。

甚至恩不里居直接明說了,馬份家在背叛了黑魔王後徹底淪為了賤民,則他的母親綴歌—馬份遭受了最為殘酷的刑罰,淪為了食死人洩慾、生育純種的工具,永遠關在阿茲卡班—

「嘔—」張秋聽到這段,當場乾嘔,達力急忙拍拍她的背。

天蠍又說道,似乎因為時空修正的影響,那時他的他逐漸開始遺忘自己身為天蠍—波特的身份,開始往雷斯壯的記憶侵蝕。

陷入絕望的他,意外的發現這個時空的石內卜並沒有死,而且他還暗地裡與僅存的反抗勢力合作。

天蠍立刻找上石內卜,說明了他來自不同時空的事情,身為破心高手的石內卜也發現了天蠍說的話是實話,而且也親眼看到他的記憶開始出現被覆蓋的現象。

石內卜立刻急忙聯絡榮恩跟妙麗,四個人見面後天蠍從妙麗的口中得知,現今魔法界被佛地魔底下一名外號「報喪鴉」的超強黑巫師所統治。

則要搶回時間機器的話,就必須要想辦法殺進校長室,因為恩不里居是現在的校長,而非常幸運的是,還在做著間諜的石內卜知道校長室的通關密語,但唯一的阻礙,只有在校巡邏的食死人警衛跟催狂魔大軍—

天蠍在三名長輩的掩護與激戰之下一路殺向校長室,榮恩跟妙麗為了爭取時間被催狂魔包圍而犧牲。

石內卜掩護天蠍反彈了卡羅兄妹的索命咒,但吃了一發恩不里居的酷刑咒,石內卜殺心一起使用撕淌三步殺直接把恩不里居給斬首—

搶到時間機器的天蠍,感激的跟石內卜道別,並且告訴他,正時空的哈利,把他的名給了自己的兒子。

在石內卜欣慰的笑容中,天蠍穿梭回到了跟阿不思還有蝶菲見面的時間線—

這個時間線在他們翹課去尋找阿默之後,所以哈利跟綴歌兩人著急的尋找兩兄弟,在找到了之後哈利斥責了阿不思跟天蠍一頓,不過也因為這件事情,父子關係也逐漸在和解。

這時天蠍發現了穿著清涼的蝶菲,她的腰間有著報喪鴉的刺青,他立刻聯想到在崩壞時空中那個佛地魔手下的“報喪鴉“。

經歷恐怖回憶的天蠍立刻指認蝶菲有問題,行跡敗露的蝶菲反手搶走了天蠍手裡的時間機器,大家正要阻止蝶菲時,她已經穿梭時空離開。

在阿不思錯愕的疑問下,天蠍把崩壞時空的事情告知了哈利他們,綴歌立刻猜測蝶菲蠱惑兩兄弟一同改變歷史走向,最主要的目的似乎是為了讓佛地魔勝利。

如今她帶著原型的時間機器離開,必定又會再次改變歷史,這時哈利額頭的疤痕又痛了起來,自從佛地魔死了之後疤痕就不再疼痛,這次的疼痛必然就是佛地魔即將逆轉歷史回歸的前兆—!

綴歌立刻詢問阿不思他們是怎麼跟蝶菲認識的,阿不思說她是阿默的姪女,哈利跟綴歌兩夫妻決定再去療養院找阿默對質,綴歌在對質中發現了阿默中了迷惑術,誤以為蝶菲就是其姪女。

他們立刻前往蝶菲所在的房間進行查看,發現她的筆記本裡有著佛地魔即將復活的預言,當帶著筆記本回正氣局做資料比對後發現那個字體正是食死人僅存的最後一位幹部;道夫—雷斯壯留下的。

則筆記本的最後一行有一段被消除的文字,解密復原後,那段文字是…

“女兒將會救回父親,蝶菲—瑞斗“—


則阿不思跟天蠍回到霍格華茲後發現了極為恐怖的事情,佛地魔帶著食死人大軍再一次的包圍了霍格華茲!

則蝶菲單獨出現在了阿不思跟天蠍面前,她的樣貌比以往蒼老許多,眼神裡充滿了絕望—

蝶菲說出了她一切的動機,她回到了1981年的萬聖節,也就是哈利父母遇害的那晚,希望能夠改變歷史,讓哈利波特的父母存活,自己的父親…佛地魔王能與自己團聚。

但她的父親,佛地魔王根本不認她,她重複在那個時間點嘗試了好幾遍、百遍、千遍、萬遍…永遠都是相同的結果。

她的心已經在無限的輪迴中徹底壞死,她現在只是充滿絕望的在過去製造出食死人軍隊,她要這個世界陪她一起痛苦—!

說完,她舉起手打算摔碎時間機器,讓這一切變成永恆的真實—

這時阿不思衝上去打算阻止她,蝶菲另一隻手的魔杖立刻瞄準阿不思!

這時天蠍不知為何,在崩壞時空殘存的雷斯壯記憶讓他知道蝶菲使用的是甚麼黑魔法,他立刻衝到阿不思面前施法架招!

被彈開的蝶菲大驚之餘手上的時間機器被天蠍漂亮的繳械咒打飛,阿不思當場撲上去搶奪,蝶菲跟天蠍兩人也撲上前,在一陣混亂的纏鬥中誤觸時間機器,三人被傳送回到了時空隧道中。

這時蝶菲的魔杖已經斷了,阿不思跟天蠍的魔杖也掉入時間洪流,失去魔杖的三人有如麻瓜一般的在扭打、拉扯,就是為了阻止蝶菲破壞時間機器。

在一陣混亂的時空隧道穿梭後,他們摔在了地上,他們已經位於1981年的高錐客洞,波特家宅邸已經殘破不堪,似乎是佛地魔已經行兇完畢的時間點…

天蠍成功搶到了時間機器,瞬間丟給了阿不思要他趕緊逃,阿不思二話不說跑進了波特家廢墟中,蝶菲氣急敗壞的追進去。

阿不思再躲藏的途中隱約的聽到了嬰兒的哭聲,他上前查看,發現了莉莉的屍體,她躺得很端莊,似乎被人特意動過,以及一旁正在哭泣的嬰兒哈利。

阿不思看著嬰兒哈利,苦惱著不能讓蝶菲搶回機器,自己也不能丟下阿不思穿梭走,這時他突然發現了哈利的嬰兒的毯,突然想到一個點子—!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跡在哈利的嬰兒毯上面寫“1981年10月31日,救我們,阿不思“

寫完這些後因為這張毯子有魔法將字跡給掩蓋,蝶菲跟天蠍衝進房間又再次的扭打在一起,三人再次被拉入時空隧道中。

回來後他們又回到了高錐客洞,這時筋疲力竭的兄弟倆搶不贏已經習慣時空穿梭的蝶菲,蝶菲大笑著自己是最終的勝利者,就在她即將要把時間機器破壞掉時…

哈利跟綴歌即時出現制服住了蝶菲,原來他們看到了過去的阿不思在嬰兒毯子上寫的字跡,從未來殺了回來!

波特夫婦成功壓制住蝶菲後,兩人便開始討論是否殺了她。

阿不思說明,蝶菲只是想跟身為父親的佛地魔團聚,並且想要救活哈利的父母避免父親的死亡。

但由於她已經使用時間機器很多次,但是佛地魔的結果永遠沒有變,蝶菲不可能跟父親團聚。

天蠍也勸父親,蝶菲就跟他一樣過去就失去了雙親,就讓她在阿茲卡班終身監禁—

哈利陷入猶豫,但就因為這一猶豫,蝶菲突然掙脫了哈利做出了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她把時間機器徹底捏碎,沙漏的玻璃跟沙子與劃破的掌心開始融合,隨即整個空間開始扭曲、出現裂縫,裂縫中衝出了好幾個蝶菲通通重疊在了蝶菲本人身上!

蝶菲一手握拳,時間機器的碎片化成了七彩斑斕的細絲,有如蜘蛛絲不斷的四處飄散。

這股恐怖的力量爆發出來,地動山河,高錐客洞面臨崩毀,綴歌解釋蝶菲利用時間機器將多個時間線的自身魔法通通拉過來變成強化自己的養料。

蝶菲狷狂的大笑,大笑著要讓這顆星球徹底感受她的痛苦,他隨即使出了時間暫停,掏出了剛從這個時空的佛地魔手中搶來的魔杖—

時停結束,蝶菲的魔杖凝聚著一股彷彿能毀滅整顆星球的能量體,朝著哈利發射過來!

哈利使出繳械咒光束反擊回去,雙方的魔法碰撞在一起,周遭草木皆毀,地動山搖有如末日降臨。

但奇怪的是,不管蝶菲使用多強力的魔法,佛地魔的魔杖始終在削弱她,蝶菲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哈利解釋,佛地魔使用的魔杖,跟自己使用的都是同一種鳳凰的尾羽,是兄弟魔杖,它們不願意殺死對方,自然而然會抗拒主人。

最終,魔法逆火反彈,蝶菲的魔法反噬了自己,在那淒厲的慘叫聲中,哈利驚愕地看著周遭的空間開始出現龜裂、崩毀,甚至地面瞬間都是去了立足點!

一家人摔了下去,整個世界幾乎快沒有了畫面與色彩,面臨一片虛無—

突然,一個異樣的人影突然殺出,人影的樣貌極為奇怪,他的身體一片漆黑,外圍卻閃著刺眼的白光。

他抓住了即將崩毀的蝶菲,使用奇術迫使整個空間的時間立刻回到了三十秒之前,隨後整個空間的時間陷入停滯。

哈利疑問他是什麼人,人影只回答這個女性不能殺死,她已經與多個時間線的自己產生同步。

蝶菲一死,其他時空也會跟著崩毀,有如蝴蝶效應一般的不停擴散,他說這就是“蝴蝶效應崩解“。

人影表示他會讓蝶菲認為自己敗給了波特家,並且放棄了抵抗,希望綴歌—馬份可以擔當起守護蝴蝶效應的任務。

只要蝶菲—瑞斗的陽壽用盡而自然死亡,整個被她強行集結的時間線也會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綴歌不解,為何黑影會認識自己,黑影只回答,他在觀察多個平行時間線中,只有名為綴歌馬份膽敢反抗時間的意志,認為她很有研究價值…

最後,一家人被送回了原來的時間線,由於蝶菲被打倒,時間線受到修正,佛地魔消失,整個時空彷彿從沒發生過這件事。

最後,蝶菲被囚禁了起來,為了不讓旁人知道她的存在,便取名代號“蝴蝶“。

聽完了兩兄弟說的故事之後,達力跟張秋嘴巴已經閉不起來了,因為這不論怎麼看,威脅度根本老早就遠遠超過洛基之手了好嗎!!

甚麼時空崩解、超位的存在,這些怎麼比都覺得現在的事情都是小打小鬧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能夠打贏感覺能夠毀滅世界的蝶菲,卻打不贏不會魔法的洛基之手,深深感覺到了戰力崩壞—

「呃…你們沒事吧?」天蠍不安的問著。

「…我需要洗個澡,你們隨便吧。」達力扶著額頭,似乎這些早已超出了自己所理解的範圍。

而張秋也只是坐在沙發上一發不語。

阿不思正想要說些什麼時,張秋突然開口:「我聽達力說…洛基的目標是蝶菲的身體,那他們知道蝶菲的秘密嗎?」

兩人皺眉搖頭:「不清楚。」

「…嗯,總之絕對不能讓洛基之手獲得蝶菲,否則—」

「世界…不,整個宇宙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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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

英國某私立體育學院,穿著田徑服的莎莉揮灑著香汗跑著操場。

其他女學生也都氣喘吁吁的努力朝跑道前方邁進,教練則在終點線拿著碼表認真的紀錄著—

跑了好幾圈的莎莉看著終點在前咬牙向前衝刺,在衝過終點的那是剎那,教練按下碼錶—

『嗶—』

教練看著碼錶,笑著:「進步了很多啊,德斯禮。」

氣喘的莎莉正拿著毛巾擦著汗:「呼…謝謝教練—」

後方的女同學們陸續經過終點:「呼呼…該死的,莎莉還是一樣,怪快的!」

「扛著那兩塊大脂肪還能這麼快,根本就是怪物…!」一旁的女同學跑的筋疲力竭,彎下腰喘得半死。

聽著一旁同學給自己的稱呼,也明白那些算褒義詞,莎莉沒說什麼,灌了一大口水—

在更衣室,大家一邊聊天,聊著最近的電影、美妝,有的甚至在聊動漫。

「哈哈是啊超好笑的~我真不敢相信博人傳居然比咒術還好看—欸莎莉,等等要不要一起去吃飯?最近找到一家超可愛的店喔。」那名第二快的女同學蘿薩問道。
扣好胸罩的莎莉點頭道:「好呀,不過我想先回宿舍洗個澡再去。」

蘿薩點頭:「好喔,那我先把聚餐的地點貼在群組,妳可別遲到哈~」

「知道啦—」

莎莉離開更衣室後,其他同學小聲對蘿薩說:「喂,妳有看到在X上看到的短片嗎?」

「她居然對環保團體動手欸,她又跟他們沒有仇—」

「好過份—」

「看她不只胸部大,原來還是個四肢發達的肌肉母猩猩—」

『啪!』羅薩用力的把衣櫥關起來,眾人下的退後一步…

「這件事情這跟妳們沒關係,我從來不相信那個地方跟新聞媒體不一樣,妳們的眼睛嘴巴還有腦子生下來難道都只是為了產出這些垃圾嗎?」羅薩殺氣騰騰的看著周圍的女生們。

「沒…沒有啦,我們只是想分享—」

羅薩惡狠瞪著:「那好,說完了是吧,等等在聚餐時誰敢再提起這件事,就別怪我不客氣—」

「當然當然—」

「不會了,不會說的—」

羅薩背起運動背包離開更衣室:『莎莉,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贏過妳,因此我絕不允許那些三教九流把妳毀了—』

她拿出手機,把餐館的地址貼在群組—

回到宿舍的莎莉看著群組貼了地點,蘿薩直接標注自己:別遲到了!

莎莉簡短的貼了OK的貼圖,隨後又看到了X上面瘋傳的她在車站被環保團體找碴的影片,果然被他們刻意剪接,甚至還把阿尼的畫面給移除了。

她臉色極為難看的把手機丟在床上,隨即帶著換洗衣物到澡堂去洗澡。

蓮蓬頭的熱水任由淋在自己的全身,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感覺自己是自在又放鬆的。

這時她的腦海,有回憶起了當時在車站被騷擾,阿尼上前英雄救美的畫面…

那結實的胸肌還是會讓他不禁臉頰紅潤,想到這裡她不禁雙手環抱著自己,好寂寞…

這時她心裡還不滿著,居然還把阿尼的畫面給切掉,這樣她不就看不到胸肌了嗎?

沖洗好出來後,她打算在大浴池那裡泡一泡澡,這間學校唯一的優點,就是有著游泳池一樣的羅馬式浴場。

她滿懷期待的走進浴場,那充滿熱水的水蒸氣,想著等等泡進去肯定舒服到上天。

正要準備下水時,莎莉發現浴池中央似乎有異物—

「嗯…?那甚麼東西啊?」她下水趕緊接近,撥開水蒸氣後一瞧,是個浮在水面上的屍體—!?

「啊—啊啊—!!!」莎莉當場驚恐的尖叫,怎麼會有屍體在這裡,她發現身上似乎穿著非常髒的衣服,她咬牙鼓起勇氣趕緊把屍體給拉上岸—

屍體上岸後,發現是一名年輕的白髮女性,穿著的衣服像是古代的囚衣。

『她是…迷路的遊民嗎?』

最主要的是…她還有一絲氣息!

莎莉眼看她還有救,趕緊按壓她的胸膛,按壓了幾下後女子咳了一大口水出來!

「咳咳—!」女子翻身拼命的咳嗽,莎莉大喜:「太好了,妳醒過來了!」

女子緩緩抬頭,看到了莎莉,她虛弱地喘著氣:「水…」

「給我水…」語畢女子直接昏倒,嚇得莎莉叫著:「喂!振作點,醒醒啊!我去叫保健室的人過來!」

倒地的女子,腰間有著一頭報喪鴉的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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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討論串底端!何不幫忙讓這串魔法煙綿延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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